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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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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还活着,她的心还跳动着,她都会想尽了办法离开这里去找那个人。

    他想要的,唯有她死了,她的尸骨埋葬北汉,永远都不离开。

    萧昱额际青筋隐现,不知是心痛还是愤怒,连呼吸都随之颤抖。

    凤婧衣一动不动地捧着剑站在他的面前,决然道,“是我负了你的情意,我愿以命相偿,却难以情相还。”

    大约,她这一生终究是没有和那个人相守的缘份,可此生得以相遇,已是难得了。

    她不能与她相守,又不愿背情弃爱再辜负他,唯有如此才能了结的一切的话,她愿以命相抵亏欠萧昱的一切。

    “谁要你死了?”萧昱痛恨地拿过她手中捧着剑扔了出去,愤然站起身,“现在,就连留在我身边,看到我都能让你如此难以忍受了吗?”

    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在没有那个人出现的岁月,他们也幸福过,也欢笑过,为什么一转眼你就爱上了别人,任我怎么等,怎么求也不肯回眸一顾。

    “我无法再成为你想要的那个凤婧衣。”她含泪哽咽,缓缓道,“我没想过自己会对他动心,会那样喜欢上他,喜欢到这辈子再也无法喜欢上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她不想辜负这个人的,在明明对那个人动心之后,也曾一次又一次地地想要忽略那份情感,好好与这个人相守一生。

    可是她真的努力了,她忘不了那个人,放不下那个人,只要一想起,思念就如潮水一般的翻涌而来,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

    “好”萧昱一步一步地后退,悲痛而愤怒,“你真的好的很”

    他踉跄地出了门,不愿再去看到她那双盛满那个人影子的眼睛。

    夏侯彻,你可以得到她的心,但这一辈子永远……永远也休想再得到她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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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桑,你在偷笑么?

    编辑要下班了,二更就写到这么多了,大结局就在明后这几天了,月票统统送上来呀,为了我们皇桑的幸福生活。

    群里说皇桑太苦逼了,有要求写一点皇桑的甜蜜再大结局,大家要看么,要看举个手。

    如果加甜蜜的话,估计就加一万字到一万五千字左右,多写一天。

    :

一念成痴一念狂() 
正月,随着夏侯彻病情的日渐好转,宫里也渐渐热闹起来了。

    过完了正月十五,他自素雪园搬回了皇极殿,派了容弈前去北汉打探凤婧衣的消息,于是自己开始处理政务。

    由于不靠谱的小皇帝又一次在上朝打瞌睡,朝臣们便开始纷纷上奏,请其归政。

    夏侯彻翻了翻新上奏的折子,望了望坐在地毯上玩耍的两个孩子,现在正是他们贪玩的年纪,让他们去参与朝政大事,也确实是太小了。

    可是,这天天上朝不是叫下朝,就是打瞌睡的,也实在太不像话了。

    “瑞儿,熙儿,过来。”夏侯彻冲着他们招了招手唤道。

    兄弟两个扭头看了看他,爬起来走到了桌边,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瑞儿你上朝又睡着了?”夏侯彻盯着小的训道。

    瑞瑞一听低着头玩着手指,嗫嚅道,“一群老头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听着就直想睡觉,我也不想睡的,可听他们说话就是想睡。”

    夏侯彻叹了叹气,这两个家伙,以后大夏的江山终究还是要交给他们的,一个个完全没有想当皇帝的意思,以后可怎么办?

    “又不是我想去上朝,是哥哥跑了,原叔把我抓去的。”小家伙委屈地扁着嘴咕哝道。

    夏侯彻头疼地抚了抚额,瞥了一眼熙熙,这家伙鬼灵精似的,明明挂着名号的皇帝是他,他却每天早早就起来跑出去玩了,贪睡的瑞瑞就每次被原泓逮着上朝去了。

    小孩子现在又正是好动的年纪,让他们在朝上一坐一两个时辰,也确实是坐不住的。

    可他还想着,好不容易后继有人了,自己可以清闲下来了,结果这两个家伙一个都不让人省心的。

    “皇帝一点儿都不好玩,我不要玩了。”瑞瑞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说道。

    “我也不要。”熙熙跟着说道。

    夏侯彻看着两个儿子一脸委屈的样子,又不忍再责备下去,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道,“好了,明天开始你不用去早朝。”

    他们现在到底还小,确实不适合现在就将皇位交给他们,还是等他们长大些再说吧。

    再者,他现在要设法把她再接回来,也需要手握实权,否则下旨发兵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真的吗?”两个小家伙一听,惊喜不已地问道。

    “真的。”夏侯彻薄唇微勾,笑语道。

    兄弟两个一个抱住他一腿,兴奋地叫道,“父皇你真好。”

    孙平进来,瞧着父子三人抱成一团的样子不由失笑,虽然两个孩子这一年来跟着他们一起,但却从来不会像对夏侯彻一般,对他们这些人这般亲近,父子终归是父子。

    “容弈有消息回来吗?”夏侯彻见他时来,便追问道。

    整整一年了,他也不知道她在北汉如何了,一年的时光她和那个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却让他感觉好似是隔了一辈子。

    “还没有。”孙平如实说道。

    其实,他们也都大约知道那个人在北汉的状况,只是现在还不是让这个人知道的时候。

    他身体刚刚恢复一点,若是得知她被软禁在凤凰台,又哪里还能待得住再养伤了。

    夏侯彻皱了皱眉,走了这些日子,算算脚程也早该到北汉了,怎么这么慢了?

    最后一别之时,他清楚地记得她说了要跟他走的,只是已然过了一年,她答应的话,不知道还作数吗?

    纵然那日险些丢了性命,但能听到她那一番发自心底的肺腑之言,这一年的罪倒也没有白受的。

    只可惜,自己这一伤便是一年昏迷不醒,一年她在北汉会发生什么,会和萧昱变成什么样子,他都难以去想。

    自认识她,也不过短短数载,却历经了他曾经二十多年都不曾历经的种种,即便其中伤痛多过幸福,他还是想要与她相守到白头。

    “父皇你怎么了?”熙熙见他发愣,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

    夏侯彻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虽然他也想让他们能尽快见到他们的母亲,但现在还没有她的确切消息,他也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说,一切还是等找到她回来,再跟他们细说。

    “那你困了吗?”瑞瑞看着他问道。

    夏侯彻伸摸着他的头,笑着道,“没有。”

    “可是我困了。”瑞瑞打了个呵欠,有些无精打采地道。

    夏侯彻无奈笑了笑,将他抱了起来放到榻上,道,“在这睡吧。”

    “嗯。”小家伙点了点头,自己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了眼睛。

    夏侯彻又将站在榻边的熙熙给拎上榻坐着,低声问道,“你也要睡。”

    “不要。”熙熙摇了摇头,拿着玩具自己坐在一边。

    夏侯彻招呼孙平送来了毯子给瑞瑞盖上,这才埋头继续处理送来的折子。

    不一会儿,孙平轻步进来,近前低声禀报道,“皇上,空青和沐烟姑娘入宫送药来了。”

    淳于越不喜待在宫里,于是在皇上病情稍稍稳定之后就出宫了,每隔几日会让空青入宫诊脉送药,只要没有特别的问题,便也懒得入宫来了。

    “进来吧。”虽然以前一向不喜与金花谷的人打交道,但这回好歹淳于越是救了他一命,他不能不念及恩情。

    孙平出去传了两人进来,空青给夏侯彻请了脉,嘱咐了最近的用药,便准备走了。

    沐烟却冲到了御案前,将一大张白纸一铺,道,“题个字。”

    夏侯彻理了理衣袖,抬眼看了看她,显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什么字?”

    “隐月楼要开张了,这不要重新挂匾,你要是能顺手提个字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沐烟笑嘻嘻地说道。

    虽然她磨了一年也没有从原泓那里把隐月楼要来,但从夏侯彻醒来之后,她就撺掇着淳于越要了隐月楼当诊金,夏侯彻也算够意思,很干脆地就给他们了。

    最近他们一直忙着重新修整,再过几日就要挂匾重新开张了,于是便想着进宫顺便找他提个字,毕竟普天之下再没有比他的字都值钱了。

    “不要得寸近尺了。”夏侯彻淡声道。

    隐月楼本已经查封,给了他们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现在竟然还要他给一个青/楼题字,简直滑稽。

    沐烟想了想,道,“你不想知道凤婧衣的消息吗?”

    “沐烟”空青拉了拉她。

    沐烟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只要你题了这字,再过半个月,我就告诉你关于她这一年的消息,在来大夏之前我可是一直跟她在一块儿的。”

    夏侯彻眸光微沉,道,“现在说。”

    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这个人不会现在不说,反而要压在半个月之后才告诉他。

    “这个没得商量,要么你现在给我题了字,半个月之后我告诉你,要么我去找别人仿个你的字挂上,也是一样的。”沐烟道。

    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不能跟他说凤婧衣的消息的,不过再过半个月就算她不说,容弈那边也瞒不过去了,必然会给她回报消息了。

    到时候,她再说起凤凰台的事,自然也是可以的。

    夏侯彻抿了抿唇,默然提笔给她提了字,而后道,“朕最忌人言而无信,半个月后此时此刻,你若不说话,朕可以让隐月楼开了,也一样能让它关了。”

    “一定,半个月后,我一准来跟给你禀报清楚了。”沐烟收起题好的字,拉上空青赶紧走了。

    一出了皇极殿,空青便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准提凤婧衣的事,你还提。”

    “反正现在又没说,再过半个月他总是会知道的,到时候再说呗。”沐烟拿着墨宝,哼着小典一路兴奋地走着。

    隐月楼一开就又有大把的银子入手了,若是公子宸那个摇钱树能回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可是自雪域一别,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隐月楼的人一直都找不到她。

    “到时候惹祸了,你自己看着办。”空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分寸的。”沐烟道。

    夏侯彻跟那两口子的事儿,到底还是要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不可能帮着他去对付萧昱,可也不好不顾那个人的意愿,帮站萧昱对付他,所以只有袖手旁观的份。

    空青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孙平又何尝不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也知道他早晚是会知道南唐长公被软禁的事,可现在确实还是他该知道的时候。

    夏侯彻沉默地坐着,思量着方才沐烟说的话,加之容弈迟迟没有消息回来,总感觉她是出了什么事,而他不知道。

    “孙平,她们从北汉来宫里的时候,你可听到了什么?”

    孙平闻言垂首回道,“沐姑娘多是跟青湮姑娘他们在一起说话,奴才倒甚少听她提到过北汉的事,只是初来的时候听说是长公主手伤了,不过在渐渐好转,算算日子现在应该好了。”

    夏侯彻闻言剑眉拧起,在雪域的时候她的手是伤得不轻。

    “只有这些?”

    “是,只有这些。”孙平道。

    好在御前行走多年,这隐瞒心思的本事倒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若是被他瞧出什么端倪,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可是,夏侯彻又哪里是肯乖乖等半个月的人,思量了片刻便道,“传黑衣卫首领。”

    容弈那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也不能再这样干等着了。

    孙平不知他是要再派人去北汉,又怕他看出自己在说谎,连忙便退了出去给传了黑衣卫首领进来面圣。

    至于,君臣二人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进去细听。

    于是,不到半个月的功夫,沐烟和容弈还没有来吐露实情,秘密前往北汉的黑衣卫首领将加急密奏传回了盛京。

    那日,正好是小皇帝禅位,夏侯彻重新归政的日子。

    早朝刚下,夏侯彻尚在房与原泓及众大臣议政,侍卫将加急入宫的密奏送到了孙平手里,他倒也没想过是北汉来的,只以为是前线的军报,便拿着送了进去。

    夏侯彻趁着几位大臣商议的功夫,拆开扫了一眼,眼底瞬间风起云涌,合上折子沉声令道,“丞相留下,其它众卿家暂退吧。”

    原泓看着他异样的面色,一时间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几位大臣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多问便纷纷退了出去。

    “原泓,北汉凤凰台的事情,你们瞒了朕多少,又瞒了朕多久?”夏侯彻看着殿中站着的人,眸光冷厉如刀。

    原泓心下一沉,知道他是已经知道凤婧衣被软禁的事情了,可是按计划容弈也没有这么早把消息送进京来啊。

    他也知道再骗不下去了,于是道,“你说你刚醒来,人都站不稳,我们若是告诉你实话了,你只怕拼了命地要去北汉找人,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她被人软禁在凤凰台整整一年了,朕先前人事不知也就罢了,这样的事直到朕醒来,你们竟又合起伙来瞒着朕?”夏侯彻怒然喝道。

    她被姓萧的软禁了一年,他竟然到此刻才知道。

    “你早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原泓也有些气忿道。

    这一年又是给他看孩子,又是顾着朝政上下也就罢了,现在倒还遭埋怨了,想想心里都憋屈不已。

    再说了,不就是软禁吗?

    他先前还把人关着天天打呢,人家姓萧的只是把人关起来,还好吃好喝地伺侯着,比他那时候斯文多了。

    夏侯彻面色铁青,咬牙道,“整整一年,你们明明知道她被关在凤凰台,却什么都不做?”

    “你想我们做什么,收拾你扔的烂摊子子已经忙得一团乱了,我们还要帮着去给你把人救回来,想得美了你?”原泓火大地往椅子上一坐,没好气地说道。

    他再看上了人家凤婧衣,现在人家到底还是顶着北汉皇后的名头,难不成要他们带着兵马去抢人家的皇后,然后抢回来守着他这个活死人。

    他自己惹得*债,他自己解决去,跟他们这些臣子有半毛钱的关系。

    夏侯彻敛目吸了吸气,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心疼她被软禁一年,可原泓他们所作所为却也并非道理,他只是太过心急了。

    原泓见他不说话了,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他不肯放人,朕就挥军踏平了丰都,他不放也得放。”夏侯彻杀气凛凛地道。

    现在不是她不走,是她想走了,姓萧的不肯放他走。

    原泓知道再劝也没用,于是道,“方湛他们在北汉边境的兵马早备好了的,要去你自己去。”

    早知道他会干这事儿,早先他和容弈就将大夏的精兵良将调到了北汉边境。

    不过,去跟人抢女人这么丢人的事儿,他才不去。

    “孩子和朝里的事,你暂时管着。”夏侯彻道。

    原泓白了他一眼,哼道,“两孩子也真够可怜的,摊上你这么有了媳妇忘了儿子的爹。”

    夏侯彻懒得理会他的讽刺,敛目思量着如何安顿好朝中事务,尽快起程出京。

    “你现在那身体状况,你自己知道,别人没救回来,把你自己小命搭上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劝你。”原泓道。

    原本就是担心他会心急之下冲动于事,现在身体才刚刚恢复便带兵,还真不把自己当个人了。

    “朕有分寸。”夏侯彻道。

    原泓瞥了他一眼懒得再劝了,反正将来英年早逝了,死的又不是他。

    一听到凤婧衣的名字,自己姓啥都能忘了,还叫有分寸?

    虽然心急如焚要去北汉,可他也不能不顾两个孩子,一声不吭地就丢下他们走了,他们现在正是粘他这个父亲粘得紧的时候,这一走又不知得到什么时候了。

    夜里晚膳过后,他亲自给他们两个洗了澡扛回*上穿上了小睡袍,拎着他们坐正了,“熙儿,瑞儿,父皇有事要跟你们说。”

    两小家伙眨了眨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一副认真地样子。

    夏侯彻拿着帕子擦着瑞瑞还湿着的头发,说道,“父皇要出宫去找你们的娘亲了。”

    “什么是娘亲?”瑞瑞抬头问道。

    夏侯彻听了心中一阵酸涩,瑞瑞刚回到大夏的时候,夜里总是吵着要找他,渐渐大了竟也不知道这些了。

    “娘亲是很喜欢你们的人。”

    “比父皇还喜欢我们吗?”熙熙好奇地问道。

    夏侯彻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和父皇一样喜欢你们的人,她现在在很远的地方,父皇要去接她回来。”

    “我们不能去吗?”瑞瑞有些不高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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