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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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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若有贤弟在南,而绣贤侄在彼,倘若天下大定,以绣贤侄一身武勇,谋一封侯挂帅,也不是难事!总好过,与兄长在外奔波,整日提心吊胆好上许多啊!”樊惆叹了口气又道,“我等如今皆老矣,还有何雄心壮志?莫非当真要使绣贤侄随贤弟困守宛城?北面司隶已入卫宁手中,东有袁术更是恶狼一头,南方刘表乃汉室宗亲又岂能容我等昔日所犯之罪?三面皆为敌手,唉……”

    张济沉默了,确是如同樊惆所言,他未来的道路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明亮。

    袁术并没有按照原本的历史,被曹操赶走淮南,而刘表也正出兵南阳要夺宛城。两军大战,张济要杀出分这块两军争夺之地,恐怕首先要发难的便是刘袁两家兵马了。

    显然,樊惆的话也点到了张济的软肋上,张绣已经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可以说是独子一个。事实上,从张绣两投曹操来看,他两叔侄也根本并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物,门第的延续远比现在的落魄还要来的重要。

    “只是,绣儿昔日冯翊大战,击败杨奉,此恨必然在河东军中残有,绣儿身在敌营,岂不是危机重重!?”张济也没察觉,随着樊惆的引导,已经默认了张绣留在河东的事实。

    樊惆撇了撇嘴,不由道,“卫宁能够入主河东,不也是被杨奉所迫?卫氏带杨,早是河东真正主人?杨奉昔日之败,关卫宁何事?”

    张济蓦然一愣,转念一想,却也是如此。反而因为张绣在冯翊一战大出光彩,重伤杨奉,使卫宁入主河东,做出了不少的贡献呢!

    大帐中沉默了许久,张济终于仰天长叹一声,两眼死死盯着樊惆沉声道,“望兄长莫要欺我,否则……!”

    樊惆微微一笑,当即拍胸保证道,“为兄断然不会相欺!”

    而一日后,有张绣书信送到,张济终于还是默许了郭嘉这看上去赤裸裸的要挟。徐晃大开武关,放行两万兵马南下……

    郭嘉不过借着贾诩设下的壳子,而巧妙的逆转,反而使得张济暗中成为河东的附庸。

    (本章完)

第806章 兄弟相见() 
两万兵马不多,但在江北之上,却是深深的钉上了一根河东的烙印。为郭嘉胸中跨前许多的图谋,化上了重重的一道埋伏。

    而张济的暗中臣服,一切……都是瞒着贾诩……

    “将军!城外那敌军又来叫阵!”霸陵城中,一声高喊传来,传令小卒显然带着几分不屑和疑惑,嘟囔道,“昨日被将军打伤,那敌将竟是不知进退,还敢再来,当真是个不怕死的匹夫!将军昨日便该挥军掩杀上前,杀那干贼寇溃不成军才是……”

    赵云放下手中兵法书简,抬起头来,不由挥了挥手淡定道,“那敌将武艺不俗,若非我枪法灵巧多变,那敌将不知底细方会受伤……即便如此,那伤,虽深,却恐怕还不能完全影响他的战力……若是平常相斗,要胜他也非易事……凉州勇士,果然名不虚传!”

    与昨日一战时,脸上分明的不屑和讽刺迥异,赵云的眼睛中却是闪过十分的敬重。

    “那敌将如今身受将军枪伤,勇则勇矣,武艺再出众,还不是要大打折扣?”那亲兵小卒不由撇了撇嘴,“将军今日出战,我看不出十合,便能将他挑落马下才对!”

    赵云眼中炯炯有神,微微一笑,道,“我要杀他做甚?他可留之有大用处呢!”

    说完,赵云当即挥了挥手,令道,“传我军令,叫四门坚守不出,高挂免战牌!”

    亲兵愣然,不禁脱口而出,“将军竟然弃战不出?”

    “叫所有人皆给我装作固守待援模样,不可擅自出战!”赵云不理会那亲兵的惊讶,却是又抱起兵法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喏!”那亲兵一跺脚,只能抱拳行了一礼,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下传令去了。

    却不知赵云独自言语,“呵呵……如今,且看马腾会否中计了!”

    “典韦不知生死,卫侯震怒,恐怕,一场恶战难免……唉……只是这般倾巢南下,大军损伤……”陈宫与徐荣并肩而行,麾下两万大军缓缓向南。

    在收到了赵云军情禀报,卫宁当即便怒火攻心,险些昏去,典韦不仅是他的贴身宿卫,实际上,经过了多年的不离不弃,这个老实而敦厚的大汉有着几乎和郭嘉相当的分量。

    典韦的不知生死,无疑,可以让卫宁暴跳如雷。

    “唉……卫侯平日多冷静,却不想此刻竟然如此焦躁……先有赵云两万兵马,后有我与先生两路大军南下,必然迫使马腾固守不出,长安城高池深,如何能轻易攻下?渭水湍急,大河相隔,河东有首阳高山峻岭,运粮本就多有不便,倘若围城相攻,伤亡惨重不提……恐怕将战事拖延许多时日,河北局势恰得袁绍缓过神来,趁虚而入,何尝窘困?”徐荣点了点头,同样眉头紧紧皱起,叹了口气,对陈宫回道。

    陈宫赞同的看了徐荣一眼,他的话何尝不正是点到要害?在他眼中,这个中年男人,出身武将,确是有着他人难比的眼光和谋略,或许他的武勇不及黄赵典徐等人,但要论起兵法韬略,恐怕河东之中,能盖过他或者比肩的也只那么两三人而已。

    徐荣几乎就是天生为统兵而存在,也正是卫宁最希望得到的人才之一。

    陈宫眼睛闪烁,眺望东南,不由得道,“长安已失的消息,相信也不会耽误太多时日,以郭祭酒之才,未必不能看破如今雍州局势。他监军南下,夺渭南,潼关,既知长安失守马腾,必然也会知道如今我军三大难题,伤亡,运粮,时日,想必是应该早有谋划才对……”

    “卫侯千里传书,让郭祭酒起兵西进,共伐长安,想必也很快便会送达渭南……”徐荣点了点头,苦叹道,“为今之计,还望能赶在我等逼近长安之前,能有郭嘉先生劝解卫侯为上策!”

    卫宁的强硬出兵却是也超乎了徐荣和陈宫的预料,不知道,一个典韦竟然能让在他们心目中素来冷静的卫宁如此震怒。而那震怒而冷硬,更迫使两人根本没有丝毫劝谏的机会,便被强制压下心中劝阻。

    在这个权威至上的年代,卫宁在河东军中,早已经是说一不二的王者。那一刹那的冷峻,漠然,即便是徐荣,陈宫这类当世翘楚,也不禁发觉内心有着颤抖的寒意。

    这才是真正掌握生死绝对权力的上位者,应该有的威严。霸道,残酷而冷血,让人发自内心,没有丝毫敢于忤逆的念头……

    仿佛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和善慵懒的面貌,不过是遮掩真正内心的外壳,一但撕下,便是真正的霸主雄色……

    徐荣陈宫不可能有改变卫宁决断的魄力和身份,只能让人快马加鞭将自己的的担忧随同卫宁派遣除去的军令信马一路,送去郭嘉处。

    即便陈宫有心将郭嘉当作自己的竞争对手,但不得不承认,能够左右卫宁意愿,放在整个河东来说,除了本身便是亲族血脉相承的卫凯,便只有典韦,郭嘉这两个外姓兄弟了。

    甚至可以说,卫凯的话也只能使卫宁冷静下来,却万万达不到扭转他意愿的意思。

    唯一的希望,自然是郭嘉了。

    现在对于河东来说,一场决战虽然是必不可免,而与韩马相争,也是必然会引起长时间的消耗。

    但因为对手的缘故而使己方被动的陷入战团,也引导对方跳进自己的谋划布局,同样是长时间的作战,却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现在的局势,本便不应该强叩长安,而将主力大军拖延在这座悠远雄城之下,正该加紧时间收雍州四野,巩固河东的既得利益,维护大军的运粮通道,以及调动兵马所需的各个据点。

    步步为营,再取长安!

    卫宁的倾巢南下,确是失去了冷静。加上赵云在南的那两万人马,北面大军赫然,便有了四万之数,再有郭嘉东面三万大军西进,整整长安大战,便有七万河东军的集结。

    七万人的用度,还是隔了渭水,黄河两大天堑作战,所需要的何其庞大?

    (本章完)

第807章 典韦练兵() 
长安董卓西迁带来的粮草财富,要供马腾守城,又岂是河东远征所能耗空?

    “我等在此商议计较,又当如何……?总还是先考虑自己使命才是紧要……走吧!”徐荣眼睛微微有些疲惫,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便对陈宫无奈道,挥起马鞭,坐骑吃痛撒开马蹄狂奔开去。

    郭嘉迎来献帝,便是为河东先夺了既定目标的一半。而能逃脱出危难中,又经历过群臣哗变的丑剧,献帝唯一能够信任的却也只得蔡邕等残留下来的四名老臣。

    而作为河东实际掌控者卫宁的岳父,献帝至少也对河东没有多少敌意。这个从灵帝时期开始,便饱受打压,心怀天下社稷的忠诚老者,前半生因为他的忠心而饱受颠沛流离,后半生,却也因为他的忠心得到应有的青名荣誉。

    经过了河东兵马救驾,安心修养了两日,献帝也终究恢复了几分气血,也终于开始注意到摆起了帝王的尊严。

    蔡邕封爵宜阳候,领太仆卿,补司徒衔,位居三公。伏完为伏皇后之父,为外戚封辅国将军,黄琬为左仆射,中散大夫,董承填秘书,行光禄勋之职。

    虽说是四人,但还有其余家眷数十人,四人子女也在,献帝自然对这批死战到最后的忠臣子女也多有信赖,各自封赏不提。

    最后刘协也不会忘记郭嘉等河东大军的功劳,正要封赏,却被郭嘉劝住,只道日后圣驾临安邑,平定了贼寇不迟。

    蔡邕也觉得献帝就这样还在逃难中,没到安全境地便大肆封赏颇有不妥,但皇命在上,惯来对皇帝的尊崇也没有驳回献帝的赏赐。他却不知道,身处最高位子的帝王,在这样一个心惊胆战的时候,才是真正最希望旁边能够有一群强有力的力量围绕在身边,即便这些人的头衔都不过是区区虚幻而飘渺,但也是对心灵上的安慰。

    等郭嘉早就期待已久的,求诏,经过了蔡邕的怒火淬炼,又有献帝数年来积攒的怨愤,都一股脑发泄到了那群临阵反叛的朝臣身上。

    数十叛臣,并着家眷子女,在献帝发泄般的报复下,终于迎来的郭嘉准备多时的刑具。

    这些尊贵的仕宦,高高在上的朝廷大员,何尝想到,最后站队的时候,那一步走错,便是整个家族的泯灭。

    肥头大耳,满身赘肉的官员们,哭丧着请求献帝的宽恕,恐惧而颤抖的跪倒在那挖深几丈的深坑前,绝望的挣扎,又如何比得上那一队队魁梧军卒的压制。

    冰寒的刀锋靠上了脖子,那死亡扑面而来的气息,甚至让大多窝囊无用的废物吓得失禁尿流。挣扎,求饶,哭喊,上百人,各个身份显贵,却在此时此刻,只能是无助的绵羊……

    郭嘉残忍的看着眼前那一个个肮脏的躯体,他家道中落,便也是寒门子弟,而放眼天下,处于垄断地位的世族门阀,多被这些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所把持,能够亲眼看着这些让他不屑的废物喷洒鲜血,也算是大快人心。

    他并不是争对世族,却是无法容忍没有任何才华的人占据他本就不应该匹配的位置。至少,在他看来,卫宁这样出身贵胄的人物,才应该是世界的主流。

    清洗,是郭嘉心中,早就定好的决定,而这批所谓的大臣,不过是他开刀的第一步而已。

    看了看远处黄纱后面的小皇帝,瑟瑟发抖之中,却分明带着几分快意,就仿佛皇帝的权利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一般。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嘲弄,嘴角却也是冷笑连连。

    高高举起的袖口,在眼神冰冷无情的闪过,猛然挥下……

    “杀!”

    ……………………………………………………………………………………………………

    “杀~!~”霸陵城下,那当前大将舞刀大喝,麾下兵马如潮水一般汹涌向城头冲去。

    凉州兵虽多擅野战,但霸陵毕竟城小,便护城河也不过区区七步之宽,十步之深,这些马上的勇士,毕竟流着还是汉人的血液,更因为他们几乎天生便是战士的血液,使得这些攻城器械在他们手中,同样也能发挥出不俗的威力。

    经过赵云两日来坚守不出,已经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的感觉。

    事实上,正是心中那若有若无的危机感,从赵云坚守不出的第一天开始,庞德便已经让部曲们连夜赶制了这批云梯,冲车。而显然,庞德已经决定了就算不计伤亡也要先把霸陵拿下!

    这个长安之北,唯一可以屯扎兵马,充当未来战线的前哨,是必然不能落在河东兵马手中。

    这些攻城器械,虽然简陋,而数量稀少,但对于霸陵这小小城郭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最终比拼的自然便应该是血脉的热度,比拼的人数的差距。

    听着城外擂鼓阵阵,杀气惊天。看着一簇簇黄甲军士,扛着云梯,顶着木盾有条不须的结阵向前,一往无前没有丝毫犹豫。

    冲车没有机动的车轮,硬是依靠着数十名强壮的军士扛着向城门而来,同样的坚定。

    赵云眉头不由得微微一挑,远处中军里,大声发号施令的那个凉州大汉,显然有着上佳的统御能力。能够让这些马上的雄者,在步战攻城中也能有良好的秩序,显然,庞德的能力让赵云越发敬重。

    城墙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河东军同样全部是骑兵,但在守城战中,显然要比冲锋陷阵要轻松了许多。

    随行所待的弓箭人人握在手中,绷紧的弓弦,有箭簇黑色的闪耀寒光,人人凝神,将目标放在了远处正气势滔滔杀奔过来的人马身上!

    “传我军令!敌军百步告我!”赵云英挺首当其冲站在墙跺,眼睛炯炯有神,面对敌军没有半分怯意。

    半晌,副将当即道,“将军,敌军已近百步!”

    “敌军五十步再告我!”赵云一挥手,依旧沉声道。

    副将一愣,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当即又将目测放于两军之间。

    不过数息,凉州军的士气和强健的体魄在没有丝毫干扰下,很快便再推前了几分。而正是因为城上没有丝毫妨碍,使得部分人眼看城墙就在眼前,脚步不自觉的快上了几分。

    “将军!敌军已近五十步,下令放箭吗!?”敌军已经如此靠前,副将显然也有些慌了神,城墙上众弓手也险些忍不住松开绷紧的弓弦。只是河东军肃严苛,主将无令,所有人还是不敢有半点自作主张。

    赵云眼中依旧精光闪耀,依旧沉声再喝道,“敌军近二十步,再告我!”

    副将显然也被赵云如此大胆的命令所吓,看着赵云不容置疑的脸色,这才一跺脚,又目测两军距离起来。

    不过,敌军已经如此近前,哪还需要观察测量?

    终于,在没有丝毫阻挠的情况下,城下的凉州兵马终于开始了哇哇大叫的冲锋,甚至不少人都以为城墙上那群自大的河东人显然是被他们滔滔的气势所震慑,而胆战心惊了。

    而恰在这时,前军中作为抵挡城墙箭矢的木盾兵轻装简行,在不自禁的加快奔跑下,浑然忘记了身后还有扛着云梯的步卒以及后面的冲车。

    攻城器械的搬运始终是比不过前面那群只扛着轻巧木盾的先头兵马。

    而便是这心里上抢功的贪恋,以至于使他们将本身的任务所忘却!首尾两处在那一瞬间,终于落开了一丝缝隙!

    凉州中军处,庞德脸色一变,显然也发现了这处脱轨的断层,正当他要下达军令的刹那。

    早在前数秒,城墙上赵云微微一笑,等候多时的时机终于出现了!

    “传我军令!”赵云当即拔除佩剑在手,高高举起,“弓箭手准备,瞄准云梯,冲车!”

    城墙上所有弓手纷纷振奋起来,将目标全部瞄准了攻城器械上。

    那锋利的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青色寒光,蓦然挥下,便好似瞬光一闪,“……放~!~”

    上千弓弦几乎同时弹起那清脆的声音,一个微弱的鸣叫瞬间带起千个相同的呼喊,汇聚成一片呜咽。

    死亡的悲鸣。

    庞德在后军中甚至也能听到那齐齐放箭,凝聚在一起的弓弦松弛,而随后,那片漆黑的乌云笼罩下来,脸上,勃然色变。

    铺天盖地的箭矢,在赵云的军令下,刻意瞄准了三十步开外的云梯冲车,而距离的拉近便意味着精准的提高。

    城墙下,那上千奔跑的盾兵,听到那熟悉的控弦之身,人人条件性的便将身体尽可能的藏在盾牌之下,隐藏的头颅却未听到噼里啪啦射落的响声。

    而当有人想起自己应该保护的对象,却蓦然发现,身后的云梯,冲车已经被他们抛开了十步之远……而那黑压压一片的乌云,已经笼罩了上来……

    一片血花飞溅……

    伤痛的呐喊,恐惧的呜咽,对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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