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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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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时如何小心谨慎,张仁到是留心到新野城门前的另一番景象,就是留在那里的守门士卒并没有向任何进出城门的小商贩们收取城门税,心中呀然道:“刘备可真行!城门税都敢免掉,要知道这可是当时官府税收的来源之一……”

    看了一阵子门伯回来道:“张仆『射』久等,车辆货物都已经检视妥当,请入城。”

    张仁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块约一两多重的小金珠递给门伯道:“有劳了,这个算是我请几位喝杯酒。”

    门伯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张仆『射』的好意小人们心领了,只是主公有明令,擅取民间一物者斩,小人们不敢违令。”

    张仁心中暗道:“不错不错,刘备的治军能力还是很强的,仅在这一点上就比刘表强出太多了。想我这几十车货物出襄阳城的时候,光城门税都要交掉十两黄金,末了还要用五两来打发那些个城门卫士。”

    催动车队进城,不久就见孙乾与简雍二人迎了过来。客套了几句之后由简雍先行领车队去城中大仓清点入仓,张仁则跟着孙乾来到府衙。路上张仁仔细的看了一下沿路,并向孙乾询问新野城城区状况,了解到现在新野城城区的基本规划大致上与他当初提给刘备的建议差不了太多,虽有些出入的地方也不过是些旁支末节。

    没多久便到了府衙,孙乾领着张仁直入前厅安坐奉茶。

    张仁问道:“皇叔不在衙中吗?”

    孙乾道:“张仆『射』请少坐片刻,主公他一早就去了营中调练兵马,乾已差人去请主公了。”

    张仁哦了一声,从怀中取出货单交给孙乾道:“此单上是皇叔所需的一应物件,除牛筋张仁仓中缺货只得半数之外,其余的都已运到此处。这牛筋嘛,我想皇叔必是用来制作弓弩用,就自作主张的另取了三十张大弓与三十架角弩,也算是不负所托了。”

    孙乾连说客气,两个人也就谈起了一些杂事。过了有半个时辰左右,刘备赶回了府衙,一进来就向张仁施礼道:“刘备此次只不过是欲购些杂物,不料张仆『射』竟然亲自送来。劳累张仆『射』往来奔波,备心有不安那!”

    张仁也赶紧起身回礼,礼罢后望向刘备的身后。刘备身后跟着二人,一个是赵云,另一个则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相貌不算突出,但那双眼睛时不时的精光闪过,令人不敢小视。

    礼罢后张仁道:“皇叔久违!子龙兄久违!另外皇叔身后的这位先生张仁并未见过,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青所上前恭敬一礼道:“久闻张仆『射』大名,今日能得一见三生有幸!小生单福,因出身贫寒未有表字,张仆『射』直呼吾名即可。”

    “果然是徐庶……一会儿我想忽悠刘备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给看出来。到时说话得小心点。”

    接着又是一番客套,不多时清点货物的简雍也来到府衙,把清点出来的货物与张仁的货单一并交给刘备过目,刘备看都不看就递给了身边的徐庶道:“张仆『射』信义素着,断不会欺我。”

    不得不承认和刘备打交道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只是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都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张仁随即笑道:“皇叔还是过一过目的好,说不定张仁真的有短斤少两呢?”

    厅中几人一同大笑,简雍笑过后先道:“张仆『射』可真会说笑。这些货物雍逐车细细较对,发觉虽有半数牛筋不曾运来,但张仆『射』你直接送来了六十具弓弩,真要算张仆『射』你还吃亏了。”

    张仁笑道:“不吃亏不吃亏,我无非就是少赚一点钱罢了。刘皇叔这次和我做了这么大的一笔生意,优惠一些也是应该的。”

    又是一阵大笑,张仁便从怀中取出刘琦写的那封信起身交给刘备道:“我来时大公子有信让我转交皇叔。”

    刘备接过来拆开细看,原本笑着的脸微微有些变『色』。张仁见刘备脸『色』稍变便拱手道:“皇叔,张仁想与你单独谈上几句,未知可否?”

    刘备沉『吟』了一下微微点头,示意厅中之人都退下去。张仁想了想唤住徐庶道:“单先生应是皇叔参谋吧?也请留下一叙。”

    徐庶目询刘备,刘备自然是点头应允,于是厅中就只剩下了这三人。

    刘备先开口问道:“大公子此信张仆『射』已经看过?”

    张仁道:“看我没有看过,但是我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因为这封信是我让大公子写的。”

    刘备把信交给徐庶后道:“这么说大公子信中所言之事是张仆『射』的计策?”

    张仁道:“不错,这也是我亲自送货来新野的目的。”

    刘备道:“张仆『射』真是有心,为救大公子于水火之中甘赴奔波。”

    张仁道:“不仅如此,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帮刘皇叔你取荆州为家。”

    刘备微微楞了一下,继而沉默不语。

    旁边的徐庶这会儿已经将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向刘备稍稍点头。

    刘备沉『吟』道:“备心中不是没有想过取荆州为家,只是刘景升于我危难落魄时收留了我,又一向待我极厚,我怎能取其基业?”

    张仁道:“皇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即有意于荆州,我『露』些天机给你也无妨。我来时曾见过刘荆州,现在诂病体还尚未痊愈,加之年事已高,不出五年必会弃世。而襄阳城中蔡氏坐大,对大公子步步进『逼』,其意不外乎想偕立幼子刘琮为主。若皇叔你能依计而行,在这五年中与大公子在新野、江夏两地练兵积粮,等到蔡氏偕立即兴兵问罪,荆襄可一战而得。且大公子本就无意于荆州政事军略,为的仅仅是自保而已,到皇叔兵临襄阳尽除蔡氏之时,大公子纵然领下这荆州牧一职也无心理事,荆州实仅还是会尽落于皇叔手中。皇叔只需善待大公子,让他逍遥度日便可。”

    刘备道:“话虽有理,但备又当如何去做?”

    张仁愕然问道:“怎么大公子信上没写吗?”

    徐庶晒笑着把信又交还给张仁过目,张仁看过之后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因为信上只写着“小侄有难,望叔父见怜相救!计当如何,请叔父细问张仆『射』。小侄刘琦拜上!”

    “有没有搞错?刘琦这家伙也太懒了吧?在信中写清楚一些有什么关系……难怪刘备刚才只是说我为救刘琦奔波。这下到好,我一下子把老底全给抖落出来了!”

    刘备向张仁恭敬一礼后道:“备恳请张仆『射』指点一二。”

    张仁也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构想细说一遍:

    第一,刘备要马上开始作出兵的准备。张仁离开襄阳时先前让张诚去传播的传言已经有了些效果,街头巷尾常常有人在谈论孙权将要攻打江夏的事,相信马上就会影响到刘表那里,那么刘表随时会派人来请刘备出兵。再就是张仁这几日也认真的想过,以蔡瑁那种“送死别人去,便宜我来捡”的个『性』,加上本来就想把刘琦赶出襄阳的打算,刘琦向刘表请缨应该是很顺利的事。

    第二,刘备在新野大概有一万五千左右的人马,应该带去夏口八千,另留七千人马与相应的将领把守新野。江夏黄祖一死,刘琦就会自领江夏太守,然后这五年中新野兵马扩充到一万人,江夏扩充到三万人,并严加训练。相信有这两路的四万人马足够打下襄阳。

    第三……没有。

    张仁说完这些之后刘备目询徐庶,徐庶细考许久后用力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向张仁问道:“张仆『射』,你为这些事如此费心,但似乎你自己却不能从中取得半分的好处,有些说不过去啊……”

    张仁早有想过对方可能会这么问他,自己也早就作了准备,这会儿笑道:“我不能从中取利?皇叔,单先生,我的眼光是放在以后。”

    张仁道:“商场如战场,商机如战机。现在的荆州诸般产业都是蔡氏宗族霸占,我前番从江东贩回来的千石海盐也不得不平价让于蔡瑁,当中的损失难以计数。我如果想在荆襄以商立家,蔡氏就是必须得除掉的,至少也要让蔡氏一族无权在手,不能再如此强压于我。”

    (本章完)

第1884章 险招() 
徐庶冷冷的道:“原来你真正所图者,是荆襄蔡氏。”

    张仁道:“算不上是什么图不图、除不除。我虽弃官从商,但自问这几年来奉公守法,从未赚过什么昧良心的钱。只可惜刘荆州他偏听偏信,任蔡氏一族坐大,对荆襄诸族欺压太甚,我虽用心经商却未得应有之利,心中自然不平。但刘皇叔则不然,若是皇叔主理,我也不求皇叔对我关照什么,只求能安心经商治产,不用再受他人的欺压而已。”

    徐庶道:“话虽如此,张仆『射』今时今日已经是家财万贯……”

    张仁打断徐庶的话道:“钱这东西没有人会嫌多的,不同的是我想赚来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钱而已。在刘表治下我想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才会尽力的去帮刘皇叔取荆州,图的也是一份心安理得……皇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望你能好好考虑。张仁就此别过。”

    刘备忙道:“张仆『射』就要走?”

    “废话!我再不走就没词可说了!等着被你们看穿我想阻止你们北上的真实意图不成,快闪!”

    张仁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笑一礼起身出门。

    刘备现在心有所想,再者也知道拦不住张仁,就没再强留。张仁走到门口时忽然转回身来道:“皇叔可否让单先生送送张仁?我看单先生才智过人,有心想结交一下,想借此机会请单先生小饮几杯,未知可否?”

    刘备道:“这有何不可?单先生意下如何?”

    徐庶道:“正合吾意!就让我送送张仆『射』吧。”

    辞别刘备,张仁与徐庶走出府衙去寻酒店。走到人少的地方张仁忽然轻轻一笑,向徐庶道:“元直贤弟,你打算什么时候才用回真名?”

    张仁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本以为徐庶会大吃一惊,却不料徐庶只是稍稍的楞了一下,随即摇头道:“我一向寂寂无名,张仆『射』却又是从何得知我在此间用的是旧名?”

    想唬人没唬住,张仁自己到是楞住了,问道:“旧名?”

    徐庶道:“我幼时在单家拜师习剑,故属单家子弟,因而随师门姓单。福则是我的本名。”

    “哦……单福应该是艺名?而且刚才他说‘福’是本名,那么‘庶’就该是他杀人犯法之后改的名吧?‘庶’字有其次、之后的意思,‘元直’则有回归善途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改这个名子是希望日后从善,走上正途……”

    张仁正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徐庶问道:“张仆『射』,你尚未回答我为何知道的我真名?”

    这一节张仁却也早就想过,当下微微一笑道:“我旧日尚在许都作尚书仆『射』的时候与人闲谈时曾听程昱程仲德提起过。你在中平末年为好友报仇杀人,遭擒后被党伍解救,就此折节向学。”

    徐庶奇道:“程昱程仲德?他怎么会知道?”

    张仁耸耸肩膀笑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世上的事本来就有很多说不清的,又何必太过在意?而且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元直你做出那么大的事来,总会有人知道的。旬日前糜从事去我那商铺购置物件时无意中向我提及,我一时好奇就记下了,今日见面出言试探,果然是你徐元直。”

    徐庶闻言轻叹道:“好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主公这里我又能瞒上多久?”

    张仁道:“怎么?你是怕刘皇叔知道你曾经杀人犯法,心中轻视之后不敢再用你?”

    徐庶默默的点了点头。徐庶在逃出来后弃武从文一心求学,但在书院中那些同窗,知道他曾经是作『奸』犯科之人后无一不对他冷眼相待,对此徐庶都默默的忍受下来了,但在心理上也难免会留下一点阴影。也正因如此,他在投奔刘备时考虑再三,怕刘备会看不起他,最终还是用了单福这个艺名。

    张仁对这些细节不怎么了解,但看着徐庶黯然的脸『色』,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一些。想想也是,有几个人敢把一个犯过法坐过牢的人放在身重用?至少张仁自问自己就没有这么魄力,眼下如果不是知道徐庶的事迹,多半也会躲得远远的。

    想着想着张仁心中忽然一动,伸手拍了下徐庶的肩膀道:“皇叔这里你还是先瞒着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向皇叔证明你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等晚一些你仕业有成,再向皇叔他禀告不迟。”

    徐庶道:“张仆『射』言下何意?”

    张仁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微笑着向前慢步走。看上去好像是有些高深莫测,其实,他是在肚子里赶紧编排说词。徐庶不明就里,当然是紧紧跟上。别说什么不何理的,论年纪张仁大些,论身份更是别去比。走出约有几十步张仁心中已经渐有腹稿,一抬眼见不远处有间看上去不错的小酒馆,笑道:“元直能饮否?就在这里对饮数杯如何?”

    徐庶点头道:“自当从命。”

    进到酒馆里张仁见这里居然也有小分厢就要了一间,点了几道小菜和酒后先敬了徐庶一杯才道:“元直恕我直言,必竟你曾经以身犯法,纵然你现在已经悔过自新了,可是旁人亦难尽信,而你投身刘皇叔却托名单福想来也是虑及于此吧?

    单福道:“正是如此。”

    张仁道:“据我所知,以刘皇叔的为人其实并不会在意这些。只是你身无寸功,冒然就向刘皇叔禀明此事未免会惹人猜忌,所以,我认为你要向刘皇叔证明你的能力。这样不单皇叔会器重你,皇叔的一应旧臣也会信服你。”

    徐庶道:“我又何尝不想能有所成?只是……”

    张仁笑道:“没机会是吗?其实以元直的眼光,难道会看不出来眼下就是一个机会吗?”

    徐庶道:“张仆『射』可是指方才向皇叔提及的取荆州之计?”

    张仁道:“不错!刘皇叔雄才大略,手下关羽、张飞、赵云皆世之猛将,真要图荆州论战力无人能敌,但缺的却有两样事物。一是本身无甚根基,且寄身于刘表之下,冒然去图谋荆州只会惹来世之骂名。不过这一节方才我也已经说了,只需安心等上几年,待刘表过世之后,借刘表二子相争之事即可暗取荆州。第二嘛,刘皇叔虽然在战场上能所向披靡,但缺的却是像你这样能帮他出谋画策之人。取荆州并不是打上几场仗就能解决的事,许多地方需要你在一旁帮刘皇叔适时把握。”

    徐庶道:“话虽有理,但皇叔未必便能重用于我。如今我虽然是皇叔身边的参谋,但也未有过真正出谋画策的机会啊。”

    张仁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皇叔取荆州之前会先有一场硬仗要打。”

    徐庶道:“江东孙权?”

    张仁道:“正是。元直,我到过江东柴桑,也亲见过孙权帐下的周瑜周公瑾,此人机谋军略天下少有敌手。加之江东诸军历经百战,可谓精锐之师。皇叔帐下兵马虽也属精锐,但真要是与其交锋未必就能必胜。那个时候江夏战场就是你徐元直大放异彩的舞台了。我不敢说你能助皇叔败军杀将,但以巧计击退江东兵马你却完全能做得到。”

    徐庶道:“我也曾听过美周郎之名,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张仁笑道:“元直不必自轻。军略一事虽非我所长,但有些事物我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这里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我只说一点,就是孙权发兵江夏,不一定就是为了攻城掠地。主要是江东后方并不太稳,山越与宗贼尚为其后患,若闻知孙权举兵则必反。之后嘛……元直请试言一二。”

    徐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江夏与柴桑虽然隔江相望,但如果孙权后方不稳就出兵江夏,后继兵力跟继不上,纵然占据江夏也只是成为一座隔江孤城。张仆『射』你是让皇叔与大公子屯兵夏口而不是江夏,本意应该是想在张路要道上阻拦,一是『逼』使孙权西进不得,二则是待其后方山越生变后稍作攻击便可将其『逼』回江东,如此一来江夏便可入皇叔之手。”

    张仁道:“不错。但一如我方才所言,皇叔如果听闻江夏战事之后就急赴救援,与孙权硬拼的话只会拼个两败俱伤,于此计后招不利。所以元直务必要做到两点,一是劝阻皇叔不可太急,二就是对孙权对阵之时要以巧计取胜,能不拼就不要去拼,不然兵力损失太过,之后的取荆州之计就会受到影响。至于行兵布阵、出谋画策并不是我所长,这就全要看元直你的了。”

    徐庶沉『吟』道:“皇叔与我南下江夏……那北方呢?”

    “不会吧?徐庶现在就在打北方的主意了!?还好来得及时!”

    张仁问道:“怎么元直想劝皇叔图谋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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