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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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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云锵身边的时候,烈舞顿住了:“爹啊……回头告诉娘亲,我不原谅她。”之后抓着丫鬟的手往外走。
云锵窒了窒,点头:“她会后悔的。”
烈舞轻笑,后悔什么的和自己无关。继续缓缓迈着小步往外走……对于戒色出不出现已经不抱希望。只是觉着自己的命运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喜娘以及一群宫人以极大的派场走至桓亲王府前院的时候,周围来恭贺的人小声闲侃:“哎?怎么连和尚也来道贺?桓亲王有认识什么佛家之人?”
只听另一个人回答那人的疑问:“桓亲王有无认识我是不知,但我知这大(tai四声)师是皇上新点的乐官。人皆道其性格怪异,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果然怪异。”
“哦?如何怪异了?”第三个人听这话,来了些兴趣,忙问。
先前那人回答:“前几日我见他还是墨发飘逸,今日却成了光头,不怪异是什么?”
“莫非,如今光头才是时髦?”周围的人目光投向站在台阶上白衣盛雪的光头男子,皆是认为,光头也有一番风韵。
“许是许是……”周遭人继续侃侃议论着。
走在红毯上的烈舞,听不清周围的人说些什么,方才一阵安静了,很快又嘈杂了起来,扶着她的宫人和喜娘时不时的提醒她,何处小心,何处门槛。
正在烈舞准备抬起右脚踏上台阶的时候,只听一人在一边大喝:“等一下。”
是花袭月的声音,“我跟姐姐说两句话。”
喜娘支支吾吾的想要推辞,却一把被花袭月拉开:“你也不想耽误吉时对吧。”喜娘一边委屈的拉正自己的衣裳:“说就说嘛,干嘛动手动脚……”
喜娘被花袭月两眼一瞪,一句话没说完立马低下了头,啥话不敢说。
盖着盖头的烈舞正想将盖头取掉,却被花袭月阻止了:“姐姐,着急什么?这盖头只能是新郎用喜秤帮你挑开,安心的嫁了吧,他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
听花袭月这肯定的话语,烈舞心花怒放,戒色来了!她不用嫁入宫中了!
“花袭月送嫁送嫁,你也跟着,今儿多喝几杯。”烈舞放下双手,不再打盖头的主意。
花袭月牵着她往外走:“好,送你上花轿。”他抬头看了眼已然成为光头的人,朝他笑了笑,对方亦是回他一个温润的笑,随之跟了上来。
喜娘宫人被撂一边了,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再看那光头,茫然无措了。但他们知道皇帝的旨意,有和尚来,那么烈舞就不用入宫。
可是,他们不理解大师什么时候变成和尚了?
新娘上了轿,光头大师骑上高头大马掉了个头往城南方向去了,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就连云锵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迎亲队伍。
“我以为郡主这是要嫁入宫中呢,你看这送嫁之人皆是宫里来的啊。”站在云锵身边的一位官员摸着下巴颏,看着那大队人马走去的方向,“莫非,这是皇上派来为郡主送嫁的?”
云锵负手而立,侧头看了眼刑部侍郎道:“此顽劣之女,如今有人要皇上他也高兴,给几个宫人送嫁的意思也很明确,是巴不得她嫁了。”
刑部侍郎了然点头:“原是如此。”再顽劣的女子也是皇上的表妹,如今嫁了给予如此派头,也是向其他人宣告皇上还是很重视桓亲王的。想到这里,刑部侍郎忙改了口:“恭喜桓亲王人见人爱的郡主嫁了,大师此人亦是英俊潇洒,乐律是无人能及大师的……”
“是啊,终于嫁了。”虽然云锵还不知道方才那光头是谁,那眉目极其像花晨月,莫非是……他琢磨着新郎是何许人的时候,忽略了刑部侍郎的话。
“桓亲王,桓亲王?”刑部侍郎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奉承的话,结果见听者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似地,他不禁心拔凉拔凉的了。
云锵反应过来,以为刑部侍郎要进门喝酒,忙招呼:“喝酒啊,走走走,今儿高兴,多喝几杯。”刑部侍郎抽搐着嘴角,跟着桓亲王进了门。
烈舞的花轿摇摇晃晃的前行着,她没掀开盖头来,喜娘和花袭月都说了,盖头除非新郎掀起,不然不吉利,她牢记。此刻一直看眼前红绸布,看着它一直在荡啊荡啊荡,突然间,双眼模糊了一下,脑海闪过二少慵懒的身影……
“二少……”她很震撼,此时此刻竟是想起许久未见的花司月,她嘟了嘟嘴,叹息:“哎,真是可惜了……二少还没到京城,不然还能喝上一杯喜酒。”
她小声呢喃后,听到轿帘边传入花袭月的声音:“我的姐,你真的做好准备嫁给戒色了?”
蓦然听到这样一句问话,烈舞怔了怔,差点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之我不想入宫,你知道的,皇帝于我来说是个陌生人,而戒色不同。”
她回想起一次次帮自己的戒色,扯了扯嘴角笑道:“对待一个陌生人能够如此关心,我想他会一直这般仁慈善解人意的。”为啥在花袭月问完这话,她心里出现一种怪怪的感觉,有点排斥,有点想逃,更害怕一会儿见到戒色。
“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你,你便对其产生情感?”
烈舞侧着头,虽是看不见外面,但还是能感觉得到花袭月认真的在听:“是的,我喜欢戒色,呃……英俊的男人当然会有好感。”
“而且,这个节骨眼上,我只能选择戒色。”
烈舞话音放落,外面就传来花袭月的闷笑声,他道:“记住,莫将感激当感情。”之后再没传来他的声音。
她在心中将他的话默念了很多遍,一次次的念。
感激不等于感情。可是她对戒色也是感激多过喜欢?她不确定。她只知道,自己喜欢戒色,想看到戒色还俗的那一日,一直在想象如果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会是如何的。
她不只是想,也付诸于行动,想看到他世俗常人的模样……
她在欢闹声、敲锣打鼓声中,深思了许久。因为花袭月的一句话,她开始魂不守舍,完全不知道怎么被牵出花轿,怎么拜的堂,怎么走入房间,坐下后才发觉这里是洞房。
喜娘也跟随入了房间,喋喋不休的又将之前给她说过的话嘱咐了一遍,无非就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会儿怎么做,明儿怎么做。之前,她担心戒色不来解救,没听进去。现下,戒色来了,她却更听不进去,只好打发了喜娘:“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好几遍了,耳朵长茧子了。下去吧,不用担心我,不会做错什么的。”
喜娘满是为难,看了看房间内皇帝派来的几个宫人,见他们跑的比自己还快,她也呵呵的笑着撒腿出去了。
当肚子咕噜噜的叫嚣起来时候,她伸手摸了摸肚子,哀嚎一声:“早上都没吃,饿死了……”被喜娘宫人们折腾的,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现下她还得等,等戒色过来。
虽然,有那么点排斥见到戒色,但她还是很规矩的没做不该做的,毕竟成亲也是人生大事。伸手扯着红绸上耷拉下来的红穗穗,口中呢喃着:“戒色你快来,我要吃包子啊……”
她才说完,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又关上了,脚步声浅浅临近,烈舞忙开口问:“戒色……是你不?”问完她又觉得可笑,这个时候不是他还会是谁?“啊……外面应酬完了?”
“你是真的很想嫁给戒色……”来人一手搭在另一手臂上,一手摸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端坐在床上一团红火的女子,幽幽开口。
听闻声音不对,烈舞瞪大了眼,立马伸手要扯下盖头,却被人抢了先:“怎么也得我这个新郎挑起你这个新娘的盖头不是?怎能自己来呢。”慵懒且带着笑意的声音一直在烈舞的头顶飘荡,她终是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他,颤抖着唇送出一个字:“你……”白衣似雪,胸前一朵大红花,俨然是今日的新郎。
“我怎么?”他将盖头往身后一抛,顺势扯掉了胸前的累赘;“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戒色和尚?”
烈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毫无毛发的光头,再转眸时看到他的手腕,顿时眼泪哗的落了下来:“怎么是你?”他竟让自己成为和尚!竟是去忍受那肌肤之痛,在自己身上燃戒疤!
她,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嫁给戒色……”他叹息一声:“真是可惜了。”
烈舞狠狠的摇头:“我不是……”她是心疼他的发,心疼他手腕上的戒疤。
“倒是说说,是什么?”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
烈舞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手腕上刚结痂好的戒疤,心里再一个没忍住,哭了:“不值得……”
“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是愿不愿意去做罢了。”他无奈的摇摇头:“并不是只有戒色一个知道伸手帮人。”
烈舞双眼满是泪水的眼眸甚是迷蒙,他在眼前竟是模糊的,她闭了闭眼,泪水全部掉落才看清楚他,“我……”
“不是饿了?去吃。”他将她拉起身,走至桌边:“这是合卺宴,你吃吧。”
她知道合卺宴何意,眨了眨眼坐了下来:“一起啊。”
他微笑,她还是来者不拒、从不去深思什么的性格。“这是合卺宴。”他再一次强调。
烈舞思考了下,道:“合卺宴,我知道,怎么了?”见他一脸深沉,双眸复杂的看着她,她笑了:“新婚夫妇都是要吃合卺宴,饮合卺酒的,我明白。今日你我成婚哎,不吃桌上的东西,不喝交杯酒?”
“你是当真?”他眯了眯眸子。
烈舞哈哈一笑,道:“你干嘛这么认真?你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一起吃东西了,讲究个啥啊。”说着,她抹了下眼,开吃。
他不由嘲笑自己一番,原是自己想多了。
第31章 共饮合卺
洋溢着喜气的新房内比较安静,外界的嘈杂声,道贺声以及应酬的声音完全不会影响到房内端坐的二人。
烈舞小口的吃着东西,他含着笑看着她吃。
“这个百合包还挺好吃的,你尝尝?”被他这样盯着她觉得不自在,夹起一个精致的小包子递到他面前,见他无动于衷,瑟瑟的收回手道:“算了,你比较讲究这些礼节,我还是一个人吃吧。”合卺宴的意思她懂。只是,若不在乎,它就和一般的宴没啥区别。
她看着包子正往自己口中塞,却不料他长手一伸,不知不觉自己手中筷子间的包子不见了。惊讶的抬眉看向他,却见他将包子塞入自己口中,优雅的咀嚼起来,他凤眸中带着笑意以及戏谑。
“呃……不讲究了?”她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他。
他挑眉,口中的东西下了肚这才开口:“讲究。”
“嗯?那你还吃。”她茫然。
他勾了勾唇角,一副要谈判的模样,开口:“关于成亲之事儿,并非儿戏,你也明白。”
“所以啊,我才说你为了救我,不值得。”烈舞点头,心里除了感激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是庆幸,还夹杂了一丝的开心。从看到他那一刻开始,便有了这些纠结的情愫,她现在还没弄清,到底是感激是开心,还是庆幸出现的人不是戒色?
他为自己倒了杯酒,轻抿了一口,“我也说了,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
烈舞突然觉得这四个字好沉重。
没什么人是义务帮你的,更没什么纯真好人会无条件帮你,不论是现代还是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地方,人性都是自私的,帮助你却都是为了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而花司月……从她身上能得到什么呢?每次受他的帮助后,只是要求她做好吃的给他,如今他为了救她,付出了如此大的牺牲,仅仅是“愿意”两个字可以解释清楚的?仅仅是为了一顿好吃的?
“你为何愿意如此牺牲帮我?”她本不想问,但很想知道答案。
以他的才学,完全不会想靠她背后的势力来争取朝中地位的,她相信。
以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来说,他完全可以同情的看着她入宫,置身事外。
“现在,还不想说答案,今后你会明白。”他语毕,低眉看着桌上的饕餮,也拿起银箸夹了口菜送入口中。这个笨丫头,什么时候会明白?
果然,他是有目的的!因为她有位掌着军权的亲王爹,他今后入朝为官必然能够得到桓亲王的支持,一路通坦!她还有一位不靠谱的,但在皇帝面前说两句立马能事半功倍的公主娘!他的目的就是她身后的两座大山!
“在想什么?”他似乎猜得到她沉默是为何,却还是悠悠开口询问。
她扯了下嘴角道:“不用今后明白了,现下我就懂了。”原以为二少很是出尘,不染尘世间的一切,却不料还是不能免俗。
“你不懂。”果然没猜错,她把他往歪里想了:“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懂。”
烈舞拧着眉头,他喜欢挑明了说么?挑明了,岂不是很尴尬!为了避免和恩人之间出现尴尬的场面,她点头:“嗯……我慢慢去明白。”
他挑眉,心知她敷衍,也不去计较:“合卺酒,来一杯吧。”说着,他给她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举起杯朝她示意了一下。
“额……交杯酒?”她躲了躲,忙道:“戏不用演的太真了。”现在交杯酒,一会儿不会滚床单吧?
花司月抬头朝门口看了眼,向她示意:“皇上的人并未离开。”
一听皇上,烈舞忙举起杯子:“喝……话说,到底怎么喝?”
本坐在桌子对面的他,起身挪了个位置,在她身边紧挨着的圆凳上坐下,将酒杯送至唇边小抿了一口,而后放在桌上,对她道:“照做。”
“哦。”她点着头照做。
她刚喝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便拿过她的酒杯对她道:“端起酒杯。”烈舞很是茫然的照做,端酒杯的手有些不自然。
他宠溺的笑了笑,道:“手擘相交各饮一口,就可以了。”他抬手,等着她的手和自己相交。
“哦……”她眨着眼将手伸了出去和他手臂相交,两人都凑着酒杯将杯中的酒喝了,她一口酒下肚,抬眉近距离的看着他,这完美的轮廓如此之近,就连细微毛孔都看得清。她能感受得到他温热的气息,能感觉得到他的心跳……
她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能感觉出心脏很卖力且猛烈的撞击着,它在宣告着什么……
他睁眼目光转移到她的瞳眸中时才发现她喝交杯酒都能愣神,不由轻笑:“都说成了亲的女人会变笨,如今我算是深切体会到了。”
“啊?啊……”烈舞被一个“笨”字。拉回现实,无措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左看右看:“我刚才在想为啥交杯酒要这样喝。”她一直看他被他发现了么?好糗,好丢人!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这个习俗也会永远流传下去。新婚共饮交杯酒,表示夫妻合二为一,自此已结永好,相伴同甘共苦,只是希望……”
“哎……停停停。”烈舞打断他,瞅了眼外面,小生声说:“咱这是演戏啊,不必讲究这些。”
夫妻,他们从今后开始竟是夫妻了!虽然是假的,但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等风头过了,你就休了我,我不会耽误你娶妻。”她依然小心翼翼的说。
他只是微笑:“希望你不会耽误我。”
“当然不会耽误你……”烈舞拍着胸脯说:“你休妻后,娶不到媳妇,我让桓亲王和长公主给你做主,铁定帮你准备一门好亲事。”这事儿她绝对能打包票,不是她吹牛,家里那位只会舞刀弄枪的亲完爹很是疼爱她,这点事儿完全能够帮她办妥。
他顺手放下酒杯:“反倒是你,你不怕就此嫁不出去?”
“我?你放心……我,应该能嫁出去的。”烈舞眨眨眼,嘻嘻一笑:“不用管我啦,总之我会保证你有媳妇的。”哎哟,二少就是二少,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关心人。
不过,她还没想过未来,只想着先将皇帝那关过去……
花司月笑而不语。
烈舞呵呵的笑着:“对了,如今你扮演戒色的角色,万一被皇帝察觉了怎么办?就算如今你是光头,也不能代表你是真的和尚啊。”皇宫中的那位有一双火眼金睛啊,虽然长相并不十分的帅气,但有一双夺魂的眼。第一次见面敢直视他,第二次心开始发寒,第三次觉得他的眼就是一把刀,总是那么的锋利。
“曾经不是和你说过,我和戒色算是同门师兄弟。”
她回想了一下,确实听他叫戒色的师傅也叫师傅。而且他和戒色的关系比花晨月和戒色亲近很多,他很了解戒色,就连别人不知道的戒色能还俗一说,他都晓得。
“你是说过来着,你是他们寺院的俗家弟子?可是俗家弟子不能算是和尚。”之前他长发翩翩,总是一袭白衣很出尘,但她还真没看出来他哪里和佛有缘。
他道:“小时,体弱多病,父亲便将我送至泽瑞国秦鹳寺习武强身,跟随戒色的师傅,故我们从小相识。虽不是秦鹳寺弟子,但也算半个出家人。皇上若查,我便告知我是以戒色的身份与你相识,前因后果我已然想好,你只需说认识戒色不知其底就是。”
“你又背上了欺骗我的罪名。”烈舞鼓起腮帮子道:“欠你真多,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了。”虽然知道他有不纯的目的的,但还是真心感谢他,没有他如今只怕是入宫做那可怜的怨妇去了。
闻此言,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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