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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0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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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没有答话,而是向甄宓轻轻的摆了摆手,此刻的他已经理出些头绪。甄宓也张仁如此也就没有出声打扰,身子一侧把头枕在了张仁的肩头,闭上双眼似睡非睡的养起神来。过了一会儿,甄宓忽然感觉到张仁伸手抱住了她,娇羞一笑,也反伸出手去抱住张仁。

    “义妹,你信不信我?”

    甄宓抬起头,见张仁一脸的郑重神色,不像是又想要****,微微的怔了一下便回应道:“义兄你有话就说。我们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张仁点了点头道:“那你听着,等一下我靠墙坐好,你就坐在我的腿上。我们两个嘴唇相交,如非必要不要分开”

    “”

    甄宓闻言哑然,张仁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死了还要向人展示二人之间有多亲蜜吗?

    张仁却没有理会甄宓,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别乱想,听好。你我嘴唇相交之后吸气用鼻,呼气用口,你吸我呼,我吸你呼总之自己呼出来的气,对方一定要全数吸入腹中。”

    甄宓仍有些不解,不过听张仁的口气不像是要行鱼水之欢,迟疑了一下问道:“义兄,这是?”

    张仁抓了抓头,信口胡扯道:“这是我恩师教给我的龟息吐呐之法,只是我天资鲁钝,并未能尽得其法。现在想起来也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尽力的去试上一试而已。如果侥幸成功,我们两个就算不饮不食也能在这里撑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一如前言,我们只要能多撑上几天,外界的人说不定就能找到这里,我们就有生还出去的可能。”

    “哦、哦”

    甄宓稍有些恍然的点点头。谁都知道张仁“所学甚杂”,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物好像都拿得出来,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呼吸吐呐之法”似乎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当下便按照张仁的指示,两个人各依体位挑了个比较舒服,适合长时间久坐的姿势坐好,嘴唇也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只是初时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险些又勾出情欲。费了好大的劲两个人才能凝神专注,彼此间配合好。甄宓也按张仁的意思,保持着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过了好一阵子性格一向沉稳的甄宓居然进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生死一线时人往往能激发出潜能,或许现在的甄宓便是如此。

    那张仁真的懂什么呼吸吐呐吗?答案当然是不懂。其实张仁提出的这个方法,是他突然想起了很早的时候在杂志上看过的一条新闻。这条新闻是说在有一支探险队在非洲沙漠里迷失了方向,全队的人员都因为饥渴而死去,唯独只有一男一女被探寻到并生存了下来。而在搜救队在沙堆里找到这一男一女的时候,惊愕的发现他们就是保持着长吻的状态,但是这对男女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为什么会如此?答案是他们这样是为了保存身体里的水份不流失!

    按当时杂志上给出的科学分析,人体水份的流失除了汗水、排尿之外,最大的一种流失方式其实是呼吸,如果试着向玻璃上呼一口气不难发现少许的水蒸气冷却成水珠。因此这对男女采用长吻的状态,自己呼出的水份让对方强制性的吸收,反过来对方呼出的水份自己也强制吸收下来

    这则新闻是不是真的张仁也无从得知,但是在当时张仁还有很有心的记了下来。当然他到不是想学什么野外的生存技巧,而是心中羡慕这种能破吉尼斯世界记录的长吻——那时的张仁正值满心幻想的花季雨季,可身边别说老婆,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也就是说,张仁记下这则新闻的动机着实有些不纯。只是想不到现在居然会真的有机会用上,还真的是拿来求生。

    此刻的张仁早就收好了浮燥的心情,与甄宓保持着这种看似亲蜜长吻,实则都已近乎于半入定半催眠的长吻。只不过张仁心底一直在尽力的保持着几分清醒,心中在尽全力的默念着什么

    “甄将军!休要在此喧哗,还口出不逊之言辱没主公!”

    徐庶的怒骂把甄诚给骂清醒过来。自知心急之下失言的甄诚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直叹气。

    徐庶向在场的众人拱手一礼道:“各位,庶追随主公的时日尚短,不能对主公为人作何评说。但请在座追随主公已久的各位细细想想,主公是否真的会弃我等于不顾,就此不见?”

    郭弈轻咳了一声道:“师傅断不会如此!在下自师傅襄阳隐居时起就追随于师傅左右,深知师傅行事一向先人后己。一如当年师傅离开曹公,也都会先将他人安排妥当,自己才在最后离去”

    貂婵与糜贞是双重身份,既是夷州的官员,又是张仁的夫人。但是她二人一直没有开口,而是在桌下两只手握到了一起。糜贞望了眼貂婵,目光中带着询问之意,也有几分心虚。貂婵强行挤出个微笑,微微的摇了摇头,握住糜贞的手也握得更紧了一些。

    众人七嘴八舌的商议了一阵,渐渐认定张仁与甄宓不会玩什么私奔与失踪。再怎么说张仁早年虽有个浪子之名,可是却从来没做过什么过份的事,还再三的告诫属下开玩笑归开玩笑,真正过火的事谁要敢做谁就滚蛋(比如凌远)。再者就像甄诚一开始乱说的那样,张仁如果真的想要甄宓,只要开个口相信谁都不会反对,又何必去玩私奔?商量来商量去,众人的心头都涌起一片阴云,但谁都不敢先开口说出来。

    徐庶是在场人中加入最晚的,但又是张仁眼下最器重的人。他扫了一眼厅中的众人各自阴郁的神色,知道有些话得他来说才最合适,当下便干咳了一声站起身道:“各位请恕庶直言,主公与甄别驾现今下落不明,很可能遭遇不测!”

    众人齐刷刷的一齐望向徐庶,都有心想制止徐庶说出他们心中的恐惧,却又知道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也只能去面对,只能静下来听徐庶接着往下说。

    徐庶阴着脸沉声道:“庶方才细想过,主公于夷、泉两州创下基业,可说是危及到几方诸候的安危。对这几方诸候而言,不除却主公必会坐立不安”说着徐庶又扫了一眼厅中,见东吴郡主孙尚香并不在此间,就放胆直言了:“不久前吴候孙权的使节才刚刚来过夷州,说不定”

    赵雨打断徐庶的话道:“徐中郎是怀疑孙郡主暗害师傅吗?不可能!这几天孙郡主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几乎从未与我相离过!”赵雨和香香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徐庶摇头道:“赵别驾休要误会。庶虽然不知孙郡主为人如何,但也有听主公提起过孙郡主的一些事,从主公的言语中可以听说主公对孙郡主很是信任,也相信孙郡主断然不会暗害主公。只是事情要从很多方面去推想,比如说东吴有意暗害主公,派出刺客伏于船队中,到了夷州之后再潜伏下来伺机动手;也有可能会是别的诸候探知东吴与我夷州议和,有心从中挑拨,挑起夷吴之争,他好从中取利。”

第1995章 心有灵犀() 
众人一齐点头,糜贞可有些按捺不住了:“可是现在世清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下去夷、泉两州非『乱』了套不可!也许旁人是将世清掳去,然后想用世清威『逼』夷州呢?这几日码头并没有船队离岸,我们马上派人出去满夷州的找寻,说不定还能找到世清和甄姐姐的!”

    徐庶急忙制止道:“万万不可造次!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下不了定论,可是冒然派出军兵百姓无异于打草惊蛇!或许本来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消息一传出去,传到东吴或是别的有心人那里,则夷、泉两州危矣!”

    糜贞急得就快尖叫出来了:“可现在我们干坐在这里又有用吗?谁都知道世清他是夷、泉两州的主心骨,他要是十天半个月的不出面理事,两州地界想不『乱』都难啊!人心难测,有世清在能镇住心怀不轨的人,可是世清不在天晓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万一有人想夺取夷州牧一职怎么办?你也许觉得无所谓,可我不相信,除了世清之外,谁又能容得下我们这些女子官员!”

    “这个……”徐庶哑然,一时间他也想不出能辩驳的话来。糜贞的话还真没错,张仁手底下的几个女将可以说个个都是少有的美人,万一被某人夺下夷州,这些女将官丢了不说,人也搞不好得丢掉。换言之除了张仁这个异数,别的人还真容不下这些女将。

    大厅里沉默了下来,谁都不知道现在说什么好,有点什么想法也不敢马上说出来。必竟张仁不在,他们突然一下没了主心骨,难免会有些惊慌失措。那边的糜贞不知不觉的眼泪冒了出来,倒在了身旁貂婵的怀里无声抽泣。貂婵是要坚强得多,轻抚糜贞的脊背算是安慰糜贞。只是别人都不知道,现在的貂婵自己也很想哭。

    众人正在犹豫间,门人忽然来报,说是蔡琰和婉儿带着张仁的长子张风来了。厅中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不该让他们进来,目光也都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甄诚的身上。论身份,甄诚是裨将军,在众人中的品级最高;论亲缘,就算貂婵、糜贞是张仁的夫人,也不及甄诚跟随张仁的时间久,更何况甄诚那是管张仁叫大哥的人?

    甄诚有些慌了手脚,赶紧的去目询徐庶。徐庶想了想微微点头,心里只有一句话:“万一主公真的有什么不测,想避的事情也避不过去。等等,蔡主母带了大公子来……也许只能这样了。”

    蔡琰与婉儿带着张风入厅,婉儿就先去貂婵与糜贞的那边坐下。蔡琰在大厅中央揽住张风,环视了一眼周围众人阴郁的神『色』,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分,缓缓的开口道:“我家夫君张夷州三日不知音讯,连带着还有甄宓甄别驾也下落不明。妾身心想,各位也许会误认为我家夫君会与甄别驾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如今选择了私奔离去吧?”

    众人愕然,他们可没想到蔡琰一进来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话。蔡琰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张风的头,接着道:“各位,妾身与婉妹追随夫君多年,于心深知夫君的为人如何,他是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来的。记得夫君居家时常对妾身说,宁为真小人也不作伪丈夫。虽是戏言,但是夫君他的为人也由此可见一斑。记得前番酒后失态,误染义妹糜别驾,也不是一样的把贞妹明娶过门了吗?或许在旁人眼中夫君此举是有些荒『淫』失政,但是妾身想说,这正是夫君他不曾有负于人的一个证明。”

    众人一齐点头,糜贞则有些羞愧的埋下头去。别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张仁的几个老婆却都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此刻的气氛有些尴尬,徐庶也不例外。想了想徐庶起身向蔡琰拱手道:“蔡主母,我等深信主公的为人如何。方才商议的是……是担心主公遭遇不测。”

    蔡琰道:“是啊,妾身也是担心此事。所以……妾身与婉妹带了风儿来此。”

    徐庶心里一惊,暗道果然如此!

    蔡琰又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张风的小脑袋。张风虽然是婉儿所生,并不是蔡琰的亲生儿子,可是一直以来都是蔡琰在负责教导张风,这对没有血亲的母子关系有时会比婉儿与张风的关系都深。抚『摸』了许久蔡琰面向众人正『色』道:“依照古礼,子继父业。若是父辈出门在外,身为嫡长子者也当驻留于家以防不测。如今我家夫君下落不明且生死未卜,在座各位便有如无主之人,妾身与几位妹妹也都没了依靠。在此也算是我蔡琰的几分私心,权且请各位共拥风儿为主,好歹也算是有一个主事之人。若是能寻回我家夫君自然最好不过,若是寻不回来……”

    说到这里蔡琰的眼泪已经再也止不住,就在厅中跪伏了下来哭道:“妾、妾身愿代夫君,向在座各位托孤,恳请各位能辅佐风儿左右。若是风儿日后能完全承继父业,妾身死亦无憾!”

    眼见着蔡琰跪下,婉儿也来到了蔡琰的身边,轻轻的唤了声姐姐之后,亦随着蔡琰跪伏了下来。婉儿和蔡琰不同,蔡琰怎么说都有些刚强之气,可婉儿是完完全全的柔弱无助型。她眼中带泪往那里一跪,只怕心中只要有一丝善念的人都会受不了。

    二女这一哭跪不要紧,同为张仁夫人的貂婵与糜贞也来到厅中陪着二女跪伏下来。这一下厅中众人的眼泪可就全都下来了。

    甄诚擦了把眼泪,率先表态道:“四位嫂嫂请放心,我甄诚身受大哥大恩,不论大哥如何,定然会全力辅佐下去……”

    紧跟着张放也表了态。夷州的近卫张军基本上全由张放统领,而张放跟随张仁多年,对张仁可谓是忠心不二。很快厅中众人都向四女还跪下来,纷纷表示会尽心辅佐下去并劝慰四女起身。

    蔡琰缓缓起身,向徐庶道:“徐先生,夫君多次在妾身面前称赞先生大才,亦曾言及想待风儿年岁稍长就跟随在先生身边修习学业。如今情况未明,风儿又还年幼,妾身恳请先生能在风儿之侧为师教导,好令其学业有成可承父业。”

    徐庶立马就拜了下去:“庶不才,得蒙主公器重,虽死不能报万一。主母既有此命,庶当从之!”

    三拜起身,徐庶这个新人就得代表群臣把张风扶入主座。而张风现在必竟还是个孩子,一连串的事让他早就失去了应有的判断。直到被徐庶扶上主座,他还是傻楞楞的,接受群臣的跪拜之礼。

    又是三天过去。

    这三天里张仁的这帮子群臣可忙活开了。先是蔡琰提议,对外先宣称张仁染病要在家中休养,再让张放率领亲卫部队以秋季巡境加强治安的名义散布开人手,并在不泄『露』消息的情况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线索。

    甄宓那里的财政诸事先由甄诚带人顶上,这样也不会有人会注意什么。其余的则不变动,依照平时张仁不在夷州的情况继续运作。而新人徐庶则作为张风的监护人,一边指导张风如何理政,一边主理夷州中心各处的运转诸事。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很宁静,与平时似乎没什么分别。只是在张仁的府中,稍稍留心的驻耳细听,不难发觉总是会断断续续的传出悲伤的琴声。

    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婉儿悄然入内,向正在抚琴的蔡琰轻声问道:“姐姐,你又在想夫君了吧?”

    蔡琰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黯然应道:“婉妹你也不是一样吗?我知道你这几天织断了好几匹布。”

    婉儿在蔡琰的面前坐下,二女同样的黯然无言。许久婉儿才抬起头,脸上尽是哀伤之意:“姐姐,你说夫君他真的会……真的会是与甄别驾私奔了吗?他必竟总是那么的累,甄别驾又……又那么的美丽……”

    蔡琰微微摇头:“我、我也不知道。那一日虽然在人前我说得那么肯定,可是我也无法真正确定到底会是怎样。也许……我们真的不能给世清更多一些的温存吗?还是世清已经厌倦了我们姐妹……我说不清,真的说不清!”

    唉,女人啊……

    此刻在府衙中,年仅八岁的张风正在听徐庶诸人对政务的一些讲解,时不时的也会说出一些心中的看法,不过更多的是徐庶与其他官员的争论与商议。谈着谈着,徐庶他们忽然听到了轻轻的鼻鼾声,愕然中寻声望去,却是张风趴在桌上睡着了。

    望望张风,众人没有一丝的责怪之意,反到都在眼光中流『露』出爱怜之意。张风必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这几天来在府衙里强撑着没发生过举止失措的事已经非常难得了,累得吃不消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想想张仁不也常常忙着忙着就睡着了吗?那么多的事让一个孩子顶上去真的太难了。

    徐庶目询了一下大家的意见,大家也都点点头,尽可能的收小声音不吵到张风,就像以往不吵到张仁一样。只是正在商议间,张风突然惊呼道:“父亲!”

    众人大惊望向张风,见张风急喘着气醒了过来,还以为张风是思念张仁而做了恶梦。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张风在方才的沉醒中,心里隐约听到张仁的声音:

    “风儿,快来救我……风儿,快来救我!”

    张风在睡梦中猛然听到了张仁轻微且虚弱的呼救声,马上就惊醒了过来。大厅中的众人见张风喘着粗气惊醒过来,还以为张风是因为想念父亲而做了恶梦,纷纷上前好言劝慰。

    “不,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张风用尖锐的童音暴吼道:“我能感觉到,父亲他就在附近,正在向我呼救!快,安排人手在周围找一找!”

    徐庶与其余的人尽皆哑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张风说的是真话,仍以为这是张风孩子气的一种表现。想想也是,这都六天过去,张仁与甄宓根本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些人的心里都已经不敢再抱什么希望。再说张风刚才是在睡觉,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谁又会信呢?

    七嘴八舌的又是一番劝慰,张风可就有点受不了了,猛然间大声喝道:“都别说了,让我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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