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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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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赶尽杀绝,保我大汉疆界平安,扬我大汉国威!”
张仁闻言望了眼赵云此刻英武却狰狞的脸,心中稍稍明白点什么事,开口问道:“子龙兄,你当初在常山率领义从投奔公孙将军,可是与此事有关……我的意思是说当时天下名望皆在袁氏,还有幽州刘虞都强过公孙将军太多……”
赵云冷哼道:“刘虞?哼!虽是汉室宗亲,却没有半分昔日武帝的那份血『性』!异族来犯只会一味的说什么‘以和为贵,不可动兵’,空将那么多的钱粮送与异族妄求平安,却没想过异族对我大汉子民的劫掠从没有停止过!每年每年异族在我大汉疆界劫掠一番后就会跑去他的城下说什么借粮过冬,却是今年送走明年又来,一次次的得手只会让这些贪得无厌的畜生变本加利,可笑的是刘虞还上表说什么边疆宁靖,几时又宁静过了?袁绍也是如此,听说还与乌丸联过姻。他们的官职爵位当然是当得自在,可下面百姓的苦难他们又哪里理会过?唯独只有公孙将军敢打,而且把这些异族打得心生畏惧,那数年间异族也从未敢犯过公孙将军镇守的幽州疆界。可惜……如今公孙将军虽已故去,但仍是我赵云心中敬幕之人。”
张仁心中暗暗点头,心道:“果然如此!赵云最初出仕的时候没有选择名望较高的刘虞或袁绍,而是选择了一直在与异族交战的公孙瓒,究其本意是想去扫灭五胡吧。也算是造化弄人,赵云在离开北方后,终其一生就再没能回去过。”
却听见赵云接着道:“如今我侍奉刘皇叔为主,希望终能有一天助主公讨平逆贼,光复大汉声威,那时我定会请缨去扫灭五胡,永镇北疆。”
张仁心中微微摇头,暗想道:“很难那!你这一跟随刘备,只怕就再没什么机会去北方了,更别说是带兵去……”
三人各自叹息沉默了一会儿,赵云忽然问道:“张仆『射』,你方才问我是否与北地异族交战过,却是有何用意?”
张仁也回过味来,心说光顾着感慨,正经事却差点忘了。正了正神后问道:“子龙兄我是想问你一下,你既然曾经与这些北地异族交战过,那么多少也该了解一些这班异族的习『性』。如果说他们真的在春夏水草丰盛,把牛羊养得肥壮,亦或是说在过冬前就拿到了足够过冬的食物……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一冬可以衣食无忧,那会不会放弃这一年的劫掠?”
赵云稍微一想便断然的摇头道:“绝无可能!如果说百年前这些异族仅仅是因为缺依少食而劫掠我大汉百姓,那么这几百年下来他们就已经把劫掠我大汉百姓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事。而且这些个畜生根本就贪得无厌,今日得了十石明日便会来求百石。可笑的是当年武帝何等英武,后人却昏庸之极,竟然下旨说只要五胡肯表示臣服,些许的劫掠就由他们去,却不知这样根本就是在养虎为患……”
张仁连忙打断赵云的话道:“子龙兄,够了。若他日天下宁靖,子龙兄受命进讨五胡,我张仁一定会为你担草负粮。”
赵云点点头,紧紧攥住的拳头在桌几上狠狠的锤了一拳,再不说话。
张仁转向糜竺问道:“糜兄,去年五胡没来劫掠边疆百姓的事我总有点奇怪,适才子龙兄也言及北地异族断无可能会轻易放弃他们眼中我大汉疆界的这片‘草场’……你打听到的消息里,袁尚是否与北地异族有过什么接触?至少是送去些钱粮什么的。”
糜竺摇头道:“不得而知,但应该没有吧?如果说有送出钱粮,那动静一定会很大,没理由会不传出消息来。再者,袁尚所据的幽州相对贫瘠,真要拿也拿不出什么钱粮来。”
赵云接上话道:“不仅如此。据我所知北地异族部落甚多,大部落数万人,小部落数十人不等。或者袁尚是有暗中送出钱粮安抚下几个大部落,但小部落却多如繁星,他也不可能全部安抚得到。也许是小部落的劫掠不怎么大,没有惊动到哪方吧。”
张仁习惯『性』的起身背手,在厅中来回踱起圈。赵云与糜竺的分析理论上是完全有可能的,换作张仁自己的想法,有也猜想过袁尚先拉拢到几个大部落,然后再利用大部落去弹压小部落。但不知为何张仁心中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似乎袁尚能阻止异族的劫掠有点超出了他本身的能力。张仁好歹也和袁尚打过一次交道,可以认定袁尚不是那种有本事打服异族的人,更何况按消息来看根本就一仗没打过的样子,这也有点太奇怪了。
赵云见状问道:“张仆『射』,你为何如此在意北地局势?是有什么担心的事吗?”
张仁微微点头道:“的确,我是很担心一件事。据我所知,袁绍这三子之间绝不像表面上那么和睦,尤其是长子袁谭与三子袁尚,之二人之间为争权夺利必有一斗。袁尚实力明显不及袁谭,如果他下定决心要与袁谭争雄的话……”
(本章完)
第1898章 海上()
糜竺没反应过来,赵云微惊道:“张仆『射』可是担心袁尚会向异族示好借兵,再放其入关?”
张仁仰天长叹道:“没错,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一但袁尚借兵入关,无异于引狼入室,只怕当年的长安之『乱』又会再度上演。”
糜竺不是北方人,对这些事的体会不深,只是楞在那里不说话。赵云与张仁则摇头不已,叹气连连。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口中说出的也是同样的几个字:“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张仁心道:“也不知道曹『操』这会儿在干什么,还在装病吗?差不多是不是也该动手统一北方了?不过袁氏内斗未起,冒然出兵绝不是时候,搞不好还会让袁氏三子迫于危势同心联手,那仗可就要打得更久了。老郭的回信上是说袁谭已经派了辛评来许昌上表,也就是说袁谭已经准备对袁尚下手,那么距离曹『操』出兵统一北方的日子也不会远了吧?”
三人又沉默了一阵,糜竺先开口道:“理会不了,理会不了。千里之外的事我们管不到也就别再费心了。听我说点许都曹贼的消息吧。”
张仁与赵云也收回心神,继续听糜竺的消息。
糜竺先是喝了口酒润润嗓子,拭去酒痕后道:“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好消息,那就是许都曹贼病了,而且病入膏肓。据说整日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大呼头痛,召来的群医也都束手无策,可能命不久矣。我就在想,这也许是天助我主刘皇叔成事。只要曹贼一死,许都必『乱』,那时主公大可挥师直下许都,汉室可兴矣!我打算马上就派人去报知主公知晓此事。”
这个张仁其实比谁都清楚,因为这病是他建议曹『操』装的,只是没想到曹『操』能装得这么像。不过赵云他们可不知道,赵云还兴奋的磨拳擦掌道:“好好好!马上就差人赶去江夏报知此事。”
张仁心说得,那边的事没解决,这边又想开打?想了想用力的咳嗽了一声引起赵、糜二人的注意,见二人齐刷刷的望向他,随即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脸道:“二位,恕我直言,你们可能高兴得太早了。曹『操』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袁氏三子内斗将起不起的时候病,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曹『操』这一病也病得太巧了吗?”
赵、糜二人同时一楞,张仁却赶紧的在那里编排合理的说词……
“二位,恕我直言,你们可能高兴得太早了。曹『操』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袁氏三子内斗将起不起的时候病,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曹『操』这一病也病得太巧了吗?”
糜竺跑商回到新野,带回来的消息中就有曹『操』“病入膏盲”一事。旁人不知就里,张仁却知根知底,因为曹『操』装作病重并想借此引发袁绍三子之间的争斗这一计有他一份,甚至可以说就是他给曹『操』出的主意。在赵云与糜竺兴奋的想马上派人去报知刘备的时候,张仁自然是出言阻止。
他背起手在厅中来回转圈,心中编排合理的说词,可赵云与糜竺哪里知道?还以为张仁是有什么“远见高识”,自然是静静的等张仁想好什么再说话。
张仁当初想下这个计策的时候,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历史回归一点原本的轨道,至少要让曹『操』顺利的统一北方。只要曹『操』顺利的统一了北方,那么北地异族那里的事就不用担心什么,这是张仁的初衷。
其次,刘备也被张仁顺利的引导去了江夏发展实力,短时间内这对枭雄宿敌也没什么碰头的可能。最主要的是张仁想让刘备顺利的接管荆州,那样的话刘备就暂时有能和曹『操』对抗一阵的本钱,也能为日后入蜀早做点准备。说起来张仁到是有考虑过,就是当初自己在曹营任职时必竟搞出了不少本不该在这个时代出现的东西,曹『操』的经济实力比起原本历史的走向要强上许多,搞不好一南下会打得刘备连弃新野、战长坂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现在曹『操』装病装出来的效果值似乎也太强了,传到荆州让刘备想蠢蠢欲动那就有点不太妙。远了不说,要是刘备现在就和曹『操』打起来,谁输谁赢先姑且不论,一但北方的袁谭、袁尚在这个当口上开战,曹『操』被刘备牵制住就会失去统一北方的大好机会。
而且真要打,张仁也认为刘备的胜面不高,那这一打无疑就会让刘备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一些压箱底的老本损失一尽,对刘备不久之后就要夺取荆州的事不利。当初听说徐庶的出仕,张仁也只是担心徐庶的战术能力给曹『操』后方造成的破坏会对曹『操』统一北方的大业有很严重的影响,甚至会因为曹『操』目前的主要城池丢失而急急回军救应,统一北方的大业也会功亏一篑。但就总体层次来说还只是定在“捣『乱』”这一个级别上。另外的还有一个前提是徐庶会把诸葛亮给扯出来解决刘备方一向战略与内政、经济能力不足的问题。
出于对曹、刘两方面的考虑,张仁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现在就打起来。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张仁不干脆的帮哪一方到底,让他们一统华夏了之。其实张仁的想法说简单也真的很简单,一是张仁担心不管哪方统一后会马上搬出变味的儒家学说去愚民,那么他想逐步去改变大众思想的想法就会落空,唯有借助残酷的战争,让强者与强者之间的争霸迫使他们不得不去重视每一种能够真正利国利民、富国强兵、增强实力的办法。而这些只要做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引发中、下层百姓们思想观念的渐渐改变。再进一步说,当统治者们发现无法继续愚民,争霸又确实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后盾,那么张仁打算让这些霸主们把眼光放到汉时疆域以外的地界上去的想法也就有机会实现。而这种向外扩、掠夺的事一但出现,那困扰了华夏千年的北方异族这个外患很有可能会掉个个儿,转变成华夏为了国力扩张先拿他们开刀。到那时只怕这些异族反到会成为汉时国人们的“猎物”。
第二也很好解释,就是张仁真的很怕统一后的无上皇权会再次“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腐败”。换句话说张仁当初就感觉到曹『操』已经有些太过偏向于功利心的走向,而根据书中的记载,曹『操』早在赤壁之战的时期就大权在握,到中、后期已经渐渐丧失了原本郭嘉提出的“十胜十败”中的大部分优点。而失去的这些优点基本上都是与曹『操』在初期没有大权,随时随地都能够听从部下们合理的建议有关。这或许就是“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一些恶果。也许曹『操』是比较贤明、比较清醒,所以“腐败”得并不深,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后人会如何?曹『操』是如此,刘备、孙权也是如此。
因此,张仁想依旧完成汉末三分天下的想法,就是想让这三者之间互相制约,间接的完成一种互相发展督促。哪方要是敢腐败一下,结果只能是走上灭亡一途。而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上,魏蜀吴三方的后人都是因为绝对的权力带出了腐败而导致国家的灭亡。刘禅不用去说太多;曹睿本来也是挺贤明的一个君主,可还是一副“老子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管不着”的思想大兴土木,直接『性』的败坏了魏国原有的国力,大权也慢慢的掉落到了司马氏的手中;原孙皓更过份,人家曹睿好歹还听得进几句话,容得了直言忠臣,可孙皓根本就是对你不满就杀。
基于这些原因,张仁生怕曹、刘、孙这三氏的后人都有些靠不住,最好还是趁三方最出『色』的君主在世时就把自己想做的一些事给做出来。但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如何不浪费他们有限的生命也是件必需要考虑的事。就拿眼下来说,曹、刘一但打起来,会浪费的时间绝不仅仅是双方交战的时间那么简单,像内政恢复、统一北方、袁氏在此期间国力渐渐加强这些连索反应会带来的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越想越多,越想也越烦,张仁渐渐的自己都快把握不到他到底是要想些什么。一时着急也忘了这是身在新野府衙的大厅,而不是自家书房,随口道:“取纸笔来,我理到一点头绪却抓不住,要记下来!”
赵云与糜竺愕然的对望了一眼,但看见张仁闭目沉思、双眉紧皱的神态却都不敢大意。厅中开始为赵云、张仁书记的书吏此刻并未离去,赵云此刻便向那书吏稍稍点头,书吏会意立刻展开纸笔道:“张大人请说,小人记下便是。”
好在这一声问话提醒了张仁是身在何处,张仁急忙睁开眼向赵、糜二人歉意一笑道:“沉思太过,不觉失礼之甚,二位见谅!”
赵云道:“依张仆『射』适才所言,曹贼病重一事可能有诈?”
张仁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理出点头绪来后走到书吏旁边,接过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一行写的是“曹『操』之病如何”,另一行是“曹、刘交兵是否妥当”。其实这是写给旁人看的,张仁真正想的是“如何说服刘备一方相信曹『操』是在装病”与“万一刘备相信曹『操』病重准备挥师北上又该如何去阻止”。
看着这两行字张仁又想了许久,最后结合看过的书总算编排好了说词。走回自己的座席倒上一杯酒喝下肚,这才缓缓道:“二位,我必竟曾在曹『操』手下为官六年,对曹『操』如何行事的个『性』还是了解一些的。从大势上来说,曹『操』自官渡、仓亭两战大胜后声威大振是不错,隐约间有天下无人可与争锋之势。实际上北方袁氏未除可谓心腹之患未去;南有刘荆州与刘皇叔联手亦不敢令曹『操』轻视;江东孙氏至今已历三世,这是近年境内山越作『乱』暂时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只要境内稍宁那曹『操』所占据的庐江、合肥也无疑会生出隐患;最后是长安以西的凉州也不见得平静。总的来说,曹『操』其实还是四面受敌,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召来覆灭之灭。”
赵云迟疑的问道:“张仆『射』所言斯是有理,可是与曹贼之病又有什么关系?按理说,曹贼若真是如张仆『射』所说的那样危机四伏,更应该时时向众人展示其身体康健,好教众人不敢轻动啊。”
张仁笑道:“适才我不是说过袁绍三子之间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和睦吗?糜兄,你应该有打听到袁谭向许都上表袭爵一事吧?在我看来这就是袁谭想暂时与曹『操』休战,并借此机会攻袭袁尚的一个举动。记得原先也曾听说过,袁绍素爱这三子袁尚,本有将爵位官职传于袁尚之意,连带着我想那袁尚怎么着也会以袁绍的承袭之人而自居吧?而如今袁谭依位袭爵,又把袁尚赶去了幽州,换作是谁心里都会有所不平啊。更何况我曾与袁尚面对面的打过交道,此人心『性』之高,断然不会屈于其兄之下。”
赵云微微点头道:“那张仆『射』言下之意,曹贼是有意诈病,想让袁谭与袁尚认为冀州之患已去,从而挑起二子之间的争斗,到时好坐收渔人之利?”
张仁道:“正是!不然曹『操』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若是真病只怕反而不会张扬出去。以曹『操』的御下之才,他真想瞒住点什么事难道还会做不到吗?”
为了让赵云与糜竺相信曹『操』是在装病,张仁结合了以前在曹『操』手下为官与书中记载对曹『操』的认知、曹『操』整体形势的分析等等编出来的这些说词还是不错的。
(本章完)
第1899章 海上(二)()
张仁也知道真正要说服的人还得是刘备,不过,眼前这二位如果都不能先期说服的话,黄鼠那里就没戏可唱,更别提黄鼠身边还有一只厉害的吸血“山蝠”(单福的谐音)。
赵云闻言沉『吟』了许久才问道:“张仆『射』,若这是曹贼之计的话,是不是也太险了一点?”
张仁愕然道:“险?怎么说?”
赵云道:“正如张仆『射』所说,曹贼四面受敌,一但这诈病之计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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