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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情逮捕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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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真厉害,这话要我怎么答?说‘不会’是骗你的,而说‘会’嘛,岂不就承认了自己笨?”
  他在心里衡量她话中的真实性。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她耸耸肩。
  “刚好你问了,所以我就说喽,反正我也不怕你告密,国际刑警都奈何不了我了,更遑论台湾那群瘪脚警员。”
  “为何要对他下手?”哈!瞧瞧他遇上了什么鬼鲜事!
  她再耸耸肩。
  “不知道,我只是个执行者,对于接收的任务从不多加过问。”
  “你是个职业杀手?而我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他下了结论,这么一来,也不难理解她要取他的血何用了。
  “可以算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双手一摊,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你现在是想要我怎么做?乖乖认命?抵死不从?还是置之不理?”
  她娇笑出声——
  “放心吧,近期内我不会动你。”
  “只会在我身边当个神出鬼没的冒失鬼?”他啼笑皆非。
  “不好吗?让你生命里充满惊喜。”她又欺近他,勾勒他下颚的刚毅线条。
  “敬谢不敏。你的上级是谁?”连国际刑警都奈何不了她,以他的本事,够掀她的底吗?
  “你问太多了。”她拢起黛眉。
  “是你自己出现在我面前的。”
  “那我走了。”
  她当真说走就走,仅在眨眼间。
  “喂!”该死!
  她真的是杀手?有杀手会像她那样告诉即将下手的目标,说他还有一段时间可活吗?她也曾这么警告过报上那个政官?
  她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会是谁……要取他性命呢?
  “董事长……董事长?”
  一向办事严谨、效率卓越的司徒黑魇竟在会议期间发起呆来,着实令所有与会人员不知所措。
  在他身旁的秘书连唤几声,才将神游太虚的他给叫了回来——
  “不好意思,你们请继续。”司徒黑魇捏捏眉心,对着公司里的主管们说道。
  都怪那个红衣女郎,没事跑来跟他说了那番话,才会令他如此心神不宁。
  试问,有谁在听到自己将被暗杀的消息后还能心平气和呢?
  努力将精神重新专注于会议上,然而不一会,红衣女郎与她的话又不由自主地盘据脑海,使得他根本无心开会,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将如何取他性命。
  无心开会,再好的报告也是枉然,黑魇于是宣布道:
  “会议改到明天,各位同仁请继续努力。”
  语毕便散了席。
  心事重重地回到办公室,意外发现司徒黄魅与林洁阳竟坐在里面——
  “三哥三嫂,你们怎么会来?”
  每年定期举办的餐会一结束,兄弟们便携家带眷各自回岗位去,而这对夫妻比起其他,大概是最悠闲的一对了。一个是畅销作家,一个是文稿翻译,相似的工作性质使得两人的时间很好配合,经常见他们不开稿时便游山玩水,委实“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们到垦丁度个假,经过这儿,便顺道来看看你——怎么了?瞧你一脸沉重的。”黄魅关心地询问。
  “没什么。”黑魇摇摇头。
  “董事长的确不好当吧?”即使已为人妻,林洁阳活泼天真的个性依旧如昔。
  “呵呵。”他干笑两声。
  “有没有空?咱们聊聊好吗?”黄魅说。
  黑魇眼白一翻!
  “不会吧?又来当说客?”
  “不是啦,你别这么敏感行不行?”
  “不敏感行吗?你们一个个全都坏心眼地想将我推入火坑,我得保护自己呀。”黑魇佯装可怜兮兮的。
  “婚姻是火坑?”林洁阳有些啼笑皆非。
  黑魇摆摆手——
  “你们幸福就好,我则不劳费心。”
  “魇……你还在意洁霜吗?”黄魅轻声问道。
  他一怔忡,继而大手一挥——
  “你在说什么?她都走了那么久了,况且,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干么在意她?”
  “毕竟她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令你心动过的女孩。”
  “你错了,我尚未对任何女人心动过,顶多,只是好感。”
  “那就是了。”
  “是什么?我说你莫名其妙,无缘无故提起她干嘛?别忘了,当年她的爱人是你,不是我。”黑魇没由来的恼怒,也顾不得林洁阳在场。
  今天大概与他的八字相冲,才会跑出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事!
  “当年你成全了我们,其实你心里一直有她。”黄魅淡淡地说。
  一旁的林洁阳并没因他们兄弟谈论另一个女人而感到不悦,其实在与黄魅交往期间,他便将那位与她姓名仅一字之差的洁霜姑娘教人怜悯的故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曾有一度,她还误会他只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寻洁霜的影子,后来才知错得离谱。他不是那样残忍的人,他对她的爱是完整而温柔的。
  黑魇轻哼:
  “别把我说得像个情圣,那太抬举我了。”
  “你就坦率些会怎样?”林洁阳向来最看不过性格阴冷的人,偏偏就有个小叔是这讨人厌的模样!
  “你们不是要去垦丁?赶紧上路呀!”黑魇催道,省得他们夫妻俩继续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
  “哎呀,居然对我们下起逐客令?”林洁阳吹胡子瞪眼睛的。
  “谁要你们提那个讨厌的话题?餐会那天我就已经听得快长耳茧了。”
  “好吧,不说了。”黄魅轻叹,许多事果然还是只能放在心里,多说多痛。
  “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垦丁度个假?”林洁阳突发奇想地提议。
  “谢了,我才不想当电灯炮。”
  “没人要你当电灯炮——”
  “我知道你接下来会说:找个女孩凑两对不就得了。”黑魇犀利地打断她。
  “哎哟,讨厌啦!你干嘛当起人家肚子里的蛔虫!”林洁阳又气又笑。
  “嫂子,比道行,你还太浅,而跟着三哥又很难有什么长进,所以……”
  “最好闭嘴?”她鼓起腮帮子接了下去。
  “咦?反应倒快,孺子可教也。”
  “你、你——”
  “叹,别斗了吧两位。”那个道行很难有长进的黄魅苦笑着。
  “老公,咱们走!”这种口舌之争真是无聊!
  林洁阳挽着黄魅往外走,懒得再耍嘴皮,也绝不承认其实是自己说不过人家。
  “再联络啦,魇。”黄魅边走边说边挥手。
  “好好玩。”黑魇露出诡计得逞的笑,目送他们。
  不一会,他突然心血来潮,拿起话筒——
  “林秘书,进来一下。”
  “是,董事长。”只隔一扇门,花不了一分钟,她便站到了他面前。“有什么吩咐?”
  “你跟着我几年了?”
  “董事长怎会忽然问起这个呢?”
  “你只管回答。”
  “三年多了。”
  “呵,眨个眼就过了这么些年啦?”
  “董事长不会是在感叹岁月不饶人吧?”秘书难得逾矩地打趣道。
  黑魇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不自禁地陷入了莫名的回忆里……
  如果……命运没有安排黄魅与洁霜相遇,或许此刻站在他眼前的就不会是这个女人,而是她……
  “董事长为什么这么盯着我呢?”秘书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冥想。
  “不,没什么。”
  回过神的黑魇不由得摇头失笑。
  天哪,他在想些什么呢?
  过去的事是不可能重来的。
  当初千挑万选地相中这个林秘书,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他不否认是因为她的美貌,美丽的女人使人赏心悦目,有利工作效率;其二,她不但公私分明,在看他时简直是没有性别的。简单的说,她对他从不产生任何念头。
  这种女人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他有幸遇到,该谢谢老天才是。
  “董事长,你——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吧?要不要我帮你把哥哥嫂嫂追回来?”秘书一脸担忧。
  看她认真的表情,黑魇竟然卟哧一笑!
  “哎呀,你是在耍我吗?”
  她抗议地低叫,见他笑得开怀,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扬。
  虚假的笑意她见得多,但这样真心的笑容,多久才看得到一回?
  她是幸运的吧?
  黑魇笑歇,很快地便又回复严谨的神情,他望着她,打心底道:
  “我只是想说声谢谢。”
  “谢我?”她意外万分。
  “谢谢你这些年来的协助,希望这间公司能一直留住你。”
  突然叫她进来说这些,莫非是听到有人要挖角的风声?这么一来,就算想走也不好意思了。她暗忖。
  “董事长真是太客气了,向领您薪水的我如此郑重道谢,我怎么担待得起?‘彩门’是人人冀望进来的好公司,好不容易进得来,我怎么可能把这么好的工作让给其他人呢?”
  “那就好。”
  “没其它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黑魇点点头,看着她离开后,兀自整理起被黄魅夫妻俩给扰乱的心思……
  第二章
  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尽相同,然而,美丑的真正标准在哪里?定义又是什么?
  倘若依照一般世俗的标准,“绯园”里个个是绝色之姿,男的俊、女的俏,那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往往令人又羡又妒,却情不自禁地趋之若鹜。
  和煦的午后,“绯园”里那座私人游泳池内有美人鱼正愉悦地悠游着,熟练优雅的泳姿、匀称柔美的身段,使得画面极度赏心悦目。
  隔着一面落地窗的不远处,并排的凉椅上躺着三个享受日光浴的男子,那同样高挑的身形、结实的肌肉、古铜的迷人肤色、完美而深刻的轮廓,若是让他们出现在公共场合,恐怕会引来众女们的垂涎与尖叫连连。
  没有任务的悠闲时刻并非常有,他们五个最懂得享受这种时光了。
  游泳池虽然设于室内,但它的四周皆是强化玻璃所制成的门窗,所以泳池内的关茧和段爱与屋外的男士们可以感受到同样暖和的阳光。
  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关茧终于决定上岸让肌肤透透气。
  她挑了关羌旁的空椅坐下,喝了一大口他的果汁。
  “把身体擦干。”关羌丢给她一条浴巾。
  关茧像只小猫挣脱那罩住她上半身的大浴巾,不满地嘟嚷:
  “晒一下太阳就会干了嘛。”
  “还是有风,着凉可就糟了。”对于这双胞胎妹妹茧,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关羌的口吻总是充满宠溺。
  他们五个其实全该算是“身分不明”的人。打从有记忆起,“教授”便一直在他们生命里扮演着如父似母的重要角色——他养育他们、教育他们、训练他们,但真正的父母是谁?没人知道。
  长大后,“教授”会视任务需要给予他们各种不同的身份。他们可以是中国人、可以是美国人、可以是欧洲人等等,他们也可以在世界各国来去自如,没人阻挡得了他们,更没人能查得到他们。
  严格说起来,他们是一群幽灵人物,不仅如此,他们还抢了死神的工作。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杀手?
  他们的存在像是一种媒介。当有些人对另一些人萌生杀机又不想自己动手时,就会想到他们。
  杀手也算得上是种职业吗?也许吧,因为他们的才能是如此与众不同。当然,相借助他们的专长,非得有大笔钞票才能够买得起。
  他们从小就知道他们与一般人不同——身份不同、生活不同、思考逻辑也不同;不过,他们从未否定过这样的人生,即便他们的生命随时处于危险中,但相较于大部分庸碌平凡的人,这不凡竟给他们带来了一丝丝莫名的优越感和优渥的物质生活。
  或者,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得失”。
  “你老是把人家当孩子。”关茧微微抗议。
  “你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个孩子,那个他从小到大都藏在背后保卫呵护的小妹妹。”巫蜞略带挪揄地说。
  “不成不成!把我这大美人当孩子,我非抗议不可!”关茧晓得哥哥疼她,只是爱跟巫蜞抬杠。
  “哎哟,说自己是大美人哩,羞不羞呀?”巫蜞夸张地将眉耸得半天高。
  “是事实,有什么好羞的?”关羌瞪他一眼。
  “是、是!你们兄妹连成一气时,我就没辙。”
  “说得像是我们欺负过你似的。”关茧将浴巾甩了过去。
  “茧,你这两天好像有点忙?”关羌问。
  “有吗?”关茧想打马虎眼。
  “有。”关羌加重音,强调他确实发现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发现个有趣的人罢了。”
  “有趣的人?”
  “嗯,我很想尝尝他的血。”知道瞒不过,便坦白说了吧。
  他们喝的血并不全来自执行任务后的死人身上,毕竟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的血实在不怎么可口;有时候偶尔在街上瞧见感兴趣的,便会伺机取血,但不杀人,那些被他们吸了血的人只会当做了场梦或捐些血,对往后生活并无大影响。
  “是男的?”
  “没错。”关茧笑了,现出两颊可爱的梨涡。
  “你总是只对男人的血有兴趣,可怕的女人。”关羌打趣道。
  “说我咧,你们三个还不是只爱女人的血。”关茧立即加以反驳。
  “没办法,女人的血甜美。”巫蜞咧嘴插话。
  “男人的血够劲,呵呵。”
  “让你忙了几天还不到手,大概很难搞吧?”关羌微微皱眉。
  “我看根本是茧下不了手。”离开泳池的段爱适时接腔。
  “不下不了手?”三个男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在关茧身上。
  “因为跟了人家几天,她有兴趣的已经不只是血了,可能连人都想要喽。”段爱露出洞悉的贼笑。
  “乱讲!”关茧急急否认。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关羌问段爱。
  “就司徒家那个黑魇嘛,基本上还配得起咱们茧,不过有点难搞倒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茧就要栽在男人手上了?”巫蜞瞠目问段家。
  “你在说什么呀!”关茧瞪他,气急败坏地嚷。
  “干嘛不好意思?”段爱拍拍她的头。
  “谁不好意思啦?!”关茧大力地甩头。
  “莫非你怕‘教授’责难?”段爱将脸逼近她的。“他们三个可以玩女人,相信只要不误事,‘教授’也不会反对咱们找几个男人来玩玩的。”
  “喂,我们哪玩过女人!”巫蜞大叫着澄清。
  “没人会相信你是清白的,若说屠影没玩过女人,可信度还高些。”关羌落井下石。
  巫蜞一口气堵在喉头出不来,胀红了一张俊脸。
  屠影抿抿唇,事不关己地躺了回去。
  “茧,哥哥不是柳下惠,当然也不会要求你当圣女;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若需要帮忙,只要你开口,哥哥绝对义不容辞。”关羌给予承诺。
  “你——你们简直莫名其妙!”关茧百口莫辩,险些气绝,索性转身离去,不再理会那群臭家伙。
  “呵呵,春天就要来了呢。”段爱笑着说,拉拉浴巾,在凉椅上躺了个舒服的姿势。
  三个男人闻言,扯扯嘴角,眉心则不约而同地拧了起来。
  “董事长,今天下午三点在‘东环’举行的城南预定地招标,您要亲自前往吗?”秘书拿着行程表站在司徒黑魇面前恭谨地询问。
  “嗯。”
  “需要干部陪同吗?”
  “不用了。”
  “那么董事长差不多该出发了。”秘书尽职地提醒。
  “知道了。”司徒黑魇漫应了声,待秘书退了出去,只手揉揉太阳穴。
  结束会议,回办公室休息还不到十分钟,马上又有事得做……接手这间分公司以来,他有多久没有好好休个假了?
  唉,董事长的确不好当,偏偏又不能任性地学人家什么职业倦怠症。
  奢侈地闭目养神两分钟后,他起身披上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经过秘书时,例行交代了声:
  “有什么重要的事再打行动电话告诉我。”
  “是。”
  搭专用电梯到地下室取车,走进偌大的停车场时,不知怎的,司徒黑魇那向来精准的直觉蓦然涌现一股不安,于是他放慢了步伐,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地走到他那辆黑色的BMW。坐进车里后,他吁了口气——
  四周并无异常,看来是他多虑了。
  发动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后座突然出现一丝细碎的声响,接著有两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脖子,他惊骇地紧急煞车,旋即动作俐落地反制住身后的不明人物,将其一把拖到跟前——
  “又是你!”黑魇瞪着眼前的女子,神情已由先前的诧异变成无奈。
  最近,她总是会忽然地就出现在她不该出现的地方,他开会时、谈生意时,休息时……这会儿连车里也会突然冒出她,实在……唉,她当真是无时无刻来去自如呀!
  “我太低估你了,想不到你的防御能力这么好。”关茧用双手扳住他的臂膀,以减轻他施压在她颈项的力道。
  “你没其它事可做了吗?”
  “难道你不怕我?”她盯着他。
  “为什么要怕你?”
  “我是要取你性命的人呀。”
  “等你确定要下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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