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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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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不容易抓住了他,哽咽劝道,“你收手吧”

    夏侯渊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将她点了穴推了出去,朝着周围的几个堂主道,“把她给我赶出雪域城”

    “夏侯渊”公子宸惊声叫道。

    可是,随之而来的几个人已经押住了她,不由分说地便依着夏侯渊的命令将她带离了冥衣楼。

    她含泪扭头望向凤婧衣,乞求道,“凤婧衣,答应我,不要让他死,救你答应我。”

    凤婧衣瞥了一眼她,有些震惊。

    公子宸在她们的眼前总是意气风发的,*洒脱的,何时到这般求过人的地步,虽然不甚清楚她与夏侯渊之间的纠葛,不过总归这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可是,现在不是她们不放过夏侯渊,而是夏侯渊不放过他们。

    她有心想帮她,可是现在在这里交手的也不止她一个,她不一定能救得了她想保住的那个人啊。

    公子宸一路挣扎,却一路被人从送往了雪域城的门口,不曾想到这便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告别了。

    白笑离出手狠厉,也全不顾自己安危,好几次若非九幽及时出手了,只怕也跟着重伤了。

    “你不要命了”九幽痛声斥道。

    白笑离对于他的话一向是充耳不闻,她等到这么多年,今日进了雪域城,原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就算不惜拼了这条性命,他也要杀了这帮害了崇礼和她的人。

    夏侯渊一招将白笑离中伤,本以为能逼退她,却不想她竟不怕死的,也迅速出手反击于他,九幽见状也跟着出手,二人合力反而将他中伤逼退,他踉跄地后退,半跪在地捂着血气翻涌的胸口。

    凤婧衣见已经将其中伤,正要相劝留他一命,白笑离迅速又是一掌,将夏侯渊震得吐血倒地。

    “现在,你还几分本事尽管再使出来?”她喘息不及地道。

    夏侯渊一口鲜血喷出,不甘地望向对面的几人,仅是片刻之后便又一跃而起冲了上来,虽然九幽及时出手阻止,白笑离还是又被他的掌力所震伤。

    他们只顾着交战,却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幕的冥衣,没有为任何人担心的神色,那是眼底弥漫着冰冷诡谲的笑意。

    而边上的七杀,眼中却满是复杂与歉意。

    几番之后,双方各人也均是一身伤,白笑离却还是霍出了性命地搏杀,直到终于一掌将其狠狠中伤,再无还手之力,才冷笑道,“冥衣楼那些下三滥的东西,终究是不顶用的。”

    故而,这么多年,她所练的也都是硬功夫。

    毒术再好,也终究没有一身过硬的实力可靠。

    “是吗?”冥衣在不远处冷笑嘲弄道。

    “你不用急,等解决了他们,我会亲自送你上路。”白笑离说着,也不顾一旁凤婧衣的阻力拦,夺过夏侯彻手中的玄铁剑,便一剑刺了过去。

    虽是刺在对方死穴之上,却也不是一剑致命。

    “这种剑伤,不会立即致命,但心脏会渐渐失血而亡,这种等死的滋味,你们也该尝尝。”白笑离咬牙切齿地恨道。

    “哈哈哈哈哈……”当她一剑刺下,冥衣也跟着仰头大笑出声。

    白笑离厌恶地扭头,“你笑什么?”

    冥衣半晌收住笑意,道,“龙玄冰,你就没发现,他长得像一个人吗?”

    白笑离打量了夏侯渊一阵,瞳孔微缩,却没有说话。

    “他是不是很像崇礼?”冥衣冷笑地提醒道。

    “他到底……是谁的孩子?”白笑离愤然质问道。

    冥衣冷然狂笑,只是看着她和她脚边开死的夏侯渊,半晌也没有说话。

    “他是崇礼的孩子。”九幽坦言道。

    白笑离望着那人,与记忆中的人有些相似的眉眼,难忍心中阵阵刺痛。

    冥衣冷笑着看着她,说道,“白笑离,多年之前你离开冥王教之后,不是生下了一个孩子,在他的后背之后,还有一块火云胎记,恰好……他身上就有。”

    她说罢,又是一阵大笑出声。

    九幽闻言不可置信地望向说话的人,当初她说那是崇礼的孩子,他一直以为是那具人被控制之后,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从而有了这个孩子,却没想到……

    难怪,她们母子难以亲近,难怪她竟能狠下心让他常年服用冥衣楼的药物。

    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天,为了让这对母子……自相残杀。

    白笑离怔怔地转头看向脚边血流不止的人,上前颤抖地伸手扒开了他的衣服,看到后背那块火云胎记,顿时瞪大了眼睛。

    当年,她走火入魔离开了冥王教,却又有了崇礼的孩子,只是那时候伤势太重,藏在教内一个亲信的分舵里,孩子出生那日分舵遭人袭击。

    她重伤在身,只恍惚听到接生的稳婆说孩子背上有块火云胎记,我连是男是女,孩子是何模样都未来得及看清楚,便在混乱中与孩子失散了。

    之后多年以来,她行走各地,看到与孩子出生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都会去看身上是否有胎记。

    凤婧衣微震,她记得青城山的很多人,身上都有一块胎记,原来……竟是白笑离一直在找着自己的亲生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有将有那样胎记的孩子都收养到了青城山,大约就希望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是在其中的。

    可是,又如何想到,冥衣竟带走了那个孩子,在身边养大了,到了今日设计让他们母子自相残杀。

    而她一直苦苦寻觅的亲生骨肉,就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

一生一次一心动57() 
这样的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一个人怎么可以疯狂成这样,这样处心积虑的让他们母子为敌,直到最后互相置对方于死地,才告诉他们真相。

    白笑离不敢相信所知道的一切,可是看到冥衣身边的七杀,那带着些许愧色的神情,又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如那个人所言的。

    多年之前,她亲手杀了她所深爱的男人,多年之后的今天,她又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白笑离悲恸地敛目,明明都是她想爱护的人,结果却都死在了她的手上。

    冥衣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眼底泛起疯狂的冷笑,“龙玄冰,你没死我手里,可是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又如何?”

    白笑离扭头望向说话的人,愤恨之下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可是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侯渊听完,目光冰冷地望向冥衣,他很小的时候以为,宫里那个不受*的妃嫔是他母亲,后来那个女人死了,这个人说是他的母亲,说了他的身世,他便信了。

    到头来,他不过成了她手里报复他亲生母亲的工具,为的就是在今天要他们互相残杀,痛不欲生。

    难怪,这么多年无论他怎么做,都难讨她的欢喜,难怪她也从来不许他叫自己母亲,因为她根本就不是。

    可是她的亲生母亲,就在刚刚还给了他致命的一剑。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捂着伤口的手很快便被血染红了,白笑离伸手想要去扶他,手还未扶到他,便被避如蛇歇的甩开了。

    “有用那么看着我,索性我这条命是你给的,现在你要把它拿去,也是应当的。”他嘲弄地冷笑道。

    白笑离红着眼眶摇头,道,“不,不是这样,我……”

    她心中有千方万语,却也无从解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他,若知道这是他和崇礼的孩子,她又如何会对他下手。

    夏侯渊踉跄朝着冥衣走去,站在她的面前沉声道,“你养了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吗?”

    枉他自作聪明一世,结果不过是别人手中一件工具而已。

    冥衣冷冷望着对方,道,“当然,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她知道,龙玄冰总一天会回来找她报仇,而就算她死,她也要最后让她生不如死。

    当年她杀了崇礼,如今又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么残酷的一生,连她都不不禁有些心生同情了呢。

    夏侯渊突地出手,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掐住了冥衣的脖子,几乎就在电闪火石之间捏碎了她的咽喉,让在最近的七杀都难以及时去出手相救。

    半晌,他颓然松开手,整个人踉跄地退了两步,倒在了雪地里了。

    白笑离惊惶地扑了过去,想要帮他输入内力稳定伤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一剑是她自己所伤,最后会是结果,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侯渊倒在雪地里,望着浩渺的天空,有些自嘲的道,“我到底是谁啊?”

    大夏的楚王?

    他不是。

    冥衣的儿子?

    他也不是。

    龙玄冰的儿子?

    可是他都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她却杀了他。

    最终,一个名字缓缓冒上了心头,辰珏。

    曾经有个人,给了他这么一个名字。

    争了这么多年,不甘心了这么多年,直到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这一刻,他才发现他最宝贵的人和事。

    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已经回不了头了,不能再去找她了。

    “不要闭眼,不要死,不要……”白笑离疯狂地给他输着内力,可是他却缓缓阖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九幽揪心地拉开她,制止了她疯狂的行径,“他已经死了”

    “还有救还有救的”白笑离咬牙将雪地里的人抱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想要去找淳于越医治。

    九幽不放心地随之跟了上去,因为他们几番交战而破坏不堪的冥衣楼附近,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七杀也随之带着已经带着断了气的冥衣离去,不是走出城的方向,却是往雪域城深处去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凤婧衣望了望周围,正要说想该走了,站在她边上的夏侯彻却突然一下倒了下去。

    “夏侯彻”

    她这才看到,他身上已经满是血迹,一条腿的腿骨已经折了,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咬牙强撑着到了现在。

    如今,大敌已去,他自是再撑不住了。

    她想试着帮他接骨,可是这伤是被夏侯渊所伤,她又怕自己冒然出手,会接错了,反而误了伤势,只得选择放弃等回去找淳于越帮忙。

    这一方,他们是已经风波过去,另一边沐烟还火大地追击着傅锦凰,奈何对方对雪域城了若指掌,总是七拐八拐地将她给甩掉。

    于是,开始想念大青蟒的小师叔在的时候,要是它在这里,扫这里一片房子夷为平地,看她还往哪里躲。

    正烦着傅锦凰躲到哪里去了,整座雪域城一阵猛烈地摇晃,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整座有点摇摇欲坠。

    她伸扶着墙站稳,哪知边上的房屋一会儿便跟着散了架,坍塌一片。

    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地方不能多待了,至于傅锦凰的事,还是先保住小命再找她算账吧。

    这么一想,她赶紧往雪域城的城门口赶去,那边同样感受这种异样震动的青湮她们,也开始下令兵马撤出城。

    “凤婧衣他们呢?”沐烟担忧地道。

    “刚才看到师傅他们已经出来了,白笑离说都没事,应该在后面快出来了。”青湮说道。

    她这么说着,便叫上剩下的人撤出城。

    “先出去想办法保住那座桥,不然一会儿断了可就叫天不应了。”沐烟一边走,一边说道。

    青湮和凤景也觉得有礼,连忙亲自带了人去稳固外面的吊桥,好让后面的人出来的时候,不至于无路可走。

    吊桥对面的淳于越正在补充这几天的睡眠,被白笑粗暴地从*上给拖了起来,将一身是血的夏侯渊扔到他*上,“救活他”

    淳于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人,又抬头望了望站在*边的两人,“你两没毛病吧?”

    莫名其妙地让他救夏侯渊这个敌人,这个人可是千方百计地算着他们呢。

    “叫你治就治。”白笑离焦急地道。

    淳于越看在她是青湮的师傅份上,虽然万分地不情愿,却还是伸手去把了脉,刚一摸上脉搏便刷地缩回手。

    “人都死了,还救什么?”

    这个人常年以有毒的药物提升功力,就算不是今日这般是伤而死,他日也会是毒发攻心而亡,只是死得早晚而已。

    “死了也要救”白笑离沉声道。

    淳于越跃过*上的死人跳下*,披上外袍道,“很多人是叫我神医,可我也是人,不是神,做不来起死回生的法术。”

    这才半天的功夫,城内都乱成什么样了,竟然把这样的人带来让他救,让他救也就算了,还是一个已经断了气的死人。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他救活过来。”白笑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激动地道。

    淳于越有些微恼地皱了皱眉,道,“这种事,你该去找阎王爷说,跟我说也没用。”

    他是有医术,可是就算医术再高的人,也难以去将已经一个脉搏全无,也断了气的人再救活过来。

    九幽在一旁,看着白笑离紧张又焦急的样子,却也不敢擅自插话打乱。

    毕竟,酿成如今惨具的凶手,他也是其中之一。

    如果他当年没有跟冥衣联手对付崇礼,也许就事情演变到如今的地步了。

    沐烟和星辰等人听到争吵声赶了过来,看着白笑离强逼着淳于越救人,可是一看*上要救的人,顿时都傻愣在了那里。

    “怎么是这个家伙?”

    “我怎么知道?”星辰低声道。

    “刚才看她带了个人出来,我还寻思着是不是带的夏侯彻呢,奇怪这女魔头怎么会变得这么温柔善良,可这带出来的这一个,比带出夏侯彻还让人难以相信。”沐烟低声嘀咕道。

    要不是夏侯渊,他们也不会现在来这雪域城跟他们决一死战,她现在却是为了这么个人,一再地相求淳于越施救。

    “你说,难不成她看上人美色了?”沐烟低声对星辰道。

    可是要说美色,那在场的也要美色也是夏侯彻和萧昱先啊,怎么也轮不上这一个啊,难不成因为那两个都有主了,她就瞧上了这一个?

    “别说了。”星辰小声道。

    沐烟伸着脖子瞧了瞧,继续道,“好像已经见阎王了。”

    星辰皱了皱眉,没有再跟她搭话,只是师尊的样子确实太过奇怪了。

    两人正说着,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公子宸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抓住她们便紧张地问道,“人呢?人在哪里?”

    “什么人?”沐烟不解道。

    “夏侯渊在哪里。”公子宸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沐烟伸手指了指里面,却又有些不忍开口说出真实的情况。

    公子宸喜出望外的冲进门,却看到*上一身血淋淋一动不动的人,顿时停下了脚步不敢再上去一步。

    虽然迫切想要见到他,可却开始希望那*上的人并不是他。

    于是,她就那么僵硬地站在了原地,不肯走,却也不敢上前去看*上的那个人。

    沐烟先虽有些玩笑,可是现在却也收敛起了玩笑之色,看到那样沉默的公子宸,不由暗自叹了叹气。

    白笑离还在不住地要求淳于越救人,逼得他实在是火大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让我怎么救?”

    公子宸听到话,整个人一个颤抖,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说话的淳于越,“什么叫……人死不能复生?”

    这不是他吧?

    她刚刚走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九幽看着白笑离的样子,揪心又愧疚,想要劝她不要再执迷了,可是他却没有资格开口。

    “你们再不愿相信,他死了就是死了。”淳于越望了望屋内的几人,郑重地说道。

    他就想不通了,夏侯渊那么一个人,他们这一个个到底是为他紧张些什么。

    公子宸恍恍惚惚地走到了*边,定定地看着*上躺着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无法将他和夏侯渊联系在一起。

    沐烟和星辰不放心地跟了过去,劝道,“节哀。”

    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总归也是跟她有那么一段孽缘的人。

    可是,公子宸一直站在*边,却许久连眼泪也没有留下一滴,最后有些神情恍惚地转身往出走……

    “喂,你要去哪儿?”沐烟追出门问道。

    “找他。”公子宸一边走,一边说道。

    她不愿相信那个人就是他,他一定去了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他不是……”沐烟想要说人就在里面,却被星辰给拉住了。

    “她现在不愿信,就由她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这以后,她和隐月楼上下却再没有见过隐月楼主,公子宸了。

    两人眼看着,她一个人孤身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域里。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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