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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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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道:“是啊,还有阿秀也要好好谢她。哎,怎么华神医没有和你们一起过来?”

    婉儿道:“行至江夏附近华神医他就下了船。听说是江夏不久前打过仗,还有不少伤者还没来得及医治,华神医就赶过去了,可能晚些时候他才会来襄阳吧。”

    张仁点头道:“医者父母心啊。”

    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两个孩子吃饱后又再度睡去,婉儿把他们放回摇篮细心盖好。抬头见张仁呆立在那里,微笑道:“老公你快点穿好衣服吧。对了,两个孩子都还没有起名……就等你这个当父亲的来取。”

    张仁沉『吟』良久,没想出什么好名子来,见婉儿还有些倦意便让婉儿再多睡一会儿,自己穿好衣服跑去找蔡琰商量。

    天『色』还早,庄中除去几个从人之外大多数都还没有起身。张仁在蔡琰的房门前犹豫了许久没有敲门,到是蔡琰自己在房里出了声道:“是世清吗?进来吧。”

    张仁进到房中,见蔡琰正半卧半坐的靠在床沿上看书,似乎醒来已有一段时间,便把来意和蔡琰说了一下。

    蔡琰想了一会儿道:“记得原先曹叔父曾帮孩子取过名,男子为‘丰’,女子为‘雨’……依我看但用无妨。曹叔父终归于两个孩子有祖父之名,中间虽有所负,但情义尚在。而且婉儿母子大难不死,也未尝不是上天欲令你与曹叔父之间化解掉这场仇怨。”

    张仁道:“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总觉得与曹『操』之间……算了,我也说不清。”

    蔡琰道:“要不就让女孩用这个‘雨’字为名,也算是对得起当年曹叔父对你的知遇之恩。男孩你再另想他名。”

    张仁心道:“男孩子叫什么好?其实我自己用的都不是真名,是‘路人一号’来的,难不成我的儿子叫‘路人二号’……等等,我本来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却机缘巧合的闹到现在这情况。若是我的儿子长大,真的不想他再和我一样,能让他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好,最好就如同『乱』世中的一阵微风……就叫张风吧!”

    想了想觉得挺合适,把大致的意思和蔡琰说了一下,蔡琰点头道:“这样也好,希望他像风一样自由自在。而且‘风’与‘丰’音近,也算是不负曹叔父。”

    张仁念叨道:“张风、张雨……风雨总相随,也挺合这对龙凤胎的。”

    龙凤胎的名子就这么定了下来,张仁正打算回房去告诉婉儿,蔡琰唤住他道:“世清,既然是为孩子起名,那索『性』也为我腹中的胎儿一并定下来吧。”

    张仁看看蔡琰的大肚子,沉思道:“若是男孩的话也许该与其兄一样,不如就叫张逸,取风行飘逸之意。若是女孩子的话……”忽然望见了房中的古琴,询问道:“文姬,你若生下个女孩的话,就叫张琴吧。希望她将来能承继母艺,在琴道上的成就会在你之上。”

    蔡琰微笑点头。

    孩子们的名子都定了下来,张仁告诉各人之后来到书房整理稿件。貂婵飘然而入,笑道:“世清,我帮你把人安然接回来了,你该怎么谢我?”

    张仁道:“你想要我怎么谢你?要不要我舍身相许?”

    貂婵啐了他一口,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这次去谯郡有顺便打听到关于曹『操』的一些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张仁道:“是吗?说来听听。”他还真的很久没有去关心过这方面的事,这可关系到曹『操』何时会南下荆襄,也就是说他在荆襄一带还有多少可供他准备的时间。

    具体情况是:官渡之战后,曹『操』于建安六年夏初在黎阳完成休整,袁绍也同时完成了二次兵力的集结,双方在仓亭再次展开激战。至秋九月曹『操』再次击败袁绍,把袁绍『逼』回邺城,但战后曹『操』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收缩兵力后退到黎阳、官渡,曹『操』自己于建安六年冬十一月回到许昌。

    并不是曹『操』不想一口气打下去,而是曹『操』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这样做。在官渡一役后,曹『操』的总兵力约在五万左右,休整完成后便赶往仓亭与袁绍二次决战。而袁绍虽有官渡之败,在仓亭一役集结的兵力仍在十万以上,由此可见袁绍的家底有多么雄厚。反观曹『操』,于仓亭一役时就可说是深入袁绍腹地,兵力损失到达一定程度后兵源补充方面就出了问题,给养也因为越过黄河的关系有些跟不上,不得不暂时退回来以求稳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袁绍未死,河北袁氏根基牢固,曹『操』根本就没有把握能把袁绍的老底一口气给全部拔除。单就历史而言,曹『操』真正进行北方统一也是在袁绍死后,借袁氏二子相争才成的事。

    张仁听完盘算道:“也就是说曹『操』现在就呆在许都?按以往的做法,这会儿最忙的肯定是荀彧。官渡、仓亭两场大战下来曹『操』的老底诂计也打得差不多了,想要回复过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兵力要补充与训练,粮草方面也要再行调集入仓备用,而且现在的天气还比较冷,算一算曹『操』想要再次出兵至少得是在两个月之后。”

    貂婵道:“这些我不懂。”

    张仁道:“那我这里呢?曹『操』有没有放出过要找我的消息?”

    貂婵摇头道:“这个没时间去打听。不过据说你未死于火场并在襄阳安家的消息已经传到许昌去了。”

    张仁道:“我就是担心这个,因为我不知道曹『操』是不是真的肯放过我,不然一年前我也不会直接跑来襄阳了。”

    貂婵道:“事在人为。不过按你的诂计,曹『操』一时半会儿的打不到襄阳来,你还有一段安心的日子可以过。”

    张仁道:“希望如此吧,曹『操』如果不把北方完全摆平,他南下也不会真的安心。袁绍的三个儿子也许是不怎么样,但必竟手下还有一帮子能人。说起来我最怕的是曹『操』不肯放过我,暗中派刺客来。”

    貂婵道:“怎么?你张世清还有怕的事?当初敢用三百亲兵去对抗过万袁兵的那份胆气到哪里去了?”

    张仁哂道:“阿秀你存心糗我是怎么的?我怕的事可多了去了!”

    貂婵走到张仁身后,伸手帮张仁按摩双肩道:“你身边的几个近侍其实都挺厉害的,那时我想混进来吓吓你都做不到,而且虽说黄信被你派了出去,但张放不也回来了吗?再加上糜竺调了一百丹阳精兵给你当亲兵,寻常刺客的话你大可放心。实在不行,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说真的,若论步战的单打独斗,就是奉先也奈何不了我。哦,你自己手边好像还有几样护身的宝贝,什么时候拿出来给我见识一下?”

    张仁被貂婵推拿得舒畅致极,笑道:“也是,你的剑术超快,实力差点的人根本就跟不上你的速度,你在我身边的话我是放心。哎,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以后不会再走了?”

    貂婵嗔道:“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

    张仁双眼一闭,欣慰的心道:“老天看来还真是待我不薄,婉儿以后安心在家相父教子,蔡琰可以帮我打理文献,出门的话就带上貂婵,身兼情人、保镖、按摩师于一身,别人想都想不来呢,还有个小张兰……我会不会太腐败了?而且四个的话我怕我会应付不过来。”

    也许是舒服得过了头,张仁的脑子也有点不清醒,直接趴在了桌上道:“阿秀你手艺真好,顺便再帮我踩踩背吧?还有啊,你劳累了几个月帮我把婉儿母子安然接回来,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晚上我也帮你推拿几下……哎哟!”

    貂婵收回手来假怒道:“去你的!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折断你的骨头?”

    张仁『揉』『揉』剧痛的手臂道:“阿秀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分筋错骨手的?”

    “你教的!要不要再试试?看我习练得如何。”

    “不用啦!”

    大年初一就这样在欢闹中过去。年初二的一大早马钧说想去襄阳城里逛逛,张仁安排了凌云随行保护后自己猫在房中与貂婵、张兰逗孩子玩,蔡琰和婉儿则躲在一边交流着孕『妇』心得,一家人融融洽洽的悠然自得。

    正笑闹间门人来报:“大人,刘皇叔带了礼品前来拜会。”

    张仁一怔,刘备跑来给他拜年?会有什么事不成?没来由的突然想起了一句话——黄鼠(皇叔)狼给鸡拜年,不由得偷笑出声来,心道:“刘备跑来找我,搞不好真的没安什么好心。可惜他是黄鼠,我却不是鸡来的。”

    蔡琰道:“世清,皇叔来访你在这里傻笑什么?还不快点出去迎客?别失了礼数。”

    张仁收起嬉笑,让人去把刘备请入庄来,自己赶去前厅会客。

    将刘备一行人请入庄中,张仁见来的是四个,即刘、关、张,外加一个赵云。双方各自客套了几句后张仁命人备上酒小菜招待。

    当中最有意思的还是属张飞,一见到张仁把酒送上来便嘿嘿笑道:“来这里为的就是这个!城里常喝的酒在嘴里能淡出鸟来,还是张仆『射』这里的酒有味道!”

    (本章完)

第1850章 出仕(二)() 
张仁哑然,刘备则回身狠狠的瞪了张飞一眼道:“翼德,休得无礼!”

    张飞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张仁笑道:“无妨无妨!三将军爱喝只管喝就是,就是别在此间喝得太过。一会儿回城时张仁自会再送上几坛好酒给三将军尽兴。”

    张飞道:“行,不过俺老张不会白拿!张仆『射』你要字还是要画只管开口,哦对了,这个我带来了。”说完自随身竹筒中小心的取出一副画卷递于张仁。

    张仁接过来展开细看,见是一副仕女图,而画中之人却让张仁大吃一惊,正是婉儿!

    张飞道:“记得上次张仆『射』要画仕女图的时候就要俺把你的婉夫人画出来,可那次俺老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后来还是俺大哥让俺细想才想起来一些,画出了这副画。张仆『射』,你看看可像婉夫人?”

    张仁细看许久,点头道:“像,真的很像……”

    刘备接上话道:“三弟翼德多次鲁莽失礼,我让他把婉夫人遗像画出来交于张仆『射』也算是略当赔罪。”

    张仁缓缓的收好画卷,向刘备拱手道:“有劳皇叔、三将军费心了。此画张仁定会好好收藏的。”

    刘备没说什么,张飞则在那头灌上了。几个人吃吃谈谈,不过聊的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酒过三巡,张仁向赵云问道:“子龙兄,那杆银枪可用得顺手?”

    赵云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张仁楞道:“怎么?不顺手?”

    赵云道:“不,极其趁手。而且坚韧无比,锋锐异常……可就是因为太过锋锐,云数次想留人『性』命却没能留住。”

    张仁愕然,半晌才回过神来道:“那此枪子龙兄还满意吗?”

    赵云道:“十分满意。有时纵然控制不住,亦显出我武艺上的不足,日后还当勤加练习才是!张仆『射』,云谢过你赠枪之恩。”

    张仁心道:“天,还练?难怪赵云是越老越厉害,那他现在的武力有多少?97?98?我那杆枪又能帮他加几点的武力?”

    又聊了一阵,刘备问道:“近闻张仆『射』一心经商,可有此事?”

    张仁道:“不错。张仁现在就是想赚下些家底,安居乐业足矣。”

    刘备沉『吟』了一下,望望关、张、赵三人正吃聊得起劲,转头向张仁道:“张仆『射』,备可否与你能单独谈上几句话?”

    张仁怔了一下,心中稍稍明白过来刘备此次的来意,微微的点了点头。刘备让三人在正厅好好呆着,与张仁来到书房细谈。

    张仁心道:“该来的始终要来,不过刘皇叔,我会令你失望的。”

    张仁与刘备步入书房。还没坐下刘备便向张仁深鞠一躲道:“大丈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于市井之中?愿张仁『射』以天下苍生为念,开备愚鲁而赐教。”

    张仁怔住,心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一定在哪里听到过……哦,想起来了,是刘备与诸葛亮初见面的时候说的话。靠,把我当诸葛亮了啊?咱可比不上!”

    随意的笑了一下张仁道:“皇叔此次的来意其实张仁早就猜出来了。这里除你我外没有旁人,也不用说得那么拐弯抹角,还是直来直去的好些。皇叔可是想我出山助你?”

    这回换刘备楞住,他可没想到张仁会说得这么直接了当。顿了顿看看周围是再无他人,点头道:“既然张仆『射』已知备的来意,备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不错,备恳请张仆『射』你能出山相助!”

    说完正要下拜,却被早有准备的张仁一把扶住,没能拜下去。

    张仁道:“皇叔错爱,张仁愧不敢当。只是张仁早已立下誓言再不为官,就请皇叔不要为难张仁,让张仁破誓。”

    刘备道:“张仆『射』此言差矣!实不相瞒,备已探知曹贼于官渡一役后不理会张仆『射』的好言劝阻,执意屠杀八万袁军降俘。张仆『射』也是因此气愤不平而大病了一场,备斗胆猜想张仆『射』离开曹贼定与此事有关。曹贼如此残暴不仁,四方民众心中怨恨难平,张仆『射』你身怀绝世之才,备望能请你……”

    张仁摆手道:“皇叔,你这是在『逼』我破誓,似乎不是你的一向为人啊。”

    刘备卡壳,半晌才轻轻的摇头叹息。

    张仁看在眼里心中偷笑,搬出一套早就准备好的话来安慰刘备道:“皇叔,其实就算张仁出山助你又能如何?你想过其他方面的一些事吗?”

    刘备不解的望向张仁。

    张仁道:“其一,也许我张仁在皇叔眼中是有萧何之才,但皇叔眼下没有根基家业,自己都还是寄人篱下,张仁纵然出山才干亦无处可施,充其量不过任一主薄、书吏,一天到晚的吃闲饭。若如此皇叔你就不觉得太亏待我了吗?”

    刘备无言以对。张仁说话太直接了,这几句又句句打在他的痛处,简直是让他难堪了。

    张仁道:“其二,皇叔现在是依附于荆州刘表,自己并没有安身之处却招纳人才在身边。最近张仁亦有所耳闻,说皇叔自到荆州以来就频繁与荆州士族结交……皇叔,人有大志于胸是好事,但有时候你要考虑清楚时机合不合适,做的事又对不对。”

    刘备道:“备愚钝,还请张仆『射』明示一二。”

    “靠!他这明摆着就是在装傻嘛!”

    张仁心里骂了一句,慢条斯理的解释道:“皇叔请恕我直言,你认为刘荆州待你如何?”

    刘备道:“刘荆州于备落难之时倾心收留,待备极厚。备当粉身碎骨以报之。”

    张仁笑而不语,用手支着头望定刘备。刘备本来在心底就有点莫明其妙的怕张仁,这会儿被张仁这样死死的盯住,不由自主的有些心里发虚。

    张仁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出书房探视了一下,再次确定周围没有旁人后回到桌前坐下道:“刘皇叔胸有大志,难道说真的想就这样?”

    刘备搞不清张仁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低头长叹。

    张仁道:“方才我也都说了,这里只有我与皇叔二人,有些什么话直说无妨。皇叔,不要怪张仁说话太直,其实在我看来,刘荆州对你甚厚是没错,但只不过是把你当成第二个张绣而已。而皇叔你……心中对荆州也是垂涎三尺!”

    刘备当场呆住,不为别的,就为张仁直言不讳的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张仁见刘备呆住知道唬住了刘备,笑道:“皇叔可还记得当初我在许都城外追赶上你时说的那句话吗?有些事,皇叔你是瞒不过我的。也可以说其实许多人都知道皇叔心中所想,但唯有我张仁敢在你面前说出来而已。有话不用拐弯抹角,明说吧。”

    刘备还从来没有碰上过张仁这样有话直说出来的人,呆坐许久后沉声道:“不错!刘备确有此意。张仆『射』既然明言不讳,刘备也就不再惺惺作态。敢问张仆『射』可有计教我?”

    张仁道:“皇叔你想取荆州为家,那就请不要打我张仁的主意。”

    “为何?”

    张仁道:“很简单。刚才我也都说了刘荆州只是把你当成第二个张绣,为的就是想借皇叔之力内平叛『乱』、『乱』御贼寇,但若皇叔你在荆州声名太过的话,刘荆州又会如何去像?所谓强宾不压主,皇叔你已经快成强宾了,再不稍事收敛,你与刘荆州之间必然失和。而且纵然刘荆州大度不计,荆州还是有其他人盯着你的。”

    刘备拱手道:“请张仆『射』细说!”

    张仁随手倒上一杯茶笑道:“皇叔欺我!以皇叔的雄才大略,会不知道张仁所指何意?”

    刘备只是摇头,张仁心中骂道:“这黄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架不住刘备的一再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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