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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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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行来,李义总觉得有好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背上,只要自己稍有出这些人想象之外的动作……

    李义怀疑自己死后的样子还会不会让人认出,这曾经是一个人。

    等李义终于见到张锋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打死他,再也不进这鬼地方了。

    “罪人李义,叩见张大人!”李义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心里没有一点委屈或吃亏的感觉。

    除了张锋,二黄、王、文等人俱在,只是那些名义上的是朝庭官员的没在。

    “李壮士快快请起,不知这两日,手下照顾的可还周道?”张锋一脸和煦的问道,如三月春天,暖人心脾。

    要不是刚才这鬼门关一般行来,李义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在自己心中越来越可怕的少年,就是这几日让自己大开眼界的始作俑者。

    “多谢大人,李某几日来吃得好,睡得香,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

    “呵呵,那就好,来来来,壮士快快入座。来人啊,上茶!”

    屏风后,一脸素妆的丽儿缓步款款,眼睑低垂,长长的眼睫毛似一把小刷子。

    在李义心头上刷呀刷,刷得他骨头也酥了,口水也流了,眼睛也放光了。

    柳眉挑、樱唇红,琼鼻高挺,亦嗔亦喜的小嘴半噘着,美人似有心事?抑或春心已动?

    娇弱不胜力的身体包裹在上好的丝绸锦缎中,惹人瑕想的曲线从白嫩的颈部开始伸延,到微有些不足的胸部,再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只凭想象就美好无限的双腿……

    也不知那仅露出一点鹅黄缎面的绣花鞋里,是怎样盈盈一握的小脚?

    “壮士请用茶!”檀口轻启,那天籁一般的声音顿时让李义七魂六魄飞了个干净。

    要不是还记这是张锋的地盘,他一定会喘着粗气,一把扑倒眼前这从小到大加起来见过的女人,也不比不上人家一个小指头的美女,然后让她在身上娇下承欢……

    李义的丑态,让冷眼旁观的张锋心中暗自有了决定。

    农民军就是农民军,为什么史上的农民起义大多以失败告终?

    除了朱元璋,鲜有成功者?初中的历史课本都有提到,因为农民阶层的“局限性和狭隘性”。

    他们只关心自己,眼光并不长远,等到他们取得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权力和财富时,便从一个可怜兮兮的被压迫者变成一个比地主更地主,比豺狼更豺狼的狠角色。

    在进取方面停步不前,只是想着法子开始享受,似乎来弥补自己以前所失去的。

    至少中国的农民就是这样,在起义之前,逆来顺受,只要有得命在,什么都可以忍。

    如果尝到暴力的甜头……他们比草原上的恶狼更凶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是这个道理。

    “李壮士,李壮士?”张锋喊了几声,李义还未从意淫中清醒。

    丽儿厌恶的转身离去,李义看着美人儿扭着小屁股离开的背影,连鼻血也开始涌出加入和口水竞争的行列。

    “李壮士!”张锋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直欲整个室里摇摇欲坠,李义这才清醒过来。

    抹了抹脸上热乎乎的液体,心里也下了决心。

    “请大人恕李某失态之罪!李某有一事相求,如大人答应,李某愿以一机密事相告,并为大人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张锋一脸的笑意盎然,让李义没现半点不妥之处:“壮士请讲!”

    李义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李某斗胆,请大人将此女赐于小人为妻,李某必为大人效死生之力!”

    其余众人都是知道张锋的脾气的,闻言都摇了摇头,自己找死,这就没办法了。

    可李义不知道啊,凭他的意识,这成大事的人,别说是区区的一个女人,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会眼都不眨一下的点头答应。

    可张锋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他有些东西,看得跟自己生命一样重。

    他从来没有不把女人当人过,至于他觉得是自己的女人,哪怕当今皇帝要,他也会一样拼的玉石俱焚。

    “哦,李壮士,你可知此女是谁?”张锋脸上笑得还是那么平和,那么人畜无害。

    王越等人深知,张锋已经动杀机了。

    只要不在这府里动手就好,这里随便一样东西,都好贵哦,特别是这西域手工缝制的地毯,几万金买的耶。

    “小人不知。”李义已经不自称罪人了,他认为张锋肯定会同意自己的这个要求,自己也就当然的算是张锋的人了。

    “此女姓曹,乃先永昌太守曹鸾之女也。曹鸾此人壮士可识否?”

    李义摇了摇头,他又不识字,更不知曹鸾?

    更别说什么党锢之祸,如果换一种通俗的说话,几年前朝庭杀了一大批官员,他也许会点头。

    “曹大人为忠义之士,为了被朝庭中宦官为祸的被冤屈的大臣上书请命求情,结果身死被杀。”

    李义一知半解的点点头,其他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张锋会这么耐着性子,为了一个将死之人讲这么多。

    丽儿没走远,就在屏风后偷听

    。听到张锋谈到她父亲,想起以前的那些惨事,不由得悲从中来,一股热泪潺然而下。

    “忠臣之女,我怕随便找个尚书之子嫁出去都委屈了她。”

    张锋顿了顿,满脸亲切的笑意突然化做满天寒霜:“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黄巾贼,一个害民的垃圾,什么玩意?敢要我的心肝宝贝?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还真是的,李义就勉强会写个“白”字,饶字笔划太多,怎么也记不住。

    这白字,还估计是白痴的白……

    张锋走下座位,一步一步,带着漫天的杀意,手指着白饶的鼻子,大声喝斥道!

    “还有,虽然现在她只是我的侍女,但是只要她愿意……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哈哈哈,我张锋目前为止遇到最不自量力的家伙,恐怕就是阁下——白饶白渠帅了!”

    李义横身抖,双腿打摆子似的晃个不停,什么美女,想都别想了。

    眼前这让自己气都喘不顺的少年一身的寒气,那是石头都能感觉到的。

    “大人,大……人,恕小人不知之罪啊……”白饶连牙齿都不听使唤了。

第31章 打草惊蛇() 
眼前这让自己气都喘不顺的少年一身的寒气,那是石头都能感觉到的。

    “大人,大……人,恕小人不知之罪啊……”白饶连牙齿都不听使唤了。

    “不知之罪无所谓,但是不知死活之罪……嘿嘿,我真想不到什么理由放过你!你以为你们这一出诈降加内应加苦肉计我看不出来?”

    “我只不过想给你的一个机会而已,本来以为这两天你会想清楚,看来,是我自己心太善良了……”

    白饶尤如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女人,他已经发现了,张锋就是一把刀。

    一把悬挂在自己头挂,随时可能会掉下来,切掉自己头颅的刀!

    “大人,饶命啊!”

    “饶?嘿嘿,给一个说服我不杀你的理由先?”张锋一步一步逼近。

    “大人,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锋,本来滩倒于地象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白饶,猛然双掌一拍地,一跃而起,左手自腰间摸出一把短刃。

    他从来就不是坐于待毙的主,他知道只有胁持了这个少年大人,才能保得自己一条狗命。

    那短刃,带着一丝刺眼的寒光,向张锋咽喉处逼去,右手也一把扣住张锋的手腕。

    “大人,既然你不给机会我,只好我自己想办法了!你们都不要过来!”

    白饶成功的胁持住了张锋,一手抓着手腕,另一只手正顶着张锋白如女人的颈部。

    可是他现,他自认为威胁最大的王越和黄忠两人坐在原位动都没动,那黄叙和文聘更是眼都不眨一下。

    文聘好象还在对着自己……笑?

    没错,就是笑,带着不屑,怜悯,看轻的笑。

    白饶怒了,咆哮道:“你他玛的,笑什么笑!”

    张锋轻轻的一句:“我来告诉你!”

    随后,被扣住的手腕如滑鱼一般的一转,反而扣住了白饶的手腕,身体象风车般的旋转起来,整个人转到白饶的身后。

    带着这个比自己身高和块头都大出不少的家伙,做了一个跳水比赛才看得到的“后仰翻转72o度”的高难度动作。

    扑通一声,白饶如同一只死鱼一样被掀倒在地,头脑还不甚清醒。

    摇了摇眩晕的头,发现自己那把救命的短刃,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张锋手里。

    这个可恶又可怕的少年,正在用自己的短刃修手指甲,还带着跟文聘一模一样,不屑,怜悯,和看轻的微笑。

    “你还会武功……”白饶现自己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根本不清楚这几乎完全没有弱点的大人到底还会些什么。

    “我难道还要事先通知你?来人,送白壮士上路。”张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白饶懊悔的趴在地上,不是他不想起起来,张锋这一手撩衣摔袍实在是漂亮,他的一只手还有两个膝盖全都被摔碎了。

    早知道就不要提那个要求了,早知道就直接说出自己是诈降了,早知道……

    哪来那么多早知道?一个选择,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白饶被几个跟自己先前在门口看到的一样全身盔甲的士兵拖了出去,不久之后一个沉闷的“噗”声,这世上再也没有白饶这号人了。

    屏风后的丽儿,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她从没想到,自己在张锋心里居然有如此地位,虽然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

    她更没想到,张锋早就把她和莲儿当作自己的女人,只不过她们体会不到罢了。

    “他……亲口说,自己是他的女人……这坏人,平时不要,这时候却说这样的话,叫人家心里暖洋洋的。真是坏死了。”

    小嘴里不时嘀咕一些“呆头鹅”、“木头”之类的话。

    手里不停的绞动那方已快被绞乱的手帕,心里有一股叫做感情的东西在慢慢流淌,正向四肢五腑伸延开来……

    哎,幸福怎么来得如此叫人意想不到?

    小丫头蹦蹦跳跳朝里间走去,哼着快乐的小曲,象一只幸福的小鸟儿……

    白饶的头颅,用石灰腌制过后,放一个木匣里,当作是对这次诈降计的回礼。

    张锋对那个探子仔细叮嘱道:“记住,一现黄巾军,丢下这个匣子就跑,千万别被围住了,杀到他们渠帅的脑袋,他们不疯了才怪。”

    探子拱了拱手:“诺!”把那匣子系在背上,然后左脚一踩蹬,轻盈的一纵身上了马背。

    马儿先是低头轻嘶,然后踏着碎步逐渐加,片刻后成为一个黑点消失在众人眼帘里。

    “主公,为什么送白饶的级送回去呢?这样不是让他们有所警觉吗?”文聘出言问道。

    “嗯,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是继续让他们以为白饶在我们这里潜伏得很好,还是干脆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但是由于我沉不住气,杀了白饶这颗棋子。”

    “本来打算将计就计的计策也用不上了,索性吓他们一吓。”

    “除了告诉他们,对我用计没什么效果以外,更重要的是,因为黄巾三方,却只有两个渠帅……这总会引起一些不大不小的混乱吧?”

    还就不相信了,一个方的黄巾军指挥权放在那里,其余那两人就不动心了……

    古往今来,把手里兵权往外送的没几个人吧?何况是这百姓出身的黄巾?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办了。”

    黄忠虽然是同意张锋的意见,但听他的深一层含义,还是对杀了白饶觉得可惜。

    的确,如果白饶在,无论他是真降或假降,都一样可以做出一个假象,让守在黄巾大营的另两个渠帅以为白饶已经能控制一个城门了。

    那样的话我可以设计出一个完美的埋伏计划,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把他们一窝端了。

    可惜一听那个家伙说的话就来气!张锋有一些懊恼的想,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和成熟啊。

    “平时我们训练士兵,都是纸上谈兵,这样的士兵上了真正的战场至少我是不会期待他们有太好的表现。”

    “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我们把士兵们拉出去真刀真枪的练练,把离狐的那帮黄军给抄了。”

    “这样他们才会从新兵蛋子变成真正的士兵——那种深身围绕着杀气的,经过战场血与火洗礼的士兵!”

    “某也觉得可行,现在张村的民兵装备、武器,还有平时的训练成绩都是一流的,就是实战经验太少。”黄忠颔道。

    “主公,叙请求担任先锋。”

    “主公,聘也请求!”

    黄叙和文聘双双跪地请求道。

    “仲业,我有一计,人选非你不可,所以先锋我打算用永成,这样,我们看着沙盘来分派任务。”

    两个士兵抬着沙盘放在正中的几上,头顶上还有一个火盆,不时会有一两粒油星子烧得嗞的一声跳出来。

    三个人头碰头,张锋不时这里点点,那里指指,舌灿莲花,上下翻飞不止,黄叙和文聘只是在那里不住的点头。

    离狐,黄巾大帐内。

    今天已经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了,如果白饶的消息再不传来,就只能说明他已经失败了。

    眭固右手抓住一大块羊肉大嚼,油腻腻的左手不时伸进兽皮衣襟里,上下一翻搓*揉,揉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色污垢。

    然后“啪”的一声,弹在地上,居然还会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坑……

    旁边那个侍候他的女人脸都白了,只知道这些土匪不会讲什么卫生的,谁知道会是这么恶心?

    突然这时门帘被人掀开,一阵冷风随之吹入,让那个女人深身一抖。

    眭固正准备破口大骂,等大眼睛适应门外的光线后,就哑然闭上嘴。

    “于帅,可是有事?”进来的人正是于毐。

    他一进来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弹丸组成的“地雷阵”,吓了一跳。

    根本就没地方落脚,只好在门边站着。

    “你先出来,老白出事了。”

    眭固随着于毐走出帐外,现已经有几百人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的正在说着什么。

    “都他妈给老子滚开!看个球啊!”脾气爆躁的眭大眼喊道。

    黄巾士兵们多畏眭固,闻言如苍蝇一般嗡的一声跑了个干净,眭固这才看见地上放了一个木匣。

    里面放着一个人头,面目苍白,应该是被石灰腌过了吧?

    那双眼睛不甘心的睁着,看得眭固心惊肉跳。

    “这是老白的人头?”眭固几乎不敢想象三个人中最聪明的老白居然会被人砍了。

    这么好的计,是怎么被看破的?官军里不全都是一些胆小无能的傻子吗?

    “这濮阳城里一定有高人,不然不可能会看破这么妙的妙计。”

    于毐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拍着眭大眼的肩膀说:“兄弟,节哀吧。”

第32章 以战代练() 
这三人在一起合作的时间最长,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眭固感到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也有一丝庆幸:从此再没有比自己帅的人了。

    “我们点齐人马,血洗濮阳和张村去!给老白报仇!”

    眭固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很男人,很man,他跳着脚大喊道,仿佛不这样做就不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一般。

    “你怎么老是这么冲动!那边既然看透了我们的计划,肯定就有防备了,现在去不可能捞到什么便宜。”

    于毐拿眼睛瞪了眭固一眼,虽然他觉得自己的小眼睛做这种费力的事,去瞪眭固那种不是一般人能长得出来的大眼睛太为难了。

    “那怎么办?就让老白就这么死不瞑目么?”眭固此时的眼球,估计给他后脑一掌至少能当场滚下来一个。

    “老白已经不在了,我们是不是先料理好他的身后事?”于毐看着这个蠢货不开窍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只好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说:“老白虽然走了,还有他原来手下的一方人马没着落呢……”

    “哦哦哦,”眭固这才恍然大悟,忙拉着于毐往帐里走去,边走边喊:“来人啊,拿两坛酒来。”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左手又一次伸进衣襟里:“再送五斤肉来。”

    什么兔死狐悲,什么袍泽之谊,都他妈给老子滚蛋吧,还是军权捏在自己手里要紧。

    暮色渐深,除了西方还有一丝亮色,其余大部分天幕上只是一层沉沉的天鹅绒似的浓色,下弦月是天空唯一的装点,可是照在地上也不甚亮。

    在模糊的视线下,一队骑兵如鬼魅一样从北往南驰,马蹄上绑了布,不到五里左右是根本不觉得地在震动的。

    领头的正是第一次正式领兵的黄叙,此刻的心情自是激动的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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