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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筑大国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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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是欣慰,杜家后继有人,而且,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杜如发在欣慰的同时,心里酸溜溜的。看向杜子轩的眼神有些幽怨,这小子抢了老子的风头,让自己这做老子的情何以堪?在窃喜的同时又心痒难耐,煎熬啊!而福伯和柳师傅,看向杜子轩的眼神有些火热,还有一丝臣服。至于说柳师傅当初想离开杜家的心思,早就被扔到了瓜哇国。

    再看看属于打酱油角sè的阿才,他此时正一脸崇拜地望着杜子轩。

    这些几经改变的眼神,太过火热,也太过**,让不善察言观sè的杜子轩也感受到了。这些,让他在受宠若惊、不知所措间,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自信心再次爆棚。

    在发展壮大之前,纵横驰骋是想都别想了。能够得到一些对他至关重要的人物认可,也是一件很成功、很让人舒心的事。

    再说,有了这次打底,让自己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光辉形象,往后再想干点儿什么事,估计也不会再有人反对了吧!比如,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啦,欺负欺负小姑娘啦,哇哈哈!谁敢管!

    “哈哈……”

    杜子轩在心里偷笑,而老爷子的一阵捧腹大笑,把他拉回了现实。

    “孙儿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可有什么想要的?放心,只要是爷爷能够办到的,就都应允了你。”

    “那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跟爷爷客气个什么。再说,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一定要分清主次。为人上者,定要记住,御下,有功赏、有过罚……”

    这老爷子是要干什么?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在传授皇帝之术呢?

    幸得自己不是袁世凯,要不然,人还以为老爷子是杨度杨皙子呢!

    压下想爆笑一通的冲动,心想装了那么久,早盼着您让我提条件呢!要不然,咱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做出了一副扭捏的样子,杜子轩难为情地说:“那孙儿就勉为其难,说了啊!”

    “说吧!孙儿想要什么?还是想干些什么?”

    “我想跟着柳叔,出这趟镖。”

    “什么?”

    一直在太师椅上稳稳当当的坐着,一听杜子轩这话,老爷子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

    屋子里一静,在座的都齐刷刷地向着杜子轩看来,一脸的疑惑。待反应过来后,嘴角都忍不住挂起了笑意。

    这小子又要整幺蛾子了,就是老爷子把话说得太满,不知会如何应对?这下,有热闹可瞧喽!

    “不行!”

    平复了下心情,想也没想,老爷子一阵吹胡子瞪眼,断然拒绝。

    “爷爷,您刚刚可是答应了我的。”

    “我答应什么了?”

    老爷子一脸无辜。

    “您说,只要是我开口,您能办的就绝不推辞。我要跟着出镖,这就您一句话的事,可别说您办不到。可别说话不算数啊!”

    “呃……”

    老爷子被噎的没话说,谁知道你会提这条件呢?

    杜子轩一脸的委屈,一副受伤的样子,又适时补充了一句:“您要是不答应,您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可是很受伤的。”

    杜子轩的几句话,让大家又回到了当初,一个个目瞪口呆。

    “呃……这,这个再议,再议……”

    ;
第九章 活路(上)
    ()    从早晨开始,天就一直yīn沉沉的,似是狂风暴雨的前兆。

    赵家集,一队八人的小队在村口集合,领头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久,便见这一行人,自村里通往不同外界的土路出发,向着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赵寨。

    雨,眼看着就要下起来了。时至中午,整个村落里都忙碌了起来。家家户户屋顶上冒出的青烟,也给这座破败的村落带来了些许生气。

    “铛!铛!铛!铛……”

    一阵敲锣声打破了村子里的平静,吸引了村里人的注意。

    “县里传出的消息,今年涨租子了。我们赵家集杜家老爷体恤民情、回报家乡父老,yù开办武术学院,收人了!凡是身体健康、家世清白者皆可报名。家庭困难者优先啦……表现良好者、成绩优秀者、有一技之长者,待遇一律按杜家丁户为准啦……”

    “铛!铛!铛!铛……”

    “县里传出的消息,今年涨租子了……”

    一连边敲边喊了好几遍,一个一手伶着锣,一手拿着木锤的青年男子,在赵寨村里扯着嗓子大吼着,不大的村子到处回荡着他的声音。

    这男子,便是早上从赵家集村口出发的八人中的一个。而杜家,为了杜子轩所谓的武术学院,专门派出了八个人,向着赵家集临近的八个村子去招收学员。

    哄!

    随着那青年的呼喝,整个赵寨都炸开了锅。人们也几乎都从家里了出来,一拥而上,死死的围住了这青年。

    “啥?涨租子?这人都快活不下去了,狗rì的还涨?”

    “是啊,是啊!别是蒙人的吧?”

    “就是啊,俺咋就没听说这个信儿呢?还说最少要涨两成。蒙鬼去吧?俺也不信?”

    “屁!杜家能骗咱们?咱又有啥可骗的呢?”

    没一会儿功夫,一众老少爷们儿、七大姑八大姨的就把那青年死死围住,你一言我一语的喧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这个瘦弱的青年头就开始冒冷汗,失去理智的人最可怕,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

    绝对的死无全尸啊!

    想起来之前少爷对他所说的话便开始苦笑:田鼠儿啊!少爷让你干这活儿,是看你机灵,是看咱多年关系的份儿上,好好把握这次锻炼的机会吧!少爷看好你哦!

    来之前还美滋滋的以为得了个美差,哪知……

    上当鸟!亏的还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少爷你也忒不够意思了吧?

    发完牢sāo的青年、也就是田鼠儿又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田鼠儿本名田树,长的尖嘴猴腮,平时又鬼jīng的像老鼠,名字读起来还谐音,故被人称之为田鼠儿。既然聪明,也是有办法去应对眼前这一切的。

    田鼠儿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只听他大喝一声:“干啥?干啥?这涨租子的事又不碍着我家老爷,我可是来给大家指条明路来的,不想听的赶紧让路走人,都围着我干什么?我去别的村儿去……”

    “别介啊!俺听,俺听……”

    “是啊,是啊!这不是刚听说涨租子的事儿,给急的么?”

    “呀!小伙子渴不渴,大姐给你弄碗水去……”

    “是啊,小伙子坐下来慢慢给咱老汉说说,这杜家老爷所说的这学院,究竟是个啥?”

    得,这下又成香膜膜了。

    由此,田鼠儿开始了他的传销……呃!宣传大道。

    ——

    杨森每天天不明,就要早早的起来,去村里的地主老财家打短工。劈柴、打水、喂猪。这一干,就是干到太阳升起。等做完了短工后,还要空着肚子跑上几里地去镇上卖力气。为的,就是一口糊口的干粮。

    杨森年纪不大,还不到十八。这样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补充营养。可杨森,每天干的活都比成年人还多,一天也就两顿半饱的饭。所以,杨森高高瘦瘦的,一脸的蜡黄。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村子,杨森也听见了田鼠儿所说的话。难看的脸sè,也因田鼠儿后来的话而有所好转。咬了咬嘴唇,似是有所心动。

    田鼠儿也注意到了这个青年。看他高高瘦瘦的,心里有了别的心思。

    其实说错了,在饭都吃不饱的农村旧社会,营养又岂能跟的上?别说高高瘦瘦的了,低矮瘦瘦、歪瓜裂枣的都随处可见。田鼠儿之所以注意他的原因,是眼神。别看他满脸疲惫的样子,可田鼠儿能看到、感觉到,他的身上透shè着一股jīng神,一股不服输的jīng神。

    当然,不服输并不是说不服教众。那是一种对生活、对命运、对不公,胆敢抗争、绝不低头的jīng神。

    少爷曾经说过,国人,缺少的就是这种jīng神。

    田鼠儿自叹无法感受到少爷所指,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却是有些感慨,掏出了烟,抽出一支递向了杨森。问道:“兄弟,怎么样?rì子不好过吧!”

    杨森接住了烟,却没有火柴。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下,把烟放进了口袋。道了声谢,沉默的点了点头。

    拍了拍他的肩膀,田鼠儿真诚地说道:“兄弟,好好考虑考虑吧!好rì子都是拼出来的,我家少爷说过,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更待何时啊!”

    “谢谢!”杨森道了一声谢,心里也有些乱。在大家的注视下,缓缓向着家里走去。

    ——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杨寡妇在自家院子的土坯矮墙处,向外张望着。眼睛里,也慢慢聚拢起绝望之sè。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了田鼠儿的话。

    要涨租子了!人还咋活?

    家里就要断炊了!

    屋子里一切都显得乱糟糟的,家里的三个小的饿的慌,围着小桌干咽口水,都在盼着开饭呢!

    实在是看不下去,心里发软,杨寡妇折身回去拿了个窝头,掰成了四块。留下了一份,把剩下的给了三个孩子每人分了一块。并且还叮嘱了一句:“这是一半儿,先吃着,等你们哥哥回来了再吃另一半儿。”

    窝头与别家的不一样,并不是那种吃起来“香甜”的高粱或者玉米面做成的,里面还掺和着野菜。煮的滚瓜烂熟的野生马耳菜,掺和着玉米面,吃起来又苦又涩还带有有一股子臭味,让人难以下咽。

    据说,野马耳是地主家用来喂猪的。可在这里,掺和上玉米面,能够顶饥。

    没有和弟弟妹妹一样狼吞虎咽,拿着一小块窝头,二小子杨林只是咬了一口便停住了。只因为母亲说的那句话。

    二小子比弟弟妹妹大了点,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杨林跟弟弟妹妹一样,小脸上泥土汗水沾到了一起,脏兮兮的。心里早就有了委屈,听母亲这么一说,一下子没忍住,嚷了一句:“娘你偏心,凭啥哥他吃俩,俺们才吃半个。”

    不过,到底是小孩子。不仅心里藏不住事,想法也是简单的厉害。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哟!娘咋的偏心了?你大哥在外头拼死拼活的多吃点儿咋了。不吃饱咋的干活,不干活咋的养你都。娘已经够闹心了,偏偏你们还在这里添乱,这rì子可真是不能活了……”

    穷苦的rì子挨挨还能过得去,可家里马上就要断粮的rì子可就不能活了。

    杨寡妇也是没了法子,家里的男人早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拉扯着几个孩子。大儿子从小就懂事了,也渐渐能够帮上她的忙。rì子虽然还是过得很苦,可总算是有了希望。只是,天不从人愿,自己前年干活伤了腰不能干重活。这一家子重担,又压到了大儿子的身上。眼看着家里就要断粮了,家里的几个小的饿的头昏眼花,整天直叫唤。她也心疼,也苦哇!

    只是,今天炸一听说又要涨租子,感觉rì子没法过,脑子里乱了套。又听孩子这么一说,心里委屈茫然的她一个没忍住。眼泪是吧哒哒地往下掉,哭诉起来。

    二小子杨林也就是发发小孩子脾气,并不是真不懂事。可没想到,困苦的rì子,逼迫的只剩下怨气的杨寡妇一下子爆发了,把连rì来的忧愁都给哭了出来。

    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杨林一下子没了注意。而三小子杨木、四闺女杨树见到母亲哭泣,也不明所以地跟着哇哇大哭。

    “娘!我错了娘!小林子往后不惹您生气了,您别哭了好不好!”

    杨林被弄了个不知所措,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在四五岁父亲去世时,母亲都没哭的这么伤心、这么彻底过。而之后越见困苦的七八年岁月里,哪怕是遇见再大的困难,也都没见过母亲掉眼泪,都坚强的挺了过来,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杨寡妇不说话,只顾着在那里哭泣。

    记忆,慢慢地在脑海里回放……

    杨林也跟着哭了。

    他记起来了,从最开始的模糊,到现在的越见清晰。

    那时,他八岁。半夜醒来的他,模模糊糊地看见母亲在抹眼泪,嘴里,似乎还在和死去的父亲诉说着苦楚。当时的他以为是在做梦,原来,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想起这么些年来母亲所遭受的苦楚,想起母亲这么些年所忍受的委屈,想起那个为了替自己受到欺负的孩子出气,抄起菜刀与人拼命而落下泼妇的骂名时,杨林哭了,伤心的哭了。

    原来,母亲并不是记忆里的铁人。

    原来,母亲也是会哭的女人。

    记忆渐渐地回放了一遍,杨林恨自己不懂事,也不去劝母亲了,一家人哭成了一团。

    此时,老天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处的悲哀,外头下起了绵绵细雨。;
第十章 活路(下)
    ()    杨家不大,只有三间小破屋,外带一块小院子。平时还好些,一到下雨天可就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了。就这,还是杨父留下的唯一遗产。

    回到家的时候,杨森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先是哄了哄弟弟妹妹,随后,问向杨林道:“二林子,是谁惹娘生气了?”

    杨林傻傻地扭过了头,带着哭腔说:“俺只跟娘说……说娘偏心,就你能吃饱……”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

    “哥!俺错了!你劝劝咱娘,俺往后会听话的。”

    杨森点了点头,走到了杨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要着急。扭头又问向王寡妇说:“娘!涨租子的事儿……您,都知道了?”

    杨寡妇点了点头,哭诉道:“可不是嘛!咱家已经接不开锅了,这,这又要涨租子,还咋活?老天爷是不给咱活路啊!你爹临死的时候,可是最不放心你们的,他吊着最后一口气,楞是不肯咽下去。非得等俺保证说啥也要把你们拉扯大,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可你爹死了都没闭上眼啊!那是不放心俺呀!俺一想到你爹死不瞑目的样子,俺这心里就难受哇!”

    提起了往事,杨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杨森沉思了一会儿,开解道:“娘,您别这样,这不是还有俺嘛!”

    杨寡妇抹了把眼泪,抽泣道:“那又有啥用!咱早快断粮了,今年又要涨租子,你就是再能耐,也顾不了咱这一家好几口啊!这rì子真是没法过了……”

    杨森看着哭泣不停的母亲,心里头也不好受。劝道:“那您这老哭也不是个事儿啊!咱也不能等着饿死吧!咱得想个法子呀!”

    “法子?还有啥法子?”

    “这外面的人可是说了,杜家要收人了,实在不中,俺就去杜家找活干。”

    “去杜家?那可不中!”

    杨寡妇听了,脸sè先是一变,摇头拒绝。之后抹了一把眼泪,接着又开口说:“这老杜家都是好勇斗狠的,要是跟了他们,没准儿哪天就把命给丢了。没听外面那人说吗,进了杜家的院儿,没杜家发话就不准回家,还说啥生死由命。招这么些人,这是要干啥?这是要造反呀!你要是跟着他们,再出点儿什么事,让俺咋去见你死去的爹?咋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不中!说啥也不中!俺可不能看着你把命给丢了。”

    一家人慢慢趋于平静,杨寡妇也不大声哭了,只是还在不停抹眼泪。

    三小子和四妮子不时抽泣着,瞪着天真的、擒满眼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和大哥。

    见劝不动母亲,杨森心里一阵着急。望着乱成一团的一家子,指了指家徒四壁的房子,向着母亲开口说:“娘,您看看咱家还有啥?这rì子还咋过?人都说啥也是拼出来的,咱要不拼,咱还有啥?哪天饿死了,连命都没了,说破大天又有啥用?跟杜家干活咋了?没命又咋了?起码死了,杜家给收尸、给安家费!二林子也大了,也能照家了。俺就是把命给丢了,也好的过现在!”

    杨寡妇只是不停地抹眼泪,啥话也没说,就是不松口。

    “哎!”

    看实在是劝服不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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