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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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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蹙着眉,方才吃的豆腐干觉得味道不错,所以多夹了几筷子。但此时他关心的不是自己破戒的问题,而是关心她:“你说找到能够留你的地方,就是花府?”
烈舞将茶水送过来:“多喝几口,漱漱口,破了你的戒是我的不该……”
“既然打算留在花府,那就好生过活。”和尚淡淡的看着一脸懊悔的烈舞。
烈舞对和尚的淡定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她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关心破戒的问题。“你破了戒,怎么不念阿弥陀佛?你怎么不面壁思过,你怎么还能这般淡然的面对?”
“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和尚抬起手来,念了句:“阿弥陀佛,佛祖会原谅我的。”
烈舞败给这个光头了,她比他还紧张他,他却一脸不在意。转而她恶狠狠的看向花晨月道:“你吃了这些菜难道没有吃出荤味么?你明明知道这些是荤菜,为什么不阻止戒色?”
花晨月嘴角嘲弄般得向上翘起,道:“这里谁是主子,谁是下人?有你这般跟主子说话的?”
“你是主子怎么了?主子就可以戏弄于别人?话说得好听,说什么同窗好友,要准备好菜食,结果呢?你还不是故意让戒色破戒么!”烈舞怒红了脸,看着花晨月都恨不得用怒火烧死他。
和尚适时地念了句:“阿弥陀佛。”见烈舞面红耳赤,花晨月又面无表情,他浅浅道:“晨月兄方才只动了一筷子,吃的是‘美女褪衣’。”
听完和尚的话,烈舞脸唰的一下,白了……
花晨月一副桀骜在上的样子,轻描淡写的瞄过烈舞不言语,和尚这句解释的话说的很清楚了。但他不曾想这死丫头竟然将荤食做的跟素食似地,菜色上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烈舞听完和尚的话立刻明白了,开始“啊呃”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尚解围道:“小舞,再去准备几个简单的菜食,我和晨月兄再饮两杯。”烈舞频频点头,“嗯嗯。别喝酒哦。”
花晨月单挑眉,别了她一眼:“准备好后,顶着碗站一个时辰,下去吧。”烈舞本抱歉的看着眼花晨月,谁知他这话一出,烈舞又瞪圆了眼,暗暗藏着怒意,低着头抬步离开了……
瞅着她那小身子一副愤愤的模样不满的离开,花晨月心中却不知何味,她何曾低过头?那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模样哪儿去了?她如此降低身份是为了戒色?
第10章 亲密接触
清冷的月洒下一片清辉,将庭院照的通透,树影斑驳,风轻凉爽,是一个宁静的夜。然烈舞却头顶着一个瓷碗,站在花晨月门前,双手平伸,保持着整个身体的平衡,眼是不是的瞅向花晨月房间那扇紧闭的门。
方才烈舞回到厨房又用心准备了几个素菜,着人送往花晨月的房间。她心有歉意,如不是她存报复之心,也不会害的戒色破了戒。而戒色越是不在乎这些,越让她心里过意不去。
房内的二人,到底吃的是哪门子饭,为什么如此之久还未出来?
烈舞正咬牙切齿的想着,“吱呀”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她抬眼就喊:“戒色,你出来了……”只可惜她看到的是花晨月,她的表情立马从高兴转为失望,又从失望转为疑惑:“怎么是你,戒色呢?”
他走至她面前,不语。
银辉洒在花晨月那银镶边公子白袍上,令她以为他是从某束光中走出来,满是璀璨银辉灼人双眸。如润玉一般的面庞上毫无一丝神色,只是淡淡的,如清冷的水一般,那双深邃的瞳眸在月色下失了一些温度,看着她似乎看陌生人一般,令人心生畏惧:“大、大少爷?”烈舞心蓦然抽紧有了丝怕意,不由的后退了一步,“您有什么吩咐?”
花晨月淡然的瞥过她,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两下才开口道:“去准备一间厢房,本少的同窗好友要留在故园住。可以拿下来了。”说完后,他睨着烈舞一会儿,看的她浑身不自在后才转身放过她,在关上门的那一瞬,他又不紧不慢的道:“如不熟悉故园环境,可以去问田云。”
“是,大少爷。”烈舞浑身抖啊抖的,这货不是人,大半夜妖孽一般的出现,恶魔一般的说话,又鬼一般的消失……
然,烈舞哪里看到花晨月转身时,面容上展露的倾城一般的笑?她只顾着开心,因为戒色今日要留在花府,拿下碗:“耶,去准备厢房!”尔后忙去找田云。
那厢,花晨月刚关紧门,就听见烈舞欢快的声音传来,他不悦的蹙了蹙眉,转而换上了笑容,回到桌前落座:“戒色兄,你怎么认识我府中的丫头?”
戒色转头看了眼方才花晨月进门的方向,不紧不慢道:“在城外,我曾救她一命,知她身无分文,偶时帮助于她,至此相识成友。”花晨月若有所思了片刻,笑道:“来花府做丫鬟,再次遇到你也算缘分。”
“还望晨月兄今后能够对其多些照料,她是个可怜人。”和尚点头道。
花晨月嘴角一勾,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素炒青菜,左右看了下,往口中送,咀嚼了两下道:“只要她听话,作为主子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于她。”只怕她不听话,自己讨些罪受。
“晨月兄说的是。”以和尚所认识的烈舞来看,他觉得没什么人比她更好相处了,所以他不担心烈舞在这里过不好。
花晨月一副悠然不在意的表情,继续夹着桌上的青菜,漫不经心的问:“却不知烈舞在外的遭遇是如何的,戒色兄不如与我说说?”
“说说也无妨。”和尚细嚼慢咽的吞下一口饭,缓缓开始说起他所接触的烈舞。花晨月当做听故事一般,但听到她要去妓院找活做的时候,他心一抽,心中的猜测似乎一点点的接近正确。
茶足饭饱后,花晨月同好友闲谈几句也就散了。田云带着和尚往厢房行去,还特意吩咐两个家丁伺候着和尚。
深深庭院中,风声轻微,蛙鸣不断,蟋蟀奏乐,为宁静的夜带来了和谐的乐章。烈舞踏着清风,享受着虫鸟的合唱走近了和尚的厢房。站在回廊另一头的她十分的惆怅:“戒色不需要人伺候好不好?干嘛整来两石柱看门?”她琢磨着怎么才能见到和尚的时候,听到“吱呀”的一声,接着就是“嘭”的一声,之后,她华丽的倒地,再一次发出“咚”的一声。
她鬼鬼祟祟的站在回廊边,靠近和尚房间的窗户,她不曾料到和尚会开窗出来,直接把她砸晕……“戒色,戒色啊。要命。”烈舞在地上呻吟着,她的脑门啊,她的鼻子啊,都被窗户砸扁了啊!
“小舞?”和尚疑惑的唤道。见窗外躺在地上的人,他若有似无的浅浅一勾唇似笑一般,道:“你怎么还未歇下?”他想开窗透透气,却不曾想开了窗竟然把偷偷摸摸的她给撞着了。
烈舞摸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揉着脑门看向和尚小声的说:“哎,我是来看你的,你竟给我这样大一个见面礼,下手也太重了些。”和尚歉意的“阿弥陀佛”了一句,道:“快些起来,地上凉。”
烈舞伸出手,“拉我一把。”他在窗内,她在窗外,距离不算太远。和尚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怔了怔,心里默念两句“阿弥陀佛”,后也伸出了手:“来。”
他们的手将要相碰的时候,烈舞却又很快将手收了回去,嘻嘻一笑道:“今晚的素食还合胃口么?”说着她自己利索的站了起来。
“很合口。”和尚点着头,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莫名的一股子尴尬的感觉浮现心头。
烈舞见和尚满意,也乐开了花:“哎,一有机会我就给你做着吃,我别的本事没有,就饭菜做地还能入口。”和尚点头,倒也赞同,她做得确实合他胃口。烈舞往门口那方看去,见和尚门口的门柱都在打盹,道:“我进你房间歇息一下。”说着摇着手让和尚闪一边,自己就着窗户往里爬。
奈何花家窗台过高,她往上翻有些吃力,一腿跨上了窗沿,另一脚也迟钝的抬了上来,见和尚纠结起了眉峰,她“嘿嘿”的不好意思一笑,干脆坐在窗沿休息一下道:“爬多了就不会那么吃力了。”
和尚似是无奈的摇头,对她的行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反倒眼眸中多了一分不可见的笑意,“下来吧。”
“嗯。”烈舞应着就往下跳,谁知她跳前没看到一边摆着的矮凳,跳下才看到,忙的想要躲过矮凳,未料来不及,整个身子就倒向地面。
和尚眼疾手快扶住了烈舞……
这一刻,时间似乎定格,扶着烈舞的和尚一动不动,她身上淡雅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息,她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下颚脖颈处,令他产生痒意,他无措的眨眼,扶着软绵绵的烈舞,双手更是变得僵硬起来。
烈舞的额头和鼻梁再一次撞上硬物,她哭丧着喊:“好痛。”她很庆幸自己没有摔倒,但是为什么她又碰上了他那坚硬的,能够和刚才她撞到的窗户媲美的胸膛?
“站好。”和尚说话口气十分僵。
烈舞抬头看俊朗的和尚,却发现他绷着脸,目光投向别处,一副正经的模样,也迅速感觉到他扶着她的双手的力度,忙站稳推开他,歉意道:“和尚是要戒女色的!抱歉抱歉,今儿让你破了那么多戒……”
和尚双手十合,默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佛祖心中留。”之后恢复平静,他道:“仔细着点。”
“嗯。”烈舞吐吐舌头,立刻又装作方才什么也没发生,大大咧咧的在他要睡的床上打滚:“真舒服。”
他道:“在花府做工累么?”
烈舞摇头道:“才第一天,不是很累。但我觉得今后会很累,因为我在花府要时刻提防大少爷。就是你的那个同窗好友啊,他叫什么来着,什么乱七八糟月来着。”
“花晨月。”和尚端端正正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看着床上露出一脸厌恶表情的烈舞。
她一拍脑袋道:“对,就是那个什么乱七八糟月的恶魔。你知道么?之前我就认识他,当时他害的我不能继续卖画,拦住我非说我偷了他的东西,要把我抓回去。今日我入花府做工,他必然第一个找我麻烦。”
“你可偷了他的东西?”和尚眉峰稍稍聚拢,花晨月不会冤枉人的,那么烈舞……
烈舞“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我还没落魄到去做小偷啊,难不成你也觉得我是那种人?”
“不,我信你。”和尚见烈舞色变,坚定的说。
烈舞鼓鼓腮帮子,瞥了眼和尚道:“你们是好友,你自然信他。但我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偷他的东西。反倒是他,害的我不能在外谋生,差点去妓院卖画……”笨和尚也不用脑瓜想想。
“如此,你与晨月兄澄清便是,他会相信你的。”和尚拨拉着佛珠,缓缓说着。他这份淡定劲儿让烈舞看着惆怅,“算了,不说这个。对了,那恶魔让你在这里住几日?我琢磨着多给你做几顿好吃的,绝对不加一点荤哟。”
和尚拨拉佛珠的手指顿了顿,轻启薄唇道:“我留一宿,不好麻烦晨月兄。”
“都同窗好友了也不多留你几日,小气恶魔,小气鬼,小气!”烈舞一副愤愤的模样,撇撇嘴又道:“算了,骂那个恶魔他也听不见,没劲儿。对了,你还在荒宅住么?回头我空了去看你呀。”
和尚点头,“嗯,一直在。”烈舞点头::“如此甚好……”
……
房内,女声一直不断的传出,和尚淡定的声音偶尔应和一下,显得不和谐却又十分的协调。只是让在门外听见的人心里不爽。
花晨月从来不是小人,也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这会儿也只是想来问问戒色住的习不习惯,还未进门就听到某个人一直在骂他……
“小气?本少会让你知道,本少是有多小气。”花晨月不屑的勾起唇角,邪肆一笑,透着坏意透着暗黑。让门口的两门柱听了浑身抖了一抖。见主子转身离开,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戒色,你在仲贤庄学习,又和恶魔是同窗好友,这么说他也在仲贤庄?”
和尚稍稍点头:“花府大少二少皆是我的同窗好友,都在仲贤庄。”
“二少?话说还没见过二少呢,你说不会和恶魔一样,也是一只小恶魔吧。”烈舞在和尚面前从来说话很随意,有什么说什么,再者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和尚一个倾诉对象了,如果连他都不听她诉说的话,她很快会得抑郁症。
和尚摇头:“大少二少其实都是很随和的人,并非你说的这般可恶。”
“啊,你说他们一样随和,也就说二少也是恶魔了。你别为他们辩解什么哈,我已经猜出了八分,他们都是大恶魔,可恶的恶魔!”
和尚对烈舞的这种武断不言置否,只是摇头:“或许,也有好的‘恶魔’存在。”
“好的恶魔?恶魔就是恶魔,怎有好坏之分!成,你别说了,再如何为他们说好话,都不能改变我对他们的评价的!”和尚就是心慈,笨笨的被人骗。
和尚满是无奈的摇头,也不再去解释什么,开始和烈舞有的没的闲扯起来。
第11章 定情信物
烈舞见时辰不早了且两人孤男寡女的,引人蜚言,她还是决定离开。“我给你点上檀香,晚上会睡得安稳些。”说着去揭开香炉的盖子,将放在一边的香料小心的抖进香炉。不一会儿,檀香味起来了,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和尚起身点着头,淡淡的说:“好。”
“嗯。”烈舞缓缓的走到窗边,小心的爬了出去,这会儿她爬的很仔细,帮和尚关上窗户的时候,她不舍的看了眼和尚的床……
和尚双手十合,“阿弥陀佛,去休息吧。”烈舞叹口气,转身走了。
她舍不得和尚的那张床啊!和尚的床很舒服有没有啊?她很留恋那软绵绵的床……
只可惜,她和狗一间房,指不定狗睡大床,她睡地板呢。月恶魔的狗都能住大房子,而她却只能去陪狗,天理不容!
烈舞边走边想,越想越气愤,她是各种后悔,早知道赖着和尚不出去找工作了,结果沦落到和狗同屋!
庭院被月照的通亮,青石板路清晰可见,她狠狠一脚踢开了地上一粒小石子:“连你也来挡我的路么?你不过一颗石头而已,得瑟什么!”说着她又踢了一脚路边的草:“花府上下,连根草都令人厌恶,哼!”谁知这一脚踢的重了些,她的布鞋本有些松,这会儿一踢飞了出去。
她抬头看着飞出去的鞋子,在月色下还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状,似是彩虹桥一般,飞往对面假山上……
“啪哧”鞋落在某处的声音传来,烈舞忙单腿跳着往假山方向去,“人背没办法,鞋子都不听话!”假山边,她把布袜脱掉,塞进袖口:“老娘怒了!”花府的什么制服?衣裙宽大不说,连鞋也不合脚!
烈舞光着脚丫踏上假山台阶,她站在假山上的平台上,目瞪口呆了,心中默念:“不会背运背到家吧?”银镶边公子白袍,那不是月恶魔方才穿的么!!天哪,她还能活着回去么?她还有活着的理由么?
“大少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这鞋是它自己飞上来的,我不知道你在这,要知道你在这儿我也不踢石子儿了!”烈舞开始手舞足蹈的解释,而躺在靠椅上的人无动于衷,似死了一般,根本感觉不到脸上压着一只臭鞋……
烈舞弯下腰左看右看,看不到鞋下面的那张脸有什么表情。月再亮也亮不过太阳,所以烈舞放弃看他什么表情,“难不成被我的鞋臭晕了?”她挠着额角,一脸疑惑,“鞋是今儿早上才穿的,不会那么臭吧。”再从头到尾的将躺着的人观察了一遍,月恶魔这般躺着真是恣意舒坦,一手拿着扇子耷拉在弯曲的膝盖上,一腿平伸,另一手握着一本书,似乎是什么史。
“大少爷?”她试探着轻轻一唤,躺着的人没有反应,她壮了胆似地大声音再叫:“大少爷,您睡着了么?”对方依然没有反应,烈舞“嘿嘿”的得瑟一笑:“看来天无绝人之路。”说罢,她拍了拍手,将他脸上的鞋拿了下来,看也懒得看那人,立马转身偷偷摸摸的走。
“一声道歉也没有就走,会不会太失礼?”
烈舞才下假山台阶的第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这声音清越不扬抑,不似月恶魔那般成熟,而且很熟悉,她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那啥那啥……”烈舞转过头来,确定对方是不是月恶魔,“呀,是你!”看到的人是今日在故园中见到的那位谪仙一般的帅哥,烈舞的心又开始“嘭嘭嘭”的膨胀起来,脸也红了:“抱歉,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鞋子它非要飞上来,我阻止不了。”
男子从靠椅上起来,将手中的书搁在一边的藤几上,这才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月色下的烈舞,从上到下,看到她一脚光着踩在地上,他唇轻轻一扬道:“知道男人看过女人的脚的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烈舞一脸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再看他道:“脚丫子而已,看看没啥。”
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你方才还将鞋送了我。你又知道,女子将鞋子给男子的含义是什么吗?”
“……鞋子是它自己飞上来的,和我无关,真的和我无关。”烈舞的心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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