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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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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一下子啊的大声喧哗起来,人潮顿时变得汹涌澎湃起来,虎贲等几营被百姓挤得节节后退,眼看有人的手就要摸到“勇士”的身上去了。

    曹操躬身亲自接过匣子,瞟一眼呼厨泉的遗容,暗诽一句:“比我还黑!”然后交给刘协的近侍,近侍捧着匣子,也高举在头上跪下,尖声道:“天子圣眷正浓,佑我大汉斩杀胡酋!千秋伟绩,绵延万载!”

    众虎贲、射声、骁骑都一一半跪下去,众文武也跪下,然后百姓们也哗啦啦象秋天被割的麦子一样一片片的跪下,口呼万岁。

    刘协的脸上禁不住一片山河万里红,当了皇帝这么久,总算有个露脸的机会了,眼泪都酸出来几滴。

    喧闹的仪式还没完,大家都簇拥着那个宝贝疙瘩一样的匣子离去,可怜的传令兵一下从勇士变成了无人问津的野菜花,傻傻的跪着动也不敢动。

    还是曹操跑来扶起他:“后将军收到信后,有何异常?”

    **************************

    审配望着城下列阵整整齐齐的曹军,面上一点惊恐、紧张的负面情绪都没有。

    要是曹军早来一个月,也许自己还会点愁什么的……

    可是现在呢?

    粮草齐了,滚木擂石堆得象山,城外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陷马坑,里三层外三层的拒木、鹿角,沿着城边挖了一条深深的壕沟,还烧着几十口装着沸油的大锅……

    要攻下邺也不是不行,除非曹军拿足够的人命来换!

    审配很有信心把曹军拖到冬天下雪的时候,那时曹军不得不退……如果人还没死光的话。

    山上的人看风景,却不知道山下人的眼中,他也是风景。

    夏候渊看向刘晔的眼中,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笑意。

    “子扬,这次全看你的了,让审配小儿也知道,我们这么多天是在做什么!”

    刘晔身负才学,却因为是汉室宗亲的原因,曹操对他一直有所提防,这次可是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将军放心,定叫那审配欲哭无泪!”

    鼓声骤起,空气也为之肃起,萧杀的战意随着鼓声遍布了整个战场,无论是城上还是城下,眼中都只有对面的敌人,心中无他,只有一

    个杀字!

    两个手持红旗的传令兵拖着马后一长条的烟尘,从阵前跑到阵尾,安静的阵列除了他们两,无一人在动。

    “嗤,来吧,看是你曹军的骨头硬,还是我邺城的城墙高!”审配不屑的撇撇嘴,对身边的侄儿审荣说道:“我已令冯礼守北门,我自守南门,东门给沮鹄,你要好好守住西门,不得有误!”

    审荣面露难色的说道:“叔父……”

    审配马上勃然大怒的斥道:“军中焉有亲者?当呼我军师!”

    吩咐左右道:“来啊,拖下去仗责二十,再来述话!”

    左右不敢怠慢,依言结结实实的打了审荣二十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摇摇晃晃走上城楼,脸色白,唇无颜色,特别是伤外渗出的血水与衣服沾在一起,动一动都疼。

    强忍着疼痛与羞辱,审配咬咬牙还是劝道:“军师!曹军向来战力不凡,虽兵不多,却鲜有败绩。袁绍已死,三子一被擒,其余二人为夺位互相攻伐,难以久继。以为审家计,不如早作打算也好。”

    审配听了这番乱军心之言,当即拔出佩剑要斩审荣,多亏冯礼、沮鹄苦劝。

    沮鹄虽是沮授之子,但一直呆在并州,对袁家忠心耿耿,也多亏了他,已经习惯在许昌军院教授学子的沮授才没有被诛全家。

    沮鹄劝道:“军师,大敌当前,此为用人之计,不如令荣戴罪立功,方为上策。”

    好容易放了审荣一马,众人不欢而散。

    “非是公等,则死无全尸!”

    沮鹄劝了两句就离开了,冯礼等到众人都散了,这才悄悄的跟审荣说道:“兄弟,虽然同是审家人,你叔父可对你着实不怎么样啊。”

    审荣一脸警惕的看向冯礼,生怕他是来试探自己的。

    冯礼明白审荣的意思,嘿嘿的笑道:“不瞒兄弟说,辛佐治(辛毗)已经降了曹操,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又怎地?”

    不去计较审荣语气中的咄咄逼人,冯礼还是笑道:“佐治派人来和我联络过,希望曹军攻城时,我能开下城门,接应曹军……但是兄弟你知道,这事关系太大,小弟胆小,怕是一人应付不来,因此……”

    审荣警惕的说道:“审配怎么说也是我的叔父,你这话不要再说了,小心脑袋!”

    冯礼丝毫不灰心,好象料到了审荣的反应。

    “说实话,小弟也没想好。只是准备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啊。你知不知道,连匈奴人的单于也叫张锋给杀了,这夏候渊也不是好惹的,万一他日城破,想来我们一干人等连脑袋都保不住啊。”

    “什么,连呼厨泉也死了?”

    “可不是,先我也不相信。可是佐治从不说假话,他的为人你是知道的。而且……”

    冯礼把脑袋伸到审荣耳边说道:“我只是劝兄弟留条后路,并没让你投降啊,就你叔父那个臭脾气,只怕就算是到时想投降,他也会在城破之日令你自尽以全忠义……”

    审荣仔细想了想,审配还真的就是这个脾气。

    “不管怎么样,你也可以保住审氏一门啊。兄弟,我也就和你商量一下,没别的意思,你自己好好考虑下。”

    曹军动了!

    奇怪的是阵中推出一辆辆马车,上面放着些象是横梁似的东西。

    这是搞什么?审配大惑不解。

    只见每七个士兵一组,把车上的木头全都卸下,先是组成一个三只脚的底盘架子,然后又把最长的一根木头系上绳索,固定在底盘上,渐渐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巨大的枰就成形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审配肯定绝不会是曹军想给自己造房子,就见那玩意捆上牛皮索,套上粗绳,然后一个个往巨大的木斗里装上石头。

    “天,不会是想把石头丢上来吧!”

    对于从没见过的东西,人们总是以怀疑的角度去审视。

    可是看见当士兵拿剑砍断粗绳后,那巨大的木斗就象人的手臂一样,把装在里面的石头飞快的扔了过来。

    那些在城墙上站好已经严阵以待的强弩兵傻了眼,原本以为己方的武器射程和威力都占据着上风,哪知道曹军弄出来这么个庞然大物,自己射的是箭,对方可是人头大的石头!

    虽然第一轮的投石射程长短不一,有的没挨到城墙边就落到了地上,有的又越过了城墙砸中了城中的民居,可是这从没出现在战场上的投石机,却让袁军士兵个个吓破了胆。

    只有十几个人被石头砸中,躺在地上哀号、翻滚,可是被投石机惊呆了的袁军士兵,都忘记了把受伤的同胞运下城墙。

    呆呆的看着他们被砸破了脑袋流出红的白的脑浆,手和脚被砸得象是纸一样扁,还露出一段段断成两半的骨关茬……

    “快,快以盾遮面!”审配不愧是个合格的军师,在这种不利情况下,还能在最快的速度内作出最正确的反映。

    巨弩兵被手持木盾的步兵换下,可是这种木制的盾最多能抵抗几轮石头的攻击,便四分五列。

    而从头到尾,曹军大部分士兵只是远远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动都没动一下。

    可是城上的盾牌换了一批又一批,士兵们也被砸伤了几百个。

    不过令审配欣慰的是,曹军的投石机也坏了两部,不过这种看似粗糙的玩意,就近伐木就能再做,树林嘛,冀州平原不缺。

    看着城上的袁军胆战心惊的举着盾牌,一见石头飞来就受惊的鸟雀一般的后退,夏候渊和刘晔二人相视而笑。

    “第一次用就有这样的成果,已经不错了。如果是换成一般的小城,怕是连城墙也禁不住几轮攻击。”夏候渊破天荒的表扬起一个人来,“可惜飞石的落点时近时远,要是能统一下就好了。”

    “嗯,待回去再改进下,对了,找主公要些张将军所制的那些火弹,然后在城上嘭的一声炸开来,会不会……”

    “哈哈!”两人放声大笑。

    ************************

    最近曹操的心情很好。

    张锋这边几乎完全占据了整个并州,还意外的遇到被高干诱惑,跑出来打猎结果被“猎”给打了的呼厨泉。

    虽然说运气好是一方面,但毕竟也不是谁都能面对一万凶悍的匈奴骑兵还能大胜,并阵斩单于的。

    多少年都没过对胡人的大胜了,这对积弱的汉王朝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针。

    (本章完)

第294章 偷人(一)() 
花花轿子大家抬,徐晃把功劳推给张锋,说“指挥有度,谋略有方”。

    张锋更是连连上表,拍自己岳父兼妹夫老曹的马屁:“时刻牢记丞相教诲,以保护大汉尊严与荣誉为己任。”

    原本一个误打误撞的小插曲,倒搞得象是事先周密计划,实施步骤严密的一次特别行动。

    从某种角度来说,夏候渊和赵云这两路则给了曹操更大的惊喜。

    之所以夏候渊占领黎阳之后一直大反常态的按兵不动,是因为刘晔在鼓捣他的投石机。

    虽然因此花去了一点时间,但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功。加上还没开打,守将冯礼就派人找到已经降曹的辛毗,以保护审家人为条件,要求投降,而不是象他跟审荣说的那样,是辛毗先找上他。

    结果不言而喻,冯礼所守的这面与曹军根本没真打起来,趁着混乱,冯乱把伪装的审家年纪最小的一个儿子送出城去,这才得到辛毗的信任。

    仅仅两天,号称冀州除了渤海与信都之外最坚固的城,就被冯礼、审荣二人联手送出。沮鹄战死,审配不降而死。

    一种新式的武器,特别象这种伤害比较大,制造相对来说双比较简单(在没有刻度及精准打击来说,投石机就是玩具)的远程武器的出现,在冷兵器时代的意义绝对是惊艳绝世的。

    不等刘晔提到,曹操自己都以敏锐的思绪,联想到了投石机跟火弹配合之后的好处……

    而赵云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几年的苦心经营青州不是无用功。

    和牛金配合,一口气拿下乐陵国、渤海郡、河间郡(顺便说一下,这个什么什么国的,都是诸候的封地,汉朝没灭亡或者没被朝廷收回之前,国是不能用武力夺取的……),蒋义渠这种仅存的大将都投降,剩下那些个名不见经传的不是死就是降。

    赵云没有重甲,没有床弩,也没有火弹和投石机,而是靠着一刀一枪强拼回来的,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对手并没有高干、审配那么棘手,但是不可否认这也是堂堂堂正正的功劳。

    更让曹操惊喜的是,赵云每拿下一地,并没有冒冒失失扯起全体人马再去扑下一个目标,而是先张榜安民,开仓放粮,安抚降将。

    而在攻打下个目标之前,先召集所有人,包括降将,问问他们的意见和想法,总之,目前为止赵云表现得极其稳重,颇具大将风范。

    按赵云的这种度,只怕下雪前可以和夏候渊在信都城下会师也说不定。

    可也不全是好消息。

    袁谭在幽州原本乐呵呵的看着袁尚跟自己打,准备看到两败俱伤的场面,结果却变成了一面倒。

    这使得原本一力窜怂降曹的郭图等人又劝他接纳袁尚,说是唇亡齿寒……

    辽东的公孙家和袁谭打了几场仗,落个不败不胜的结果,又收兵回去了。

    现在看起来袁家两兄弟倒很有可能再次携手,一致对外。

    另一个麻烦,当然是张锋……

    原本也料到孙家会拒婚,可是孙权宣布要把孙尚香许给朱桓,深知张锋脾气的曹操这下也担心了。

    虽说孙尚香要守孝,短期里不会成婚,可是别人都那么说了,自己再去闹腾有什么意思?脸往哪放?

    可是这疯子对上心的女人……

    唉,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家里守着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不知足,儿子女儿都有了,居然还要去多占一座茅坑,你有那么多屁股吗?

    换成是别人,心恨一点的直接软禁起来,要不打一顿什么,可张锋从自己起兵开始就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来功劳苦劳,要是换成军功章能把自己压死。

    更不谈从亲戚关系讲,那个什么岳父的、哥哥姐姐的复杂得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拿着刀上门去:“你不跟姓孙的丫头断了,我就杀了你老婆!”

    打打不得,劝劝又不会听,这可如何是好?

    为什么……张锋就不能象个正常人一样,理性思维呢?

    不得不说,这疯子疯归疯,可是运气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交给他的差事,没有一样没完成的。这次打并州来说,还顺手赚回个匈奴大单于……

    想来一段日子里,匈奴人自己都忙着夺权,没空来自己地盘找茬了。

    曹操自己觉得身高这几天都平空高出一截……上朝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汉高祖开始对胡人一直都是和亲政策,好不容易出了个汉武,劳民伤财才打得胡人“妇女无颜色”,可后来又是一样,圈着狼养,养肥了又来咬主人。

    “请程先生、戏先生来府中议事!”没了法子,自己没办法,就问问其他人的意见吧。

    程昱和戏志才几乎同时到达。

    二人一番谦逊,互相让对方先行,然后才达成一致,协手同行。

    当曹操见到二人时,都是一脸的红光,刚斗完鸡之后一般的挺胸抬头。

    确实,作为一个长期被异族欺凌的汉人来说,自己一族中有人手刃了对方头领,只要是个血性汉子就会觉得自豪。然后才会考虑有关后续问题,比如对方的报复,接下来的两方关系。

    曹操的书房布置得很古朴,地上全铺的木板(小日本的榻榻米是不是学我们的?),二人在门口除了鞋子,行了礼,这才小心翼翼的挪了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

    几案上都是堆的各地一些大小官员来拍马屁的奏折,杀了呼厨泉的确大快人心。

    不过也有人说些扫兴的话,说什么“汉、胡一向相处平安,年年安抚不易,杀胡酋使得胡人有借口重新兴兵入境,要求把严惩凶手,给胡人一个交待”之类的。

    缺少血性的人哪个时代都有,总想着一个让字,对人是这样,对狼、蛇也是这样。于是就有了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曹操随手把这样奏折给扔了,就算刘协看见了也肯定不会高兴。

    程昱是一个身体很健朗的老头,头胡须白了一半,但是精神一直很好,也没什么病,这在普遍虚弱如豆芽,以郭嘉为代表的谋士中绝对是异数。

    (本章完)

第295章 偷人(二)() 
“今天请二位先生来……”

    程、戏二人忙低头,拱手,作出一番虚心倾听的样子。

    戏志才虽然年纪比程昱小得多,但是却常年与药打交道。

    这跟出身也有关系,象刘晔这种士族出身的谋士,是绝对会练剑的,这是六艺的一种,也是身份的代表。

    而寒门士子恐怕就是常年与寒窗、油灯打交道,身体不好也是必然。

    郭嘉是个例外,算是介于寒门与士族之间,家里有几亩薄田,不用操心钱不够用。但是他身体不好很大原因是酒、色。

    为这个曹操没少说他,他当面笑嘻嘻的听了,背个身又全忘记了,谁也拿他没法。

    曹操敲了敲额头,如果是漫画的话,应该在那里描上几条黑线。

    “知机这孩子,性格你们也是知道的。这孙家要把他看上的人许给别人,指不定他会发什么疯,我问过送信的人,要不是公明、文远当时拦着他,也许他就丢下整个摊子自己一个人单枪匹的回来了。”

    “二位先生教教我,该怎么办?这孩子总也不能叫人省心啊。”

    曹操的言语中,透露着对张锋的期待与无奈。

    除了男女之事,曹操还能加上满意两个字对他作为评价,说话过份点,又老是骂人,有时连曹洪都不放过,也就算了,毕竟又不是恶意的。再说曹洪他自己也不觉得丢人……

    可是这张锋有个方面却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都当爹的人了,还会为情要死要活的,再说那孙尚香对张锋具体是个什么态度,其他人都不清楚。

    如果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就寒碜人了。

    曹操想起自己当年最疯狂的时候,也就是在洛阳当骑都尉跟诸多纨绔子弟,争一个清倌莺儿的事。

    可是就算自己当时多么迷恋她,也是以自己前途,家族为第一要素的。

    平常人都是先懂事,然后离家,结婚,生子。

    张锋却好象刚刚相反,生子,结婚,离家,然后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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