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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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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疑有他,孙策刚又重新夹紧马腹,眼睛去寻找那只格外机灵的兔子,只能隐约小半个雪白的屁股,在草从里一拱一拱的不见了。

    “不对!我马这么快,这三个士卒是步行,怎么可能在我前面?”孙策一下子反应过来,回头正准备叫,看见那三人一脸狞笑的对着自己拉满了弓!

    “有贼!”孙策大呼,希望后面的程普等人能听到。

    可是那三人已经箭出弦了。

    孙策的长枪在亲兵手上,他希望轻装减些重量去追那只要命的兔子,结果现在保命的武器都没有,只好用手上的长弓去挡箭。

    两只箭都被孙策格开,而第三只箭却没办法了,只觉得右腭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却是那箭把面颊射了个对穿。

    “孙策匹夫,我等乃许太守门客也。许太守与你有何仇?无故杀之,今幸得苍天有眼,为之报仇!”

    三人行刺得手,还准备用剑上来割取受伤甚重的孙策人头。身后一阵喧嚣,程普,黄盖等人已经赶到了。

    纵然寡不敌众,三人居然悍不畏死,临死前还大呼:“多行不义,天之谴耳!”

    孙策当夜,就死于吴郡,临死前传位于孙权,令周瑜、张昭辅之。

    孙策死后,孙权为他隆重的丧,并派使者再次出使许昌,奏请袭孙策爵。

    “元龙,想不到许贡门下三门客,居然真的要了孙策的命!”

    徐宣、陈矫脸上挤出的两朵花,一个比一个“娇艳”。

    陈登虽然貌似谦逊的拱了拱手还了礼,但是脸上的得意之情根本掩饰不住。

    “区区小计,但若孙策不是自傲独行,又岂会为宵小所趁?”陈登说着,现自己有语病,“义士、义士!”

    “只是这功,该不该请呢?”徐宣皱眉道:“孙家多半知道此事与你有干,如果你上表奏功,恐怕江东不会就此干休,孙权继位后定会大举来犯。”

    “倒怕他一个碧眼小儿!”陈登满不在乎的说道,继孙策都死于自己的策划,还怕什么?

    “孙权刚刚继位,地位不稳,加上山岳、士族未平,内忧外患,哪有功夫来打徐州的主意?”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孙策死前托孤周瑜、张昭,都不是良善之辈。万一……”陈矫担心的说道。

    就算孙权再怎么不稳,山岳再怎么弄得凶,有这二人死心相助,江东的平定只是早晚问题。

    而且就算一时江东士族没有归心,但毕竟孙权才是江东的主人,除非拼个鱼死网破,否则最终士族也会和孙家达成妥协。

    士族的对皇权的忠心,几乎可以忽略不见。他们心里只关心自己家族的生存和展。

    陈登有些冲动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些,虽然他们这些人充分挥自己的才干也只求个名、利、权,但是对手不是一个刺史或者一个太守,而是一个背后有着士族支持的诸候。

    “既如此,密奏丞相便是。相信以丞相之德,必不会亏待我等。不过这次徐州还多亏了二位倾心相助!”

    “国家之事,自是本份,何谢之有?”二人忙逊谢道。

    已是徐州别驾的陈登,但是实际上却掌握着徐州军政大权。曹操和陈登都明白,这是在找一个机会把陈登放到刺史的位置上去。

    现在,机会到了,也难怪陈登会激动。

    “可惜了那三位义士,果然仗义多为屠狗辈!”

    这次代表孙权出使的是江东老人吕范,和祖茂、黄盖、程普一样,都是迎来了第三代主公。

    有身在许昌的张纮帮忙,急需要安稳内部,而想要一个相比安宁的外部环境的孙权采取了低姿态,这使曹操非常满意。

    加上吕范本身处世为人也相当有水准,第三天孙权的封赏就下来了,除了袭乌程候、会稽太守,还有一个破虏将军。

    而作为对孙权会做人的回报,曹操也准备派人去江东,名义上吊唁,实际上探探江东的虚实。

    就象当年的袁绍和韩馥,韩虽然一直提供粮草给袁绍,但是袁还是不知足,千方百计占了冀州。

    如果江东士族不支持孙权,那么曹操就要动心思了——反正袁尚忙着打压袁谭的不死心,还要对付辽东的袭扰,自顾不暇。

    而比吕范带给江东的喜讯更早,陈登被正式认命成徐州刺史。

    不可否认里面有张锋的推荐之功,但是最终还是陈登的表现彻底的征服了曹操,以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最终拔了曹操心头的一颗刺,这样一个能文能武的人才哪里都不多见。

    派谁去江东呢?

    这个人必须要心思慎密,又要极具亲和力——要是派典韦这种面恶又没地位又无底蕴的人,只怕要丢尽曹操的面子和底子。

    所以这个人必须要是士子出身,而且名声极大。

    因此郭嘉就不合适,只剩下荀氏叔侄,他们的优势是在朝中做过官,从何进就开始了,还有张锋。

    如果卢植没死的话,该有多好?

    倒是郭嘉半开玩笑的一句话:“老板,听说孙权有个妹妹正成年,疯子对女人很有一手,不如……”

    张锋哭笑不得,我在你们心里就这德性啊?别忘记了孙权的妹妹才死了哥哥!

    曹操听了,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

    一回头又拉住张锋小心叮嘱:不可负了葳儿!否则张让就是你的榜样!

    …………

    “又要出门?”葳儿抱着怀里的张兢,小家伙脑袋上长了一些稀稀拉拉的毛,正紧闭着眼睛,鼓着肉呼呼的腮帮子睡觉。

    “我也要去出征!”女将军听了,兴奋得两眼放光。只要是出征,张锋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了。

    “表闹,只是出使江东而已,又不是打仗。”

    张锋一把把环儿和张盼全抱在怀里,小环儿已为人母,却象个孩子一样薄嗔:“老是不在家,小心盼儿长大了都不认识爹了。”

    “你道是我想去,偏偏说我……”张锋知趣的住了嘴,在自己老婆面前可不能吹什么对女人有一手,即使是事实。

    “江东那里听说到处是河、湖,遍地是水,夫君你须小心些,还有听说南方山越肆虐……”

    “担心什么,我不去肆虐山越都是好的!”张锋在这个世界上后还没跟少数民族打过什么交道,还没亲眼见过胡人、山岳厉害之处。

    “总之早些回来,我们等着你。”葳儿手上抱着孩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香吻一枚,却不料被张锋搂住了腰,拼命也挣扎不了。

    整个会稽郡笼罩在一片凄怆冰冷的白色之中,自城头到孙府,挂满了招魂旗幡。

    三月末的小雨,冷落清秋,竟是比晴天之时寒冷了不少,寒潮的冷风吹得江南人如被刀割过皮肤一般。

    从城头的士兵的盔甲,到孙府门口的家丁,个个全挂着孝。张昭和吕范作为孙家的老人,也是全身麻衣,头上也是孝帽,脸色悲怆的引着张锋一行人。

    不知是刻意还是什么的,城里安静得有些吓人,路上没什么人走动,客栈、酒楼全都大关门户,唯一开着门又不是民宅的,只有衙门了。

    张锋也特意换了一身白衣,只不过跟孝服不同,白得象雪一般,立在一片麻黄之色中,更显得特异不群。

    (本章完)

第264章 过夜(三)() 
黄忠和郝昭也是浅色服,没有穿盔甲,不是来砍人的,那样穿反而招人误会。

    至于随从,张锋只带了五十亲兵。从进入江东地界起,自然有这边的人保护。

    但是有了上次辽东被人追得上天入地的经历,使得张锋这一次记得带上了方天画戟,这把从黄巾开始就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武器。

    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已经饮血太多,已经有一层如镀了油一般的暗黄色,到处都是斑驳离的刻痕、小如米粒的切口。

    到了孙府门口,亲兵早早上前来牵住三人的马匹,张锋、张昭、吕范从马上跳下来,一地的水渍溅了一身。

    门口的两个大大的白色灯笼上的黑色“奠”字触目惊心,耳边还能听到被风声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哭声,加上萧瑟压抑的气氛,仿佛置身于死城一般的心悸。

    做了亏心事?

    不不,我只是推荐了个人而已,跟我没关系。

    张锋整整身装,门口的家丁唱道:“许昌来使到!”

    早已久候的孙静作为孙家除了国太、乔国老外唯一的长者,自然要当起管事的职责,忙带着众人上前,恭恭敬敬的一礼道:“静有失远迎,还望尊使恕罪。”

    张锋对演戏一点也不陌生,面带怆色的说道:“中郎将大人不必多礼,锋此次乃是遵丞相之命,吊唁伯符兄。只可怜伯符兄天纵英才,却……”

    声音越来越悲伤,最后微不可闻,倒落下几滴泪来,张昭、吕范都是孙策所招来,感情最深,被张锋这么一感染,都暗自垂泪不已。

    连孙静也有些哽咽,4o岁的人保养得很好,面白短髯,但是从他身上,也能感受到一股杀伐中洗礼留下的肃杀之气:“贵使有心了,还请这边。”

    孙府中一座巨大的灵堂,在一进之口处建立,以竹为骨,三面都铺上厚厚的白布为墙。

    正北面的供桌上放着孙策的灵牌,面前尽是瓜果之类的供品,一只香炉上的香插得满满的。

    一大堆人全身素白跪在灵堂左右,连头也包裹在其中,见到张锋一行人到来,连哭声也小了很多。

    张锋除去鞋子,缓步而上,低着头走到灵牌前,正准备叩拜,就听见左边一声大喝:“贼子害我兄长性命,还敢来拜奠,莫非欺我江东无人耶?”

    一人自地上跳起,转身去拔守灵的士兵的佩剑,冲着张锋就冲过来。

    灵堂下的黄忠、郝昭纷纷拔剑,而张昭、吕范、孙静等人,慌忙上前来扯住那人。

    张锋低喝一声:“都与我住手!”

    另一人碧眼紫髯,也从地上站起,对着张锋深深一揖:“权拜见将军,此是我三弟孙翊。此番兄长被害,传言是徐州刺史授密令所为,因此三弟失态,还请将军见谅。”

    话说得得体,礼节上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孙权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显露出性格中不屈的一面来了,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你张锋指使陈登害了我大哥孙策。

    一时间,灵堂里的气氛异常沉重,孙翊又变得暴怒起来,张、吕、孙三人居然都抱不住他,而一干人等的眼神都变得冷漠而敌视起来。

    黄忠、郝昭已经归鞘的剑又重新轻轻的,一节节的拔了出来。

    如果处理不好,不说会不会两家当场翻脸,而且这次出使的意义完全就不存在了,虽然孙权现在自顾不暇,曹操又何尝不是分身无术?

    “诸位听某一言。”张锋摸了摸眼睛,快的眨了几下,顿时就充满了氲氤之气。

    “某与伯符兄虽然相识不长,且分属对手,但却彼此倾心仰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曾记得张子纲出使许昌之时,伯符兄与某把酒言欢,由夜而昼。某怎会谋害伯符兄?这些,张子纲先生可作证。”

    张纮虽然人在许昌,但是一封书信便可知张锋言语真伪,而且张锋此人名声虽疯,但是却没听说过言而无信、信口开河的先例。

    张锋、孙策两人都是以骁勇著称,二人惺惺相惜倒也不是不可能。

    众人都将目光向周瑜看去,二人相交莫逆,如果张锋撒谎周瑜肯定知道。

    周瑜点头。

    这下连孙翊也安静下来了。

    我真是好口才!

    张锋还没得意完,又跳一人,指着张锋鼻子叫道:“即使不是你,陈登总是你的人,你又作何解释?”

    其人虽然也是一身素黄的孝服,全身除了两手和赤着的两只白得光的小脚全都裹得严严实实,然而宽大的孝服却遮不住纤腰如弓,体形诱人。

    双眼如杏,闪闪有神,只是含泪如梨花,让人看了也会心疼。

    应该就是香mm?

    张锋苦笑的双手一摊:“元龙是丞相所任命之徐州太守,非是锋的部属,无须听从某。而且孙氏一门忠勇,从文台公始个个勇武不凡,杀得了伯符兄,还能将孙氏一门戳尽?”

    “但凡有孙氏一人,江东即屹立不倒。锋虽愚鲁,却不会为这不智之事。”

    这马屁拍得孙氏一门个个脸上有光,孙翊也默然将剑又还给那士兵,不一言对着张锋拱了拱手,算是赔罪。

    由始自终,乔国丈、吴国太都无置一词,看来是对张锋还是有意见,任着孙翊在这里闹腾。

    不过现在二人都站起来对着张锋赔罪,张昭、吕范等人更是说得痛心疾,让张锋都不好意思,好象孙翊不闹这一闹倒是不应该一样。

    “伯符兄已入殓否?可容某一观遗容?”

    “将军还请见谅。兄长已入殓,棺木已封。”孙权小小年纪便有大将之风,倒让张锋暗叹,果然这江东几十年的安定不是没原因的。

    张锋为孙策上了三柱香,祭了酒,然后在灵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念起悼文来:“呜呼伯符,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幼学,以交公瑾;仗义疏财,让舍以民。吊君弱冠,万里鹏抟;定建霸业,割据江南。吊君壮力,远镇巴丘;景升怀虑,讨逆无忧。吊君丰度,佳配大乔;汉臣之婿,不愧当朝,吊君气概,谏阻纳质;始不垂翅,终能奋翼……”

    张锋念完,伏地大哭,泪水如泉涌,旁人看了不由得跟着一起大哭起来,一时间哭声震天。

    孙翊更是哭得惊天动地,就连跟孙策一点交集也没有的黄忠和郝昭,都跟着抹眼泪。

    这下没人不相信张锋的话了,张锋如此交好孙策,又怎么可能害死他?

    孙权和周瑜二人一左一右的扶起张锋,现他居然软绵绵没有一丝气力,哭得脱了力。

    当下大惊,忙命人安排处住,将张锋好生安置。

    (本章完)

第265章 戟断() 
那时在七七之内,是不象今天一样,守着灵堂打麻将,吃大户的习惯倒有。可是孙家的大户大是大,谁敢吃?

    张锋数人在后院东厢房歇了,随即家仆送来饭菜,只是没有酒。这种日子,主人家尚且吃素食,客人有肉就不错了。

    郝昭见没了外人,怯生生如小姑娘一样凑到榻前问道:“将军、将军!”

    张锋此时眼神清澈,哪有什么哭脱力的样子?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坐上八仙床——却是兖州产的。

    “坐坐!有什么话,边吃边聊!”张锋在没外人在的时候,是不会把身边人当什么下人、佣人的。

    黄忠跟了他最久,听了这话二话不说也一屁股坐下来。郝昭扒了两口饭,又问道:“将军,刚才你那番……是出自真心,还是……?”

    连郝昭这个自己人都不相信,何况是孙家人?

    张锋一下子没了信心,唉,为什么三国里人都不象某些大大书里说的那么白痴?

    此处是孙家,说不定隔墙有耳,张锋放下箸,叹了口气:“说与你们听,可能不信。但是我对伯符真的蛮佩服。小小年纪,创下偌大块家业,不易啊。”

    “不说勇武似其父,又能听人忠言。不过说实话,对于岳父来说,却是有益无害。只是……我与伯符一见如故却是真的,他遇害,我也说不清是好是坏了。”

    这话说的倒是半真半假,倒不似作伪了。

    黄忠抬头对着窗外呶呶嘴,张锋点点头示意收到。

    过了片刻,整个屋内只听见郝昭呼哧吸溜的吃饭声,黄忠这才说道:“没人了。”

    郝昭这才反应过来,满嘴塞满了饭粒,一张口说话,接二连三的往下掉:“将军,适才有人偷听?”

    张锋没理他,问黄忠道:“好象是两个人?”

    黄忠点头,:“一人呼吸轻而气息短,好象是女子。”

    香mm吧?肯定看我英武不凡来偷窥我的。

    大乔与孙策夫妻感情融洽,想来不会老公刚死就浪跑来看我。

    虽然张锋的身份很吊,又是后将军又是朝庭使者的,但是孙家大丧,并没有象上次去辽东一样,一次性弄几个年轻mm出来侍寝。

    不过上次是有吕大小姐这会武艺的醋坛子盯着,这次身边就这二人,就算采采野花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算了,郝昭这小子什么事都会跟他姐姐蔡琰说,蔡琰没事又老喜欢跑自己家里串门。

    一方面想挖苦自己几句,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最后都成了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对象,可是女人小心眼着呢,总想扳点面子回来。又一方面她又是家里无聊,而自己一堆老婆跟她年纪相仿,有人说说话。

    结果,张锋心怀骚动的翻来覆去一夜,却根本没什么人半夜敲门或者打电话问“先生要不要按摩?”

    这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松了口气。

    一大早,张昭和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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