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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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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作者本人对刘备既不喜爱也不厌恶,只是从刘I被手下人的角度去评价罢了。

    而吕布这个为众多三国迷不齿的“卑鄙”小人呢?董胖子玷污了貂婵,这在当时那些卫道士看来“女子失节便当如何如何”,就连升斗小民也不愿把一个失过节的妇人娶作正室。

    可吕布此毫不以为然,依然坚定不移的娶了貂婵,而且对她极好,后来又纳了曹豹之女为妾,还是对她百般怜爱。

    我个人估计吕布也不是对王允的连环计完全没觉察到,但是他只是把貂婵当作一个女人,一个普通女人,给了她想要的温暖怀抱,给了她安全感。

    甚至在下邳士气低迷,军心涣散,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没有想着投降,或是宁愿在家陪着妻儿。

    这么个对自己女人体贴的卑鄙小人?天下有多少人敢在这个问题上笑他?有多少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没干过窃玉偷香的事?

    吕布的确不是一个好上司,称不上是英雄,好汉,没有杀伐决断,不会玩弄权术,但我认为他绝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真男人。

    咳,扯得太远了。

    由于王越的坚决反对,张锋一行人决定东行过柴桑,然后北上寿春,再过汝南,陈留,最后再到濮阳。

    江南偏安一隅,人口稀少,除了偶尔会遇到一两个有几十户人口的小村子,其他时候基本上就只能看着江里的游鱼,长长的芦苇。

    自柴桑出来后,就几乎没见过活人。

    黄叙身体大好,和文聘又值年少气盛之日,虽然对张锋救过他的小命感恩不已,但是他们对自己这个小主公的身手却是很看不起,因为目前为止张锋还没机会出手过。

    故而二人以为张锋好欺。

    黄叙虽然长得高头大马,颇有乃父之风,可是头脑似乎差一根筋,说话直来直去。

    而文聘常年斯混于市井,三教九流人物不知见过多少,一张嘴能说会道,往往是把黄叙当来枪使,卖了数完钱还要对着文聘说谢谢的那种。

    这天,时值晌午,三人正在并肩说说笑笑,文聘对着黄叙使个眼色,后者会意,便如同范伟似的傻傻说道:“少爷,这么长的路实在无聊,不如我们来比比谁的马快如何,即是打赌,须有些彩头,不如这样,谁最快,谁就当大哥,如何?”

    黄叙只有当着他老爹或其他外人在的时候才叫张锋作“主公”,其他时候都是少爷少爷的叫,文聘倒是叫得乖巧,但心里却一样不以为然,他们现在这样的心境,只对有实力的人才心甘臣服。

    张锋哪能不清楚他们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想想如此也上,镇上他们一镇,也省得瞧自己不起。

    “如此也好,不过有言在先,如是输了,须不得赖皮,我等都先起个誓。”

    黄叙急道:“哪来赖皮?”

    张锋笑道:“哪次不是你?”文聘也笑。

    黄叙急得一张淡金黄脸红,说道:“起誓便起誓,我黄叙今日便与我家少爷还有文小子赌上一赌,谁的本事大,谁就当老大!”

    他却在这里玩了个小花招,若是自己赢了,他就直接当老大了,如果输了,他便狡辩说是赌“本事”,又不是光赌骑马。

    黄忠和王越一听也来了兴趣,忙做了证人,先由黄忠先去前面一射之地等着。

    等王越一声“跑”,三人各自挥舞马鞭策马狂奔。按说这黄叙将门之子,马上功夫倒也不错,只可惜张锋是拼了小命跟公孙瓒出师了的。

    那文聘就不消说起,马一快,连眼睛都快睁不开,眼睫毛吹得象两张狗皮膏药一般上下一起把眼皮绑得死死的。

    黄叙得意洋洋的开始占了个小便宜,想到张锋日后得叫自己大哥时,笑得一张口,一阵风吹进嗓子眼里,咳得眼泪长流。

    却见张锋低俯着身子,几乎与马背平行,一手紧紧搂着马脖子,一手有节奏的击打马臀,渐渐竟过了自己。

    黄叙大骇,哪知道这么个瘦小的少爷居然有这般本事,急忙狂打马鞭,几乎折断,却死活也追不上去。

    要知张锋能与座骑心意相通,那马早知张锋要自己拿出最快的度,当然是四蹄如风,平凡的马哪能追上?

    等文聘最后一个到达黄忠的位置,其他两人早就到了,黄忠和张锋笑眯眯的,黄叙却耸拉着脑袋,大吃一惊:“莫非主公却是第一个到的?”

    张锋看着文聘吃惊的样子,心里大是受用:“正是。”

    一起喝到:“还不拜见大哥!”那气势,好象是刘备对着关,张二人说道。

    黄叙这粗汉子这时却耍花招起小聪明来:“且慢,骑马只是第一关,要有‘本事’,却还有两关要过。”

    张锋也不生气,问道:“哪两关?”

    黄忠却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喝骂道:“人无信不立,怎生得你这出尔反尔的小畜生出来。”

    黄叙天不怕地不怕,小鬼来了也被他搂成兔相公暖被窝,他老子一骂,立即就蔫了,马上的身子都矮了一截,嗫嚅着不敢应声。

    还是张锋安慰黄忠,不过小儿间的戏言,当不得真。主公发话,这才让黄忠没跳着脚骂,只是眼死死盯着黄叙,似乎想把他重新塞回娘胎里去。

    黄叙怕老子骂,一看黄忠不做声了,这才鼓起胆子小声说道:“少爷,少爷”开始声音小得象初当青楼的****一般,张锋竖起耳朵都没听清。

    “少爷,还有两关就是比弓和兵刃。”黄叙没低气,张锋起始听成“什么病人”,吓了一跳,你不是病好了吗?

    黄忠气哼哼的在距三人五十步的地方找了颗树,在树上画了一个圈,想了想三人中恐只有自己那小畜生能有臂力把箭射这么远,又在四十五步的地方重画了一个圆。

    然后双手撑着腰,死死盯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黄叙见老子一直盯着他,连背都挺不直了,要不是张锋在旁说道:“不若你直接认输叫我大哥也罢。”激起他的好胜心,他恐怕一直在马背上装驼鸟。

第12章 萧杀之气() 
文聘本来就是凑个热闹的,顺便占占张锋的便宜,一看黄叙拉弓要射,却不禁苦了眉头,暗叫不好,黄叙力大,用的是三石弓,他哪有那么大力气拉得开?

    只盼这小少爷娇生惯养,也拉不开这三石弓才好。

    黄叙有模有样的拉弓,在老子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射了出去,跟平时的水平比有些失常,正好压住那圆圈的线上,堪堪及格而已。

    第二个是文聘,哆哆嗦嗦的拉上弓,令他高兴的是终于今天大显神威,居然把那三石弓拉了个大满弦,只是手不停的抖,脸上越憋越红,眼角看见那张锋正笑谑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气,手抖得更厉害了,打摆子一样晃个不停。

    黄忠一看,有危险,忙往旁边走了几步。只听得嗖的一声,那箭早就不知射哪里去了,黄忠找了半天也就不找了。

    文聘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回头正看见张锋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看怎么象在取笑自己。心下有些微怒道:“如此便见识主公神射。”

    赌气把三石弓重重交给张锋手里。

    张锋还是笑呵呵的:“神射不敢当,也就是人射而已,偶尔也来射射人。”

    突然大叫一声:“都与我看仔细了。”

    收起了一脸嘻皮笑脸,剑眉微挑,目如朗星,身形沉稳如山,打马围着那树自西向东而跑,高举着三石弓,却自箭壶里取出三只箭来,以右手四指相扣。

    除王越见过外,其他三人都惊讶得张大嘴,他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张锋只用两腰控马,半转身举弓对着树,身体笔直如同一杆枪,不动如山,肃杀之气如浪花一般袭来。

    黄忠还好,黄叙和文聘却如同置身于冰窑中一般,只觉得好象张锋这三箭马上便会奔自己胸口而来,而且蔽无可蔽,自己唯一可做的便是闭目等死。

    两人正被张锋杀气所惑,只得张锋大喊一声:“呔!”三只箭电光火石一般残影一闪便直直的钉在那树上的圆圈中,呈整整齐齐的一条线,箭尾还兀自嗡嗡如蜂鸣一般摇个不停。

    黄忠自诩神箭无敌,今天才知张锋小小年纪已不相上下,自是惊讶不已。

    那黄文二人,却是眼睛都快瞪出来,尽皆痴呆一般。

    张锋豪气满溢,索性今天便好好卖弄一把,下马走到王越跟前,拱一拱手道:“恩师,愿借宝剑一用!”

    王越见他终于要施展自己所教之剑术了,微笑着把平日视如至宝的古剑交到张锋手上。

    张锋提剑至场中,选了一棵并不太粗的树,喝了一声一脚踢在树身之上,那三人还不明白他要表演什么杂耍,是不是要把树踢倒?

    只见那树摇得一摇,掉了几片叶子。

    要是张锋先不露那一手,估计黄叙此刻怕是要大笑起来。不过此刻他却怀疑张锋意不在此,肯定有什么后招,他现在对这个小少爷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只见张锋抬头凝神看了一眼,高高跃起,提手在那小的一片叶子上用剑挥了一下,然后轻盈的落在地上,志得意满的把剑还给王越。

    王越似乎对这普普通通的一剑甚是满意,连连颔不已。

    搞什么鬼?

    三人好奇的走到那片树叶边,一看,只见那只有半个巴掌大的树叶被切成四片,静静的躺着,诉说着那一剑的无奈。

    一剑?四片?

    黄叙摸不着头脑,一边扳着自己两只手的指头,怎么也想不通一脸怎么切成四片树叶出来。

    文聘反应快,早已翻身拜倒:“仲业从此一心侍奉主公,绝无二心,否则便有如此叶,被乱刃分尸。”

    黄忠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摇头叹息不已,一剑是一剑,只不过是划了个“Z”而已。人家文聘机灵的马上表忠心,这孩子,脑子看来是不怎么好使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见到了重镇濮阳。相比于长沙的矮小,濮阳就显得巨人一般了。

    高达七八丈的城墙让张锋明白了,为什么曹操打吕布时,一连几次都正面攻不下,灰色的城墙在阳光的肆虐下更显得死气沉沉,却不如长沙一般让人觉得亲切。

    门口一队士兵无精打采的,正如烈日下同样打蔫的树木花草。

    大部分甚至连皮甲都没穿,只穿着一件汗湿得变了色的布衣。有的甚至抱着长戟靠在城门拱墙上打瞌睡。

    那个唯一穿了皮甲的小校,见张锋一行人来,忙上前拦住了车驾,伸手要税金每人五金,那硕大的狮子鼻里伸出几根黑黑长长的鼻毛来,让人甚是怀疑是不是还有鼻孔臭。

    除非不得己,张锋并不习惯拿出自己老子的身份来压人,见了此情景,也只是厌恶的挥了挥手,让张安如数捧上税金。

    那小校眉开眼笑的接过沉甸甸的一把铜钱,在手上踮了踮,身上那如同大号的女子肚兜一般的皮甲也跳了一下。

    正当张锋准备进城时,那小校看着这车队人数不少,那车上又沉重的把地上轧出一道深深的辙痕,以为是哪个商队,打起了坏主意。

    “慢着,乔太守有令,为严防宵小混入城内,须得将每辆车仔细搜查一遍。”

    那小校一边拉大喉咙,一边回头跟那群有气没力的痞子兵说道:“还不与我搜查!”

    乔太守?应该是乔瑁吧?那个兴冲冲跑去和其他十七路人马去打董胖的傻子,结果一散伙就惹了衮州太守刘岱,被人家给当场格杀。

    这样的蠢货,也只能养出这样的兵。张锋一眼就看出这小校无非是想多捞点油水罢了,相比之下那张机治理下的长沙,不知要清廉到了哪里去。

    黄忠在马上把大刀一举,厉声喝道:“尔等不知死活之人,胆敢冒犯当朝太尉亲眷车驾,有哪个再上前一步的,献上人头来!”

    虽然王越没有正式官职,但在太尉府呆得时间长了,哪个能上门的官低过正五品的?

    再说丞相门前七品官,他早就没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了,冷眼看了看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眼皮都懒得再睁开一下。

    倒是认了张锋为大哥的文聘和黄叙,少年人性子刚,闻名便配合着抽出环刀,一左一右,在张锋两边拉开架势,倒是真想好好打一场。

    看看这些日子在张锋和王越的指导下进步了多少。

    那小校听到“太尉”两个字就蔫了,大鼻子里出的气更粗了,人顿时矮了三寸,哆哆嗦嗦的说道:“可……可有凭证?”

    张锋自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的名刺,冷漠的丢了过去,配合这太尉家眷的名头,倒是象极了达官显贵的派头。

    小校手忙脚乱的接住,只看那金灿灿的封皮,就信了十成十,那时候除了高官,谁还敢用烫金的名刺?商人地位低,更是不行。

    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其实根本就不认字,双手恭恭敬敬的把名刺高举过头,“不知是太尉家眷,多有冒犯,还望多多恕罪。”

    张锋看都不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也罢,经尔之手已污矣。可容得吾等入城?”

    小校忙不叠的点头道:“当然当然。”转过身对着他的手下时已经由小鸡变成老虎,大吼一声:“还不让开路来!都与我作死么?”

第13章 利用() 
兵痞们来得慢,退得倒是很快。哗啦一下站到吊桥两边,站得直直的,任那汗水从身沿上流淌尚不自觉。

    等张锋一行进了城,那大鼻子小校这才胡乱在脑上抹了几把冷汗,又大叫道:“精神点,眼神都给老子利索点,别又跟老子惹麻烦,心揭了你们的皮!”

    濮阳为一时的名城,商业,人口都是位居当代前列。

    但是张锋一行进得南门后,却现这本该是远比长沙富庶的城市,居然路两边全是一排排头上插着标的流民,面前放着几只缺了一大半的破碗。

    其景甚是让张锋和张机两人觉得嘘唏不已。

    “如此大城,倒不如我长沙小郡也!”张机摇着头,抚着颔下长髯。

    “此必为此地父母官无能,不能为民谋生计也。正因如此,吾与仲景兄更将任重也。”张锋说道。

    见到一只庞大的车队经过,那些流民正如当初在南阳那一幕异地重现一般,疯了一般纷纷往他们的车队里挤过去。

    抱着自己或几月之幼婴,或七八岁之小童,眼里本已灰色的双眸又重新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他们只想眼前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贵人,可以用低贱的几个铜板买下自己唯一可以出让的骨肉,来换取一些少得仅可以食得数日的米粟。

    甚至有人被挤到人群后面,急得居然蹦着叫道:“卖自己!”

    一时间数个插着草标的脑袋在人浪里此起彼伏,象是水中按下的葫芦。

    张锋中气足,说话如雷一般让喧闹的场面一下安静下来:“诸位,诸位,锋刚至此,尚无落脚之所,不若等明日可好?今日诸位想是难过之极,锋即遣人买得些稀粥分之以食可好?”

    人群中一阵短暂的沉默,旋即又大声称好。

    众人以为张锋前面的话只是推托之辞,又听他说要开粥放粮,才又高兴起来。

    张锋吩咐张安去买一些粮食和粥来,就在这里摆开一条粥场。

    千叮万嘱粥定要不稀不干,太稀则不足以充饥,太干又怕这些流民久未进食会噎住。

    张机连连赞叹,称张锋想得周道,颇合医理。

    人群听着这一番话,这才齐齐让开一条路,眼看着张安接过张锋给的钱远走,有人高声问道:“敢问小恩公尊姓大名?活命之恩不敢忘,当结草衔环相报也。”

    张锋豪情大纵,放声笑道:“此许小事,聊表寸心耳,洛阳张锋是也。”

    在一阵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咚咚的磕头声中,渐渐远去。

    这一行人里有了张机的家眷和药徒数人,张锋租了两个靠在一起的别院才勉强将人全数安置下。

    却吩咐下去,药材和书简一律不下车,他想着明天就找到地方定居下来。

    然后命文聘拿了自己名刺,跑去太守府里投上,想那乔瑁本事一般,脑子又笨,估计会屁颠颠主动来见他。

    文聘虽然年幼,一张嘴却是能说会道,这种事交给他比给大大咧咧的黄叙放心多了。

    虽然已经过了晚饭之时,应该是晚上六,七点吧,但是那乔瑁听说太尉之子已至,居然真的跑来。

    只不过张锋是打着老爹的招牌,他现在没有功名在身,按说还要给太守下跪的。

    可是那个时候,呃,好象从古至今,都是看重对方身后的背景吧?

    乔瑁不顾自己年纪一大把,且是朝庭正式任命的太守,颠颠的跑来见张锋。

    “见过太守大人!”虽然拽归拽,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张锋见乔瑁挺着仿佛六月怀胎的大肚子,穿着正正经经的红色夏季朝服跑来,一张肥脸上一脑门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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