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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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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见城楼上的弓箭手换了带火的箭,不停的向下射……很快城楼下的人横七竖八的都倒了下去。城楼下虽还不至于到血流成河的地步,但她已经不忍心再看到有人倒下,听到痛苦的惨叫声……

“住手,住手……”烈舞哭喊着高呼着,“戒色,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如何才能罢手?真的要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你才甘心么?并非有意欺骗你的感情的,若在我被皇帝逼迫的时候,你及时出现,如今我嫁的人也不会是花司月了呀……这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伤心,因为仇恨而蒙蔽了心……”她不忍看到别人因她而流血,不愿意看到那些无辜的人因她而死,难过的喊着,泪水早已泛滥,却似乎怎么也唤不回他的理智。

戒色伸手一挥,果见弓箭手停止了攻击,等待着命令。

“我也不想造成如今这地步。”人心都是肉长的,戒色也并非真正狠心之人。再者他还是抵抗不了她的哭声,她的眼泪……

他道:“当年卓将军的部下对卓将军忠心耿耿,他们找回卓将军流落在外的儿子,为卓将军报仇。如今,我回来了。但我无心参与他们的计划之中。然,你告诉我你曾经对我只是……让我一时产生恨意,故有了今日……”话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深深的看着烈舞。“就算我罢手,那些老部下也不愿罢手。”

烈舞就知戒色不会那么狠心,不会那么凶残,吸了吸鼻子道:“只要你罢手,他们一定会听你的话,毕竟你是卓将军唯一的后人,放下仇恨,再竭力帮助你,卓家还是会有再辉煌的一日,不是么?”

“想的真是天真,和当初的我一样。”戒色无声一笑,伸手扶了下烈舞道:“我罢手,但要让那些老部下罢手,只能看你爹怎么赎罪了。”

“不要我爹的命,让他老人家跪卓将军墓前忏悔,让他为卓将军扫墓,怎么都成!”只有活着才是最真的。屈膝也不过只是一时的,况且本就是云锵害死卓将军在先,错的全然是云锵。

戒色点头:“休战。”对另一个将士说完后,朝烈舞笑笑:“错与对,不过一线之差。踏上那条路,内心的煎熬也只有自己懂了。”

烈舞呼的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个眼含笑意的人才是她认识的戒色,才是曾经一度帮她的人,才是她曾经有过好感的男人啊!

“不管如何,你没有一路走到黑就已经万幸了。”她转过头看向城楼之下的人,却见花司月正调整弩箭对准城楼上和她站在一起看着她的戒色。

烈舞瞅了戒色一眼,又看向花司月,正欲喊出口却见那根箭已经朝戒色这个方向射了来,她想也没想挡在了戒色身前……

当疼痛充斥着她全身的时候,她笑了,莫名的。

惩罚,这一定是上天对她重重的惩罚。

“小、小舞……”戒色大惊失色,抬眉看了眼城楼之下的人,却见身着白衣的人已经骑马奔向城门。他搂紧烈舞:“你,谁让你挡了,怕疼还挡!”

烈舞晕晕乎乎的咧着嘴:“戒色回来了,关心我的戒色回来了……”话音方落,她整个人便已经痛死过去。

戒色抖着手不敢触碰那根刺入她胸口正中央的箭,血一股股的浸湿了她的衣裳,看着她痛苦的面容瞬间惨白,他心下猛痛,“你这个自私鬼,从来都不去不想别人的感受!!”他吼完抱起她娇小的身躯,立马往城楼下跑,大喊着:“军医,把所有的军医都给我带过来!”

南城门是个御守之关,过了这个御守之关向北望去,便能望得见香宛国。两国就是以南城门为国界划分的。地势虽不偏,却因多年战事都在这个重要的关卡解决,故而没有什么人会聚集在这里。

南城门这样一个人稀少的地方,没有什么精医的人,军中的军医也都是些治疗外伤的行家……拔剑止血这种事儿,最后落在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身上。

说烈舞命也大,运也好,全凭身上的那块玉佩救了她一命。那块玉佩是花晨月还给她的,花司月要她好生带着的,戒色说那是她从他身上偷的……

不管那块玉究竟是谁的,如今也已经裂成了两瓣。

花司月那一剑正中她的胸口,刺穿了她的玉佩,扎进了她的胸口,幸得还差一寸才伤及要害。如果,没有那块玉阻挡了一下箭的力度,只怕是此时烈舞已经断了气,一尸两命此等惨事就要发生,而凶手还是女子的丈夫,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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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每天回家疲惫的一个字不想写,好不容易周末了,竟就想着休息……唔,生活啊生活,摧残**啊~

54、欲宿花坊 。。。

呼啸的风掠过南城门西边一座驻满士兵的宅子;宅子门口两尊石狮子正承受着寒风的吹啸;威武不屈。然;宅子中传出的大吼之声,生生让石狮子都震了一震。

“戒色!”怒吼声带着焦急担忧以及极度的恨:“你怎如此忍心对待一个曾经心心念念等着你来娶她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当初是谁着人满天下找你,知不知道当初是谁在出嫁时都还满怀希望的认为你会及时出现?知不知道当得知你真不出现时,她绝望的心情?如今,你却将她囚禁,方才还用鞭子抽她!”

“若不是你消失,烈舞怎可能被皇帝逼迫?我二哥剃了头来帮她度过这一劫;你可曾感激过他?如今却要伤了他的孩子!”花袭月气疯了;早已语无伦次,却还是抓着戒色的衣领大吼:“要是他们娘俩有个三长两短,今天我就是被你手下乱箭射死,我都要先取了你的首级!”

戒色被抓着一动不动,目光投向那扇门,那扇门内有她娇小的身影,原来等待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备受香宛国皇帝的威逼却依然在等待,若非花司月的出现,她如今只怕……

“花袭月,闭嘴!给老子安静点,老子的女婿还在给小舞诊断,若被你打扰,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也要了你的首级!”

花袭月的怒还未爆发完,想要继续指责戒色,却被云锵低吼的声音压住,生生住了口。他恨恨的推开戒色,小声的说:“她方才一定是傻掉了,才会帮你挡那一箭。”

戒色瞳眸闪烁,想起方才那一幕……

她,真是傻。

三人在房门外苦苦等候,等待着房内花司月能够告诉他们烈舞的状况。然而,花司月早已搞定了一切,保住了孩子,处理好了她的伤,却不打算出去告诉他们结果……

他坐在床边心痛却漠然的看着她。

她身怀他的孩子,却奋不顾身的去为另一个男人挡箭。

想也不用想,她心底的那个人还是戒色。

他以为,只要付出,只要她能看的见他的心,她便会被感动,会放下戒色而接受他……

终究是他感觉错了么?

“今日之举,已经明确表明你的心了。”他淡淡开口做出总结。

昏迷中的烈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花司月射箭的那一幕,那根闪亮的箭穿破空气的阻力,直勾勾的朝着戒色射来,速度飞一般的快,让人无法忽视……

“司月……不要……”

“戒色……小心……”

对司月大喊,想要对他说戒色已经罢手了,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可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对戒色说,然戒色却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那只箭,想要和它来个紧密接触。

她迅速挡在了他的身前,那箭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她的胸口,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啊……”她痛呼出声,这一呼叫更是牵扯了胸口的伤,她痛的龇牙咧嘴,看自己躺在床上,缓缓的放松身体,减少肉?体的疼痛。

痛的泪水早已掉落,温热的滑过脸颊,流入耳蜗。

“司月……”有花司月的气息,可是房间内怎么没有他的身影?她又怎会知在她呢喃那句“司月……不要……”的时候,他便决然起身离开……

“女儿啊……你可算醒了!”正在烈舞想要再叫一声的时候,房门打开,进来三个人。

烈舞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来人,以为那短碎发的戒色是花司月,缓缓伸手道:“司月,不要伤戒色,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千万不要伤害他。”

云锵紧紧的握住烈舞的手,看了眼戒色道:“这是戒色,不是我女婿。”花袭月别了眼不动声色的戒色,之后上前去碰了碰烈舞的额头,见没有发烫这才安心。

一听不是花司月,烈舞心口更是一痛:“花司月呢?他怎么了,他在哪里……”她明明感觉得到他留下的气息,那是他独有的,为什么他不在呢?

“方才你胸口的箭是他拔的,给你服了保胎丹药后就出去,说是去给你寻找药材去了。”云锵小声细语的对烈舞说,生怕自己声音大了,会让烈舞痛。

烈舞稍稍安了些心,抓住“保胎”二字不安的问:“孩子……保住了么?”难怪这段时间身体发生异样,以为是担忧过滤才没有葵水,原竟是因为有了孩子。

“你真是痛傻了啊。”花袭月摇摇头,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是放下了,她没事,孩子也没事,完事大吉:“保胎药都吃了,孩子当然还在……不过,这段时间,你好生养着,保不齐出点意外,这……”花袭月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又恨恨的别了一眼戒色才道:“这段时间,我会好生保护你,绝对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一分一厘。”

烈舞苍白的脸漾出了一个勉强的笑:“不用啦,有司月照顾我呢。”疲惫的说完,咳嗽了一声,牵扯着胸口了,她“呲”的一声,更是让在场的三人心都揪了起来。

然烈舞的话却更让戒色心痛。

云锵无措的想要抚慰女儿的痛,却只能干瞪眼:“作死的,让这疼搁我身上吧……这样折磨我怀孕的女儿做什么啊……”

“爹爹……”烈舞紧紧回握云锵的手道:“没事,不死才是大幸。”痛比永远不再有知觉好,她宁愿痛,证明自己还活着。

云锵频频点头对花袭月和戒色说:“你们都出去吧,让小舞好好休息,现在的她还很虚弱。”女婿不在,最为父亲的他自然要守护好这个脆弱的宝贝疙瘩。

花袭月点头,毫不客气的拉着一句话都不曾说的戒色走了,到了门口他才说:“让你的人远离这里,不准靠近一步。想要继续作战我们奉陪,但必须等到烈舞伤势全好,真正安全的时候!”

戒色点头,他已经答应她罢手,便不会反悔。

“以后,不要再介入花司月和烈舞之间了……他们,这样很好、很幸福。”花袭月望着天:“一切,都是命。”他说完,便转身离开,留给戒色的只是一个萧瑟的背影。

一切都是命,近在身边的人一直是他花袭月,而她一直将他当做弟弟看待……这不是命,是什么?

……

如果说,一天不见花司月,他去寻找药材,她信了;两天不见花司月,还是说他找药材去了,她将信,三天四天……直至她身体好转,依然说花司月找药材去了,打死她也不信了!

花司月消失了,曾经戒色消失,如今轮到花司月消失了!

她怀着他的孩子,结果他消失的没了踪影。

烈舞不得不威逼花袭月问出他的去向,结果花袭月说:“那日,他别谁都着急,那张冷脸都可以冻坏三里以内的人,可是救回你后,他面色更加难看,比先前更加恐怖,那杀伤力可以无形中伤害方圆十里人和物……”

花袭月说完,烈舞一脸莫名其妙:“是我在昏迷的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花袭月双手一摊,摇头:“若我是花司月,想来我也会多想,但离不离开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这种人死皮赖脸的,只要你留下就不会在乎你心里有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明白点成么?告诉我花司月为啥二话不说离开就可以了。”烈舞似乎心有感觉,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瞬所感觉出来的东西。

花袭月无奈的点了点烈舞的脑袋:“不知道你这里装的是不是豆腐,这点事儿都闹不明白。”

“闹明白还能问你?”烈舞一手抚着肚子,一边咬唇:“我觉得一定是我昏迷的时候说了么说不该说的话,以至于他听了心里难受躲起来了。”

花袭月摇着头去帮烈舞端来补汤,道:“你奋不顾身的救下戒色,你觉得花司月会怎么想?花司月可以当你是心慈,因为戒色是朋友才去救,但你身有孕还去救,只能说明,花司月和孩子都不如一个戒色重要。”

“这样说来……”烈舞端过杯子刚喝一口,恍然大悟:“我要是知道自己怀孕……我……”

花袭月似乎很明白烈舞所想,摇头笑道:“你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如何做,你很有可能还会挡了那一箭。”

“我不知道……”烈舞惆怅,好在大小平安,不然她会后悔死的。“去找花司月!竟然丢下一个孕妇一走了之,他是想找貌美如花的姑娘去吧,看我找到他不休了他。”

花袭月纠结的看着烈舞道:“你现下还是好生养着吧。”

“好,等我养好了身子,带着孩子去寻爹!”烈舞想想自己的身子,还是放弃立马出去找人的冲动,心里却分外难过。他是不信任她呢,还是真的被她伤到了?

或许,他是不自信。

……

凤城,夏蝶阁。

女子妖娆妩媚的声音夹杂在脂粉气味之中,老鸨咆哮一般的声音从楼下传至楼上,“姑娘们,今儿花家二少打赏,好生伺候着!”

“哎……”姑娘们娇媚的声音齐齐传来。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脚步声,她们娇笑着,卖弄着身姿,全部涌向大堂。

夏蝶阁除了姑娘们,便只有两个男人。那就是花司月和他的贴身管家田飞,这里已经被他们包场了。

花司月半倚在一张锦榻之上,一手提溜着酒罐子,一手捏着一块玉佩,喝一口看一眼。

而他对面的台子上是夏蝶阁姑娘们的技艺。跳舞、弹琴、唱歌、吟诗,节目是连续不断的。

然,台上再如何精彩,都不能让看着玉佩失神的男子道一声彩。

主子没啥心情,这下人自然也没啥心情看台上的节目,皱着眉头时不时的瞄一眼自家主子,偶尔会提醒:“二少爷,咱们真的就不回京了?郡主她……”

听到郡主,花司月眉头微微一蹙,毫无感情的别了眼田飞道:“你想回去的话,我不反对。”

田飞便乖乖的闭嘴,装作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莺莺燕燕,然口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呢喃:“郡主那娇贵的身子至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

听到孩子,花司月顿了顿,捏着玉佩的手紧了紧,很快放松开来,喝了一口酒道:“为了另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女人,心并不会在你身上。”是他过强硬的要她接受他,也是他过分的要求了些她做不到的……

比如,交出她的心。

“但,孩子毕竟是少爷您的……您难道要让孩子认了外姓人为父?”田飞想二少爷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会去找郡主的吧?比较那孩子是姓花!

花司月淡淡一笑,又喝了口琼浆:“孩子,也不过是一段错误感情的产物,可有可无。”

“果然是……无情的二少。”田飞呢喃,而后看向舞台,那些女子妖娆的舞姿让人眼花缭乱。而此时他觉得二少和她们有一处相同,那就是夜过天明无情剩。

花司月眸色黯然,苦笑一下,她不曾重视过那个孩子,如果重视,她也不会为戒色挡箭了……

(文)也正是这一箭,他明白了她的心。

(人)可是,他的心好痛,纠结的痛。

(书)回到凤城后,每日每夜都在想着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端雅举止,她的野蛮暴躁,她的娇小身段……

(屋)生命中,第一个和他抢面吃的女子、第一个包容他身体的女子……多少个第一个,他已经记不清了。但他却知道,她是唯一一个令他时时刻刻都放不下的女子。

如今,她已经和她心里的那个人在一起了吧?戒色是幸运的,有这样一位愿意为他死的女子如此深爱着他。

“少爷……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田飞叹气,少爷一直不停盯着那块玉,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如果那块玉能变出个心里有少爷的郡主也好呢。可是……玉也就是块破玉,什么都不能变。

花司月点了下头,身体却不动弹。

“少爷,您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老爷说您……”

花司月依然点头:“你回去吧,今夜我留下不走。”

“你要敢给我在妓院过夜,看我不阉了你!”突然,一个暴躁的女声由远及近传来,生生将田飞吓傻了。

当他看到是她的时候,却笑得跟花儿似地,眯着眼呵呵的说着:“郡主……您可来啦……”

55、凌乱番外 。。。

在仲贤庄只因一个抬头;望了眼那湛蓝的天空;听了一声怪异的空鸣声;后果却是被人打晕带到了一个对他来说是地狱的地方――妓院。

那股呛鼻的脂粉味一直在鼻息间徘徊,害他几度想吐。

曾几何时他也是来过妓院周遭的,那是为了将一个迷茫的女子拉回岸,他希望她不要在那种地方作画,他担心她被世俗吸引,进而走上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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