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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大王传奇(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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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各提着一盏马灯,边走边聊天,到各个岗哨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每到一岗哨,总是叮嘱战士们既要保持高度警惕认真值班,又要轮流值班使人人都得到一定的休息。他们知道:由于近来白天常常有土匪的搔扰,区党政军干部群众已有很长时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马上就是除夕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让战士们太累了,哪怕一两个小时都行。

  看了各方面的防守情况后,他们觉得比较满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到检查完勤保障工作今晚就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

  大约凌晨三点钟左右,两人朝区政府食堂走去。来到食堂他们发现情况有些反常:要使以往后勤处总是通宵达旦的灯火通明,后勤人员昼夜忙个不停:挑水、淘米、切菜、做饭,忙得不可开交。但不知怎么今天食堂格外冷清,老远只见门口值班的卫兵背着枪在来回走动。卫兵倒是很细心的,听到由远而近的却步声后,一边举枪一边问道:“哪一部分的?口令!”“我们是01、02号,口令:前进!再前进。”当卫兵看清是石精忠、陈文礼后,忙放下枪向举手敬礼。

  “小同志,你是才参军的吧,你这种姿式是错的,你不能放下枪来做其它动作,在战斗岗位上任何时候都不能放下枪呀,要改正。后勤处的其它同志呢?”

  “报告首长,他们都到水辗辗米去了。”卫兵答道。

  “他们去了多少个人?去了多久?”石精忠问道。

  “他们去了七个人,去了两个小时了,扬司务长说:趁土匪还没有把江石完全包围的时候,今晚上把米打回来,白天怕土匪搔扰,有了米做饭,战士们就有气力打敌人,炊事班也真的没米下锅了。”卫兵答道。

  “哎呀,这个杨长征真是乱弹琴,目无法纪,擅自行动,回来后一定要严肃处理。你们知道他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如果出现问题可能打乱俺们的全盘部署,这个老革命老糊涂了,是倚老卖老,真是……” 石精忠一听火冒三丈,边说边跺着脚。

  陈文礼说道:“老石,你消消气,生气和处分的问题都放在后头来说吧!现在的关键是如何采取补救措施,挽回损失的问题。”

  正在这时,忽然从团凼河方向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

  石精忠望了陈文礼一下,说了声“老陈,不好,从传来枪声的方向上判断,扬长征他们有危险,这个损失还是由俺去挽回吧!你立即通知其它人坚守岗位,不得乱动。”话未说完,迈出双脚就想往团凼河方向跑去接应杨长征他们。

  陈文礼知道这头“犟牛”又开始发犟德性了,这一下可把陈文礼急坏了,在这种场合下能大声与石精忠争执吗?石精忠可是指挥员,首长要求我管住这头犟牛呀!劝不住他是要坏大事的!于是他急中生智声音低沉的说道:“老石,你不用去了,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他这一下子还真凑效,果然石精忠一下转过身子说道:“他们在哪?”

  陈文礼低沉而威严的说道:“在哪里?他在我们心里。你这个同志也真‘够雷厉风行’的,你想过没有:晚上作战切忌盲目出击,这是个老生常谈的常识,你说杨长征擅自行动违背党纪军纪,可你作为指挥员擅自到一线,有没有违背党纪军纪呀?出了闪失谁来承担责任事小,区里这么一大堆事情没有了你这个主心骨,即使你接应回来扬长征他们,谁来唱主角?你就不怕土匪声东击西?在军事上,你比我懂得多呀!你就是性急如火,现在应该研究救援方案才是当务之急?”

  的确,石精忠这个人是一个性格倔强的人,他认准的道理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断定今晚不过是几个散兵游勇玩的鬼把戏,基本上没有多大的风险就能将一个炊事班接应回来,于是他也采取迂回战术。“老搭档,时间还允许俺们坐下来研究吗?战机稍纵即逝,等俺们研究完救援方案,恐怕早已失去了有利战机了。”

  陈文礼毫无让步的余地:“那好,我警告你,如果你硬要莽撞行事,我要用党的纪律衡量你,不管你是打胜仗还是败仗!你与杨长征简直是走五十步笑百步,他这样做都不能原谅,你如果再这样做党纪军纪就能原谅你吗?”

  “石书记、陈副书记你们不要再争论了,我熟悉地形,这个任务总交给我吧,我去接应他们,保证完成任务。”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石精忠、陈文礼几乎同时说道:“老熊你回来得太及时了,你这一回来就为我们分了忧哦,不过你还一点没休息呀,县里有新指示吗?”

  “这是县里首长给你们的亲笔信,其它情况我回头再向你们汇报!”

  “既然这样,好吧!你与秦大山带一个班的兵力去接应炊事班,注意千万小心,不能虚张声势。得手后发三颗信号弹!”陈文礼安排完接应吹事班的事情后,又转身对石精忠说道:“老石,我们回区政府研究部署应急作战方案吧!”

  骤然间起床号响起,不到10分钟时间,区政府党政军人员就从热轰轰的铺盖窝里钻了出来,列队整装待发。

  不过,听到枪声的人们还是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只见石精忠往台阶上一跃,高声讲道:“大家不要惊慌,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敌情,晚上作战切忌盲目出击,这是个常识。俺与陈书记研究了:现在将区里的武装人员编成三个中队,俺带一个中队从南面小路,曹子剑带一个中队从北边沿河边小路而上,两路人马与提前到达这里的秦大山、熊雨之汇合,然后三路人马形成合围态势,目标是团凼河水辗。强调一点:现在差15分钟4点,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五点半钟前一定结束战斗,自行撤回区政府。狗咬山、蒿枝堡及曾家湾粮库的防守力量丝毫不能动,区政府由陈文礼同志带一个中队防守,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全体指战员作出了低沉而坚定的回答。

  熊雨之、秦大山带着第一路人马接应杨长征的炊事班,刚走到距水辗还不到50米的位置,突然间从水辗方向又传来两声枪声,这使得熊雨之与秦大山心里都不禁一惊,果然如石区长所料,杨长征他们遇险了。

  熊雨之、秦大山立即安排战士从各个方向对水辗进行合围。

  战士们收缩到水辗堰槽旁看到一个人趴在闸门拉手上,用手电筒一照正是小山东,只见他手脚已经冻僵,头上的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熊雨之使劲的推了几下小山东,小山东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步枪、另一只手非常吃力的指了一下左前方,用再不能微弱的声音说了句:“司务长和同志们在水辗内”便停止了呼吸。

  大家用马灯往小山东的身子一照,只见他后胫窝上插作一把极为锋利的匕首。

  战士们再沿着小山东的步枪准星方向往前寻找,在不到20米的地方,发现了一具俯卧的尸体。

  大家走拢去仔细一看,从穿着上看显然不是解放军,这是一个陌生人。背心处有一个枪眼,从里面还断断续续的流出淡淡的血水,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把尸体翻转过来一看,显然已经死亡多时。

  熊雨之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安排战士们围住水辗,朝里面喊话:“里面的人听着:时间快到黎明了,你们必须在黎明前出来,过了黎明你们就出不来了,我们就要用火烧水辗了!”

  杨长征的精力是高度集中的,忽然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喊声,真是既惊又喜。惊的是:今天晚上好象敌人已经知道我们行踪一样,更让人惊疑的是水辗老板的种种表现十分蹊跷,他居然‘望水’一去永不还,好像敌人是在“守株待兔”。喜的是这是外面的喊话连续使用三个“黎明”,这可是解放军部队在特别紧急情况下才使用的联络暗号呀,是石区长派人来营救咱们了。

  杨长征想:战友们已经把水辗团团围住了,要达到到暨快速营救出战友,同时又要彻底、干净、全部消灭土匪的目的,让同志们进来显然是不行的,在水辗中是难以施展开的,需如此这般……,主意就这么定了。

  何不把敌人放出去,让战友们捉活的呢?

  主意打定之后,杨长征大声叫道:“你们听到起:你们都是贫苦百姓,眼看解放军立马就要攻打水辗了,你们现在已经没有武器,如果让你们跟解放军对打,显得不公平,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得依次出去,可不许乱来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遇神医伤员得救 受感化甘献地图
果然土匪们一出来,就被守候在水辗各出口的解放军逮了个正着。

  鸡叫二道,石精忠的三路人马终于又在区政府汇聚到了一起。

  陈文礼捞起左手一看,手表时针正好指向五点。

  石精忠布置道:“抓紧时间对匪兵进行审问”

  稍许,熊雨之喜形于色道:“通过审问已基本掌握了土匪进攻我们的详细计划,不过还没有得到核实。”

  陈文礼接过话头说道:“当然要综合分析各方面的情况,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呀,不过我们派出的几路情报人员都还没有带回最新情报,这可是一大隐忧哟!”

  就在这时,杨长征双手扒开众人,站到队伍最前面声泪俱下:“石书记、陈副书记,我违背革命纪律,擅作主张,造成了重大损失,我们的三位同志英勇献身,另外三名同志却身负重伤。我不求别的,只求组织给与我严历的处罚,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得到一点安慰,我才觉得对得住死伤的同志。”

  石精忠狠狠的楞了一眼杨长征说道:“你这个老革命成了老糊涂了,你以为处分你一下,就能抵销你的重大过失吗?你不认为你今天的盲目行动给革命造成了多大损失吗?既给俺们造成了人员伤亡,同时又差点打乱了俺们的总体部署。尽管你这样做也使俺们得到了情报,解决了必要的粮食。但是,这只不过是瞎猫遇到死耗子,俺们绝不提倡这样盲目蛮干,绝对不能姑息迁就自己的错误行为。当然俺大脑里也存在个人英雄主义,也得作深刻检讨,总认为几个毛毛匪没啥了不起,要不是老陈俺都险些跟你一样,犯同样甚至更严重的错误呢?”

  陈文礼说道:“石区长、老杨同志,你们也不必过分的自责,当前不是如何作检讨的时候,最紧要的是如何防范敌人卷土重来和如何抢救战友的问题。我认为:现在首先是要严密封锁消息,继续演好戏,造成我们兵多、将广和后勤保障有力的假象,使敌人摸不清我们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 

  石精忠说道:“是的,要假戏真做,俗话说:打退不如吓退嘛,让九路军不敢贸然行事,俺们就可以争取更多的备战时间呀!”

  正在这时,卫生队长急切的跑进来报告:“三名伤员伤势严重,还处于昏迷之中呢,用上了所有的西药似乎都无效,况且现在四方八面都被土匪控制着,药物早已经没有了。现请示首长们,还能采取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熊雨之沉思了一会,站起来说道:“在南江县境内是倒是有一位叫水井道人的神医,他原名叫张丹药,现时人们都只称其为水井道人了。他不但善于医道、医术高明,而且医德高尚、很受百姓拥戴,同时此人号称‘金佛山活地图’他非常熟悉金佛山地区的地形,我想如果把他请来了,也许可以一举三得:既可以治好伤员的病,又可以在群众中扩大党的政策宣传、同时摸清金佛山的地形状况。”

  石精忠非常心急的说道:“老熊,管它一箭三雕还是一箭双雕,这些你都不要啰嗦了,现在的关键能不能把他请来的问题了。”

  陈文礼说道:“老石,我料想老熊已经想好计策了,对吧!那我们就再研究一下如何请猴王出山的细节吧!”

  熊雨之满有把握的说道:“骆国泰就是水井道人的‘败类’徒弟呀,他不是正在我们手里吗?请他写封亲笔信,找个可靠的人送到水井道人那里,保准他今天就赶到。”

  那么,谁能担当这个任务呢?三人不禁沉思起来。

  这个人必须是既要可靠、又要不引起土匪的怀疑、还要熟悉当地一些情况的本地人,只有同时具备这些条件的人才能在土匪包围圈里来去自由啊!

  熊雨之说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土诗人, 就是那天到区政府报告情况的那人,他可是‘河沟里放牛两面吃’的角色,不知你们觉得是否稳妥?”

  石精忠、陈文礼几乎同时说道:“你老熊考虑的问题还会有偏差?就这么办。”

  熊雨之知道, 土诗人是天天赶场、喜欢往热闹处钻的人,最近一段时间这么多爆炸新闻,他不可能不来的。

  果然,不一会就在人群里找到了土诗人。

  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在整个江石区范围内有钱有势的第一能人当然要算敬志谦——猫胡子了。

  但要说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人还要首推土诗人呢。

  土诗人用左手摁了一下怀里,解放军长官给的函件硬硬的还在,又用右手拍了拍衣兜里的银元,嘿!也还在。

  经过叉河口来到龙泉匪区后,几个匪兵便围上来,纷纷递上纸烟说道:“土诗人,你到江石赶场回来,肯定晓得得不少新鲜事哟,来一段吧!”

  土诗人转了一下眼珠了,顺口说道:

  江石街上真可怜,路上没有几个人。

  大门抵扛小门关,抱着老婆不出行。

  没有油盐真不行,只好冒险进趟镇。

  要问这些都为何,只怕阎王请进门。

  说得几个匪兵,眉开眼笑。

  就这样土诗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在沿途朗诵了几首自己热炒热卖的打油诗后,便顺利通过了土匪的重重岗哨,中午时分就抵达龙泉乡街上水井道人的住所。

  八十多岁的水井道人腰板硬朗,穿着长衫,衣领折叠得整整齐齐,正聚精会神的在为一个患者把脉治病。由于平时土诗人喜欢到水井道人那里聊聊天、找点草药小单方之类的东西,两人还算投缘。

  水井道人见土诗人来到,非常高兴的说道:“你这个土诗人还来得正是时候呢,老夫正闷得发慌,正想听听你的所见所闻。我想,你今天不会是来找草药单方的吧!你在到处跑,请你说说外面的大事嘛!”

  土诗人看了看前来治病的人笑着说道:“你们不要怪我呀,是老先生要我聊天的哟。”又看了一眼水井道人的一个弟子一眼,说道:“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与你师傅在内室单独聊聊吧,可得幸苦一下你们的作弟子的哟!”

  水井道人理了理花白胡子沉吟道:“我水井道人今年84岁,经历了不知多少个皇帝,如今听说国民党要遭共产党‘共’走,又要改朝换代了,不晓得是不是真的?还听谈共产党的军队与以往别的军队不一样,那么他们到底在那些地方不一样呢?土诗人你给我说一下!你得给我说实话哟!”

  土诗人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从远到近,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解放军的故事全说了一遍,特别把解放军如何有铁的纪律、如何爱民如子、如何打富济贫的故事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讲得非常仔细,说得水井道人不断点头称是。

  土诗人话锋一转,说道:“您算猜对了,我今天来,一方面是来看看您,另一方面的确有事,要您出面帮忙,您看这个东西。”

  说着把一个牛皮信封递给水井道人。

  水井道人展开信纸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张老先生台鉴: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人民解放军为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不惜赴汤蹈火,实乃为人民之福祉。然土匪恶霸相互勾结,为害百姓,为人人所深恶痛绝。就在昨日晚间,九路军公然突袭我炊事班战士,造成多人伤亡。素闻先生医德高尚、医术高明,万望先生前来救治。”

  信的最后竟然盖着石精忠、陈文礼、熊雨之三人的印章,末尾竟然有自己弟子骆国泰的签名。

  土诗人接过函件,随手烧了。

  土诗人接过函件,顺手烧了。

  水井道人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踱了几圈方步,反问道:“实话说,我起初对解放军还真看不上眼,试想,我那不争气的徒弟都能在解放军里混上个什么队长,这样的队伍会是好队伍?不过后来我又听说,他们依靠的全是贫苦百姓,只要跟着他们干都会有好结果。你见过解放军嘛,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这样的?”

  土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百闻不如一见,你去了就知道了。”

  果然,水井道人面有难色:“我这么大一把年纪,恐怕是力不从心哟。再者说即使我去了,就有把握救治好那些受伤的解放军吗?”

  土诗人知道对这个倔强老头,非得用激将法是不会达到目的的。

  于是土诗人说道:“哦,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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