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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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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拙荆所作,而是张仁制出此纸时特意请了一位擅长书法之人写下的。刘荆州你可满意?”

    刘表道:“哦?我荆州地界竟有笔下功底如此深厚之人?吾甚是欣慰啊!”

    又细品许久刘表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有些手痒想写点什么。书房中有上好的丝帛,刘表取过来正欲下笔却突然停住,看看丝帛又看看字贴,轻轻的摇了摇头。

    张仁问道:“荆州为何停笔不书?”

    刘表没有说话,而是回身取出原先存留的丝帛字贴与纸张字贴比较良久后道:“此纸品质之优,比起丝帛强出数倍……张仆『射』,这上等的纸张你可还有?”

    张仁等的就是这句话,笑道:“有是有,不过留在小庄中未曾带来。”

    刘表道:“民间纸张我也见过不少,但从未有如此纸的。不知张仆『射』是从哪里寻来的?”

    张仁道:“实不相瞒,这纸是张仁所制。其实张仁此来就是想向荆州问一下对纸张一事如何看待?”

    刘表来了兴趣,请张仁坐下详谈。这一谈下来张仁着实有点意外,因为刘表对纸张没有丝毫的轻视。特别是在张仁说出纸张经改良之后不但书写效果强出丝帛许多,且成本低廉还能大量制出后都有些喜出望外,立即表示张仁需要什么只管来找他便是。张仁惊呀之余又不好问什么,只是满口的答应。

    其实刘表是汉末的文学家兼教育家之一,在以诈谋平定荆州后,立即仿效晋文公,施行仁义之政,贯以两汉传统的以经治国的策略加强文治,大力发展学术文化事业。刘表自己就是荆州学派的领头人,在政治稳定社会安平,文士荟萃的情况下,刘表遂“起立学校,博求儒术”,大兴文治之功,“五载之间,道化大行”,由此形成了以名实为主的荆州之学,创立了承前启后的荆州学派。

    为了巩固自己的学派,刘表当然希望能有好的文化载体。但竹简的笨重与记载重小,丝帛的价值昂贵已经多次使刘表扩大其学派影响力度的事情落空,而现时点的纸张根本就不适合作为书籍的保存载体。现在张仁突然弄出这么好的纸来,刘表会轻易放过?

    张仁这一次来找刘表的本意只是想看看这纸张能不能得到刘表的认可,如果得到认可的话就想借刘表的名望与文彩在纸张上写些什么诗辞歌赋之类的东西作为广告用品,那样的话就能使他的纸张很快便能得到整个荆州的认可。万一不行,他可能还要想别的办法。可是现在刘表根本就是有意要他马上扩大纸张的生产规模,反到令张仁一时不知如何去应对。

    晕头转向的离开刘表府时天『色』已黑,晚秋的冷风吹过来令张仁稍稍清醒一些,也渐渐的想清楚刘表为何会这么在乎纸张的事。

    “不知道这是不是件好事……如果纸业发展太快带来了比较好的利润,相信很快就会引起蒯、蔡这些大族的注意,那么我下一步的棋就不太好走了。本身现在就内忧不止,我可不想再惹上些外患回来。要不纸业的话先进行一定的控制,对外就说是成本方面有点问题,这样的话就能不让那些大族太过注意。到是活字印刷怎么办……罢了,反正活字印刷我和马钧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尝试才能完善,再就是印刷术所需的油墨,这个用水墨根本不行啊!唉,头又痛了,要处理的事真的太多了。”

    黄信见张仁习惯『性』的甩头知道他的事情想完了,犹豫着道:“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回小庄上去?”

    张仁道:“怎么回去?该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啊!”

    黄信苦着脸道:“大人你是不是想事情又想糊涂了?我们早上来的时候是乘庄上马车来的,并未骑马。现在天『色』已黑,难道我们主侍四人是要『摸』黑走回去?”

    “啊……我忘了!”

    张仁异常尴尬的望向身边三卫,反过来三卫也用bs的目光望定他,就差没像张诚、张信那样大胆的向他竖中指了。

    小庄上的马匹不多,今天送貂婵、高顺他们坐船离开时又全部用来拉车送货,完事后张仁就全部打发回庄,自己是临时起意肯行入的襄阳城。本意是找刘表谈一下纸张方面的事就走,用不了太久时间,天黑前能够步行晃回小庄,可哪里知道刘表会拖着他谈了那么久?天都黑了!

    三十汉里,换算成现代单位大概是十二公里半,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而且古时天黑后的路也不太好走。张仁有心想回头去找刘表借宿一晚或是借几匹马,脸皮却又厚不下来。必竟这才刚从刘表那里出来,自己又曾经向刘表说起过他在襄阳城中有产业可供落脚。

    寻思了一会儿心道:“算了,去糜氏宅院里睡上一晚,明天一大早就赶回去。糜竺现在是住在刘备那一片的宅院里面,我去糜氏宅院不一定会碰上他,万一碰上就借马车回小庄。这样不会出什么麻烦才是。”

    拿定主意张仁便带着三卫往糜氏宅院去,路上张仁觉得应该有个人回去报个信,省得家里那几号人担心。而且貂婵、高顺、张放远出,剩下的三卫又全在他身边,庄上没有信得过的卫士保护,张仁也有点放不下心来,便让黄信连夜赶回去。黄信当然无所谓,他以前是猎户与斥候,赶夜路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特别是一个人独行的话他速度快得可以,三十里用不了多久便到。只是黄信临去是说的一句话就令张仁有些哭笑不得了:“哎,我也是劳碌人辛苦命啊!不过这样也好,家里的床铺睡着舒服!”

    (本章完)

第1844章 小宴() 
张仁哑然心道:“这……看样子被我带坏的人还不是一个两个啊!”

    来到糜氏宅院,一如张仁所料,糜竺并不在这里居住。打理这里的从人们对张仁也无丝毫的不敬,必竟糜氏兄妹闹翻的事没有张扬出去,糜竺之前也曾交待过,这里的人一切听从张仁的安排。

    收拾好房间歇下,张仁却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索『性』点上灯取出随身的小纸册与自制的石墨铅笔,整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这已经是他数年来养成的习惯,一但想起什么事就赶紧记下来。不同的是以前在曹『操』手下时,他记下的主要是自己所知的一些现代知识,现在他记下的,更多的是些要去面对并解决的难题。说到底张仁不是足智多谋的牛人,很多事情他是要经过反复的思考,才能作出相应的对策。有些事一时半会儿想不通的话,就只有记下来再从长计议了。

    翻开小纸册,上面已经不知记下了多少事,当然,也有一些被他一笔划掉代表解决了的。检视良久,张仁取过竹简『毛』笔,挑出了几件目前必须尽快解决的事转抄出来细细思考——第一,是如何向糜竺澄清自己与糜贞之间的清白,进而使糜氏兄妹恢复关系,并不因此影响到张、糜两家之间的产业合作;第二,是造纸业该如何暂时的加以控制,不引起荆州大族的注意,同时要尽快与马钧完善印刷机械,达到技术方面的绝对优势,并改良出适合印刷的油墨。

    放下笔张仁沉『吟』道:“这两件事是眼下最紧要的,其余的都可以先放放。嗯……不对,还有一件!”

    忽然想起了刚才把黄信给连夜轰回小庄的事,张仁提起笔,又在竹简上补充了一项——自卫力量不足。

    的确,张仁身边的自卫力量少得可怜,特别是自曹营与高顺、张信三方出逃后,这一年来他的身边一直就只有凌风、凌云、黄信这三个卫士而已。这还是一年来没出过什么事,万一有点事三卫就绝对顾不过来。高顺原先帮他带出来的三百亲兵,尽没于白马隘口一役,之后虽然有重新召集起一些人来,但尚未有成便碰上张仁出逃的事,这点人全部被高顺、张信分两路带去了柴桑。现在柴桑那边正在按张仁的计划修建船坞与码头,需要这批人的护卫,不宜调到他这里来。

    这回高顺来襄阳与张仁见面,随行是带了点人,可回航时船只与货物要有人押运,留下来的十来个人又被貂婵带去接婉儿去了。目前,小庄上仅有一些本地的佃农青壮权当护院家丁,要是碰上点什么事,张仁可真不敢指望他们。

    再进一步,张仁把眼光放向之后的计划。他先前已经选好了两块根据地,在还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张仁是作好了准备用相应的武装力量去抢下来的打算,至少,也要做到在那里立足后还足以自保。按原定计划这些事是要交给甘宁来做,但刘琦能不能把甘宁带来张仁心里根本就没底,而且,就算是带了来,张仁也不知道甘宁肯不肯为他出力或是与他合作。必竟张仁现在是个没有官职的白身人仕,给得了利禄却给不了功名。而这些古人往往都很重功名。

    如果说没能搞定甘宁,张仁就只有另寻他人去做抢根据地的活。高顺有誓言在先,不太合适去,找寻相应的人才目前也不太现实,想来想去张仁打算从四卫中挑人出来去做。四卫之首的张放以前是陷陈营百人长,为人也很稳健,自然是第一人选,但是,考虑到那边的地理特点,张仁更倾向于山地猎户出身的黄信去。只是要完成部曲招慕、人员训练、武器配备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好在张仁这小庄上的秋粮正在入仓,酿酒业的渐渐回复也带来不少收入,在有钱粮的基础上,招慕与训练私人部曲的事是可以先期进行的,就是武器装备这方面的事还有待权商。那年头的铁不是那么好弄的,有钱都不一定能搞得到。以前在张氏镇是有曹『操』的支持,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别的不说,就门口那三架排弩的箭头还没解决呐!

    想到此节张仁曲指直敲脑门:“哎,头好痛啊!以前看别人的多爽?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可我呢?同是穿越我却越混越不是味儿,一穷二白三无人的,还内忧外患一大堆,整天都在费尽心思的去处理这事那事。大到我这张氏家族(貌似他还算不上家族)的战略走向、关系合作,小到科技的开发改良,有时候还得我自己亲自上手去做才行,这简直是在透支我这条有限的宝贵生命!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像诸葛亮那样累死啊!细想想,我也许还是隐居避世更好些,逍遥自在的……”

    晴朗的夜空中突然响了一记惊雷,把沉思中的张仁给吓得一哆嗦,急忙推窗向夜空望去却没有半点要下雨的迹象。回到桌前坐下却忽然明白了点什么,向天空一竖中指,心道:“想想而已嘛,用不着拿这惊雷来警告我!入『乱』世搅混水的这条路是我选的……当然,也有点你玩我的成份在里面,可男子汉说话算话,我是一定会照着这条路走下去的……不过拜托你也给我点好运气行不行?我的能力就这么多,普普通通的,你再这么个玩法我会死的!”

    想着相着,张仁的老『毛』病再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张仆『射』,张仆『射』?”

    『迷』『迷』糊糊中张仁被人唤醒,困倦之下连眼睛都懒得去睁,直接伸了个大懒腰后心道:“唉,又是这样,把书房当成卧房。哎哟……腰好痛,脖子也扭着了!”

    伸手抹了几下脸,人也渐渐的清醒过来。这时猛然想起是身处糜氏宅院,不是自家书房,赶紧睁眼去看唤醒他的人。这一看顿然楞住——竟是糜竺!

    张仁慌忙起身施礼,心里面却在大骂老天爷:“我靠!我昨晚上才求你给我点好运,你怎么把他给整过来了!?他可是我眼下最不好见的人!这是超级大霉运,不是好运!”

    本以为糜竺见到他会大发雷霆,不料糜竺只是平静的回了一礼。礼罢二人都没有开口,张仁尴尬许久先开口道:“昨夜与刘荆州相谈太久误了行程,又无脚力,只好来这里借宿一晚……张仁这就离开。”

    糜竺道:“张仆『射』不必如此,还请安坐,糜竺有话想要和你说。”

    张仁只好在桌旁坐下。从人送上茶点,糜竺吩咐从人不要来打扰他们后向张仁道:“糜竺并未与我主刘皇叔一同出征,闲时无聊故来此间看看。听说张仆『射』你在这里休息便冒然而入,望张仆『射』见谅。”

    张仁心道:“冒然而入?诂计是想冲进来骂我的吧?凌风凌云呢?怎么也不出来拦一下……”

    糜竺道:“张仆『射』的二位近侍被我请去前院用饭,不在此间。”

    “行!这才是典型的先礼后兵!把我的侍卫支开再冲进来大骂一气,反正又不会伤我,最多也就是把我赶出去。”

    张仁也不开口,等着糜竺开骂。

    不过,糜竺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开骂,而是把一块竹简递给张仁道:“张仆『射』,我一进房就见你伏案而眠,此简置于案头。糜竺好奇之下取简细观,失礼太甚,勿怪!”

    张仁一怔,傻傻的接过竹简,又想起了自己那本小纸册,急忙回头望向桌案却没有看见。正想寻找,糜竺自怀中取了出来问道:“可是在寻找此物?”

    张仁几乎是一把抢回来的,慌『乱』的收入怀中。

    糜竺沉默许久才道:“张仆『射』,我想认认真真的问你一句话,你与舍妹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仅仅是义兄妹的关系吗?”

    张仁心中一动,知道糜竺有此一问肯定是心中动摇,也许是一个能说清楚的机会。当下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清清白白!”

    糜竺再度沉默。许久后缓缓道:“如果是在见到张仆『射』此简此册之前,糜竺决然不信。可在看过简册之后,糜竺猛然醒悟,此前深误张仆『射』矣!”

    “嗯?”

    张仁『摸』了『摸』怀中的小册,又看看手中的竹简,稍稍明白了一点。

    糜竺长叹道:“我看过简册,见张仆『射』诸多事物缠身,却犹然将我糜氏兄妹失和之事放在首位,甚至连自身安危都放在其次,可笑我糜竺却犹然轻信市井流言,对张仆『射』……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矣!张仆『射』,请受我糜竺一拜!”

    说完糜竺起身便拜,把张仁闹得吓一跳,赶紧伸手去扶。心中暗道:“怎么会闹成这样?这算什么?无心『插』柳成阴吗?其实我哪是什么君子?把糜氏兄妹关系放首位,实在是和我日后的计划关系太大了啊!”

    不过,现在能说清就是件好事,既然糜竺相信了张仁,那话就要好说得多。接下来张仁便把糜贞来找他之后的事,原原本本的详细说给糜竺听,同时几次重点言明张、糜两家的合作关系。等说完后糜竺沉『吟』许久,点头道:“张仆『射』有心了!为我糜氏家业复兴如此尽力,糜竺着实感动。”

    张仁道:“糜别驾,糜贞她代表糜氏虽说正与我合作,但糜氏宗主却仍是你。如今我们也算冰释前嫌,那我们两家的合作之事……”

    糜竺道:“以前是如何,以后还是如何吧。糜竺现在只想一心辅佐我主成事,原有家业不想也不适合再行过问,而且舍妹现在这样打理也无不可,只是有劳张仆『射』多加费心……再就是舍妹已然双十,糜竺终归有些放心不下。”

    张仁呀道:“你不会又是要『逼』我娶糜贞吧?那大小姐我现在可不敢去惹她!”

    糜竺摇头道:“不是。前几****与舍妹争吵失合,依舍妹脾『性』现在断然不会理我……日后舍妹气消,还劳烦张仆『射』为她寻一户合适的婆家。若张仆『射』不弃,舍妹又垂青……”

    张仁慌忙的摆手道:“别别别!我那天就是和她开个玩笑,她都差点自尽!糜别驾,你与糜贞终是血亲,吵闹过后杂事当烟消云散。依我看选日不如撞日,今日你又恰好有闲,不如和我同去小庄,你们兄妹二人好好的和解如何?”

    糜竺惊道:“舍妹险些自尽!?”

    张仁苦着脸点点头。

    糜竺立即起身道:“还请张仆『射』马上与我上路!我要去见见舍妹!”

    张仁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道:“看样子,我眼下最头痛的一桩事就这么过去了……总算有了点好运道!老天爷,你终于肯对我发点善心了是不是?”

    数骑人马自襄阳城疾驰而出,片刻之间便赶到了张仁小庄。

    时值秋末,小庄上的佃农,正把收上来的粮食一批批的送进仓中,而张仁的两位义妹——甄宓与糜贞,正在打理这些事。糜贞指点人丁将粮米送到相应之处,甄宓则抱着一个小算盘计算,时不时的在帐本上记上几笔。

    张仁先赶到庄前下马,直接就向二人奔了过去。

    糜贞远远的望见他便秀眉紧皱,与甄宓低声说了几句话后背过身去不愿理他。甄宓无奈的笑笑,迎上来向张仁汇报今秋的粮食收成。

    张仁现在可没心理会这些,吩咐甄宓迟些再说后冲着糜贞喊道:“我说三妹(甄宓比糜贞大几个月,排第二),我的糜大小姐,你别再这样不肯理人了行不行?义兄我都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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