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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8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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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吃亏了吧?”

    张仁接着哑然,这可是他当初就定下的想法,只是现在是由二人之口说出来的。

    荀彧道:“世清你不用惊呀,其实谁不想多赚点钱充实家境?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犯国法的干净钱多赚点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族中人丁甚多开销甚大,加上这些年又兵慌马乱的,族中产业多有颓废,我再周济也周济不过来啊。”

    郭嘉道:“我到没那么多想法,能多赚钱酒钱就行。”

    荀彧在一旁插嘴道:“再加上能多去几次歌舞坊吧?”

    郭、荀二人相顾大笑,张仁则哭笑不得的直拍脑门:“老天爷你还真会玩人啊!早知道他们俩是这德性我当初就直接和他们说了!”

    嘉与荀彧表示要与张仁合伙把这个纺织厂给搞起来,张仁的意料。以前张仁就有过想拉这二位下水的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另一方面在两个人当中,郭嘉是好说话些,但郭嘉的手头基本上就从来没太宽裕过,根本拿不出钱粮来作先期的投资(郭嘉贪玩,在歌舞坊里一向是一掷千金,偶尔还会去赌场里混混。当然这只是表面现像,张仁知道郭嘉实际上在暗中培养了一批优秀的情报人员,所花费的钱粮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以张仁对郭嘉的了解,以郭嘉那看似放荡实则高傲的个性,也绝不会答应自己没拿出过钱粮投资就能得到分成。

    至于荀彧为人一向秉公执法,又是张仁的直属上司,张仁怕自己冒然的提出来只会被荀彧误认为以权谋私,那时麻烦可就大了去了。再者张仁担心荀彧虽然人很好,但荀氏家族可能会暗中动点什么手脚,那他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

    现在郭、荀二人突然提出来愿意合伙,张仁既惊喜又担心,于是便请二人去酒楼里细谈。一番商讨之下,三个人一至决定所有的工房管理诸事交由贞全权负责,郭嘉与荀彧仅仅是提供相应的情报与必要的钱粮,虽然有权过问但绝不干涉。每年根据帐目分成一次,纯利润张仁独得五成,另五成郭、荀二人平分,若赔了钱也是一样各自出相应的部分。

    郭、荀二人都觉得这样比较合理。必竟张仁所出地是最多的。基本上像地皮、厂房、人力、物力张仁已经全包了,他们所要做的看起来不过是一些周边的事,像荀彧常驻许都,可以偶尔去过问一下;郭嘉的消息灵通,可以直接告知哪处的行情好之类的。

    商议妥当后,三人便差酒楼中的小二买来帛笔,立好了字据后打上手印作为凭证。这凭证一式三份,大致就是说了一下三个人怎么合伙地事。

    等到墨迹干透。张仁拿起自己地那一份凭证细看许久。心中暗道:“这算什么?算不算是最早地股份合作制?就分工而言。我、荀彧、郭嘉是股东,同时荀彧兼任常务总事,郭嘉兼任市场调查部经理,我就是……哦,总裁兼技术发展顾问。那贞不就成了执行总经理,马钧成了技术发展部主任?那高顺呢?让他去跑运输吗……乱了乱了,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荀彧也同样的细看了许久后道:“世清。既是工房,产出之物又将如何计算赋税?刚才好像我们没有谈及这个。”

    张仁道:“这个我到是早就考虑过,一是可以直接上缴官府布匹,二是可以将所卖布匹每年的纯利上缴官府二至三成。荀公以为如何?”

    荀彧从袖中取出小算盘,噼里啪啦的算了一通后道:“要不还是上缴所产布匹的三成给官府吧。必竟张仁将这工房开出来的本意是让无力耕种的妇人们有个能养家糊口地去处,三成作为税赋应该足矣。”

    郭嘉用手肘轻轻顶了下张仁道:“臭小子,你到是算一下,这纺织工房开出来一年能有多少布匹?”

    张仁搔头道:“目前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啊。自我回到尚书府任职起就全部都交给管家高顺和义妹贞去打理的。没去过问过……要不先假设一下吧?”

    荀彧道:“怎么假设?”

    张仁道:“嗯……假设有一百个能上机纺织的妇人。每人每天劳作三个时辰(六小时)可纺出四尺绵布,那么一年三百六十天就是……哦不,不能按三百六十天算。七天中休息一天也应该,还有逢年过节什么的……先按三百天算吧。”

    荀彧又拨弄了一阵算盘,惊道:“一百妇人每人每天四尺就是四百尺,三百天下来是十二万尺,既十万二千匹!世清,你没有在开玩笑吧?如今许都中折算的市价都是一匹绵布折换八斗粟或六斗稻米,你这一年十万下来得是多少钱啊!”

    张仁自己都吓了一跳,暗道自己是不是算得太高了。

    一旁的郭嘉道:“世清,你可能是算错了。拙荆亦擅长纺织,她一天三个时辰也只能纺出两尺左右,你怎么敢说这一百妇人个个都能一日四尺呢?”

    “对啊!”

    张仁突然站起来一拍桌子道:“可以!完全可以!荀公、老郭,你们可能不知道,我闲赋于小镇之时已经改进过一次织机,从六十蹑改为二十蹑,婉儿试用过后无论速度、品质都远胜以往,而且比起原先的织机更易于学用。”

    荀彧呀道:“真有此事?”

    张仁用力地点点头,心道:“这还

    我找来了马钧,他应该能再次改进,到那时只会更快

    郭嘉道:“可真要是有这么多地布匹你打算如何处置?”

    张仁想了想道:“我是觉得术业当有所专功,妇人们气力远不如男子,让她们下地耕种到不如做这纺织更适合她们。再者说若真能产出那么多的布匹,直接上缴给官府的话国库能充裕,民间地布匹价格也能下降不少,到那时百姓们也能买换得起布匹做几件衣服又有何不可……当然这只是我的大致推算,是不是真能出产这么多也不得而知。”

    荀彧道:“奉孝,自古粮帛皆为国之重宝,当然是多多亦善。到是这工房就按一年八万匹来算吧,按三成上缴府库的话就是两万四千匹,若其事可行并大力推广的话几年下来前方将士就能不愁御寒衣物,而世清所言民间家家买得起好布,多做几件新衣服亦是桩美事……呵呵,衣食无忧、无忧衣食百姓方能安居乐业,世清以往的辛劳已经解决了这‘食’,现在又在想办法解决这‘衣’,相信几年之后就能国富民强了。”

    张仁心道:“喂喂喂,我们这是在商议自己的赚钱大计,可荀彧你怎么总往国家的方面去想?好像这工房不是我们三个合伙开的,而是官府兴办的一般……不管了,反正怎么操作是在自己手里,不让官府吃亏就是了。你收去的布是给官家当俸禄或士兵用,我们自己的卖给百姓也一样能赚钱……这些乱七八糟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荀彧道:“世清,我还有一件担心的事,就是这原棉又将从何而来?按你的算法,一年八万匹棉布得用去多少原棉?我们现在本身就已经调集了民屯劳力去军屯种粮,若再多种原棉会不会与种粮起冲突?”

    张仁道:“正因为如此,我才决定先在小镇上试行的。我在小镇上有十亩棉地,居民中也有不少种棉之人,到时我看看是不是可以把精于种棉的百姓集中起来专事种棉,到收获时定好一个合理的价位,或换钱或换粮米任由他们挑选。”

    荀彧道:“这就是你方才所说的‘术业当有所专功’吧?听起来是有些道理,一个精于种棉的能抵过几个只会种粮的,而且各取所需,如此到也可行。不过世清,我还是希望你能趁这几日尚有空暇亲自去张氏镇上看一看,好歹也让我们各自心中都有个底。”

    张仁道:“这个自然,我明日就当前往小镇,三日之内一定赶回来。再说我马上就要随主公去官渡,自己这里也要好好的准备一下。”

    荀彧道:“既如此,世清你就先回府去准备一下吧。我和奉孝再多坐一会儿。”

    张仁道:“那张仁先就此告辞。”

    郭嘉半天没插上嘴,这会儿忙道:“臭小子,下楼的时候记得先结下帐!我们三人之中属你赚得最多,加上你今日又被主公赐爵封邑,你作东也是应该的了。”

    “……”

    ――――――

    张仁下楼离去,郭嘉在窗口看了眼张仁的背影,收起嬉笑的脸回过头道:“荀公,我们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荀彧默默的又拨弄了好一阵的算盘才道:“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世清的为人如何奉孝你远比我更清楚,他虽然身负怪才,但自革职一事之后就变得畏首畏尾,原先一心为国出力的他也变得渐生私心,像开办这纺织工房一策本属对国家极有益处的事,现在却完全是自己一人在搞……奉孝,你相信世清真的只是在试行吗?”

    郭嘉摇头道:“别的我不敢说,但从世清的算中我能感觉到这一策其实早有定计,而且以世清的才干,相信日后定能办得风生水起。若不出意外,只怕是整个许都……不,主公全境的帛业都会尽数被他收入手中。”

    荀彧道:“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事。世清本人并无野心,实行此策也只是想赚出一份庞大的家业而已,但主公那里又会如何去看?一国的布帛业不能说完全,但绝大部分被世清掌握在手中,就算世清并不想和主公做对,但以主公的脾气又如何能容得下他?这不是在逼着主公除掉他吗?”

    郭嘉道:“所以荀公在听闻我说起此事的时候就想介入其中。名为入伙合办,实际上是想在暗中控制住臭小子的发展,进而保住他的小命?”

    荀彧点头道:“不错,世清此策其实真的极佳,只是他本身还是欠缺了一些周详的考虑啊……”

    (本章完)

第1799章 隐瞒() 
“世清此策其实真的极佳,只是他本身还是欠缺了一些啊……”

    郭嘉听荀彧是这样评论张仁的纺织工房一策,歪起头想了许久道:“荀公,这民政之事我并不怎么精通,到想听听你为什么说世清此策虽妙却欠缺考虑。”

    荀彧道:“单就此策本身而言并无不妥,不妥的是世清选择的时机。”

    郭嘉道:“时机……不错,世清实行此策乃是刚刚回许都重任尚书仆射一职的时候,算一算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听荀公你说这本来是世清拟定由官府来开办的工房,现在却是在自己单干,稍晚一些主公那里难免会不起疑心啊。”

    荀彧道:“主公最器重世清的地方,就是世清能想出许多妙计来令主公府库充盈,四方征战再无钱粮之忧,仅此一点你我不如世清多矣……还记得世清只是个书吏的时候吗?仅仅是让主公拉下几分面子向我等借资购粮,之后带来的好处有多大你也清楚。不但钱粮赚到足支两年,主公还赢得了屈己待人的信义之名。再往后他开屯田、立新镇、劝稻粟,无一不让主公钱粮满仓。可惜的是他与主公之间的几次变故令他收回许多本来是要献于主公的良策,改为自己去做。

    “本来他的私产只有卖酒一种,当时不管是谁都不会引以为意,可是现在许都城中如何?许都城中的酒楼、酒肆,没有他地三种酒就一点生意都没有……”

    郭嘉插嘴道:“是啊!我现在一天不喝上几杯‘寒冰’或是‘琥珀液’就混身不舒服。”

    “……”

    荀彧对郭嘉酒鬼般的表情无语到极点。摇了摇头接着道:“酒算不得什么大事,他赚得再多主公都不会在意,可是现在他涉及到了国之重宝的帛业之上,主公那里就马虎不得了。”

    郭嘉又倒满一杯酒,轻晃着酒杯道:“的确,臭小子的才干太出色了……月余前他背投袁绍的流言四起,我恐他小镇上的家人有失,派人暗中保护他在小镇的产业与家人。却意外地得知这工房之事。据说当时已经集中了近两百妇人和大量地棉、丝、麻。但却没有急于开工。而是先将妇人们教会如何使用织机……”

    荀彧道:“世清擅长机关技艺,竟然能将六十蹑地织机改良为二十蹑!就他刚才所言,不但产量能超出一倍,品质亦能提升不少。而且他擅于经营之道,特别是如何调用合适的人力,如此一来我算着只需五年……不,也许只要两到三年。自古以来的‘男耕女织’很可能会因为自家织布慢而劣,计较之下到不如直接用钱粮换来更为实惠些,各地的棉、蚕、麻农也都会在上缴税赋之后把剩下的原料转卖给他,到那时只怕人人都会或买或换他那质优价廉的上好布帛,他又借此产出更多更好的布帛,这样一来他地布帛就能完全独霸主公全境!如果这个时候主公与他再有点什么矛盾,他一气之下让名下产业全部停产甚至尽数毁去,而百姓们都用惯了他的上好布帛。那时主公境内的布帛就……世清他脑子一发热做事就不计较后果的!”

    二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兢。郭嘉持杯的手都有点打抖道:“粮帛粮帛,国之重宝,缺一不可。世清却有可能完全掌控住其中的一种……世清是没有野心的人,真要是有什么事最多也就是和主公斗斗气,可主公哪里会任由他人抑其鼻息?到那时真地会让主公想尽办法去除掉他了!可反过来那时若世清真地掌控住了布帛命脉,也肯定会家大业大实力超群,就算世清出什么意外仍吩咐家人不要与主公作对,他的家人只要毁去产业主公一样会元气大伤,没有数年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若是转而迁移去与主公作对的几个诸候那里,主公岂不危矣……不可能不可能!荀公,你我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世清他……有可能会做到这么大吗?”

    荀彧道:“我也不知道,但只要一想起世清层出不穷地奇策妙计就忍不住去相信他会有这种能力。六年,仅仅六年,今年才二十八岁的他就已经从一个无名之辈升任至这尚书仆射,还差一点点就当上了大司农,靠的又完全是他本身的能力!这一点可是你我有目共睹,绝没有半分是靠阿谀奉承或是家世声名得来的。或许仅是布帛一策是做不到你我所想的那样恐怖,但你可知道主公与我在他家里看到的不只是布帛一策?冶铁、制盐、兵器、造纸……甚至我还看到了有关造船的书简!我总有这样的感觉,所有的这些如果让他放开手脚去做,也许只需十年他的财势

    会超越主公多少倍!只怕是古之范蠡(财神爷,也就啦)都会比不上他。

    “说起来这也确实是他根本就没什么野心,不然的话他如果起了什么不轨的念头我都会拼命除掉他,仅仅靠工房与经商就能控制住国家的命脉,太危险了!那样的话虽说可惜了他的一身才干,但至少能护住主公乃至汉室的平安。现在他看来已经安心的为主公出力,你我再在私产方面牢牢的控制住他不让他跨越雷池一步,晚一些再把他那些奇策重新调回尚书府并付诸实施,上可保汉室与主公的平安,中可让他官商两业亨通又不犯主公之忌,下亦可让百姓们多受些实惠,进而国泰民安,也算是美事一件吧。”

    郭嘉道:“的确,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不过了,我也真的不想看见他出什么意外……”

    荀彧道:“奉孝,你与他是至交,又情同兄弟,我又何尝不与他是互为师友呢?你我一般心思,该怎么做就不用明说了吧?”

    郭嘉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很不雅的用袖子擦了擦嘴道:“这臭小子,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一身怪才?羡慕死我了!”

    ――――――

    另一头的张仁可不知道荀彧与郭嘉正在好心的算计他,这会儿正兴冲冲的往家里赶。一进家门,就发现张诚、张兰正在大厅那里忙些什么。

    张仁步入大厅问道:“你们在忙什么啊?”

    张兰道:“大人,你看看谁来了啊!”

    “谁啊?”

    张仁侧过头,一眼之下刚才的兴奋劲头立马就如同被一盆冷水给泼了下来一般――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关羽。

    关羽眯着一双招牌的丹凤眼,目光冰冷,从椅中站起身道:“一别半年有余,张仆射别来无恙。”

    张仁轻轻的叹了口气,向张诚吩咐道:“快去把后院的凉亭打扫一下,备上两坛‘烈火’和几道小菜,我要与关将军对饮几杯。”

    关羽道:“张仆射,依关某看这些就不用了吧?”

    张仁道:“关将军,有些话……还是我们面对面的说清楚好一些,隔墙有耳啊。”

    关羽双眉紧皱,但还是依言重在椅中坐下,与张仁对视一言不发。没用多久张诚便在后院亭中备好酒菜,张仁便请关羽去亭中入席,并且吩咐张诚任何人不得入院。

    张、关二人在亭中坐下,礼节性的各喝了杯酒下去,关羽先开口道:“关某在这里先祝张仆射将不日高升了。”

    “又是不日高升?昨天碰到贾诩的时候他也是这种说我,今儿个关羽又跑来……这衣带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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