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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涅磐-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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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彤皱了皱眉,“要说调戏的话,只怕只有你程葱葱才会这么做吧。”
浑然不觉阮思欧面色僵硬。
在一片普遍“这个教师好年轻啊……”的感叹声中。
苏灿先是愕然,随即目光投向一脸更不把他放眼里继续打牌的钱仲远那边,心有定计。
一握手中的《全球通史》,没有朝着学生课桌而去,反倒是一转身,朝着高台讲座,堂而皇之的走了过去。
“原来真是教师!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打扮正式的学生呢。”有女声惊呼。
在一干“这留校的教师太年轻了。”的感叹声中,苏灿在讲台上放下手中的书,回过头看看白色的幕布,这里一会有投影仪打出学校的资料,照片,一些杰出的人物,文化遗产等等,为此刻的新生种下深厚的荣誉感。
但是那和苏灿无关。
从苏灿转身走向台前的时候,唐妩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了嘴巴,她不确定苏灿要做什么。
站定的苏灿环目整个阶梯教室会场,众人一派静谧,不知道这个年轻的辅导员,要给他们做一堂什么讲座。
而苏灿于众人的目光中,手臂平伸出去,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钱仲远,说道,“这几位同学,这是新生见面会的讲座,你看看你们在干什么。现在你们可以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在我的讲座上面,收起你们的牌。第二你们如果自认为比我讲的好的话,可以来我这里,否则就出去。”
知道苏灿姓甚名谁,更是何方神圣的张小桥,李寒,书呆子肖旭表情死一样的寂静。
全场传出一些喧哗声,没想到这个新来的辅导员一来就要拿人开刀给人下马威。
在这座学校有着一个学霸老爹的钱仲远自然受不住这种在新生面前摞面子的当面点名。
南大的学生都是很矜持的,很自傲的,所以对于钱仲远来说,要让他把扑克牌乖乖收回兜里,这种落面子的事他不会做,于是他唰一下站起身来,他身边三个牛高马大的男生唰!唰!唰!的同时站起。
几个人将活动椅子噔!噔!噔!一收,就沿着行列走了出来,四个男子大摇大摆的沿着过道走下来,操着手在苏灿面前的空地上刻意踱步了一个弧度,甚至还示威性质的露了露短袖光膀子结实的肱二头肌,然后趾高气昂,宛如大摇大摆的螃蟹走出阶梯教室。
显示了他们“出去就出去”这般大无畏和教师对抗的作风。走出门的那一刻钱仲远觉得自己在万众人目光的目送之下。
约莫着像是一个英雄了。
众人都替苏灿尴尬的看着这个教师,心想他要怎么收场。
结果苏灿一脸平静“搞定收工”的将摊在桌子上的《全球通史》一合,抄在右手侧边,走下讲桌,走向阶梯教室学生区。
在已经僵硬到面无表情的张小桥,李寒及肖旭前面的空位坐下。
把书摆上。
没过多久门口走入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英格兰条纹格的教授,在讲桌面前一坐,很娴熟的架势,面向全场,“今天要为大家的新生见面会做讲,我很荣幸……”
整个报告厅,突然陷入一种秋叶凋零的寂静之中。
看向那个在桌子上安之若素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男生。
无数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接着集体道,“这简直太牛了!”
阮思欧一脸哭笑不得的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唐妩,程葱葱,童彤这干室友,说出一句看似很没头没脑的话,“Oh; My_Dad!”
三百三十九
法国泡桐树叶铺落满学校欧式建筑外的那些草坪的时候。
走在静辟道路上。双手插短裤后包的钱仲远转过头对他身后的那些朋友咧开一口整齐的大白牙,“一个刚留校的讲师算个屁啊,敢跟我耗,咱们还不是给他一个后脑勺吃尘。”
这帮人觉得钱仲远的大白牙配着他的外表约莫有些不搭调,但是这一刻谁都没有管那么多,他们几个人站在凋落的树下,看着寻缝觅隙射下的阳光。
这随处可见中欧合璧到处散落着建筑的校园突然充满了无限的活力,众人静静的站在这种碧绿色亮丽的光影下,一股豪情油然而生,齐刷刷咧开白牙而笑。
“那是。多少人看着的,我们这下可牛掰了。”
……
这是苏灿有史以来,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第一次在如此众目睽睽下听一堂新生见面报告会。
下方是公共经济学系系主任兼新生学院副院长给新生做的见面会讲座,他显得苍老而悠远的声音表达了对所有学生在新学年开学的期待和企盼,希望所有学生今天以南大为荣,明天南大以你为荣。
但是无疑这个报告会已经吸引不了众人的眼球,真正让人们讨论开来的只是那个新生。
唐妩觉得在座位上有些如坐针毡,周围的人心也注定不可能在新生见面会上表现平静。光周边女生的眼神就不停的朝着中间区域扫视,前后两排差了一个水平位的人相互联络探听信息情况的不在少数。
南大的猛人不少,要没两把刷子普通人还真就是丢进来连个泡都吐不出来就被淹没了,不过无疑苏灿今天的表现足以给全场新生一个另类的“第一印象”。
听着周遭隐隐传至的八卦。苏灿受到关注,这原本不是一件很让人欣喜的事情吗,但是为什么,唐妩觉得自己的心慌慌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欣慰呢。
新生见面会在随后出现的学院领导最后一句话下结束,众人纷纷从阶梯教室站起来,身后早忍不住的三个同寝室室友直接在过道上挽过苏灿的脖子,李寒哈哈大笑,“这下好了,咱们602是彻底的名声远扬了。”
书呆子肖旭一抬自己的眼镜,“那是,那几个二愣子就这样出去了……再也没回来过。要喝点东西,今天怎么都得再喝几瓶!从开学到现在我这心里就没这么舒畅过。”
“我们是同一个寝室的,大家统一行动,我也挺看不惯那几个人的。”苏灿笑了笑说道,目光却不住的朝着教室后唐妩那头张望,无奈被人潮拱涌着下了过道,涌向门口,身边更是不少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同一层宿舍楼的人显得更加热情。
苏灿就这样几乎被架着出了门去,心里面却想着哥几个我们有什么晚上慢慢谈行不,别打搅我如火如荼的发展感情事业啊。
唐妩从桌位上站起来,就看到苏灿被人给簇拥着出了教室。而教室里有极大部分的男同胞们却是逗留不去,或者说很缓慢的离开自己的座次,离开行列,来到过道,再以乌龟一样的速度朝着报告厅的出口处摸。
这一切不为别的。纯粹是为了打望好看的女生。
据南大广大师兄分析报告这一届的女生素质那是相当不错,新生开学报到的时候在毛主席像附近游荡的师兄不是少数,像极了那什么样的狼群,一群一群的环绕游弋周遭。
这届新生中,哪个系,哪个班级有什么美女就跟明朝锦衣卫的探子式得口鼻灵敏异常。
而唐妩明显是被重点盯防的对象。
当时新生报到的时候就有在踩着拖鞋的那些晃荡的高年级师兄口中传诵着,最先吸引到他们目光的是这女孩父母三人走在一起,很为突出。
气质总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当然大概唐母穆璇和唐妩并肩而行,就可以直接让人忽略唐父圆圆滚滚在旁出没的身材了。
而有阅女无数经验的一些情圣们普遍交换了意见过后觉得这经济系的女生是极品,不仅好看,而且她冷漠的背后目光总是很有神,这代表着她极有可能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生,这种女生可遇不可求,更要徐徐图之,所以有一定想法的人也不少。
唐妩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看着苏灿被他们宿舍的人挽着出去,尽管现在报告厅里还有不少人,唐妩却觉得能够容纳上千人的报告厅,似乎突然之间就这么空了下来,一并连同她的心也有些空落落的……
……
就近原则。
苏灿被拖到了本部食堂二楼享誉盛名的餐厅部一众人要了些小炒。张小桥,李寒,肖旭,楼长王东健也都在其中,众人裹在一团,很牛气的要了一箱啤酒,点了一桌的菜碟。
“不多说了,兄弟这事做得实在。”张小桥注了一杯酒,又给苏灿倒了一杯,碰了杯,猛地灌下,却因喝得太急,一口喷出,剧烈的咳嗽起来。
众人大惊,连忙上去拍着他后背,给他顺了顺。
事实上张小桥根本喝不得什么酒,就连昨晚打架心情郁结别看他抱着瓶子吹,可是直到他放下瓶子准备上床睡觉,一瓶的酒也没有喝个对半。
但是张小桥知道今天这事得多解气啊,钱仲远他是从小就知道,这家伙一向就没少惹过事端,所以到今天这地步基本上也是修炼到一定道行水平了,寻常人还真治不住他,结果被苏灿这么把一个二个自觉自愿而且很自豪乖乖的赶出了教室,没准那几个哥们儿等到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过后估计吐血得心都有了。
张小桥自小和钱仲远掐架到现在,也就只有钱仲远大摇大摆走出阶梯报告厅的时候,那一刻他觉得浑身都是通透的。
这么一想,觉得这个苏灿越加是不简单,好在这小子不是他的敌人。好在当时在寝室自己心情不好对他没怎么恶言相向,而他亦出于同寝室的道义情况下今天为他出头,这口气顺得可是太舒畅了。
楼长王东健“嘿”得一声说,“这昨天我还给我那些哥们说六零二很出了几个牛人,结果今天苏灿就给我们来了这么一幕,我说你们寝室的是不是集体打了鸡血啊,那叫钱仲远的惹到你们也真够倒霉的。”
书呆子肖旭油然感觉到这才是不虚此行的大学生活啊,他自小学初中高中以来从来都是在班上只顾着埋头于书山题海之中,就高中毕业的时候狗血伤感了一把,结果连心仪的女孩最后一眼都没瞧到,就糊里糊涂的来了南大。
他一度陷入自我价值缺失的境况之中。
见识到今天不需要有李寒那样的身手肌肉也可以把一帮牛头马面制服得妥妥帖帖,他当真将苏灿引为知己,智商有时候的确要比刀兵厉害十倍,是以伸出手捏了捏苏灿的肩膀,“有想法,我喜欢。”
李寒就说,“我们六零二宿舍还暂时没分个寝室长什么的,王东健你不催得急要上报吗,就今天定了,室长就咱们苏灿,苏灿以后就是咱们老大我相信不会有人有意见吧,虽然岁数上我最大,但寝室室长这个位置。唯有德才兼备者居之,我看我们这里面,就你最合适。”
众人一致同意,觉得这苏灿也太闷骚了一些,今天想必已经在这届新生里一炮而红,不做602的室长老大天理难容啊。
接下来是李寒老2,肖旭老三,张小桥老四。王东健更是在旁感叹,他怎么就不在他们六零二寝室,这边杵着就跟自己是个外人似的。
不过王东健这般急迫得和苏灿搞好关系,也是存着些私心的。也是为了整个宿舍楼着想,作为一个楼长,手上没招牌人物,以后都不好组织起和女生寝室的联谊舞会之类是不是。
总不能集体被人家女生斩落马下,自己这边都没个抗衡的旗帜型复合人才。
晚上是迎新晚会,在新生学院礼堂进行,进校的时候早已经有校学生会的帮忙忙活着,当然新生这边也会根据履历学生会推荐或者自荐的形式表演一些节目。
众人来到晚会礼堂的时候那叫一个人山人海,而校学生会的干事在现场周转不停,调节巨大的追光灯,各种舞台布置,音乐设备,一股子严谨的作风扑面而来,特别是担任迎宾的女孩一个个皆是气质不凡温文尔雅,让人感叹校学生会果然是一个好地方,难怪那么多学长削尖了脑袋也要朝里面挤。
苏灿自李寒等人的午餐小炒脱离后,给唐妩发了几个短信未见回复,于是打了电话过去竟然关机,想了想唐妩的手机可能在寝室充电,既然手机在寝室充电,那么很明显唐妩就不在寝室之中,下午没准唐妩去选课去了,或者图书馆,也没准被寝室的人邀约出去了,这些都有可能。
坐在黑黝黝人头攒动的观众席间,苏灿也不禁有些神思遐想,譬如唐妩会在这个时候偌大礼堂的哪个方位,哪个位置。这么一想苏灿又想起自己初中的时候,在夏海的中学典礼堂,学校自己是没有礼堂的,所以租用的是市里面的礼堂来用于表演演出,虽然是陈旧了一些,也明显带着八零年代不曾翻修的痕迹。
但胜在很大,很广阔,正因为很大,所以学校琢磨着也就不要浪费租金,全校初高中也都一同在典礼堂中晚会。那场面还是蔚为壮观的,但是明显和南大新生的数量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半有余。
而印象中的苏灿,却还是觉得,似乎记忆中的那种人山人海,要比眼前这种状况的人多太多了。
也许是对流年的记忆让苏灿无形中放大了回忆里的那些东西,所以他也一并放大了当时唐妩在旧灯光的典礼堂上的演出,他记不得她表演了什么,但是他记得她的面容,柔美,清澈。
那一刻击中了无数幼小男生情窦初开的心灵。
苏灿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后世那些曾经鲜活的人们,都已经不可抑制的逐渐老去,而现在的他,正行走在轰轰烈烈青春的浪端。
何等幸福。
光影转为明媚,周围的人潮突然哄涌起来,晚会一时间达到了一个高潮,苏灿被这阵轰然拉回现实,透过舞台上天灯的光柱,看到唐妩坐在那里,一身黑裙,身上有亮片反光,面前是厚重的棕红木大架钢琴,看来为准备这场迎新晚会,学生会很下血本,将南区学生娱乐中心最高档的琴都给搬来了。
唐妩在弹一首苏灿听不出旋律的曲子,清澈,明朗。
虔诚而圣洁,又有婉约和妩媚。很平静的样子,很犀利的指法,让一些在此项上从小浸淫的人物都不由得频频点头。
音乐和圣女,总是能够那么轻易的让周围一片男狼的心脏躁动起来。
三百四十
对迎新晚会上的众人来说。晚会出现的高潮不多,但是有些却绝对记忆犹新,而且足以让大一新生的一些牛人迅速拔尖出现在台前。
譬如第三个节目跳的现代舞的领舞者引起全场一片惊呼,那个帅气的男孩可以在地上原地旋转一千零八十度达三圈,惊人的天赋。
第七个节目上的女生唱歌的确有些余音绕梁,艺术设计系的几个小品也惹得全场捧腹大笑,很出了几个能说会道幽默机智的人才。
这头参加新生迎新晚会南大演讲与辩论社团的社长等人更是暗暗确定了招新名单。
这群来自天南地北汇聚在南大的学生们,在新生入学沉寂了一段时间过后,开始以这种方式一一出头,声名鹊起。
唐妩的钢琴独奏亦是迎新晚会的亮点,南大学生会在看到她履历的时候,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这女孩一路加身的奖项就不少,履历上教师的评价更是中肯中洋溢着欣赏,这在学生会的眼睛里就比较显眼。
没少历练过的唐妩面对这种场面自然可以拿捏自如。
而全场静寂得听着她所弹奏钢琴曲的时候,铺着红毯的舞台之下,一干院学生会的人还仰头朝台上张望。
范祁驿是学生会主席,这个时候他正侧着头闭上眼凝听,听着从唐妩手指触键弹出干净的琴音,然后通过话筒放大过后回转耳廓,他的手轻轻随之的敲着节奏。随即睁开眼睛,舞台上的唐妩黑裙泛着光的纤手在灯光下耀出亮边,充塞他的眼珠子。
“这女孩不错吧。”为唐妩引荐的莫雪是学生会副主席,唐妩进校时也是她接引的,“她理科不光很优秀,更弹得一手好琴,我就让她在这个晚会上试试,怎么样,比起你范大大才子的水平,不低吧?”
范祁驿仔细品味了一下,随即抬头笑道,“指法用犀利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穿指法,跨指法转接得天衣无缝,5和弦这种让一般人极为头疼的金属音她也可以做到驾轻就熟。李斯特能够弹出疯狂的八度皆是因为他有一双得天独厚的大手,而一个女孩子的手竟然能弹出八度的地道,真的是很难得了。”
范祁驿转过头看到莫雪一脸茫然的表情,反应过来这副主席不通钢琴,就尽力展开右手,手指朝着根部用力顶,比出这么一个手势,笑道,“类似于这种指法……想要弹八度是很困难的,有些有十年琴龄的人最后反应过来自己八度弹法一直不地道不规范的大有人在,这不光是需要正确的姿势,更需要高强度的练习,而且想要弹好弹出地道纯粹的八度。手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从唐妩弹的这琴声上面我可以听出来,一个女孩子能够把琴弹到这个地步,证明她很努力了,吃了不少苦……真的,很难得。”
范祁驿一想到台上那女孩练琴的时候那对纤手被拉伤疼痛的神情,他就有一丝怜悯。
想来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忍心看到这个黑裙女孩细嫩的手受伤的疼痛吧。
唐妩练琴的时候的确吃了很多苦,只是穆璇是一个女强人,她希望培养出的女儿是一个相当有淑女气质,亦很有内涵的一个女生,唐妩对穆璇从来不会说不,所以当穆璇希望将提升每个女孩气质的钢琴这种东西强加于她身上的时候,她也是被动的去接受。
而且在反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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