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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0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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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2049章 纵论() 
    荀粲领命缓缓起身,见桌几上砚中的墨只砚了一半,凑到近前道:“孩儿久未在父亲身边稍尽孝道,今日求学暂归就容孩儿为父亲砚一砚墨吧。”

    此刻荀彧很想把荀粲给轰出房去,省得荀粲在这里打『乱』他的思路。不过再转念一想,自己的这封信一写,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自己这个最疼爱却也最为不喜(疼爱指的是亲情,不喜却是荀粲是专修儒术的荀氏中的一个异数)的小儿子也是个未知数。于是舒缓开眉头,将桌几上的帛信翻折盖住,静静的望着荀粲在那里小心的砚墨。不知不觉间,荀彧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个父辈对子女关怀的眼光。

    荀粲在那里小心砚墨,房中这会儿也安静得可以。砚了一会儿,荀粲留站在房门那里的两个侍者中的一个,轻轻迈出几步,看样子是想上前代替荀粲来砚墨。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荀彧却颇为不满的瞪了那侍者一眼,刚想开口把这侍者喝退,却见这侍者向荀彧微微一笑,荀彧依稀间觉得这侍者颇为眼熟,因此就稍稍的楞了一下。

    荀彧这一楞神的功夫,那侍者已经走到近前低声开了口道:“荀公,粲公子,砚墨这种事还是让我这个下人来做吧。”

    荀彧猛然反应过来,惊呀中差点叫出声,急忙伸手捂住嘴这才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等这惊呀过去,荀彧才指定这侍者用颤抖的语气低声道:“张世清,张夷州,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了啊!”

    脸上贴着苦心修饰过的假胡须的张仁,平静的笑了笑,从荀粲的手中取过砚石,无声的砚了起来。

    入夜时分,荀彧让家中的侍从在荀粲的房舍中,布下了一桌小宴,要和求学暂归的爱子荀粲对饮几杯,顺便再考问一下荀粲的学业如何。因为这是父子之间的私事,待酒宴布下后荀彧挥退了家中的侍从,但荀粲从交州带回来的两个“侍者”却留了下来,“无意”中说起是要向这两个“侍者”问一下张仁与交州的情况如何。

    荀彧府中的侍从尽皆退下后,另一个“侍者”在房门那里探听了许久,确定没有旁人之后这才向身旁的张仁点了点头。张仁会意,走到荀彧的对面坐下道:“可以了荀公,我们好好叙叙旧。”

    荀彧先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警戒的“侍者”身上,这会儿张仁在面前坐下,荀彧问道:“他应该不是男儿身吧?”

    张仁已经拿起了酒勺,听见荀彧的问话后笑道:“荀公果然好眼力。这一路上一直都没有人看破我这易容之法,荀公却只在片刻间便已看破。”

    荀彧摇头道:“到不是我看破什么,而是她在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女子才有的身段。她腰身上绑着的棉布,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她又是谁?”

    这“侍者”向荀彧拱手一礼道:“当年我与荀公也仅仅是有一面之缘,到现在荀公可能根本就不记得我了。我便是当年王司徒的义女王秀。”

    荀彧微微吃了一惊:“你就是貂婵?老夫失敬了!”貂婵当年舍身离间董吕,最终除掉董卓,为汉室去一大恶,因此荀彧对貂婵还是颇有几分敬意的。

    貂婵道:“貂婵已死多年,今日只有张世清身边的秀夫人王秀而已。荀公,世清,你们安心倾谈便是,这里有我把望着,但有旁人靠近定然瞒不过我。”

    荀彧点点头,再看看荀粲,想了想吩咐道:“粲儿,你去后舍那里望着。”

    荀粲领命退到后舍,这时张仁已经斟好了酒,举杯敬道:“他说先不说,荀公,我敬你一杯。”

    酒尽杯空,张仁复又取勺斟酒。荀彧看了张仁很久才道:“你胆子真大。明知道曹公视你为大患,如若擒获再无放过之理,你居然还敢再度孤身入许。”

    张仁笑道:“荀公,自建安五年我逃离许都,至今是十有一年,人的变化会有多大你也该知道。十一年,现在就算让我不易容站到曹公的面前,他能不能马上认出来还不一定。而我在易容之后,你我午后再见之时,你也不是没能认出我来吗?我想,那时如果不是我向荀公你笑了笑,荀公你多半还认不出我来。再说现在曹公远在邺城,我虽孤身来此,只要小心行事也不会有何风险才是。”

    荀彧微微点头,问道:“世清,你这次跑到许都来是想干什么?应该不是只是想和我这个老朋友见见面,喝上几杯酒叙叙旧这么简单吧?数年前你跑到许都来是为了求取夷州牧一职,但是,后来士燮被你赶到汶州去开辟新州也只是来了一封信而已。我想你这次来一定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吧?”

    张仁道:“不错,我这次来是为了荀公你而来的。”

    荀彧奇道:“为了我?你张世清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张仁饮尽一杯水酒,沉声道:“荀公,我想让你舍掉这个朝中尚书令一职,随我到交州去。”

    荀彧闻言身躯巨颤,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说什么?要我和你同去交州?不行,万万不行!我若随你同去,一为背主之事,二则,在许都这里我也走不开!”

    张仁摇了摇头道:“背主?荀彧心里的主公是谁?是曹公还是当今圣上?”

    荀彧顿住许旧,默然中回应道:“荀之主公,自然是……曹公。”

    张仁道:“既是曹公,那曹公如今虎据数州,天下坐拥半数,威震华夏,帐下群臣无不欲令曹公进爵为魏国公,以谋求进身之计,为何荀公你却要拼死劝阻?若以功勋而论,曹公于汉室之功无人可及,进爵国公亦在情理之中……”

    话未说完,荀彧的脸『色』已然大变,眼看就要拍桌子翻脸的时候,张仁后面的话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荀公,你苦劝曹公不可进爵国公一事,除去你所说的‘曹公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之外,应该还另有隐情吧?或者说,你是在心底担心着什么……荀公,其实我这次来许都,就是因为我有着和你同样的担心,所以才会想劝你和我同回交州另谋他计。”

    荀彧原本扬起来想拍桌子翻脸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又望了张仁许久,荀彧用十分阴沉的声音问道:“我担心的事你也同样担心?那你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是不是和我担心的一样。”

    张仁淡淡的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今日进爵国公,明日说不定就要加封为王,再往后会如何你我都清楚却又不敢去想。荀公,你我皆为汉臣,谁也不愿看见不想发生的事,对不对?”

    荀彧默然许久,缓缓点头道:“张世清,你果然和我担心的事一模一样。但这与你要我去交州有何关联?你的领地远在千里之外,根本无力去阻止曹公称公。而我留在许都,或许还能劝阻住曹公行此不忠不义之事。我不能和你去交州!”

    张仁道:“荀公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追随曹公至今已经十数载,曹公的为人心『性』如何,权威日重之后的变化又有多少,难道你会心里没数?曹公他这一次意欲称公,本就是势在必行之事,之所以会拖延至今,当中的目的为何,荀公你心中应该远比我清楚才对。”

    荀彧长叹道:“我身为大汉臣子,纵然一死也不愿看见此事。”

    张仁道:“死有何用?除了能搏回一汉室忠臣死士之名外,根本就于事无补。而且有你荀公带头,其他与荀公志愿相同者也会纷纷站出来拼死劝阻曹公,这样,不就是给了曹公一份再详尽不过的异己名册吗?等到曹公一切准备妥当,再一一除去的时候,内庭之中,就真的再也没有能够令他心中担忧而阻挡住他的的人了。荀公你一向见识卓远,为何会在此事上犯这种天大的糊涂?”

    荀彧长叹道:“可是我不站出来阻拦的话又能如何?我若不拦则汉室声威尽丧,人心也会相继渐失。且有此一例,日后称公、称王者必会如雨后春笋般相继而出。若如此,汉室就真的会回天无术了!”

    张仁道:“荀公,所以我才会请你和我同回交州。曹公称公一事尚无定论,是因为他想钓出心中仍然还有些惧怕的汉室忠臣。而荀公你这个领头人一走,这些人看似会群龙无首,实际上却可以再度隐伏下来,不为曹公所知,仍旧会成为曹公心中的忧虑,因而使他不敢轻动。”

    荀彧道:“世清,你说得很简单,但我一走就没有了能劝拦曹公的人,他称公那便会是铁定的事。况且就算我不拦,也一样会有其他的人出来带头阻拦,结果还不是一样?”

    张仁道:“荀公你现在在这里有什么实力去拦?朝权兵权,他全都尽握在手,真要是一发狠来除掉你们,你们会连一星半点反抗的实力都没有。但是你到了我的交州,情况便不会如此。有我的三州之地在后面给你顶着,你再传檄天下,借此来劝阻曹公的称公一事,这样你依旧会是朝堂中忠志汉臣的领头人。朝堂中人有你为首,又见你在外境发檄劝阻,自然会隐伏下来静待时机,曹公就不得不去顾虑一下这些事了。”

    说到这里荀彧的心念已经开始有些动摇,沉思不语。

    张仁又道:“荀公你不妨再想想,现在仅仅是一个我,就已经能让曹公视为心腹大患。如果再把你也加上,昔日许都尚书府的两大支柱并立一处,又有三州之地在外虎视,张荀两家之势在内为应,曹公他还敢『乱』来吗?”

    荀彧攥紧了拳头,沉声道:“不错,不错!若你我联手,以三州两家之势相『逼』,纵然是曹公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仁道:“荀公你再想想,曹公眼下的大敌不外乎刘备与孙权,而我与这两家到现在也可说是关系甚密……其实说句心里话,曹公欲称公一事本是我心中的底线,再者今日之势也已经拦挡不住,就让他称公也无妨。他若称公我会上表庆贺,但同时在表章中我也会很明确的告诉他,他如果还敢再进一步,我会不惜余力的资助刘备与孙权成事。或许这孙权不会有什么举动,但是刘备却肯定会大起军兵拼死一战。如果是东西两路齐心并进,后方又有我的钱粮支持,你认为曹公会有多少胜算?这还不算,荀公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西凉马超已经得我的资助重返西凉,马氏基业再起不过是早晚之间的事,而我与马超之间……”

    荀彧闻言大惊失『色』:“你竟然和西凉锦马超也搭上了一手!?若是三路齐进,曹公危矣!”

    夜已深,张仁与荀彧的论势小宴早已散去。荀彧本想让张仁在荀府中住上一夜,张仁考虑到荀彧肯定有被曹『操』派来的人暗中监视,自己与貂婵现在又是荀粲随行“侍者”的身份,如果荀彧特意安排客房给他们住的话,多半会『露』马脚,于是便向荀彧讨了份可以深夜出城的手令,借着夜『色』的掩护先行离开了许昌城,躲到了许昌城外的一所张氏庄园里去。这所庄园是柴桑张氏的嫡系子弟,在许昌周边购置的田产庄园中的一所,平时专门负责打听许昌一带的各种情报,张仁来时也在这里歇过脚。负责这里的,是张仁早先在柴桑时亲自教习过的张虎,为人完全信得过。

    直到张仁与貂婵在厢房中准备休息的时候,天『色』已经几近五更。此刻貂婵终于能解去腰间掩饰诱人曲线的棉布,就着一盆热水细细的洗去贴在脸上的胡须与粗眉,一边洗还一边埋怨着张仁,诸如什么如此易容令她难受得要命,而且,搞不好还会毁她的容之类的话。

    (本章完)

第2050章 回还() 
    此刻的张仁却一言不发,傻呆呆的坐在床沿上想着心事,貂婵所发出的大量牢骚他根本一句都没有听进耳去。

    那边貂婵洗净了脸,又对着镜子照了许久,确定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之后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见张仁就那么傻呆呆的坐着想心事,原本想发的几句牢骚话咽回了腹中,走到张仁的身边轻轻坐下,柔声道:“怎么,世清你还在想荀令君的事?世清——”

    张仁回过神来,向貂婵歉意一笑,轻叹道:“是啊。和荀公谈了那么多,甚至连我手上有多少家底,会对曹操产生多大的影响都告诉了他,他最后还是不肯和我去交州,执意要留在朝中再劝诫一下曹操看看。”

    貂婵道:“看来这一趟你是白来了……哎,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好像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到会有今日之局一般。而自夷州开始,你也似乎就是在想办法去抑制住曹操势大后称公的野心。现在回想一下,就像你和荀令君在对饮时提起的那样,一但曹操行之太过,你会想办法联合刘备、孙权、马超三路进兵,逼都能逼得曹操退还国公爵位……”

    张仁摆摆手道:“阿秀,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的。我这么说吧,所谓的三路进军逼迫曹操,其实根本就是件不切实际的漂亮话而已。这三路人马中马超还好,因为他与曹操有杀父灭族之仇,真要是我传个消息过去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举兵东进,但是刘备与孙权却不好说。这两个人都是当世的枭雄,绝不会做没什么意义的亏本买卖。刘备眼下还只有荆州这一小块地盘,想成大事就必须要西进川中,取蜀中两川之地建立基业,这样才会有争夺天下的本钱;至于孙权,主要的眼光还是放在如何夺回荆州与保疆卫土上,真要让孙权越过长江向北打,孙权他没有那个魄力,再者我在夷、泉两州也始终是他的心腹大患,万一要让他北上他还会担心我会在背后捅他一刀。用句难听点的话来说,这些诸候其实都是各怀鬼胎的。真想让他们齐心伐曹,无异于痴人说梦……难啊!”

    貂婵哑然道:“那你还拿这个来劝说荀令君?”

    张仁不置可否的回应道:“我想荀公没有答应我和我同去交州,多交也是有看到这一点的吧。再一个我想荀公是对曹操还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许他这个昔日被曹操称为‘吾之子房’而且言听计从的人,到最后还是能劝阻住曹操也说不定。我和他曾经共事多年,他的脾气我了解。你别看他表面上人如其字,文若文弱,其实他是个不到完全不能挽回的地步就绝不放弃的人。他那牛脾气一发起倔来,谁都拿他没办法的。”

    貂婵道:“行了行了,总之你这一趟是白来了。还好这一路上没出什么纰漏,不然……唉,算了,我都不愿再说什么。”

    张仁摇摇头,心中暗想道:“难道真的会没用?我想应该不会吧。三路齐进逼迫曹操的事虽说看起来不切实际,却也并不是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关键在于一些前题条件还没有达到。至于劝说荀彧……唉,我是根本把握不到最佳时机。本来劝说荀彧的最佳时机应该是曹操送个空盒子给他,意思是说荀彧已经没有用了的时候,可是荀彧在收到这个盒子之后马上就服毒自杀了。那么短的时间,具体会是哪一天谁又说得清?除非我一直暗中跟在荀彧的身边,一见机会到来马上露面还差不多来着。不然就算我有手机和瞬间移动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不过现在这样也算是给荀彧提个醒,让他记得还有一个我在,别一失去希望就急着自杀。以前和他说的那句万一不行来找我的话,诂计他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这样做的关键还是在荀粲那里,曹操敢动手去除掉荀彧肯定就已经是有恃无恐,暗中监视的人绝对不少,荀彧就算想逃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说荀粲能够牢记我交待给他的几处暗庄,必要的时候找到这些暗庄中的死士,那么要救荀彧出来应该不会是太难的事。”

    貂婵见张仁皱着眉头苦思不语,再次柔声劝道:“好了世清,我看现在的情况你急也没用,不如休息一两天之后赶回夷泉去吧。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曹操的地盘,呆得久了只怕夜长梦多。”

    张仁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向貂婵道:“阿秀,反正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不如你再陪我去一趟颖川吧?”

    貂婵奇道:“颖川?你突然间想去颖川干什么?”

    张仁轻叹道:“我想去拜祭一下老郭。这里离弈儿告诉我的老郭下葬的地方并不算远,走得快些来回也就是三天。拜祭之后,我们马上就赶回夷泉去。”

    貂婵望了张仁许久,点头道:“好吧,我陪你去。回想一下当年我们两个能够重逢,也多亏了有郭祭酒从中安排,如今离得这么近,去拜祭一下也是应该的……嗯?”

    “怎么了?”

    貂婵快步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一丝窗缝向外观看。张仁警觉的伸手去取剑,怕是他们两个出了什么纰漏被人认了出来。不过很快貂婵就转回过身来笑道:“你紧张什么?真要有什么事我会比你先取剑。”

    “那你在看什么?”

    貂婵推开了窗户,仰望天空道:“你看,下雪了。自从你到夷州之后,我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看过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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