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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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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孙大郡主,张仁与貂婵总算是松下口气,一起坐在房中悠闲的喝茶聊天下五子棋。正悠哉悠哉间门人来报说周瑜有请,并明言陆逊、张绩、鲁肃已到。

    “哦,晃了几天,该办点正事了!”

    收拾妥当张仁打算带着二凌出门,貂婵追上来道:“世清,我也去。”

    张仁道:“今日是正宴,见的不只是周瑜,还有几个旁人,你就不要跟去了吧?与礼不合。”

    貂婵笑道:“怎么?轻狂浪『荡』的张浪子什么时候这么重视起礼来了?”

    高顺道:“世清,带秀妹在身边,我放心点。”

    张仁抓了抓头道:“也罢,那我就带阿秀一起去。”

    来到周府门人引张仁与貂婵一同入厅,二凌则依旧去偏厅休息。厅中周瑜与三人正在等候,见张仁来一同起身施礼。礼罢周瑜笑道:“张兄不论走到哪里一定会带着秀夫人作陪,真是不负浪子之名啊。”

    张仁道:“轻狂成『性』,改不过来了。各位勿怪。”

    众人笑罢周瑜便将鲁肃、陆逊、张绩介绍给张仁认识。

    鲁肃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多点,三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不错,但与张仁心中一副长者风范的想法相去甚远,更多的到是有几分精明强干的感觉;陆逊则非常文雅,身上有着很重的书生气;至于张绩,张仁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还有几分尚未脱去的稚气却硬摆出一份老成的样子。

    几个男人相互介绍完,周瑜向鲁肃笑道:“子敬,张仆『射』虽有些轻狂浪『荡』,但你切不可轻视。你不是素好击剑的吗?秀夫人乃是剑术大家,远了不说,咱们那位孙大郡主可就是秀夫人的手下败将!”

    鲁肃微微一惊,向貂婵拱手一礼道:“失敬失敬!若日后有机会还请秀夫人指教一二!”

    貂婵大方回礼,几个人也相应落坐。因为只是相识小宴,几个人也没有谈些正经话题,席间张仁留意到陆逊与张绩都在仔细的观察着他,心中暗暗的有了点数。

    小宴之后的次日鲁肃便前来拜访,为的不外乎帮周瑜谈战船方面的事。对此张仁早已有所准备,到是鲁肃异常精明的经商头脑令张仁有些咋舌。想想也是,鲁肃的先人没有当过官的,换句话说鲁肃本不属于士族,出生时父亲又去世,没有点过人的头脑哪里能保持着巨富的家世?

    双方在订造战船的事上争论了许久,最后议定柴桑方面提供土地给张仁扩建船坞,并再次把张仁的徭役降至五十户,此外再减张仁的税赋一半;张仁方面则将修船费用降至六折,订造船只的话降到七折半,另外为再为东吴水军订造十只十丈的多桅复合帆船。按周瑜的意思如果这种复合帆船好用,就会考虑提供工匠技术与张仁一起改良成为新式战船。而这十只造出来后会根据其所需的水手与桨位较少,载货能力较高的特点作为后勤运输船使用。

    正事谈完,张仁对鲁肃的商业头脑也来了兴趣,留鲁肃吃饭时试探着问及鲁肃是否愿意与他合作经商,鲁肃笑着拒绝。对此张仁也不怎么意外,必竟轻商思想是当时的主流,鲁肃本又是巨富之家,难得碰上孙权欣赏他的才干提拔他成为士族,当然是一心一意的为孙权出力,先把这个官当好再说。

    至黄昏时张仁送鲁肃出门,鲁肃临上马时道:“张仆『射』,今日肃为公事而来,幸不辱命。明日伯言与公纪会再来拜访……听公瑾说张仆『射』本属吴郡张氏旁支,只因先祖负罪逃至琅琊避难,肃在此先祝张仆『射』能早归宗族。”

    张仁笑了笑,送鲁肃上马离去后心道:“归个屁啊!根本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今晚上得好好准备一下,明天能不能搭上吴郡张氏这条船还两说呢。”

    次日张仁早早的起来准备,候至中午时陆逊与张绩终于来访。

    请入正厅,三人见礼后互望许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逊与张绩坐在一起,张仁隐隐约约听见陆逊轻声道:“从叔,你是家主,你来说吧。”

    张绩道:“我才十六岁,加冠礼都还没行过,那么现在你还是家主,你来说。”

    陆逊在那里神『色』古怪,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张仁坐在那里就是想笑,心道:“陆逊今年二十,张绩才十六,可论辈份张绩是陆逊的叔叔辈……哈哈,吴国版的荀氏叔侄!”

    陆逊措词良久终于开口问道:“张仆『射』,昨日我与从叔刚到柴桑时公瑾兄向我二人言及张仆『射』乃是我吴郡张氏旁支,只因祖父负罪于宗族才出逃至琅琊。今番张仆『射』来吴就是想重归张氏,可有此事?”

    张仁一本正经的道:“正是。我来柴桑前便差人探知张氏一族现在是伯言暂为主事,本欲前往海昌与伯言一会,却是公瑾强留我于此间商讨水军造船诸事……事关重大身不由己,伯言见谅!”

    陆逊道:“张仆『射』为吴候整备水之战船乃国事,我等相会却属私情,凡事自当以国事为重。张仆『射』正该如此,不必自责。今日我等已然相见恕逊唐突,斗胆问一下张仆『射』令尊与令祖的名讳。”

    张仁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应道:“家父讳游,表字思归。至于张仁之祖父名讳,我亦不知。家父在世时我尚且年幼,也从未向我提及过宗族之事,后是在重病临终前才告知我本是张氏旁支一事。”

    陆逊皱起眉头道:“仅此而已,再无他言?”

    张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尚有他话。据家父所言,张仁祖父因与族人失和,手伤数人后逃至琅琊。因自觉罪重,无颜复见族人,亦不许家父泄『露』其名讳。只说在其终世之后,后人可回吴郡寻宗,但有问及来由只需明言当年手伤数人者便是。若宗族能恕其旧罪,必不会从族谱中除名,后人也可知其名讳而重归宗族;但若是宗族不能恕其旧罪已将其除名,后人只可拜祭过先祖后便自行离去,不可强归宗族令宗族蒙羞……张仁所知的只有这些了。”

    陆逊闻言面『露』难『色』,因为张仁提供的“线索”也未免太模糊了,基本上可以说是有等于没有。

    事实上本来就没有,张仁是后世穿越而来的人,编出来的这番话也根本就是在拼运气。当然张仁也不是瞎拼,而是选了两个有较大机率“中奖”的借口。

    第一是所谓的“上叙三代”。按张仁编出来的谎话与他现在的年纪,时间方面至少要往前推六十到七十年,具体的时间点又没个定数。时段久范围大,指不定张氏发生过什么差不多的事让他碰上;第二就是所谓的“手伤数人负罪而逃”。东汉末年法纪失衡,各地宗族豪强都在拼命的扩大本族实力,吴郡张氏作为世代大族自然也会是其中一员。势力一大就会人丁兴旺,人丁一多也总会出那么几只坏鸟,打上几场架伤几上个人也不是什么怪事。

    张仁拼的就是这两点。另一方面他也有没中到“奖”的准备,就是没拼到的话至少先和陆逊、张绩混个脸熟,自己厚着脸皮先充当一个张氏宗族族谱上的“编外人员”,之后就多和陆逊、张绩打些交道,然后再下点本钱多来点“数施家财以赈宗族乡里”什么的,时间一久口碑一好张氏自然会渐渐承认张仁是张氏族人。

    陆逊还在那里苦苦思索,张绩忽然道:“张仆『射』令尊讳游字思归?游子思归,可见先祖心思之苦啊。”

    陆逊向张绩问道:“从叔,我虽年长你四岁暂代族务,但族谱一向是你在保管,我对这些事物所知甚少……族谱中可有相关记载?”

    张绩摇头道:“没有。也许正如张仆『射』所言,祖上不肯恕其旧罪,已将其自谱中除名,故无甚记载,只可惜了张仆『射』祖父的一片苦心啊。而且如今族中年岁五十以上的老者大多弃世,不然寻长老们问一下或许能略知一二。”

    张仁闻言知道自己没能“中奖”,真失望与假失望掺合在一块,长叹道:“既是先人所作决断,张仁只能依祖父遗命,也不再强求重归宗族之事。只望日后到吴郡时二位能容我在宗庙中拜祭一番,未知可否?”心说别人不认可也没办法,得开始准备厚颜无耻的战术了。

    (本章完)

第1867章 收徒() 
陆逊道:“这个自然可以。张仆『射』先祖虽然于宗族有过,但论其根源终归是我张氏中人,合当拜祭。”

    张仁要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拱手道谢。

    留下陆逊与张绩在府中饮宴小住,入夜后张仁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独自一人坐到花园里想心事。

    他正发着呆,陆逊在他身后冒了出来道:“张仆『射』尚未休息,独自一人在此可是忧心归族之事?”

    张仁望望陆逊那温文尔雅的脸,笑道:“是啊。可惜我族谱中已将我这一支除名,不说归宗了,就连祖父的名讳都寻访不到……”

    陆逊犹豫了一下道:“张仆『射』,逊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仁道:“伯言但说无妨。”

    陆逊道:“张氏族谱虽然有失传记,但数十年前正是张氏人丁极兴旺之时,旁支宗室极多,纵有记载亦不得全尽,失记者亦极多。张仆『射』既已知是我张氏旁支,又何必在意族谱中是否有甚记载?倘若张仆『射』因此小事而弃宗不归,实是有失天理伦常。”

    张仁心说得,听他的意思是我不“归宗”的话还成罪人了。想了想道:“可是先人遗命,若宗族不恕其旧罪,我不得归宗……”

    陆逊笑道:“张仆『射』过虑了,先人之罪不当祸及后人才是。且逊是现行家主,从祖康令我以正门纲,今日便代宗族恕先人之过请张仆『射』这一支重归宗族如何?只可惜先人名讳查询不到。”

    张仁心说这不是要我“归宗”吗?想当然是很想,但不敢答应得太快,犹豫了一下道:“这样会不会太儿戏了?”

    陆逊道:“非也,张仆『射』天下知名,又曾官至尚书仆『射』,归宗正是光耀我张氏之事,先人纵有小过亦难掩其芒。且自从祖康弃世之后,张氏一族中再无有威望之人把持,多有离散,已渐显破败之相,正需张仆『射』归宗把持宗族大事。”

    张仁道:“这么说,我可以‘归宗’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把持宗族大事?”

    陆逊道:“正是……”

    话没说完,张绩在张府从人的引带下来到花园,望见陆逊时便唤道:“伯言,我想起来了。哦,张仆『射』也在!”

    双方见礼后陆逊问道:“从叔,你想起何事?”

    张绩道:“十余年前我尚是孩童时,有一日父亲闲谈中曾向我提及,他是有一从兄负罪逃逸,之后下落不明。只是家父当年也很年幼,此事未知其详,我想应该就是张仆『射』的祖父吧。”

    张仁心说得,还真给我碰上了!

    陆逊道:“既然如此,就合该张仆『射』此番重归我张氏宗族。”

    张仁这会儿也有点发懵,试探着问道:“那我现在该如何去做?”

    张绩道:“这个简单,我只需回吴郡后在族谱上添上几笔便可。论辈份嘛……哈哈,我竟是张仆『射』的叔叔辈!”

    张仁无语,心中暗骂道:“有没有搞错啊?我斗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得管一个十六七岁的小『毛』孩叫叔叔!”

    次日清晨,张仁与逊、张绩在房中谈论。

    莫名其妙的得管十六岁的张绩叫从叔,张仁心里别提有多别扭,勉强的叙了叔侄之礼,张绩得意满满的先行离去了,留下了陆逊与张仁商议族事。

    谈了一些事,张仁这才了解到张氏一族现在人丁凋零,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初世家大族的气象,现在也只是靠陆逊与张绩这两个出仕的年青人勉强撑着,心中大呼上当。不过转念一想,张仁想借助的无非就是一个大族的名望,有了这个名望之后办事会方便许多,宗族的破败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也做了给张氏投资的打算。

    又谈了一阵陆逊道:“兄长,不知你可有意代逊成为现任宗主吗?”

    张仁握怀的手稍稍抖动了一下道:“伯言你说什么?要我代你成为现任宗主?”

    陆逊道:“正是。论年齿,我们三人中以你最长;论名望,逊与从叔公纪尚属无名之辈,兄长却是天下知名;论家势,逊与从叔说是依附于你也毫不为过。以此来论,宗主一职实是非你莫属。”

    张仁吓一跳,他的本意只是想混入张家,可没想到一混进来就混来个宗主,那样的话几近于把整个吴郡张氏给骗上了手。心跳许久,张仁才犹豫着道:“可是论辈份宗主应属公纪,四年后他行了冠礼我就要把宗主之位交还于他……伯言你现在不是很好吗,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陆逊摇头道:“从叔只喜欢玩读书籍,对于族中诸事他从来就不挂在心上,亦曾向我说过他不愿接任宗主,让我就此接任下去。可我年少才薄,这十年来宗族已渐渐破败在我手中,实在是无颜面对先祖。所幸兄长适时归宗,逊自当让贤。”

    张仁慢慢的冷静下来,细想许久后问道:“伯言,你应该还有话没说吧?要是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出来。”

    陆逊歉然一笑道:“到底还是瞒不过兄长。实不相瞒,让兄长成为宗主一事,是公瑾兄提出来的。”

    “周瑜!?”

    张仁背起手在厅中转了两圈道:“公瑾此举何意?他一个外人为什么要介入张氏宗族家事?如果说是为了水军造船诸事,日前我已经与子敬谈妥了啊……”

    陆逊道:“兄长大才,何故会不明其意?”

    张仁道:“我这回可真的是糊涂了。”

    陆逊道:“兄长,在逊看来公瑾为的是你与整个张氏。”

    张仁心道:“是哦,身边有一个大军师我自己费什么头脑!听听他怎么分析的。”

    示意陆逊接着说,陆逊清清道:“吴候坐领江东不过两年有余,继任时只有会稽、吴郡、丹阳、豫章、庐陵数郡,其偏远险要之处也尚未全附。江东英豪分散于各州各郡,多数只看重于个人与宗族的安危去就,并未与吴候君臣相依。这两年若不是张子布、周公瑾、吕子衡、程德谋全力扶持,只怕江东早已混『乱』不堪。时至今日江东稍宁,吴候自然要使各地英豪相附,以求长远之策。我们张氏虽渐有破败但旧名尚存,我与从叔出仕吴候即代表张氏依附于吴候,吴候若不加以安抚而任张氏破败下去则为不仁,各地英豪闻之必会心怀顾虑……”

    张仁道:“哦,我明白一点了。你的意思就是说,吴候如果不管我们张氏的话会令其他豪族难以安心,可想管我们的事又觉得张氏眼下人才凋零难成大事,帮不到吴候什么忙,有些不划算是吗?”

    陆逊道:“正是此意。但如果兄长归宗,令我张氏家世重振则另当别论。”

    张仁道:“简单点说,吴候与公瑾就是希望我回归张氏后能让张氏再兴,然后全力支持吴候,这样吴候就能得到相应的好处?”

    陆逊点头。

    张仁道:“那伯言你觉得我们该不该相助吴候呢?”

    陆逊道:“合则双赢,分则俱伤。”

    张仁沉『吟』道:“的确,我眼下虽说是有些家底,但想再兴张氏的话还远远不够,需要有吴候在背后支持……伯言,你说句心里话,你认为我接任宗主合适吗?”

    陆逊道:“我虽有薄才,但与从叔一样不擅治家,且既已出仕,族中诸务也无力顾及太多。有兄长持家,逊与从叔亦能安心,此为我二人肺腑之言,兄长勿疑!”

    张仁又细想许久才道:“既如此,宗主一位我接任便是。只是我年前便要赶回荆州,日后也不会在吴郡定居,吴郡宗族之事还是你与公纪自相权商的好点。族人但有所缺差人来此找高顺与子良即可……要不我晚些时候去吴郡置办些产业交于得力之人打理,好歹让族中子弟衣食无忧,再让后辈子弟用心读书习武,将来也好成为有用之材。”

    陆逊道:“如此甚好,我在海昌为官也能安下心来。”

    张仁道:“族事即已订下,你与公纪在柴桑也不能担误太久,我看明、后日就各自动身回去吧。你回海昌好生为官,公纪那里也让他回去向族人交待一下此事。”

    陆逊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兄长,逊尚有一事相求……”

    张仁见陆逊一脸的难『色』,诂计会是件大事,想想别人一个宗族都被骗到手了,也该出点血才对,于是点头道:“伯言请讲,只要是为兄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不会推脱的。”

    陆逊道:“兄长,你知道我现任海昌屯田都尉并领县事。海昌这几年一直天旱少雨,农田几乎粒无收,海昌百姓有不少都背井离乡前往别处求生,流离失所者甚多。我有心想开仓赈民,但一则是仓粮亦不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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