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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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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想来,张锋别的本事是不假,可这种花心肝的家伙,会平白无故的把美女让给别人?

    别说这甄家的条件就只一个未婚人士,并且是要嫁作主妻的,就算条件是要只嫁皇家成员,估计张锋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姓改了刘,然后把刘协的一套仪仗抢了冒充大尾巴狼。

    所以曹昂很肯定、确定以及一定,这甄洛一定很丑,至少不漂亮,要不张锋绝对不会给自己留着。

    张锋要知道自己的弟子在心里这么评价他的,会不会抓狂?

    甄豫又一次拍了拍手掌,众人的眼光齐唰唰的看向门口。期待又一次看到那些个体态轻盈,轻罗薄衫的美貌丫环。

    可惜出现在门口的是一排青衣小帽的男仆,手里举着一个托盘,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众人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田丰和沮授虽是袁熙的幕僚,但是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做些端茶倒水的粗话,这次不同,这甄家之亲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联姻,同时也是为了充实袁绍的口袋。

    于是田、沮两人一个把纸铺开,一个一把抓起砚开始磨墨,倒象两个伴读小书僮。

    虽然张锋首先开始使用的桌椅早就传遍大江南北,但是在正式场合大家还是习惯铺上坐垫跪坐——一些古老的习俗是很难抛弃的,哪怕是过时的、落后的,中国人一向如此。

    今天也是这样,曹昂还好,张锋早就跪麻了腿,眼看着曹昂慢吞吞的那里磨墨,他自己倒象没事人一样,伸直了两腿,双手撑地,哦的长长一声轻哼。

    对面的两个书僮狠狠一眼瞪过来,心里暗自愎诽:“到底是个放浪形骸的痞子!”

    他们却吃惊吃到张锋对曹昂说道:“这次倒是失算了,也应该带两个书僮过来,这种事也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曹昂的回答居然是:“此等小事,不劳恩师挂怀,昂自能做的。”

    张锋居然是曹昂的“恩师”!

    这种连跪坐礼节都不习惯的家伙,居然还有资格当人老师?

    偏偏教的还是曹操的儿子!

    那曹操可不是什么傻瓜,会请这么一个疯子当儿子的西席,这说明什么?

    说明张锋肯定平时的疯样子,是装出来扮猪吃老虎的!

    两个书僮神经绷得紧紧的,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各位!这一场文试嘛,请以‘商’为题,各抒己见,字数不限,限时为两柱香!”

    一个男仆点燃了自己手中抱的香炉,恭恭敬敬低着头抱着站在甄豫身边。

    商?我曰,这是什么题?

    田丰和沮授面面相觑。

    但凡考题,莫不是以农、民、君、亲、师、自然现象为题等,连军都极少出现在任何形式的文试中,更别说士人一直最看不起的‘商’!

    田丰和沮授两人,自幼便能熟读四书五经,若是引经据典,自然是头头是道,滔滔不绝。可是这商……没学过。

    没办法了,谁叫这甄家的死鬼老爹就是个商人出身呢?硬着头皮现编吧。

    田丰和沮授一人说一句,袁熙不时停下来等着,等着他们冥思苦想。不时两人还小声争执一两句,看来关于这商,两人的意见很不统一。

    田丰坚持要贬商,自古商人无利不逐;沮授坚持要扬,人家甄家是从商的,你这么贬法还想不想完全任务了?

    两人各持一辞,唾沫星子把夹在中间的袁熙喷得象一只口水鸡,差点动手打起来。

    而反观张锋这边,他一听这个题,索性在地板上躺得象个大字,闭了眼开始打盹。

    曹昂听了也是起先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不是张锋当初给他上的第一课里就说过的么?头一次露出高兴的神色,提笔就在纸上哗哗哗行云流水,下笔如飞。

    这货肯定是迷惑我们!

    两个时而和好时而争吵的书僮,觉得张锋是要制造假像。

    其实他是真的累了,腿又酸又麻,又没他什么事,至少这第一场他是不用出手了。

    出什么题不好,非要出什么“商”?甄小妞你是怕嫁不进曹家吧?

    曹昂写得一而不可收拾,又找男仆多要了一张纸,已经写得停不下笔了。

    而袁熙这边,才写了可怜兮兮的三行字,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呆,听两位高参吵架。

    不一会儿,曹昂长出一口气,志得意满的把两张“试卷”交上去。甄豫点头哈腰的谦恭的接过,只看了几眼,一脸的讶色。

    旁边两个甄家兄弟也凑过来,围着这张至少有一千多年历史的答卷,点头称赞不已。

    袁熙苦得脸都滴出汁来,好不容易把试卷写满了一张纸,迫不及待的交了上去,象刚跑完马拉松一样气喘不止。

    而甄家三兄弟显然对这张答卷也很期待,但是三人只看了一小会,就面不改色的放到一边去了。

    袁家三人心一沉,难道这张锋还真有什么才学,能让商人出身的甄家人看对眼?

    待到众人的试卷都被男仆一一收齐,有的甚至是白纸一张——这看热闹的还真写出什么东西不成?

    甄家三人小声互相询问了一下,然后老大说道:“第一场文试,曹家大公子获胜!”

    众人哦的一阵轻呼,果然是这两家人之一胜出。

    只是袁家人不服气,田丰早就不耐烦的跳起来质问道:“众人所答只有三位甄公子所知,为免有做弊之嫌,还请将曹公子之高见公之于众,也好叫众人心服口服。”

    众人一阵附和之声,这曹昂写的什么内容,居然能以一敌三?

    这田丰和沮授也是两个盛名之世,居然加一块也不是这年纪轻轻的曹昂对手?

    虽然同时也承认这题也少见了些,偏了一些。

第135章 第二关…武试() 
对着手下的男仆点点头,那人两手接过曹昂的那份唯一写了两张纸的试卷,展开大声读了出来:“夫商者,国之命脉也。互通有无,互补稀缺。……”

    田丰和沮授越听越吃惊,越听越心凉。

    虽然他们一向看不起从商者,然而这曹昂纸上所写,无论论点,论证,都是前所未闻,而且字字有理有据,显得极有内涵沉淀。

    这一场,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只是很难相信曹昂这些观点是张锋所教。

    虽然这曹昂的出身也不乍地,只一个宦官而已,但是也不可能对商有如此深刻的见解。

    袁熙还不相信,拉过曹昂问道:“曹公子,敢问适才所写为何人所教?”

    曹昂宠辱不惊的答道:“均是恩师所教——”指指还在伸懒腰的张锋,“包括军、政、农、商、天文、地理……”

    田丰和沮授睁大四只眼睛,望望正在揉眼屎的张锋,打死也不相信就这么个象个市井小民一般,无礼数又可恶的小子会有这般本事!

    “只是昂天分愚鲁,学不到恩师十之一二,愧对恩师,汗颜、汗颜!”本来这句就只是个谦虚的话,可是听在三人心里当了真。

    我叉叉,这张锋真的这么牛B?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知道?

    其实张锋就是对历史懂得多一点,其他的只是略懂皮毛,但被张锋反差太大的表里所震撼,不自觉的以为张锋什么都专精。

    大贤啊,不,是巨贤啊,怎么这样的人才就跟了曹操呢?

    田丰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外表象个欠揍的小混混了。

    “这可如何是好?第一场就输了!”袁熙急得两脚直跳,我的小洛洛啊,已经有两只手属于别人了。

    “公子勿慌,第二场是武试,公子自小习熟弓马,料这曹昂斯斯文文,定不精此艺。只要赢得此一场,双方便是平手,这甄家之事还有可为。”

    正说着,甄豫又叫道:“请各位到外面大院内,比试第二场武试,比剑!”

    比贱?这个我拿手啊,可惜主角不是我。

    张锋嘿嘿笑着,看着袁熙急吼吼跨出门外先去选剑,就象看见一只急着要给黄鼠狼拜年的鸡。

    这个时代有点身份的人都会随身佩着一柄剑,只不过是不是用来装饰的就不太好说了。

    就象在现代街上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眼睛化得黑得象炭,嘴唇化得紫得象茄子的皮,谁也说不准,她的职业到底是不是床上工作者。

    来看热闹的众人,也有几个对这武试跃跃欲试,院内站着一排双手举着一把剑过头的家丁。

    袁熙先上去一把把的把剑接过,拔出,然后再放回去,一连试了七、八把,这次选中了一把剑,貌似满意的点了点头。

    甄豫三兄弟看着就笑起来了,这货还装内行呢!

    为了防止做弊,这剑是统一打造的,锋利和坚韧程度根本就是一样的。

    曹昂很随意就选了一把剑,都没拉开看过剑刃,选这把剑的原因还只是因为离自己最近。

    还是和文试一样,袁、曹两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分别一南一北站着,中间那些看热闹的则自己站成第三方。

    开始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上阵,两边重头人物都没怎么注意,只是袁家这边三人死死盯着那个始终呵欠不断,看似精神极度萎靡的张锋。

    才一场文试,袁家这边已经三次直接或间接的栽在张锋手上,对着田、沮这两大谋士组成的半豪华智囊团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惜不是打仗,否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不过在这种勾心斗角的阴暗面,两个只知道死读书的文士和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二世子,哪是一个连小偷、警察、按摩女都打过交道的张锋的对手?

    压轴戏放在最后。

    “最后一场,由袁家二公子对曹家大公子!”

    话音一落,那些本来就是看他们两人之间热闹的家伙,更是鼓噪起来,吹口哨的,尖叫的,加油助威,象一个黑市拳坛。

    “怎么说也要给观众拉点感情分。”张锋在曹昂背后说道。

    曹昂愣了愣,感情分?

    不过长期在张锋的思想熏陶下,曹昂还是反应了过来,对着围观的众人团团的一礼。

    袁二公子则一付鼻孔翻到天上的吊样,鲜明的对比,连甄家三兄弟也彻底倒向了曹昂这边。

    袁熙在刚开始给甄家人的印象还不错,显得彬彬有礼,礼贤下士,可是一遇到张锋、曹仁这个程咬金,立马变得象刺猬一样,见人就刺。

    那种二世子特有的自负和沉不住气的性子完全暴露出来。

    而曹昂虽然有时显得呆呆傻傻的样子,(甄家人还不知道曹昂是担心自己妹妹是只恐龙),但是那文试中独特的见解可是作不得假的。

    而且自始自终都是曹昂一人完成,张锋连半个字都没说,如果硬要说他在里面有什么成分的话,恐怕就是张锋时不时的刺激对面的袁家三人一下。

    现在甄家人看曹昂顺眼的不得了。

    乖乖,曹操那黑矮子是怎么生出个小白脸?

    虽然跟张锋的邪帅邪帅的没的比,但是曹昂身上特有一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气质,就连围观的人,他都行礼,由此可见此子气度不凡。

    甄豫心里慢慢盘算着,这场如果曹家也赢了,也是间接的和袁家撕破脸了。

    看这张锋虽然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他既然是曹昂的老师,必定有几分不凡的见解……

    甄豫想到这,朝着身边的甄俨使眼色,又朝张锋那里呶了呶嘴。

    甄俨点点头。

    曹昂的起手式很奇怪,知道这个赫赫有名的起手式的人不多。双脚不丁不八的站着,身体挺直得象一棵青松,双手把剑环抱在怀里,甚至连剑柄都没摸一下。

    而袁熙则如临大敌一般,随手挽了几个剑花,博得几个外行人士的叫好之声,然后剑尖直直指着曹昂。

    张锋的呵欠打得更大了,用手擦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袁熙听得真真切切,这可恶的人小声说了一句:“浪费时间!”肺都快气成点燃的鞭炮了。

    “最后一场,凡弃剑者当认输,不得攻击要害,不得伤人至死,开始!”

    袁熙等着就是这句话,趁着曹昂还在呆呆傻傻抱着剑站着,先攻了过去,左脚往前踏了大半步,身体下蹲,手中长剑如毒蛇吐信一般朝着曹昂抱剑的两手刺来。

    而大家以为,这曹昂象个抱剑的侍童一般的怪异姿势,居然还有有讲究的。

    曹昂见剑攻来也不着急,双手轻轻一松,那柄剑就往下落,却见曹昂右手迅疾无比的顺手一抄,就准确的抓住了正在下落的剑柄,长剑也随之被抽出。

    这一手相当漂亮,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内行,但在剑下堕过程中准确的操住剑柄,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而且双手交叉抱臂再到分开的过程中,另一只手或多或少的会影响到右手的准确和度,尤其是在下堕过程中这个短暂的时刻。

    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大声叫好。

    田丰和沮授也不傻瓜,一看曹昂这手,明白他剑术上的造诣肯定比自己家的二公子要高,急忙大叫:“公子使不得!”

    切,笨,谁让你死了。

    袁熙是被张锋激怒了,但是不等于没了理智,眼见曹昂漂亮而又怪异的拔剑起手,哪还敢攻上去?

    忙剑尖微沉,用剑斜拦在自己身前,以防对方反攻。

第136章 胜负已分()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曹昂居然手上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右脚闪电般的一踢,那已经快堕地的剑鞘,流星般的射向已经收势后退的袁熙小腿。

    袁熙只防着上面的反攻,哪里知道这真正的攻击却是下三路?

    “哎哟……”一声,痛苦的搂住了脚脖子蹲了下去,长剑也顺手扔在了地上。

    输了。

    就一招。

    可是很漂亮。

    众人看得瞠目结舌,用剑还有这般神奇的,拔个剑的功夫就赢了,而且这招是考虑了对方的心理而出的,除非事先知道,否则这招不是真正的高手很难躲避。

    “曹家大公子胜出!”

    甄豫三人都面带着微笑,这曹昂文武双全,人品一流,的确是八妹的良配。

    “你,你,你……你这功夫哪学来的?这么怪?”袁熙小腿麻得已经没有知觉了,那剑鞘好死不死撞了他的麻筋,如果是故意的,这曹昂的剑术,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仍是恩师所授!”曹昂不忘对着袁熙行个礼,丝毫不介意他的怨毒目光。

    张锋由曹昂身后挤到前面来,一面指自己一面拼命点头,表示曹昂说的不错,那样子活象一个抢镜头的业余演员。

    看到张锋这么爱现,袁熙觉得喉咙都是甜的,好象要吐血了。

    “二公子别奇怪,锋之剑术习自王越。知其为何许人也?”

    摇头。

    “乃帝师也!”张锋说的帝,是指的刘辩,王越虽然一偿所愿,成为皇帝的剑术老师,却因为董卓只当了几十天就下岗了,从此不知所踪,袁熙又哪里知道。

    张锋的记忆告诉他,在他还没穿越到这个时代的“他”身上,第一次遇到王越时,他当时就这么个古怪的抱剑姿势。

    而王越教给张锋的第一课,就是花了三旬的时间学习这个怪异的起手式。

    王越说,剑还在鞘中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你下一刻即将攻向哪里,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招,

    而一旦剑已经出鞘敌又未伤到,那这剑已经死了,就算最后胜过了敌人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张锋其实也就教了曹昂这一招,他和曹昂在青州碰面,加起来也不过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主要教他民生和军政方面去了,哪来的空天天教他剑术?

    不过就这一招拔剑加踢剑鞘,就已经够用了。

    “呵呵,曹公子果然神艺!三场胜其二,胜负已分。今日天色已晚,已为各位收拾好了厢房,请各位暂离梳洗一番,晚间还有夜宴,庆祝舍妹得此佳婿。”

    袁熙丢不起这个人,一只脚靠着两个谋士才能勉强站起来:“袁某技不如人,就此告辞!”

    甄豫忙上前又打拱又作揖:“今日业已渐晚,公子此时离去也怕不便,况于令尊以为我等薄待公子,不如等明天天明,再由我等送公子不迟。”

    田丰、沮授也劝,袁熙看了看自己蜷得象两截棍一样的伤腿,狠狠的用目光杀了一遍被甄俨引着说说笑笑离开的曹、张二人,黯然点点头。

    袁家三人哪还有什么心思赴什么宴?何况这个宴会根本就是为曹昂的胜出开的。

    袁熙躺在榻上一脸阴沉的不说话,田丰和沮授两个人则对着窗外的月亮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唉!”田丰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唉了,总共也有五百六十多次了吧。

    甄豫特意送来的酒菜,被心情极度烦躁的袁熙给打翻,那送饭菜的丫环吓得连碎酒瓶都不敢收拾,就慌慌张张的夺路而逃。

    留下一地的酒水四溢横流,香气扑鼻。

    袁熙越想越气,想当初甄家的人看见自己就象老鼠看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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