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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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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舞简单而不简约的妇人发髻上是珠玉步摇,一走一动,煞是引人注目。她身着宽袖紧身木槿花纹样的曲裾深衣,袖口镶金边,腰系妃色绸带,领口较低,露出了里衣花色,下[517z小说网·。517z。]摆拖地呈喇叭状。一身华贵而又高雅的着装更是凸显出了她独有的气质。

她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移目而望,他们眼中只写出了惊艳二字。

然,她的目光却停留在左侧一个目光看着地面的人身上。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看向她的。

花司月从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她深深的看着他。

“二哥……”花袭月惊讶,烈舞是自己来的?还将自己装扮的如此惊艳,是为了给那个叫戒色的人看的?

花袭月刚叫完,就见花司月已经起身走至她身边,扶住了她的胳膊,这才发现她身体有些发颤,他捏了捏她,朝她点点头,她勉强回之一笑。“皇上,拙荆着装打扮花了些时间,故来的晚了些,请皇上降罪。”她身上的衣服以及发饰全都不是出自花府的,她那个发式是出自宫中嬷嬷之手,可想而知烈舞是被皇帝强行请来的。

“朕知烈舞郡主喜好打扮,也准允她可以晚一点来,今儿倒是没让大家多等,来得正好。”

“王大人,这就是朕跟你提过的画技独特的烈舞郡主,今日定让尔等大开眼界一番。”云水间坐着的人对花司月说完不等花司月说话就转头向左侧首座的人说。

只见那人收敛了眸中的光,朝烈舞点了点头笑道:“郡主果然倾城之貌,还有画技在身想必是香宛国数一数二的才女才是。”

“过奖过奖。”皇帝说着朝花司月挥了挥手,花司月便带着烈舞坐了下来。

花袭月这才恍然大悟,他要烈舞称病不来是为了不让她见到戒色,而皇帝却为了自己的面子强行将她带了来,宫人口中所谓的高人是烈舞。

刚坐了下来,花司月便给烈舞倒了一杯酒,“喝了。”他小声的命令。

她点头接过去一口喝了下去,她还未从见到他的惊讶中走出来。

“你早就知道戒色来了。”她放下酒杯,微微侧头看着花司月冷峻的面容:“是不是?”

花司月微微点头:“嗯。”不希望她看到戒色,不希望她的眼里只有一个戒色。

烈舞转头看向对面的戒色,几月不见他竟是头顶高束发髻,发髻上别着一根翠色发簪固定着,前是刘海后是披发。一身藏青祥云袍着身,一手捏着酒杯,一手随意的搁在桌上,目光看着地面。本就是十分英俊的人,如今这般沉默更加引人注目。

“你确定他是戒色?”烈舞不敢确信,就算之前戒色对待世事很淡然很莫离,可也不如这般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啊!

花司月诧异她这般问,扯了扯嘴角:“倒希望他不是。”若非前两日已经会过面,他也会怀疑,一个光头哪能那么快长出这么长的发来?

“看来是了。”烈舞撇撇嘴:“不像了呢。”

花司月勾勾唇角,“更讨你欢喜了是么。”烈舞想说什么,却听皇帝开口:“一曲罢,不如贵国使臣为大家作诗一首,助助兴?”他正对方才那个王使臣说话。

王使臣起身作揖:“皇上,听说贵国花袭月大人是个文采出众的,不知今日能否先听花大人作诗一首呢?”

皇帝颔首允诺,故第一战开始,比文采。

烈舞的注意力终于从戒色身上转移到花袭月身上,她坐在他的上手,立马小声提醒:“敌人这是在试探你的底呢,小心点。”花袭月微笑点头起身:“王使臣,在下献丑了。”

花袭月绕过桌子,走到两侧席中央,负手走了两步,目光从左侧五人一一扫过,而后笑颜朝皇帝作了一揖:“皇上,今年晚菊开的分外好,微臣就以这菊花作一首诗。”

“准了。”皇帝手执酒杯满是笑意,似乎对花袭月充满信心。

花袭月心里琢磨了两下便开口:“深秋独开唯寿客,繁花似锦傲寒霜。芬芳香浓分外宜,半裸红尘供卿赏。”他音落便听到大家的赞美之声,更有宫女对其放电眼……

在众人称好声中,花袭月趾高气扬的回到了位置上,却听上座的烈舞“切”了一声:“真是好诗好诗啊。”

他知道烈舞看不上他所作,不满道:“当初你的诗都是我作的,有资格对我的诗不屑?”

烈舞立刻红了脸,呵呵的赔笑:“不是说你的诗不好,只是你诗的最后一句啥意思?”什么“半裸红尘供卿赏”?而且写的还是菊花,不得不让她想到一些不和谐的东西。

“今日所作几乎为打油诗,难道你连打油诗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花袭月鄙夷的看着烈舞。

烈舞挑起黛眉,深沉的点着头:“我懂,我完全懂。”

花袭月别过眼去听泽瑞国使臣作的诗,一首诗下来,大家又是称好,他也点头,对方所作确实不错。故,又与之对了几首诗,一首比一首深入,他花袭月乃京城才子,怎可能输给一个外来之人,每首诗作完便说句:献丑。毫无张扬的气焰,却让对方面红耳赤。

对方承认花袭月的才华,知带来的人不及花袭月,立刻将苗头转向了花司月,要和花司月比乐律。

王使臣早已查过花司月,只知道他是个近期才成为乐官且年纪极轻的人,觉得他只是三脚猫的功夫,故毫不自谦的要挑战。

第二战比琴技。

王使臣着人准备了古琴,摆在两席中央。看到古琴时候,烈舞不满的对花司月道:“你都没有给我弹过琴,今儿却当着那么多人弹,心里不舒服了,怎么办?”

“回去好好补偿你。”花司月挑着眉,满目的调戏。烈舞怔了怔,似乎明白了他的话:“咳咳,你若输了……”后面的话声音低了三度,“禁欲一年。”

花司月嘴角含着不明深意的笑:“我怎么那么喜欢看你得意之后失望的样子?”

“呃……”她端坐着,两眼一瞪:“这次我会得意很久很久。”对方敢如此嚣张的说要和花司月比琴技,想来对方人的琴技非常非常好,完全有把握赢了花司月。

花司月笑而不语,目光却投向坐在对面的戒色。而他,也渐渐抬起头来,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身妇人的装扮,如今她已然成为别人之妻,而那个“别人”还是和他师出同门的师弟,花司月。

他再将目光转移至花司月,才发现花司月正含着笑意的朝自己点头,他也微微一扯嘴,笑了下,而后二人的眸都移至别处。

烈舞感觉到戒色在看自己,看过去时,却见他起身绕出了桌子,面对着皇帝坐在琴后,缓慢启唇说:“在下为大家奏一曲《裳离》。”语毕,手便优雅的抬起,轻轻按在琴弦上,开始拨动琴弦。

一曲悠扬流畅的琴声缓缓响起,曲调时而哀伤时而忧郁,时而沉重时而悲愤,令众听者沉浸在了一股悲伤之中。然,下一秒,琴声又从哀伤中渐渐跳了出来,转而成为一种欢快、清越的格调,令人心情舒悦起来。又好似被一股力量引领着走出阴霾,走向光明。

烈舞皱着眉,目不转睛的看着端坐着低头弹琴的人,心里满不是滋味。

琴声代表他的心声,她读懂了。

花司月感觉到烈舞的变化,搁着半米的距离拉住了她的手,小声道:“怎生如此凉?”

“不喜欢这曲,很不喜欢。”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可是她讨厌走入绝望的悲悯,讨厌一直寻找着渺茫希望的境遇,即使最后的结果是得到了光明。

花司月心下一喜,却淡淡的笑着:“这就是他令人怜悯的境遇。”

“却不知这段时日,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再一次见到他,她好似淡漠了很多,然听到他的心声后,心再一次痛了起来。

花司月早已料到,烈舞见到戒色会失控,但失控的晚了些,让他意外。

“不管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如今他是泽瑞国使臣之一。”花司月提醒。

烈舞一个激灵,点点头,如今他和她是对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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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戒色是使臣会。。。很狗血狗血狗血咩。。。?

42、心细如丝 。。。

一曲作罢;大家都还沉浸在曲境之中;没有一个人回过神;会场十分安静。打破安静的人是皇帝,他缓慢的拍了三下手掌,很有节奏,如空鸣之声打破了那份怪异的静。

“此曲错综复杂,聆听者皆受其感动,只怕这曲背后还有一个很沉重的故事,却不知卓凡成可愿意为大家解说一番?”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琴后的人;唇角边玩味的笑似有似无;那双威严的眸子毫无暖色,深邃的如苍穹。

被称为卓凡成的戒色缓缓抬起头,风拂过,撩起了他肩上披着的发,鬓角的发贴在了脸颊,他却毫不知觉,缓慢起身,绕出琴架,朝皇帝作揖,出口:“此曲正是在下所经历过劫难后所写。当初,入山狩猎,在山中迷失了方向,经历了千难万险才寻得出路,故作此曲励志众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好一个‘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朕欣赏你这一观点。”皇帝又伸手拍了三下,口中亦是赞赏:“此曲让众人感同身受,不错。”

戒色说着谦虚的言辞,再作一揖,便退回自己的位置,回去前他深深的看了眼她,这一眼却让他紧锁眉头。

因为,她正在和花司月接头交耳的说着话,“什么卓凡成,戒色的本名?还有他所谓的故事,好假。”

“这名字比‘戒色’二字好听多了。”花司月看到他看烈舞的那一眼,微微抬了下眉,浅笑着回答她:“确实不真。”

烈舞也赞同的点头:“变了变了,我觉得他和我们之间陌生了。”

“或许是场合缘故。”花司月分析到一半,就听那王使臣邀请之词,要他为大家奏曲一番。他含着笑点头,起身前小声在烈舞耳边说了句:“此曲为你而作,好生听着。”烈舞点头:“好的。”她心里有些激动,他说是为她而作,可他从来没在家里动过琴,他是怎么作的?

他今日着的枫叶银色滚边雪白公子袍与修长的躯体完美契合,风吹衣袂翩跹,如仙境中的人物似地。袖边的枫叶与他发髻间的碧色枫叶形状的发簪交相辉映,甚是耀眼夺目,更是衬托出他非凡高贵的身影。他清澈的目光含笑,温柔似水,颇似那风流才子潇洒不羁。

御花园中姿态万千的寿客都不及花司月妖媚夺目,他只是姿态闲雅,如傲梅一般独立,却夺去了众人眼球。尤其是她,目都看直了,虽然方才是她送他出门的,可还是此时此刻觉得更加耀眼。或许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吧。那么多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不由让她都挺直了腰背,她似乎在得瑟,在宣告大家:这只美男是我的。

而他,瞳仁灵动转向她,朝她微微一笑,轻启薄唇:“皇上,今日一曲是微臣为妻子所作,算不得大雅,却能代表微臣一颗爱妻之心。”他话放落,烈舞的脸便红了个透,羞涩的不敢抬头看他了。

皇帝眸色暗了暗,却还是笑着道:“真心不分雅俗,爱卿奏来便是,亦让大家感受一番你的真心。”末了他看向烈舞,却见她眼中只花司月一人。

“谢皇上夸赞。”他眸色甚亮,唇角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转身撩袍坐在了琴架后,他再抬头看她一眼,才伸手拨动琴弦。

他修长的手指行云流水一般的在琴弦上跳动着,在烈舞看来如小精灵一般,可爱的紧。他时而闭目时而睁眼,时而转头看向她,发现她亦是看着自己,这才继续安心的拨动琴弦,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他似是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世界中,可他的世界中似乎又还有另一个人。

大家随着他的目光向烈舞,才懂得,那个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风将他的衣袂吹起,荡漾在风中,好似它们都随着他的曲调在乐舞,在欢悦。

一开始琴声乃大喜之意,欢快婉转、延绵不断,好似漫天飞花,迎接新人;曲调渐渐转变为轻悦优雅、回旋不绝,一种温馨甜蜜的淡雅之感蔓延心底,好似生活平淡却一直温暖着。结尾之时,却又激荡起伏,同声相应,余音袅袅,似是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二人,漫步在将落的夕阳之下……

整曲好似在评述夫妻的一生,从成婚到相处到最后的自然结合……

烈舞惆怅加欢喜。惆怅是因为她和他成为夫妻,而他无止尽的索取。欢喜是因为她彻底明白此曲之意,心中也渐渐燃起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

一曲又罢,却听一个人高声呼喊:“好!”此人一喊,大家都心知肚明,关于乐律方面,是香宛国更胜一筹。

那个喊“好”的人,喊完就后悔了。要是沉住气,不叫出来,或许乐律方面他们泽瑞国还会赢。

烈舞看着泽瑞国王使臣,微笑:“大人也喜欢此曲,同本郡主一样呢。”

王使臣呵呵的笑着,心里那个苦!他这一声直接就承认了他们的能力,无需再比下去了。

花司月回到位置上坐着,小声问烈舞,“你真的喜欢?”

“你是第一个为我作曲的人,我当然喜欢。”她当然开心,还没人给她写过诗啊词啊曲啊的,今日有人为她这么做,开心是自然的。

花袭月听到烈舞的话,不由嗤之以鼻,小声道:“在二哥之前,大哥可不知道为你作曲多少了,别说忘了就啥事儿没有。”

听花袭月这样一说,花司月眉头一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吓得花袭月不敢看他。

“管它之前谁给我作过曲,我说司月是第一个就是第一个。”烈舞恨恨的看着花袭月,他非要提出花晨月来干嘛?花晨月的过往和她无关好不好!她对花晨月是不负责了些,但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心去接受花晨月吧?那她岂不是对自己的心不负责么?

花袭月被烈舞一句话堵的,脸都涨红了,他怎么忘了这个野蛮的家伙是郡主啊,从来都是得理不让人的!

花司月却含着笑,眸立刻充满了宠溺:“小舞,和小人计较而错过看江源大显伸手才是损失。”

“是哦是哦,江兄已经上场了。”烈舞偷笑了声,把注意力转移至正在提笔书写的人。

花袭月气的面红耳赤,他是小人?他怎么会是小人!!

第三战比书法。

她的大眼一直盯着写字的人,还时不时的凑近花司月和他说话。

偶尔有看到皇帝飘过来的一两眼,她全当做没看到,和花司月凑得更近。

江源被称为京城小书圣,书法自然是香宛国顶尖儿的,但是今日却御前失手,委实令人不解,烈舞问花司月原因,却听他解释:“总得让泽瑞国赢那么一场吧,不然灰头土脸的回去,还不得把他们的皇帝气死?”

听他这样一解释,烈舞立马明白了,笑笑说:“也是,不然真是太丢人了。”末了她想了下:“那一会儿谁和泽瑞国的人对弈?要赢还是输?”

“棋必须要赢。”花司月解说:“棋盘寓指江山,一枚棋子代表一座城池,如果输了棋便输了江山。”

烈舞惊讶,“如果真的输了呢?”花司月摇头:“绝不会,因为下棋之人是汪宪之。”

他对汪宪之的信任真是超出了烈舞的想象:“静观其变。”

不知何时,尾座的顾之川被换成了汪宪之,当皇帝喊他的名字的时候,烈舞忙朝汪宪之挤眉弄眼,小声说着:“别输,千万别输。”

汪宪之朝烈舞挑眉,信心满满的样子上了场。烈舞兴奋的看着汪宪之,小声说:“我怎么觉得将江山当做赌注下棋会很刺激呢?”

“你玩大了。”花司月无语,她那么开心敢情是自己在心里下了赌注,简直不把颜氏江山放在眼里。

烈舞嘿嘿一笑:“玩的大才好玩才刺激。”

花司月一句:“其实这就是一盘棋,输了赢了都只是一盘棋,方才只是忽悠你。”

冷飕飕的话如冷水泼了她一身。

“什么?你忽悠我!”烈舞气嘟嘟的看着他,她信以为真他却无所谓,白激动一场。

“怎么看你这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样子,我就觉得好可爱呢?”他笑眯眯的说,眼中只有她气鼓鼓的,瞪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模样。

烈舞深吸一口气,将肚中的怒全部疏散开来,才不让他得逞。

所有人都认真的听着站在下棋者的身后念着步法的太监的声音,烈舞却在打盹。对她来说,下围棋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儿。

“啥时候完啊?”烈舞拿帕子遮掩着自己的口,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司月,我都想睡了。”

花司月看了眼周围,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下棋人身上,这才挪动椅子靠近烈舞:“靠着睡一会儿,时间还长。”烈舞撇了撇嘴,就靠在他肩膀上三两下就睡了过去。

“真是小猪。”他浅浅勾起唇角,一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发现一道目光看向他和她的时候,他笑的越发妖孽了,【。52dzs。】装作没注意到,头十分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发。

戒色移开眼,手却紧紧捏成了拳。

烈舞不知睡了多久被花司月轻唤醒了。她嘟哝着:“还没睡够呢,昨儿你折腾到那么晚,今儿还不让人睡了啊……”

“棋下完了,咱们胜了。”花司月瞥了眼听见烈舞嘟哝的花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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