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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田园-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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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笑得摆了摆,“俺娘家姊妹儿给的,给人家揍营生儿,送了一匹给我也做了件袄儿。”   
    唐妙又看了一眼,没说话便将锦盒打开,里面只有几封点心,桂花糕、桃花酥、杏仁酥。王氏立刻撇了撇嘴,不屑道:“大老远巴巴地给送几盒点心,真当我们穷还是他不舍的呀。”   
    唐妙哼了一声,“他要是送几个金元宝以后可别想上我家门儿。”气呼呼地把锦盒合上,抱着便去了西屋。   
    锦盒里三包点心,还有一枚大红的鸳鸯同心结,底下缀的坠脚除了玉石珍珠,竟然还有一枚素面戒指。她心下一荡,忙拈起来,完整的圆环,没有缺口,外表光光的,里面竟然镌刻精美繁复的纹饰。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为了哄他,讲过很多有的没的童话,都是些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公主王子的,她习惯性用同一个结局,都是王子给公主戴上了一枚圆环戒指,从此他们一起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戒指代表婚姻,甚至觉得光光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戒子戴在手指上很是难看。不曾想竟然送她这东西。   
    锦盒底下还有方白绫帕子,上面几个漂亮小楷,“这戒指是用来拴牛马的吗?”   
    她顿觉耳根都着了火,一路延伸烧到胸口,那里却又甜蜜蜜的仿佛融化的糖一样,她将戒指脱下来然后套在纤细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合适,量身定做的一样。   
事在人为   
    从初八镇上很多铺子已经开张,农家也都开始动针线做活,安排一年的活计,将冬天纺好的纱锭纳好的鞋底拿出来做春夏天的单鞋;同时还得准备春种的种子等。   
    上元节那日萧朗打发流觞给唐妙送了一盏六角纱灯,上面绘着烟笼寒月,桃花流水,点起来里面的灯会转,在墙壁和屋顶映照出一副美丽的桃花流水画卷。流觞照旧管唐妙要点什么做信物,唐妙却没的给,便拿他送的胭脂在白绢手帕上画了朵并蒂桃花,画完了叠好将四边密密地缝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交给流觞。   
    夜里庄嬷嬷和其他几个媳妇来串门,一边做针线讲讲最近四外村的趣事儿。   
    高氏一直在听,连问是不是真的。   
    庄嬷嬷笑道:“我还能骗你们,我闺女和她婆婆一直合不来,初十县里赶庙会,她找刚来县里的高僧算了算,说是八字不合。要说这个那可没办法,成亲只合小夫妻的,谁还合婆媳呀。”   
    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忙说是,又问后面如何。   
    庄嬷嬷便给他们讲了。原来那位慧彦大师是从北边云游来的,眉毛胡子皆是白的,却面色红润宛若少年,谁也猜不出他的真实年龄,据说他是京城皇家慈恩寺大圣天师的高足,受师命云游四海普度众生,帮人只看缘分,不取分文,很多达官贵人想求他慧眼一瞧,他都不肯的。   
    大家纷纷说庄嬷嬷的女儿好造化。   
    庄嬷嬷笑道:“说来也怪,我们二丫头本来也没想着那么好的运气,谁知那大师一看她,就能报出她的来历,说她的母亲为人接生,功德无量,是为有缘人。也没她问什么,那大师就教了她个法子,给她写一张符,五枚施法过的大钱让她回家交给婆婆,告诉她是特意求来的保家宅平安父母康健长命百岁的法钱。然后让她每日晨昏定省都要笑得真诚,向着挂大钱的炕头三叩首,每日要问候婆婆满六句,分早中晚三次,这些都会加重法钱的法力,慢慢地对婆婆就能发生作用。”   
    大家急得忙问如何了。   
    庄嬷嬷笑道:“大师神人,这才几天我闺女和她婆婆竟然缓和了些,不再以前那样天天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高氏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那高僧可还在。   
    庄嬷嬷道:“在的,高僧去年从北边过来的,据说要在我们县成全九家人做满六十四件善事然后就往南去。”   
    高氏心下活动,又忙问在哪里,如何求。庄嬷嬷说那高僧每次都是看也不看,在人群里点出一个出来直接说他家的苦楚,然后给他解决的办法,根本不要人开口。   
    这些日子景椿强颜欢笑,虽然不曾提那秦小姐,可高氏知道他们搬家之后,心下更是不安,一方面托人打听打听,另一方面想求高僧再给自己儿子看看,最好能求个化解戾气的符咒回来镇宅。   
    *************席地瓜   
    正月二十四那天,都说那高僧到了白马镇,高氏立刻让景椿套车带她去看看,想让唐妙也去,唐妙却不肯,说自己要席地瓜,让二姐去。杏儿有心事,便同意了。   
    唐妙让爹和大哥帮她席地瓜,和周诺约好要多秧地瓜的,自己家和秦小姐合伙买了二十亩地,过些时日子可以继续买二十亩,到时候就要雇人帮忙了。   
    家里六盘炕,为了尽可能地多席地瓜让景椿跟父母暂时一炕,这样有三盘整炕可以席地瓜,唐妙和杏儿的炕再席一半,地窖除了生蒜黄的一个菜畦,还有一大半可以用来席地瓜。   
    将炕席掀起,那青砖用泥沙垒起边沿,然后底下垫上一些碎木板糠草,上面堆上厚厚的沙。这些沙有的是盖房子时候剩下的,有些是唐妙跟二哥萧朗几个从河里挖来的,当时老三家盖牛棚来要过,唐妙没舍得给,说自己要用的。如果给了他们,今儿席地瓜就得想辙了。将挑好的地瓜做母子埋进去,然后泼水,每天按时通气泼水,掌控水量,等清明节时候就可以拔秧子秧地瓜。   
    景枫看唐妙只穿夹衣浑身拿布条裹得利利索索地站在木板上席地瓜,左右开弓很是麻溜,在干活的时候她尤其特别,跟平日一点都不像。想起小时候她拿着小马鞭跟着大人指挥他们干活的样子便觉得好笑,他拎着一大筐地瓜站在一旁给她递。   
    突然他问道:“妙妙,爸爸是什么?”   
    唐妙啊了一声,“啥?”然后埋头干活假装不懂。   
    景枫笑了笑,却看得见她浮起红晕的面颊和耳底,知道她不想说便也不再问,又说其他的。   
    弄好地瓜也已经黑了天,曹婧热了饭,然后几人坐在炕上扒花生米闲聊等其他人回家一起吃饭。   
    唐妙将他们扒好的花生米里面干瘪的挑出来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她看着大嫂问道:“大嫂,大哥过些日子可能要走了,估计好几年都不能回家。你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呀。”   
    曹婧默默地剥着花生,这个问题她一直都在想,景枫虽然是个小官,没资格带家眷赴任,可她跟着去在附近赁房子也是可以的。新婚夫妇就要分开,且不知道几年,她总觉得甚是委屈。   
    景枫笑道:“你大嫂自然留在家帮你们孝敬爹娘。到时候你和杏儿都出嫁,没人怎么成。”   
    唐妙看大嫂的手抖了抖忙道:“大哥,还有二哥呢,再说你们干嘛总说我。我才十四岁,要出嫁还早呢!大嫂跟着你,等有了小宝宝再回来,我们一起照顾,不是刚好吗?”   
收拾小人   
    这日唐文清几个终于把二十五亩春地种了三之二,天依然没下雨,一家人便歇一天,等等看能不能下雨。唐妙告诉他们这些天大风不会下雨的,但这两日突然阴天,看起来随时要下的样子,结果一阵大风吹散了云,终究是没下下来。   
    他们寻思挑水种上,等出芽以后再下雨接湿就行;去看看麦地,似乎没什么关系。村里有几家人说麦地干得厉害。这春地还能挑水种,可麦子如果没有一场好雨夏天就要减产。唐妙闭着眼也知道是谁家的麦地不好,常永忠家北边有三亩麦子,那块地是偏沙质的黄土地,水分积蓄不好,加上那边靠着没水的沟沿,下雪那天大风,雪被吹落沟里。再就是唐文汕家买的那十几亩地,沙质化更重,虽然他们靠着大河,可要用水桶浇完十几亩地只怕也需要个半个月左右,还未必浇得好。再就是其他有十几户种地的时候没挑好,如今也干得厉害。   
    晚饭还没吃完,王氏夫妇和唐文汕来串门。   
    唐文清让他们坐,问吃过没,没吃就一起吃点。   
    王氏说他们吃过了,唐文汕笑着道:“兄弟,有酒没?”   
    唐文清干活的时候偶尔也喝两盅解解乏,今天没下地,在家里打扫牲口棚就没喝。他让唐妙去拿酒顺便再切两个咸鸭蛋抓点新腌的香椿芽来,让老****唐文汕喝两盅。   
    秦泠月因为来了人过来聊两句,然后继续去做针线了。景椿吃完饭去西屋看看,大哥大嫂不在,怕有耗子什么的。   
    她一走,王氏撇撇嘴道:“大嫂,你家二嫂可真不如大嫂。”   
    秦泠月刚走到门口,自然听到了,她就是要这样的。高氏立刻道:“她三娘娘怎么好这样说。两个都是我媳妇儿,各有各的好。”   
    老三跟唐文汕两个喝着酒,与唐文清说些庄稼地的家常,三盅之后,唐文汕又要了个咸鸭蛋,滋溜了一口摸了摸头笑着道:“大兄弟,今儿哥哥想跟你说点事儿。”   
    唐文清让他尽管说。   
    唐文汕深深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滋溜了一口酒,“嗨,说吧也是我贪便宜,还是大兄弟有眼光,知道那地不能要。今年得干。”   
    唐文清道:“大哥,这可就怪了。我哪里有那本事。当时我就是觉得带着麦子不合适。”   
    唐文汕点了点头,“你看,要是总借牲口也不合适。古话怎么说来着,授人鱼不如授人渔对吧。大兄弟近来结了富豪亲家,萧家也给了礼钱,不如暂时借几两给大哥去买头牛,这样以后大哥也好多帮你们干点活,不总是来借牲口了。”   
    唐文清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看了高氏一眼,“大哥你借多少,家里钱问问孩子娘,我也不知道。不过说起来景枫的亲事就花得差不多了,景椿成亲都没怎么置办,屈了二嫂。”   
    王氏笑道:“大哥别哭穷,你们现在可是我们唐家堡的骆驼,怎么拔根毛也比我们粗。萧家给几百两,曹家怎么不得也两三百儿,周少爷在给几百儿,秦小姐嫁过来她攒的钱怎么不也得有个百儿八十的?咱也不多借,就借个五十两,买头牛,再置办点新家什儿。咱大哥家要分家,肯定要多买两头牲口一家儿一头。”   
    高氏的脸一下子阴下来,他们还真当自己是根葱,来盘算他们家多少银子?不要说人家没给那么多,就算给了,难道只进不出?   
    自己两个儿子成亲,媳妇要生孩子,女儿出嫁要准备嫁妆,人情四事儿的,还要盖房子……   
    地里种地的本钱。   
    哪一样不是钱?一头牛不过是五六两银子,她张口五十两!   
    高氏被气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见王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像如果她不借给他们,外面那些关于全村说自己小气,不与人为善,巴结了有钱人家就忘了穷邻居之类的话就算坐实了一样。   
    杏儿在下面煮猪食,听了这话冷笑道:“哟。三娘娘你给我们当家了啊,我们家有什么钱进来你都知道。既然你当了家怎么不当明白了?你当萧家是银库钱庄呢,几百几百的给?我大嫂陪嫁了一百亩地,其他的都是这些家具,你也来盘点过不下百八十回了。你当人家都是钱庄,动辄就给我们几百儿八十的?我二嫂就靠做针线度日,能糊口就不错,你当她摇钱树呢,还百八十儿。三娘娘你做了这么多年针线,你赚了几百儿了?是不是也得借我们百儿八十儿的花花?只看着我们收钱,怎么不算算我们花钱。干什么不得钱?我大哥成亲,你们来吃吃喝喝的不是钱?不说别人,单说你给的那十五文钱能买什么?塞牙缝都不够……”   
    王氏立刻艮着头背着手出去,扯嗓子尖声喊道:“啊,杏儿,你说什么呢?你嫌我给钱少是吧。你摸摸良心,我是不是来给你们当牛做马地干活了?我不顾家里扑棱的活给你们干活。你别不讲良心。我是钱少,我穷呀,没有那么好的面皮勾搭男人,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吃软饭呀!”   
    杏儿也火了,把炊帚一摔,“你把嘴巴洗干净了再说话。你说谁勾搭男人,说谁吃软饭?”   
    屋里唐文汕和老三立刻呵斥,让他们别说些没影的,娘们儿哆咭哆咭没意思。   
    唐文汕笑着道:“别这么大火气,借钱又不是要命割肉,咱不借那么多,帮哥哥买头牛就好。兄弟们都是亲骨肉的,说不出生分的话!”说着又去摸酒壶,晃了晃没酒了,拿起酒杯笑道:“杏儿,给大爷再来壶酒!”   
    杏儿气哼哼地进来,从唐文汕手里把酒壶拿走,然后拉着脸开始收拾饭桌,说了句:“喂狗也比白眼狼好!”   
    老三立刻吹胡子瞪眼道:“杏儿,你说什么?”   
    杏儿没理他。王氏立刻嗷嚎道:“大哥,大嫂,你也看了,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儿?一个个都瞧不起人儿的,你们说句公道话,十五钱是不多,可比比咱家的情况,大哥家有事儿,我们是不是有钱帮钱,有力出力?这本来想着你们地多了忙活不过来,我们先买了牛再帮你们干活。”   
    唐文汕以为高氏和唐文清理亏不说话,笑了笑,摇头道:“其实没必要,不管大兄弟怎么的,大哥是永远不变的。咱还是……”   
    “你先闭嘴!”唐文清瞪了唐文汕一眼,转眼盯着老三夫妇,质问道:“景森娘再把你那句话说说我们听听,这话是你说的还是谁说的,咱先说明白了。”   
    高氏气得心口绞痛,扑通扑通地几乎喘不上气,她手里攒着炕笤帚,使劲忍着才不会抽在唐文汕几个人的脸上。   
    王氏冷笑道:“大哥你也别和我使劲。我是听人说的。咱不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叫门,我也没信过。不过人家说,咱也堵不住他们的嘴。”   
    高氏气道:“那你先说你哪里听来的。”   
    王氏笑道“大嫂子你别生气,人家说闲话咱还管着了。也不当真……”   
    高氏突然声音提高道:“也不当真你们就敢胡说八道?头上三尺有神明,敢说的就给我站出来!”   
    唐文汕和老三忙笑着打圆场,“别生气,别生气,就是有些人嚼舌头,景森娘听来的,她能去说这些东西,咱们是一家人,怎么会干这个呢。”   
    王氏哼了两声,“不想借就不借,用不着这样的。一回回都这样,自己不想借东西就使唤上个孩子。上一会常永忠家,后来借桌子椅子的,都是这样,何必呢!”   
    说着就要走。   
    杏儿站在锅门口,把手里的笤帚呼得朝她扔过去,“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王氏立刻跳脚“怎么杏儿,你还想打杀我?怎么的打杀我,你打打试试。你个小骚X儿,你不干不净儿的在大路上勾搭男人,你还来打我。”   
    杏儿一听气得两眼发晕,想也不想“啪”地一声,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中   
    ************   
    王氏一懵,没想到就挨了打,立刻就张着两只爪子来撕杏儿的头发,杏儿抬脚一脚揣在她肚子上,王氏嗷得一声就破口大骂,大哭大喊。   
    屋里的老三唐文汕一看急了,老三出来就要打杏儿,唐文清一下子从炕上跳下来,从桌子上抽出鸡毛掸子喊道:“老三你敢动手试试!”   
    老三吹胡子瞪眼地仗着喝了几盅酒就想象以前那样耍酒疯,虽然没敢打杏儿,摸起个板凳就“哐当”一下子砸在风箱上,“乓”的一声,把上头一个水瓢弹起来摔在了地上裂成两半。   
    唐文清一下子火了,提着鸡毛掸子抽过去,唐文汕假模架势地来抱他,嘴里说着“大兄弟别生气,”还笑着让杏儿这个臭丫头快给三婶磕头赔罪。   
    高氏知道自古来劝架不能拦自己家男人,一拦的功夫就吃亏让人打了,她握着炕笤帚“啪”地一下子就狠抽了唐文汕胳膊上,虽然还穿着棉袄也疼得他嗷一声,立刻顾不得抱唐文清了,扶着门站着。   
    老三见大哥一双眼像狼似的瞪着他,心下有点怕,却还是硬气地道:“大哥,你还想打我?杏儿这没大没小的……”   
    要是他动手碰杏儿一下,唐文清一定跟他拼命,见他没动手便也不动手。   
    这时门一下子被推开,老四和景椿拎着棍进来,喊道:“他娘的哪个窝囊废来俺大哥家撒泼!”   
    老三见老四提着棍一副门神的样子,瞪眼道:“你逞什么能?你还想杀人?你就不怕坐牢?”   
    老四把棍使劲一杵,威吓道:“你要是敢在大哥家撒泼试试,看看我敢不敢打杀你!”   
    唐文汕见自己人少,忙拽了拽老三,道:“咱不过是来借钱,既然大兄弟不肯借,何必大动肝火,快走吧。”说着又去扶王氏。   
    王氏大哭大闹,尖声地胡乱骂,“自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了不起,卖什么的人家还不知道?那媳妇儿是什么人儿,谁不知道?天天招些不三不四地男人家去鬼混,钱这么来当然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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