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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监皇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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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伯玉刚才每一句话都含沙射影,寻常百姓,她今日的举动,不就暴露出来了自己是个百姓不熟悉宫中礼仪! 
  一旁的阿史那宓儿看她脸色青白交加,又忧郁又着急,还眉头紧锁,叫了两声都没回应,不得不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的公主殿下!你在想什么?”
  商凌月受了惊,回神怔怔得看着她狐疑的碧色眼睛,一身刺绣精美的胡服,心口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她已然活在这个架空的古代,不是掩耳盗铃暗示自己不属于这里,周围人就也会按着她所想对待她。她在他们眼里就是至高无上却受制于两个太监的长风公主,时刻有生命危险的人是她,要虚与委蛇应付苏朝恩和苏伯玉保命的更是她。
  穿越来一年半,她怎么活在自己画下的空中楼阁里,自以为是,却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处境! 她不愿接受现实,游离于这个世界才露出了诸多破绽,难怪苏伯玉那日言语试探,一年半时间内,他早就不知道把多少她和原来公主的不一样看在眼里了,穿越回去便罢,可现在她还活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皇宫里,一事无成,还将自己置于更不利的处境。
  商凌月追悔莫及得狠狠捶了下胸口。
  阿史那宓儿被她突然得举动吓了一条,慌忙拽住了她第二次要锤下去的手:“你这是怎么了?生气也不能拿自己出气啊!”
  商凌月胸口郁结之气难以发泄出来,骤然彭得一头撞在了她怀里,恨声道:“宓儿,我是不是很傻?”
  阿史那宓儿被她弄得莫名其妙,直接就道:“那要看跟谁比,跟我比确实傻了点儿!”
  商凌月腾得抬头,瞪她一眼,一拳头砸在了她肩膀上:“你才傻!”
  阿史那宓儿被她这幅狂躁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拳头软绵绵的也没多少力气,一把拽下她的手以防她在发疯:“我的公主殿下,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阿史那宓儿,我替你教训去,我知道你心软,下不去手,我可绝不会手下留情,要实在不够,再让我的雕儿啄他!”
  商凌月闻言猛地抽回手,嫌恶狠狠瞅了眼她:“你把自己大卸八块我就解气了!不用揍别人!”
  阿史那宓儿大笑凑近趴在了她肩膀上:“现在开心了么?”
  商凌月跟她言语发泄半晌确实心情舒坦了许多,不情愿哼哼两声:“一般般。”
  半个时辰后,苏伯玉禀告她们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奉义郡王到了,便可命御膳房传膳。
  商凌月换了身随他出去坐到了大殿正座上,阿史那宓儿则位在其右手边,左手边为首的空位是为奉义郡王准备,苏伯玉则垂手伫立在她侧旁。
  脊背有点儿凉飕飕的,商凌月感觉不自在的慌。
  就在此时,殿门外才响起了女官的声音:“启禀公主,单于都护府大都护奉义郡王,录事参军事赤木勒大人到。”
  商凌月当即收回你思绪,正儿八经端坐,看一眼迫不及待看着殿门的阿史那宓儿,道:“传!”视线也当即移向殿门口。
  阿史那逻鶻被宓儿赞得天上有地下无,专情又英俊神武的男人,不也就是中年男人嘛,能好到哪里去?她也觉得自家老爹独一无二的好,可客观而论就是普通的中年男人。
  苏伯玉见她举止全是对阿史那逻鶻的好奇和期待,垂握在腹前的双手交换了上下叠放的位置,黑眸敛光不露声色看向了殿门。
  

  ☆、第八章

  殿门被缓缓推开,商凌月只见女官和一名身着墨绿色突厥锦袍的伟岸男子立在门口,身形挺拔高大,与宓儿一样的高额深目,只是一双碧眼深邃威严,像极了巡视领空的雄鹰,高贵沉傲。
  商凌月不可置信怔了下。 这哪儿是中老年男人! 他怎么可能是一十九,一十四的俩孩子的爹!当即暗瞟了眼阿史那宓儿,恰好这时她也看向她,骄傲挑眉嘴角斜着勾起,怎么样?没骗你吧!
  商凌月暗咬了下舌头;她还以为阿史那逻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男人,敢情是正当年华的成熟男人。
  阿史那逻鶻也暗中审视着商凌月,她一身鹅黄色襦裙坐在那里,端庄柔婉,身形虽还纤瘦,但已非之前所见的病态,反而泛发蓬勃生机,一双眼睛最是清灵透澈,方才里面各种涉世不深的情绪变化一览无余,深目暗敛,四年前后,长风公主变化着实不小,他负在背后的本是虚握的手如有所思握实,力道沉稳。
  跟随在他侧后的赤木勒见他忠毅的碧目深处幽光汇聚,顺着光芒望去,直直就对着的商凌月,心头暗暗一惊,他自小跟随在郡王左右,他看待女子的不同神色意味着什么,他最是熟悉,他这是……
  苏伯玉未从阿史那逻鶻神色中看出什么,反倒是赤木勒微不可见的诧异泄露了些他的动向,眸光不动声色从阿史那逻鶻身上移回,精芒暗闪,弯腰略凑近商凌月,低声提醒:“公主,审视已毕,郡王该入殿了。”
  商凌月这才反应过来又犯错了,她也就愣看了一下,苏伯玉眼睛忒毒,这都能发现,身子一紧,赶紧道:“引郡王和参事进殿。”
  阿史那逻鶻看得出她对苏伯玉的畏惧,距离商凌月五步远时,单臂抱胸,身姿颇有突厥王族独特的尊贵,弯腰行礼:“臣单于都护府大都护奉义郡王阿史那逻鶻参见公主殿下,愿公主殿下太平安康,千岁千千岁。”
  商凌月看着他气势非凡,余光里有高兴地宓儿,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可以活下去的,只要不想苏伯玉,就是晴空万里一片艳阳天,心情不由好了些,脸上也就有了真切的笑容,急忙道:“郡王快起身,入座吧,宓儿是我的好友,平素与我在一起很随意,郡王也莫拘束。”
  阿史那逻鶻却未起身,低着头继续道:“臣多谢公主四年间对宓儿的照顾,准备了一份儿薄礼献给公主。”
  说完便对身后的赤木勒一个手势,赤木勒恭敬端着托盘上前,里面是一个雕镂古朴的梨花木木匣。
  商凌月看他举止这么正式,一时愣住,不知她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是该自己去取,或是让赤木勒呈上来?要出错,看出她异样的就不止是苏伯玉一人,还有阿史那逻鶻跟他的随从。
  就这瞬间,苏伯玉看出她脸上纠结,已然忠于内侍职守,恭敬走下台阶,双手接过了托盘。
  商凌月骤醒悟过来,电视剧里演得不都是让太监去拿么,关键时候她脑子怎么就呆滞不动,一点儿都不好使了,赶紧道:“既是郡王一片心意,我便收下了。”同时伸手指向下手的空座位,请道:“郡王入座,不必拘礼。”
  阿史那逻鶻这才起身:“多谢公主殿下赐宴。”
  苏伯玉端着托盘回到原位,托盘随后给了旁边服侍的婢女,礼物则放在商凌月身前的案上,商凌月立即命人传膳,宫婢鱼贯端着菜肴入殿,殿旁的乐伎得了她的命令开始奏乐,殿里一时气氛和乐轻松起来。
  商凌月不时询问些阿史那逻鶻单于都护府的风土人情,生活习俗,她对这些最有兴趣,宓儿有她的视角,阿史那逻鶻隔了一代,自然又有他们那一代人的观念看法。
  刚说完突厥人的饮食,阿史那宓儿百无聊赖出声打断了她父王的话,笑道:“父王,你说的这些我都跟公主提过,不要重复了!”
  说完当即转向她:“公主,你和父王谈的真是无趣的紧,还是换个有趣的说罢!”
  商凌月晓得她说话习惯,不可能就着一件事说许久,一个话题还没怎么说,便又立马转了其他话题,刚要问她想说什么。
  阿史那逻鶻骤然出声训斥:“宓儿,公主面前,不得无礼。”
  阿史那宓儿抿嘴,拿着竹箸戳着碗里的烤羊肉,咕哝道:“我和公主在一起,就是这样,公主也没说我无礼!”
  商凌月难得见她也有吃瘪的时候,放下竹箸,大笑戏谑道:“宓儿,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有怕的人!”
  阿史那逻鶻转身看向她,无奈苦笑拱手道:“臣在家里太过宠她,反倒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在公主面前越矩失礼。”
  商凌月急忙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郡王不必在意,宓儿真诚直爽,我最喜欢她这性子。我视她为友,礼节之类,私下向来不拘,郡王也莫拘束她。宫中乏闷,郡王若要限制她,便是夺走了我唯一的乐趣了。”
  话音落下,阿史那宓儿骤然飞眼笑看阿史那逻鶻:“父王听到公主的话了吧!”
  阿史那逻鶻摇了摇头,笑叹低头道:“公主命令,自当遵从,臣谢公主对宓儿的隆恩盛宠。”
  阿史那宓儿急忙道:“父王别说这些了,我说点儿重要的。” 
  商凌月和阿史那逻鶻不知她想说什么,全不解看过去。
  阿史那宓儿凝视阿史那逻鶻满是期待道:“父王,你以前说过要是再有个女儿就好了,眼下就有个机会,公主的父皇去世早,你愿不愿意收她做义女?以后我也就能有个小妹!”
  站在主座上的苏伯玉突然沉静看向阿史那宓儿,其他宫婢和寺人皆惊愕偷眼看她,郡主这也太言语放肆了!
  阿史那逻鶻也是面色骤变,急厉色呵斥:“胡闹!”赶紧起身走到了殿中央单膝跪下,低头沉声请罪道:“宓儿少不更事,还请公主恕其大不敬之罪,臣愿代她受罚!”
  商凌月也发现殿内的气氛陡然间变得严肃,不过就是闲话,阿史那逻鶻何必小题大做这么严厉,宫婢和寺人怎么全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蹙了蹙眉放下酒杯俯视他笑道:“郡王快快起来,何来大不敬之罪,我与宓儿时常戏言,权作欢笑,不可放在心上。”
  阿史那宓儿也没见过他父王这等肃重,脸上的期待和欢喜僵住。
  阿史那逻鶻却没有起来,依然跪着:“请公主降罪。”
  商凌月闻言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又是哪儿出在漏子?她和宓儿在一起也时常会说同样的玩儿笑话怎么就大不敬了?脸上的笑意僵硬散去,不知所措放下竹。
  苏伯玉看出,俯身贴近她耳边道:“公主莫慌,臣替您处置。”
  什么处置!商凌月闻言刷得转眸看向他,皱眉下意识道:“处置什么?他们没错,为何要处置?”她时搞不清楚阿史那逻鶻和宫人为何这么反应?
  苏伯玉凝视她根本什么都不懂的眼色,笑道:“臣随后再向公主解释。”
  说罢也不待她有何言语,便起身走到台前看向阿史那逻鶻,肃穆无情道:“郡主虽出言不逊,但念其天真活泼,一心为公主着想,不知者不罪,然奉义郡王教女无方,该代郡主受过。公主宅心仁厚,不欲重处,特恩赦,减郡王一个月俸禄,以儆效尤。”
  啪嗒一声商凌月手中的竹箸掉了一只在地。一个月俸禄,就因为一句无关紧要的玩笑话!
  台下的阿史那逻鶻已经感恩戴德的领旨谢恩,面色颇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苏伯玉退回原位,还是刚才一脸虚伪的铁面无私,台下阿史那宓儿皱眉茫然立着,跟她一样,还不知道错在哪儿了。
  商凌月心口瞬间淤堵,纵使不愿显露,可恼绷的面色还是泄露了些情绪。 这会儿突然才想到真正实权在握的公主的好处了,若非她和皇兄是傀儡,苏伯玉今日怎么敢违背她的话。
  没想到宓儿把戏言放在心上,片刻后她想到了什么,才好受了些,当即询问阿史那逻鶻:“郡王一个月俸禄是多少?”
  

  ☆、双方算计

  阿史那逻鶻如实回禀。
  商凌月记下,点点头安慰道;:“郡王切莫因方才之事坏了宴会的兴致。”
  阿史那逻鶻恭敬举杯笑道:“公主殿下仁厚,臣感激还来不及,臣敬殿下一杯。”
  商凌月举杯共饮,又安慰了阿史那宓儿几句,见她才从方才莫名其妙的惩罚中回转心绪,放了心,重新说了其他话题。
  一个时辰后,宴会结束,阿史那逻鶻带着阿史那宓儿告退出宫。
  宫婢收拾殿里,苏伯玉见商凌月送过他们二人后,站在敞开的殿门口一动不动,周身弥漫着郁郁寡欢,走近道:“公主可知刚才为何要罚奉义郡王?顺义郡主犯了什么错?”
  商凌月这才从遥远的宫门口收回视线,压着心头不快,让脸上的神色平静些,掩在袖下的手指戒备抓紧了门框,回头不解摇了摇头,庆幸笑道:“多亏有阿兄,不然奉义郡王请罪不起,我还真不知怎么应付。”
  苏伯玉凝视她掩饰紧张的眸子,弯腰拱手道:“公主出身皇族,天之骄子,帝国尊贵除陛下和皇后娘娘外,接着就是公主,岂能让一突厥人口出不逊,妄想认公主为女,如此无异于将先皇与卑微的突厥人并列,势同侮辱。
  郡主心思纯正,因先皇崩逝,公主无父宠爱,方想让您认其父弥补缺憾,普通人家可以,但公主却不能。今日殿里戏言若传出去,众人自不会以为郡主有何不妥,但会怀疑奉义郡王居心叵测,有不臣亵渎天子之心。臣按宫规处罚,也是为了郡王和郡主好,还请公主恕臣方才违旨之罪。”
  商凌月听着差点儿把隔夜饭也吐了出来,苏伯玉你就装,道貌岸然,虚伪阴险,借题发挥,越想越觉得他恶心得厉害,手指使劲儿抓紧门框,才勉强忍住,不将鄙夷恼怒显露在脸上。
  他刚才就是故意给她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在宫里是什么地位,她若还寻死,还不乖乖听话,那些个宫女他想怎么处死都能做到,阿史那逻鶻和阿史那宓儿,生死与否都在他一句话,他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商凌月咬牙收回了手,挤出丝笑扶起他:“阿兄这是做什么,有阿兄提点,才未铸下大错害了宓儿和郡王,我该感谢阿兄。”
  苏伯玉这才起身,微凝视她含笑掩盖愤恨的脸:“多谢公主不怪之恩。”随即恭恭敬敬告退离开。
  商凌月目送他终于消失在薰风殿拐角处,狠狠剁了下地板,一拳头砸在门框上。等哪天逮着机会,非把他剁成肉酱不可!
  顺义郡主府正宅内,阿史那逻鶻坐在正座端着茶杯不徐不疾饮了润喉后,才看向在房中央来来回回烦躁踱步的阿史那宓儿:“离开薰风殿时,公主在你耳旁说了什么?”
  阿史那宓儿闻言终于停下了步子,郁闷摸着腰间的马鞭道:“公主让我告诉父王别把今日的事放在心上,她根本没想要处罚我和父王,那一个月的俸禄她会从自己的月俸中扣下来补偿父王,还请父王回来不要责罚我。”
  阿史那逻鶻闻言自回来就沉肃的眸底一丝流光闪过,淡淡道:“是么。”
  阿史那宓儿很明显能感觉到他的不悦,急走近替商凌月解释道:“父王切莫怪公主,今日的事都是苏伯玉搞得鬼,公主在宫里也可怜,处处要受他摆布,连吃个早膳都被监视,日子过得一点儿也不快乐。今天说的话,我私下都跟公主说过,她不生气,还很高兴,她很羡慕我有父王的疼爱。”万一父王对公主印象不好,那认义女的事情岂不是就泡汤了。
  阿史那逻鶻听到这里也再生气不下去,凝视她叹道:“都怪为父平素太惯着你,公主是天之骄子,皇族贵胄,身份尊贵,并非寻常百姓,规矩不可乱,下去闭门思过。日后没有我允许,不得离开郡主府。”
  说完也不管阿史那宓儿变了脸色,便对照顾她的嬷嬷命令道:“带郡主下去!”
  阿史那宓儿再不高兴也只能被人强行带了下去,感觉出来这次阿史那逻鶻真动了怒,要按以前的性子,必然跟他强到底,争个谁对谁错,可现在还想让他认商凌月做义女,也便收敛了些,先给父王降降火气,以后等他高兴了再提。
  房里终于清净了,阿史那逻鶻放下茶杯,看向伫立旁边的赤木勒,面上平静,根本没有丝毫怒意:“今日所见,你觉得如何?”
  赤木勒知道他是问自己对长风公主的看法,眉心微皱思索了片刻,对上他深邃的碧眸笑道:“属下收回那日之言;且有一项提议。”
  阿史那逻鶻若有所思:“嗯?”
  赤木勒走上前去,附在他耳边低低说着。
  阿史那逻鶻听完碧眸幽沉看了他一眼;淡淡笑点了点头。
  安仁殿中,苏朝恩听了苏伯玉回禀,干瘪的嘴角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怪笑:“阿史那逻鶻看上了公主殿下,倒是出乎为父预料。咱家险些忘记,公主今年已经十四岁,再过六个月便可及笄能够嫁人了。”
  说完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站立的苏伯玉问道:“阿史那逻鶻今年多少岁?”
  苏伯玉恭敬道:“恰好三十四岁。他十四娶妻,十五岁时长子阿史那毗伽出世,十九岁时其妻诞下长女阿史那宓儿,二十岁时丧妻,期间一直没有娶妻,也无任何媵妾。”
  苏朝恩听罢感叹道:“也难为奉义郡王了,竟然已经十四年独身一人。”
  苏伯玉恭顺不语。
  苏朝恩说完后垂眸思索:“把公主下嫁给他,可算委屈了公主?”
  苏伯玉弯腰如实道:“单于都护府为在帝国西北,与京都千里之远,并不容易控制,朝廷向来皆恩威并。公主尊贵,享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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