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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 不游泳的小鱼-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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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华堂也正是恨玉儿得紧,此番听了刘姨娘的话当真起身就向玉儿踢去,王爷眼疾手快,一闪身便拦住了他,沉声说道:“当着我的面你也敢灭口?茗烟是怎么死的,你不要再说你不知道,如今故技重施是不是太拙劣了些?”
冷华堂激动得眼都红了,一硬脖子对王爷道:“父王,姨娘虽是厉害,可也不会心狠到那步田地,她在弟妹药里动手脚那还说得过去,毕竟枚儿的身子一直没有动静,她作为母亲,害怕二弟先有了孩子会对儿子不利,这一点还是想得通的,但是小庭已经是那样了,又对儿子没有威胁,她何必要一再地害他?这小贱人分明就是栽脏,儿子不打死她,怎么对得起姨娘对儿子的养育?难道父王想儿子眼睁睁看着生母一再的被污陷和凌辱而默不作声吗?那儿子岂不成了不忠不孝的畜牲?”
一番话言辞激烈,正义凛然,把自己标榜成一个为母不平的孝子,王爷听了冷笑一声,将他推开道:“是真是假,为父自有定夺,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便要打死她,分明就有灭口之嫌,你给我退到一边去,好生听着,若她真是栽脏,为父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冷华堂听了只得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将刘姨娘扶了起来,半托着她的腰,让她歪靠在一旁的绣凳之上。
“玉儿,你可是有证据?且拿出来让刘姨娘看,也好让刘姨娘心服。”昨天玉儿便被暗卫送回来后,王妃便问过玉儿了,玉儿的手里是确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但她相信玉儿句句是实,反正今天咬不死冷华堂,咬死刘姨娘也是好的,没有证据,似是而非的总要能弄出两件来的。
玉儿便自怀里拿一张纸,和几张银票,双手呈上对王妃道:“回王妃的话,此事还有王妈妈也可以作证,当年便是王妈妈带了奴婢去见刘姨娘的,而且……”说至此处,玉儿怨恨地回头看了一眼刘姨娘,眼角噙了泪,顿了顿才道:“玉儿之所以会听刘姨娘摆布,是因为刘姨娘给奴婢的幼弟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每月都必须得了刘姨娘给的解药才能继续存活,王爷和王妃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大通院里将奴婢的幼弟带来,让大夫查验一番便可知晓。”
碧玉将玉儿手中的东西拿了放到了案桌上,王妃也没看,先是让人去将玉儿的弟弟带来,再问道:“你说王妈妈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玉儿还没有回答,一旁的刘婆子便插了嘴道:“王妃容禀,此事奴婢也知道晓一些,刘姨娘常使了她的儿媳去找玉儿,即是想要了解二少爷屋里的一切事宜消息,更是对玉儿下指令呢,这事,您可以传了王张氏来,一问便知。”
王妃听了不由得赞赏地看了刘婆子一眼,这个刘婆子还是很机灵,很有眼力介的,自己之所以没有让王妈妈亲自上堂指证刘姨娘,便是想让王妈妈反水,当自己的暗棋,并不想太快将王妈妈给暴露出来,方才问时,便只是试探下,果然,刘婆子很接砣,立即就想到另一个法子。
那王张氏原就是王妈妈姐姐之女,如今知道自己的生母其实是刘姨娘害死的,便一门心思的想要为她亲娘报仇,虽然……王妃也看得出她有一些功利心在,但王妃此时是只要用得上的,全都拉了过来,不将刘姨娘一次踩死,,难解她心头之恨。
王张氏很快便被带了上来,一进门,便老实巴交,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跪在堂前,两眼看地,瞟也不也瞟周边人一眼,与前日在王妈妈屋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刘姨娘初见她很是诧异,王张氏一直对王妃有着杀母之恨的,今天怎么会来为王妃作证?她虽算不上是自己的心腹,但很多事她也是知晓一些的,好在自己向来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人,凡事都留了一手,不然,就王张氏这张嘴都能让自己死个好几回去。
“王张氏,玉儿说,刘姨娘一直指派了你与她联络,一是探听二少爷屋里的事情,二是指派玉儿下一步行动,对吧。”王妃冷静的问道。
王张氏听了便微微抬头,怯怯地看了眼王妃,偏头一瞟,触到刘姨娘那要吃人的眼神,吓得身子一抖,缩了脖子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回王妃的话,正是如此,刘姨娘每月初三之日便让奴婢去二少爷屋里一趟,传消息的同时,也送银子和解药给玉儿。”
其实,王张氏此言并未撒谎,确实每月初三之时都由她去冷华庭院与玉儿联络的,所以,她虽是很害怕,却说得很坦然。
刘姨娘自然也知道她此言非虚,但她哪里肯就此认罪,虚弱地扶着冷华堂,冲着王张氏吼道:“你这条疯狗,我养了你几十年,没想到你竟是看我一朝落难便反咬,说,你收了人家多少钱,你要昧着良心来害我?”
王张氏缓缓地回过头,一改方才胆小怯懦的样子,从容地对刘姨娘说道:“主子,我记得曾经二少奶奶说过一句话,她说,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奴婢方才所言若是有半句是虚,就让奴婢遭天打五雷轰。”
这些诅咒在这个时代还是很严厉的,古人甚是信神灵,一般是不赌咒发誓的,王张氏此言一出,刚想帮着刘姨娘说话的冷华堂也噤了声,王妃听了便伸手将桌上玉儿先前呈上的纸条打开,看了一遍后递给王爷,王爷看完后便问王张氏,“你方才说,每月初三便会送银两给玉儿,那本王问你,你每月所送是多少?”
“回王爷的话,奴婢每月送五两银子给玉儿。”王爷听了便将那纸条掷之于地,对刘姨娘道:“你自己看看,本王方才可没有问过玉儿,直接问的王张氏,你自个也说了,王张氏是你的养的狗,但她如今的供词与玉儿所记完全吻合,刘清容,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姨娘看也不看那纸条,轻声冷哼道:“王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若早被收买,想怎么串供都行,今天这罪怕是我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了,对吧。”说着,转头沉痛不舍地看着冷华堂:“堂儿,娘没用,娘出身不好,所以才害你在人前没脸,娘……不能再照顾你了,娘……受不得这份冤,娘先走一步。”
说着,虚弱地站起身,作势就要向立柱上撞,冷华堂自然是要去拉她,但动作却是微缓,他也知道刘姨娘不过是作作样子,想以自尽来逃过这一劫,所以,他便想拿捏最好的时机去救刘姨娘,也就是说,要等利姨娘撞到立柱,但力未尽时,再拉她一把,那样效果便会是最好。
或者,将这个救人的机会让给王爷,若王爷能看在自己的面上去救刘姨娘,那一切便不在话下,只要王爷心里还是舍不得自己母子出事,那一切便都是小问题,蒙也好,耍赖也罢,悲情求饶都行,只要能揭过就好。
但令他失望的是,王爷坐在椅子上动都懒怠动一下,像是正等着看好戏一样,等着刘姨娘自杀,他只好急切地起身,大步跨了出去,身后的衣襟却被什么勾住,眼看着刘姨娘就冲向了立柱,低了头一头撞了过去,他心急想要救,却被扯着走不动,眼睁睁地看着刘姨娘头破血流地晕了过去。
再转头看时,只见冷华庭笑嘻嘻地看着他,一双妖艳的凤眼纯真干净,笑容如春天阳光下绽开的山茶花,美丽而质朴,不带一丝杂质,让他一时又看怔了眼,多少年了,小庭多少年没有对自己如此笑过?还是小的时候吧,小自己两岁的小庭常偷偷地找他玩,也是如此扯着他的衣摆……
“大哥,你的衣摆挂住我的轮椅扶手了。”冷华庭天真无邪的说道,漂亮的凤眼扑闪扑闪着,无辜得一如多年孩子时的模样。
冷华堂听得一滞,无奈地将自己的衣摆扯了出来,忙向刘姨娘跑去,往日精于谋算的他一时竟没有想通,为何刚才明明离自己好几步远的小庭会突然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挂住了自己的衣摆。
刘姨娘的额头撞了个洞,不过并不是很严重,气息仍在,她原就不是真心要自己尽,自然不会下了死力气去撞,只是原以为会有人及时相救的料想落了空,一时又痛又气,晕了过去。
冷华堂探得刘姨娘气息还在后,忙悲痛地大呼了声:“姨娘……都是儿子害了你啊……”然后抱起她便向外冲去。
“堂儿,你要去哪里?”王妃冷冷地叫住冷华堂。
冷华堂转过头来,悲痛欲绝地看了王妃一眼道:“母妃,就算姨娘犯了错,她也受到了应有的症罚了,您……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吧,她……也是苦命之人。”
王妃听了便是冷笑,“她的苦命都是她自找的,若非贪恋荣华富贵,不自量力地只想攀高枝,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不要以为她用寻死这一招就可以免去罪责,她毒害庭儿六年之久,岂能就此便宜了她,哼,谋害嫡子,证据确凿,按大锦律,当如何论处?王爷,你可是管着刑部呢,应该最清楚了吧。”
冷华堂没想到王妃今日是不依不饶,非要致刘姨娘于死地不可,刘姨娘如今血流不止,他又不敢当着王爷的面显了功夫给她点穴止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血不停地流着,心里不由又急又痛,抱了刘姨娘便冲到王爷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求道:“父王,先给姨娘止血吧,再有什么,也先救了她一命再说。”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上官枚此时也看不过意,站了起来跪在王爷面前求道:“请父王先救救姨娘吧,就算要定罪,也等她先缓过这口气来了再说啊。”
上官枚先前看到冷华堂让刘姨娘顶扛认罪时,心里一阵发寒,有些不相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会是真的,冷华堂平日里为了一些利益耍些小手段,那个她觉得很正常,在深宅大院里头,你不厉害,就会被别人欺负,但是,他对自己的母亲都如此狠心,偏又能装出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她心里便升起一股厌恶之感,他连母亲都能骗,那对自己不是更加用尽心机么?谁知道他平日里对自己说的话又有几句是真心?孙玉娘之事难道就真如他说言的那样吗?
心里一旦起了疑,便不如过去那样关心对方,所以,她一直是冷眼旁观着,半点也没有要为刘姨娘和冷华堂说话的意思,这会子见他真情流露,像是真为刘姨娘急了,她才也跟着来求情的。
看到上官枚也跪下了,王爷还是慢慢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连点几下,总算为刘姨娘止了血,冷华堂再也顾不得许多,自袖袋里拿出一瓶上好的金创药,洒在刘姨娘的伤口之上,随手撕了自己的中衣,给刘姨娘包扎了,上官枚也在一旁搭了把手。
王爷看到他手里的那瓶药就凝了眼,但这当口,他也不想多问,只心里的怀疑是越发的加深了,那种金创药,可是只有练武常受伤之人才会随时备在身上的……
好一会子总算消停了,王妃也不等冷华堂喘口气,又对王爷道:“王爷,刘清容毒害嫡子一事,按律当如何?”
王爷看了冷华堂一眼,悠悠地道:“妾室谋害嫡子者,乱棍打死,此乃家规,不是国法。”
冷华堂听得一震,猛地从在地上站了起来,红了眼道:“父王,她可是儿子的亲身母亲。”
王妃怒道:“庭儿还是我亲生儿子呢,你们下手害他之时,可有想过我和你父王的感受?小庭也是你的亲弟弟,姨娘所作所为你难道半点也不知晓?你如今也知道亲人受伤时的痛了么?可想过一个母亲看着自己明明健康活泼的儿子因毒而痛苦地在床上打滚,又残了双腿时的痛苦?刘姨娘如此恶毒阴狠,不整治她家宅也难以安宁,你若不想一并被治罪,那就让开。”
冷华堂原本胀红了的眼睛里露出阴戾的光来,凶狠地看着王妃道:“不过是几个下贱奴婢所说的证词罢了,母妃,你若能拿出令人心服口服的证据,那儿子便咬牙认了,若是不能,儿子再不会让您继续欺凌下去。”
锦娘觉得这事闹到这个地步也算是胜利了一大半,毕竟刘姨娘太过狡猾,王妃手里怕是真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证明刘姨娘是下过手的,光有人证是很难证明的,还必须有物证,冷华堂行事也肯定是得了刘姨娘的真传了,每行一步也是非常小心的,必定没有留下真正有用的证据,所以,他才敢如此跟王妃叫板。
“娘,这事毕竟是发生在王府里头,姨娘又是大哥的生母,怎么着也得顾及下大哥的面子,姨娘虽是罪行恶劣,其行可恨,但是,看在大哥大嫂一片赤子之心的份上,从轻处罚了姨娘吧。”
锦娘看情势僵持,王爷定然也知道那此证人和证据的破绽,真要上了台面,还是很容易便会被戳穿的,不如给大家一个台阶下算了,反正刘姨娘今天受的罪也不少了,只是,这罪全让刘姨娘一个人担了,冷华堂片衣不沾湿,她还真有些不甘心啊,不过,还算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见好就收吧。
王爷听了便赞赏地看了锦娘一眼,他倒不是舍不得刘姨娘死,只是,在这个当口,府里确实不能闹得动静太大了,若让外人知道了王妃乱棍打死了有品级的侧妃,宗人府也会来过问的,而且,那些证据一旦被推翻,那便成了污陷,到时,王妃也会陷入麻烦当中,还是锦娘懂得审时度势,聪慧机灵得很。
“娘子,你看……”王爷看着王妃道,他希望王妃能如锦娘一样见机就好。
王妃听了便邪睨了他一眼道:“那好,就看在堂儿和枚儿的份上,从轻罚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今日起,她与王妈妈一样,去浣洗房当差,罚她在那里呆半年再回来。”
王爷听得一滞,他再没想到王妃竟会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治刘姨娘,刘姨娘可是正经的主子,是有品级的,竟然如奴婢一样被罚去洗全府的衣服,王妃这也……太儿戏了吧,不过,只要她出了气,开心就好,一切由著她吧。
就是锦娘听了这条罚令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刘姨娘就算死不了,应该也会羞死吧,这如将一个惯坐云端上的人直接打下十八层地狱没什么两样,虽说那活儿做不死人,但是却将刘姨娘的尊严死死地踩在最底下了,刘姨娘奋斗了一辈子,怕就是想要一个体面的身份,一个人上人的生活,而如今,她由一个王府堂堂世子之母,简亲王侧妃的身份,降为一个最下等的奴婢,这要她如何能接受啊。
冷华堂听了也是羞愤交加,愤怒地叫了声:“母妃,您这样太过份了。”
上官枚刚一听到时,也是很想笑,但看冷华堂神情愤怒又羞恼,只好强止住了,这会子见他对王妃发火,忙劝道:“相公,母妃已经是法外施恩了,你难道想让姨娘被乱棍打死么?”说着,又轻蔑地看了刘姨娘一眼道:“再说,相公,你可别忘了,王妃才是你的母妃,哪有对嫡母大喊大叫,无礼不敬的道理,还是先抱了姨娘回去养伤才是正经呢。”
冷华堂没想到上官枚也是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而且,今日的上官枚根本就不肯帮自己和刘姨娘,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让他更加生气和心寒,但他又不想在王爷和王妃面前对上官枚怎么样,最重要的一点是,如今他在府里的地位已然不稳,而他最大的倚仗便是上官枚,所以,他只得忍气吞生地抱了刘姨娘站起来,转身走了。
上官枚倒是给王爷和王妃行了礼之后才离开。
玉儿的弟弟这会子才被人带了上来,那孩子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果然病恹恹的,一副营不良的样子,锦娘见了便问玉儿:“你不是说,每月都会有解药给他的么,为何吃了那么些年的解药一直没有完全好呢?”
玉儿听了眼圈便红了,对锦娘行了一礼道:“奴婢也正纳闷呢,按说给了解药,一次一次的吃,总要好了才是,可是每回到了月底,奴婢的小弟便会又发病一次,那样子,可吓人了。”
锦娘忙又问了那孩子发病时的症状,听她说起,竟然与冷华庭发病时很是相似,不由便留了个心眼,问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府里,他可是又用过了解药?”
玉儿正担心这事,忙问那孩子,那男孩听了便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没呢,痛了好几日,但总算是熬过来了,姐姐,娘和爹爹都担心死你了,你去了哪里?”
玉儿听着便哭,那边王张氏见了便走了过来道:“玉儿妹子,我这还备得一些呢,不如你先拿去救了急吧。”说着自怀里拿出一小包药粉来。
锦娘见了便喜出望外,问玉儿,“他离下一次毒发还有多长时间?”
“回少奶奶的话,今天是十六,离下一次得有十多天吧。”玉儿轻擦眼角泪水说道。
锦娘便将那包药粉接了,让四儿拿了张小纸来,分了一些出来自己包了。
玉儿看了便是心惊,疑惑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对锦娘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谢少奶奶!谢少奶奶!”
锦娘听了也不扶她,只是看着她说道:“我不过做自己该做的事而已,希望,你也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如今你是待罪之身,究竟该如何处置你,应该少爷说了算,毕竟你毒害的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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