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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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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亦不可心乱。”

听到了刘备此言,刘琦也不由得有些黯然,旋及想起过往,虽然蒯越对自己不冷不热,可同样,对其二弟刘琮也是如此,自己不受父亲厚爱,也多是那蔡氏和蔡瑁从中挑拔,蒯越一向与此事无涉。

这个时候,下意识地抬起眼睛望向那坐在一旁边的陈祗,陈祗隐蔽地回了一个眼神,做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动作,不过,便是这些不引人注意的动作和眼神,让刘琦心中一凛。猛然省起,蒯、蔡,皆是荆北大士族,更是其父立足于荆州的根本,自己问罪于蔡,可借其父之死而问罪,但是蒯氏却本与此事无涉。

若是自己逼走了蒯越,那么,那些原本归付在其父身边的那些士族会如何看待自己?谁都会担心,自己这位新任荆州牧会找上他们。另外,蒯越久为别驾,一州之政事皆出其手,蒯氏在荆州的官吏中,可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所以,蒯越,必须留下。

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和恳请之眼:“蒯别驾切莫如此,先父在世时,曾多次向琦言及别驾,言别驾量雅才高,德行乃荆州官吏之表率,琦亦信得过蒯别驾的德行,当不会涉此污秽之事。汝久掌州务,小侄初至,还望别驾如当初助先父一般,助小侄一臂之力才是。”说完这话,刘琦向蒯越恭敬地深施了一礼。

蒯越赶紧侧身让开,回了一礼之后苦笑道:“大公子如此,这让越着实为难……”

听得此言,在场的都知道蒯越已经在顺着台阶下了,大伙也都顺势而劝,蒯越也就半推半就地勉强留了下来。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表达对前州牧的哀思,对继任者的展望和期许,总而言之,对于陈祗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热闹可看。

再加上他也不愿意顶着那冲天的臭气,去欣赏后院那些重赏之下,如同打了鸡血,怪叫着跳进粪坑里边的勇士们玩捞东西比赛,嗯,想到了这,陈祗不由得头皮发炸,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自己的兴趣还没有变态到那种地步。

第二百零六章 缓冲

于是,混杂在那些荆州士人和官吏中的陈祗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意识到自己该干些什么了,于是悄然地退出了挤满了人的大厅,往府外行去。晃晃悠悠地刚刚迈步走出了州牧府,便让从身后边匆匆赶来的庞统一把拽住:“奉孝这是往何处去?”

“自然是去找个地方好好地吃上一顿,然后睡上一觉,你也知道,小弟我可是一天一夜不吃不睡了。”陈祗翻着白眼,打着哈欠言道。庞统怪笑两声:“贤弟既然有心,那为兄做东如何?”

“啧啧啧,难得难得,士元兄竟然有此雅兴,也罢,今日咱们就去寻个最贵的地方,无论如何,得让士元兄您吃好喝好。”陈祗一把反拽住庞统,径直往那襄阳最贵的食坊而去,搞的庞统哭笑不得:“你这厮,为兄做东,怎么觉得倒像是你在做主。”

“别废话,先吃东西,填饱了肚子,小弟还得寻个地方打盹呢,这两天,可真把小弟给累惨了。”陈祗笑眯眯地答道。

到了食坊,寻了个僻静所在,待那食坊上了酒菜,陈祗便放怀大嚼了起来,而庞统可没陈祗这样的食欲,慢悠悠地浅酌慢抿,时不时似笑非笑地望向陈祗一眼。“士元兄,怎么了,笑得这么怪模怪样的。”陈祗头也不抬地正对着食物发动着勇猛的攻击。

“呵呵,贤弟,若不是那日刘琦自己说漏了嘴,为兄还真不知晓,你还帮过那大公子的大忙呢。”庞统嘿嘿一笑。

陈祗抿了一口酒,抬眼向那庞统轻笑道:“我说士元兄,小弟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罢了,再说了,以大公子之智,久读史书典籍,莫非连那春秋五霸之晋文公昔日之事都不晓?”

“嘿嘿嘿,好一个申生、重耳之旧事,不过,若非是汝,今日,又岂会是这般局面。只可惜那蔡德珪腿脚如此之快,不知,邓县大营和山都水师若是让那蔡德珪先至,不知会掀起何等波澜。”庞统歪着眼角,看到陈祗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恨不由将手中的筷子扔过去。

※※※

“为何贤弟一点儿也不担忧此事?”庞统干脆就坐到了陈祗的案前,沉声喝道。陈祗好不容易咽下了吃食,看到庞统如此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士元兄啊,非是小弟不忧,而是到了此时此刻,咱们该做的都做了,再忧又有何用?还不如大吃大喝接着大睡一场。”

庞统左右打量了一眼,凑到了陈祗的耳边:“奉孝以为,大公子这个州牧之位能坐多久?”

陈祗翻起了白眼:“小弟哪里能知晓,不过,大公子的身子一向就不怎么样,再加上这些年来,让酒色险些都把他的骨油给榨空了,怕是……”

庞统抚着腮边的短须,眯起了眼睛:“呵呵,贤弟这么一说,为兄倒还真想起来了,那大公子,可是至今无后啊。所以,玄德公所要做的便是广收人心,招贤纳士……”

陈祗正在大嚼的大当,庞统却又一把抓住陈祗。“荆州有变,莫非那曹孟德会作壁上观不成?”

“士元兄,您这是想让小弟犯胃病是不?”陈祗很生气,自己连一顿饱饭都要让跟前这位大眼兄打断好几句,再好的性子也要冒火了。庞统却神色不变,就像没有看到陈祗那杀人似的目光一般:“若是曹操这个时候,挥军南下,与那蔡德珪,拥立刘琮为荆州,那荆州……”

陈祗愤愤地拍着案几道:“兄台,难道你没有听说曹操这段时间正在着手废三公吗?哪还有那闲功夫到咱们荆州来晃悠,照小弟看,没个小半年,那事是整不完的,整完了再过来,到了那时候,名份已定,内忧差不多没了,顶多也就是硬碰硬的干上一仗。”

陈祗嘴里边如此说着,心里边倒是很自鸣得意,嗯,还不是因为自己知晓历史的缘因,不然,指不定这会子也不知道担忧成什么样子,而曹操,这个时候的心思正全都放在如何拱上相位上,加上大军刚刚北征乌丸,粮草兵甲都大有损耗,这会子就匆匆窜过来,说不定,也就是个两败皆伤而已。这绝非曹操所愿意见到的结局。

“废三公之事可就是早就提了,你咋知道会在今年有成?”庞统很八卦地凑上了前来。陈祗还真是拿这厚脸皮的家伙没脾气。深呼吸之后,平静了下心情。“曹孟德去年征乌丸,阵斩蹋顿,大获全胜,胡、汉降者二十余万,征乌丸大胜,又讨袁尚、袁熙,迫得公孙康斩杀袁尚、袁熙,并将其首级献降,挟大功威势而至,朝中,还有何人能制?!废三公,立丞相之事正是当时,只要曹操不傻,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南征荆州。”

“唔,贤弟果然高见,呵呵,不过,若是那曹操真要出乎汝之意料,该当如何?”庞统抚着腮边的鼠须,眨巴着那双大眼又问道。

陈祗翻了一个白眼给庞统。“若是小弟输了,愿意白送兄长二百坛最好的江阳窑酒,若是小弟赢了,嗯,咱不要别的,只需要士元兄帮小弟答应小弟一件事。”

“什么事?”庞统听得美酒两百坛,眼睛珠子都绿了,可是听得陈祗后边的话后,又谨慎了起来。“到时便知,不过士元兄放心,不过是一件小事尔,决计与国家大事无涉。”

“行!一言为定。”庞统心里边怎么盘算都觉得自己不会吃亏,当下与陈祗击掌为誓。

“嗯?士元兄这是欲往何处去?!”陈祗眼见庞统不再寻自己的麻烦,于是放怀大吃大喝,却见那庞统拍拍屁股站起了身来欲走。庞统头也不回地道:“贤弟莫急,为兄突然想起还有一件大事,先回州牧府去也,贤弟放心,等为兄忙过了,一会便是付费便是。”

“士元兄,兄台,大眼兄,我靠!无耻!卑鄙!”陈祗气的眼珠子都绿来,看着摆满了案几的酒食,深悔自己为啥点这么多东西,庞士元,等着,本公子哪天不整你丫的哭爹叫娘,咱就不姓陈了。

※※※

“广美!”陈祗一巴掌拍在案几之上喝道。正在门外边偷着乐的孟广美赶紧严肃了表情,步入了庭中大声应诺。陈祗指了指对面的席案:“交给你的,都是美酒佳肴,若是吃不完,这顿钱你开!”

“啊!公子,您该不是耍小的吧?”孟广美哭丧着脸,看着那盘盘碟碟,深悔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哼,谁让你方才在外边嘲笑本公子来着,再说了,美酒佳肴你不吃,是不是皮痒痒了?!”陈祗把怒气全转移到了孟广美的身上,孟广美只能自叹倒霉。

孟广美在那狼吞虎咽,陈祗总算是心里边平衡了一点,没有浪费掉自己的钱帛,让陈祗觉得自己还没有丢掉后世的勤俭节约作风而正自恋的当口,外边,陈忠已然步入了庭中。陈祗抬起了眼,望向陈忠,陈忠步上了前来,呈上了一张小纸条,陈祗摊开细看了一番之后,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陈忠已然引燃了火折子,陈祗将那纸条引燃之后,将灰烬搓成了粉末,吹散而去。

孟广美见得陈忠进来,不由得大喜,待见公子再无事务之后,向那陈忠招手道:“来来来,快些,来与为兄同用此佳宴。”

没功夫理这二人的陈祗手指轻轻地在案几上敲击着,盘算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紧张,到现在的大松一口气,蔡瑁、刘琮,甚至是那蔡氏皆已无影踪,那么刘琦上位,已然没有了阻碍,重要的是,再也不会有曹操持刘琮,刘备扶刘琦相争荆州的场景出现。

更重要的便是,若是刘琦能成新任州牧,只要能平安的渡过半年左右,荆州上层的动荡就会消失,而扶刘琦正位的刘备,自然也能从中获益,若是刘琦亡故,那么,凭着刘备积累起来的威望,加上士人的鼎立支撑,荆州,不了同意外,定入刘备之手。

得到一个完整的荆州,其重要意义远远超过占据益州。只不过,陈祗觉得,北方的曹操,定然不会让刘备就这么轻易地获得荆州这么大块地盘,肯定会有所动作。

第二百零七章 反应

“你是说,刘景升身故,传言乃为蔡德珪与刘琮合谋而害?!”曹操,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久的曹操仍旧是一脸的疲惫,不过,双目之中射出的灼热,还是让刘晔不由得垂下了头。“正是如此。”

“那蔡德珪与刘琮如今何在?!”曹操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雄姿,据案俯身而问。“不知去向,刘景升长子刘琦正遣人四下追捕,另外,邓县大军与山都水师皆发生小规模的叛乱,不过,因为刘磐赶到及时,斩杀了蔡氏家将,捉拿了张允,现如今,暂时平静了下来。”刘晔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全都禀报与曹操和在场的文武诸臣。

“至今有多久了?”曹操的眉头不由得锁上了阴云,蔡德珪与自己本是旧友,时有书信往来,原本前些日子,蔡德珪更是来信言及刘表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暗中提起了内应之事,耐何自己先失郭嘉,再失亲子,连番打击之下,一时之间,便是政事也险些无心料理,所以,此事便耽搁了下来。

而这段时日,精神稍好了些,正在与一干心腹计较,准备在今年六月,上书天子,废三公,恢复西汉初年的丞相制度,若是此事得成,自己的权力必然能更上一层楼。岂料,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荆州竟然大变,让曹操不由头痛起来,荆州,在曹操的眼里边,是一块心病,也是一块肥肉,得荆州,东进江东,西伐益州,乃大用武之地。

而照刘晔呈来的情报看,刘琦在刘备的扶助之下,已然在襄阳获得了荆州世族的支持,登上了荆州牧之位。这对于曹操而言,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主公,刘备此人,乃世之枭雄,非凡人可制,如今,其拥立刘景升长子刘琦为荆州之主,刘琦不过是庸碌之辈,而刘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在荆州时日已久,人心附之如云,若再拖延一二,荆州必为刘备所据。还望主公早做决断。”这个时候,程昱站了出来进言。

“主公,程仲德之言甚善。昔日奉孝在时,亦曾言之刘备有英雄志,不早图之,后必为患,如今若让那刘备取了荆州,以荆州之富庶和人口,日为必为主公心头之疥。”另一位人越众而出,向曹操进言道,此人正是曹仁。

这个时候,荀攸却站了出来进言反对:“主公,攸以为不妥,我大军北征乌丸方归,士卒皆疲,兵甲俱损,此时若袭取荆州,事太急矣,加之我军卒多为北人,荆州却水网密布,不利骑战,攸以为,此时,应先训练水军,作好万全之备,再取荆州不迟。”

曹操本已动心,听得荀攸之言,不由得微微一愣,抬起了头,看清了荀攸的表情之后,心中一凛,指尖在案几之上轻叩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人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公达之言,甚合吾心,即日起,在城外修挖玄武池,用以训练水师,修整武器甲具,作好南征之准备,待到秋时,再议进军荆州之事。唔!子孝。”

“末将在!”曹仁越众而出,望向那居于主案之上的从兄。“汝为宛城太守,即刻起程,某再调两万兵马予汝,切记,不可轻易出战,守住宛城,待某家兵马亲到之时,便是大功一件。”

“主公放心,末将定能将那宛城守得固若金汤。”曹仁领命而去。待诸人散去之后,曹操让几位心腹谋士随其进入了内庭。

曹操坐在矮榻上,斜倚着榻栏,眯着眼睛言道:“诸位,若是那刘琦擒住蔡德珪,会不会……”目光扫下在场之人,最后落在了一向看重的荀攸荀公达身上。

荀攸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道:“肯定不会,无论如何,蔡氏乃荆州望族,加之其妹乃是刘荆州继室,其二弟既然药害其父,若是寻到,必然会明堂问罪,堂堂正正的行事,于其名声无损,也能息诸人之念,若是其暗中擒下,擅自杀绝,必会走漏风声,到时,怕是他这个州牧之位定然不会稳当,所以,刘琦无论如何,也定然不会做此无智之事。”

“这倒真是奇了,以主公与蔡德珪的交情,按理说,若是无法掌握邓县和山都的大军,应该会想到前来投效主公才是。怎么就这么莫明其妙的没了影踪,莫非,乃是刘琦搜索太严,蔡德珪潜藏起来了?”边上,程昱抚着长须言道。

“晔亦是此念,料想必是刘琦追捕甚严,加之蔡德珪非一人,更有其妹其女,还有那刘琮,人多眼杂之下,担心走漏消息,所以,暂时潜藏,也是有道理的”那刘晔也开言附合道。曹操眯着眼睛,听着手下的心腹谋士们分析着蔡瑁等人的去向,心里边也在不停地盘算,他最希望的,便是那蔡德珪能把那刘琮携到邺城来,有了这位刘景升的二公子,再加上一位荆州蔡氏的族长,自已对付荆州,绝对要比硬碰硬要轻松得多。

那刘琦一向与蔡瑁若如仇寇,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比如上次自己北征袁绍之时,便是此子极力主张荆州出兵,以袭许都,典型的反曹派。加之旁边还有个刘备在怂恿,这事,确实让曹操头大,可是眼下,正是废三公,建立丞相制度的最佳时机,若是迈上了丞相,那么,距离自己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所以,曹操不得不生生地压下统兵直奔荆州的心思。

这个时候,曹操看到那贾诩眯着眼睛,一语不发,不由得好奇,清了清嗓子向那贾诩道:“文和一言不发,莫非另有算计不成?”

“主公,诩在想,若是真有人动了手脚,将蔡德珪一行人毁尸灭迹,何人可得利而已。呵呵,或许是诩想得太多了。”贾诩此言一出,诸人皆尽一愣。

而曹操听闻此语,不由得立起了身子,贾诩是谁,曹操很清楚,虽然贾诩入了自己麾下之后,极少言语,但是每言必中,若真如此,谁获利最大?这下,却实让一帮才高八斗之士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就连贾诩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就这么莫明其妙的消失,别说是我等,想必那刘琦也是困惑之极,只是,这第三方会是谁呢?”荀公达站起了身来,皱眉苦思……

小半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可还是毫无头绪,曹操陡然笑了起来:“文和之忧,虽然有些道理,然,得利者,既非某家,亦非刘琦,如此,何需再思量。”

听得此言,诸人皆不由得哑然失笑,也对,反正蔡瑁死活,他们实际上并不关心,关心的是谁能从中得利,既然各方皆无利可图,再想下去,有能有什么用处?“主公之言甚善,我等皆不如也。”程昱站起了身来,向曹操施礼笑道。

“呵呵,行了行了,诸位,还是好好地议一议,怎么让天子和朝中诸臣同意某家的奏表才是。”曹操抚须笑了笑之后,把话题引向当前最为迫切的问题:废三公,立丞相制度。

※※※

“刘琦为荆州牧,拜刘备为荆州大都督,文聘为楼船将军兼江夏太守,甘宁为柴桑长兼楼船校尉,刘磐为江陵太守……”一位官吏,正在读着手中那份从荆州传来的情报。主位之上,正是面沉如水的孙权。

待那份情报念毕之后,孙权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啊,刘景升竟然就这么去了。”

“主公,荆州逢此大变,我江东应乘势而攻取江夏。”老将程普步了出来,向孙权进言道。“正是此理,江夏乃荆州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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