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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之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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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发展下去,”他满脸怒气地提醒阿曼达,“而你没有回答我。”
  “我需要时间考虑。”
  在他看来……后来……他认为她当时是在找借口搪塞,但阿曼达知道那不是真的。当他吻她,要求得到她时,他们的爱比回答这个问题更迫切。那时她已作出了决定,这个选择已不再是他们之间的障碍。
  “那时我已经作出了决定。我要保守这个秘密,让我父亲的梦想随他一起埋葬,”她解释说,“我们一出洞我就会告诉你的。”
  就在她话刚出口时,她已意识到现在说这些太迟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永远不会再有合适的机会了。多年来她一直不遗余力地为父亲洗刷冤屈,一心一意地朝这个方向努力,这一点已经深深印在了扎·西拉克的脑海里。她后来的所作所为,以及他们互诉心曲时对他说过的话更加深了这种印象。
  “我给你看了水晶洞,”他简要地总结,“你却背叛了我对你的信任,让我在黑暗中死去。”
  阿曼达崩溃了,她绝望地捂住脸。“这不是事实!”她绝望地喊着,“决不是事实!”
  “你已经尝过了跟随我的滋味,现在你要尝尝背叛我的滋味——那是你曾经让我尝过的滋味。”
  “你全弄错了!”这是渴望得到理解的呐喊。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向前伸去,请求他理解,“我们共度的时光对我们两人来说同样重要。你怎能想象出我会牺牲感情换取……?”
  她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住了。那眼神充满痛苦……呆滞……随后是一片空虚。
  “你将被投入谷仓地下室下面的地窖里,”他拖长了声音说,似乎在用审判掩饰他的痛苦。“没有窗户,没有光线……你会呆在黑暗中……就像当你离开我时,我呆在黑暗中……”
  阿曼达打了个冷颤,她想起在岩洞中感受到的幽闭恐怖症。“我不喜欢一个人呆在那里。”
  “你不会一个人的,”他嘲弄道。
  “谁……”她抑制住强烈的恐惧,想掩饰声音中的颤音。“谁和我在一起?”
  “这个地窖还有一个名字,或者是一个绰号。当然这个绰号更有名……鼠洞。那里的老鼠个头很大,也很贪吃。祝你和新朋友相处愉快。”
  第十五章
  扎·西拉克的话让阿曼达毛骨悚然。她呆呆地瞪着他。她的皮肤因厌恶而刺痛;她的肠胃翻转,恶心得要吐;她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手心里全是冷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低声说,这是她能想起的惟一一句抗议的话。在老鼠洞里她会发疯的。
  那双黑眼睛因复仇的快感而闪闪发光,“召唤卫队,科兹姆。”他毫不留情地下了命令。
  “不,不!”阿曼达叫喊起来,发疯似的转向科兹姆求助,“我是无辜的,我发誓!”
  科兹姆的目光躲着阿曼达。他拿起桌上的铃铛,响亮地摇起来,显然他不想再听阿曼达说什么了。
  阿曼达又转向扎·西拉克,她的心因恐惧而剧烈跳动。“你本应该无所不知,你的人民就是这样说的。你为什么不明白我不会做那种事?”她争辩道,对他的仁慈还抱有一丝希望。
  他显然是想躲避她,所以走到房间另一头的皮面扶手椅前,无精打采地坐下去,看都不看她一眼,把眼睛盯在了天花板的某一点上。
  阿曼达听到身后的门开了,听见卫兵的脚步声向她逼近,他们要带她去老鼠洞。她无法忍受这一切。
  扎·西拉克做了一个让她退出的手势。
  他应该了解事实,阿曼达心想。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想找出逃脱的办法。如果没有情感因素掺杂在里面,他决不会如此对待她。但确实有情感因素……肯定有!
  “等等!”阿曼达急切地喊道,将手臂举过肩。
  没用。卫兵的脚步声继续响着;扎·西拉克不理她;科兹姆也在天花板上找了一个视点,牢牢地盯上了。
  阿曼达疯狂地转动着各种念头,扎·西拉克可能把两人的感情纽带埋藏起来了,但那是一条强有力的纽带。她必须找到它。
  “我有更好的主意。”她宣布。
  愿我的胆量助我一臂之力,她狂热地祈祷着。假如那个年长的女侍对她的称呼意味着什么,她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卫兵们在她的四周停住,等待着扎·西拉克的命令,准备向后转,带她出去。阿曼达抢先发话,以防他发出最后的口令。
  “你难道不允许我说最后一句话吗?”她问扎·西拉克
  他的黑眼睛严厉地看着她,手指头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在上面压出一道道凹痕。卫兵仍立正等待着,阿曼达抓住他默许的机会,向科兹姆发问。
  “把一个王妃送进老鼠洞符合宪法吗?”她问道,将他的目光从天花板上拉下来。
  科兹姆先生看上去不仅局促不安,而且非常不乐意被选中来解释酋长的意愿。
  “许多世纪以来,”他沉重地说,“按人口比例计算,王妃们进入老鼠洞的比例高于其他阶层的人民。这是……嗯……惩罚不服管束、不肯顺从的……标准程序。”
  这倒符合我的罪名,阿曼达心想。但我的结局会和她们一样吗?“那么我是王妃吗?”她追问道。
  “酋长已经签署了一份公告,宣布立你为王妃。”科兹姆先生咕哝着,一边说一边提心吊胆地看了扎·西拉克一眼。
  啊哈!阿曼达满意了,她找到了盔甲上的缺口。扎·西拉克对她是矛盾的心理,更准确地说是他的心灵正在与他的头脑作斗争。即使他宣称她不配作他的真正伴侣,他也希望他的人民尊敬她。
  他脑子里的想法是让她为所犯下的罪行得到相应的惩罚,但他的内心深处却不愿这样做。他想让她实践他们在洞中许下的诺言。她也是这样想的。
  阿曼达心中确信这一点。她穿过房间,来到扎·西拉克懒洋洋倚坐的椅子前,清澈的蓝眼睛里露出坚定的意志。
  “肯定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她说。
  “说出一个。”他面无表情,眼睛里充满了戒备的神色。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在椅子扶手旁跪下来,说出的话轻得只有他能听见。“告诉我你内心的欲望与激情。”她温柔小心地对他说,眼睛里坦率地透出对他的渴望。
  “我对你没有欲望,”他粗鲁傲慢地回答,“你激不起我的情欲。”
  阿曼达不肯就此罢休,“让我试试改变你的想法。”她坚持着,想穿透他受伤的自尊心,重新点燃他的激情。
  他的手握在扶手的顶端,长长的、不安的手指现在静静地放在那里。她抬起手来,用手指轻轻抚摩他的手。他脖子上的肌肉突然收紧,喉咙旁的脉搏剧烈地跳动着。他跳起身,把手猛地抽回来。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里闪动着汹涌的狂潮。
  “你确实有本事惹恼我,”他咬着牙说,“不必再谈了。你既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他们的愿望。”
  “你怎能作出这样的判断?”阿曼达立即回答。她呼地一下站起身来,与他面对着面。
  “在费萨酒店的那天晚上,你从集市上找来个胖女人,说她的舞蹈能让我得到乐趣,结果却让我受够了罪。”他尖刻地嘲讽她,“她可是我这一生中见过的最乏味的女人。”
  “我比这个胖女人跳得好多了。”阿曼达赶紧向他保证,心想任何保证都比老鼠洞强。
  他嗤之以鼻,“你是在暗示你不会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而不称职吗?”
  “我从集市上找了个胖女人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不是为了娱乐你。”
  “你倒有点蛮勇,还敢提醒我记起你的口是心非。”
  “我很容易就记起你的口是心非,表里不一。”她反击道,“我还记得那条连接你我、超越任何障碍的纽带。我怀疑即便是你自己也不能抹掉这段记忆。”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检测它们的真实程度,怀疑她的诚实。“你想另寻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他轻轻地说,眼睛里闪耀着危险的光芒。“某种不同于公正地判你进鼠洞的办法。”
  “你的公正是盲目的。”
  “那你就打开我的眼睛,阿曼达……为我跳舞。”
  他在诱使她摊牌。如果她跳得不如费萨的舞女,那就只好进老鼠洞了。阿曼达估计她有一个有利条件:不管她跳得多么差劲,只要她能挑起他极力压制的情欲,他就不会感到乏味。
  “我穿的纱衣能用几层面纱?”
  他举起一根手指。
  对于阿曼达来讲,这对挑逗男人并没有什么用处。这不是说她对此很在行,实际上,她对于如何诱惑男人这一古老的技艺一窍不通。但她要试试。
  她安慰自己说,要取胜主要靠头脑,而不是身体。如果她想在跳舞时延长与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她就需要世界上最长的面纱。她还需要时间学习。
  “同意。”说着她已经在计划下一步的行动,以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显然根本不信任她。“别以为我欣赏你的聪明就看不清你的企图,阿曼达。你,作为女人,必须向我证明许多东西。”
  老鼠洞什么也证明不了,阿曼达生气地想,不过她还算明智,没把话说出口。她已赢得了延期审判的机会,趁现在情况还不错,还是早点离开他为妙。
  “我需要准备的时间。”她强调。
  “没错。”他冷冷地同意了,退后几步,挥手让她回到护卫队那儿去。
  “准备好了就让信使通知我。记住,我等着你的计划……的结果……我有些怀疑。”
  “谢谢你给我的缓刑。”阿曼达尽量表现出自信,朝科兹姆先生友好地点点头,重新站到卫兵当中。
  护卫们接到的命令是送她回后宫。
  一出房间阿曼达的腿就开始颤抖,然而她还是控制住自己,继续移动双腿,一步又一步,直到走入安全范围以内。
  毕竟,当形势不利时,一个王妃是不能垮掉的。王妃是坚强不屈的。王妃会高昂着头,安然度过风暴,驶向安全的港湾。
  如果她要成为真正的王妃,就必须找到那条带她安全回港的船。
  阿曼达的思路变得清晰起来。
  她需要的不是合适的船。
  她需要的是合适的面纱!
  第十六章
  知道她已被正式立为王妃,阿曼达放心地订购了几样东西。
  首先,她不会再让一大群妇女把她推过来,转过去。这些女人认为她们更了解她的身体,比她本人了解得还透彻。她要模仿扎·西拉克。她们必须服从她的意志,而不是他的。
  她一回到后宫就要了一份营养丰富的早午餐:香肠、嫩煎番茄,还有一片涂了黄油的面包。刚刚经历了一场斗智斗勇的激烈较量,她一点也不饿,但她强迫自己又吃了些水果,给自己颤抖的双腿增加力量。若是想完成决定她命运的舞蹈表演,能量是必不可少的。
  面纱的问题更复杂。阿曼达订购了几匹薄薄的面料,颜色是深浅不一的蓝色、绿色和银白色。这几种颜色是他在费萨时建议她穿的。
  阿曼达要取悦他,她对此投入了很大的兴趣。他说过她不懂得男人的乐趣,如果她做到了这一点,她就要让他收回这句话。
  从某种意义上讲,扎·西拉克的话是有道理的。阿曼达的母亲在她不到青春期时就去世了,因此她无法从母亲那里得到这方面的知识。
  上中学时,学校开设的课程中也没有如何取悦男人这一门,显然它超出了现代女性应掌握的知识范围。大家对男女情爱的普遍看法是,如果它确实发生了,那就会自然发展。
  阿曼达在以后的岁月里也没有得到多少经验;男人也没有特别来取悦她,只是征得她的同意就行了。所以扎·西拉克吻她时的感受完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阿曼达已觉察到,扎·西拉克在性爱方面的要求比其他男人更苛刻,无论是给予还是索取。如果不停地回忆他吻她时所释放的热情,她就不会担忧她的跳舞是否能唤起他的激情了。
  当她小小的食欲得到满足后,她的面前已摆了一大排各色布料。老鼠洞的恐怖景象总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现在她可怜的胃已经填满,阿曼达该考虑跳舞的事情了。她得仔细考虑怎样跳好这段舞,她必须跳出困境,跳进扎·西拉克的心灵,那里本来就是她的归属。
  想起她本不该陷入这个困境时,她不禁有点忿忿然。扎·西拉克对她遭受的痛苦无动于衷,这种态度更使她愤恨。相比而言,她的非法进入他国领土和非法盗用他人财产的罪名似乎被忘记了;她希望在双子峰的不愉快经历也能很快被忘掉。
  她忘不掉的是他让她在痛苦中煎熬,不知他是死是活。不过,他在洞中等她也会受到煎熬。而且,被困在那样的洞中——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显然搅乱了他的思想,搅乱了他对她的看法。
  他需要时间考虑她今早为自己作的辩解,搞清楚整个事情。他必须派人检查液压千斤顶。他需要更多时间来想清楚是他错了,明白她是真心爱他的。
  这有助于使他更愿意接受她,消除两人之间可怕的误解。她想成为他的爱人,而不是凶手。
  她看了看那些面料,然后叫来了信使。
  “请转告扎·西拉克,国内没有我需要的那种闪光的、蓝绿相间的面料。为了取悦于他,请允许我下令染出一些这种颜色的布料,只需要几天时间。”
  当然,到那时面纱必须准备好。阿曼达灵活的头脑又想出几种拖延的借口:织机坏了;经纬线织错了,等等。她可以编造出无数个理由。
  她很想再加上一句,他应该利用这段时间检查一下液压千斤顶。不过,她决定暂时不揭开这块伤疤,也许等到明天或是后天。
  阿曼达正愉快地哼着歌,信使带着扎·西拉克的答复回来了。
  “请求被批准。准备在一小时之内随卫队出发。染布期间呆在鼠洞里。”
  阿曼达满心欢喜的希望和计划像气泡一样破灭了。
  但阿曼达是个斗士。她不会停止抵抗,放弃希望。如果她第三次遭灭顶之灾,她也要拉上一个陪葬的。这个人就是扎·西拉克。
  “请转告扎·西拉克,已经去采办合适的布料了。做针线的女侍要我准备试衣,以保证她们的设计能满足他非凡的鉴赏力。既然鼠洞里没有光线,我请求留在这里,一直等纱衣缝好,达到他满意的最佳效果。”
  让他辩论去吧,阿曼达满意地想。她可以让银色的花边织上好几天,也许要一个星期。显然他现在火气正盛,一心想报复她。她拖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有可能重新考虑整个事情。
  他的答复没有显示出态度开始软化的迹象。
  “不管缝好还是没缝好,今天午夜时分为我跳舞。”
  午夜!
  阿曼达对了一下表,现在已经三点了。扎·西拉克给了她九小时的准备时间。如果到最后期限她仍不能实践许下的诺言,她肯定要步那些王妃的后尘,被投进老鼠洞中。扎·西拉克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阿曼达仔细考虑该如何答复他。在午夜之前,她必须用能造成强烈效果的话提醒他,使他回忆起两人共度的美好时光。对于他心中的恨意,阿曼达只能了解和体谅到这个程度。如果他不再对她敞开心灵,他们两人都将孤独寂寞地度过余生。
  精神上的黑暗比老鼠洞的黑暗更可怕。
  阿曼达让信使传达最后一次信息。
  “请转告扎·西拉克,女侍们的手指现在变得灵巧了。我会服从他的意志。
  “然后你走到他身边,小声说出下面这句话,只能让他一人听到。
  “请求被批准后,你要用充满爱的语气轻轻对他说——愿今夜的星星为我们俩而闪耀。”
  第十七章
  信使第三次进来的时候,科兹姆不安地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扎·西拉克今天的情绪特别难以预测,他的沉默许多次都超过了五分钟,所以科兹姆非常紧张。
  显然,地质学家的女儿对酋长有着非常奇怪的影响力。在科兹姆看来,把她投进老鼠洞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如果每件事情都在不停地变,那让他如何理解这一切呢?阿曼达向他求援已使他惊恐不安,尽管他认为自己的言行是很恰当的;但更让他惊恐的是,扎·西拉克对她三次口信的不同反应。
  第一次口信引来一阵嘲弄的大笑。科兹姆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可笑的,他认为这个口信听上去傲慢无礼。不过酋长的答复深得他心,地质学家的女儿应该到她该去的地方。
  在他看来,第二个口信也应得到同样的答复。扎·西拉克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嘴角泛起了会意的微笑,眼睛闪闪发光。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科兹姆。令科兹姆惊奇的是,他的答复居然还退让了一大步。
  科兹姆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虽然他知道酋长经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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