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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浦东老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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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浦东冲击成陆,所谓的浦东原住民其实全部都是外来移民,区别只是彼此先后时间顺序而已。 

  移民的生存之道不仅靠自身努力,同样需要彼此之间的抱团取暖。那些性情豪爽、敢做敢为,助人为乐,先人后己者,通常有资格被称之为“大佬倌”。

  整个浦东地面,一直就有所谓“大佬倌”一说。“大佬倌”不一定指具体某人,而是囊括具有强烈人格魅力的浦东式的性情特征者,八妹只是不负众望,名至实归的其中一位。 

  当然,人们议论纷纷大佬倌辞职,包括其摸索新的谋生行为说成是自主创业,有点夸张到并不十分符合实际。 

  大佬倌创业只是后来老街人们的事后概括,大佬倌本人并不接受类似的说法。至于共识,倒也不是一点也没有。时至今天,无论是大佬倌自己还是任何老街其他人员方面基本认为,如果没有当初毅然辞职行为,就不会有大佬倌包括和三姑娘的组合,不仅是业务合作还发展到你情我愿、你嫁我娶的家庭关系设立;就不会有今天仍然蒸蒸日上、长春饭馆干湿两大食品系列的业务局面。 

  总之,原本老街上的八妹现在的大佬倌,八十年代初毅然辞去老街国营酱园那份正式工作,不是前无古人也绝对是非常罕见地抄了一把国企的鱿鱼。无论从其个人职业生涯,酱园厂的历史包括老街的记录,绝对称得上是某种个人行为的大胆创举。 

  当年,大佬倌在老街的酱园有份正式职业,那是老街为数不多的几个国营企业之一。不论规模,就凭地方国营的企业性质,也让很多老街人梦寐以求羡慕不已。 

  大佬倌手上捧着坚固铁饭碗不幸自我粉碎,完全同其个人表现包括企业景气无关,只是一个偶然事件。起因,牵扯到老街上默默无闻的阿木林。 

  那天,大佬倌当值,阿木林翻墙而入。看得出,饥饿的阿木林试图从满场地的酱缸里捞点东西充饥。无奈酱缸不少而过于高大,阿木林身材矮小,无论个人怎样努力,不要说捞取大缸里的内容,就是张望一下也相当费劲。 

  当值的大佬倌全部收入眼里。按理,大佬倌的职责是负责全体酱缸及其内容安全,阿木林的行为与大佬倌的工作要求明显地背道而驰。 

  但是,大佬倌了解阿木林。肯定又是哥哥不在家,肯定又是阿木林的阿嫂巧立名目,让阿木林不止一顿没能捞上饭吃,还是以自谋出路冠冕堂皇的名义。阿木林饿的实在不行,不惜铤而走险。 

  大佬倌看不过去阿木林一副饥饿难耐又手足无措的样子,上前一把逮着阿木林,不是问罪,而是一手将其拦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揭开缸盖,由着阿木林将手伸向缸里抓了两把酱菜。 

  假如阿木林抓了两把酱菜,能不能当饭,能不能装进肚子充饥,没人看见无人知晓,事情也就过了。之所以没能简单过去,完全是巧合。

  平时日理若干机,轻易不下酱园场地的厂长这时偏偏现身了。突如其来出现在酱园场地的厂长正好看到了大佬倌怀抱阿木林,阿木林双手各抓着一大把酱菜的那幕。基本逮个正着,抓的就是一个现行。 

  其实,厂长脾性很好,待人素来礼仪有加。只是眼前这场景就是脾气再好的单位领导,也很难视而不见听之任之。于是,厂长免不了上前,说了大佬倌几句。按照后来厂长解释,连批评都算不上,顶多只是埋怨级别。 

  偏偏大佬倌不干了。说阿木林实在饿得可怜,你他妈的厂长是没长眼睛还是良心被什么叼了去,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同情怜悯之心。

  架势好像他大佬倌才是单位领导,是厂长做出了什么对不住公家包括私人方面的事情。

  大佬倌痛快淋漓地将厂长一顿臭骂后,衣袖一甩,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老子不干了,当场抄了厂长包括国企酱园的鱿鱼。

  厂长是极其大度的,数次登门请大佬倌返还酱园厂。甚至还不惜违心地作了自我批评。 

  如果认为酱园缺了大佬倌这个看场地的角色就会运转不灵,甚至垮塌倒闭,肯定不是浅表层面的简单误会。

  厂长心里明镜似的,大佬倌一无所长,离开酱园何以度日。其他不说,就凭大佬倌革命烈士家属身份,万一离开厂子,弄出个三长两短来,到底无法向本厂包括包括最广大的老街群众交代。 

  大佬倌唯一的儿子牺牲了,是在南方那场自卫反击战中。 

  当时,大佬倌的儿子还是个军校在校生。儿子是学生会主席,思想进步的紧。既然国家召唤,积极挺身而出,还写血书表达决心。一旦军校和部队征求大佬倌的意见,大佬倌毫不含糊,坚决支持孩子选择。还表示了一番国破家安在,退回二十年,自己一样抗枪上战场,击退敌人没商量之类的豪言壮语。

  一时,把部队、军校和老街各方面的人们感动成,只有高呼祖国万岁展现激动万分心情。 

  眼看南方战事胜利结束,已经升任部队营长的孩子凯旋回国。不料,就在大部队回归途中车辆不幸坠崖身亡。战场上的枪林弹雨无奈大佬倌儿子于一万,万一,就出现在南方深山峡谷的崎岖盘山道中。 

  都说幼年丧父、中年失子是人生两大不幸,大佬倌全都遇上了。但是,大佬倌除了满头黑发大部花白,还是一如既往地豁达开朗、老小和气。这就让老街人们对他格外敬重无比。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章 大佬倌自主择业(9)
大佬倌没有领厂长之情,返还原来的酱园单位。虽然,他一时确实没有其他可靠的谋生之道。 

  大约沉寂了数十天之后,在某个天气晴朗的早晨,老街的大街小巷里突然响起了“削刀、磨剪子”的吆喝。人们惊奇地发现,肩扛板凳发声的,居然就是抄国企酱园鱿鱼的大佬倌。 

  也不知经何方高人指点,大佬倌弄得有点模样,一条寻常板凳,这头绑着磨刀的沙石和沙砖各一块,傍着一个盛水的小铁罐;另一头吊着两枚小布袋,里面装些相关的器具包括试刀布之类的。脱下了酱园工作服的大佬倌身穿对襟大布衫,也不扣,一根腰带简单系着。一旦生意上手,弄出劲来,腰带一解,随便挂在脖间,敞开胸怀,一付热火朝天全力以赴的专业投入样子。 

  尽管大佬倌没有受过任何磨刀剪的专业训练,初始的业务仍然不俗。人们尊敬大佬倌,还可以利用磨刀剪的机会听大佬倌谈天说地。 

  大佬倌自称,曾经和老街某位相当出色的名人翻译家小学在一个班上就读。算术成绩根本不用提,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当然,落后者肯定不是现在的吹嘘者自己。就连当年的作文水平,与名人彼此没能分出你高我低的实际胜负,基本就在伯仲之间。大佬倌常常自豪的说。

  后来名人出名了,包括他的儿子。以父子书信和弹琴的方式。而自己一直是老街酱园里一名默默无闻的工人,现在连这都不是了,肩上只扛了条板凳。大佬倌直言不讳并坚称,这也不是聪明与否包括机遇之类的难题。关键自家经济实力不济。其他不说,除去父母,全家兄弟姐妹人头就有八枚,父母工资收入本来就低,大基数一平均,维持吃饱穿暖的基本性命需求已经上上大吉,同名人的距离是以这样非常无奈的方式被拉开并渐行渐远的。

  所以,大佬倌非常赞赏现在政府提倡的计划生育。也不是简单吹,假如政府计划生育政策早几年出台,说不定自己同那位名人翻译家仍然有得一比。

  有人说这是你大佬倌借口,或者干是吃不到葡萄就推脱强烈的酸味。也有人佯装糊涂地说,如果政府提前实行计划生育,根本无法产出八妹你,还奢谈什么同名人有得一比。

  当然,这是大家凑在一起玩笑。 

  人们喜欢同大佬倌谈天说地。大佬倌不仅性格开朗,谈笑风生,他肚子里的猪油筋不少,而且大多同历史上姓薛的家族关联。什么薛刚反唐,薛仁贵征西之类的还是全本。

  尽管自称作文实力可以与老街唯一的文化名人比肩,这薛家的故事也不是自我创作的,出处是老街的书场。大佬倌独自一人无牵无挂闲来无事一是下象棋,二是听说书。他嘴里的薛家故事二手倒卖。 

  小时候,我也进过书场,是斜对门邻居黄先生带我去的。不过,只有一次而已。主要是听不出名堂,经过说书人艺术化口音处理后,你始终只能听出个大概意思,远不如大佬倌讲的通俗易懂;还有就是书场收费,大佬倌方面免单。 

  或者大佬倌自身的影响力,或者他那故事比手艺更具吸引力。尽管人们普遍反映,大佬倌的业务水平有待提升。因为,经他磨练过的刀剪通常并不具有明显的锋利比较优势。这些,基本上没能影响大佬倌的具体业务进展。 

  相当一个时期,大佬倌还是可以凭借并不见长的削刀、磨剪刀业务维持自身的简单生活。 

  问题是后来老街上大小单位普遍陷入困境。极度不景气的企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搞转制之类的,下岗人员日渐增多。老街方面很多人自顾不暇,难免削弱对大佬倌刀剪磨削业务支持力度。 

  不过,就是在最为艰苦的普遍性企业转型期间,作为酱园,还是没能忘记大佬倌这位曾经的资深员工。每年,厂长总是好几次亲自带人上门,例行慰问大佬倌。 

  那是一个年关,上门慰问的酱园厂各位大佬倌曾经的同仁虽然有点思想准备,但是,看到眼前情景还是让人感到相当意外。一间偏屋实在敌不过冬天的凄风苦雨,只见大佬倌蜷缩在一枚大缸里,大半缸的稻草之类将他基本淹没,为了避免屋漏雨淋,几根细竹竿支起了头顶上一方破油布。不只是厂长,陪同前来的人们看得悉数眼圈泛红。厂长首先开口说,大佬倌啊,你又是何苦啊。 

  不料,大佬倌居然可以从大缸一跃而起,对厂长说,嘿,谢谢厂长大人卖给我这口大酱缸。我本来还犯愁,今年冬天怎么过,现在好了。有了它,大佬倌拍拍大酱缸指着头顶上的油布说,遮风避雨又挡寒,今年冬天保障多了。厂长大喝一声,住嘴! 

  在场所有的人被厂长吓一跳。厂长是个老实人,不要说发火,大声说话都从来不会。怒气冲冲的厂长说,你必须给我回厂去。从今天起,厂里就是你的家,你的衣食住行我全部包下。

  大佬倌闻言,居然一脸坏笑,厂长啊,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你可以包我,你还能包下整个老街所有的人。老实告诉你,在老街,我的情况不是最差的。回头还咕哝了一句,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自认为自己就是一匹好马的大佬倌,坚持不吃国企酱园厂的回头草。 

  厂长包括酱园的各位明白了,这事毕竟勉强不来,于是只能选择放弃。作为弥补,厂长下令将全厂不管有没有用,需不需要,凡是属于铁器家什全部集中起来定期交由大佬倌磨削。 

  大佬倌这回倒是没有回绝。也算是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走出了一条彼此都可以接受的务实互助道路。 

  遗憾的是,这种和谐局面没能维持多久。这次,是酱园单方面问题。

  倒也并非酱菜产品或者是企业市场环境难堪到不能拿铁器家什交给大佬倌磨削。恰恰相反,经济不景气,下岗人员增多,家庭收入减少,价廉物美的酱菜业务反而一片红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招惹了国际某著名的跨国投资公司,说是为了拓展中国人头众多的消费品内需市场,投资重点锁定在了中国人的饭桌方面。

  跨国公司实现酱园控股,不仅老板易主,管理层也派驻了好几个不懂酱菜专业但仍然精于投资包括企业管理、原本老街稀有,即便有所露面,主要只是观光赏景到此一游的一大帮子高鼻子、蓝眼睛们。

  本来,上海市区高级公寓是那些酱园外国高管的宿营地。但是,老外偏偏更喜欢住在老街。他们合伙在吴家靠咸塘那八上八下房子,包租了楼上四间,眼前咸塘乌油油的河水蜿蜒,秦砖汉瓦老宅连片,凭栏临窗风光无限,也不怕夏天房间里有很多苍蝇蚊子,入晚床头上还有蟑螂老鼠肆虐,都无所谓,他们自我陶醉地说,这就是原始的上海,充满着原住民的浓烈气息。

  早晨黄昏,闲来没事在老街方面溜达闲逛。包括阿福的街头象棋擂台,大佬倌之类削刀磨剪刀的吆喝,都可以让那些高鼻头蓝眼睛为之痴迷沉醉。

  老外说,浦东的原住民好比他们那里的印第安土著,但又并不简单类同。浦东古镇老街的土著相容性更好,不仅保留着良好传统习俗,偕同现代文明的步调轻快整齐。这就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包容性强且整体中道、和谐。 

  当然也不是简单的赞美,那些痴迷沉醉于浦东老街原住民文化氛围之中的老外,吃饭叫他们学拿筷子,老街上没有通宵酒吧,甚至包括房间里可疑爬虫相向,他们都大大咧咧无所谓。前提只有一个,不涉及合资企业的外方投资者利益。否则,肯定寸步不让锱铢必较。

  他们自称虽然自己只是一名打工者,但马虎不得,与自己钱多钱少职务升迁无关,而是要体现出工作的高度专业。

  讲究专业的老外,检查厂规厂纪时发现,厂里有人把有用包括无用的铁器家什定期悉数交给大佬倌削磨,这是问题。构成严重挑战公司正在推行的无缺陷完美管理的崇高价值观事实,同他们历来信奉尊崇的专业现代理念相距何止十万八千里。 

  有人曾谨慎提醒,一旦取消对大佬倌的刀剪磨削支持,极可能影响其韵味十足的吆喝,老街为之降低传统习俗的人文景气。 

  老外们始终不为所动,认为,小葱拌豆腐,青是青,白是白,基本属于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概念。

  高鼻头蓝眼睛的老外们在老街呆久了,入乡随俗,引用中文成语包括浦东俚语顺溜的很。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不只是简单误会(10)
一时,大佬倌自主创业陷入了困境。

  当然,困境未必就是绝境。就是绝境,绝处逢生杀开一条血路也不是没有先例。

  如果打碎砂锅问(纹)到底的话,大佬倌业务突围,同三姑娘之间的误会多少有点关联。

  已经成为长春饭馆老板的三姑娘有早起的习惯,主要不是忙生意,长春饭馆做中午和晚市。三姑娘早起,是要享受东方刚刚泛出点鱼肚白时,老街上那份固有的宁静、清新。 

  每天,三姑娘早早来到离家稍远一点下手这边的水桥,细心洗刷着夜来用过的器具。 

  长久以来,老街上的水桥是被约定俗成地区分,上手的水桥分管淘米洗菜,下手的水桥自由选择用途。 

  朦胧的晨曦中,一条江南水乡常见的小船儿悄无声息地从河面上划过,船橹吱呀着优雅地拨动水面,将满河的街景划成支离破碎;那边小船刚刚摆脱了视线,这边河面方才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敛被船橹搅碎的两岸街景。 

  眼看这东面天色逐渐明朗,不知什么时候,又是从何处,河面上弥漫起一缕淡淡的薄雾,紧贴着水面,既优雅又散漫,渐渐的开始稠密起来。也只是转眼间,河对面的景观一下子变成那么虚拟,梦幻一般。 

  对岸不知是哪位勤快的女人,也是在洗涮类似的专门器具,“唰唰唰”那轻快的节奏声贴着河面,顺着水流,穿行在轻雾之间,飘去很远、很远…… 

  这是老街早春常见的清晨,也是可以让三姑娘内心特别安宁平和的时段。 只是现在的三姑娘可能有心事,有点迷失忘情,连本来提着好好的专用器具上的盖子从手中滑落,随着水流飘然而去竟然浑然不知所以。 

  这就成为了大佬倌误会的原因。 

  当蹲在水桥边的三姑娘慢慢起身站立,双眼仍然无限留恋河面美景时,突然听到岸上的大佬倌大喝一声,广生嫂,你不能。 

  这还不算,三姑娘耳边这大佬倌的叫唤声尚未消散,岸上大佬倌飞一般冲将下来,把三姑娘紧紧抱怀里。 

  这下把三姑娘弄得有点哭笑不得,这鲁莽的大佬倌肯定是认为守寡有年的三姑娘仍然有点想不开,乘着清早到河边寻短见。这是哪儿跟哪儿。 

  三姑娘又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从大佬倌怀里挣脱出来说,你这是干嘛,人家好好的在这边观光赏景呢。 

  啊,是吗。这回轮到尴尬的是大佬倌,我刚巧走过,看你在水桥边发呆,以为你是想……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美好误会。由于时间尚早,老街上还比较清净,加上晨雾遮掩,没有任何第三者看见大佬倌在水桥边,张开有力的双臂将三姑娘死死搂在怀里。

  不然,这笑话要闹成多大,怎么估计也不算为高。比薛家那些历史故事更现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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