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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蓝田玉生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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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生死,李沨其实看得很淡,不过他有未了的心愿,未尽的职责,所以他还不能死。 
  大夫将药方写好,李沨唤两位书童带上银两,一同下山去药店取药,来回路程遥远,等书童取药回来,说不定天已经亮了。 
  
  两位书童都离去,房间空荡,李沨没有入睡,思量他书箱中如何被人动了手脚。这事不难解,甚至下毒之人他也知道是谁,但他没打算跟那人算帐,他偿那人半条命也该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修订)日暖蓝田玉生烟 第三章(下)
  清早,小燕轻叩李沨寝室房门,李德儿出来开门,小燕低声问:“李公子起来了吗?我家公子想约李公子去四方书坊。” 李沨在房内听到声响,在床上喊道:“是小燕吧,告诉子玉,我无碍。” 李德儿站的位置正好挡住门,李沨兴许是听到了交谈声才知道是小燕,不过李德儿听着李沨的回复,想哪里不对劲,却没想出来。小燕离去,李德儿进屋,把门关上,走至床旁伺立。“再有其他学子问起,你就说我体乏休息,不喜人打扰。把门看严了,谁也别让进来。” 李沨叮嘱一番。 
  伙房早饭做好,李兴捧粥过来,轻叩房门,李德儿有李沨交代在先,先把门开一小缝,看清是李兴,才把门拉一半,李兴左右看看,迈进屋。“你在看什么?”李德儿问,李兴说:“那位罗大进一早就在门外探头探脑,刚才还尾随我呢。”罗大进,就住隔壁,是个极好打探人隐私的人。李沨从床上坐起,两位书童赶紧要搀,李沨不让,自个走至盆架前洗脸擦手。他脚步还有些虚,不过不妨碍他行动。 
  坐在案前把一碗粥喝完,李沨刚起身,李兴就过去收拾碗筷,李德儿揣起药包,准备去伙房熬药。看着这两位仆人,李沨想:凡事都想亲力亲为,未料也有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两人虽然只是因为职责在身而看顾自己,但没这两人,昨夜就得出事,往后待他们亲善些吧。 
  
  今日是休假日,书院学子大多一早就下山去,仿佛是被关押多日的囚犯,突然获得大赦,院门一开,洪水般涌下山。书院很安静,东斋房也很安静。午时,正月过来,立在门外说:“我家公子让我过来请李公子,到风亭饮酒,文公子和孟公子也将赴约。”李德儿认识正月,但没敢开门,隔着房门说:“我家公子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前去。”正月于门外踟躇一会,才离去。李沨在床上喃语:“还真叫书童来请我。” 
  孩童模样的谢芷,李沨还记得,如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却又颐指气使,惹人厌恶,本以为成年以后一定是个锦面烂心肝的人,不想家道中落的变故,把他改变,虽然是白痴,也算是个友善的白痴。 
  午后,又有一人来叩门,李德儿听不出声音,把门打开一条缝,谁想那人却直接闯进来,出现在李沨面前,此人竟是丁靖。李德儿要拦阻,李沨出声制止,丁靖更是一把扯过李德儿,将他推到身后去,虽说是位书生,力气却不小。李沨从床上坐起,招呼丁靖,丁靖突然出现,他并不吃惊。 
  丁靖在床沿坐下,第一句便是:“子川,出什么事了?” 李沨回:“我偶感风寒。”丁靖神色凝重,李沨脸色苍白卧床,房中弥漫浓浓药味,偶感风寒,骗七岁小娃娃。 
  “我一早便听说你昨夜呕吐,还连夜从山下请来了大夫,如果你真是得急病那倒也没什么,只怕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丁靖这些话,让李沨知道东斋房的住户都爱打听,看来都知道昨夜他请大夫的事情。 
  “李德儿,你到伙房去看看李兴药煎好没。” 李沨将李德儿支走,丁靖立即把门关上,看向李沨,等他话语。 
  “我要说我昨夜中毒,你信吗?” 李沨问丁靖。“毒从何来?”丁靖追问。“书中。”李沨指了指床侧的书箱,丁靖要去开箱,李沨制止说:“别碰它。”接着又说:“是砒霜,碾成粉尘,夹在书页中。”“你觉得是何人所为?”丁靖问。李沨没有回答,丁靖也不再问,两人一阵沉默,好会丁靖才又开口说:“你回家去,溪山书院不能再待。”“子安,与我而言,何处可安?” 李沨下床,将后窗打开,阳光照射进来,他走至窗旁,望着外面那株茶梅。 丁靖尾随,站在一旁,“我曾说过不参与你俩的事,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而悲痛终有尽头,你还是先躲避一段时日吧。” 
  丁靖留下这句,转身开门离去,他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 
  “人死不能复生,悲痛却终有尽头,不知道过错是否也能随时光而消逝。” 
  李沨喃语,神情惆怅。 
  丁靖离开不久,门外传来脚步声,李沨以后是自己的书童,出声问:“李德儿?”门外人支吾好久,才回:“我是谢芷,李兄,听说你生病,可是我酒菜都叫好了,正让他们送书院来,你穿好衣服,出来吧。” 
  李沨不觉抬手扶额,这个白痴到底想做什么?不是拒绝他了吗?
  见李沨不说话,谢芷又说:“我也没什么钱,酒还凑合,菜色一般,李兄你就来捧下场吧。” 
  料想再不出声,谢芷会在门外说个不停,李沨回:“我昨夜腹疼呕吐,不能饮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到回话,谢芷很高兴,又说什么:“那我们旧仇新怨就这么一笔勾销了,李兄觉得如何?日后小弟再有余钱,一定好好请李兄一顿,补偿这回。” 
  李沨真是苦笑不得,果然跟脑子不好使的人交谈就是累,这家伙还真以为一顿酒菜能了结一桩仇恨,真是天真无知,这人世间的事,哪有这么好解决。 
  谢芷在门外站了好久,都没等来李沨的一句应诺,最后只得小声丢下:“说好了。”才离去。 
  谁跟你说好了?
  李沨躺回床,心想这白痴一走,顿时清静,说什么请顿酒菜,仇恨一笔勾销,这是小孩儿过家家吗?不过,要真是能如此,未尝不是件好事,自己心里执念着年幼时遭受的羞辱与欺凌,多少年还念念不忘,却又如何要别人,把夏时产生的怨恨,在秋时化解呢?
  房门紧闭,李德儿和李兴煎好药过来,也得叩门,让李沨亲自开门。两人一人叩门,一人捧碗热气腾腾的药汤,站在门口,引来罗大进的注意,只见他整个身子从门口探出来,蛇头鼠脑,一对小眼睛在李沨的两位书童身上溜转。 
  要说这罗大进,实在品行不端,也因此没有朋友,休假日独自一人在书院里闲逛。昨夜,东斋房的住户,大多以为李沨喝酒呕吐,还连夜请大夫,估计也只有罗大进一人知道,李沨这是中毒了。何以得知呢?昨夜,众人见李沨进屋关门,纷纷回去睡觉,只有罗大进看到李沨的书童把呕吐物铲走掩埋,这样处理,只有一个原因,呕吐出的东西有毒,怕人沾到。 
  在书院里中毒,本身就古怪,何况还不让人知道,今日又见跟李沨一向疏远的丁靖,竟进了李沨的房间,两人还似乎交谈了很久,越发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修订)日暖蓝田玉生烟 第四章(上)
  谢芷在德业簿上留名,将笔递给身后的孟然,孟然签好,递给身后的曾岳,问道:“李沨今早没来,病还没好吗?”曾岳接过笔,漫不经心,“我怎会知道?”把名字签上,转身就走。孟然在身后戏言:“常言道,同席一载胜似夫妻一年,曾郎君好寡情。”谢芷这个同席立即说:“胡编乱造。”谁想孟然已恢复常态,看向文佩的座位,一脸高深莫测,“小芷,你发现没?子玉今日故意躲避我俩。”文佩坐在自己的座子上,低头翻卷,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谢芷也觉得文佩反常,心事重重,不过他没多想。“昨夜请子玉,他话语少,心事重重,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谢芷挺关心文佩,不过文佩的姿态又是拒人,他也不好去问。“能出什么事,我看八成跟李沨有关,李沨病了,他就没心情吃喝,李沨卧床不起,他则一脸忧愁。小芷,哪天换我病了,你会三餐不思吗?”孟然向来敏锐,虽然他这话纯属胡诌。谢芷转身要走,他知道孟然说话向来不正经,不打算理会。 
  也就在回头刚要迈步离开之际,孟然扯住谢芷,悄声对谢芷说:“小芷,你看丁靖在‘假簿’上签名。”假簿和德业簿都摆放在夫子讲案上,只是假簿需用正楷书写请假原由,而后夫子批许。“他帮谁请假?”谢芷不解,如果说李沨是位独行客,那么丁靖则是比李沨性格还要孤傲,不合群,没有一位朋友。丁靖离开,孟然凑过去,把他书写的内容扫过,轻笑道:“原来李子川偶感风寒。” 
  偶感风寒,当大伙是三岁娃娃吗?连夜请大夫不说,还在房中休息了两日,李沨英挺健硕的一个人,可不是什么病美人。 
  “好像挺严重,我去找他,他都没开门。”谢芷向来迟钝,没听出孟然话语里的意思。 
  “小芷,你没留意,所以不觉得奇怪。书院收学子历来一位位收,哪回有三人一并前来的,何况这三人要么貌合神离,要么貌离神合。说不出的诡异。” 
  孟然曾猜测丁靖与李沨结识,但却没想到丁靖与李沨有着不浅的交情,还帮李沨请假。 
  “哪有那么复杂,说不定他们原本就在同一位夫子帐下求学,就一起进溪山书院,自然私下都有交情。” 
  谢芷从不把事情想复杂,他不爱动脑子想些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两人落座,谢芷身后的位置空荡,以往总是盯着自己后背的那只眼睛,给自己施加了多少压力,以至谢芷每回都要正襟危坐,怕有丑态被李沨这个仇人逮着。这回腰挺累了,终于可以舒适地趴在案上,听夫子授课。 
  上完下午的课,众人出讲学堂,谢芷见文佩起身离开,立即跟上,孟然目光落在丁靖身上,丁靖在慢吞吞地收拾笔纸,丁靖的书童叫筝儿,很木讷的一个人,没丁靖使唤,会呆站在一旁。丁靖收拾过程中,把书本扫落在地,他弯身要取,孟然已走过来,将书拿起,递向丁靖,丁靖没迟疑没道谢,伸手探走。“丁兄,且慢走。”孟然出声。丁靖转身,目光冷漠。“子川病得重不重?”孟然深信丁靖一定知道李沨得的是什么病,甚至直觉告诉他,文佩和李沨未必有多少交情,但是丁靖和李沨却是有交情的,只是两人都是冷傲的人,平日并不亲近,外人未能察觉。 
  “风寒,明日就能来听课。”丁靖丢下这句话,走得决绝。 
  孟然望着丁靖离去的身影摇头,这三人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出讲学堂,孟然找到谢芷,谢芷独自一人站在桥上,望着桥下的鲤鱼发愣。孟然走过去,拍他肩膀,谢芷回头,闷声说:“文佩还是不大搭理人。”孟然问:“他说什么?”谢芷回:“他说再两日,我就要回原本的房间去住了。”孟然想了想,“这倒是好事。” 
  谢芷只想着,文佩跟他说话的神情,没有以往亲昵,看着漫不经心。 
  “朋友之间,有些心里话应该说出来吧?燃之,你说是吧,我有什么心事都跟你说。”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肠子都不打弯。” 
                          
作者有话要说:  
☆、(修订)日暖蓝田玉生烟 第四章(中)
  夜读时,文佩没来讲学堂,李沨自然也不在,倒是很少在夜晚出现的夫子走进来,把在座学子打量一遍,沉声问:“是谁帮李沨请的假?”众人沉默,谢芷不解地看向丁靖,丁靖若无其事的翻书。“曾岳,你与他同席,也不知道他病情吗?”曾岳摇头,缓缓说:“我们话都没说上十句,没有往来。”夫子这下无奈了,这位李沨,竟孤僻到没有什么朋友。“谢芷,你与他邻席,也不知道他病情吗?”谢芷脸一垮,讷讷回:“我。。。。。。。我今夜就去探看他。”孟然坐在一旁笑得无奈,小芷真呆。“那好,你们远至山中求学,身边无至亲,身为同斋平日里要相亲相敬,切不可这般冷漠。”夫子说教一番,飘然离去。 
  “小芷,你真是笨死了,直接回:同席尚且没往来,何况我是邻席不就行了。” 
  书童在前提灯笼,孟然与谢芷走上石桥。 
  “夫子说得也有道理,我们是同斋,要相互关心,何况也一起喝过酒。” 
  谢芷心里并未将李沨当成朋友,只是莫明觉得被大伙遗忘的李沨有点可怜。 
  孟然将谢芷的肩膀揽住,笑道:“小芷,虽说李沨那木土偶像长得挺英俊,你也不能移情别恋啊。”谢芷想肘孟然,被孟然躲开。两人有说有笑出石桥,谢芷说:“你既然不想去探望他,跟过来做什么嘛。”孟然回:“我好奇,好奇他得什么病,得连夜请大夫,得丁靖帮他请假。” 
  好奇心旺盛,只得走一趟平日不乐意去的东斋房。 
  
  走至李沨门外,见门关上,灯火昏暗,谢芷迟疑,孟然去叫门:“子川,是我燃之和小芷,听说你病了,夫子托我们过来探望。”门没有立即打开,孟然站在外头四瞅,见到罗大进在自己的门口探头探脑,而小燕捧着水盆,远远站着,目光投往这边,却没迎过来。听到房内有动静,未己门打开,竟是李沨亲自开的门。 
  李沨神色不佳,穿着中单,头发披肩,显然刚从床上起来。门打开时,房中的药味扑鼻,似乎李沨刚喝过药。 
  “多谢关心,我并无碍,明日就能去听课。” 
  李沨手搭在门框,那姿态明显将人拦在门口。 
  “子川兄多休息几天没事,夫子只是让我们过来看看,并不是催促你。” 
  李沨抬头,看见站在孟然身后的谢芷,他颔首,却又冷漠说:“我在病中,不便招待你们。” 
  孟然退出一步,将谢芷往后推,李沨关上房门。 
  虽然这不是吃闭门羹,但也差不多,孟然早知道会这样,谢芷却傻傻站着,喃语:“我怎么跟夫子禀告。”孟然扯走谢芷,回道:“就说已探看,他明日能来听课。” 
  孟然没有立即回西斋房,而是跟着谢芷去他暂住的房间,房中文佩正在洗脸,小燕见孟然过来,难掩怔忡不安。孟然大大咧咧坐下,看着文佩,许久,文佩回头,他的脸上还有水痕,额前发丝湿得滴水,显然只是随便擦了把脸。秋日里洗冷水,他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双唇被冻红,有着不健康的红艳,说不上多妩媚,但让人移不开眼睛。只是一日,文佩仿佛是一夜之间憔悴,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黯然、忧郁。 
  “我今夜头疼,便没去讲学堂。”文佩对孟然说上这句话,转头叫小燕上茶。他没在孟然身边坐下,而是站在窗旁,孟然伸手都碰不到他。 
  “子玉,我这里有治头疼的一剂药粉。” 
  谢芷赶紧让正月去翻箱。 
  “我刚来书院时,心烦虑乱,一想事情就头疼欲裂,后来我爹就托人寄来药粉,只需倒一点在汤匙里,温水饮下,头就不疼了。” 
  正月已将药粉找到,递给小燕,文佩说:“谢谢小芷,应该有效。” 
  孟然相信文佩确实身体不舒服,虽然从第一次见到文佩,他便觉得这人年龄小小,但有城府。 
  能让这样的人抑郁至头疼失眠,得是什么样沉重的事情?
  “李沨的房间建好了是吧?”孟然开口,问的是他在意的事情。 
  “今儿建好了,小芷再两日就可以搬回自己的房间。” 
  “真好,终于不必再听那些嘈杂声。” 
  谢芷已想搬回自己的房间,虽然这几日和文佩相处得不错,但他已经想念起自己的床来。 
  孟然见谢芷雀跃,摇了摇头,那房间生病的李沨住过,想来也得先打开晾一晾,通通气才行。 
  文佩往日虽不像谢芷多话,但是为人亲切,今夜很少开口,孟然坐了会,也觉没意思,起身告别。 
  谢芷将孟然送出门,孟然拉住谢芷说:“到时你搬出来,先到我那里住,你那房间好好通通风,我也会去检查一下,这之前都不要进去。” 
  见孟然神色严肃,谢芷虽然不解,也只得点头。 
  谢芷返回,孟然走至李沨门口,远远看着,若有所思,突然,有人鬼鬼祟祟出现,说道:“要我,那房间就不去住。”孟然回头,见是罗大进,这家伙固然讨厌,但他住在隔壁,又好打听,只怕知道些什么内幕。“怎么说?”罗大进神神秘秘将孟然拉到一旁,“你猜李沨这是得什么病?”孟然回:“我怎知道。”罗大进得意回:“他中毒了,那夜我看得清清楚楚。”罗大进将那夜怎么掩埋呕吐物,怎么请大夫都说了,未了,还道:“我甚至知道是谁下的毒。”孟然心已骇然,罗大进的中毒分析并无错,这家伙难道还真得什么都清楚?“文佩下的毒”,罗大进冷笑,“别看这人平日文质彬彬,温和可亲,可是貌似潘安,心比蛇蝎。”孟然心里有几分抵制,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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