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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涅磐-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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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妩虽然捧着一本书在看,然而却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刚才苏灿关上客房门的时候,她耳朵就轻轻竖了一下,但没想到苏灿来了这么一个转折,原本在原处咬着嘴的局促毕露无遗,脸色微红,点点头,身体的朝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床上的空间。
苏灿爬上床,紧挨着唐妩身边坐下,再一看唐妩,哑然失笑,这小妮子显然是怕得很了,外面穿了睡衣不说,里面更罩有保暖内衣,只是身体温热而柔软出奇,灯光打在卧房的窗户上,却倒映出床上并肩而坐的两人,在夜景下无比寂静。
仿佛此刻窗户外面的那些世界与他们毫不相关,无论是车水马龙的街道。还是那些有着嗡嗡声穿行的地铁,亦或者那些灯红酒绿下面各式人来去匆匆的生活,比起面前的这一方天地来说,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在外,听得到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才最为真实重要。
苏灿的手伸了过去,绕过唐妩的细腰,将她搂住,异常柔软,两人隔着衣物,但是体温却在相互传递。
唐妩没有反抗,躯体却更加的热了,而这份触感和律动却让苏灿觉得是这样的熟悉。
苏灿双手环绕搂着唐妩的细腰,然后身体下移,唐妩却“吖”得轻喘一声,苏灿的头这个时候已经很不安分却又很安分埋在了她饱满柔软的胸脯之间。
像是找到了最好的归宿,安详而恬然,唐妩的脸色扉红得像是花落而其色不褪的凤凰花。
苏灿用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份泌人心脾的幽香贪婪的吸入脑海深处,唐妩已经尽力在适应自己胸口的那抹温热和异样,苏灿的目光却向上,凝视她的面容。同时她急促的心跳亦传至苏灿的耳朵。
偏偏唐妩的表情还很镇定,长睫毛律动下的冰眸迷离,视线焦点无处安放,极力想要将胸口处的苏灿忽略,忍不住轻嗔,“你不是想要说话吗?”
苏灿却层层递进,头探取而上。两人的嘴唇触在了一起,唐妩柔唇紧抿,此刻内心的惊惶让苏灿再不能顺势而入,像是保留着最后的一份矜持。
而苏灿则在进行着刚才在客厅未尽的事业,唐妩头左右轻移躲了两下,不知道是这种情形滑稽,还是被痒得慌,忍不住笑起来,就再也躲不了了,皓齿轻启,苏灿就长驱直入,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融化在了一股柔软之中。
然而就是她热烈的回应,这一刻没有她冰冷的性子,而唐妩的热情像是被全部的点燃,向面前的这个男子倾泻。
苏灿手略微颤抖但是绝对温柔缓慢的解开她睡衣的扣子,裤子已经褪下,双腿修长而冰清玉洁,唐妩脸色像是曾经两个人在黄昏锈迹斑驳的公交站牌下,手牵手看到的绯色夕阳,凝结的荷包蛋一样壮丽的晚霞。
在苏灿褪开外面的睡衣。只剩下V领保暖内衣的唐妩隐约可见让苏灿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包括她胸前的高峰处的两点小突起,包括她内收的腰翘,每一寸都值得细细品味咂摸,尽管有一句话很俗,但苏灿仍然深以为然,如果这一刻有上帝,那么这是赐给他最完美的礼物。
唐妩被苏灿咯得有些痒痒,呼吸之间气息浓烈而粗重,在最后一刻,她拉住了苏灿褪下她贴身物件并且揉捏着胸部的手,冰滑的双腿绕过苏灿,将他姿态固定住,轻轻的喘息道,“明天早上我要离开了。”
苏灿一惊,“明天要离开,为什么?”
唐妩就在自己身下,两人亲密接触,乌黑的头发散落开去,铺泄在床铺上面,带着幽兰的香气,而她鼻翕微微收缩,唇角划出一个无比妩媚的笑容道,“每个早上,我都要离开你。但每个黄昏,你都要把我追回来。”
随后她认命似得让苏灿予取予夺的闭上眼睛,像是准备承受自己这番话激怒他可能导致的后果。
所有的浅吟低唱和细语呢喃,似乎都比不上唐妩对自己所说的这句话,让苏灿内心里某个闸门。突然勃然而动,轧轧开启,一种情感宣泄而出,那来自于他两世灵魂的情感,曾经以为会像是冰川一样被冻结封闭,而现在却宛如炽热的火山,和眼前外表冰冷,但内心火热的唐妩一样喷薄而出。
“很久很久以前,我都快要记不得你的样子了。”苏灿望着唐妩,心疼得道。他的手背沿着她优美弧线的脸廓滑下去,从尖俏的下颌到粉颈。从粉颈到漂亮的锁骨,从锁骨到以下让人心襟震动的完美胸部。
唐妩看到了他的心疼,于是自己的心脏也轻轻悸痛,“那现在呢?”
我们从哪里遇见,又在哪个路口走失了?漫长的人生总是会每隔一个时间段改变人们的很多东西,事业观,价值观,爱情观。永远不要说永远,因为每一个人每一个阶段,所记得的人,所崇尚的事,所树立的目标和理想,都不会如之前一样。这样的界限往往以三年为限。五年为限,甚至十年,二十年,但绝不会一成不变,这世界瞬息万变。如果在某件事,某个人,在某个地方错过了,那么在百折千回的变化之中,也许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所幸的是,我终于拥有你了。”
苏灿把她的躯体紧紧搂住,恨不得揉碎了。
然后两人的身体曲线紧密贴合。像是原本就应该融为一体,于是就果断的融为一体。
轻蹙秀眉,苏灿看到了二十岁的唐妩最妩媚动人的那一面。
唐妩是第一次,苏灿严格说来也是他这一世的第一次,而且有着患得患失的紧张,前期并不顺利,大汗淋漓,而后在唐妩苦苦压抑到最后释放出来的天籁之声中,苏灿攀向高潮。
这温柔似醉,突然寻缝觅隙的沿着那些细枝末节,丰满了两个人的生命。
……
阳光射进窗户的时候,苏灿从明亮的环境中醒来,从美国回来过后他的生物钟就一直不正常,又加上还没有正式开课,所以苏灿也就一度每天睡到九十点才会醒来,今天也不例外。
睡醒过后是熟悉的淡淡香气,软绵绵的被子盖在身上,睁开眼熟悉了环境的苏灿认出这的确是唐妩的卧室,而同样有着精密生物钟的唐妩也和他一样慵懒的躺在床上,这个时候眸子正盯着苏灿,一看到他醒来,竟然有点慌乱的躲闪,但是眼瞳仍旧清澈如湖,反倒是让苏灿生出一种昨晚他的亵渎行为应该是何等天怒人怨的想法。
“媳妇,早。”苏灿笑道。
“早。”唐妩脸微红。
“今天不是报道吗?”苏灿眨了眨眼,“那我们起床?”
原本苏灿还想最后在这明媚的阳光下饱览唐妩的胴体,而却被唐妩硬性规定不准看背过身去,苏灿无奈至极的转过头去,余光只瞥到唐妩穿上了她的黑色束胸,包裹了昨晚苏灿最心襟荡漾的软润珍珠。
随后就是两人从床上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下床起身,收拾被子,床单上血迹斑斑,两人一看就尴尬到不知道目光朝着哪里放了。唐妩脸通红,望向苏灿,苏灿不敌她追寻罪魁祸首的冰魄目光,赶忙转向一边。
想来唐妩的确是有超越普通女孩的风范,再想到昨晚唐妩所说的那句“每个早上。我都会离开你。每个黄昏,你都要把我追回来”,心里面简直一片宁和,真是让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大概感觉到苏灿有点异样的唐小妩连忙把被套和床单一起拆了下来,把棉絮折叠放躺椅上面,然后抱着被套和床单走到下方,塞滚筒洗衣机里。然后打开冰箱,拿了三个鸡蛋,在炉子面前做起了早餐。
苏灿伸了个懒腰,看着唐妩在厨房的靓影,这个心情就一直平复不下去,昨晚剧烈运动过后,今天一早带着油气的荷包蛋,再撒上点糖末,相信一定是极为可口的。
但是……不出意料,唐妩做得不是荷包蛋,似乎她也煎不好蛋,于是苏灿只看到了一锅开水里,三个漂浮的鸡蛋,唐妩用漏勺舀出来,再放入冷水里面,不过也是清香扑鼻。
剥了蛋壳,苏灿吃着唐妩煮的鸡蛋,触感美味绵软,感觉这日子舒坦得让人简直有点想要沉沦深陷下去。
可人生不是还得继续是不是。
未来还有大把的美妙图景等着苏小灿唐小妩憧憬展现。
南大又开学了,这世界仍然喧嚣。问题是穿行其间的苏灿,是否仍然乘风破浪。
四百八十一
“但凡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昨天一晚上,过得也挺快的。”短暂的不见得是美好的,但是那些所有美好的都是转瞬即逝的,这是苏灿从小接受的语文教育接触到的文学作品,乃至于赤裸裸鲜活的不少现实例子所彰显的真理。
他曾经历经过这种短暂如昙花一现的美好,但是那些东西都像是寂灭的烟火一样,从某一刻突然就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
“嗯。”唐妩喝着盒装牛奶,安之若素的面对苏灿贪婪盯着自己的目光,灰色长袖小体恤下是有胸有腰纤仪万千的身体曲线,美目扫了他一眼,有种尘埃落定般平静,却不失捉促的微笑道,“以后超过十点‘睡不着说说话’一类的借口,看来是不能再相信了。”
苏灿心里面这个窃喜啊,看来这同样不是昙花一现的梦境,“以后”代表着一个量产的词语,意味着来日方长,大有可为等等,于是大度的洒然一笑,“成,以后不用借口就行了。”
“你。”唐妩语塞。脸略微潮红,想来对苏灿的无耻应该早有防备,但谁知道他这么无耻,撇开头给了他一个中肯的评语,“流氓。”
“要是天天面对你唐小妩,我可以一辈子这样流氓下去。”苏灿淡涎得道。
唐妩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的微微一笑,像是面对那些从初中到高中直到大学无数前仆后继的追求者一样,一个浅如远山的微笑就足以格挡所有的进攻。
“你高二那年走后,后来一中学校让我在升旗仪式上做一篇什么是幸福的演讲。”
“我知道。”唐妩点点头,那段日子,苏灿对她的信息一无所知,但唐妩还是从自己的极少的闺蜜那里,知道了苏灿的很多事情,让她偶尔欢喜,偶尔担忧。
“其实现在看来,一无所有就最是幸福啊,因为什么都不担心失去。”苏灿看着唐妩,“每个人一辈子所有的失去无疑都是很难熬过去的坎,所以不要失去,就是很完美的。”
唐妩目光微亮,俏目望向苏灿,问道,“你仍然一无所有吗?”
“当然不,”苏灿似笑非笑的盯着唐妩,直到让她微微脸微红侧开头,“我只是不希望失去这些。”
重生以来,苏灿一直谨小慎微。为了改变所能改变的遗憾,但从不逾越奢侈,他从唐妩身上找到了那一年曾经萌发的某种思恋,但也同样担心失去。
在那年秋天两世灵魂附体的苏灿就告诉过自己,重生者动什么都可以,最好就是不要动感情。
但是和唐妩不经意间的开始,证实了苏灿他所谓的画地为牢在这个女孩的惊人穿透性魅力面前,都支离破碎而不堪一击。
于是案发了,地点就在唐妩的新家,两个人彻底的合二为一,要用一句很控诉的话来说,就是苏灿禽兽了。另一半灵魂似乎指着自己骂道你亵渎啊,但苏灿远不是什么圣人,他只知道水到渠成的道理,同样也明白他再也不是一无所有了。
“每一个人都曾如野马般恃年轻而傲万物,认为自己所坚信的信仰,理想,或者爱情,敌得过这之后的一切精彩人生中的各种变革。但往往事实是,十年后的我们不一定记得起曾经认为是刻骨铭心的人。甚至调侃笑谑曾经所崇敬认为是高尚的事物。”苏灿道。
唐妩听得内心微微有些悸痛,盯着他。轻轻道,“苏灿……我会一直陪你的。”
苏灿心坎就那么一不小心的跳了一下,盯着唐妩那张没有半点瑕疵的漂亮脸颊,心想这妮子的声音怎么就这么好听得宛如天籁呢?真是引人无限回溯遐想。
……
苏灿和唐妩一路坐地铁乘公交的返校,早晨的时候唐父在上海的副总李岚打了个电话来,问唐妩需不需要接送,当然是被唐妩拒绝了,想来两人要是一起共同出门,上了李岚的车,恐怕李岚还不得被自己一口口水给呛住,情况必然是尴尬的。
返回郁郁葱葱的学校,和大一开学时不同,毛主席像这边再不是车水马龙,桌子水瓶,人头攒动,所有人都低调而驾轻就熟的穿过这些地方,交钱报道,同时返回自己熟悉的寝室,遵循某种轨迹。在没有这从前卜一开学时的行色匆匆和手忙脚乱,总有一天这些有着年轻面容的人们都将同样淡定的走出这所学校,这是需要境界的。而大学四年足以让每个人都锻炼得如黑山老妖一般百毒不侵。
回了学校的唐妩也同样清丽素雅,和苏灿并肩回宿舍时,气质脱俗而身材高佻,很是吸引人群一路打望的视线。
经历了昨晚一夜的唐妩愈加出尘,更多了一种柔媚,这就更加的惹人注意,而这么一个女孩还就在自己身边,想到昨晚唐妩在身下滑腻如游鱼的肌肤,苏灿这心情热乎着就没平息过。
中途遇上一些同学朋友。有苏灿的也有唐妩一个宿舍楼的,两人对他们而言几乎也就不陌生了,这南大每年开学报道总有一些熟络的人物,但要说大一里面不知道两人的,恐怕除了比较偏远的东校区,还有奚落住在北校区的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报道的时候还遇到了唐妩的室友童彤,同时又看到了被豪华轿车送进学校的程葱葱,和她一同下车的竟然还有一个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身高的男生,穿着一件毛背心,里衬中规中矩的衬衫,面容干净,两人一起下车来,童彤就打趣道,“霍,第一次看到我们程葱葱蹭别人车过来啊,怎么,碰到黑马了啊?”
“蹭车”这个字眼估摸着有些让程葱葱心里不舒服,但是在苏灿和唐妩面前,程葱葱难免不争几分面子,“这车是他爸爸安排来送我们的,不过是一辆奔驰320,一百万不到。我爸的那辆凯雷德都比这个贵好不好。”
程葱葱仍然一副高傲的样子,据说年后的时候去了趟马尔代夫旅游,童彤和阮思鸥给她打电话祝新年快乐的时候就听她说了,算是她们一众小圈子里极受羡慕的。且也听说了程葱葱寒假的时候家里面介绍他们接触了一个男生,这男生也就读南大,家是体制内的,是一号衙内,家境给说得玄乎其玄,似乎在江浙沪都有两三套别墅。
这就更让人羡慕了,众女唧唧咋咋的刚才也都在探讨这件事,想来这种事情也只有程葱葱这样的女孩才能碰到了。让一些女生除了偶尔憧憬豪门的想象之外,现在降低指标也就是大学四年能遇上个唐妩家的那个苏灿样的男子就不错了。
程葱葱依然是那样说话毫不顾虑旁人的劲,又接着道,“对了,给大家介绍一下,任伟名。”
又给叫任伟名的男子介绍道,“这是我室友童彤,美女噢……这是唐妩,这是苏灿。”
叫做任伟名的男生一一和众人招呼,最后又和苏灿握手,点点头笑道,“这个名字我已经不陌生了。”
众人就笑了起来。苏灿去年一个学期之间,在南大的知名度不可谓不响,特别是圣诞上面还让两个学校高级社团都下不来台,广为人知,这不足为奇。
程葱葱就说,“哎,你帮我把东西提着,一会顺便提到宿舍那边吧。”又对众人道,“看你们一个个眼神挺奇怪的,你们别想歪啊,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任伟名就读南大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大学二年级,虽说比他们大一届,但是长相倒是不错,虽然个子不是很高,和程葱葱的理想男生高度有所差距,但是光他的背景,就足以弥补这些小缺憾了。所以看这样子,程葱葱还是挺虚荣的。
而任伟名却看不出程葱葱撇清两人关系的任何不悦,只是默默的帮程葱葱提了东西,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之间在那边莺声燕语。和苏灿处于同一阵营。
他们交了钱报名出来,在等正在行政大楼里排队的朋友,任伟名站在苏灿旁边,不大爱说话。苏灿倒觉得新鲜,这衙内倒也中规中矩的。挺腼腆。也是,毕竟自己以前所接触的,都是在一些夜生活场合,譬如蓉城的国锦路,成天在外找好吃好玩刺激的大少不少,放浪形骸最可以说明这种状态,但在平时白日里面,几乎也就规规矩矩,话不多说,事不多做。
“我听说过你。”两人之前都没营养的闲聊了些许,顿了顿过后,任伟名才道。
“知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苏灿笑了笑。
任伟名就道,“你还在蓉城的时候,我就听到过了。”
在苏灿眉头微微扬起的时候,他续道,“没想到见到你是这样的。”
“噢,那你认为会是什么样子的?”
任伟名转开头笑了笑,“陶褚红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的确顽劣了一点,他的一些朋友也说有时候不好劝他,都说他那性格迟早会吃亏的……因为你他砸了车的事情,现在都成了一桩趣闻了。”
苏灿微微愕然,倒没想到传得这么开,苏灿就尴尬道,“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对吧。”
任伟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只是我看陶褚红其实挺倒霉的,这件事情,在蓉城还闹着吧,他的舅舅以前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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