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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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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泉水温暖泡得太过舒服了,坐在池子里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男人的唇落在自己后颈,才倏地惊醒过来。
夏候彻不知何时下的水,自身后揽着她,百般怜爱地落下一个一个的吻,“在这里就敢睡,溺着了怎么办?”
“皇上……”凤婧衣缩了缩身子,却怎么也躺不过他落下的唇。
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在她耳侧喷洒着,低着轻咬着她的脖颈,低喃道,“一路你都冷得缩成一团,哪里敢动你,给你暖了一路的脚,都不道个谢吗?”
说着,扳过她的身子,热切地吻了下来。
她知道躲不掉,便只能懒洋洋地回应着他唇舌间的纠缠。
她背着池壁,身上放肆油走的手让她的身体生出熟悉快慰,且越来越凶猛,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际,腿间摩挲的灼热让她饱受折磨,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背脊呜咽出声。
他喘息地吻着她的脖子,双手托着她的臀,重重顶入逍魂的紧窒,她被刺激的仰头弓声叫出声来,他顿时满意地低笑出声,像只不知餍足的野一般狂野地压榨她所有的甜美。
凤婧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泉室出来的,醒来的时候自己上已经穿好了寝衣躺在软榻,边上一脸神情气爽的男人正悠闲地看着,察觉到她动了动,侧头望了过来,“醒了?想吃什么?”
凤婧衣一起身,后面便开始阵阵的疼,一定是在温泉那里被石壁磨破了皮,顿时说话便没了好气:“没胃口,不吃。”
夏候彻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温声道,“已经上过药了,下次朕小心些。”
“没有下次。”她恨恨地瞪了过去。
夏候彻却倾身勾着她的脖子吻了过来,*低笑道,“你在水里比在*上兴奋多了。”
凤婧衣咬了咬牙,她想,等她杀他的时候,她会更兴奋。
温泉别宫待了两天,夏候彻方才微服悄然离开,一行人北上前往北汉境内,两国边境越来越近,凤婧衣也越来越紧张。
进入北汉境内很顺利,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通常便是自己露宿,以免接触到北汉人而引起怀疑。
入夜,一行人在林中扎帐,北汉的天气格外的冷,夏候彻将她裹在自己宽大的斗蓬里,虽然生了好堆火,她还是冻得小脸儿发白。
“再忍几天,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凤婧衣望了望他,明知道她怕冷还故意将她带过来,到底是要试探她什么?
寒风呼啸,夏候彻似是察觉到周围越来越近的危险气息,沉声道,“方潜”
方潜立即明了他的意思,一抬手吩咐所有人警戒起来,然而敌人来得比他们预料的狡猾,人没有露面,只有乱箭如雨一般射了过来。
随行的都是历经百战的高手,密不透风的刀剑将乱箭挡在了外面,夏候彻牵着她站在中央,沉冷的眼睛望向幽暗的林中,似是要看清楚突袭之人。
然而,就在这时,背的从林间一支冷箭悄然离弦,方潜举刀去挡,那剑撞上刀却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飞向了夏候彻所在的方向,他再想阻止都来不及。
凤婧衣倏地松手将身六的男人重重一推,自己还未来得及躺开,那箭便已经刺穿她厚厚的冬衣,扎入皮肉。
夏候彻被她推一堆回过神去,正看到她被利箭躺中的一幕,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直到她摇摇欲坠地倒下,方才慌乱地扶住,“素素……”
凤婧衣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意,颤声道,“没关系,我穿得厚。”
“方潜,给我杀了那放箭的人。”夏候彻怒声喝道。
方潜留下些护卫,带着几个人便朝放冷箭的方向追了过去。
随行带来的太医忙不跌地过去看伤,看到伤口沁出诡异的蓝血,大骇道,“皇上,这伤不致命,可是这箭上……有毒啊”
夏候彻惊恐地望向伤口处,沉声道,“她活不了,你就和你全家陪葬”
太医惊得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翻着药箱取出金针,“微臣先控制住毒性,再……再配毒解药。”
可是,这毒实在刁钻,他只从医上看到过,要如何来解?
凤婧衣望着眼前的夏候彻,眼皮越来越重,颤抖着说道,“我要是……要是死了,把我埋在个暖和的地方,我……我怕冷。”
“朕在这里,朕不会让你死……”他抚着她冰凉的脸,手不自觉得有些发抖。
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多年生生死死都闯过来了,他竟在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凤婧衣笑了笑,有些苦涩的嘲弄。
这世上,最想她死的人,便是他了吧。
太医战战兢兢施针,她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夏候彻急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解毒……”
太医哆哆嗦嗦地跪在那里,回话道,“微臣……微臣已经控制住了夫人体内的毒性,再给微臣时间配解药,夫人才能醒。”
夏候彻摸了摸她的脉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心稍稍放了下来。
方潜带着人无功而返,并未追到放箭之人,夏候倒也没有多加追究,只是道,“天亮去周围寻处民居,先将夫人安顿下来。”
“是。”方潜立即带着人离开。
夏候彻将尚还昏迷不醒的凤婧衣裹在斗蓬里,冷冷地望着随行的太医,“解毒还需要多久?”
“这个……这不是一般的毒,解药还需要不同的药物,微臣……微臣这里并没有。”
夏候彻敛目深深吸了吸气,知道此时再逼他也是无用,沉声道,“朕将钰夫人交给你,会有人陪着你去找解药,若是救不他,你知道会是什么代价。”
“微臣知道,微臣知道,微臣一定倾尽毕生所学治好钰夫人,一定……”太医忙不迭地磕头回话道。
天亮之时,方潜带着人回来,说是已经找好了地方。
夏候彻将凤婧衣抱上马车,紧抿着薄唇看着面色苍白的女子,这么多年来他明里暗里受了多少算计,有他的敌人,亦有她的亲人,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站出来护他一回。
他*爱她胜过宫中任何一个妃子,可是他知道,那也只是*爱,一个皇帝对一个妃子的*爱而已。
他说过,他要得到她的心。
如今,他似乎是已经得到了,为何心底却没有征服的快/感,反而是莫名的害怕呢?
不知不觉间,马车停了下来,方潜在外面道,“主子,到了。”
夏候彻将人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进了已经打点好的院子,将放到了*上扫了一眼屋内,道,“屋里再生些炭火,她怕冷。”
方潜连忙吩咐人去办,再三思量之后,说道,“对方来得这么快,只怕南唐皇帝那边也会有异动。”
夏候彻沉默了半晌,说道,“天黑了再走。”
以往倒不觉得,这一刻竟忽然想在她身边多陪一会儿,哪必只是几个时辰也好。
沁芳望了望*上的人,默然立在一旁。
夏候彻就那样在*边一坐便坐了好几个时辰,直至快到黄昏,方潜提醒道,“主子,我们该上路了。”
他回过神来,望向沁芳道,“你留在这里好生照应着,太医已经去配制解药了,朕办完事再过来接她。”
“是。”沁芳连忙应道。
夏候彻摸了摸凤婧衣冰冷的脸,低语道,“等我回来。”
说罢,出去吩咐了两人留下来保护,方才上马带着人离去。
直至一个时辰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沁芳掩好门窗,方才走近窗边,颤着手从袖子里掏出藏了许久的药瓶,取了里面的药丸喂*上的人服下。
不一会儿功夫,凤婧衣睁开了眼睛,低声问道,“人走了吗?”
“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太医已经去寻解药去了,外面只有两个侍卫守着。”沁芳如实回道。
凤婧衣起身换上沁芳带来的黑色夜行衣,说道,“这里你好生应对,我得走了。”
沁芳抿了抿唇,问道,“非要那样做吗?”
“怎么了?”凤婧衣有些奇怪地问道。
沁芳沉默了半晌,道,“没什么,只是你有伤在身不些不放心……”
她是想说,方才大夏皇帝是真的很紧张她的生死,也许不必到斗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只是皮外伤而已,一会儿会有人易容成我来这里,你要小心应对着,莫让人瞧出了破绽。”凤婧衣换好衣服,低声叮嘱道。
“我知道。”沁芳回道。
凤婧衣拍了拍她的肩膀,从后窗悄然离去,消失寒风呼啸的夜色里。
林中放箭的是公子宸一行人,那既是试探,也是助她金蝉脱壳。
她受伤了,以这个太医的医术自然是不可能一时解了这毒的,夏候彻自然无法再带她同行,但以他的性格必然会安顿了他,自己再过去凤景的藏身之地。
那么她便可以脱身去与公子宸等人会合,共同执行后面的计划。
所有的一切,早已在她的脑子里谋算了千万遍,每一步,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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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很快寻到了公子宸事先给她备好的马匹,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夜色笼罩的山林与隐月楼的人会合。
“怎么这么慢,害得我们在这里等了一天了。”沐烟趴在马背上打着呵欠道。
凤婧衣勒马停下,扫了一眼几人,道,“出了点状况。”
她哪里知道夏候彻哪根筋不对劲了,半天不肯走。
“怎么样,我那一箭射得够劲吧”公子宸把玩着扇子,笑着揶揄道。
不提还好,一进起来,凤婧衣便怒上心头了,“我说,你是想杀了我独占隐月楼的产业吧,回回都险些要我的命。”
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下这样的狠手。
公子宸一听好不无辜,“是你自己说夏候彻太过歼滑,我不动真格的,怎么能骗过他,再说解药早给你了不是吗?”
“就你有理。”凤婧衣哼道。
“不过,你最近这苦肉计,是不是用得有点多了,这样下去你那小身板扛不扛得住,别南唐还没夺回来,你就先为国损躯了。”公子宸状似担忧地说道。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凤婧衣咬牙切齿道,口口声声死啊死的,就那么盼着她去见阎王?
“我说,你们两个废话够了吗?”沐烟没好气地打断两人,催促道,“这人还杀不杀了?”
公子宸甚是无奈地叹了叹气,劝道,“沐烟,要说执行任务,不要口口声声杀人杀人的,有失斯文。”
这女人,真是白瞎了一副美艳的皮囊。
“好了,说正事,夏候彻他们去了哪里?”凤婧衣神色认真问道。
公子宸笑了笑,一拉缰绳先行,“放心吧,一路上盯着他们的人多着呢,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那个死皇帝的人头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抢。”沐烟大叫着策马跟了上去。
一想到这次可以干掉大夏皇帝,她兴奋得几个晚上都睡不着呢。
青湮甚少说话,一语不发地跟着凤婧衣一道策马而行,虽然大家表面上一派轻松,但隐月楼所有杀手都来了北汉,足可见要对付的人是多么棘手。
她已经交过一次手,更加了解那个对手的可怕。
凤婧衣一行易容换装暗中尾随夏候彻一行人,最终到达北汉丰都城,他竟然将凤景藏在北汉天子脚下,却是她不曾预料到的。
可是,他明知道北汉皇族视他如大敌,一心想取他性命,还敢只身前来丰都,真不知该说他是自信,还是狂妄?
夏候彻一行在客栈住了下来,并没有马上去与看守凤景的人接头。
凤婧衣一行在对面的客栈住了下来,并让自己的人混到了对面客栈,全面监视对方的行动,准备在凤景一露面,便伺机出手。
“他就带这么些人,真不怕自己会有来无回吗?”沐烟倚在窗边,瞅着对面的客栈哼道。
青湮端着茶抿了一口,说道,“人不多,杀你够了。”
沐烟恨恨地回头瞪了一眼,咬牙切齿,“那就看谁杀谁,我亲爱的大师姐”
公子宸手中的扇子在手里一开一合,反复地做着这个动作,望了望面色凝重的凤婧衣,说道,“后面的事,由你来安排。”
她相信,隐月楼上下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个对手。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
夏候彻是有意要引她出来的,那么必然是早设好了圈套,她要把凤景救出来,又不能落于他的圈套,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把握能赢他吗?”公子宸问道。
凤婧衣望着窗外北汉街上来往的行人,平静道,“不知道。”
“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只要小凤景一出来,咱们就动手救人,顺手再宰了那死皇帝。”沐烟回头望了望几人,说道。
“沐烟,说好了行事一切看她的指挥,你若是在这里冲动坏了大事,赔上的就是咱们隐月楼上下的所有人。”公子宸一敛平日的玩笑之色,极其认真地说道。
沐烟平日里出去行事怎么做,只要任务完成,他自然不会多加过问,但此刻非比寻常,稍有差池不仅救不了凤景,还会让她们自己全军覆没。
“北汉皇室那边如何了?”凤婧衣问道。
“已经得到消失了,只是如今还不见动静,想来也是在静观其变。”公子宸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又道,“恐怕他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他们了,所以才会落脚在客栈,他不会在北汉逗留太久,三天之内肯定会设法去见凤景,让人要好生留意。”
“这个你放心。”公子宸道。
“不仅是那个人,他身边的任何人的动向都不能放过。”凤婧衣冷静地说道。
她一遍一遍地思量着每一步,思量着敌人可能做的第一步,明明所有的事都已经尽在掌控,却总感觉自己算漏了什么似的,总有一丝不安在心里缠绕不去。
“好。”公子宸应道,对于她的话,她从来是没有异议的。
大夏民间总有一种说法,大夏皇帝夏候彻其智若妖,凤婧衣能与他成为不相上下的对手,其心思又岂止一般。
三日后,在客栈三天都未有动静的夏候彻开始行动了,在丰都是城里闲逛了半日,停在了一个走江湖卖艺的杂耍班子,看完了表演之后,给了不少赏钱,似是请对方前去大夏。
班子里不少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只是脸上都画着妆,根本看不清面容。
看完了杂耍,一路绕过小道,进了一处僻静的庄园,许久才出来神色出常地又出来了,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几个身量差不多的少年。
“我去,这鬼皇帝不是要带回去当男*的吧,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沐烟说着,望了望凤婧衣。
她只是静静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这又是杂耍班子,又是这里好几个,到底哪一个才是凤景?”沐烟皱着柳眉,有些头大地问道。
公子宸不由望了望凤婧衣,对于凤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北汉宫内传出消息,只要咱们动手就会封城,咱们只能在城里动手。”
“先到城门处安排吧。”凤婧衣说罢,先行走了。
城门处明里有北汉的城上的守军,暗中又在他们备好的人马,凤婧衣与公子宸几人站在茶楼之上,估算着夏候彻一行人差不多该要过来了。
“他的人头是我的,你们不许抢。”沐烟望了一眼青湮,警告道。
青湮并未放在眼中,神色一如往常的冷漠。
凤婧衣站在窗边望着街上的行人,目光落在街边上玩闹的几个孩子,突地起身道,“我下去一趟。”
“这人马上就过来了,你还去干什么?”沐烟紧张地问道。
公子宸几人看着她下了楼,结果却是到了街对面买糖葫芦,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我说,她该不是急疯了吧”
夏候彻等人很快就要过来了,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等着她一声令下,她却在这个时候跑去买糖葫芦,买糖葫芦也就罢了,还跑去跟街面上的孩子一起玩闹。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相较于公子宸和沐烟的震惊,青湮倒是面色如常,她相信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他们过来了?”沐烟看到自己人打出暗语,立即道。
可是几人望向楼下,凤婧衣还在跟路边的几个孩子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完全没有回来的意思。
杂耍班子,夏候彻一行人,一前一后都走了过来,公子宸几人都急得跳脚了,下面的人还没有下令动手。
这在城里动手,还有北汉兵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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