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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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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锋说,子龙慎重,可托一州之事,曹昂当然是尽信不疑,根本忘记了张锋给自己上的第一课——尽信不如不信。

    马不停蹄的张锋心急衮州战事,和吕绮玲双双出现在曹操面前,倒让老曹一时间愧疚不已。

    看着站在面前,胸膛尤自起伏不定的张锋,一脸的风尘,原本小白脸一个的他,如今因为连日的赶路,脸上灰得跟那天打翻的香炉底一般,眼窝也深深的陷进去,一脸的疲惫,眼中还有几条血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没睡好的样子。

    而身边的吕绮玲更是不堪,两眼无神,一付摇摇欲坠的样子,不时捂着小嘴偷打一个呵欠。

    “知机,为了某,受累了。”曹操心里极度不安,生怕被张锋看出什么,亲自走下位扶住张锋。那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倒是很好的隐藏了曹操真正的用意。

    郭、戏、程三人互使眼色,怎么样,回来了吧?

    “得知衮州战事不利,锋自临淄兼程倍道而回,不知现在战况如何?”张锋看见曹操如此热情,倒有些手足无措。

    “目前基本敌军被困于濮阳、定陶一线动弹不得,知机想来已是累了,不如先回去歇息,待明日再商退敌大计不迟。”

    曹操现在看着张锋的颓样是越看越心疼。

    “即如此,末将告退!”张锋也懒得深究曹操等人的异常,退出来的时候呵欠连天,酸泪横流——当年通宵玩传奇也没这么累的。

    吕布大帐内,鄄城太守府里,两帮敌对人马正就同一对人物展开相同的激烈构思争论,只不对方式是刚好相反的。

    吕布这边想利用吕布和张锋的义兄弟关系诱降张锋,而曹操这边则是想设一个圈套让吕布来钻。

    是魔高一丈,还是道高一尺?

    一边是许汜、王楷、陈宫,另一边是戏志才、程昱、郭嘉、刘晔、荀氏叔侄,还有半个当事人张锋,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陈宫作为吕布军中最出色的谋士,除了替自己主公出谋划策,还要应付来自内部的压力,许汜和王楷并不认同陈宫稳坐军中第一谋士这把交椅。

    而曹操这边则没有这种情况,如果用数值来衡量能力的话,他手下的谋士随便拉一个出来,至少智力也在9o以上。而且人品没太大问题,并不怎么喜欢窝里斗。

    至于生活作风那是另一码事,爱去勾栏之地的不一定就是坏人。

    郭嘉每次给的钱都很足。

    以至于在其他方面的花费,郭嘉只好老粘着张大财主混吃混喝。同样有钱的糜家人不熟,而曹家人他没这个胆子去蹭饭。

    已经是四月天,天气已经很少冷了,可是戏志才浑身用厚毛皮衣裹得严严实实,双眼也没有了往日的锐利,换而是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

    只有当听到自己觉得不妥之处的言论时,才偶尔爆一束精光,然后用嘶哑的喉咙争论上那么短短的一两句话,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足以让他虚弱的身子难受好久的咳嗽。

    戏志才单独坐在曹操的右手边,前后左右各放置了一个烧着炭的火盆,可是他还是冷得直哆嗦,一条青鼻涕在右边鼻孔下方挂着,从来就没断过,那把摇个不停的扇子更是不知丢哪去了。

    “老戏,还挺得住不?要不跟主公说一声,回家去歇会得了。”曹洪看着缩在毛皮里一团的戏志才,关切的说道。

    尽管戏志才只比曹洪大几岁,但除了张锋,曹洪是逮谁都叫“老xx”。

    戏志才摇摇头,刚一张嘴,就是一个喷嚏打出来,带着那条终于摆脱了束缚的鼻涕飞出老远,正落在下边第一位的程老头的裾袖上。

    程老头正和郭嘉两人指手划脚的争论什么,根本没留心自己已经被玷污了。

    “主公大事要紧,某贱躯不过偶染小恙,有劳子廉将军费心。”虽然病的不轻,戏志才还没忘记从厚厚的毛皮里伸出两只手拱了一拱,然后又缩回去靠在椅上作可怜状。

    曹洪也就不吱声了,看他鼻涕又掉下来了,搞不好这次玷污的就是自己的衣服!

    “虽然子扬的话确有道理,但是吕布军中也有能人异士,想必不能瞒过他们。”程昱据理力争,然后一拂大袖子坐下,根本没注意有个小玩意已经弄到扶手上了。

    “就算此计被识破,于我军也无任何损失,再者如果成功,可一举而解濮阳之围,何不一试?”郭嘉难得和程昱意见相左。

    “关键是戏先生之病渐重,不早日送进濮阳城里去,恐成大厄也。”刘晔担心的望着几乎昏昏欲睡的戏志才,眼神里全是怜悯。

第102章 争吵() 
好汉就怕病来磨,原来以为只是小小的伤风,结果从冬天拖到开春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要不是戏志才自己坚持要来,今天老曹根本不会要他出席。

    众人原来热烈的争执默契的一下子安静下来,转而眼光一致看向戏志才这边。

    “也罢,不管成不成,戏先生是肯定要送进濮阳城的。元让,知机设伏,这戏先生就靠你了。”曹操最终定案拍板。

    “主公放心,包管万无一失!”

    与鄄城这边激烈的象是狮城大专辩论会一般的高亢气氛,而吕布大营中的空气却冷得可以捉出鬼来。

    凡是陈宫提议的,另两人必然一致反对;而这两人也不是亲密无间,王楷和许汜除了面对陈宫是携手一致,单独相逢时也是斗个你死我活。

    于是场面上出奇的沉闷,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再出声被另两人围攻。

    吕布被自己这唯三的谋士搞得头大如斗,领军打仗他在行,搞这些花花肠子的阴谋诡计,却不是他能胜任的了。

    扇子癖仿佛也是可以传染的,三个人手里如出一辙的拿的都是黑色的羽毛扇,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资格。

    “到底有了结论没有!”吕布死死盯着手下这干只会打嘴仗的家伙。

    看到吕布脾气,三个人悚然而惊,一边的宋宪等人各自打个得意的眼神。

    平时你们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不是看谁都不顺眼吗?嘿嘿,今天也挨骂了吧。

    陈宫咬咬牙,冒着被骂的危险也要出头了,站起来拱手道:“温候,愚以为张锋断不会降,想主公原就是曹贼手下,张锋为曹贼手下爱将,当年曹贼仅为一白身尚且举家相投,何况今日?且曹贼已将爱女许配于张锋,虽张锋为温候义弟,恐怕……”

    不等他话说完,长着两撇如老鼠胡子一样的许汜尖着特有的喉咙反驳道:“切,公台也未免太过虑了。天地君亲师,温候乃张锋义兄,尚且排在‘师’之前,张锋天下闻各,又岂会不知此理?”

    王楷更是从陈宫的话语中抓住痛脚,毫不因为同仕一主而留情:“温候之女亦许配于张锋,难道公台以为堂堂温候之女比不过那黑矮厮之女?”

    陈宫涨红了脸,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在这个卑鄙小人口中说出另一层本来没有的含意,依吕布的自傲性子,会承认自己的女儿不如别人家的姑娘?

    “温候,宫并无此意……”陈宫忙给自己解释。

    “够了!都给我住口。”吕布本来性子就急,看着三个谋士又象红了眼的斗鸡一样的内讧起来,不免怒冲冠。

    三个谋士被吓得伏在地上,不敢仰视。

    “便依先前所计,写封招降之书于吾二弟处,即使二弟不来,也好叫他与曹贼之间产生龉龃。如曹贼疑之,二弟最终不免还是投于我处!”吕布自信的说道。

    “温候高见!”王、许二人逮着机会狂拍马屁。

    陈宫苦笑,但身为谋士的职责让他冒着吕布雷霆之怒的危险又多了句嘴:“即如此,温候可防曹贼趁乱派援军入濮阳城,则更难取也。”

    吕布难得的没有火,沉呤了片刻,叫道:“宋宪、曹性!”

    二人出列,拱手立于吕布阶下:“末将在!”

    “你二人引一万军,伏与濮阳东门外,切不可放曹军一人一马入城,也不可使城内有人逃往曹军中报信!”

    “喏!”

    曹操和吕布两边就象是两个人围着一个坑,明明大家都看到了,偏偏又希望对方人品不好突然会掉下去。

    张锋就是这个坑。

    自从吕布的“劝降信”几经“周折”到了他手里,曹操就把他软禁起来,除了黄忠跟着他,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张锋突然中了诅咒一样,从曹操面前的红人打回原形,变成了一个有着叵测居心的嫌疑犯……

    就连曹军下层将领和士兵中,都有不少人认定张锋这次铁定是栽了。

    看看,每天中午给他送的饭就只有几个馒头,一碗清水!

    大家一边为张锋有这么个结义大哥感到叹息,一边又添油加醋的在自己人身边大肆吹嘘着,仿佛自己亲眼所见张锋是如何如何暗中与吕布暗通款曲……

    奇怪的中国人。

    不过这个事情,也同样由不同的渠道传到了吕布耳朵里。

    “哈哈,大事谐矣!曹贼不开眼,居然软禁自己头号大将!”吕布很自负的端了杯酒,跟着部下面前大吹大擂自己是如何有先见之明。

    王楷和许汜自然是拍屁如潮,都拍到吕布背上去了。

    而唯一敢说直话的陈宫,看着吕布骄傲得翻到天上去的眼皮,却不知如何开口。

    “温候,宫只怕这里面有蹊跷,那张锋既然被软禁,必定监管甚严,那消息又是如何传出来的?只恐这是曹操之计,还望温候三思。”

    “温候,那张锋既被曹贼见疑,必心有不甘,再说他曹军中好友甚多,有消息能传来一点也不奇怪。只盼温候抓住这大好时机,迎张将军投降,则温候大事如虎添翼也。”果然根据原则,许汜马上跳出来反对。

    “佞贼,直欲陷温候于险地么?”陈宫大怒,操起手里的扇子就朝许汜扔去。

    那扇子又不是戟,飞行路线不是直的,许汜虽然没反应过来,不摇不动的还是避开了。

    “公宫气量忒小!一言不合便不能容人么?”王楷也不甘寂寞的出头,帮着许汜压陈宫。

    “都住口!不管是不是计,吾都要一试,如果二弟真是被曹贼所疑,吾不救之则必死矣!倒让老贼看了笑话。如是计,吾有赤兔画戟,天下谁能拦我?”

    吕布最见不得的就是三个谋士老喜欢吵吵闹闹,真不知道曹操那边那么大一堆谋士,这日子是怎么过下去的哦?

    又过了两天,传来确切消息。两天前,张锋已经带着黄忠和五十亲卫弃官而逃,曹操正派人在追,而张锋正是奔濮阳而来。

    “天助我也!除宋宪、曹性,其余人等随我去接二弟,公台,你来守营,不可有失!”

    吕布一听到曹营有动静,那武人天生的气质不可抑止的散出来,无声的在整个大营里扩散,那是王者的威严,是一种杀气的沉淀,就算他在笑,一样让人不敢直视他有神的双眼。

    提着一人来长的大号方天画戟,一掀身后火红的战袍,紧了紧头上的束寇——吕布长的帅是不假,只不过时时刻刻都太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吕布当先昂而出营帐,而后众人如众星拱月般的跟着他。吕布走到哪里,都是绝对的核心,凭的不光是一米九的身材,更有的是傲视天下的实力。

    而唯一一个伤过他的黄忠,即将跟随张锋一起加入到自己帐下,怎么让吕布不心花怒放?

    逃出长安的吕布手下的并州骑只有几百人,后来那段东逃西逃的日子倒是收拢了不少马匹,加上张邈的支持,又凑足了四千骑兵。

    虽然不能跟当年虎牢前那支精锐之师相比,但是在吕布心里,除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就算彪悍的西凉人也不是对手——

    西凉人猛是猛,就是太桀骜,要训练这些盲目迷信个人武力的汉子结成阵势冲锋,并不比训练一个野猴子说人话轻易多少。

    顺着官道,吕布一行四千人缓缓而行,倒不是不愿意全去迎接张锋——如果万一遇上曹军追兵,马匹没了脚力如何是好?那可真是赔了兄弟又折兵。

第103章 识破() 
“温候,快看!”打前哨的郝萌指着前面滚滚而来的烟尘大声喊道。

    “有无旗号?”吕布纵然目力过人,也实在看不清远远的烟尘下是不是要等的人。

    “没有!”

    “四散戒备!”

    四千人哗的一声分成三个方圈,由宋宪、候成各领一军,如果中军危急,其他两军可以支援。

    那团烟尘以极快的度逼进自己,远远的还听得见风传来的马鞭抽到在马臀上的啪啪声。

    “果然是二弟来了。”其他人正紧张的瞪大眼睛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吕布已经看见领头的人手里,拿的正是一杆比自己小一号的方天画戟,除了张锋还有谁?

    张锋没有那套招牌似的“小温候套装”,雉尾翎、战袍,只是一套普通的布衣裹身,按吕布猜想,定是换了便装方便出逃的。

    手里握着的长戟不知不觉松了下来,嘴角也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一边紧紧跟着吕布的许汜、王楷两人也看了许久,突然一起大声喊将起来:“不好!温候,有诈!”

    不待吕布问,王楷急急的说:“张锋如是真逃了两天两夜,这马力如何还能保持如此迅疾?且张锋爱女人莫过于性命,他两个妾身都在身边,还有温候之女……为何此时又不见人?定然是诈无疑。”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在看自己缺点的时候永远没有对手看得清楚,曹操千算万算,算掉了这一点。

    张锋那种人,怎么会不管自己女人独自逃命?他又不是刘邦!

    “全军撤退!”盛怒之下的吕布竭力克制了自己的冲动,想想只有四千人,万一被围了这四千骑兵就连渣都不剩了——虽然衮州军骑兵不多,可是战力在那放着。

    “怎么回事?哪露馅了?”张锋“出逃”之前还刻意打扮了一番,换了件又破又旧的布袍,还把脸弄得黄黄的。

    让人看起来就真象是两天两夜没睡觉似的——可是平日一向没脑子的吕布吕大哥,怎么刚才还满面笑容的候着自己,一转眼就跑了?

    饶是平日机灵百倍的张锋,想到自己身上的问题时却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吕布退了也好,不是万不得已他不想跟吕布起正面冲突,对于这个三国第一武将又兼自己大哥和准岳父的草莽英雄,他心里始终有一份情谊。

    两路扮作“追兵”的曹洪和夏候渊也赶了上来,面面相觑。

    “这如何是好?这吕布来都来了怎的又走了?”曹洪急着圈着马团团转。

    “这吕布一退不打紧,要是元让那边……”夏候渊这句话正说中张锋心事,如果就让吕布这么走了,搞不好夏候惇就不能带着戏志才顺利的突入濮阳。

    张锋一急,心生一计:“大哥,你已中了我家主公妙计,不如投降吧?”

    吕布性子急,必受不得激。

    曹洪和夏候渊也明白了张锋的用意,一个个跟着大呼小叫起来。

    “哎,吕董丁布!看来爷爷来了就跑这么快啊?”这曹洪也太不厚道了,骂人不揭短是不。

    “吕布,敢不敢决一胜负!?”还是妙才为人谦和的多。

    果然吕布听了,气填胸壑,拨马就回,惊得身边的王楷两人一把拉住吕布的马缰,吕布的赤兔高,他们两个文人骑的都是个子矮,脾气温驯的母马,那样子就象两只小猴子在拉大象一般。

    “温候,不可中计啊!此人用言语相激,必有埋伏!”

    “是啊温候,此时敌众我寡,不宜力敌啊,待回得营中再作打算!”

    “屁!适才是谁在营中力劝我出来的?现在就这么走了,我吕布哪有面目见天下人!”布大怒,挥舞着手中的画戟在空中划了一个圈,

    “怕死的你们就走,我去回回他们再说!”

    王、许二人羞惭的相视了一眼,还真被陈宫料中了,不过他们在此也是于事无补,只好冲着吕布高大的背景打了个拱,然后策马勿勿而逃。

    其他人当然是留了下来,主将没走,其他人不得命令而退不就是逃兵?

    看见吕布退而复返,张锋心里又高兴又压抑。真的要在战场上对决么?

    “曹洪小儿!辱我太过,可敢一战!?”吕布人还有几百步,声音已经远远的传来。

    “别上当,子廉你不是他对手!”张锋没想到吕布会直接挑中武艺最次的曹洪,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有心的那就有点低估吕布的智商了

    没想到男人最见不得别人说他没本事,曹洪也是个急性子,一听张锋这话,不答话反而纵马冲了出去,想拦也拦不住了。

    “来来来,让你见识下我曹子廉的武艺!”不知是被吕布还是被张锋激怒,曹洪火了。

    夏候渊也不满的看了张锋一眼,平时你不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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