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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弃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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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来,这家伙力大无穷,寻常木窗木门的,哪里拘得住他,不如带在身边,还能做个兼职保镖。
  
  朱雀见不弃不再盯着自己,迅速地站直了身体,攀着她的手,乖巧的跟在不弃身边。
  
  云袖此番以舞姬的名头混进东宫,要找到她不算难。
  
  不弃几番周折,回到头先赏舞的花厅,一个艳妆女子手握戒尺,神情端肃地看着十几个少女站在厅堂中央排练,少女们虽然笑如春风,却依旧看得出紧张,稍有行差踏错,戒尺便会狠狠地落在她们身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艳妆女子一脸不耐烦地望着不弃。
  
  “太子妃命我来……”既然是来暗杀,云袖应该不会使用真名吧?
  
  不弃正犯难,那女子便嘀咕道,“方才不是把衣服送过来了吗?莫非太子妃让你来伺候云姑娘更衣?”
  
  这又是把自己当婢子了!不弃来不及计较,便笑道,“东宫规矩众多,太子妃也是担心云姑娘有所疏漏,惹怒了太子。”
  
  运气不错!不弃暗暗扶额,拉着朱雀的小手便忘后堂走去。前堂大红灯笼高高挂,装饰得十分喜庆,后堂却是清净雅致,木色茶桌、青色窗帘,错落摆着几盆兰花,再有,便是绕着后堂淙淙的一脉清流。
  
  临溪而立的,乃是一个绝色佳人,她的五官精致绝美,像是出自天底下最精巧的工匠之手,只是她眉眼间的忧愁,又给她的面庞渲染上一层水墨山水才有的朦胧。
  
  木桌上,孤零零的摆着一个红色漆盒,在这素净的地方格外显眼。朱雀眼尖手快,不弃还来不及阻止,朱雀已经打开了漆盒,发现里面不是吃的东西,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缩回不弃身边。
  
  不弃本想揪几下耳朵,后来想,揪耳朵总归对小孩子的发育不好,于是作罢,又把目光放回到那漆盒上。里面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套红色的纱裙和整套的配饰。想必就是云袖今晚的衣饰。
  
  不弃挑起纱裙的一角,只觉得质地轻盈,滑腻如肌,“你穿上这样的衣裙舞蹈,只怕今晚所有的女眷都会黯然失色。连白凤音都不及你分毫!”不弃说话的间隙,瞟了瞟云袖的神情,只见她听到白凤音的时候,眼神窒了一窒。
  
  云袖心心念念的那位主上,显然是白凤音的熟人。白凤音身为皇帝钦点的太子妃,带人混进东宫刺杀老公,所为的,想来也是一个情字。这样一分析,云袖和白凤音,那是妥妥儿的情敌,难怪方才在树下,两人的气氛怪怪的。
  
  “云袖一介舞姬,怎么敢与太子妃相提并论。”云袖很快恢复了神色,淡淡地回到小木桌前,摆好镜子,准备梳妆。
  
  不弃跟过去,轻轻为她解散头发,“从来都是你为我梳妆,今天,也换我一次。”
  
  “多谢县主。”云袖对着铜镜中的不弃轻轻一笑,不弃只觉得心神摇晃。
  
  她不知道那位主上爱不爱白凤音,但他一定是不爱云袖的,否则他怎么忍心她去送死?不弃想着想着,便耐不住心里的闷气,抓着云袖的肩膀,问,“云袖,你这么做值得吗?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够了!”云袖从不弃手中拿过木梳,对着铜镜将三千青丝绾起,“今日我见那狼子时,便知你在附近。想来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县主聪慧,必然已经知道他们惯用何等的手段,我虽能护你一时,却不能护你……”云袖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生命,或许就要终结在今夜。
  
  “云袖,你留在我身边,护我一辈子好不好?”不弃忽然就不管不顾抱着她,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对一个女子说这样肉麻的话,这一刻,她想的全是,要留住她,一定要留住她。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云袖轻轻拂过不弃的额头,忽然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不弃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之所以觉得很有哲理,单纯是因为听不懂。
  
  虽然她现在很悲伤,但本着工科生的逻辑推理能力,她推断出这句话跟云袖的过去有很大的关系,便问,“这是什么意思?”
  
  云袖没有回答她,只是径自坐在铜镜前,她天生丽质、肤若凝脂,粉黛这些一律省了,只淡扫下蛾眉,又在额间贴了一朵妖冶的桃花。
  
  “云袖……”不弃见她执意要赶走自己,只好重新找一个没那么敏感的话题,“方才我看见舞姬们排舞,从前你练习舞蹈的时候,也是那般严苛么?”
  
  在树下的时候,云袖向白凤音提起过去的事,白凤音却是淡淡揭过,想来云袖预料快要走到生命尽头,因此本能开始回忆过去,所谓人之将死……不弃理性地分析着,心中的悲伤突然抑制不住,趴在云袖肩上哭起来。
  
  一旁的朱雀见状,顿时急得嗷嗷直叫,拉着不弃的衣服拧来拧去。
  
  “县主,”云袖原本的疏离渐渐散了,换上不弃熟悉的温暖,眼里尽是飞扬的神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这句话的意思是,从前的往事再多,到今天为止就全部无关了。以后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从今天开始就当重头来过。县主,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只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不弃面上挂着泪痕,苦苦劝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他有英俊有多霸气有多风流,可是他不值得你献上生命,你的生命只属于你自己!”
  
  两世的弃妇经历,只告诉不弃一个硬道理,男人是靠不住的!  
  
  “自己?”云袖的眼里有了几分迷茫几分哀伤几分忧愁,“只可惜,我从一生下来便不知道是自己。”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她们可以很美丽可以很聪明可以多才多艺,却永远只能是男子的附属。
  
  云袖的嘴巴噙着一抹笑意,眼睛却仿佛穿过眼前的事物,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自己是什么呢?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自己,只有主人。那时我才四岁,却要每天不停的洗衣服,有一天,我一时不慎,有件衣服顺着溪水漂走了,我着急地跑去追,要知道,丢了一件衣服,便要管事毒打,可我跌倒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衣裳飘走。
  
  〃后来呢?”
  
  “后来,他拂干了我脸上的泪痕。”云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整个人散发了一种神圣的光环。“他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就这样?你为了他死心塌地做一切?你为了他甘愿以卵击石?”不弃是文艺青年,也是二笔青年,但她绝不是文艺二笔青年。念几句诗哄骗无知少女,这破主上做得不要太得心应手!
  
  “云袖,他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男!渣男你懂了吗?你今天为了个渣男送了命,老天爷都不会同情你!”
  
  她上辈子就是没有惩治渣男和小三,才会被老天爷判个雪崩而死的下场吧。这时,她忽然获得了一个新思路,或许老天爷就是让她来拯救古代无知少女于水深火热的。
  
  云袖笑着摇摇头,“县主,等将来你有心上人的时候,就会懂我了。”
  
  “我太懂你了,云袖你跟我走!”不弃道,她喜欢过的男人车载斗量,就眼下来说她比较中意那个叫小红的,假如小红叫她去刺杀太子,她会客气的请他哪儿凉快哪儿歇着。
  
  “县主,我说的是真正的喜欢。一天见不到他便会茶饭不思,听见他的好消息会替他欣喜若狂,听见他的坏消息便会替他伤心难过,知道他有必须达成的心愿便为想办法替他达成……”
  
  真正的喜欢?前世那个渣男应该算是比较深刻了,不弃给他打过毛衣、洗过内裤、买过早点,但是还没达到云袖的程度,莫非上辈子没有报复是因为不够在乎?不弃觉得自己快被云袖说服了,赶紧学起李灵微的无赖:“总之,云袖,你不要被他的虚情假意骗到了。”
  
  “主上对我,从未有过虚情假意,”云袖面上的笑容少了许多,忧愁又浮上来,“我倒希望,主上能对我能有几分虚情假意。”
  
  “这么说,他根本没说过他喜欢你?”不弃目瞪口呆,像云袖这么完美的女人,他还挑啥,莫非,他也看上白凤音了?不弃对神秘的男子身份的怀疑集中到孟祭身上。
  
  云袖摇摇头,“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是不是丰神俊朗、武功盖世、才智无双?”不弃真心服了,居然还是暗恋。那么多种情殇中,暗恋是最难劝的,因为暗恋者在心里给被暗恋者树立了一个刀枪不入的完美形象。
  
  云袖一脸神往,垂眸中满是娇羞,轻轻点点头,“他的确世上最好的男子,但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倾心相许的,只是当初那个溪边替我拂干泪痕的他。”
  
  不弃很想说,他替你拂干泪痕,不过是你看长得漂亮,日后能够替他杀人罢了。“云袖,你有没有想过,哪怕你死了,他也不会为你流半滴眼泪。”
  
  “他是绝不会流眼泪的人。至于我死了,他记得也好,忘了也好。当初在溪边,我拉着他的手,就已经对上天起誓,这一生,我只为他。”
  
  “你怎么这么傻……”
  
  云袖伸手搭在不弃肩膀上,“而你,是这个世间最好的女子,将来,你一定可以得到属于你的幸福。我虽然不能在你身边守护你,不过”,云袖摸摸朱雀的头,“小狼崽,我知道你以后一定要代替我照顾好县主的,对吗?”
  
  这似乎是最后的离别了,连不懂事的朱雀似乎感受到了悲伤的气息,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你再想……”
  
  “县主,今夜之事无可更改。若你不走,我自有办法离开。”云袖的眼睛顿时凉了,“我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主上的大事。”
  
  不弃噙着泪,拉着朱雀,慢慢地走出去,她多希望云袖能开口叫住她,跟她一起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隐隐约约的叹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不是死才是一切的终结!不是死才可以重新开始!不弃眼角挂着泪,在心里拼命反驳着,用尽力气跑出去。或许找到青霏,一起制服云袖,再想想别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不弃能不能找到青霏呢?她能不能救出云袖呢?请听明天分解
  ( ̄▽ ̄〃) 
  今天仔细的把前面的章节捉了一遍虫子,希望亲们发现虫子的时候在评论里面说一声呀

☆、凑巧

  墨蓝色的天幕上,一轮明月悄悄探出了头,给广袤的东宫洒上了淡黄色的月华,东宫内侍们次第点燃了红色羊角宫灯。
  
  不弃却还没有找到青霏,怎么办?时间不多了。
  
  一旁的朱雀像是感受到不弃心里的焦躁一般,眼巴巴地望着她,不时用小爪子挠挠她的手心,又轻又痒。
  
  “朱雀……”情况紧急,只能让朱雀和自己分头寻找,可他没有见过青霏,怎么找?不弃抓抓面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生物学说狼和狗是近亲,狗狗嗅觉强,狼族应该也不差……不弃自顾自想着,全然忘记半天之前她还就朱雀是人而不是狼的问题跟人争得面红耳赤。
  
  她从腰间取出青霏送给她的一方白玉环,放在朱雀鼻子前让他闻了闻。然而朱雀没有像小狗一般欢快的叼着玉环跑去寻人。纠结了半晌,另取了根绳子将玉环挂在朱雀脖子上,正手脚并用比划着,朱雀仿佛突然开了窍,飞快地朝外边跑去。
  
  不弃将她知道的神仙全都拜了一遍,朝着朱雀的反方向去了。
  
  但愿来得及救云袖。
  
  穿过花厅,便是一条长长的临水回廊。回廊两边,站着三三两两的闺秀,想必又是太子妃组织的什么集体活动。只是,没有青霏和两个微的身影。
  
  不弃寻了一个面善的,问,“这位姊姊,有没有看到苏青霏小姐在哪儿?”
  
  “青姐姐方才被采薇妹妹叫过去说话了。”
  
  “说起来,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呢。”旁边的一个插嘴道,“不多会儿就要夜宴了,她们该不会误了时辰吧。”
  
  自从跟李灵微混在一起,刘采薇能有什么好事!不弃更着急了,“不知两位姊姊有没有见到她们往哪里去了?”
  
  那个面善的女子沉吟了一会儿,“她们是方才来这回廊的路上走开的,我瞧着是去芍药堂了吧。”
  
  “芍药堂不是男客休息的地方么……”另一个拿着宫扇掩了嘴。
  
  时间就是生命,不弃拔腿便跑。
  
  芍药堂位于东宫之南,离不弃给朱雀沐浴的地方并不远。不弃气喘吁吁地推开院门。只见那院中遍植芍药,硕大的花朵慵慵欲坠,花瓣重重叠叠,姚黄魏紫,碧玉翠墨,满院的芍药映着一幕天光,花影浮漾。
  
  “青霏……青霏……”
  
  偌大的芍药堂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回应,不弃皱皱眉头,这芍药的香味也太烈性了些,她环视四周,只有东边屋子里点着一抹灯光,隔着窗户能看见一个单薄的人影。
  
  会是青霏吗?不弃刚走了几步,花香袭人,吸了几口便觉得头有点晕,她没多想,只快步走过去推开门。
  
  只见灯下一个少年,捧着一卷线装书,似乎在细细品读。
  
  “你……”
  
  不弃话还未说完,那少年便已听到动静,循声转过头。“有事?”那少年的面容在灯影下看得不太清,只觉得他整个人纤尘不染,干净得如他手中那线装书。  
  
  方才不弃心心念念要寻找青霏,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这屋子全都抛诸脑后,只觉得眼前这少年正是她寻了两辈子、盼了两辈子要找到的那个人。他安静地注视着自己,眼里仿佛也生出旁人眼中不曾有的神采。
  
  少年见不弃一动不动,神情古怪,便向她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若刀裁出的眉毛皱了起来,“有点烫。”
  
  当他的手放到不弃额上的那一瞬间,不弃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流从她的额头流向全身,酥酥麻麻的……就好像……就好像上一次她为孟琛涂抹太真凝痕胶时肌肤相亲的那种感觉。
  
  不弃抬起头,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忽然觉得他无波的面容变得喜怒形于色,似嗔似喜,仿佛眉头一挑,便要脱口而出那两个字。不弃伸出手,期身抱上去,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嘴里喃喃道,“小红,是你吗?”
  
  ……
  
  刘采薇现在的心情非常纠结。
  
  爷爷的字字训诫还在耳边。“我历经三朝,这朝堂大势看得通透。皇帝是一心一意要护住文淑皇后两子的,为保我刘家安稳,你一定要当上六王妃。只是皇帝会担心,苏家极有可能倒向其余二子。世人皆道,孟曜孱弱,孟琛荒唐。可是,我却知道,孟琛心存大志,十岁时便已写出惊世骇俗的《论政十疏》,倘若他娶了苏青霏,或许将生出变数。明日你要去东宫赴宴,我有一计,令皇帝满意,令你顺利嫁给孟祭。”
  
  她是什么时候认识苏青霏的呢?那时候才六岁罢,皇帝刚刚册封了乔皇后,母亲带着她进宫。那是她第一次进宫,母亲和其余命妇陪着皇后说话,她悄悄溜到花园里,见那牡丹娇艳,忍不住摘了一朵,却被孟琛瞧见,非要抓着她去皇后面前治罪,要不然,便要她涂个大花脸大声说自己是丑八怪。她当时便吓哭了,青霏不知从哪里出来,二话不说跟孟琛打起来,那会儿都还小,两人皆不会什么功夫,你扯着我的头发、我揪着你的耳朵,满地打滚。最后闹到皇后跟前,青霏压根都没提她的名字。
  
  七岁那年,她们一齐进宫游湖,她想要湖心那朵红莲,青霏说她轻功卓绝,要用蜻蜓点水的功夫去为她摘花,刚在湖上点了几步便坠进水中,足足病了一个多月。
  
  还有十岁那年冬天,她约了青霏踏雪寻梅,行至半山时,山石松动,青霏奋不顾身地将她拉开。
  
  ……
  
  但是,从今天起,她们就要成为仇人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惯常的笑颜。单纯的李灵微同学就没这么沉得住气了,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采薇,你说青霏都进那院子快一炷香的时间了,是不是差不多了?”
  
  “急什么?咱俩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哪里能去做这些事?”刘采薇端起茶杯,徐徐饮了一口茶,“这些事,总要太子和太子妃出头才能作数。”
  
  李灵微深以为然,又谄笑着坐到刘采薇的身边,缠着她的手臂,“你说的那种药就那么神奇?只要进了那院子就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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