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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弃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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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弃走到他身边,和他面对面地蹲着,学着渣男喂哈士奇的模样,把包子凑近狼孩的鼻子。只见他微微翘着的鼻头吸了吸包子,便一口吞了下去,差点咬到不弃的指头。
  
  初战告捷,不弃大喜,又指着自己说:“不弃”,她连着说了好几遍,狼孩眨着眼睛,压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说话什么的,的确不是一两天就解决,不弃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们说,要把铁链子解开,若狼子不伤人,才能作数。”孟曜也钻进笼子,狼孩看了看不弃,又看了看孟曜,挑衅似的吼了一声。
  
  “那就给他解开链子。”不弃一咬牙,伸手去摸狼孩的手。那是一双结满厚厚茧子的手,可以想象,他在野兽遍地的云雾山曾用这双手攀过多少山峰、抓过多少飞禽。
  
  然而这双手,因为不断想睁开锁链,弄得全是伤口,新伤口叠加在旧伤口上,血肉模糊。被不弃一碰,狼孩立时推开不弃,跳到笼子的另一边,痛得嚎叫起来。
  
  不弃突然被他这么一推,身子毫无预兆地向后仰去。
  
  就在此时,身后伸出一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抱……要不然,不弃的头一定撞到那铁笼子上了。
  
  “小妹,你还好吧?”孟曜渐渐扶起不弃的身子,“你认输就好,太子不会跟你计较。”
  
  “不。”不弃摇摇头,迎着狼孩戒备的眼神走过去。这狼孩的力气和速度惊人,假如自己不能将他驯服,太子势必要让孟琛下场。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这一回,不弃没有先去解开狼孩身上的锁链,而是先把锁链和铁笼子链接的部分解开,像绳索一样,握在手里。“你不要跑,也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但是如果你不肯乖乖的,坏人就会伤害我们。我不会抓你,我是来帮你的,等过了今天,我让我大哥送你回云雾山。不过,你其实不是狼,你跟我一样,是一个人,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回家。”
  
  不弃连比带划地接近着狼孩,试图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安抚他,“如果你跟我回家,我会帮你治疗身上的伤口,给你吃最好吃的包子,还会给你取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不弃,不弃,”她做出夸张的口型,离狼孩越来越近,狼孩的嘴唇翕动,似乎发出了两个含混不清的音。
  
  不弃终于再次摸到了狼孩的手,这一回,她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打开锁链,而是先捧起狼孩的手,对着伤口轻轻的呼出热气。
  
  这个土法子还是前世的奶奶教的,奶奶一辈子住在乡下,妈妈老说奶奶愚昧无知,很少带她回去看奶奶。记忆里有一次她跟着奶奶去田里挖红薯,她的头手被一种陌生的植物割破了皮,奶奶就这样捏着她的手,一边吹气,一边说,“不痛,不痛了”。
  
  不弃想着,眼睛便有点发涩,力道也越发柔和。狼孩呆呆地望着不弃,身上的野性似乎全没了。
  
  孟曜从地上拾起钥匙,替狼孩打开了脚上和手上的锁链。不弃捧着狼孩的手,又说,“你要乖乖的,不许乱动哦。”
  
  这一回,狼孩似乎听懂了,竟然对着不弃点了一下头。
  
  不弃高兴地捡起锁链,使劲力气扔得老远,却发现孟曜脸色凝重,一回头,却发现狼孩已经站了起来。此刻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野兽的血腥气息,方才乖巧温顺的他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
  
  强大的气场让不弃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利爪下动弹不得的猎物。狼孩远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危险,在他的血脉里保留着人类的基因,却在狼群中学到了狩猎的兽性,现在,他可能在下一秒咬断不弃的喉咙。
  
  怎么办?渣男的《训狗大全》里说,如果狗狂躁起来,主人手里又没有武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直视狗的眼睛,在气势上将狗驯服。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那是一双透着惊惧、慌张、嗜血的眼睛,但那也是一双澄澈、纯净、简单的眼睛。
  
  就差一点了,不弃的神智还很清楚,但她的身体已经被击溃,双腿发软,浑身发抖。
  
  “别怕。”身后是孟曜温温的声音,“坚持下去,你就赢了。”他向前一步,站在不弃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抬起头,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直向狼孩刺过去,狼孩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因为另一只掌心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温暖,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坚定,他不是野兽,更不是什么妖怪,他不会伤害自己。
  
  孟曜肯定地朝不弃点了点头,不弃微微一笑,鼓足勇气拉着狼孩的手,一步一步走出铁笼子,冲着游龙阁的众人示威似的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  

☆、痴心

  “快去打两桶水!”不弃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戳了戳满院子的内侍,大声喝斥道。
  
  从铁笼子出来,不弃再不想上去游龙阁看那些人的嘴脸,带着狼孩出了花园,觅了一间客房。狼孩身上没有衣物,浑身是伤,不弃必须好好处理一下。
  
  东宫的配套服务向来是周到的,打点水、送点药原本不是难事,但内侍们见到狼孩的模样,个个惊惧得不敢上前。
  
  稍有一两个胆儿大的,端了药想拿过来,狼孩还不嫌乱地对着他们一阵呲牙,一时间满地都是药瓶。
  
  不弃扶额,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内侍,道,“你们,去把水、药和衣服都放在门口,都退下吧。”
  
  内侍们如得了大赦一般,作鸟兽散。
  
  不弃挽起袖子,晃晃悠悠地想提着水进屋,小狼孩三步并作两步,滋溜儿一声没了影。不弃急得左看右看,才发现他像只小狗似的蹲在自己身后。她想了想《训狗大全》,伸手在狼孩的额头上摸了几把。
  
  反正院子里也没别人了,索性就在这里给小狼孩洗澡吧。不弃沾湿了棉布,小心翼翼地从额头开始擦拭。
  
  “如今你跟了我,总得给你取个名字,叫什么呢?”原本想简单一点,叫做小狼,但是根据红衣男不喜欢自己叫他红衣男,自己不喜欢红衣男叫自己胖猪的规律,她认为狼孩将来懂事了也不会喜欢这个名字。
  
  名字不都是寄托希望的吗?她希望狼孩可以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龙傲天?慕容人豪?南宫世杰?……不弃一边想着男频里面的恶搞男名,一边正经地记起一部以妖怪少年为主角的书。
  
  她再次指指自己,“不弃”,又指指狼孩,“朱雀”。他眨着眼睛,依旧懵懂,不弃却很有成绩感,小朱雀,你会像那部书里的主角一样,越来越强大。
  
  朱雀微微抬高了自己的手,试探性地点了点不弃的额头,朱雀的手满是茧子,不弃不可避免地觉得刺痛,更觉得心里一软。便握住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脸上,“不弃”,有抚上了他的脸,“朱雀”。
  
  不弃把自己的手和朱雀的手十指相叠,“不弃和朱雀是一样的人,不弃会说话,朱雀以后也会说话。朱雀这么厉害,将来还可以让不弃的哥哥教朱雀武功,做一个武林高手,好不好?”
  
  “朱雀从前在云雾山的时候,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和周围的狼不一样吧?但是你看,不弃和朱雀是一样的!”
  
  朱雀虽然没有听懂不弃在说什么,但他见不弃嘴角含笑,也高兴得手舞足蹈,在院子里东蹿西跳。
  
  “喂——”刚刚才给你小子擦干净!不弃赶紧逮住他,一通擦干抹净,又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等不弃为朱雀换好衣裳,转了一圈,这才发现朱雀其实是个帅气的小正太,清秀的五官,澄澈的眼睛,褐色的睫毛又长又翘,因为头发有一点自然卷,看起来非常可爱。
  
  “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帅哥!”不弃又在朱雀的头上摸了几把,心里却酸溜溜的,为什么只有我?!
  
  一直安静的朱雀忽然朝着门外凶狠的吼了一声,不弃转头,眼前飘过一抹红影,“是小红吗?”从游龙阁回来就一直顾着朱雀,还不知道孟琛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可是,等不弃追出去,哪里还有孟琛的身影。
  
  不弃怅然呆了很久,才慢慢走回院子,这一下,更麻烦了,朱雀不见了!
  
  小家伙是以为自己不要他了吗?他会躲到哪里去呢?但愿不要遇到东宫的卫兵,否则,那些人一定会下狠手。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找朱雀。太子大婚后,不弃来东宫两三次,但谈不上熟悉,大约知道所处的位置是东宫的西面,这里多是留给宾客的雅舍,湖光山色,风景优美。好的是人烟稀少,朱雀不大会被人发现,坏的也是人烟稀少,不弃想找几个人问问也不行。
  
  “朱雀……朱雀……”考虑道朱雀还听不懂人话,不弃还时不时发出几声狼嚎。
  
  她只顾着寻找朱雀,不知不觉走得累了,便寻了棵好乘凉的大树,蹲在树荫里休息,回顾今天的遭遇,不停的诅咒天煞的太子。
  
  过了一刻多钟,远远地走来一个女子模样的人,不弃正想站起身问路,一个重心不稳,便往后滚了过去。哎唷,好像折了腰,稍稍一动便疼得要死,整个人趴在半人高的灌木丛里。
  
  不弃拼命向前折腾,好不容易才露出了半个头,只见那女子越走越近,白纱及地,正是先前为众闺秀舞蹈的舞姬。
  
  虽然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不弃的自尊心还是不太愿意在这么一个美女跟前这么狼狈,选择了乖乖噤声,等一会儿换个长相平凡的内侍过来,再寻求帮助。
  
  可那女子却在这棵树下站住了,左顾右盼,仿佛在等什么人。她仿佛极为不安,在前面来回走动,正巧有一阵清风吹过,轻轻撩起了她的面纱。
  
  云袖?她怎么会在这里?是冯哥让她混进东宫来帮自己的吗?可她早上还给众闺秀展示舞蹈,白凤音一副见过她很多次的神情……云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在东宫要见什么人?
  
  “你要见我?”云袖要见的人来了,可惜不弃的视线被大树挡住,只听得出,来人是个年轻的男子。
  
  云袖脸上的表情却是尽收眼底,那是不弃从没见过的云袖,她微微抬眼,望着来人,从眼睛到嘴角,每一条曲线、每一寸肌肤都在笑,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
  
  他就是你相思的人吗?云袖?
  
  〃主上……”只见云袖低低唤了一声,跪在地上。
  
  只见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搭在云袖肩上,“这里是东宫。”那人压低了声音,也加重了语气。
  
  云袖扶着他的手站起来,柔声道,“属下知罪,属下只是怕往后不能再向主上行礼了。”
  
  “也罢,”男子道,“方才我已经在四处布置了人,有人靠近会提醒我们的。事情不是都以布置妥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属下……只是想请主上放心,属下一定为主上分忧。”不弃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但不是害怕,而是激动。云袖,你到底要为他做什么?
  
  男子沉默了许久,“其实你不必这么做,如果你后悔了……”
  
  “不,属下绝不后悔。”
  
  那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抚上了云袖的额头,男子的话字字重如千钧,“你可知道,你刺杀太子,不管事成与否,我绝不可能派人救你。”
  
  刺杀太子?目标人物的范围迅速缩小,这天底下想杀太子的人一只手的指头都数得清。别说孟琛和孟曜,连孟祭都动机十足,这三个孟和不弃都有交情,如果退婚也算交情的话,只是那男子声音压得太低,她实在听不出什么。
  
  云袖的神情迷离,怯怯地将手伸向那男子,快要碰到那未染纤尘的手,便停住了,就那么悬在空中。
  
  男子似乎重重呼了一口气,“你可有什么心愿?”
  
  云袖终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力摇了摇,“在云袖心里,主上才是真正的王者,云袖等待多年,只盼能为主上解忧。只是,那冯家上下待我极好,我只怕连累了他们,若可以,万望主上能够为他们撇清一二。”
  
  “如此。”男子不置可否,淡淡留下这两个字。
  
  树叶飒飒,光影斑驳,照得云袖的身影特别落寞。
  
  不弃的心里很复杂,一开始,她对云袖的定位是忠仆。再后来,云袖唱了那首“相思”,定位又变成了“痴心人”,到今天,她才惊觉云袖是一个“刺客”。
  
  然而每一个定位都又是云袖,因为痴心,她甘愿入东宫刺杀太子,因为忠心,她恳请主上帮助冯家。
  
  云袖,你真是个傻瓜,方才你的主上明明有让你退步之意,你为何不应允?你喜欢他,肯为他去死,可你知道吗?男人爱你,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也会爱你,男人不爱你,哪怕你上天给他摘星星入地为他揍阎王都不会爱你。不弃为她云袖不值,却不知不觉流了眼泪。
  
  “既然见过他了,就走吧。”在不弃发呆的时候,白凤音不知几时走过来了。
  
  “还记得我们那时许的愿望吗?惟愿此生能长伴他身边……”云袖的声音越发柔和,嘴角不自觉地含着笑意,“这个愿望我是无法实现了,你……”
  
  不弃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回事?云袖和白凤音是什么关系?从前?怎么听起来一副老相识的模样?若说云袖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那白凤音呢?她不是威远伯府的大小姐吗?
  
  还有那个神秘男子,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引得这样两个绝色女子甘愿听命?不弃的目光定定落到她们身上。
  
  此时,云袖一袭白纱裹身,白凤音一曳白裙及地,两人皆是雪肤花貌,神采风流,委实是难得一见的胜景。
  
  云袖神情哀伤柔弱,白凤音自带一身冷意,不弃自认为公正的评判了一下,还是觉得云袖更胜一筹。
  
  “你记住,不管你成功与否,都不要透露只言片语,”白凤音泠然道,并没有叙旧的意思,“我自然会不着痕迹的把脏水泼出去。”
  
  云袖轻轻点了点头,“方才我与主上说了,冯家……”
  
  “哼,”白凤音冷笑起来,“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原本我还觉得给冯不弃做婢女憋屈了你,没想到你倒是甘之如饴。”
  
  “如果我是男子,我会选择不弃,而不是像你我这样的女人。”云袖仰起头,看着风华绝代的白凤音,忽然没头没脑地说。
  
  白凤音面上的一抹冷笑僵在唇角,不弃也愣了,不自觉地挪了挪,不料却踩到了一堆枯枝。
  
  “什么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云袖和白凤音就朝不弃藏身的灌木丛飞身而来。
  
  怎么办?自己偷听到天大的秘密,哪怕云袖心软,白凤音和那神秘男子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眼看着她们离不弃越来越近,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狼嚎,将不弃压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会有重头戏,作者君正在努力码字,将云袖刺杀一节写得精彩些! 

☆、离别

  “这就是主上猎回的狼子?”云袖先站住了脚,伸手拉住了白凤音。不弃被朱雀压得死死的,却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怎么回事?朱雀不是被湖湘三子抓回来的吗?难道除了白凤音,连湖湘三子也是别人安排的人吗?
  
  好好的干嘛自称什么“孤”,这下好了吧,不弃对太子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狼子已经没什么用了,”白凤音的眼睛却满是狠厉,“不过我不放心,你还是杀掉他吧。”
  
  朱雀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她们俩,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早前澄澈的天真,充斥的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杀欲。
  
  这就是称霸山林的狼王气魄?强大的气压下,云袖心生怯意,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当初主上为了他尚且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凭你我,在这里杀了他只会引来麻烦。”
  
  白凤音恨恨转头,“也罢,夜宴结束再说。”
  
  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朱雀才从不弃的身上走开,不弃慢慢搭着朱雀的肩膀爬起来。方才精神太紧张,没觉得多疼,松懈下来便觉得被朱雀那一猛压,脊柱都快断了,当然,最纠结痛苦的,还是她的心情。云袖……
  
  一定要找云袖当面问个清楚!
  
  不弃瞅了一眼朱雀,不知道该把这个拖油瓶怎么办,朱雀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在地上撒泼耍赖打滚,好好一身绸缎衣服弄得磕磕巴巴,亏得不弃有先见之明,给他穿的是身褐衣。不弃想,若先找间屋子将他关起来,这家伙力大无穷,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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