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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赋 醉琉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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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净衣笑笑,便在他身边坐下来,“夜大哥,陪我聊聊天好么?”
“聊什么?”夜赫本想说无话可聊,但随即想想这样似乎太过无情,便问道。
“说一说战场上的事啊。”楚净衣道,“关于战争,只在书中戏里看到过呢!”
“我想不会有人喜爱战争。”夜赫面无表情,“夜深了,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楚净衣仿佛不理会般,“可是我也希望有一天能为国效力,上战场打战呢。”
夜赫有些意外,“你想去打战?”
“是啊。”见他有兴趣,楚净衣忙道,“你别看我娇小,其实还是有点拳脚功夫的。那天打不过那两个混混,是因为我太饿了没有力气。”
夜赫哦了一声,“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学功夫?”
“从小缠着父亲让他给我找师父啊。”楚净衣嘻嘻笑了。
她的笑温暖如春风,让夜赫莫名征忡了下。脑海里蓦然就出现了云舒对他青涩一笑,然后惶慌而逃的模样。他的唇嘴,不自觉地就勾起了抹笑而不自知。
第六章
接近(下)
楚净衣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夜大哥?”
“嗯。”夜赫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我要去休息了,你愿意的话就随便走走罢。但是记住不要到我父亲住的松柏轩,那里守卫很多,若把你当成肖小之徒绳之以法,那就不好了。”
“是,谢谢夜大哥的关心。”
夜赫又看了她一眼,风一样走了。
楚净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心想,看来要靠近他,还得下一番功夫。回到房中,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包用黄色纸张包着的东西来,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自言自语地道,“哎,没想到还要自虐。真可怜。”说完,打开那个黄色纸张,里面是一些粉末。她皱着眉头,将粉末就着药水吞食进去。
不一会儿,药性开始发作,她上吐下泄,闹腾了个半死。夜府一个小丫环见她如此,慌忙地去报给正欲上床就寝的夜赫。
“少爷,不好了,您带回来的姑娘生病了!”那小丫环慌慌张张地道。
夜赫忙披了衣服过来,到楚净衣房中,见她面色惨白,在床上呻吟不已,忙回头对那小丫环道:“请林大夫来。”
小丫环领命而去了。夜赫在楚净衣身边坐下,“你没事吧?”
楚净衣气如游丝,“怎么会没事……我想必快要死了……”
“……”夜赫面色淡然,“不久前看到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夜大哥,”楚净衣不由地有些生气,“难道你没听过病来如山倒吗?我们尚不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事情,何况跟你在一起都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
“哦。”夜赫点点头,“想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吧?”
“可是别人也吃和我一样的伙食,都没见有事啊。”楚净衣素净的脸上有着忧愁哀怨。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吃一点巴豆就好,为什么把一整包都干进去,这下好了,尝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夜赫被她叫得有些内疚,不管怎么说,她是在他们府上做客呢。“稍等下,大夫马上就来了。”
楚净衣抱着肚子,又要大解,可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眼里蓄满泪水,“你能不能抱我起来。”
她凄清的眸子,让夜赫震动了下,伸出有力的双手把她抱起。她摇摇晃晃地去如厕,心里那个悔啊!她怎么不找个华丽优雅的病来生下,咳咳嗽也好啊,怎么那么傻就吃了巴豆!真笨!
她手脚无力,头晕眼花,再回到屋中的时候,大夫已经来了。见她这样,忙把了脉,开了药来,夜赫吩咐厨房的丫环熬药侍候,不在话下。
楚净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夜大哥,这个样子,怕是明天回不了姑苏了。”
“不妨事,待你病好了再走吧。”
“谢谢。”楚净衣合上了眸子。她当真累坏了。
夜赫见她连被子也没力气盖,想想还是帮她盖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楚净衣见他如此,虽然面色苍白,但嘴边仍浮现了一抹笑意。至少这样,她可以在这里多留几天。
刘贵妃拢着袖子,坐在椅榻上,冷笑道:“冰尘未除,倒是所有目标指到云舒身上去了。”
“可不是么,”素玉道,“这云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皇后把目光竟指向她身上去?”
“这你就不知了,”刘贵妃道,“皇后是在争风吃醋呢。”
素玉很惊讶的样子,“难道皇上……?”
刘贵妃摇了摇头,“齐佳当年本不应该进宫为后的,”想起来就有些愤愤!当时皇上看上的,想要封为皇后的人是她,可是因为齐佳家族利害关系的缘故,皇上才娶了她。“齐佳和夜赫可是青梅竹马,年纪儿青青的就暗生了情愫,如今不过看见夜赫救了云舒,心中不快而已。”云舒遇刺被夜赫所救的事,刘贵妃早从眼线那儿得知消息了。
“已经贵为一国之后,怎么还能这样呢。若是让皇上知道……”
刘贵妃笑笑,“就是要让皇上知道才好。”顿了下,道,“不过齐佳倒是解决了我们一个问题——云舒当真的不会武功。上次向我暗投匕首的人,就不是她了。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娘娘也别伤神了,还是好生休息着,保养保养吧。看你近日,又消瘦了。”
刘贵妃叹了口气。她如何能不伤神呢?她年龄渐渐大了,还没有产下一个皇子。虽说皇后也没有子女,对她造不成威胁,但是在后宫之中,没有一个皇子做后盾,终究是危险的。万一哪天皇后若是生了皇子,皇子又当了太子,那她,岂还有好日子可过?她和皇后的恩怨由来已久,矛盾的暴发,也是迟早之事。
“对了,吩咐御厨做的鲜辣鱼汤可做好了?”刘贵妃问道。
“好了。娘娘现下要喝么?”
“要送到明镜殿去给皇上喝。”韩霁爱香辣的口味,尤爱将鲈鱼的肉辗成泥做成的条状鱼汤,辅以高汤辣酱,味道非常鲜美。
当下刘贵妃梳妆打扮了,就出发前往明镜殿。韩霁正在处理国事,见刘贵妃穿着一袭素色衣衫,好似春风拂面,顿感清新。连烦忧,也减了几分。他站起来,执着刘贵妃的手道,“爱妃怎么这时来了?”
“想着皇上必定又在料理国事,又不知熊掌虎肉这样的菜式吃久了,会不会腻凡,所以臣妾吩咐御膳房准备了皇上从前最爱吃的鲜辣鱼汤来。”
“哦?”韩霁听到这菜名,便食欲大动。“难为爱妃念着。”
刘贵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臣妾什么也不懂,不能在大事上为皇上排忧解烦,只好在饮食方面多照料照料了。”
“御膳虽好,却不定都合朕口味。”韩霁接过刘贵妃递过来的小碗,鱼肉鲜嫩雪白,汤汁鲜红爽辣,看着就胃口大佳。
刘贵妃见他吃得欢快,也不禁笑起来。虽是皇帝,年龄也过了二十五,吃相却甚是可爱,不由地让她的爱由心升起。转念又有一股悲情油然而生,若是这个男子,只属于她一个人,那该多好。
可是,谁叫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呢!他注定三宫六院,数千嫔娥。
韩霁在明镜殿后一个屋子坐下,对刘贵妃道,“特特地送鱼汤来给朕,真是有心了。恰巧朕也有东西要派人给你,稍后就一同带回露荷殿吧。”
刘贵妃好奇道,“皇上要给臣妾什么?”
“是荆国来的贡品,朕瞧着一串珠链甚是美丽,特意给你留着。”
刘贵妃喜道,“谢皇上念想。”她试探地道“不知皇后的,是否与臣妾相同?”
“不知,这是由未名司安排的。朕不过偶尔看到那珠链美妙适合于你,所以才留下的。”
刘贵妃道,“哦。”她顿了顿,说道:“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韩霁淡淡的。这些宫妃女眷,当说不当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是非。初听时甚烦,如今已经麻木了。
“最近宫里有人传言,说皇后娘娘……”
“嗯?”见她停了,韩霁不咸不淡地嗯道。
“听说皇后娘娘和夜赫将军,有不一般的感情呢。”刘贵妃偷偷看眼瞧韩霁的神色。嗯?竟面无表情?
韩霁木然地道,“后宫之中,什么流言蜚语没有,夜赫甚少到宫里来,能有什么不一般的感情。若有,也是皇后进宫前的事了,还翻旧帐做什么?”
刘贵妃假意道:“难道皇上不在意么?”
“若是过去的事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可是臣妾可是听说皇后成天抱着夜将军以前送给她的凤喙梳呢。”刘贵妃盯着韩霁神色变化,见他明显愣了愣,不禁露出了笑。
韩霁眉头皱了皱。自皇后进宫以来,唯一不曾换过的,最喜爱的,就是那把凤喙梳,他也不曾问过这梳子的来历,难道是夜赫送的?他们进宫之前,有什么渊源,这倒让他来了点兴趣。
刘贵妃继续说道:“这样的私情之物,皇后仍然视如珍宝地捏在手心中,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韩霁皱眉,一言不发。
刘贵妃见目的达到,便不再往下说,巧妙地转了话题。韩霁吃完鲜辣鱼汤,她服侍着他午歇了,方才回到露荷殿。
韩霁至傍晚时分到永惠宫中,皇后不在殿上,他特意地走到她的梳妆台,那把浅棕色的凤喙梳置于铺着金黄色缎面的锦盒之中,虽已跟随她多年,却仍然崭新如故。可见她是怎样珍惜爱护。
韩霁心里隐隐的心里有些不适。虽然知道刘贵妃的目的是诽谤,事实是否真的如她所说还有待考究,但是想着可能皇后可能对夜赫有爱慕之意,心里便生出些许不爽来。尤其是他与夜赫感情如兄弟,一起上战场肩作战过。他对夜赫亦毫无忌讳,后宫随他出入,倘若真的——
他的神情敛了敛。
宝兰跟在他旁边,见他盯着梳子脸上沉思,猜不透皇上在想些什么。
“皇后去哪里了?”韩霁问道。
宝兰低头回答,“皇后去漱芳亭了。”
“做什么去?”
“奴婢也不知道。”
韩霁一语不发,大步出了永惠宫,把宝兰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皇上甚少来永惠宫,更少问到皇后的去处,今儿,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皇后去漱芳亭做什么了,一个宫女也不许跟随,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第七章 人情:
第七章
人情(上)
云舒笑盈盈地从御膳房出来,篮子里提着魏长歌刚刚教她做的菜式。
魏长歌送她至小门出来,“我还有事,就不多送了。”
“魏大哥太客气了,每次都送舒儿出来。”云舒抬头望着他。他长得真好,眉如泼墨,眸如星光。脸上淡淡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魏长歌反被她这样认真地凝眸感到不好意思,
魏长歌反被她这样认真地凝眸感到不好意思,云舒浅浅笑了,压低了声音道,“魏大哥,我还没有问你呢,那天,你怎么会消失地那么快?几乎一瞬间你就离开了。”
他笑笑不语。
云舒道,“莫非魏大哥是传说中的高手么?有轻功的那种?”
魏长歌被她逗笑了,“那日逃走实在看情势危急,所以未提前跟你说。对不住。”
“不要紧,你也是为我们好。若是那天被逮到了,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她低声地道,“尽管我们清白的很,可是在他们眼里,却完全不那么看了。”
魏长歌点了点头。后宫本就是个是非之地呵!
云舒笑笑,“那我走了哦。”
“嗯。”魏长歌恋恋不舍地目送她离去。
云舒往漱芳亭的捷径走,一路欣赏着秋日风光。快走至漱芳亭时,忽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顿时停住了脚步。细细凝望,那一男一女,竟是夜赫与皇后!
他们俩,在这里做什么?云舒看得心惊,脑子里胡思乱想:莫非他们是在偷情么?
只看得皇后将一方白色的帕子递至夜赫面前,夜赫只看了一眼,跟皇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云舒心想,这还了得,皇后竟私赠夜赫锦帕,就算不是偷情,也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她是后宫之主,若是这样的事被皇上或是其他妃嫔宫娥看到,别说后位不稳,就是被打入冷宫也有可能。
云舒不经意回头,从树的缝隙之间,突然看到了韩霁正朝这边走来。她吓了一跳!皇上怎么会来这里?若是被皇上看到他们在这里私会,岂不是百口莫辩了么?虽然皇后可以说是她和冰尘的敌人,但是她仍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件事情发生。她忙捡了个石子,朝夜赫弹去。
夜赫彼时正在和皇后说话,突的感到后脑勺一阵劲风来袭,猛得往旁边一躲,食指与中指,夹住了一颗石子。他面色沉沉地回过头来寻找肇事者,却看到云舒遮花隐柳地在那儿使劲挥手让他走,用嘴型告诉他:皇上来了。
他也明白后宫之中他随意走动已经不妥,如今皇后还在身边,若是韩霁来了,纵是不怪罪他,只怕心里也会不爽。他不与皇后解释,飞快地就朝着落瀑桥的方向疾奔而去。
皇后见他突然走了,心里猛得一空!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云舒。心头却升起一阵苦涩滋味。看来,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呵……他哪里有喜爱过她呢?或许从小时候起,他就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罢。止不住地伤心欲绝,坐在不漱芳亭的长椅上,望着湖水层层波澜迭起,更显凄凄哀。
云舒缓步走到漱芳亭里来,皇后正欲让她滚远点,突然间听到一阵脚步声,忙寻声望去,穿着明黄龙袍的韩霁正朝这儿走来。
皇后的心惊了惊。皇上怎么来了?
韩霁远远地就看见云舒和皇后了,问近了方看了看云舒道,“怎么你和皇后在一起?”
“奴婢正和皇后说这方帕子呢。”云舒指了指皇后手中的红梅锦帕。
皇后瞄了云舒一眼。她为什么撒谎?难道她刚才扔石子给夜赫,是知道皇上要来了,让他走吗?此时她替自己解围……为什么?上次派人刺杀她的事情,她多半猜得到是谁做的,难道还不趁这个机会落井下石么!还是说,她识时务,知道我齐佳不好惹,所以做了这个人情么!
不过她顺着云舒的话接道:“云舒刺绣功夫相当了得,臣妾喜爱不已,所以总爱与她在一起探讨探讨。”
“如此甚好。”韩霁见这里没别人,无形之中松了口气。
皇后忙问道,“皇上今儿怎么往这里来了?”
“见这里风景优美,禁不住想过来走走。”韩霁说道,“既是皇后在这儿,不如一起散散心吧。”
“是。”
云舒欠身待他们走了,才继续往落瀑桥的方向走去。从这里走到尽头再拐两个弯儿,就能到瑞雪阁了。
下了落瀑桥,便是浓密的荫林。阳光没有照耀到这里,绿油油地显得有些阴冷。她快步走过去,突然间前面窜出个人影,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看,不是别人,却是夜赫。她拍着胸口:“你还没走?当真吓死我了。”
夜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多谢。”
云舒勇敢地对上他的眸子,“谢什么?”呃,他的眼神,让她有点胆怯害怕。他太凌厉了,仿佛她在他面前赤裸裸的一般。
“刚才的事。”夜赫声音低低的,一双鹰眸紧锁着她的脸庞,莫名的生出一股心疼来。该死,他抽风么,心疼什么?
云舒被他盯地不自在,“不需客气,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呢。”
夜赫的眼眸这才落在她的手臂上。“好利索了么?”
“已经好了。”云舒下意识地裹了裹手臂。“夜将军真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呢,连后宫都可以随意出入。”
夜赫盯着她,“你想暗示什么吗?”
“没有,”云舒淡淡地道,“只是云舒觉得,将军和后宫的女眷还是少有来往地好,或许你不见得有什么,对于那位与你来往的女子来讲,却可能背负上一些莫虚有的罪名。”
夜赫敛了敛眸子,“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云舒淡笑不语,欠了欠身道:“云舒要回瑞雪阁去了,告辞。”
“稍等,”夜赫大步拦住了她的去处,“你是云知树的女儿吧?”
“不是,”云舒老实地交待,眼睛里喷出火花来,“是我的师父。”
夜赫在她的眼里看到愤恨,不免讶异道,“原来是你的师父。何以提到他,你是这样的表情?你很恨他?”
“当然!”云舒皱着眉恨恨地道,“当初若不是他把我送到北魏皇宫,我今儿怎么会在这里!”
第七章
人情(中)
夜赫一时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关于云知树的家事,他知道的就只是云知树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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