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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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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济于事啊。”她苦逼的看着桑h,原以为男人最怕女人眼泪的,女人对女人的眼泪是有免疫的,如今她才知道那些令人同情的眼泪也是可怕的。

“郡主,您真的能帮我么?”桑h不确定的抬头看她,两眼充满期待。烈舞不忍打击她,只好点头:“我尽量了。”

桑h的神色也好了很多,满心欢喜的说:“谢谢郡主。”

“不用谢,能否劝说成功,还得看大少了。”躲不过啊躲不过,她终究还是得自己来面对。

桑h紧紧抓着烈舞的手,吸了吸鼻子,满是感激道:“虽然,我也曾一度觉得您无情寡意,但如今我觉得您并不是无情。”

“呃……我无情,你是说我抛弃花晨月的事儿么?”烈舞嗤笑了下,看着桑h消瘦的脸,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抛弃了他,因为我本就没曾爱过他,何来抛弃之说?”

桑h因烈舞绝然的话而怔愣,“您……”

烈舞无奈的笑了下:“我说的是实话。爱他的那个郡主,已经死了,也或许在某一天,她会回来。”

“郡主,您在说什么?”桑h莫名其妙的看着烈舞,好似她是一个怪物一般,令人觉得怪异。

烈舞拍了拍桑h,笑道:“答应你的事儿,能否做到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力。你先回去吧,我有点累,先休息了。”瞌睡虫又来了,她完全抵抗不了。

桑h茫然着,扶着她躺下后离开,琢磨着她说过的话,还是觉得很好笑,很不可思议。

出了门,桑h漫无目的走着,直至走到花晨月面前,她才慌乱的停下脚步,“大少爷……”

“郡主怎么说?”回廊中,他抬头看着回廊外的天空,纷纷扬扬的雪随风而落,雪花回旋着,如天女撒花一般。

桑h沉沉呼出一口气,微微扯了下嘴角,苦笑:“你不是在窗外听到了么,何必再来问我。”

花晨月那双空洞的眸滞了一滞,忽而锋利划过:“我要你重复一遍!”是他要桑h去探风的,因为桑h说过,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是让她为他死,她都能够二话不说。

“郡主说‘不是我抛弃了他,因为我本就没曾爱过他,何来抛弃之说’,她根本没有爱过你,你为何就是这样执迷不悟?你知道你们明明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知道她明明已经成为你的弟媳妇了,为何还这样紧紧抓着不愿放手?”桑h生气的小声吼了出来,“为什么你不回头看一眼站在你身后的人?为何你不愿给别人、给你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好似她的话他听过很多遍,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漠然的哼笑一声:“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管我和郡主能否在一起,我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他毫不留情的说完,转了个方向便离去。

桑h退了一步,看着那个决然的背影,心下一片荒凉,顿时浑身发抖,一股子冷从心底发出,让她招架不住。“为什么……为什么……”她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悄无声息的滑下脸颊,掉落在冰冷的地面……

“又是一个痴情的人。”桑h还沉浸在心痛之时,一个男子清越的声音传了来。

她木讷的转身看向来人:“痴情又如何?就算他看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反而会毫不留情的践踏你的痴情。”

“既然,你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为何还要飞蛾扑火?”他目光投向方才花晨月消失的方向,冷漠的笑着。

桑h伸手擦拭了眼角的泪,强笑道:“他再无情,也是我心里的那个大少爷,是我第一眼就决定要跟的人。”

“呵……香宛国多情女子真不少。”他斜了眼桑h,继续道:“有没有试过这样一个方法快速而又能够让你得到他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她看着他雕刻一般的面容,又看他那双不似玩笑的眸子,不齿道:“戒色师傅,您好歹也是出家人,怎可出这种龌龊的主意出来。”

“龌龊么?”戒色抬起左手,开始理衣袖,嘴角噙着浅笑,目光却如冰,寒冷无比:“曾有人这样对我做过,我并不觉得龌龊。”只要是她做的,他都不会嫌弃,若不是她,如今他依然是木头,依然对这些情事茫然无知。

桑h瞪大了眼,看着戒色整体打扮,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曾经他来花府从来都是穿着僧衣,现今却……如一般公子哥那样穿着,莫非他已经不是出家人?

“你的身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无可厚非。”

桑h突然冷了眸子,她恨知道她身世的人,恨他们那种嫌弃鄙夷的眼神。“我虽是风尘之人,但并不如你想的这般低俗卑劣。你的方法留给你自己用吧。”

“好心帮你,却不领情,罢了。”戒色斜了她一眼,满是无语,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转身要离去,然抬步前还是说了句:“倘若是效仿烈舞郡主,无伤大雅,不是么?”说完,他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桑玥呆呆地看在原地,他所说的效仿郡主……是什么意思?难道烈舞郡主也做过这样的事儿来?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竟也会做出这种事儿来?桑h不想信……

而且,戒色为何会告诉她这些?如果失败,花晨月只会更讨厌她,不是么?她要的是花晨月的心,不是他的同情,所以她不会这样做。

桑h挪动步子,跟随戒色前行……

她敏感的感觉到,戒色已经不是曾经只会念“阿弥陀佛”的和尚了。他方才说什么:“香宛国多情女子真不少。”话中之意,他并不是香宛国人。

戒色进了花晨月的院子,拐了几个弯入了花晨月的房间。桑h心觉奇怪,便在窗边听起了墙角…结果,房内的二人一直在谈论什么佛道,听的桑h云里雾里。离开了花晨月房间范围后,她将自己偷听行为嘲笑了一番:“何时变得如此多疑了?竟是怀疑戒色,他一直是花晨月的好友,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

再度从睡梦中醒来的烈舞发呆一般的看着帐顶,想起了之前桑h与自己说过的话。她好头疼,为啥这样心软,就因为她的几滴眼泪答应了做自己不敢面对的事儿。

“春柳,春柳……”烈舞烦躁的朝门外喊,却不见回复,更是生气:“春柳你这小贱蹄子,去哪儿会男人了?还不回来!”

房门开了,然进来的却不是春柳,来人笑眯眯的看着床上的人,手中还端着托盘,其上放着一斛、一碗,他道:“什么时候学的粗口?如今远离了京城说话都不顾一下自己什么身份了。”

“我开玩笑的……”烈舞“呵呵”的笑着:“春柳干嘛去了?怎么不在身边伺候?之前桑h来了,都没人通报。”

来人蹙了蹙眉,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床边将女人抱在怀里,小声问:“桑h来和你说些什么?”

“要我去劝说你那位大哥啊,让他回心转意看看身后的女人呢。”烈舞靠在花司月的肩头,舒服的喟叹一声:“这几日休息的真好。”

花司月自动将烈舞前面的话忽略了,笑道:“今儿大雪,等雪停了带你去仲贤庄,如何?”

“仲贤庄的雪景美么?”

花司月实话实说,“不美。”这南方的雪落地便化,一般没有什么积雪。

“那还带我去什么仲贤庄?我以为去看雪景呢。”烈舞伸手指了指高脚凳上的衣服,续道:“去仲贤庄,到底做什么?”

花司月为她取过衣服,帮她穿了起来,顺便送出两个简单的字:“告别。”

“告别?”烈舞顿了下,瞬间了然:“那……叫上花晨月吧,我也要和他在仲贤庄说清楚了。”

花司月点头,发现自己这只可爱的猫也有开窍的时候,觉得很欣慰。“明天真的不会再嗜睡,你确定么?”

烈舞点点头,下了床:“睡了那么多天呢,我觉得我都快成睡神了,得让自己活动活动。”显然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发软,如果再继续睡下去她担心自己会成为软体动物。

花司月笑而不语。牵着她到桌边。“你做的?”烈舞打开斛的盖子,闻了闻:“真香。”

“春柳的手艺。”花司月从不居功:“看咱们小舞多有福,能吃到夫君亲手端过来的东西。”

烈舞不满道:“要是你亲手做的,那我才叫有福气了呢。”

“君子远庖厨。”花司月不动色。

她鄙夷道:“不知是谁,在厨房看着别人做饭,还吃了别人做的牛肉面。”

“不知道,你知道是谁么?”花司月痞痞的一笑。烈舞白了他好几眼:“脸皮哟。”而后,朝他撒娇:“呜呜,睡多了手都没有力气了,你喂我吧,不然你就让我饿死好了。”

花司月宠溺的看着她,哪里敢让她饿着?巴不得她多吃点,胖一点以便他抱着舒服。他将斛中的东西倒在碗中,之后拿起瓷勺一口一口的吹凉了喂她。

烈舞双眸满是笑意,看着他充满着幸福之色,心里也一直在感叹,得此夫婿,妇复何求?然,她没有想到,这样温馨的时刻却只是短暂的。

仲贤庄

花司月是京城有名的乐官,烈舞乃长公主之爱女烈舞郡主,二人喜结连理如今回乡祭祖,仲贤庄又是花司月的学堂,回乡带着妻子来看望师傅是理所当然。故仲贤庄不准许女人入内的规定暂且对烈舞郡主没什么作用。

她由花司月带着上了山,花晨月和戒色亦是来了,跟在他们身后。到了仲贤庄,花司月便让烈舞跟随花晨月去,处理他们之间的纠葛。戒色称自己要找师傅问问学,也离开了。花司月则是一个人到那个三角亭子去,与亭中他亲手绘制的画做个告别。

曾经,他和他的青梅确实两情相悦,他也一度以为自己会和青梅共度一生,然造化弄人,上天夺走了她的生命,让他成孤独一人。

孤独冷漠的人,想要走出寂寥悲凉,也只有火热的人才能捂暖他的心。而那个能够为他带来火热的人,便是烈舞。

在亭中,他面朝湖面,心中一直在默念,希望青梅能够谅解,希望她泉下有知劝说一下苏瑾……

当他回身看向亭顶的画时,他笑了:“‘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未来种种譬如今日生’烈舞这话说得对。”他豁然开朗的笑着,迈着轻快的步子往亭外走,然没有走几步,就听到空鸣之音。

他抬头望天,果见天空闪过一抹亮光,因为是白天亮点很快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戒色消失的那天,也听到了空鸣之声。今日,戒色又要消失了么?他在心中默念了句,便朝书院走去。召唤的信号,这个信号……为何几番在凤城出现?和戒色有什么关系?

他加快了脚步,要前往与花晨月、烈舞汇合。

然他方至中途,就见花晨月匆匆从对面赶过来,只有花晨月一人,只他一人。

“烈舞呢?”他健步如飞的跑至花晨月面前,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烈舞出事儿了?

花晨月左右看了下,道:“方才,我与烈舞起了争执,她生气的朝你这个方向跑来,我随之也追了过来,没看到她却看到了你。”

“大哥,你在说什么?”花司月眯了眯眼,冷漠的笑着:“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如果烈舞往我这个方向来,我怎么可能没有遇到她?”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好似已经感觉到烈舞出事儿了。

花晨月左看右看,绕过花司月继续寻找烈舞:“方才,她和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她说她不是云墨舞,真正的云墨舞她也不知道在哪儿。说什么她是一个外来客,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让人,我认为她又开始说一些不可理喻的谎言,这才揭穿她,谁知她……”

“在你眼里,她就是个骗子,你从来没有信任过她!你懂不懂爱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付出信任?”花司月恨恨的瞪了眼花晨月,而后快步往下山的方向跑去:“如果烈舞出什么事儿,我定不认你是我花司月的兄弟。”

花晨月缓缓的停下了脚步,望着花司月快速消失在自己眼中的身影,“爱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付出信任……”他真的从来没有信任过烈舞么?好像,是的。

烈舞说什么,只要他觉得荒诞的,他从来都不会去信。一如当初她来到凤城,她说她忘却了一切,而他坚决不相信她,以至于将她逼迫的几近发疯……

如今,她说她不是云墨舞,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是个所谓的什么外来客……他觉得,这比她之前所说的任何一个谎言都要荒诞,谁人若是信了,那人必然是个傻的。

他不信,他不信她所言。她明明就是云墨舞,就是那个刁难又任性的云墨舞!

“小舞……为何你三番五次的骗我,为何你要这般无情的骗我,任何人你都不骗,为何独独骗我?”花晨月嘲弄的笑着,“让我死心,让我放弃你,这就是你最终的目的么?”

花晨月挪动着沉重的步子前行,他相信她只是跑远了,并不会出什么事儿。因为这个刁蛮的主儿,从来只会让别人出事儿,自己不会受到一丝的委屈的。

可是,这次花晨月猜想错误。他的想法一贯是令人厌烦的独断。

当花司月找遍了整个仲贤庄时,当花司月寻遍了整个凤城时,花晨月才相信,她也会出事儿,她真的出事儿了。

于此同时,与他们同来的戒色也消失了,他们一同消失了。

然,花晨月得知戒色也不见了的时候,只是冷冷的一笑:“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和那个和尚在一起。她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和尚。”

“大哥,您心内的独断已经将您吞噬了,让您已经没了理智在。”花司月没有太多功夫嘲弄花晨月,这句话说完再也不曾理会过花晨月。

他相信,烈舞不会是那种三心二意的女人;他相信,烈舞的心里是有他的;他更相信,烈舞的消失是戒色一手造成的。

曾经,戒色消失在仲贤庄,和那召唤的信号脱不了干系。如今戒色的消失,这种召唤信号又出现一次,更让花司月确定,这一切都和戒色一手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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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灰常的想要更新的,但是每天累的一个字都不想写啊。不知道该怎么办》。。。

51、戒色告白 。。。

朦胧之间;似是坐着船在水面上漂浮;那摇晃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不知身在何处的她想要睁开眼;却怎么努力都做不到,她陷入了深长的黑暗之中,明明头脑很清醒,明明完全有感觉,可为何她醒不来呢?内心再如何挣扎,再如何呐喊,都无济于事。

她闭着眼想到一个词:鬼压床。是太疲惫了么?

她恐慌的挣扎;多么希望此时能唤出声;能叫来花司月推她一把,让她身体得以解脱。可是,她不得不往坏处想,想着是自己灵魂离开了云墨舞的身体,想着她这抹孤魂悄无声息的要离开这个时代,回到现代了。

不要,她不想回去了,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里有疼爱她的长公主和云锵啊!

摇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似后面有狼追着一般,不拼命就没命。她越发的难受起来,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很,喘不过气的感觉十分难受。然而那种似醒非醒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想要起身却不得?

“小舞……”突然,一个男声跳入耳膜,将她的思路打断,也不再挣扎,因为她再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她好想开口问,对方是谁。她现在心乱的能辨别出对方是男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又传了来:“我带你离开,远离香宛国,也远离泽瑞国。”烈舞纠结,到底什么人呢?为何要将她带离香宛国,也远离泽瑞国?

“之前一切恩怨,并非你我结下的,也不需要你我来承担,所以我带离你开,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声音靠近了,似是在她耳边吹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扶了起来,最后靠近了一具温暖的身体边,后又被人紧紧的搂住,她本就有些呼吸困难,如今更是如此。若非她睁不开眼,全身动弹不了,她一定那拳头揍人了。

“如今,我已经还俗,为了你……”当这句话再毫无预兆的跳入她耳中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这时候占她便宜的人是谁了。

除了那个戒色,只怕是没有第二个和尚会因为负责而为她还俗的。

她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了看到他还俗的一面,而去跟他开始了那么大一个玩笑。她不该招惹他的,不该拉着他负责的。当时的她只是自动的将他对她的好转化为了感激,而她却将感激当做了感情。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这块玉佩,竟在你那儿。想必是那日你从我身上取走的。”戒色一直在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烈舞却心下一阵茫然,玉佩?她什么时候从他身上拿过玉佩了?她能偷人心,但她坚决不会偷人身上的物件!而自己身上的玉佩是花晨月还给她的,据说是云墨舞的东西。

他一直在说一些对烈舞来说完全云里雾里的话:“当初,我拿着这块玉佩时,就觉得它和你很有缘。玉会选人,它选对了你。”

“小舞,以后这块玉留给下一辈,你觉得如何?”他伸手抚弄她柔软的发,轻轻的叹气呢喃,看了眼怀中一直闭着眼的女子,他微微一笑:“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

烈舞如果睁着眼,一定会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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