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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0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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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貂婵缓步离席来到孙权的席前,先倒上了一杯酒,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之后,貂婵又顺手从发间拔出一支银钗放到了孙权的桌几上,这才复又坐回张仁的身边。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孙权,这酒菜无毒,你可以放心的吃。不信就拿银钗试试。

    张仁微笑着在席下捏了捏貂婵的手。再看孙权鼻子都快气歪了。张仁和貂婵这样哪里是在表什么诚意,分明是嘲笑外加看不起人嘛!气愤中孙权倒满一杯酒随意的向张仁举了举杯便一饮而尽,示空杯时孙权的神色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各自放下酒杯,张仁与孙权这才开始认真的打晾对方。张仁眼中的孙权和史书上记载的没太多差异,头发微微泛出金色,眼瞳也是东方人少有的蓝色,人高口大,身上也有着身为一方诸候应有的霸气。反过来孙权看张仁却着实有些意外,因为张仁看过去太平常太平常了,如果不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再加上张仁当了这么多年的夷泉领头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上位者之气,诂计扔到大街上也没谁会注意到。说句难听点的话,张仁身边的貂婵可比张仁有看头多了。

    双方默不作声的互敬三杯,张仁先开口道:“购船的钱帛诸物,吴候都带来了吧?”

    孙权哼了一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张夷州执意要见孤一面,应该不止是卖船这么简单吧?”

    张仁笑了笑道:“那当然。说实话,我觉得你我二人应该借这次交易的机会,面对面的好好谈谈。”

    “有何事可相谈?”

    张仁道:“何事可相谈?吴候,你我之间可谈的要谈的该谈的太多太多了。别的先不去论他,你的江东和我的夷泉,为什么非要打个你死我活?我不否认你打下我的夷泉对你大有好处,可问题是你打得下来吗?打下来你又能守得了吗?我在海外有那么多的领地,你占据夷泉又能怎么样?我可以让你的沿海各地永世不得安宁!介时你光是我这里都应付不过来,又怎么去应对北方曹操和西面的刘备?孙仲谋,我也不客气的说你一句,你的目光太短浅了!”

    孙权又是一声闷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张仁大笑道:“鸿鹄?我看你是井底之蛙!令兄孙伯符传位给你时说了什么话,你可还记得?你不记得的话,我来提醒你!‘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

    孙权身躯大震,隐隐约约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仁接着道:“如今的江东民生命脉可以说尽入我手,你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也在情理当中。可是孙仲谋,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会如此?你如果不明白的话,我来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完全听从你兄长的话,心里面总是想着怎么去扩张领土,江东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如何扩军上,这才给了我柴桑张氏可乘之机。先是惦记着荆州,然后又盯着我的夷泉。极力扩军之下,你江东的民生民计又哪里能跟得上?”

    孙权哑然中想辩驳几句,张仁开口却比孙权快:“赤壁一役,江东也是逼不得已。而之前我在夷泉,除了为求自保收拢山越之外,也并没有做过什么会危及江东的事。本来在赤壁之后,江东实力受损,应该以尽力回复国力为先,可你硬要去争荆州,所耗去的钱粮军需极多,却终无所获,这又给我钻了一个天大的空子。昔日周郎妙计安天下,可是周郎也有其见识不足因而自大的地方,刘备乃天下枭雄,诸葛亮智谋深远,此二人又怎么会让周郎的天下二分之计得成?要我说,周郎是输在了自己的手上,因为他多多少少的有些目中无人。”

    孙权气得脸上青一道红一道,偏偏在气极中又不知如何去反驳。

    张仁道:“我不擅兵争,但并不表示我不知如何自保,我也有我自己的方法。而你江东前前后后露出了这么多的空子给我钻,却直到最近才真正明白过来,这你又能怪得谁?身处乱世之中,就好比是身处一处弱肉强食的丛林,不知自强、不知制人,终会为人所灭。可你吴候是虽知制人,却不知自强,接二连三的输给我并非怪事……”

    “够了!孤不是来听你数落的!你张夷州现在到底想怎么样!?”恼新羞成怒了。

    张仁淡淡一笑:“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此番邀你出来,无非就是想认认真真的告诉你一句,我张仁所想要的,不过就是在足以自保的前题之下安安心心的赚我的钱。我不会轻易的动兵去打人,但也同样不要来惹我。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会放回东吴的五万精锐吗?因为我夷泉与你江东也同样的互为唇齿,江东若为曹操所趁,我现在在大张上的这些地头就会保不住,连带着我十多年的心血就会白费。换作是你,你会让父兄基业毁于你手中吗?”

    “当然不会!孤誓死也要保全江东基业!”

    张仁道:“那就是了,你来惹我干什么?把我惹毛了对你真有好处?我张仁若在,对你江东只有助力,并无威胁,我也不止一次的向东吴明言,我对东吴领土没有半点兴趣,是你孙仲谋一直盯着我这里不放。我想这回你的苦头应该吃够了吧?这次如果不是我借兵给郡主相助东吴,你现在能坐在这里和我面对面的喝酒谈事?孙仲谋啊孙仲谋,你应该回去好好想想,在现在的这种局势之下,与我这个不会进犯你江东寸土的人为敌,到底合适不合适。”

    孙权怒道:“你居心叵测,奸计不断,谁敢信你!?”

    张仁仰天大笑道:“居心叵测,奸计不断?孙仲谋,你不妨看看我的水师,再想想我的兵力,还有我背后的国力!我真要动你东吴,你认为你能挡得住吗?就算我不够,以我和刘备、曹操之间的关系,派个使者过去,许以平分江东土地,你自己再想想曹操、刘备会不会欣然出兵!”

    这话一出,孙权可真的无言以对。

    张仁再饮一杯,平静的向孙权道:“孙仲谋,你心中所虑者应该还是我柴桑张氏手中掌控的江东民生命脉吧?鲁子敬不是给你提过一条很有用的建议吗?你如果采纳,可能十年左右我的柴桑张氏便会在你江东再无用武之地,而且这种温和的手段不会给江东带来什么危害,是你自己目光短浅,心中又看不起商人的作用,因而险些让江东陷入大难……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就以十年为期,十年中江东与夷泉不起兵革,你也可以采纳子敬的提议去强化孙氏的家族经济。十年后我们再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有能动我的实力。”

    孙权阴着脸瞪定张仁:“此话当真?”

    张仁笑道:“真不真自己去想,那些所谓的起誓只对君子有用。”意思就是你敢违反就是自认小人。

    孙权拍案而起:“好!孤便与你一赌!回吴后孤便诏告江东!”

    “吴候要走了是吗?那,恕张仁不远送。”

    “哼——”

    孙权气鼓鼓的带着那些跟班下船,不过留下了鲁肃来谈买船的事。张仁这边有糜贞和甄宓顶上去。

    回到舱中,貂婵有些担心的问道:“世清,这样真的好吗?”

    张仁躺到了床上,闭上双眼道:“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孙权肯真的去重视商业与手工业的发展,不再重视那些迂腐的旧有言论……老实说,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单单是我一个人……好累!没有刀兵的战场,虽然不会流血不会死人,可是同样的惊心动魄。稍不留神,就是满盘皆输……”

    汉,建安二十二年春,三月初。

    自建安二十年,张仁、孙权、曹操这三家一场错综复杂的大战至今已经过去两年。这两年应该说是很平静详和的两年,至少对张仁与孙权来说是很平静的。

    我们的猪脚张仁此刻正躺在府中花园的吊床上优哉游哉的看着书,一旁的凉亭中张仁的二女儿张雨正在细在的煮茶。一阵阵的茶香袭来,张雨把煮好的香茶递到张仁的面前:“老爸(没外人,张仁让几个子女这样叫的。虽在三国时有些不论不类,但张仁觉得这样叫有些亲切感,而且能时刻提醒自己本不属于这个时代),请用茶!”

    张仁把书放到胸口,接过张雨的茶细品之后笑道:“好茶!在夷泉各州,论茶艺应该没有人能超过我的宝贝雨儿了。”

    已经十五岁的张雨嘟起了嘴道:“老爸就会哄人!你让我试着编写的《茶经》你已经反反复复的看了两天,到现在却一句评价都没有!一喝到茶也就会说一句这个哄女儿开心。”

    张仁哑然笑道:“雨儿,别真把你老爸当成什么都懂好不好?这本《茶经》我看得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你让我来评价本来就找错了人。依老爸之见呢,你给你蔡姨娘看才最合适。”

    “哼!”张雨撒娇一般的哼了一声。

    “启禀主公,济州来使张逊张伯言请见。”

    “张逊?”张仁楞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心道:“又过去了一年,张逊是该从济州送东西来了。”

    翻身下床,哄着张雨先去忙自己的事,张仁赶去客厅和张逊见面。这两个“同宗兄弟”见面也不用客套什么,直接就在廊下找了处干净的护栏坐下。

    “伯言,这两年在济州那边混得怎么样?”

    张逊随意的笑了笑:“还不错啊。兄长,这次我带来了黄金三千斤,白银一万斤,还有各类的北方土特产。清单我已经交给了甄、糜二位别驾,请她们清点入库,兄长是不是迟些去过目?”

第2087章 局() 
    张仁摆摆手道:“不用,有她们管着我放心。老实说,这两年我已经很少亲自理政,多数时候是让风儿和粲儿(荀彧么子,张仁的四徒弟)一边学习一边打理。你可别小看这俩小『毛』头,很多时候这俩小『毛』头处事的能力连荀公都叹为观止。诂计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我都可以安心退休了。”

    张逊哑然道:“兄长今年才不过四十四岁,正值精壮之年,怎么忽然就有了引退之心了?”

    张仁笑道:“如果,当初我不是决意要做出一番大事,可能我早就带着一家老小远遁去了海外小岛。这一下子就是多少年过去,偶尔我会想起当初的想法也在情理当中。所谓事在人为,我也知道我该做些什么,就是一时心动发发感憾而已。不过说真的,尽早让风儿接受历练,多学些东西也是好事。明年风儿满十六岁要行冠礼,伯言你是不是明年春天再来一趟?”

    张逊道:“到时愚弟一定赶到。”

    又聊了几句闲话,张仁正『色』道:“郡主在济州那边怎么样了?”

    张逊『摸』出海图摊开道:“愚弟也正想和兄长细说一番。自建安二十年郡主领受兄长之命回返济州之后,愚弟便助郡主开始兄长的图谋之计。先是东面的倭族邪马台……老实说,跟本就不够看!我们的两万大军才刚登上邪马台,倭族女王卑弥乎便赶来投降。仅半年不到的时间,比邻济州岛的倭岛东面这一大块,就被我们纳入掌中。当地的原住民也有些反抗的,不过就他们那种刀耕火种的情况……唉,愚弟都懒得去说了。”

    张仁嘿嘿一笑:“那你们有没有按我说的做?”

    张逊双手一摊:“兄长有命,郡主与愚弟又岂敢不从?不过老实说,兄长,你下的这个命令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对敢于顽抗的就杀光男人,再抢光女人……很多时候我和郡主都下不去手啊。”

    张仁轻轻的哼了一声道:“对那些倭族心软不得!我也就是怕你们两个会心软,才特地把甘兴霸也派了过去。诂计兴霸也快回来了吧?也不知道他杀得痛不痛快!”

    张逊默默的摇了摇头,看样子甘宁是在那边大开杀戒了。暂时抛开这些不谈,张逊接着道:“不过,兄弟说倭岛那边多山多矿确实不错。我们占下之后,便让那些降服的部落开山挖矿,而倭族中居然有不少的部落会提炼黄金、白银之法,济州岛借此获利颇非。哦,提炼之法我亦着人记录了下来,带来了夷州给兄长的书库保存。”

    张仁点点头,忽然笑问道:“哎,那个卑弥乎漂亮不漂亮?”

    “嗨——”张逊双手『乱』摆:“才四十来岁,就和个老『妇』人差不了太多了!到是她的女儿,倭族称为巫女的鬼女颇有几分姿『色』,就是个子矮了点。”

    “那不挺好?小巧玲珑的。你没收她?”

    张逊大摇其头:“弟至今单身。那个鬼女……唉,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倭族的习俗,按说主理祭祀的神鬼巫女不得行苟且之事,可是这鬼女被甘兴霸鱼水数晚之后扔回倭族,居然还依旧能够主理祭礼诸事。”

    张仁道:“这些蛮族是这样的,理会她们干嘛!?你回济州之后记住,他们如果老老实实的挖矿提金,就有他们的饱饭吃。要是敢玩什么花样的话,一个字,杀!”

    “兄长……”

    张仁挥挥手:“伯言,有些事你不懂的。我只说一句,这些家伙吃硬不吃软,你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你真正一直打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他们反而会乖乖的听话。对于他们这些人,强势才是最重要的,就是要让他们怕!”

    张逊也不明白张仁为什么会对倭族这么狠,因为,这一直不像是张仁的处事为人。举个简单的例子,张仁对南蛮各族可不是这样的。不过,现在的张逊,对张仁也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信服,不然,张仁让张逊去倭岛杀男抢女,张逊也不会照做才对。

    张仁又道:“倭族不论,三韩那边怎么样?”

    “和倭族差不多,不过三韩比倭族要强上一些,再者三韩后面的高句丽也颇有实力。弟旧日读书,汉室曾举兵高句丽,却于张路无功而返。先取济州,再从海路攻取三韩确是一招妙棋。彼山路难行,但在海防上却是易攻难守。如今我们已攻下济州北部沿海地区,只是因为实力受限,暂时还不能继续北进,所以是在先尽力巩固业已占下的地区。兄长,图中所示便是如此。”

    张仁看了一阵,点点头把海图卷好交还给张逊道:“徐徐求进,不可急于贪功求成。我的夷泉必竟离济州太远,万一有点什么事很可能会救应不及。伯言你用兵之能远在我之上,也该了然于胸,为兄就不多说废话。嗯……你们的人口基数可能有些紧,不如借行商之便,尽量的多从青、幽各州收拢一些民众迁居到济州。如果情况允许,我也会从我这边抽调一些愿意迁居的民众过去。”

    张逊收好海图复问道:“兄长与吴候之间怎样了?当初兄长对吴候许以十年之期,并且允许吴候的孙氏子弟向张氏求学。兄长,你这样做……”

    张仁大笑道:“怎么?伯言是在为我担心?放心吧,我敢这样做自然是有恃无恐。借行商取利来兴家强国,你以为真的有那么简单?行商者,要有能够买卖的东西才行;想要有能够买卖的东西,又必须要有足够的农业与工业基础;而足够的农业与工业基础,又要有足够的技术知识去支撑起来才行。伯言不妨想想,我现在的生意能做的这么大,别的诸候真正差的是什么?差的太多太多了,一时半会儿的我都说不清楚。”

    张逊摇头道:“弟是不甚甚解,不过既然兄长心中有数,弟也安心不少。”

    张仁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压低了声音问道:“伯言你方才说至今单身?你年纪可不小了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哎……”

    张逊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很古怪,凑到张仁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再看张仁哑然望定张逊,低声道:“不、不会吧!?郡主她把你当什么啊?”

    张逊有些垂头丧气的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郡主心里的想法和甄别驾差不多吧。”

    张仁苦笑着拍拍张逊的肩膀道:“伯言,我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唉,兄长你比我强多了。不过说句心里话,这样也好……其实自闻知兰郡主的死讯之后,弟已无心婚事。如今这样守在郡主的身边,弟反而心安矣。”

    张仁看看张逊,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要不,你去清幽小筑住几天吧。我知道你想拜祭一下小兰的。”

    张逊点点头。

    “启禀主公,泉州荀令君方至海港,特差人来请主公赴府衙一叙,具言有要事相商!”

    张仁心头一凛,荀彧突然从泉州赶回来,中原肯定出了什么事……

    夷州府衙,刚从泉州赶来的荀彧正在和张风、荀粲讲解一些政务上的心得,不多时张仁也赶至府衙。礼过之后,张仁与荀彧同至偏厅,吩咐下去如无要事不可打扰。

    “荀公,说吧,中原那边出了什么事。”

    荀彧笑道:“猜出来中原有事了?”

    张仁道:“如无要事,荀公你也不会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从泉州赶到夷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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