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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8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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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驻邺城的主力机动部队也分出了一部分常驻到许昌与徐州,很显然曹操这是在加强自身的防卫。另外曹操虽然失去了献帝这张天子牌,但依旧称了魏公,并遣使到襄阳向献帝上表。

    (本章完)

第1811章 大公子() 
曹操与刘备之间势成水火,属于打死不相往来的主。不过在曹操称公一事上,刘备与献帝似乎还是选择了退让,让曹操顺利的称了公。借此亦不难看出刘备现在正在作入川的准备,暂时不愿和曹操发生什么军事冲突。

    而在对张仁这边的关系处理上,曹操的阵营中原先是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主张与张仁断交,另一派则主张利用商贸来加快军备地发展。但是这一回两派人马竟然不再争执。一致认为不宜与张仁断交,甚至还有人提出要再次加大与张仁的通商力度,并借此尽可能的多拉拢一下张仁,理由便是曹张一但断交,张仁肯定会全力支持孙刘联盟。万一孙刘联盟得到了张仁雄厚的经济实力的支援,曹操再想讨灭这两家就会难上加难。而这也很明显是曹操方面看出了诸葛亮的险恶用心,采取了不闻不问。保持眼下这种暂保和局来静观事态的策略。至于曹操会不会在暗中玩些什么“二虎竞食”之类地策略现在还不得而知。

    最后就是有关曹植地了。根据曹操方面最后见过曹植一面的曹仁的说法。曹植可能已经死于乱军之中,曹操是“痛失爱子、伤心欲绝,数日不出府议事,欲为植于平原立冢(建安十六年,曹植被封为平原候)。又传檄荆襄,若能寻得植之尸身棺置。愿以万金为酬”。

    张仁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曹操那边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自己这边也该示点好才说得过去。于是一边让夷泉准备一只给曹操送礼的船队,另一头自己还得去和曹植套近乎。

    这一日张仁把曹植请到府中来小宴一番,而且还向曹植说是“自家人饮宴,无需多心”,等到曹植应约赴宴,刚刚就席安坐,张仁便着人去把蔡琰、婉儿给请了来和曹植见个面。别误会,张仁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老婆去施什么美人计,把蔡琰、婉儿叫出来纯粹就是和曹植拉关系套磁。

    为什么这么说?其实真要论及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曹操早年可以算是蔡琰之父蔡邕地好友兼学生,而蔡琰自北方归汉时是直接管曹操叫叔父的,论起来蔡琰可以说就是曹植的老大姐;至于婉儿那就更好说了。当初曹操为了拉拢张仁,直接就把婉儿给认作记名的义女名正言顺的许配给张仁,算起来婉儿就是曹植的姐姐,张仁还是曹植的干姐夫。

    家宴上一番怪力乱弹之后,曹植还好说。恭敬的向婉儿叫了声义姐。着实让婉儿有些受宠若惊。可张仁自己却在那里为这些乱七八糟、昏综复杂的关系而头痛。等到几杯过后,蔡琰与婉儿先行离去。张仁就索性坐到了曹植的面前道:“子健,在泉州住了数月,对我夷泉有何感想?”

    曹植道:“夷泉之富庶名不虚传,而兄长这一代怪才之名确实受之无愧。弟在此间数月,所见到地新奇事物极多……兄长,此番饮宴,是不是欲将我送回河北的临别之宴?”

    张仁心说你到聪明,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想法嘛!稍稍顿了顿张仁点头道:“不错,曹公在北误以为你已死于乱军之中,泪流终日。我闻知此讯之后已经差人先赴邺城向曹公禀报你并无恙。你在我泉州游玩了这么长地时间,先前一番大事的惊涛骇浪也已平复,你是该回去了。”

    曹植沉思中晃了几下酒杯,许久才开口问道:“兄长,此间无人我想过问一下。弟素知兄长见识过人,那依兄长之见,我能继承父业吗?”

    张仁楞了一下,曹植怎么一开口就问这个?沉吟了半晌,张仁摇头道:“子建,你是想和诸位兄弟争世袭?即如此,为兄在这里到也劝你一句,不要去争。你虽才智过人,曹公诸子之中无人能及,但你的性情与心态并不适合承袭曹公大业。”

    “为何?”

    张仁道:“你锋芒毕露不知收敛,恃才轻狂不能敬士,此已是争位之大忌。而且你旧日里结交的杨修、丁仪这些人,都是些有才而不知内敛的人。你与这些人若只是吟诗作赋,好酒疏狂,只欲成一当世文人固然是能风流一时,但若从政必然是众矢之地。而曹公帐下真正能助你争位地治国之才你却一个都没有能结交到。”

    这话说得是对是错,张仁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张仁敢肯定一点,就是杨修玩不过贾诩,曹植这种锋芒毕露的性格也斗不过懂得以退为进地曹丕。

    曹植这会儿却没有了往日的轻狂相,反而在那里沉默不语。许久曹植才默然点头道:“这些话从来就没有人对我说过,兄长你是第一个。只是兄长,若我真的很想能承继父业,又当如何?”

    张仁习惯性的抓了抓头皮,心说一个人要是有野心也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劝掉的。想了很久张仁干脆说出了贾诩的那句话:“君不见袁本初与刘景升父子乎?兄弟相争,骨肉自残,乃自损而利他人也。为兄我诚心的劝你一句,不要去争。你若真的是想成就些什么功业,不如回邺之后与杨修等人断绝交往,转而专心去助你兄长子桓。你兄弟若能和睦同心,大业必成,而你也能落得个流传千古的助兄清名。”

    曹植显得有些郁闷,自顾自的喝着酒。

    张仁现在也有些无可奈何,曹植这才二十来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争强之心比谁都强,自己说这些话出来只怕还会有反作用。看样子曹植如果不吃上些天大的苦头是根本就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

    曹植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下肚,随手抬袖擦了擦嘴道:“兄长良言,弟当谨记。却不知兄长打算何时送我回邺?”

    “我已经着人去准备船只与礼物,最多五日之后子建便可乘船由海路归邺。陆路你走不得,途中要经过刘备与孙权的领地,万一被人有所查觉必生危难。再说乘船的话要一路上要轻松许多,现在又是夏秋之际,东南风颇盛,若行程顺利一月间便可到河北乐陵港下船再赶赴邺城。兄长这里也有些事情有求于你,就是先前将圣上劫出许都一事,曹公早已知晓,对我颇有恨意。子建此去还望能在曹公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勿令曹张两家失和断交。”

    “弟自当尽力而为。弟亦知晓曹张两家和则双利,仇则俱损。”

    张仁点点头,对曹植这种聪明人,很多事不用说得那么清楚。转手从怀中取出了一本册子交给曹植道:“这个你拿着,见到曹公可以直接交与曹公。”

    “这是何物?”

    张仁道:“我夷泉两州的一些军政机要。我备下的礼物不一定能让曹公恨意稍解,到时就要靠子建去为我说情。可是子建在许都有此大失,纵然归还也很可能会于曹公面前失宠而言听不进。这个或许能帮你挽回些旧日的曹公宠爱。”

    曹植惊道:“夷泉两州的一些军政机要?你连这般重要的事物都敢给我?”

    张仁笑道:“该当如何我岂会心中无底?给你的这些都是一些明面上能探查得到的事物,必竟你在我夷泉身份如质,不可能会探察得到很机密的事物。而我真正给了你不可能探查得到的机要,曹公那里反而会心疑,那就肯定会害了你。此事四知便可,不可泄露。于曹公处,你亦可显现出虽在他国为质却能不误正事、冒死为间的胆识,曹公愉悦之下必不会怪你的许都之失。”

    曹植小心的接过这本小册子,向张仁拜谢道:“弟于兄长之恩,感激不尽!

    ………………

    狼烟起,袁军至,白马无粮难继日……

    张仁现在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荀攸在时间上的计算失误,搞得白马一仗未打就被袁绍的先锋部队抢占去,自己这里则带着三千来人马退守到隘口。也许是白马城中剩余的粮草军需引起了袁军的注意,你抢我夺中袁军并未直追而来,这到给张仁他们留下了在隘口布防的时间。

    现在驻守的隘口正如李典所言,整体上呈一内宽外窄的三角形。张仁他们抓紧时间在三角形的尖头处立下些防御工事,已经穿过隘口的军需车辆中有不少弓弩箭支,也被张仁留下了不少来。最后记点人马,正规步卒不到两千人,骑兵两百人,三百弓箭手,剩下的就是张仁那三百亲兵了。

    转眼入夜,张仁紧张的望向白马,不停的拭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感觉小腿肚子都有点在转筋。说起来他来三国六年有余还没真正的上过战场,虽说早先有过濮阳火场与不久前暗庄突围的事,可两者都一样的是逃命。至于以前的几次随军出征,都是躲在后营里睡大觉,根本没他上阵的份。

    但这回就不一样了,是要实打实的要与袁军对战,而自己这一方又是处在绝对的劣势。有心想以护送粮草先行一步为借口开溜,偏赶上他又是四个人中职位最高的,如果他一走那与主帅临阵脱逃有什么分别?最重要的是己方士气肯定会受到极大打击,那这隘口能不能守住都是个问题。曹操那边还需要时间来准备!

    “挡就挡吧,大不了情况不对赶紧溜。再说这里地势看起来确实对曹军有利,隘口前面地路只有不到二十米宽,大部队施展不开,我们所处的又是个不适合骑兵发挥的仰坡……也许守上一天一夜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仁强自安慰着自己,双拳却攥得紧紧的,掌心中也全是汗。一阵微风吹来,他稍稍打了个冷兢。猛然发觉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让汗水浸湿了。高顺来到他身后。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却把张仁吓了一跳,回头见是高顺才松下口气来道:“高大哥是你啊,吓死我了。”

    高顺道:“世清,看来你很紧张?”

    张仁道:“我、我从没有上过战场……”

    高顺抬眼向远方的白马城望去,淡然道:“原来如此……其实也没什么,我十五、六岁初次上阵时也和你差不多。没事,真打起来你可能反而不会紧张了。”

    张仁心道:“这台词怎么这么熟?难道说老兵带新兵都一个样?”

    高顺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地形道:“这里易守难攻。曼成(高顺在张氏镇呆了很久,与李典也早就混熟了,所以是互以表字相称的)他挑地地形不错!”

    张仁问道:“高大哥,按军师地计划,我们至少要在这里守上一天一夜,你看能守得住吗?”

    高顺沉吟良久,摇头道:“很难说!袁军先锋地军力不明,我们这里留下的人马又参差不齐……如果是我那七百陷营陈。再配上文远的两千轻骑步卒。有这样的地形与准备,我胆说能挡住袁绍两万大军半月。不过曹兵历来勇猛,只要士卒用命。再指挥得当,挡上个一天一夜应该问题不大。”

    张仁道:“说是这么说……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不会带兵,刘延、李典、乐进职位又相当,轮算下来这指挥的事就落在我头上了,我该怎么做?”

    高顺叹道:“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你来官渡吗?我担心的就是会发生这种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而且还是首战……世清,刘延、乐进肯听你的命令吗?”

    张仁道:“从今天地举动来看他们是肯听的,再怎么说我的官位大他们太多,主公那里也有明令让他们一切听从我的吩咐。”

    高顺道:“那就行!战场上最忌的就是将令不一,如果上至副将下至士卒不听从主帅的号令,只能是一团散乱……至于临阵指挥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你身边提点你的。”

    张仁犹豫道:“高大哥,你曾经对天启誓,再不……”

    高顺道:“无妨!我既没有出仕领兵,也没有上阵厮杀,只不过是在你身边给你出出主意而已,并没有违背誓言。”

    张仁哑然心道:“怎么会这样?高顺居然和自己发过地誓打擦边球!”

    (本章完)

第1812章 我―有―了() 
高顺抬头望了望夜空,沉然道:“世清,你真地是让我越来越敬佩了……你本身没有带兵的能力,可以把这里交给曼成他们,自己随运送粮草的队伍先行后撤,可你却担心曼成他们会将令不一而留了下来……要知道这一战只要稍有差池,你就很可能会丢掉性命地。”

    张仁苦笑道:“高大哥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讽刺我?实不相瞒,我根本就是急昏了头,只想着让能过隘的粮车先过,再帮着曼成他们作好准备,自己根本就没想过什么上阵带兵的事……等我反应过来,他们三个就已经认定我是主帅了……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啊!可以说三千多人的性命就在我手里,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的。”

    高顺有些无奈的道:“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忙起来往往只顾着别人,到很少会为自己打算一下。罢了,你安排好警戒诸事后就快去休息吧。明天袁军不来则已,一来的话就会是一场恶战。”

    ――――――

    次日清晨,一夜都没睡安稳的张仁早早便醒来,第一时间就是跑去隘口探视。派出的斥候回报,抢占白马的是袁绍先锋部队,约有一万五千人,主将正是颜良。

    白马城中留下的粮草并不多,刚好够这一万五千人两顿吃用。颜良豪气地大手一挥。让士卒们放开肚子吃了个一干二净,并发下命令次日一早就起兵追击,抢到粮草后会好好的犒劳士卒。斥候回来前颜良就已经在作出兵的准备了。

    “颜良吗?来的还是他啊……只可惜老曹的主力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粮草又没运出太远,我这里还是要硬挡住他才行……”

    张仁二话不说,即刻下令道:“传令各部严加防备!一但发现袁军踪影立刻回报!另外侦骑营再派出快马赶去延津,请主公火速接应粮车,加派援军前来!”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张仁一刻也不敢离开隘口的了望楼。这种等待危险来到身边的煎熬别提有多难受。一直磨到已时中(十点左右)。远方传来震天地喊杀声,张仁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暗道:“来了!该来地始终要来

    隘口的曹兵们全都守好各自位置,袁军也列好了阵,当先一将出马大吼道:“吾乃袁公帐下先锋颜良是也!守隘的曹兵听了,速速出隘投降便可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待我攻下隘口就一个不留!”

    饶是张仁紧张得要命,听了这番叫喊仍旧想笑。心道:“怎么这讨敌骂阵的方法好像千古不变一样?翻来复去就是这么几句,都没点新鲜的!”

    身边的高顺用手肘顶顶张仁,示意张仁要回话。

    张仁愕然,想了想便吼道:“颜良!有胆子就放马过来!就你这万余多的人马我张仁还不放在眼里!”吼完心虚地望望高顺,见高顺微微点头也就放下心来。其实这阵前叫骂似乎也是一门学问,骂得好的话也能提升己方的士气,骂得不好嘛……演义里的王朗是怎么死的?

    颜良微微一怔:“张仁?这名子好熟……哦!他就是主公指名要生擒活捉的那个!哈哈哈……老子运气可真好,先是夺了白马城。现在又有个张仁等着我去抓。这回想不立大功都难啊!”

    想罢把枪一招,大吼道:“都给我听着!守隘主将就是主公要的张仁,务必要给我生擒活捉!一但拿住就是大功一件。给我冲!”

    数千步卒叫喊着冲向隘口:“生擒张仁!生擒张仁!”

    ……

    没有太多的废话,只有无尽地厮杀!

    隘口前没用多久就躺下了数不清地尸体,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袁军的。李典挑的这处隘口确实极利于防守,仅仅不到二十米地路面使袁军众多的兵力无力展开,加上曹兵守备性的武器充足,往往是头排的人才冒个头就被射成刺猬,尸体顺着斜坡滚落下去。一个时辰的强攻下来,颜良损失了千余人,却无一人摸到隘门。颜良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但也并没有派人再次强攻。

    张仁这时却越来越冷静,正如高顺说得那样,他已经过了初上战场胆怯的那一关。在布防时张仁临时把军需车里的近千张弓弩分放给了步卒,让他们暂时成为弓箭手进行仰射。这一轮顺利打退颜良是不错,可是箭支的使用量就太大了!

    乐进在那里叫道:“过瘾!这一仗打得真过瘾!张仆射,请你给我二百轻骑,让我出隘去会一会颜良!”

    张仁摇摇头,向刘延问道:“刘太守,方才这一个时辰我们用去多少箭支?”

    刘延道:“几乎过半!如果颜良再强攻一次,箭支只怕就要射完了!”

    张仁道:“那第三次就要短兵相接了吧……传令下去,若颜良再来强攻不再进行仰射,步卒中只留下三百人充作弓弩手,其余的人把箭支全部交回弓弩手!”

    高顺在一旁道:“世清不可!这隘口一但被他们攻上来就是一场混战,我们这三千来人是经不起颜良那万多人折腾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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