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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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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宁无论怎样,毕竟也是从现代穿过来的,脾气禀性还是柔和,对待下人也还算不错。

    甚至,绿萼还有些庆幸能够进入一个好的人家。

    “不是,老爷似有要事,恩,奴婢看老爷似乎心情十分不好,适才还见老爷摔坏了几盏茶杯呢…公子小心,切莫顶撞老爷…”绿萼笨拙的晃了晃手。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得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呵呵……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小心什么。不过,听你说来,似乎父亲此刻非常气恼?父亲本性平和,一般不会动怒,到底是什么事呢?”

    卫宁笑了笑,转而暗自皱起眉头,半晌,对绿萼说道,“恩,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等到卫宁来大书房的时候,只见卫父看着手中的书信,握绢的手也连连颤抖。

    卫父眼见卫宁进房,铁青着脸将手中的文绢拿给他看,也终于明白是什么事情让卫父如此动怒。

    不久前,蔡邕上书谏言弹劾宦官,于外和司徒刘邰有隙,其叔蔡质又与杨球有矛盾,最后内外陷害诬告,终究双双被捕入狱。

    若不是中常侍吕强为人正直,力劝灵帝为蔡邕开罪,不然也只能冤死狱中,不过最后还是被下诏流放到五原安阳。

    卫宁看着手中书信默默不语,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刚才才想到蔡邕,此刻就收到他被流放的消息。

    幸而蔡邕被流放的五原靠近河套,一路正要过道安邑,卫父决定去探望蔡邕,也叫卫宁好好准备一下,随同前去。

    虽然他知道过一年蔡邕就会遇赦得脱,不过看着父亲满脸铁青,卫宁也只好应下。

    黄沙飞扬,官道上一簇军马,护送着一辆囚车缓缓而行,车中所囚赫然正是蔡邕,枯瘦颓丧,没有一点当年的风采气度。

    旁边一妇人蓬头堕面,步履蹒跚,显得异常疲累,却时不时望向囚车中的蔡邕,关切之意不言而喻。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不停哭闹,急得妇人连连安慰。

    借着卫家的名威,护囚官兵不敢怠慢,卫氏父子很容易见上了蔡邕。

    引队小校更是讨好的将左右官兵驱散,自己也拾趣的退到一边,不过碍于律法依然不管擅自解开囚车。

    “兄长…唉…你受苦了!”看着满脸倦容憔悴的蔡邕,卫父一时哽咽不知从何说起。

    “唉……邕已是戴罪之身,贤弟何苦徒劳奔走。”蔡邕长叹一声,神情复杂。

    看着矗立在一边的卫宁露出欣慰的笑容,“七年了,我还一事无成,反落得问罪朝堂。咳咳……呵呵,贤侄不想已经这般大了。”

    “若不是兄长当初教训得当,我儿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模样。恩?兄嫂怀中可是兄长千金?”卫父这才注意到蔡妻怀中女孩。

    虽面容消瘦,略微蜡黄,但是却掩盖不了灵动清秀的模样,大眼玲珑,好奇的看着卫氏父子。

    “恩,正是贱内诞下的孩儿,来,琰儿,快叫叔父。”蔡邕疼惜的看了一眼女儿,深感愧疚,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也不会连累家人跟着受苦。

    小女孩听到父亲的话,乖巧的对着卫父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叔父,那玲珑标志的小脸让卫父大感喜欢。

    “好,好,好!来,宁儿快来见过伯父。”卫父笑了笑,,忙对一旁木然的卫宁唤到身边。

    卫宁心里早知蔡邕这次流放不过是虚惊一场,在一旁只觉得百无聊赖。

    不过听到那小女孩,就是将来大名鼎鼎的蔡文姬时,浑身精神一震,眼睛里亮起绿幽幽的狼光,一扫刚才的颓废,死死打量起她来。

    不过一只才两三岁的小罗莉,显然提不起他的兴趣,看了几眼就又开始变回病恹恹的死相。

    听到卫父的叫唤,卫宁只得乖巧的对着蔡邕行了一礼。

    这时又听到他老爹对着蔡邕说道:“兄长此去五原,路途坎坷,不如让侄女寄住在我府上如何?”

    蔡邕神色微动,想了半晌,终究叹息一声。

    “多谢贤弟美意,邕乃待罪之身,蔡家一门因我一人而皆受牵连,此乃皇上旨意,安敢取巧而脱身……若被他人知晓,却是连累贤弟啊!”

    看着蔡邕决然的脸,卫父神色一黯。

    董卓之乱前,汉室还是有着莫大威严,尤其是皇帝亲旨波及家属的罪过,及时卫家权势再大,也不敢私下违背。

    看了看一旁又开始神情委靡的卫宁,又看了看乖巧可人的蔡琰,卫父心中一动。

    向蔡邕道:“兄长,我有一不情之请……兄长有女,不若结我两家秦晋之好如何?”

    蔡邕脸色大变,忙道,“贤弟这可怎生使得,非是邕自傲,贤弟乃河东望族,邕此刻乃待罪卑贱之身,怎能如此!”

    卫父摇了摇头,毅然道,“兄长此言差矣,蔡卫两门本世代交好,你我又兄弟相称,我岂是那势利小人!莫不是兄长嫌弃犬子笨拙呼?”

    蔡邕闻言身体一颤,激动道,“贤弟你是何苦啊……唉……既如此,邕安敢不从君意!”

    自古朝堂受罪之人,莫说好友世交,即便是亲戚血亲皆是远远避开,生怕沾上半点关系受到波及,卫父这番作为难怪让蔡邕心里一阵感动。

    (本章完)

第437章 连斩两将() 
卫宁此刻已经目瞪口呆,木然当场,脑袋犹如雷打,嗡嗡直响。

    “NND,老爹这是什么意思?订婚?童养媳?蔡文姬是我老婆?有没有搞错?她不是应该嫁给卫仲道那个短命衰仔吗?”

    还未反应过来,卫宁耳朵里又听到卫父的声音,“宁儿曾受业于兄长,现也已十岁,既然今日兄长在此,也不待他成年,今不若兄长再为他取一表字吧。”

    “也罢……既然贤弟不嫌弃,为兄再推让也太过失礼,恩,贤弟可觉得‘仲道‘二字如何?”

    “仲道?卫仲道!****……”卫宁一听,顿时两眼一黑,霎时脑血上涌,胸口忽然一阵烦闷,只觉得呼吸也有些困难。

    当即连咳数下,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怪不得我家和蔡邕老头那么亲近,怪不得老子身体那么虚弱,原来老子就是那个短命鬼!”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毫无理由的看破生死,卫宁那日因为病患加震惊突然吐血昏阙,卫父惊慌之下与蔡邕草草告别,连忙叫下人将他送回府中。

    安邑一带所有稍有名气的郎中几乎全被请来,卫宁几日来依然迟迟不见好转,卫母整日已是以泪洗面。

    等到卫宁转醒过来却几乎没有任何生气,木然而彷徨。

    “卫仲道,河东卫仲道,哈……那个只活了二十四岁,才娶了蔡琰不到一年就咳血而死的衰人,若不是沾上老婆的光,史书上或许连那几个字迹也会被抹去,为什么我就偏偏是他?难道就这样死掉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死去,对了,他是咳血而死,是病,三国里还有华佗,还有张仲景,还有董奉,只要找到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有生机!”

    在卫府所有人眼中,原来那个整日里懒懒散散,无精打采的小公子在一次吐血之后,莫名其妙的性情大变。

    每天在庭院里上蹿下跳,做着奇怪的姿势,只是他的身体太过不堪,活动没多久,就脚步虚浮,大汗淋漓。

    但是每一天却诡异的坚持下去,这在以前,卫宁没有毅力的德行已是卫府上下皆知的事,只要稍微累点他都会立马撒手不干。

    而从那次开始,每三天的苦口汤药,卫宁也再也不反感而想方设法的逃避了,虽然知道那不一定会有用,但是现在关乎他小命的东西,此刻却也马虎不得。

    私底下,卫宁无数次要求父母寻访华佗和董奉,卫父卫母虽然奇怪为什么这个从没迈出家门的儿子会知道这些事情,但终究还是四下派人寻访,可是数年来却迟迟没见消息。

    恍惚间已是数年,在这几年里卫宁不停的锻炼,身体也勉强有所好转,只是从出生而积弱的病体,却不是那么容易根除。

    十六岁的少年,远比常人瘦弱,苍白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即使俊郎的外表却也要大大折扣。

    六年来,卫宁总是生活在恐惧中,浑浑噩噩度日,生怕哪日就吐血挂掉。

    三国大乱已经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了,现在他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即使去年三国乱战的始作俑者董卓被封为河东太守,驻兵安邑在他心里也没有惊起半点波澜。

    三国之前的汉末,依然是士族掌握权利的时代,普通的地主豪强依然被普遍士子所瞧不起,甚至连寒门子弟也羞于他们为伍。

    董卓本是西凉偏远地方的豪强,但也只是一方土豪,没有悠远的家世,也没有显赫的名望。

    少年时就常与羌人结交,相比于卫家这样一个大汉士族名门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粗鄙的暴发户而已。

    当然,董卓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想要在河东这样一个靠近中原京师的地方扎下根来,第一个要拉拢的便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而卫家当然就是首选。

    与大多数士族一样,卫父从心底对董卓这样的土豪还是充满蔑视。

    无论董卓几番派人前来送礼请宴,皆被推托,私底下也曾数次说过污辱董卓的话。

    对于董卓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武人来说,几次羞辱之下当即大怒,几乎当场派兵想要将卫家拿下,可在他的女婿李儒的劝解下终,究还是咽下心里那口怒气。

    “主公初来河东,根基不稳,河东卫家乃是名门望族,岂能轻易开罪?卫氏一门在士子中素有名望,且天下士子皆附于大将军一党,主公如若轻动,岂不是轻易踏入党派争斗之中。”

    “主公此刻当急收羌氐之众,掌陇西,凉州之地,以为根本,徐图河东之地,静待朝中变化!”

    董卓闻言皱了皱眉头,怒气未平道,“话虽如此……可是,那卫家匹夫实在欺人太甚!”

    李儒道,“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欲破天下,此小辱受之又有何妨?”

    董卓无奈,继续道,“那卫家既小觑我等,此河东之地又该如何收服?”

    李儒略思半晌,阴沉道,“我闻卫家有儿,名宁,字仲道,现年十六,而天生有疾,体弱多病,然卫家只此一子,其父其母疼爱有加。名门士家多望子孙有功名在身,不若……主公举其为河东孝廉,以示诚意?再辟其为主公幕僚,则卫家之心可收,河东之地可定也。”

    董卓大笑道,“哈哈,此计大善!”

    李儒又道,“然卫家如若拒不应举,便要用强,则此计当大打折扣。主公当再遣人暗中结识卫宁,使之自投主公麾下,若此子应辟,卫家亦无话可说。卫家之名在士族中举足轻重,主公他日阻力当得大减。”

    董卓点了点头,“贤婿所言甚是,不过派何人前去为好?”

    李儒想了想,拜道,“不如我亲自去走上一遭吧。早闻郎中蔡邕曾大赞此人,如若有才,对主公更有大益。”

    “好,好,有劳贤婿了。”董卓应下,不过心里却嗤之以鼻,现在的豪门子弟能有多少真才实学。

    卫宁忽然脖子一冷,有种被毒蛇给盯上的感觉,左右看了看,觉得没什么不妥,这才晃悠悠的踏上马车,对车夫道,“去安邑卫家酒轩!”

    有道是借酒消愁,前番年纪太小,自己也不便讨酒来喝,等到年纪大了一些,心痒难耐,在卫父默许下,终于可以开怀畅饮。

    不过,三国的酒精度数实在太低,第一次品尝卫父所谓的珍藏,给他的感觉就是,酸酸甜甜就是我……差点以为是果汁饮料。

    卫宁这时才明白,为什么那些英雄豪杰那么牛B,动不动就是几坛几坛的牛饮,这种淡如水的饮料想醉倒人的确很难。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现在卫宁身边成天就带着一个小葫芦,里面都是陈年佳酿,也不管卫母三番五次劝阻,卫宁依然我行我素。

    不过为了身体着想,卫宁也不敢饮多,只是偶尔还是忍不住多喝几口,毕竟那么一葫芦低度酒根本就解不了谗。

    今日正好喝完,便吩咐下人备车出去买酒,这几乎也是每日的惯例。

    “公子,你呆会千万别再贪杯,若让老夫人知道又要怪罪,而且饮酒伤身,公子为何总是克制不住……”摇晃的马车内,绿萼怯生生的提醒道。

    “呵……不会,不会,我就是去打上一葫酒就回来,呃……最多在那坐上一会,怎么会贪杯呢,况且,你不说,我不说,母亲又怎么会知道呢?公子我可是海量,区区一点小酒又怎能伤我身体?”

    卫宁笑了笑,连忙止住眼看又要开始罗嗦不停的丫鬟。

    这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女孩,此刻也是亭亭玉立,虽不是花容月貌,但也是娇小可人。

    只是,卫宁总觉得这个丫头似乎收到了卫母的秘密指令,成日来劝来劝去,弄得卫宁每次都是头皮发痒。

    东汉朝廷多动荡不安,党派之争,外戚与宦官之乱时有发生,败者无疑是祸及全家。

    卫家先祖有感于政治险恶,慢慢的远离朝堂,投身经商,以至于到卫父这一代卫家已是富甲一方,而卫宁要去的酒轩也正是卫家的产业。

    酒轩小厮早看到卫家马车,殷勤的将卫宁引到三楼靠窗雅座,从这里可以看到安邑大道,人来人往,风景上佳,而这个位子也几乎已经是卫宁的专座。

    “还是老样子,三碟小菜,温三壶小酒。”也不理会一边阿谀奉承的掌柜,卫宁挥了挥手,吩咐道。

    伺立身边的绿萼小嘴一撅,似乎又要劝阻,卫宁无奈转口道,“呃……算了,两壶吧,恩?不是吧?两壶都不行?好,好,就一壶,对了,将我葫芦装满。你去忙你的吧,不必管我,生意要紧!”

    掌柜连忙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从绿萼手中接过葫芦,慢慢退下,又仔细向小厮吩咐清楚,不几时,酒菜便准备妥当。

    绿萼不情不愿的将卫宁身前酒樽斟满,又劝解道,“公子说好了,只此一壶,再多奴婢只能告诉主母了。”

    卫宁耸了耸肩,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本章完)

第438章 一触即溃() 
不再答理丫鬟,卫宁将视线放到楼下街道,人群汹涌,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只是这热闹的深处,到底又有几人是真心欢喜。

    正如自己,虽然每日淡薄臃懒,心里对那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却是整日提心吊胆。

    一饮而尽,喳吧了一下嘴巴,却感觉没什么味道,卫宁郁闷的嘟囔起来,“慨当以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唉…有酒胜似无酒,有忧无法忘忧!”

    “小曹哥愁没有人才,老子愁哪天突然挂掉,靠……”卫宁自嘲了一下,又一口饮完刚斟满的樽中黄酒。

    “好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卫门酒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却不知卫公子有何所虑?”

    卫宁循着声音看去,那是一个青衫文士缓缓向他走来,腰挂配剑,消瘦修长的身形,,是这个时代大部分文士的特点。

    两撇山羊胡贴在唇边,配合上那股阴沉的眼神,让卫宁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此人正是李儒。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冲撞公子,不知我家公子喜欢清静吗?”绿萼上前一步,大斥一声。

    却让李儒身边两个壮汉怒目相向,上前一步,气势一出,吓得绿萼俏脸霎时雪白。

    “呃……绿萼,退下!”卫宁挥了挥手,斥退绿萼,接着站起身来拱手道:“这位先生,婢子无礼,切勿见怪,若不嫌弃,移架畅饮一番如何?”

    三国时期腰挂佩剑是一种身份的体现,如是文士,定是有权位在身,不能轻易得罪,又或是击剑游侠,也是亡命之徒。

    看那文士身边近侍,五大三粗,也定不好惹,可怜他两行排骨,到时候惹恼人家,被打了那不要躺上几天?

    况且……似乎这个文士是专程来找他的,刚才已经失礼在先,他们也定不会轻易离去。

    李儒摸了摸唇边两撇山羊胡,微微一笑,“无妨,公子有请,在下敢不从命?”

    只是那微笑,让卫宁更觉得毛骨悚然。

    卫宁微微侧目看得清楚,那两壮汉走路虎虎生威,左顾右盼,小心谨慎,右手不离腰间武器,身体外掩盖不了的森冷杀气,定然久经战阵,而且还是属于精兵禁卫那种。

    而这个文士腰间玉带不似平常人可佩,浑身也有种掩盖不了的上位气息,身份也定不寻常。

    再加上一口道出自己身份又主动相谈,绝对不是外面游学士子。

    卫宁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卫府似乎经常有人礼来而被卫父所拒,听闻正是去年上任的河东太守董卓派人送的。

    想到此处,卫宁脑中已有定论,等绿萼不情不愿的将李儒身前酒樽斟满后,也不等文士开口,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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