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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0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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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的势力很多,麻烦不断,而且道路也难行。但如果是从交址这边以南蛮商队的名义去往汉中却可以免去不少的麻烦,所以交州这块地方你们一定要帮我打理好。”

    郭弈与赵雨对望了一眼,用力点头。那边的马超听到了这话也用感激的眼光向张仁行了一礼。

    张仁笑着向马超点点头,轻叹道:“可惜艾儿不在这里……嗯?”

    一提起邓艾,张仁却猛然想起来三国后期邓艾的死对头姜维来,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张仁对三国后期的事看得并不是很仔细,因为就演义来说诸葛亮一死,整部书的看头就已经没了七成,所以对后期几个知名将领的生卒年份相当的模糊。比如说邓艾,张仁当初碰上时都没想到邓艾已经出生好几年了。

    努力的回忆了很久,张仁才回忆起来姜维死时应该是差不多六十岁,同年蜀亡,公元的纪年应该是公元264年。按这么推算的话,姜维出生在公元204年左右。现在是到了建安十六年的公元211年,姜维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可能年纪还太小了点来着……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心道:“本来还想给马超找个能出谋画策的军师的,现在看来还不行啊。姜维的年纪还太小,还处在一个学习的阶段,根本派不上用场。而我自己手上能算得上是谋士的人都少得可怜,自己都不够用哪顾得上他啊?再说就算有也不熟悉西凉那边的环境,能力肯定会大打折扣。钟鹞、张既肯定作不了指望,还一个杨阜的……免了,杨阜和马超那可是死敌。嗯,看来得让马超自己去留心了,我提供给马超的那些也是以内政系的人为主。不过嘛……”

    想到这里张仁对马超道:“孟起兄,临别在即,我想再提醒你一下。孟起兄有昔日楚霸王之勇,但是行军打仗,将在谋而不在勇,很多时候并不是单靠着武勇就能解决的。孟起兄在西凉大事初成时就要留心一下能够为你出谋画策的人并且厚加恩待收为己用。凡事也当多听良言,三思而后行。”

    马超拱手道:“张夷州金玉良言,马超自会铭记于心。

    张仁很勉强的笑了笑,又遥敬了马超一杯,心说你要是真能听得进去就好。不过再仔细想想,马超并不像吕布那样听不进话,只是心『性』太急而已。像马超会在杨阜的手上吃尽大亏,其实就是想把杨阜当成军师,结果反被杨阜算计了一把。由此看来,马超对于谋士的重要『性』还是比较了解的,应该不用太过担心才对,要担心的应该是马超找不到军师。

    “哎,姜维尚幼啊……算了,试试能不能搞过来,再像邓艾一样培养成材。”

    一杯饮罢,张仁便向马超说有机会到天水的话,请马超设法找到一个叫姜维的孩子,再转送到交址这边来。马超自然会很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张仁是自己当年游走天下时曾经受过姜氏的恩惠,之后派人去打听时只打听到有这么一个叫姜维的孩子留下来,而且家中贫寒,所以想接这个孩子过来报报恩。理由虽然勉强,不过却也说得过去。再者天水是去武威的必经之路,不过是让马超顺便找一找,马超自然满口应允下来。

    送宴散去,张仁上马与众人告别。黄忠、马超先行回城,郭弈与赵雨却执意要再送张仁一程。

    张仁骑在马上,左郭弈,右赵雨,向前缓缓进发。行了一段,张仁忽然笑着问道:“雨儿,迟一些你就要送亲去你哥哥那里。我忽然在想,我硬塞给令兄子龙两位夫人,子龙兄会如何作想,刘皇叔那里又会是何想法?再就是先前的那个樊氏,会不会因此而给子龙兄添些麻烦出来?”

    赵雨笑道:“那到不会。其实早在送樊嫂嫂去我二哥那里之前我就和她明说过,我二哥心里其实一直在诂念着云缘姐姐,日后要是有机会我二哥肯定会娶云缘姐姐过门的。樊嫂嫂到也大度,她说以我二哥的英名,她自己又是另行改嫁,并不真配得上我二哥。日后云缘姐姐嫁过去,二女共侍一夫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云缘姐姐嘛……师傅莫笑,在西凉那个地方,特别是推崇武勇的羌人部族,一个有名的勇士家里有四、五个妻妾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

    “嗯……不会添什么『乱』子就好。”

    张仁又沉思一片刻道:“雨儿,你去送亲的时候不妨再和刘皇叔打个招呼,如果子龙不愿再娶,亦或是有其他的因素使这桩婚事定不下来,那不妨让刘皇叔把云缘当作武将来用。万一都不行的话……”

    赵雨笑道:“那就干脆把云缘姐姐带回来,师傅自己留用是不是?”

    张仁亦笑道:“是啊,我的骑兵一直是个软肋,多一个擅长骑战的人当然是好事。哦,说起来那个庞德,交址的五千骑兵可以全部交由他去统领训练。马孟起去西凉之后,这庞德就等于是改投到了我的麾下。我看他可是少有的忠义之士,千万不可以怠慢了他,明白吗?”

    两大高徒一齐点头。许久郭弈才轻声问道:“师傅,你口中的中原要事,是不是指曹公有意称公一事?”

    (本章完)

第2048章 回返() 
    张仁抓着缰绳的手猛然一紧,侧目去望郭弈道:“弈儿,你看出来了?”

    郭弈点头道:“师傅,曹公称公,在中原来说算得上是件大事,但是对师傅而言并不会有什么影响才是,师傅又何必这么急着赶回去?交州新定不过年余,正需要师傅在此间坐镇以安人心,如此轻离只怕会有失计较吧?”

    张仁低头沉思了许久,轻轻摇头道:“弈儿,我心底的许多事是你们根本就想像不到的,这趟我赶回去也是有我自己的打算。别的你们不用管,安心帮我把交州建好便是。我要办的事情办妥之后,可能会留在夷州一段时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交州来。现在我等于是把交州和南蛮都交给了你们三个跟我跟得最早的徒弟……好好做吧,我信得过你们三个。”

    再望望郭弈和赵雨,张仁忽然打趣道:“你们两个都老大不小的了,要成亲就赶快。至于你们成亲之时如果我不在,喜酒日后补给我也一样。哦对,可以去珠崖把赵雷请来主婚,哈哈!”

    郭弈闻言眼巴巴的望向赵雨,赵雨却微嗔道:“师傅——!”

    “哈哈哈……”

    张仁笑着双手『乱』摆道:“刚才多喝了几杯,现在居然有点醉意了。你们先回城去吧,我进车驾里小睡片刻,哈哈哈……”

    说完张仁便打马到车驾前钻入车中,避开赵雨的白眼。郭弈和赵雨也驻住了马,目送张仁的车驾就此离去。

    却说张仁钻进车厢里,里面除了貂婵之外,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正趴在貂婵的膝头小睡,却是张仁的四徒弟,荀彧的幼子荀粲。张仁入车后吵醒了荀粲,荀粲醒来时『揉』了『揉』双眼,见是张仁赶紧行礼道:“师傅!”

    张仁拍拍荀粲的小脑瓜道:“你接着睡吧,休息够了之后的路上才会有精神。”

    貂婵问道:“世清,你这么急着赶回去到底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吗?”

    张仁轻轻摇头:“你先别管,到了广州再说吧。”

    旧日的交州北部,广州新城。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年,张仁早期培养出来的大批的内政型人才在这段时间里发挥出来的功效可不是一般的大,再者原先为了躲避战『乱』而来到交州的移民也多,有心吸纳之下人力不愁,所以现在的广州城已经颇具规模。

    张仁的车仗队伍入城时引来了不少的百姓围观,拍手叫好者大有人在,看来张仁在广州这里的名声挺不错的。张仁在马上微笑着向百姓拱手致礼,心里面也着实有些飘飘然的感觉。神『色』虽说刻意保持着平淡的微笑,谈不上十分自鸣得意,不过身旁的貂婵在事后说很想吐。

    来到新落城的府衙,张仁才刚刚坐定,一个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面的人冒了出来,却是泉州太守刘晔刘子阳。实际上张仁去交址时起,身在泉州的刘晔就经常会兼顾一下广州的事,最起码初期设建设广州的物资就有许多要从夷、泉两州调运来。而且在广州的港口落成之后,从泉州海路乘船到广州,打一个来回也就是十来天的时间,刘晔完全能顾及得到。

    刘晔一『露』面张仁便挥退闲人,厅中就只剩下张仁、貂婵、刘晔,还有荀粲。喝了几口茶,张仁问道:“北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晔的眉头锁得很紧,沉声道:“曹公在去冬今春击破马超后回到邺城,以董昭为首的一派建言曹公称公,而以荀公为首的另一派在拼命的阻拦,双方争执不下,曹公也尚未下定论。不过在我看来,曹公并不是仅仅想称公这么简单。”

    张仁道:“子阳你的意思是?”

    刘晔道:“曹公真要称公,以他现在的声名实力,谁又能拦挡得住?之所以一直在拖延着,只怕……只怕是想一口气挖出所有仍对汉室死忠的朝臣,然后找机会一个个的除掉。”

    张仁攥了攥拳头,心说难怪历史上曹『操』会在称公一事上耽误那么久,而之后的称王却只几个月就搞定,闹了半天还有这么一层隐情在里面。在最后曹丕能轻而易举的『逼』献帝让位,底子可都是他老子曹『操』费尽心力打下来的。

    沉默了一阵,张仁缓缓开口道:“如此一来,荀氏一族就危险了。以荀公的为人,哪里会愿意看到曹『操』这个汉室外姓之人称公?”汉代刘氏的外姓最多只能到候,公、王这种爵位是刘氏的专利。

    刘晔道:“不错。不过以荀公的为人,明知是死路也一样会拼死阻拦。而有荀公带头,其他仍旧死忠与汉室的臣子也会极力去阻拦的……今日称公,保不准明日便会称王,甚至……”刘晔的拳头也开始往死里攥了。刘晔本就是汉室的嫡系,初出仕时固然有对几近倾颓的汉室失去希望。不过从现在的大局来看,曹『操』统一北方后汉室稍振,张仁又搞出夷州、汶州(士燮移民到汶莱后上表讨职成功,现在简称海外汶州)增加了不少汉室的声威,汉室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刘晔这个汉氏嫡系,当然希望能看到刘汉的声威能沿续下去。曹『操』真来这么一下,刘晔当然看不惯。

    张仁道:“我想曹『操』那里的事是拦不住,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进行补救,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法把曹『操』的野心压制到一个限度以下……子阳,以前我和你说的一些话你还记得吗?”

    刘晔拱手道:“主公交待过的话何止千句万句?晔一时不明,请主公稍稍提醒一下。”

    张仁随意的笑了笑道:“我曾经说过,或许我有机会把荀公给拉过来的。现在看来这个机会已经到了。”

    刘晔楞了半晌,许久才呀然道:“主公,难道在那时你就已经看出曹公权势日重之后,称公已是必然之势?”

    张仁心说我不是看出来,而是本来就看过。当然对刘晔,张仁不能这么说。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张仁道:“怎么说呢,很多时候一个人的野心本来就是会不断膨胀的,特别是像曹『操』这种胸怀大志,一有机会就想雄霸天下的人。他有这个本钱有这个能力,当然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子阳你想想,曹『操』现在手中握有天下其半,身份上却还只是个食邑万户的候,会不希望拥有个合适的身份来明正言顺的支配这些地方吗?”

    刘晔默然点头。想了很久忽然问道:“主公,晔在此很想问一句,你心系汉室(张仁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事几乎都是在振兴汉室声威,单是把夷州和汶莱并入大汉版图就已经是很大的事了,刘晔当然会有这种想法)。当初你会叛离曹公,是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这一点才走的?”

    张仁语塞,他当初离开曹『操』的因素到现在为止自己也说不清。想了想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不过在那个时候我觉得如果我不走早晚会引来杀身之祸,这算是个理由吧。”

    刘晔叹了口气道:“这事多说无益,徒增嘘叹而已。主公说想把荀公拉到这里来,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张仁道:“还能怎么做,马上帮我准备一下,我要赶赴许都去劝说荀公。”

    此言一出,厅中三人同时吓一大跳。貂婵立马就蹦了起来急道:“世清你开什么玩笑!?你要亲自去许都!?难怪之前你一直不肯说到底为什么要赶回来。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让你去!”

    刘晔亦急劝道:“主公万万不可!如今的主公可谓是曹公的心腹大患,除之方为后快。如今为了此事而冒然涉险,万一有什么纰漏三州地界又当如何?依晔之见遣一能言之人前去便可!”

    荀粲在张仁的面前跪了下来道:“师傅,你可万万去不得啊!如若信得弟子,就容弟子去许都劝说家父吧!”

    张仁看看这三个人,摇摇头向刘晔叹道:“你们啊……子阳、粲儿,你们怎么就不想想,以荀公的为人,真的只凭粲儿或是其他能言之人能说服得了的吗?我心里有很多的事你们根本就无法理解,而这些心事只有我亲自去和荀公面谈,才有机会把荀公拉到我这里来!”

    建安十六年的冬天,许昌非常的冷。

    天空中阴沉沉的,显然是一场阴冷冬雨将要落下的前兆。可是整整一天过去,天空中却没有半点的雨水落下,如此不但阻隔住了本来能在这冷冬带来些许暖意的阳光,还使许昌的冬天更多添了几分阴冷之意。

    尚书令府的书房里,荀彧『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又看看阴沉沉几乎没有什么阳光的天空,皱起眉微微摇了摇头,取过火折打燃点亮了桌上的三棱镜油灯。当把三棱玻璃罩缓缓的放下,荀彧想起这油灯是张仁前几年遣使入朝进贡时特意让人送给他的礼物之一,摇头轻笑道:“这个臭小子……先是在荆州骥伏了几年,一展翅到也混得风声水起嘛。单是夷、交两州就已经据土千里,那个汶州虽然说名义上的州牧是士燮,实际上也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还真是想不到啊,当年那个靠在路边行乞求生,受尽了旁人冷眼的张世清,今日却也能成为雄据一方的诸候,令人不敢轻视。现在想想,我当年还真是没有看走眼啊。嗯,看走眼吗……”

    一想到这里,荀彧的目光又回到了桌上正在写给曹『操』的信上。无奈中又摇了摇头,把身上披着御寒的棉衣稍稍带紧一些,再看看笔尖的墨水都已经冻住,置于房中取暖的炭盆也快没有了火光,便向房外唤道:“来人啊,往炭盆里加点煤石木炭,再去煮一壶热茶来。”

    侍从应声而入,加过煤石木炭后又赶过来想帮荀彧砚墨,却被荀彧挥退。桌上这封信是荀彧想单独写给曹『操』的作为劝谏的,不宜被旁人看到。

    炭盆中加过些煤石木炭后火光重起,书房中也渐渐回复了些暖意。荀彧把笔搁在一旁,自己亲手砚起了墨来。一边用力砚着墨,一边望着桌上的书信苦思着该如何写这封信。

    正苦思间,门外侍从来禀报道:“启禀令君,少公子粲自交州归还,现在门外请见。”

    “去回复客人,我正在处理要务,暂不见客……嗯!?”

    苦思中的荀彧本没留心,突然一下才反应过来,呀然道:“再说一次,是粲儿自交州回来了!?”

    “正是粲公子。”

    荀彧砚墨的手顿时停下,心中疑『惑』道:“我让粲儿去世清那里拜师求学,这才多久?他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

    皱起眉稍稍想了一会儿,荀彧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愠意,向侍从吩咐道:“去让他进来吧。”

    过不多时,荀粲带着两个随行侍者来到书房。吩咐这两个侍者在门边等候之后,荀粲上前向荀彧见礼道:“不肖孩儿拜见父亲!”

    荀彧看了荀粲很久,也不让跪在地上的荀粲起身,就这样沉声问道:“粲儿,我命你去交州向张夷州求学,如今才不过一年有余,你却因何早早还家?”

    荀粲恭敬的回应道:“新年将至,师傅命我归家与父亲共度佳节,待元宵节后再行前往交州继续求学。”

    荀彧轻轻的拍了下桌几愠道:“混帐!交址至此往来至少需三月之数,汝即从师求学,当知时光如金,怎能徒然把时光浪费在这虚华之事上!纵有新春庆贺之意,着一家丁致信即可,何需亲来!?”

    荀粲小心的低声道:“孩儿知错……只是师傅有命,孩儿也不可不从啊。”

    荀彧叹了口气,语气也松缓了下来:“罢了,我不怪你。想想你那师傅的为人便是如此甚恋亲情,当年若不是……你起来吧。想你一路疲困,先回房去收拾一下,稍迟一些再去拜祭一下你的亡母。”

    (本章完)

第2049章 纵论() 
    荀粲领命缓缓起身,见桌几上砚中的墨只砚了一半,凑到近前道:“孩儿久未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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