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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8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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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刘表与刘备同时一楞,心中所想各不相同。

    刘表说实在的比较偏向于一个文人墨客,想法就有些偏向于浪漫主义了:“原来他是爱妻身故,心灰意冷之下无意于官途才避世而居的。早就听说这张仁是个重情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只是可惜了一个世间奇女子……”

    刘备到底是一个枭雄,政治嗅觉异常敏锐,见到张仁失意的模样心道:“这张仁一向重情重义,对曹操又似乎忠心不二……不对,张氏镇大火、婉夫人身故、张仁避世隐居……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迟一些得派人去许都打探一下,张仁说他离开曹操避世隐居绝没有他自己说得那么简单!说不定……我日后可以收他为己用!”

    一路上三人聊着些没营养的话,天色将暗时才进到襄阳城里面。张仁婉言拒绝了刘表为他安排的宅院,明言自己在襄阳有些产业可以安定家人,晚一些再去刘表府中赴宴。张仁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他不知道刘表与刘备到底会如何对待他,如果把家人放在襄阳城中的产业里,至少还有一些家丁可以保护一下。虽说真出什么事计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总比没有强。

    安置好家人,张仁只身赴宴,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下一步我该怎么走!?”

    张仁安顿好家人之后,只身前往刘表府中赴宴。一跑的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去应对刘表与刘备。

    “关键是不知道这二刘对我会持什么样的心态啊……”

    摇头苦笑了一下,拨正偏离了些方向的马头接着沉思道:“我的运气真是有够背的!一心想避世隐居却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这一宴会不会是鸿门宴都不知道。

    “刘表那里应该比较好应付吧?按书中对刘表的记载与评价,他完全就是一个文人墨客型的人,为人既优柔寡断又没什么野心,几次有能一取天下的机会都白白放过,只是一心想在荆州自保立世而已。从今天与他初次见面的情况来看,多数是看在我名气的份上想和我结交一下,别的方面计不会有什么问题。

    “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在刘备那里,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想想我以前对刘备所做的几场事,刘备心底应该恨透了我才对。别的不用说,单是让他失去徐州基业的那一桩就够呛。而且仔细回想一下,我之前在曹操手底下的时候做出来的事,在旁人眼中都会认为我是个对曹**忠的人,如果刘备认为我出现在荆州是来帮曹操下一步的战略打埋伏的话,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闹不好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喝完这次的酒我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荆州的地界才行!”

    拿定了主意,张仁加快马速赶往刘表府。

    ――――――

    入夜时分。刘表府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张仁与刘备都是名动一时地人物,忽然一下同时来到襄阳的消息立刻惊动了不少人。襄阳城中刘表的幕僚全部到齐不说,就连刘表府前大街上都冒出来不少闻讯而来的人,都想见一见张仁与刘备。

    酒宴开始,刘表作为主人自然是在主位,而刘表左侧的客位张仁谦让给了刘备。众人相互客套了一番之后开始欣赏歌舞,待歌舞散去。刘表向张仁道:“吾素闻张仆**通诗辞歌舞。不知今日是否能请张仆射在这宴上一展所长。也好让我能开开眼界?”

    张仁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心道:“这刘表的文人劲头哪这么重啊?看这架势是要和我谈论诗辞歌赋不成?可我拿什么去谈啊?”

    尴尬的放下酒杯后张仁拱手道:“此世间误传!实不相瞒,其实张仁根本就没读过什么书,仅仅是早年流浪四方时曾在一间学堂中打过几年杂役,旁听来一些而已。偶然间兴起学人作得几句诗辞,也全都韵律不齐,难登大难之堂。就请荆州放过在下。让我少出点丑吧。”

    众皆大笑,暗中还有数人对张仁嗤之以鼻。刘表摆手笑道:“哎――我看是张仆射过谦了!世皆盛传又岂会有诈?张仆射,须知谦之太过则为伪矣,切莫推辞,请!”

    宴中众人不知道是不是劣根性在作怪,颇有些人想看名人张仁出丑,一时间劝地劝,起哄地起哄。张仁无奈。只能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在厅中转了一圈,搜肠刮肚地去回忆自己记得的一些诗辞。

    天空中的小雨已停多时,一弯新月挂在夜空之中。张仁转到厅门时抬头望见这一弯新月。忽然想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心中暗道:“对不起了苏老!你的千古绝唱我要盗版来当一回文坛大盗了!”

    干咳一声清清嗓音,宴中众人也全部安静下来等他开口。只见张仁缓缓的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吟完上半阙,张仁低头喝了口酒,接着吟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娟。”

    吟罢,张仁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眼中却泛出了泪光。轻轻地甩甩头,心道:“以前读这一首辞的时候根本搞不懂其中的韵味,可是今天却懂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共娟……婉儿……”

    收拾了一下心情,张仁向厅中环辑一圈道:“张仁无才,这一辞自知韵律不齐,各位见笑了。”

    厅中静而无声,似乎都在品

    首辞中的韵味。许久刘表才轻轻的击掌叫好道:“题,以酒行思,初听时似乎声韵不齐,但细品之下才发觉意味深长,妙矣……张仆射大才,这一辞不据一格,颇有自成一派之风,刘表敬服啊!来,请再干一杯!”

    侍者上前为张仁满上酒,刘表与他互敬之后各自一饮而尽。

    刘表作为“八俊”之首,也许不是什么政治家、军事家,但却是一个不错的文学家,本身的学识还是令人折服的。加上他又是此间地主人,在坐地幕僚又多以文人居多。他这一叫好下面顿时叫好声不断,乱七八糟的马屁声自然也少不了。纵然有几个心高气傲看不起张仁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张仁对此摇头不语,这一首辞让他想念起了逝去地婉儿,心思黯然下再没有了什么酒兴,只是坐在那里出神。

    酒过三巡,刘表忽然向张仁道:“张仆射,不知你是否愿意屈就在荆州为官?吾愿以别驾之礼待之!”

    张仁一怔,继而摇头道:“张仁即离官场,就不再想出仕。先前亦有所言,只待在襄阳城中收拾好行装之后便起程前往柴桑隐居。”

    开玩笑!先不论张仁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一心要避世隐居,就算他想投奔谁也不会投奔刘表。张仁很清楚,一则刘表是出了名的“盖善善而不能用,恶恶不能去”,为人又是个疑心病颇重的人,他要在刘表手下绝没有好果子吃;二则刘表用人唯亲,荆州此时的实际权力很可能已经完全落到了蔡、蒯两个大族手里,他真要是插一脚进来,以他的名望马上就会成为这两个大族重点打压的目标。张仁并不是笨蛋,这些事他还是看得清的,所以赶紧拼命的推辞。

    刘表笑道:“张仆射淡薄名利,不愿再度出仕,刘表自然不会强求。只是隐居的话就一定非要去柴桑不可?怎么张仆射是觉得鄙州残破,看不起鄙州吗?不是刘表夸口,荆州人民殷富,士民皆好学不倦,风景秀美之处亦数不胜数,天下名士集于此间者极多,放眼天下再无二处。张仆射居于此间,躬耕之余交朋访友岂不乐哉?若张仆射真的执意要走,刘表只好强留仆射先在荆州住上数年,一则让表尽一尽地主之谊,二则表得暇时能上门讨教一二,好免去思慕之苦。”

    张仁彻底楞住,刘表现在就是在强行留他,那么他想马上离开荆州就不太可能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刘备在幕后说了什么?”想到这里张仁向刘备望去,却见刘备也是一脸的愕然神色,不像是在演戏,心道:“不会,不会!刘备入城后是先被人带去刘表安排给他的宅院洗澡换衣服(来的时候下雨,不换衣服不行),刘表又赶回府中准备,之后刘备和我是同时到的会场,中间根本就没有和刘表独处过……那刘表为什么要强留我?与他的记载似乎有些不符啊!”

    (本章完)

第1830章 赚钱() 
这出乎意料的事让张仁马上方寸大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应对。刘表的慕僚们又一个个的向他劝过来,把他搞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犹豫着向刘表道:“刘荆州好意张仁心领,只是张仁在襄阳城中虽有点产业,却不足以养家继日。自张氏镇大火之后,张仁所剩田产大部分皆在柴桑……”

    刘表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张仆射屈尊在荆州定居,吾自当送些田产给张仆射略表寸心。嗯……襄阳城北三十余里有小一庄,约有良田百余倾,是我旧日读书之所,景色到也不错,就是久不曾去可能有些荒废了。张仆射若不嫌弃的话明日便可搬去,庄客奴从表晚些会另行调去供张仆射差遣。”

    张仁现在脑中乱成一团,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勉强点头应允……

    夜到深处,刘表府中的酒宴已然散去。

    张仁在襄阳城中有居所,宴会一散就赶回去了。而刘备因为与刘表有层同宗的关系,被刘表留下来另置别宴款待。小厅中二人相对而坐,刘备终于耐不住性子向刘表发问道:“贤兄,备有一事不明,望贤兄能明告一二。”

    刘表道:“贤弟请讲。”

    刘备道:“这张仁……贤兄为何要强留他在荆州居住?若他是曹贼派来潜伏荆州之人,岂不有失?”

    刘表道:“贤弟啊,依我看这张仁绝对不是曹操派来潜伏荆州的人。”

    刘备道:“贤兄为何如此肯定?”

    刘表站起身,闭目把玩着手中酒杯道:“今日宴中他那一首辞,贤弟没有品味出其中真味吗?”

    刘备愕然。真要说起来刘备不喜欢读书,换句话说他和那些草莽英雄差不了太多,哪里品得出诗辞的真味?不过刘备有一点好,就是有错敢认,当下向刘表拱手道:“备愚钝,未能品出张仁这一辞真味。”

    刘表似笑非笑的摇摇头,解释道:“这一辞之妙愚兄亦不甚解,不过其中有几句应是说出了张仁心底之事。比如那一句‘我欲乘风而去’,应是他一心归隐之言;中间的‘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应是他厌倦:=合/月有阴晴圆缺’当是道尽他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细品之下,他是在思念爱妻婉儿啊。”

    刘备沉吟许久,微微点头道:“备旧日在许都时就听闻这张仁极重儿女私情,如今他爱妻身死,失意之下心灰意冷一心隐居避世也说得过去……不过贤兄需防有诈。”

    刘表道:“一个在欢宴之中犹然思念爱妻,作赋后还凄然泪下之人不会是什么奸诈之徒,贤弟莫要太过在意了。”

    刘备不再作声,事实上他也早就感觉到张仁与曹操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只想等关羽他们赶到荆州后就派人去许昌查探一下。

    刘表道:“至于我强留他在荆州之事嘛……不瞒贤弟。他其实想去哪里我都毫不在意。唯独不能让他去江东柴桑。”

    “张仁去哪里都没关系,唯独不能让他去江东?”刘备脑中闪过一丝明悟,但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目询刘表。

    刘表道:“早年愚兄与江东孙氏有些过节,孙坚亦是死在愚兄手上。之后送还孙坚尸身给其子小霸王孙策,两家就此休兵。这些年来我虽说愿意息事宁人,孙家亦无所侵攻。但据我所知孙氏无时不刻的想过江寻仇,进而占我荆州,只是因为江东产业不兴国力不足才没有过什么举动。不久前孙策遇刺身亡,其弟孙权坐领江东,开馆纳士屈己待人,这张仁若去江东岂不是孙权会极力招纳地人物?以张仁之才,不出五年定能让江东孙权实力倍增,那时只怕我会难以抵御……”

    刘备暗暗点头。在他看来张仁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刘表又道:“张仁虽然年不满三十。却实乃世之大贤,现在虽说因爱妻身故而心灰意冷避世隐居,但日后谁能保证他不会渐渐淡忘而死心复燃?故我先强留他居住在荆州并以恩结之。日后他若再度出仕说不定会先选投奔于我,就算投奔他人念及旧情也定然不会与荆州为敌,也算是愚兄为荆州而未雨先稠吧。”

    刘备道:“兄长远见高识,备敬服!”

    刘表也许是喝多了有些酒精上头,微微露出了几分自得的神态,心道:“还有一些事我是不好说出口。这张仁如此看重儿女私情,定然是个爱美之人。江东那边美人极多,孙权之妹孙尚香据传闻更是有国色天香的容貌,万一张仁被那些美人迷动了心,或是孙权舍得下血本把他妹子请出来,张仁会不出仕于孙家?”

    ――――――

    不说这二刘在那里谈论张仁,张仁回到家中也渐渐理出了些头绪,摇头叹息不已。

    “还是少算了刘表与孙氏之间的过节……也难怪刘表会不放我离开荆州,哪个诸候敢放人才去敌人那里?除了曹操计还真没谁有这种魄力,不过曹操放关羽也是不愿违誓,心底其实并不愿意。唉,如果我当时是说想去巴蜀

    计刘表就会放我了……算了,现在想走也起不了,干一步。对了,我应该把我未死于火场并在荆州隐居的消息大肆张扬出去,这样的话不管是刘表也好,刘备也罢,依这二人爱惜声名的脾气就不会轻易动我。可是该怎么张扬出去?总不能见人就说‘我张仁在荆州活得好好地’吧?”

    张仁把目前的处境大致的向蔡琰说了。

    蔡琰微笑道:“婉妹在时说你常常会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如今看来你的确如此呢。”

    张仁道:“怎么?你有办法?”

    蔡琰时心不能平,有失计较的毁去了张氏镇上的所有产业,婉妹也因此……不过她这一闹却令现在襄阳城中酒贵如金,你现在又得了刘荆州所赠的田产,为何不重启酒坊酿酒为业?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酒圣’地雅号,酒圣无酒似乎也说不过去吧?”

    张仁被蔡琰::点头道:“不错不错!这样一来我们一则可重起家业赚回些家底;二则亦可以借此举向刘表等人明示我并无出仕之意,省去些不必要的麻烦;三则等他们不再留心于我时,我们还可以用行商之名从荆州脱身。”

    蔡琰对。”

    张仁点头道:“明天刘荆州便会派人来带我们去那小庄定居,我们就可以先在那小庄里作些准备。等晚些时候柴桑报信之人归来,可以让贞把昔日小镇中制酒工匠送来襄阳,那时就再起酒业……哎,说真的我现在才想起来刘表宴上的酒全是些白开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蔡琰=。

    二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蔡琰渡归来,时至今日你多久没有行过房事了?”

    张仁道:“有半年多了吧……我刚回到许都时大病未愈,稍稍好转一些就开始逃亡,婉儿又在逃亡中死去……我是好色没错,可是前前后后这么多的事,我哪有心情去寻床第之欢?哎,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蔡琰=年幼……世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张仁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的问道:“文姬你到底想说什么?”

    蔡琰

    ――――――

    废话少说。张仁很快就在刘表安排给他地小庄中定居下来,并且故意地放出风声说想重启酒业。刘表在得知后对此自然是大力赞助,还一时兴起的为他作了一篇《酒圣赋》给立碑放在小庄前。稍晚一些被张仁派去柴桑报信的人也返回襄阳,结果pg都。:路,让他去通知柴桑地张信、贞、高顺来一趟襄阳。

    与此同时刘备剩下的兵马在关羽等人的率领下也来到襄阳。别人都还好说,就是那个性如烈火的张飞一听说张仁也在襄阳就想跑来找张仁的麻烦,被刘备死死的拦住才没有让他跑去张仁的小庄闹事,如此一来到也稍显太平。

    张仁当然不会去惹张飞这个大杀星,只是安静的躲在小庄里作重建张氏酒坊的准备。不过他不去惹别人,别人就不一定不会来惹他。哦,不能算是惹他的麻烦,只是来拜访他一下。

    “大人,刘备帐下糜竺别驾在庄外求见!”

    张仁对糜竺会来并不意外,淡淡的挥手道:“去请进来吧……他也早该来了。”

    糜竺?他总算是来了。”

    仆人将糜竺带进大厅,张仁将旁人支开后向糜竺拱手道:“数年不见,别驾一向可好?”

    比起几年前,糜竺明显瘦了许多,但却也因此更显精明干练。他向张仁回了一礼后道:“托你张仆射之福,糜竺到也安好。到是张仆射风彩更胜往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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