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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只在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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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基层采用的是宗主督护制的管理方式,所谓宗主督护制便是朝廷将基层行政权力交给宗族组织,让宗族首领也就是宗主去担负基层行政长官的职责。由宗族组织自行组织生产,对下管理民众。
  可这项制度却使得魏国的户口无法得到核实,因为好些宗主为了自己的利益或多或少的藏了一些依附于他们的荫户,而这些人的劳动所得大部分或是全部都归到了宗主手里。
  据说魏国贵族敛财的方式举不胜数,这还只是大家都会的小意思。
  坐在琴前,我习惯性的捞袖子,却发现今天的厚棉衣是鲜卑的款式,并没有飘逸的衣袂。忽念及嵇扬师傅每次总会对我这个动作大皱眉头,不禁轻笑出声。
  也不知他现在在南方老家生活得可好,南方这段时间好像并不太平,只是我的消息太闭塞,那些零星半点的还是梅香道听途说来的。
  好久没有奏那曲《笑傲江湖》了,也许久没再见到拓跋勰。
  晚宴那次距离太远,又怎能算是相见。有时我也分不清我对他的牵挂属于哪一种情感,如果是爱情,那我自己也会觉得很可笑。
  他太小了,虽然比我那个世界的同龄孩子要成熟许多,但终究还是个孩子。而我只是年轻的冯润身体里的一缕沧桑的灵魂,我是不由自主的把他当作我的亲人来疼爱的,他实在是个讨人喜爱又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姑娘,艺阁的源云珠姑娘求见。”梅香笑吟吟的从外面进来,这丫头才转眼的功夫心情就转好了,不定是从源云珠那儿得什么宝贝了。
  她们两个是我在艺阁学艺时熟识的,关系一直很不错,偶尔还会切磋一下女红、厨艺。只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源云珠懂得远远不止那么多,她算是我在魏宫里认识到的唯一一个全能的女性。
  “让她进来吧!”
  我继续不甚用心的抚着琴,源云珠很快便由梅香带了进来。行礼过后她低下头缓缓开口:“奴婢冒昧前来是想请娘娘到艺阁品茗的,前些日子听说娘娘身体微恙,来时还担心娘娘仍在卧床休息,看来是奴婢多虑了,就请娘娘给奴婢些薄面吧?”
  源云珠是有品阶的女侍,身份并不比我低多少。在这个尊卑分得很清的社会里,她这样过于恭敬反倒让我觉得奇怪。况且她现在的面色凝重不似平日里活泼,更是让我倍感疑惑。
  解决疑惑最快的方法自然是去艺阁看看,而我也的确在室内闷了许多天了,出去见见天日也好。
  


☆、四,年宴献艺(四)

  厚实的皮靴外再套上木屐,踩在湿泞的路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也许是外面灿烂的阳光让人兴奋的缘故,心情也格外轻松。艺阁可是有着不少我初来这个时空时的快乐回忆,是该去看看的。
  缓步跨进艺阁前厅,一眼便见到那张我用来讲故事的长案,只是清冷的氛围让我忽生出物是人非的凄凉。向前迈了几步习惯性回头,目光触及那熟悉的身影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心里顿时涌现出些许欣喜。
  紫衣黑帽的拓跋勰一手执子高举着,双眼愣愣的注视着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他慌忙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来略带羞涩的朝我浅浅一笑。
  “臣弟拜见嫂嫂!”
  “六弟真是好雅兴!”我庄重的回礼,抬起头时却无意中看到他略带薄责的匆匆瞥了源云珠一眼。
  这两家伙是怎么回事,眉来眼去的搞什么啊!
  “嵇兄留下来的残局太过精妙,皇兄也很有兴趣,遣臣弟有空时多来看看。”拓跋勰对棋局有着浓厚的兴趣,犹记得那时他与嵇扬始终没被我的故事吸引,每日都是安静的坐在棋盘边切磋棋艺,算起来也过去好几个月了。
  “也不知师傅在南方老家生活可好?”
  一开始由于讨厌练琴连带着对嵇扬这个人也有些偏见,后来却在相处的过程中渐渐发现嵇扬正是我所欣赏的那类洒脱豪放,极具才气又不拘泥于世俗限制的人。
  虽然那段相处的时日并不太长,分别之后还是有些想他的,能与这样的人结交为朋友也是件快意事。
  “前些日子嵇兄辗转托人递来一幅画,臣弟正巧带在身边。”拓跋勰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方锦帕展开来。
  我凑过去细看,居然是一幅水墨画。画中是三间临水的茅舍,中间那一间门敞开着,散发的嵇扬正在油灯下对着棋盘沉思,右手边放着他心爱的古琴,屋后有许多干枯着枝桠的树探出头来,不难想象出夏季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片阴凉。
  这不正是我心中日日思念的那个烟雨江南!脑中忽然就浮出那首我很喜欢的诗: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夜过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好一个悠闲的独居生活!
  “看起来师傅在南方生活得还不错,就是显得有些孤单。”
  “常听李博士说起南方物产丰富,比之北方美丽富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去见识见识。”
  拓跋勰说这话的时候不带半点侵略的欲望,他与那些皇子是不一样的。就是拓跋宏对南方也是势在必得的样子,只可惜现在空有抱负却没有那个实力去做。
  “特别是四季分明的地方春暮夏初的时候,暖风拂面、繁花似锦,若是在风景秀丽行人如织的湖边散步踏青—”
  看到拓跋勰疑惑不解的目光,我立即清醒过来。
  怎么又这么轻易的让自己陷入了回忆,我是真的很想家呀!冯润记忆里的洛阳虽美,却远不及我心中秀美多姿的江南。
  “嫂嫂也听闻—”
  我急忙打断拓跋勰尚未出口的疑问,胡乱解释道:“我是听师傅提起过的,他每次说到自己的故乡总是很沉醉。”
  “哦!”拓跋勰点点头,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急于找些可以聊的话题,眼睛左顾右盼间扫到放在案几上的古琴。
  想起早晨还没来得及奏出的《笑傲江湖》不禁有点心痒,骨子里的那些虚荣还在啊,我在心里暗嘲自己。
  轻拨琴弦才奏出几个音符拓跋勰已了然,他急速取下挂在墙上的竹箫。这次有了冯润的记忆,我的琴技发挥起来流畅自如。加上精通音律的他完美的配合,我完全沉浸在音乐中,思绪在乐声中无限徜徉。
  只是没多久这优美的安逸便被一阵刺耳的掌声打断,箫声随即嘎然而止。
  我遂抬起头,心里本有强烈的不满,却在看清那群来人后不得不强压下去,赶忙站起身迎接。
  鼓掌的自然是一向与我作对的拓跋禧,与他同来的还有我已许久未见的夫君拓跋宏,以及门外的一众随从。
  “润儿怎么会在这儿?”拓跋宏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眼底隐有一丝火焰在跳跃中漫延。
  我恭敬的俯身行礼,心里暗觉不妙。
  这小屁孩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他原本对我与拓跋勰的关系就有所疑惑,现下怕是更多几分猜疑。
  “婢妾今早忽想起在艺阁学琴的时日,凑巧源云珠姑娘知我一向偏好饮茶,特邀婢妾过来品茶,婢妾就过来了。”我实话实说自然胸怀坦荡。
  “哦,听闻润儿的身子久病初愈,出门要格外小心才是。”拓跋宏亲切的伸手扶我。
  我的心底忍不住升起一阵反感,前些天才从冯洁那儿得知魏宫里有一项规矩,凡是后妃生病超过十日仍不见好转,就会被送出宫去养病。
  家里有权势的多半是遣回家,有的则是送到平城附近的寺庙静养。我之所以病得断断续续就是因为我还不想去冯家,在宫里生活毕竟有些习惯了,比起那个对我来说更陌生的冯家肯定自在些。
  虽然太皇太后现在对我依旧不冷不淡,但我毕竟是冯家人,多少还是可以得到些庇护的。
  “婢妾谢陛下关心!”
  拓跋宏扶我在软垫上坐下后,又示意让那两兄弟各在一边坐下,然后指了指一侧的棋盘问道:“六弟对这个研究了也有好些时日了,可有解?”
  拓跋勰无奈的摇头:“仍不得要领,依臣弟看只有等李博士闲时,请李博士亲自过来看看或许有解。”
  “也是,只是李中书事物繁重,不知何时才能得空。”拓跋宏的言语颇含轻讽,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提及太皇太后身边的红人李冲。
  到底是年轻人,就算再懂得隐忍,话中还是透露出他心底暗藏的反感。
  “这苦涩涩的水有什么好的,真难喝!”
  拓跋禧将刚进口茶水全数吐到地上,案几上的茶盏无意中被打翻,顿时弄得案面上一片狼藉,就连他崭新的月白色衣袍上也溅了不少水渍。
  我强忍着笑意低头把玩自己的茶盏,这小子大了一岁还是不知道含蓄些表达自己的想法,也难怪太皇太后偏爱他,他可比故作深沉的拓跋宏要好掌控许多。
  可如果这些都只是他的保护色,那么他就是个善工于心计且很可怕的人。
  现今的我不得不时时逼迫自己多想一些,生活在步步为营的皇宫里,像他这样明显对权势表现出兴趣的少年,是不该那么心思简单的。
  “从二弟处便能看出朕决意效仿汉人的礼仪制度是很有必要的!”拓跋宏指着拓跋禧的狼狈样笑着直摇头。
  “皇兄整日就知道看汉人那些自相矛盾的诗书,咱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咱们鲜卑人哪一个不是上尊敬长辈下爱护兄弟子女的,平日里不也是恪守着该遵守的规矩吗!”拓跋禧显然对兄长的话相当不以为然。
  在我听来他的话也不错,在我的感觉中,古代汉人的封建礼仪制度是相当繁琐的,而且在发展的过程中许多好的观点被人为的曲解,以至于扭曲了它原本的意思,反倒成为对人的恶意束缚。
  “二弟此言差矣,朕虽为鲜卑人,将来要治理的却是一个以汉人居多的国家。汉人自古已有了在他们思想里根深蒂固的完好的礼仪制度,朕效仿汉人制度是为了更好的安定汉人的心,也借此将我们族中一些陋习根除掉。”
  “皇兄不过是顺着皇祖母的意思罢了!那些汉臣一个个迂腐得很,整日就知道吟诗作赋,一点小事就引经据典争论不休。若是将他们放到战场上还真不知怎般情形呢!”
  拓跋禧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喋喋不休的在一边大放阙词。
  “二哥,听杨大人说昨日六镇中有好几位勇士抵京,什么时候咱们兄弟也出宫去会会。”拓跋勰眼看着两位哥哥快要吵起来,赶忙跳出来转移拓跋禧的注意力。
  “是吗,那一定要去看看。”提到跟武有关的,拓跋禧总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现在刚好得空,咱们这就去吧!”
  他们兄弟二人相携离开后,拓跋宏很快也走了。我自是乐得自在,把梅香唤进来三人闲聊许久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冬日白天的时间短,用过晚膳后天很快便黑了。白天还有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晚间的温度依旧很低,外面雪化过后泥泞的地面冻得硬邦邦的。
  我自是早早的窝到被子里,也只有在柔软的被子包裹下,我才会不那么热切的想念我那温暖的家乡。
  梅香去前院找冯洁的丫头描花样去了,我只能照旧捧着本看不明白的古书闲翻。
  这样恣意挥霍着偷来的时间心里却充塞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开始因为陌生这种感觉还不那么的强烈,现在却越来越不行了。
  原来过久了米虫的日子也是会腻的,我是该找些事情来做做。实在不行就跟李锦秋看的那些无聊小说里写的那样,写个什么奇异时空之旅的故事来打发时间,只是想归想,我怕是没有那个耐心的。
  可怜在这个孤单的世界里,除了练字,我居然再也找不出什么适合我的事来做。
  忙碌的冯洁也渐渐不再有空陪我聊天或是强迫我做一些我极不愿意去做的女红,其实我一直都很疑惑我恢复的那些冯润的记忆里面怎么就没有关于女红的记忆呢!
  “看什么书呢?”
  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差点抖掉手中的书。抬起头正对上拓跋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里犹豫着是否该立即下床行礼,或者是继续坐着。
  忽念及他每次过来都很突然,从未事先派人过来说一声,似乎他在我这儿也不那么注重礼法,索性便坐在不动了。
  “陛下怎么有空来?”将手中的书搁到榻前案几上,我漫不经心的问。
  他看了一眼我正在随意翻看的《道德经》表情明显的有些变化,但也没说什么,径自脱掉靴子在塌边坐下。
  由于身体的靠近,我清晰的闻到一股酒气。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立即向床榻里面挪了挪身子。
  他见状嘴角勾出一丝讥笑,淡淡开口:“难怪你成日躺在榻上不肯挪动,这屋子里也真够冷的。”
  说话的同时他已一手掀起被角,将双脚伸了进来。虽然被子比较大,但是身体如此的逼近让我生出强烈的被压迫感。
  他那带着酒气略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忐忑不安的再向里面挪了挪身子。
  他这是想做什么,感觉起来好陌生。
  “为什么不说话?”他的脸上忽生出几分恼怒:“朕一再的容忍你,你倒是越发的胆大了。”
  这小子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我心里暗叫不妙。
  可他怎么选在我这儿发泄,千万不要兽性大发啊!
  面对他逐渐逼近的身体,我已经退到了墙角。沉默许久才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婢妾很感激陛下一直以来的爱护。”
  拓跋宏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速度之快让我来不及躲闪,便被牢牢控制住。
  “朕知道你不是冯润!”
  他的言语犹如炸雷将我蓦然惊醒,对上他坚定自信的眼眸时,我才明白他对自己刚才的话已是相当的肯定。
  只是我应该对他实话实说吗,我说出来他又怎么可能相信,不把我当成妖怪当众烧掉就不错了。
  我仍处在犹疑不定中他又是一声冷笑,凄冷的笑意让我更添几分心慌。
  “朕姑且不管你为何伪装冯润,但是你不可以对六弟动心思。你若是想那样,皇祖母怕是也不会同意的吧?”
  被迫看着他冷然的面孔,心里忽生出一股强烈的讽刺感。又觉得这种情形好可笑,我只不过是异时空的一抹灵魂,他又何须将我看得那么复杂。再说我疼拓跋勰这个小弟弟是我的自由,关他什么事。
  “朕说中你的心事了!”
  “陛下若想要婢妾回答您的问题,请您先将手移开好吗?”
  我再次伸手欲推开他的擒制,没想到他的手如愿的松开,却抚上我的面颊,只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烫。强压下心中怪异的悸动,淡淡的说:“陛下放心,婢妾对六殿下从就没有非分之想。”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不是为了六弟守身?”拓跋宏欺身向前,双手撑住墙壁将我限制在他的怀抱中。他的目光迷离,散乱的发丝发出野性的光泽。
  我背抵着冰冷的墙壁,被子早在躲闪中滑至腰际。面对他如此的逼近,我的心一阵急似一阵的砰砰乱跳。
  “我没有,不是——”
  话还未完全出口,下一秒嘴已被他堵住,冰冷的触觉让我忍不住生出一丝异样的颤栗。
  温热而有急促的呼吸扫在脸上,痒痒的感觉将我已然混沌的脑袋突然惊醒,蓦然发现他的一只手已经在解我腰间的束带。
  “不要——”
  我立即使尽全身力气将他向前推,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强烈的反抗,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凝望着我。
  我见机急速抓起被子将身体裹住,还没来得及多想拓跋宏又向我扑了过来。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身子很快便被他强压住无法动弹。努力伸出手朝他已然扭曲的脸狠狠甩过去,可惜事与愿违这个身体的力气要比我以为的微弱许多。
  他稍稍放慢动作对我怒目而视,只可惜此刻任凭我怎么挣扎也脱离不开他的钳制,脑袋里更是一片混浊。
  担忧了许久事本以为可以侥幸逃脱,终是没能逃掉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愚人节,也是张国荣的忌日。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些悲情却认真生活着的人们总是特别的喜欢!


☆、四,年宴献艺(五)

  早晨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昨晚那个开始动作极为粗暴后来渐显温柔的男人早已经不在。
  怎么也无法形容我那时的心情,原来对于他这样蹂躏我的身体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厌恶与抗拒。不得不承认他不同于我所熟知的那些十□岁的少年!
  不知在我闭上眼臣服于他身下时对他提的那个要求他有没有听进去,也不知会否答应。如今的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尽量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些。
  大概是我的动静传到了外面,梅香推门进来。
  “姑娘要洗澡吗?奴婢已经准备好热水了!”她略带羞涩的面孔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的事她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昨晚的事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对她点点头,唉!她就这么希望我被拓跋宏宠爱吗,我在心底里默默叹息,她难道不知道帝王最是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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