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一年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这个人醒了,他们也该打算一下怎么解决北汉那边的事了,丰都那边传来消息,萧昱虽有几次去过凤凰台,但凤凰台的守卫并未因此解除,可想而知那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直僵持着的。
次日是新年,苏妙风也没有再进宫来教两个孩子课业,两个小家伙早上睡了个懒觉,起来就都跑到雪地里玩去了。
因着宫中现在没什么人了,故而也未办什么宴饮之事,只是吩咐了御膳房准备了宴席到晚上在素雪园,大家一起吃顿饭。
一来,淳于越他们毕竟在这里待了一年了。二来设在别处,也不方便照应病人。
天色渐暗,快到开宴的时辰,紫苏便带着两个孩子过去了,依例先带他们去见了还没醒的夏侯彻。
“熙熙,瑞瑞,给你们爹拜年,刚才教你们的那样。”
两个小家伙到了*边跪下,像模像样地磕头行礼,“父皇,新年好。”
青湮跟着紫苏站在旁边,瞧着兄弟两个的样子有些欣慰又有些叹息,那人若是能看到这两个孩子这么大了,想必也是心中欢喜的。
熙熙扭头望了望紫苏,问道,“苏姨,好了吗?”
“好了,起来吧。”
兄弟两个,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了。
“苏姨,可以吃饭了吗?”瑞瑞起来便问道。
“你们陪你们爹说说话,我去看看。”紫苏说着,朝青湮望了望,示意她看着两个孩子。
“我不想跟他说话,他又不跟我说。”瑞瑞不高兴地说道。
每次他们来了都跟他说话,他一回也不理他们。
“你们跟他说说话,他就会醒了。”紫苏笑了笑说道。
瑞瑞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到熙熙先到*边趴着了,便也跟了过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原泓和容弈也陆续过来了,沐烟自然也跟了过来,一伙谁愿也不愿搭理谁的人凑了一桌子吃年夜饭,场面着实是不怎么好。
淳于越一向懒得跟朝廷中人打交道,自然也懒得跟原泓等人说话,于是也谁也懒得搭理谁,只有两个子吵闹着要吃这个吃那个的声音。
瑞瑞站在椅子上,小手指着桌子上道,“那个,我要吃那个。”
坐在边上的原泓顺手夹了给他塞进此里,哼道,“你是饿死鬼投胎来的吗?吃个饭就没一刻消停的时候。”
瑞瑞一听,包着一嘴的东西气鼓鼓地瞪着他。
原泓瞥了他一眼,夹了菜到他面前,“吃不吃?”
小家伙一看到吃的,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又张了嘴接受喂食,完全忘记了要生气的事。
一伙人都在外厅用膳,谁也没有注意到寝阁内*上的人在两个孩子的吵闹声中悄然睁开了眼睛,屋里的灯火很暗,夏侯彻怔怔地望着帐顶,沉重地抬起手抚了抚发疼的额头。
半晌,张了张嘴想叫人,嗓子又沙哑地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他咬牙试了几次,才终于撑着坐起了身,回想了好一阵才记起雪域城发生的事,再想起冰湖上的那一幕还是难忍揪心欲碎。
外室传来孩子说话的声音,他不由愣了愣,他们……怎么都会说话了?
他想起身出去,可这一身却沉重得难以行动,好不容易才起身站了起来,脚却阵阵地麻木无力险些栽了一个跟头。
从*边到门口不过寥寥数步,他却走了好半天才走近去,最后脚步实在没有力气了,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了门框。
饭桌上,瑞瑞和原泓是坐在正对面的,原泓正给他夹着菜,边上拿着骨头啃的小家伙突地伸出油油的小手指着对面的门道上,“爹爹”
众人一惊,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这才看到扶着门快要站不稳的人。
淳于越第一个丢下了筷子起身,过去把了脉,没好气地道,“你是嫌命太长了吧,这就自己下*了。”
一个人躺了一年,身体各处都不如以前灵活,起码也得休养好些日才能下*走动,他竟然敢直接自己走出来了。
夏侯彻望了他一眼,却嗓子干哑说不出话来。
“还把人抬进去,难不成要我来?”淳于越扭头瞥了一眼周围的一伙人道。
孙平连忙带着宫人上前将人扶住,“皇上,您可算是醒了,先回里面躺着让淳于公子瞧过了再说。”
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上坐着,宫人将室内的灯火都点亮了,屋内顿时亮如白昼。
瑞瑞手里还攥着没啃完的骨头,满脸油光的眼了进去站在熙熙边上,兄弟两个好奇瞧着*上的人。
夏侯彻看着并肩站着的兄弟两个,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记得走的时候连走路都还有些走不稳,怎么突然变这么大了?
瑞瑞盯着*上的人半天,见他不说话,扭头问道,“我爹是个哑巴吗?他都不说话。”
原泓看着夏侯彻有些扭曲的表情,忍不住地偷笑,却又不敢笑得太过放肆,以免以后被他怀恨在心报复。
“能睁眼就不错了,说话等明天吧。”淳于越道。
瑞瑞没听懂,又好奇地问道,“那他到底是不是个哑巴?”
说完,啃了啃自己手里的肉骨头。
夏侯彻看着两个长高了不少的孩子,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他们就是熙熙和瑞瑞,可那眉眼之间却又是与他和她出奇的相似。
一想到凤婧衣,他眸光一沉,张了张嘴又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由着急地皱了皱眉头。
“行了,急什么,一年都等过去了,还差这一天两天了,要说什么等明天再说。”淳于越一边施针,一边道。
一年?
夏侯彻愣了愣,不中置信地望了望周围的人,又望向两个孩子,他是说他已经睡了一年了?
难怪两个孩子都长了这么多,可是她没有在这里,这一年她又去了哪里?
一连串的疑问冒上心头,奈何自己现在又口不能言,脑子也还是一团乱。
不一会儿,宫人煎了药送过来,熙熙看着他在喝药,一个人转身出了内室到了外面爬上椅子,拿了甜糕点进来,跑到*边伸着小手递给他,“甜的。”
夏侯彻愣了愣,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接了过去放进了嘴里,咽下去却是有些难受的。
淳于越看他皱起了眉头,道,“一年只喝药不吃东西,咽不死你。”
“那你不早说。”原泓道。
“说了他还是会吃。”淳于越收了针,一个人先出去接着吃饭了。
瑞瑞见熙熙给了东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将自己没啃完的骨头也递了过去,“给你吃。”
原泓见状,上前拉住他道,“行了,这东西你还是留着你自己啃吧,等过些日子再分给他。”
他长久未进食,突然吃这些东西,肠胃很难承受得住,这好不容易醒来了,再被两个儿子坑了有个好歹,那可就太冤枉了。
“那我自己吃喽。”小家伙望了望夏侯彻,见他点了头才又自己拿着啃。
“好了,你们先出去吃饭,原叔和容叔跟你爹说事儿。”原泓揉了揉他的头,望了一眼孙平。
孙平和宫这才把兄弟两个牵了出去,顺手掩上了房门。
原泓搬了凳子自己坐下,瞅了瞅*上坐着的人,道,“先说第一件事,你现在一定最想知道凤婧衣在哪里。”
“她在北汉。”容弈简单明了地说了,至于被软禁之事并没有向他提及。
以他对那个人的紧张,若是知道了,现在就会不要命地去北汉救人回来。
“别抢人话行不行?”原泓没好气地道。
“听说手伤得严重,不过应该也在渐渐恢复了,因为你回来昏迷了一年,大夏里里外外很多事情还得照应两个孩子,我们没太多时间去打听北汉那边。”容弈说道。
夏侯彻听了,点了点头,这一年这么多年摊到他们头上,也难为他们还没让大夏给垮了。
“因为你一直半死不活的,太医还说可能一辈子也就那么个样子了,我们没办法只好先把你儿子给扶上皇位当了皇帝,稳固朝政。”原泓瞅了瞅他,又道,“不过这两个小家伙现在一上朝不是躲着不去,就是去了打瞌睡,等你自己好了看着办吧,反正他们现在不是当皇帝的料。”
“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养伤,别的事等恢复过来再做打算。”容弈道。
夏侯彻也渐渐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因着无法开口,于是对着两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说的话。
自己昏睡了一年,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还能干什么呢?
只是,这一年了,她怎么样了,他一无所知。
:
一生爱恨一生殇7()
第353章
大年夜这样举世热闹的日子,凤凰台的亭台楼阁挂满了红灯笼,却也终究无法驱散往日的寂静和冷静。
沁芳还是尽心准备了一顿年夜饭,虽然吃饭的人只有那一个人,东西都准备好了准备去暖阁传膳的,哪知里面又是空无一人。
一想到最近凤婧衣的反常之举,连忙出了暖阁寻到后面的园子里,果真又是看到她是在练剑,可她现在的手才刚刚恢复一点,筷子都只能勉强拿稳,哪里能干这些事儿。
凤婧衣看着又一次掉在地上的剑,咬了咬牙弯腰去捡了起来,可光是是握住剑柄,手上就是阵阵钻心的痛。
一年了,她没有大夏的任何消息,无论她如何向他请求,他也始终不肯告诉她,那个人到底是死是活。
她也试过离开凤凰台,可是严密的防守根本不是她一个人能出得去的,只可惜自己一双手筋脉受损,再也无法使剑。
一连好些天了,从她能勉强拿稳筷子,她开始试着再拿起剑,可每次也都拿不稳便掉了。
可是,如果她的手再这样废下去,她就永远出不了凤凰台。
她不想跟这个人闹到如此的地步,可是一想到雪域城那个人的一幕幕,她真的想去找到他。
“主子,别再勉强了。”沁芳跑过来,拿掉她手里的剑劝道。
她手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点,这若再这么下去,只怕又要彻底废了。
凤婧衣看着自己微微发抖地手,恨恨地咬了咬牙。
“主子,先回去吧。”沁芳看着她额头都是冷汗,担忧地劝道。
凤婧衣没有说话,任她扶着回了冬之馆的暖阁,过去的时候看到正厅不知何时已经坐着的人,主仆二人都怔在了门口。
“陛下……”沁芳道。
萧昱看着她扶着的人,淡声道,“去准备晚膳吧。”
沁芳看了看边上的人,这一年来陛下几乎每个人月会过来,但每一次与主子都是不欢而散,这好好的大年夜别又闹得像上次一般争吵起来。
“你去吧。”凤婧衣平静地道。
沁芳这才离开了,却又不放心地吩咐了宫人过来上茶,收拾桌子准备传膳,以免他们再跟以前一样争吵起来。
凤婧衣进门到离他最远的软榻坐下,语声淡冷,“又有什么事?”
“今天是除夕夜,我想过来陪你吃顿饭。”萧昱道。
他知道,她在恨他这样对她,可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办法了。
即便她这样恨着他,也好过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北汉跟那个人双宿双飞。
“有那个必要吗?”凤婧衣道。
“阿婧,我们非要每一次见面,都要因为那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吗?”萧昱道。
他每一次都是想来与她好好相处,但每一次他们又因为夏侯彻陷入争吵,明明他们才是夫妻,明明是他们相识有婚约在先,可她总是让他觉得是他插足了他和那个人之间。
“萧昱,我们纠缠下去,你幸福吗?”凤婧衣道。
她知道是她有负于他,她也知道她的好,可是这样勉强凑在一起,他们两个人都是煎熬的。
“阿婧,将心比心,你放不下他,又如何能要我放得下你?”萧昱满心痛楚地说道。
她爱那个人,放不下那个人,一心和想他在一起,他爱她也是一样的心情,她都放不下,又如何来要求他成全他们呢。
凤婧衣无言以对,他说的对,她没有资格要求他成全。
当初答应了嫁给他的人是她自己,说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是她自己,如今她告诉他,自己爱上了别人,这样的事若是换作她那个人之间,她也是难以接受的。
可是,他们就真的要这样一辈子耗下去吗?
沁芳带着宫人进来传膳,打破了一室压抑的沉默,因着凤婧衣还不能使筷子,所以给她备了轻巧的木头勺子,拿起来没有那么累。
“没什么事,你们下去吧。”萧昱道。
沁芳带着宫人退了出去,却又怕出事,所以不敢离开太远。
凤婧衣到桌边坐下,因着之前试着练剑,手还有些无力,便静静地坐着没有去拿勺子用膳。
萧昱给她一边布着菜,一边幽幽说道,“从知道你在大夏,我就一步一步的退,想着等你回来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的,你回来有了他的孩子,又想着只是孩子而已的,你的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可你又告诉我你对他动了心,我又想着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就好了,如今我们在一起了,你却又要告诉我你忘不了他,你要和他在一起……”
他,真的无路可退了。
凤婧衣低眉紧抿着唇,叹息道,“是我负了你。”
“阿婧,你心里还有也罢,你们有两个孩子也罢,我不想再去追究了,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在我身边,如此而已。”萧昱说着,眼中满是不得所爱的痛楚。
“所以,你就非要以这要的方式,把我关这里吗?”凤婧衣喃喃道。
萧昱夹菜的手一颤,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伤痛,“你我相识数十年,你宁愿他相信初识几年的他是真心爱你,却也不愿相信我的情意吗?”
凤婧衣默然,不忍去看他那双满是悲伤与痛楚的眸子。
他搁下筷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我若真有心逼迫于你,你以为我会到现在都没有碰你,因为我不想我所心爱的女人会恨我,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放下他,放下过去,跟我重新开始,可我最终等到的,却是你要随他而去,阿婧,你太不公平了。”
明明是他们相识在先,明明他们互许终生在先,可最终她心上的人,却不是他。
可是,爱情的事从来都是命中注定,而非先来后到,不是注定的人便是朝朝暮暮在一起也以心动,若是注定的那一个,即便隔着仇恨的火海,也终将相遇倾心。
“那你要我怎么办?”凤婧衣沉重叹息道。
若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的困境,她都愿意去做。
可是,爱情的世界从来只有两个人,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存在。
这个人也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可是心里属于爱情的那个地方,只住着一个夏侯彻,别的人再好再优秀,终究也难再走进去。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喜欢上这个相伴在自己身边数十年的人,却喜欢上了那样一个人,怎么都舍弃不下。
他无法放下她去爱上别的人,同样的她又如何能放下那个人,转头再爱上他呢。
“我要你在北汉,一辈子都在我的身边。”萧昱道。
他知道,也许这一辈子他都走进代替她心上的那个人,起码她的人是在他身边的。
一直以来,关于未来的种种都是关于她的,从来没有想过生命中缺失了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世间万物,他唯一舍弃不下的,唯她而已。
凤婧衣没有回答,眼中却满是泪水的痕迹。
她知道这是她欠他的,也是她该还他的,可是要她舍弃心中所爱的那个人,这一生都不再见他一面,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心如刀割的折磨。
可是,除此之外,她又还能给这个人什么呢。
“连这样,也无法答应我吗?”萧昱自嘲地笑了笑,笑意之后却满载深沉的痛楚。
这么多年,她曾将他们之间当作/爱情,最后她发现那不是爱情,可深陷其中的他却早已当了真,难以自拔,几近成魔。
半晌,一直沉默不语地凤婧衣起身,走近到墙上悬挂的剑,艰难地伸手将其拿了下来,走近桌边递给她道,“萧昱,你救过我的命,我可以把命给你,可是允许我自私一回,我的心无法再爱你。”
萧昱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缓缓落到她手中捧着的剑,“凤婧衣,你真是够狠。”
她宁愿死,也不肯爱他,也不肯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世间他便是自己死,也从未想过要她死啊。
“只要我还活着,我想我永远也不可能安份地留在北汉,留在你身边。”凤婧衣含泪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我死了,大约就能做到了,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北汉。”
只要她还活着,她的心还跳动着,她都会想尽了办法离开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