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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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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想也不想不通,这辈份这么麻烦!不管了,只要是绮玲喜欢,我就把他嫁给你!”
吕布一挥手,决定道。
张锋自己更想不到,怎么兄弟就要成翁婿了,那以后这辈份就有得算了……
除了蹇硕之后的宫里,并没有就此平静下来。
十常侍中剩余的九人,通过贿赂大将军何进之弟何苗,以及转投何后,靠着何后的劝说,让何进放弃了继续杀戳其他宦官的打算。
然而,先前已经收到何进调兵入京的各路诸候,却已不可能就止打道回府了。
觉察到形势越来越不妙时,张让等人不甘心坐以待毙,正打算秘密除掉何进时,发生了一件大事,使得局面一时间又缓和了起来……
黄巾军,终于在蛰伏了四年后,起义了。
幽、并、司、冀、青、衮等几州黄巾之势如野火燎原,一而不可收拾。
虽然只是一些刚放下锄头,以前老实巴交,受到欺负和压迫屁都不敢放重的农民们。
只不过受到“大贤良师”的一番洗脑,加上一抹黄色破布条裹头,便自以为是刀枪不入,名正言顺杀官造反的“天兵”。
黄巾军所过之处,除了杀官,夺粮,尝过手中有枪,心中不慌的甜头,开始欺负起以前跟自己一样可怜的受压迫者。
抢夺百姓的财物,强*妇女,然后裹胁或威胁这些欺负过的对象加入他们,接着再去抢夺下一个目标,周而复始。
声势浩大的黄巾军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滚越大。
他们比官军更残忍,不投降并加入他们的都杀死,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会下蛋的鸡,要的就只是眼前一个小小的蛋。
他们也不需要什么群众基础,他们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家人,就是基础。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郡守,县丞,别驾等,胆小的大多跑个干干净净,谁都知道黄巾军一入城第一个杀的就是当官的。
没跑的或有些骨气的,就躲着有交往的世家大族家里,靠着他们的庞大家业躲避,等待朝庭兵剿匪。
一群刚转职成土匪的农民,一下子从温顺的兔子变成凶狠的狼,并变本加厉的泄自己以前所受到的一切苦难与压迫。
各地告急或城破的文书如雪片一般,飞进朝庭,飞进大臣,也飞进何进和他死对头张让等人的案头上。
张让白白净净,长得是慈眉善目,加上一身福的身材,让人见了顿生好感,若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员外。
可是这么一付如菩萨一般的面目,却有着一付狠毒而狡诈的心肠。
为了自己,他可以随时抛弃自己所谓的那些“姐妹”,然后在“她们”不防备的情况下笑着送去地狱。
他也可以昨天才在旧主子面前指头誓说自己忠心耿耿,今天又改换门庭,在新主子面前邀功摇尾乞怜。
在张府里,这位皇帝都喊他为干爹的人物,横卧在漆成红色的梨木榻上,两个俏婢一左一右,一个为他捶腿,一个为他捏肩。
只是他身上肉有些多,那瘦弱的小婢不多时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众位,这可是我们好机会啊,那张角一乱,给了我们大把的时间,咱家就不信了,他们个个喊着社稷、朝庭,会放任这帮刁民不理,来找我们的麻烦?”
在场的其余八人个个都是久经官场的人精,都深知这张宦的为人。
听他这么一说,全都阿谀奉承,直说的他眼光独到,在娘胎里掐指一算就知道有今天的。
“既然各位也同意,那我们事不宜迟,早早请新皇下旨,令那些讨厌的家伙们全去平叛,那时的朝中,还有谁能奈何我们呢?桀桀桀……”
特有的非男人式笑声,如一把刀刮在废铁上,咯吱咯吱让人浑身不自在,好象一张粗糙的砂纸在身体里的内脏上磨擦,众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抖。
同时何进这边也是焦头烂额,皇帝尚幼,这朝庭大事的决断当仁不让的要揽在自己手中。
可是这一摞摞堆得快到房梁顶的告急文书,恨不得让他把灵帝从祖坟里挖出来,问问他该怎么办。
还好虽然他没什么脑子,但毕竟手下有不少有本事的人,听从了袁绍等人的建议,令四方来洛阳的太守,州牧,各自就近剿灭黄巾军,再行回京叙功。
同时命令卢植、皇甫嵩、朱儁,分别攻击南阳、汝南等地的黄巾军,拱卫京师,确保洛阳的安全。
非常时期也是非常手段,随着黄巾军的名声越来越大,已经没人怀疑这是能推翻腐朽的汉王朝一个强大的力量。
于是各地郡守,州牧得到朝庭方面的通知,可“一切便宜从事”,给了他们如同一个王一样大的权力。
可以自行召募军队,可以自己任命官员,可以自已控制税收,当然,上贡的那一份还是不可少的。
张锋在这个时候,得到立即返回濮阳上任的圣旨。
不得已,告别了老父老母,带着黄莺儿不舍的泪水,决然的带着王越和黄忠马不停蹄的返回濮阳。
虽然各地的黄巾起义如火如荼,但是以濮阳为中心,周围几百里,却并没有起义的黄巾军。
还真多亏了张锋,要不是他,估计这濮阳在乔胖子的“政绩”下,早就成了东郡黄巾的大本营了。
第23章 定亲与伤心()
车马劳顿的张锋回到濮阳的家里,意外的现早就有几位熟人在焦急的等候他的归期。
一个是糜芳,另一个就是本来要升迁至冀州,却因黄军之乱,吓得躲在张锋家里面都不敢照一个的乔瑁。
“知机可算是回了,我这老骨头也算是保住了。”
乔瑁一见张锋回了,就如看到亲爹似的一把拉往他满是灰尘泥土的衣袖,也不嫌脏,往自己硬挤出几滴眼泪的脸上揩了又揩。
糜芳被乔胖子的******挤到一边,无可奈何的苦笑着,关怀的眼神朝张锋看去。
他们之间,不光是合作伙伴关系,糜家两兄弟,早就看中了张锋,决意攀上这棵高枝。
何况他本人的经商手段,更是让兄弟两人赞叹不已。
就连张锋一直深深隐藏在心底的对糜环的那份期待,两兄弟也是通过一些细节,早早就把自己妹妹打上了张府的烙印。
“坐坐坐,都坐,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和兄弟客气。”
张锋此时也不须在这两人面前装什么斯文,大刺刺的在位的长椅上坐下,丽儿和莲儿从下人手中接过毛巾,递给他。
张锋胡乱把脸上略擦得一下,那乔胖子已经滔滔不绝的开始诉苦。
“……前些日子,趁贤弟不在,曾有三、两股不长眼的小毛贼想攻打县城,多亏贤弟门下两位小壮士,带着张村的家丁,这才保全濮阳不失。”
“但是不可千日防贼啊,还请贤弟想个办法,把这方圆五百里的黄巾乱党,通通剿灭干净,还我大汉一个大好河山。”
这两个小壮士肯定就是黄叙和文聘了,张村,也就是当时最早张锋收容游民的十几个破草房,随着张家的财富越聚越多,收容的人也是一涨再涨。
现在早就几乎成了一个和濮阳不相上下的城,只是名义上合理,还是沿用原来的称呼,张村。
只不过这村里的一切,包括近几年建立的铁匠铺、煤厂,酒厂,纸厂,甚至路边的小猫小狗,都是姓张的。
而且村里的人只认张锋和张安等人的命令,平时连乔瑁都必须要拿着张锋的手书,才能进村要几坛好酒。
说张锋是张村的神,也丝毫不为过,这里皇帝什么狗屁圣旨,远没有张锋放个屁管用。
在那个时候,你把人从绝境中救出来,并让他一家子得以生存下去,还没有知道“人性本恶”的百姓们,这样做是丝毫不奇怪的。
“子方兄?可是商路不通?”张锋把毛巾又交给丽儿,后者乖巧的接过,退下,转入屏风后。
那乔胖子的嘴一边继续噼哩啪啦,一边色迷迷的盯着丽儿走路时粉臀的起伏节奏。
张锋见不得别人觑视自己的女人,哪怕他还没正式和她们两个嘿咻过。
于是不理他,径直问糜芳道。
“正是,想我濮阳如此大的销量,若停销一日,至少要损失二万金,如今到处是黄巾贼子,想必兄长在徐州也差不多。”
“无妨,待我明日与仲业、永成商议一番,便起兵灭了这些许小毛贼。”
乔瑁终于意识到张锋讨厌他的地方了,忙称谢告辞先行而去。
马个*的,再这样看老子的女人,小心我送你去当张让的同行。
张锋心里咒骂着,已经一点都不想在以后的联军与董胖的会战后,救乔瑁一命了。
“知机此行万望小心才是,那黄巾虽大多是破业之农,却人多势众,动辙裹胁数万人铺天盖地一般扑来,诸多小城均是不战而逃,而且知机年方十五……”
嘿嘿人多?张锋却不担心,人再多也是乌合之众,自己在濮阳这苦心经营的几年不是白白浪费的。
到时候……不免要让这黄巾,成为自己被世人所称道的第一个垫脚石。
糜芳和张锋认识这么久,也知道他的本事,倒也不多说了。
于是开始聊些家常起来,说到糜环,张大公子脸上略红的一红。
平时的张狂和自信一下子被心事肢解得七零八落,双手在大腿上搓了又搓,小声问道:“小弟有一事相求……”
糜芳也不是蠢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故作不知状:“知机何以如此生份,你我好比手足兄弟,你母即我母,我妹即你妹,有甚难事,为兄一力承担便是。”
张锋一听他这样说了,更是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开不了口。
糜芳心下索性再占占他便宜,“这环儿生的是娇俏可爱,这几年上门提亲的人是踩破门楣,撞烂门庭。”
“不过也是了,都八岁了,也可早早择一佳配,定了亲,我这大舅子也可以沾沾光,以后尽过些富家翁的逍遥日子。哈哈哈……”
说道这,站起来背过身去,肚子里笑得直抽。
张锋是聪明,但那是事不关己,听说糜家准备给糜环定亲了,那平素冷静和沉着却变成了愚钝,抓耳挠腮,好不烦恼。
却颤着声,怯生生的去拉糜芳的衣袖:“子方兄,我的子方兄,你们到底想把环儿许给哪家?”简直一个初出茅庐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
糜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到弯下腰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轮流着擦拭眼中涌出的泪水。
张锋还不明白,只得蹲下腰来,小心的陪着糜芳一起干笑,到底笑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知机,我就不再耍逗于你了,世前男儿或数以万计,我与家兄却觉得环儿佳偶非知机莫属。”
“不谈知机一身才干,又生得风度翩翩,就算这从未看不起我糜家世代从商,我与家兄也会将环儿许配于你,只是你平日素有四海之志,倒为了这事显得小家子气来,笑煞我也……哈哈。”
张锋听了,不但不生气糜芳耍他,反而站起来身来。
整整一身皱巴巴的脏衣服,深深一揖:“锋,谢过子方兄的抬爱,我必善待环儿,爱她一生一世。”
糜芳一把拉过张锋,和自己肩并肩的坐在地上:“还客气什么,大家就要是自己人了,不过你以后,可要叫我二舅哥啦。”
张锋鬼头鬼脑的又拱拱手,嘻皮笑脸的叫道:“见过二舅哥!”
糜芳又是一番长笑,张锋在旁边跟着笑,笑得那么贱,那么骚,好象拉到客的小****。
准备给张锋换茶的莲儿,俏立在屏风后,心中的茶杯在盘中轻声颤栗。
正如她此刻已经冰凉得如置冰窖的心一般。脸色苍白,几立足不稳,长舒几口气,也缓过心中的悲伤。
他……居然不要自己二姐妹,看上的是那糜府的三小姐。
难怪他连我们姐妹们脱guang了都不肯碰一下,饶是自己二人一心一意想共侍一夫,谁料……
也罢,死了这心也好,终究不是自己的,也莫要去强求。谁怪自己遇到他时,不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呢?
能免去为娼的命运,也是天大的好事,自己还有什么奢求?
怀着一颗无比失落的心,缓缓转过身去,任由眼中晶莹透体的泪珠儿,便如那一腔爱慕,一颗一粒,纷纷跌落在茶盘中,摔了个粉碎。
那娇弱的身躯,失去了生气,饶是再好蜀锦,再摇曳的身姿,也知行尸走肉一般,
一步一蹒跚,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第24章 黄巾偷袭()
东郡附近,势力最大的就是于毐(注:音是“ai”)、白饶、眭固三个渠帅的三方,一方大约一万人,加上黄巾家属,以及依附他们的一些山贼、百姓,总人数有二十多万。
凭借自己人数的优势,倒是经略了不少小县村,手中的人马也越来越多。
现在三个人都从杀破城镇的大户家里强抢了些女子,都纳了七八房妾。
野心也越来越大,已经盯上了城高池坚的濮阳。
离狐此时,一面临水,三面环山,虽然不甚高,但地势也是算是险要的。
一座由巨木制成的山寨就建在那临水的小小三角里,天然的险要环境使得北面根本无人防守。
寨门放置着三层由木头简单扎成的鹿角,两个高高的瞭望塔各有四名黄巾军在警戒。
此时寨门大开,一队队的车马都急着往里赶,上面装着抢夺而来的金银、粮食,一队队未加入他们的百姓被一根长索捆住手脚,慢腾腾的往寨子里挪。
旁边有一队手持长鞭的黄巾“义士”,如果现谁走得慢一点,弄得队形混乱,就会大声呼喝着一鞭子抽过去。
本来百姓的衣服就不怎么结实,这里放眼望去看不到头的队伍,没有几个人的衣服没被抽成一条条。
地上每行一步的浅浅痕迹,都伴随着一条线的淡淡血渍,混合着些许的血肉,引得蚊蝇不断。
不时的还有几个骑马的黄巾将领,马上或载着鼓鼓囊囊的包裹,或一名面朝下伏与马上的女子,那女子的手足还不住的徒劳挣扎,可是被马上之人一手就按得死死的。
寨子的正中一间最大的帐篷,四个火盆使得里面是温暖如春,厚厚的牛皮毛毡起到良好的保暖作用。
虽然外面的秋风还有一点萧瑟,里面几个大汉却是热得都流出了汗。
正中从的就是于毐,天生便是稀,硕大的脑门上只有几辔黄的卷毛无力的贴伏着,头上骨形突显得很明显,中间微凹,两边却凸起如两座小山,好象传说中的山魈一样。
如果放在今天,肯定会有人觉得这人就是一个畸形。
眭固也有一个特点让人见之不忘,两个眼珠子大得处于随时让人担心会掉出来的位置。
他的眼睑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它们,如果别人进门有可能是鼻子,换了是他则一定是那对眼球。
虽然天生容貌如此,他却不准任何人谈及他的这个特点,只要让他听见,就唯有一个下场——死。
三个人里,容貌普通如一个老农的白饶算是个帅哥了,可是他的皮肤跟白却没有一点关系,倒黑的象是长年从事煤矿开采工作的从业者。
三人怀里各自搂着一个抢来的女子,身上的布加起来还不够做一双手套的,在他们的魔爪之下,出悲婉的呻吟。
可是这娇弱的呼声在这些残虐成性的人耳里,却更有一种激肾上腺分泌的作用。
“娘的,这小蹄子腿夹得这么紧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子玩。”
白饶用紧力气还分不开怀中那女子夹得生紧的大腿,也不知道就这身力气怎么混到堂堂天公将军手下一方渠帅的位置上去的。
“真没用!一个女人都摆不平,想想那濮阳城里,有多少大家之女?到时候玩得你那玩意都磨平了,都没玩个遍。”
眭固的声音很大,门口两个守卫的黄巾军士兵都听见偷笑起来。
“眭帅,听说濮阳城里有一个叫张府的家里,有两个水灵灵的小女人,是不是真的?”
常听说张锋府里那两个女人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妖娆,只有眭固混进城里的时候才得已惊鸿一瞥,从此就念念不忘。
“一说老子就来了劲,当然是真的。那脸蛋,那屁股圆的,想想就上火。听说那张锋就是那新任的濮阳令,哪天点齐弟兄们去抄了他的老家。”
“如果他识相,把那两个女人乖乖奉上,就饶他小命,如果敢说半个不字,哼哼。”
说到这里,手下得重了些,怀里的女子哎呀一声惨叫。
“那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抄他娘的。”
“放屁!那濮阳城高池坚的,上次去打的时候张锋还不在,不是连个毛都没捞到一根?还白白陪了一两千弟兄进去。”
“现在城里守得甚严,不许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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