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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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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的时节已经是春末夏初,天气已经渐渐有些炎热,可想到这些环节的张仁身上却一阵阵的冒冷汗。

    “希望我这些只是桤人忧天……不行,不管是不是桤人忧天我都得赶快想办法先拖住刘备,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机率都绝不能让他在曹『操』统一北方的关键时期在曹『操』后方捣『乱』!刘备现在只是有徐庶的话实力可能还不怎么够,但天晓得徐庶会不会一时心急把诸葛亮给扯出来!诸葛亮的战略眼光与政治能力现时点可算作天下无双,所欠缺的仅仅是灵活的战术变通能力,但徐庶偏偏就是个战术实力极高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稍逊于庞统和却强于法正。这要是与诸葛亮一内一外的相辅相成,其综合实力绝对只能用恐怖这两个字来形容。而曹『操』身边能与之抗衡的几个主要谋士,像老郭、贾诩、荀攸、程昱,曹『操』一般都是带在身边的,万一刘备就在曹『操』未能统一北方,曹『操』与其主力部队没有及时返回邺城或许昌的时候出了手,诂计曹『操』留下来镇守的那几号人还真挡不住。而且以诸葛亮的政治能力我相信他绝对能在短时间内为刘备准备好初步攻伐的实力,其出『色』的战略眼光也绝对能捕捉到最关键的战机。新野离宛城、许昌并不算很远,一但让刘备闪电般打下许昌……只是以我现在的情况又该怎么做才能拖住刘备?”

    背着手在院中转了至少有上百个圈却无计可施。

    “曹『操』眼下应该还没有离开许昌吧,那马上再写封信给老郭提醒一下如何?让曹『操』留下人马来,要不直接南下……不行不行,那样的话袁氏又会在曹『操』后面动手,现在的袁绍三子表面上还是很团结的,而且北方必须要让曹『操』尽快统一。”

    缓步走进书房,张仁取出地图边看边想,目光扫来扫去忽然定格在江夏上,心中忽然有了个打算。

    “这样也许能行,趁诸葛亮还没有出山,刘备的目光还集中在荆州的时候。刘备,孙权,对不起了啊!在你们联合之前先干上一架……特别是孙权,你背后给我捅了一刀子,现在让你吃点苦头也不算过份!”

    次日清晨张仁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床上的婉儿被他惊醒。张仁歉意的吻了一下婉儿额头,让她多睡一会儿,自己赶去作出行的准备。没多久张仁便只带着二凌出了门,直接赶往襄阳商铺。

    一到商铺张仁就找张诚,而张诚正在院中练剑。张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让张诚停下,问道:“子良,这一天的时间你对襄阳产业了解了多少?”

    张诚低头沉思了一下道:“不是很清楚,不过眼下应该能勉强应付。”

    张仁道:“先放一放,我有点事要你去办。伏耳过来。”

    张诚乖乖的侧耳过去,听张仁悄声交待完后愕然道:“真的假的?东……东边马上就会打过来?”

    张仁道:“怎么?不信我?”

    张诚道:“信信信!大哥说的话我一定信。只是你要我去市井间传播这消息有点难!”

    张仁道:“难你个大头鬼!你不是刚刚游学回来吗?就说是刚从江东回来的不就行了?一会儿理事的时候故意向人提起,两、三天的功夫就能流传出去。别忘了我们手下有三间襄阳最好的酒楼!”

    张诚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我一会儿就去办……可是大哥你要我流传这种消息有什么用啊?”

    张仁道:“至于为什么你就别问了,反正我告诉你用处很大!好了,自己想想怎么办,我这就要去见刘表。”

    扔下张诚不管张仁又火速赶去刘表府,名贴拜上去却像上次一样,门人通报过后说刘表有恙不能见客。张仁知道刘表这是因为他贩运盐粮的事而彻底的看不起他不想见他,只是让门人再带一句话给刘表:

    “劳烦你再去通传一声!就说张仁此来是为了荆州安危而来,务必要与刘荆州面谈!”

    张仁认认真真的说出这句话,面『色』冷浚不说,就连语气也是冷冷的。

    大凡在富贵人家当门人的人都是些鬼灵精,现在见到张仁这卷而重之的样子哪里敢有所怠慢,立即转身快步跑进去再行禀报。这回没用多久门人便跑了回来将张仁必恭必敬引入厅中。

    张仁在厅中又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刘表才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之下缓步出厅。细看过去刘表面『色』苍白,眼中无神,头上还绑着一条古时镇痛用的绑带,脚步也很虚浮,却是真的有病在身。

    “有没有搞错?在这节骨眼上刘表怎么真的病了?哎……刘表现在病了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生病的人往往会分析与判断能力下降许多,换句话说现在的刘表应该更好忽悠一些。”

    想罢张仁赶紧离席施礼道:“多日不曾前来拜会,今日事急却叨唠到刘荆州调息病体,张仁死罪、死罪!”

    刘表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应道:“张仆『射』言重了!某这贱躯本就有这旧疾,已经发作数日,心神不宁之下不能会客,颇失礼数。”

    两边各自说着客套话,张仁的心中却着实有点不耐烦,心底更是烦透了这些场面上的繁文缛节,正盘算着该如何开口时刘表到是先行切入了正题道:“适才听门人所言,张仆『射』此来是为我荆州安危而来,却不知我荆州将会有何祸事?”

    张仁赶紧正『色』道:“祸将从东至。”

    刘表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有气无力:“祸从东至?张仆『射』言下之意,可是指江东孙氏将要犯我荆州?”

    张仁点头道:“正是!”

    刘表道:“却不知张仆『射』是从何处得知此讯?据某所知,江东东孙之母吴国太于去年岁末病逝,时到今日带且不足四月,孙氏一族尚在丧期之中又岂能兴兵?张仆『射』,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注:正史中的记载孙坚只有一个吴夫人,生四子一女,死于建安七年;演义中为了完成诸葛亮三气周瑜这一情节将吴夫人一分为两姐妹,孙尚香也就成了孙权同父异母的妹妹,且两位吴国太中的姐姐死期也按正史注中《志林》里的推算推迟到了建安十二年。在这里各有取舍。)

    (本章完)

第1881章 埋地雷(二)() 
张仁闻言颇有些无奈的伸手拍额,心道:“这刘表还真是有够年老昏花外加迂腐的,舒坦日子过多了是怎么的?真正兴兵打仗抢夺战机,谁会管你居丧不居丧啊!不过好像记得孙权那边的张昭也是这么劝阻过孙权,不过让周瑜给驳了回来……那按这时的道德观念,孙权又算不算是不孝?想远了,眼下得用心拿话劝说刘表才是。”

    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整理好思路后张仁道:“刘荆州也知道我这些年来一直有派遣船队在襄阳、柴桑这两地之间水运行商,而我去年秋、冬亲往江东时又得以重归吴郡张氏宗族。数日前我一族弟自吴郡赶来报知于我,说江东孙权这数月中一直在调集兵马、整顿战船,随时可能会对荆州用兵,让我暂时停下两地间的水运往来,以免在战时玉石不分、横遭波及。”

    刘表微惊道:“真有此事?那孙氏真会不顾丧年?”

    张仁道:“刘荆州请恕我直言,我在柴桑时曾与孙权帐下执掌重兵的周瑜周公瑾有过数次来往,发觉此人虽然年仅三旬,但足智多谋且极擅用兵,论其才略恐怕不在我旧日主公曹丞相之下。至于吴候孙权我虽然没有见到,但从其政略举措上亦可稍见一斑,定是一聪慧而又极为狡猾之人。此二人皆为擅于用兵之人,而擅用兵之人会适时而动,绝不会在意什么居丧之年。刘荆州不可不防啊。”

    刘表闻言尚未全信,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也难怪,刘表的政治能力与文学修养是很不错,但在

    军事谋略上却绝非长项,加上现在年事已高人又病着,哪里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这会儿就是有些意动却也拿不定主意,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张仁见状知道得拿点有说服力的东西出来吓一吓刘表才行,于是故意长叹了一口气后才道:“刘荆州可还记得我上回来时所言及的贩粮米前往江东灾区牟利之事?”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刘表看张仁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满是鄙视,看那架势就差没把张仁给轰出去了。

    张仁对此只是随意的一笑,他早就已经对旁人这种鄙视的眼光免疫了。顿了一下接着道:“张仁自知此举甚是恶劣,也知道刘荆州定会因此一事在心中鄙夷我的为人。只是刘荆州你是否有想过这里面其他方面的事?其实以江东诸郡之富庶,纵有有几个县治遭些天灾又哪里用得着我张仁贩粮米去那里牟利?孙权他只需下令各地州县开仓赈济灾民即可,粮米不足之地亦可从别的郡县调集,江东又不是全境遭了天灾。可是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听到孙权有下过任何开仓赈民的政令!不仅如此,孙权还将大量的钱粮尽数集中到吴郡、柴桑,这分明就是即将兴兵攻战的朕兆。张仁在这里也不再隐瞒什么,我于正月时在荆襄一带购得三千余石粮米,二月时装船运出。本意是想运至海昌灾县,可是行至柴桑时就被周瑜派遣水军强购而去充作军粮。是问孙权他不行赈济到也罢了,为何还要将民间私粮强行购去?若不是决意积粮备战又何需如此?”

    不得不说现在的张仁也变得太阴险了点,人家周瑜明明是和颜悦『色』的“请”他代购粮米,到他这里就变成了“强购”……虽说这本来就是周瑜挖给张仁跳的坑。不过张仁这样做也确实有他自己的道理。首先是他必须得说服刘表确信孙权随时会对荆州用兵,那这种借口相对来说就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其次他自己也知道很可能掉进了周瑜挖给他的坑里,那就绝不能坐以等毙,只要有机会就得想办法翻身。现在利用这个机会先打下点埋伏,将来说不定就有大用。至少让刘表认为江东是“强购”张仁那些粮米的话张仁以后也好说点话。

    那头的刘表沉『吟』许久才道:“张仆『射』你真是有心啊……”

    “好像刘表有些意动了。嗯,如果刚才说的那些算是‘晓之以理’,那接下来就应该试试‘动之以情’了。”

    心中稍作盘算张仁便向刘表拱手道:“刘荆州,如今的张仁虽然行商贪利,但也绝非见利忘义之人。记得我初到襄阳时刘荆州就赠我田庄安身,后又助我酿酒置业,礼遇甚厚。到现在我身家颇丰,当中多蒙刘荆州照顾,此恩张仁断不敢忘。眼见荆州将有祸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当真是很虚伪的一番话,不过却也让刘表想起张仁是个重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也信了一些。微微的点了点头,心底也在为当初厚待张仁的选择暗暗自得。又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依张仆『射』之见,孙氏如若兴兵犯我荆州,会以何处当先?”

    “很好,看样子是说动了。接下来的事就会好办一些。”

    装模作样的闭目思考了好一阵子张仁才缓缓的睁开双眼道:“若张仁所料不差,孙权兴兵先行进犯的地方必是江夏!”

    刘表道:“何以见得?”

    接下来张仁便把江夏眼下的一些特点说了一遍,如江夏地处荆州最东面,是荆州东部的桥头堡,与柴桑仅仅是隔江相望,而且江东的三万精锐水军由周瑜统领就驻扎的柴桑。江夏守将黄祖年老昏庸轻而无备,江夏政令不一、士卒不整、战具不齐这些弊病张仁也婉转的指了出来——这可是张仁事先准备了一夜的说词!

    他正在那里说得起劲,差不多就要说出心中正题的时候,这边一直的连连摇头的刘表向张仁一

    摆手道:“有劳张仆『射』费力了!某本想与张仆『射』再多商议几句的,怎奈贱躯欠安神智不清,眼下实难理事。张仆『射』所告知之事某已用心记下,明日便会召集幕僚商议对策,今日就请张仆『射』先行回去吧,请恕某在重病之下如此失礼啊!”

    张仁知道这是刘表在婉转的下逐客令,连忙起身施礼道:“不敢不敢!还请刘荆州多多保重身体,待刘荆州病愈之后张仁自当再来拜访。张仁告辞!”本来他是想来句“但有差遣自当尽力”的,不知为什么猛然觉得这句话不太合适也就没说出来。

    辞别刘表,从人将张仁恭送出门。接过凌风递过来的马缰绳,张仁心里稍稍的有一点失望,因为刘表虽说可能相信了孙权会攻打荆州的事,但张仁却没能如愿的把另一位正主刘备给扯出来。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在刘表这里连个客卿都算不上,刘表那么鄙夷自己,别里会听从他的什么意见?

    翻身上马后张仁心道:“或许这就是刘表与曹、刘、孙这些人之间最根本的区别吧?必竟刘表不是那种能够听取正确意见因而成就大业的人,像早先孙坚死在他手里时就完全有机会独霸江东却为了一个黄祖而放弃大好机会。可惜,刚才没能把我真正的目标刘备给扯出来……不怕,a计划失败我还有b计划和c计划。哦不对,这会儿中国哪来的abc?应该是一号计划、二号计划和三号计划。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先见到刘琦,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自己亲自去找刘备或是蔡瑁。而且现在我授意张诚去传播的传言还没有传开,我就算去找了这两位诂计也没什么用,搞不好还会整出反效果来。嗯?我这么急着上马干什么?这不是就在刘表家门前吗,直接问一下刘琦在不在不就行了?糊涂啊!”

    想着张仁便掉回马头,复又在刘表府门前跳下马来,满脸和气的将那门人唤到近前问道:“方才事急我到忘记问了,大公子现在可在府中?在下有些杂事找他。”

    门人答道:“大公子这几日一早就出门去襄阳附近遍寻名医,一般黄昏时分才会回来。”

    张仁心中一动,暗道:“哦,刘琦到真是个孝顺的乖儿子。可惜的是他再怎么孝顺,也敌不过刘表那位蔡氏的枕边风。而且他去寻医的话……”

    本欲先行离去,张仁忽然想起刘表府中上上下下的从人肯定有不少是蔡瑁及蔡氏的心腹耳目,眼前的这个门人一副鬼灵精的像,说不定就是其中之一,那他这样看似随意的过问很可能会引起蔡氏的疑心,搞不好会间接的害了刘琦不说,自己的计划多半也会受到影响。刘琦上次去小庄时就说过刘表不喜欢刘琦再与张仁有什么来往。按蔡氏那抓着刘琦小过当大错的『性』情,自己这随便的一问都会给蔡氏留下个抵毁刘琦的口舌。

    稍一盘算张仁道:“如大公子回来相烦转告一声,他之前托我寻购的那几卷古贴我已购回,现在就放在襄阳城中的商铺里。如大公子得闲,就请他亲自去一趟,我自当当面交付。”

    那门人点头哈腰口中称是,张仁作势去扶,暗中却将一小块散碎黄金塞到门人手中轻声道:“我这几卷古贴寻来不易,你务必要亲口告知大公子得知,这个拿去取几杯酒喝。”一则是强调一下是珍稀古贴,如此一来诂计蔡氏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什么,就算是告诉刘表刘琦找过自己也不怕,刘表自己也是个书法爱好者,听说是珍稀古贴说不定反而还会大感兴趣。二则使了钱过去就不怕这门人会隐瞒着不告诉刘琦。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门人暗中得了这么多钱自然卖乖:“张大人请放心,这句话小人一定带到。”

    张仁微微点头,心道:“有钱就是好办事啊。所以我一定要拼命的赚钱才行!”转回身去翻身上马,与二凌徐徐策马而去。

    离开刘表府,张仁带着二凌回到襄阳城中的商铺时张诚已经依计传播消息去了,张仁便在商铺里处理一些大小杂务。另外吩咐二凌分头行事,先让『性』格比较沉稳的凌云去刘表府附近的自家酒楼登高守候,要是看到刘琦回府立即回来禀报;凌风刚让他快马赶回小庄去一趟,向蔡琰讨要几卷其父蔡邕旧日遗留下来的字贴——这可是早先张仁特意收购来送给蔡琰作三十岁生辰礼物的东西,蔡琰平时视若珍宝。现在为了圆一下谎却不得不要来一用。为此张仁还特意临时写了封手书向蔡琰解释,不然只怕蔡琰不肯拿出来。

    处理完手边的杂务,张仁放下笔『揉』了『揉』双眼稍作休息,看看时间已是午后便让人在院中的树阴下铺了块竹席小睡一会儿。睡了约有半个来时辰,去小庄讨要字贴的凌风先赶了回来,唤醒张仁后将一个竹筒交给张仁,里面是字帛,都是蔡邕遗留下的真迹。

    张仁取出来看了好一阵子才问道:“你取来这字贴的时候,文姬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凌风有些夸张的苦起脸道:“大人,蔡夫人把字贴交给我的那一下,脸『色』可是相——当的难看,诂计你今晚上回去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张仁笑骂道:“我去你的!你们什么时候见我与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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