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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明月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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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利禄,腐土尔,弃之又有什么可惜?”佟康笑得云淡风轻,“倒是你们三位,小小年纪,却也能不畏权贵,仗义出手,倒叫人好生钦佩。”
“佟大哥都说功名利禄如腐土了,怎么,许你闲云野鹤,就不许咱们钦慕忠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明武拍着自个儿的胸口儿,一脸的凌然,“咱们就是钦佩苏大人忠义,这也不是丢人的事儿,怕甚?连老天爷都怜惜忠良,那鳌拜有本事,找老天爷理论去啊!”
佟康似被这愣子问住了,一时含笑不语,明尚皱着眉头责备明武,“佟公子什么时候说不许你钦慕忠良了?他若不是跟你我一样同情苏大人,今日又怎么会出现在太白楼,还仗义出手相助?还不快闭嘴呢!”
“是啊,人人都说苏克萨哈是忠臣,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要派那些畜生来帮他,倒是当今皇上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枉杀忠良了。”佟康低着头,明月看不清他脸上的颜色,只是话中的萧索,却还分得出来。
她心念一动,“谁说的?要我说,这苏克萨哈说得好听了,是愚忠,说难听点儿,却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欺世盗名之辈。”
“哦?”佟康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丫头,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一旁的明武已经气愤地跳了起来,说这话的虽是他一向疼爱的妹妹,如今却也忍不住要好好理论一番了,“小妹你说什么?苏大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还欺世盗名?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人人都知道他是大忠臣,你怎么能这么侮辱他呢!”
明尚到底沉稳些,没像明武似的那么激动,可眼中的不赞同,却也是丝毫不带掩饰的,若这话是旁人说的,只怕他早拂袖而去了,如今也就看着自家妹子,这才勉强按捺着心中的不快。
“人人都说他是大忠臣,大豪杰,人人都说他死得冤枉,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还博了个忠良的名号,可你们想过吗,他这样做,置皇上于何地?他明知道如今皇上刚刚亲政,权柄还握在那鳌拜的手里,却不想着怎么帮皇上把权利夺回来,硬跟那鳌拜硬碰硬,搭上自个儿全家老小的性命不说,连皇上被他陷于不义,岂不是大大的不忠?”
佟康两眼发亮地盯着她,明武梗着脖子,恨恨地挥手,“苏大人上疏辞辅政,乞守先帝陵寝,不就是想逼鳌拜也放弃辅政的地位,跟他一起退隐吗?怎么就是陷皇上于不义了?!”
“鳌拜是受人胁迫的人吗?他这么做出发点的确不错,可结果呢?他若肯拿出当年收拾多尔衮的谋略来,以他跟鳌拜的关系,在里头悉心周旋,岂不是更好?”明月看着眼前这三个少年,佟康两眼放光,明尚虽然一时还难以接受她的观点,可那拧眉深思的模样,显然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只是还需要点儿时间而已。
只有明武,对她反唇相讥道:“悉心周旋?他当年悉心周旋,替先帝收拾了多尔衮,可结果呢?太皇太后还不是记恨着他,如今连句话也不说,由着鳌拜收拾了他。”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好计策,佟康暗暗点头,原以为他只有一腔孤勇,如今看来,倒也是个可造之材。
“当年的事,的确让太皇太后心中不快,却不是让她抛弃苏克萨哈这个忠臣最主意的原因。”明月看着佟康和明武,“事情已经被苏克萨哈带到了最坏的地步,要么,牺牲苏克萨哈,维持住表面上的平静,再徐图良策。要么,皇上跟鳌拜彻底撕破脸,保苏克萨哈,一起对付鳌拜,可皇上有多少胜算?若你们跟皇上易地而处,又会如何?”
☆、第12章 猪头
“没有完全的把握,绝不能冒那个险。”明尚沉沉开口,心底已是一片冰冷,“皇上此时,绝没有跟鳌拜翻脸的底气,真走到那一步,大清便危险了,皇上……”他声音有些哽咽,似极力压抑着心底的痛楚。
“就算如此,那他也是为皇上舍身成仁,纵然陷皇上于不义,也非他的本意,勉强算他好心办坏事吧,不忠咱们就领教过了,他都赔上全家老小性命了,也大可将这章掀过去不提。只是你说的不孝不义咱们却要好好讨教。”明武还是不甘心自个儿心目中的偶像一夕间崩塌,执意要跟明月掰扯个清楚。
“那不孝你不是已经替我说出来了吗?”明月看着明武轻轻一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日若不是那些不知姓名的好汉舍命相救,他苏克萨哈便绝后了吧,还连累了多少弟兄族人,说他不孝,还冤枉了他不成?”
明武无言,可梗着的脖子,赤红的双眼,却在在显示着他心底的坚持。
“陷主上于不义,便是不忠,陷子弟族人于险境,害了全家性命,便是不孝。经此一事,百姓怨望,只怕以后在鳌拜的荼毒下更难生存,是为不仁,令亲朋正直之士扼腕而叹,甚至被他牵连受挫折,经磨难,以至丢了性命,是为不义。而他却拿着这么多人的性命给自个儿博了个忠臣的名头,我说他欺世盗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也不算冤枉了他吧。”
“我说不过你,我知道自个儿说不过你!”明武恨恨跺脚,眼中一片晶莹璀璨的光芒,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承认她的“谬论”。
“苏大人固然是个忠臣,可小兄弟所说,却也不无道理。”佟康对着明月微微一揖,“小兄弟说的虽有些偏执,却也着实令人耳目一新,事有千万面,就看你从哪里去瞧,站在哪个角度去瞧。三人行必有我师,康今日受教了。”
“虽是有些歪才,瞧出了苏大人行事的不妥之处,却也着实说的重了些,难怪五弟不快。”明尚看着她无奈摇头,“明月还不快给你五哥赔个不是,就说你强词夺理,得理不饶人,说话偏激了,叫他别生气,以后再不信口开河了。”
明月嬉笑着上前,却被明武躲开了,“可别,我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改日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我呢,我就知道,你那张嘴,再不饶人的。”
眼看着到了报恩寺,三个少年都没有磕头求佛的兴趣,只在大殿外头谈笑风生。佟康叫人知会了方丈,果然出来个蓬头垢面的癞头和尚,跟佟康以礼相见过了,大喇喇引着明月进大殿磕了个头,又替她解了支上上签。再出来时,三个少年已然称兄道弟,就差没磕头拜把子了。
明月抿嘴一笑,两个哥哥在世家子弟中,自是出类拔萃的,只可惜这些年远在盛京,跟京城里这些亲贵子弟交往不多,眼前这个佟康虽然隐瞒了他的真实身份,可若她的推测没错,应该是某个不想招人眼目的皇室子弟,跟他结交,对两个哥哥都是有益无害的。
见明月拜完了菩萨,明尚不敢再耽搁,佟康也不再强求,只是到底约着三日后一起去跑马游猎。明武一口应了下来,这半日的工夫,他已经对这佟家大哥佩服得五体投地,跑马游猎也是他素日来的爱好,自是雀跃得紧。
回到鱼儿胡同,插羽和剑花早在侧门候着了,一见他们回来,立马迎了上来,“我的小爷,你们可回来了,真急死奴才了,若有个闪失,岂不是要了奴才的脑袋!”
明武心中还为明月的话有些介怀,心中不快,也不肯如素日般对他们假以颜色,只大咧咧从怀里摸出一个银锭子扔过去,“胆小鬼,跟着爷这么久了,还不清楚爷的本事?闪失,就算有闪失,也是那些不长眼的有闪失!”
兄妹三人只顾急匆匆朝里走,都没留意到身后巷口儿那一闪而逝的身影。
报恩寺门前,佟康一脸冷凝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好歹还救出来了一个,不至于全军覆没,好生护送出去,若有个差池,你们也不用活着回来了。”
底下跪着的人身子一抖,“嗻,奴才明白。”
待这一身黑衣的奴才走远了,他才回过头来,“都探明白了?他们真是郭洛罗家的子弟?”
追踪的奴才不敢含糊,一五一十的都回清楚了,他才点点头,“原来是三官保的儿子,怪道以前没听过这号人物,一个沉稳多才,一个刚勇英武,的确是好苗子,只是还小了些,不够老练,若仔细雕琢一番,定成大器。”
那奴才不敢接嘴,只唯唯应着,伺候着他打马扬长而去。
郭洛罗府老宅侧门,明武落后一步,垂头丧气地咀嚼着明月对苏克萨哈的评价,却又突然想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顿时两眼放光,扒着明尚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咬耳朵,“唉,你们说,今儿这事到底是哪路好汉做的?也不知苏常寿能不能逃得出去——”
他方开了个头,想到一点儿高兴的事,却不料一进院门儿,便被院子里的阵势吓了一跳,剩下的话都噎了回去。
“哟,三位总算是回来了,咱们在家急得心急火燎的,只差到顺天府去报官了,你们倒快活,都到哪里玩儿去了?说出来,咱们一块儿乐乐吧!”明琳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众人,眼光扫过明月的时候冷冷一笑,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妹妹还只当三房的哥哥姐姐们有多孝顺,原来都不过是嘴上的情分,老太太病得那样儿,你们不思为长辈分忧,竟敢私自出府去玩儿,那天老太太是怎么吩咐的,你们都忘了吗?”
“见过老太太,大伯母!”明月率先反应过来,一拉明尚明武的袖子,乖乖跪下来请安。
一旁的富察氏一脸的忧心,“我都答应过两天带你们去烧香,求菩萨保佑老太太的身子早日康健了,你们几个竟然还是自个儿跑了出去,就算记挂着老太太的病情,也该事先知会家里一声儿,如今搞得满府里鸡飞狗跳,还要连累老太太为你们担忧,岂不是罪过!”
明月心中暗喜,额娘果然厉害,跟她想到一处去了,这几句话明着是在数落他们,暗地里却是在指责明琳小题大做,在府里兴风作浪,不叫老太太省心呢。
“弟妹,他们几个到底是出去烧香祈福还是玩闹,你我心里应该都有数,别以为把这黑的说成白的,就能免了他们的责罚。”博尔济吉特氏翻个白眼儿,她早就想抓几个主子做筏子,在府里好好立立威风,如今这三房的小兔崽子自己撞了过来,正好拿他们开刀。
“回老太太,孙女儿挂念着老太太的身子,日夜不安,今儿实在是坐不住了,这才叫哥哥们带着去报恩寺里上香,求菩萨保佑老太太的身子早日康复,如今瞧着老太太的精神头儿,那癞头和尚说得果然不错,这可不就否极泰来了嘛!”明月也不理博尔济吉特氏的白眼儿,似一点都没意识到今日的危机般,只笑着对戴佳氏说自个儿在报恩寺的见闻。
“癞头和尚?什么癞头和尚?明月,你别以为自个儿满口胡言就能逃过了今天的责罚。”博尔济吉特氏一脸的愤恨,朝着身边儿的奴才一使眼色,“你们额娘不懂规矩,整日里纵容着你们胡闹,我这个当家太太却是眼里不容沙子的,给我每人二十大板,狠狠地打!”
她可是当家太太,这三个小兔崽子出去时不跟她请示,如今都被抓住了还不把她放在眼里,理都不理她,她绝不能轻饶了他们。
“慢着!”富察氏大急,他们三个还是孩子,最大的明尚也不过才十二岁,最小的明月才八岁,二十板子,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弟妹要知道,慈母多败儿,这也是为他们好!”博尔济吉特氏一脸的阴笑,“您说是不是,老太太?”
“癞头和尚?”戴佳氏不接她的话茬儿,嘴里只喃喃地嘀咕着那癞头和尚的事,让一心想要露脸的博尔济吉特氏更加恼恨。
“也罢,既然弟妹这么袒护他们,别二十板子了,就每人掌嘴二十吧,可别说我这当家太太凶狠不近人情,他们可是我的亲侄儿侄女,打在他们身上,可疼在我心呢!”
掌嘴二十?乍一听似乎比二十板子轻多了,可真要打上二十巴掌,那脸还不得变猪头啊,明尚和明武是男孩子还好些,明月可是个姑娘家,那张脸要是毁了,这后半辈子岂不全完了!
“老太太!”富察氏大急,“噗通”一声跪在戴佳氏身前,才想磕头求情,却不料老太太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
富察氏吓了一跳,博尔济吉特氏和明琳在旁边虎视眈眈已是不好收场,如今老太太平地里再起波澜,这可叫她怎么替这三个孽障圆了今天的谎?
☆、第13章 奇兽
富察氏犹自惴惴,却不料老太太快步上前,一把拉起地上跪着的明月,“好孩子,快跟祖母说说,你是在哪里遇到的那个癞头和尚?”
“老太太,您可不能被这小蹄子骗了,他们这是为了逃避责罚,故意编谎话蒙您呢!”博尔济吉特氏气得鼻子都歪了,“三弟妹,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不说,竟然还当面扯谎!”
“闭嘴!我人虽老,却还不糊涂,孰是孰非,我还分得清楚!”戴佳氏横她一眼,心里大为不满。
“就在报恩寺啊!”明月笑得极温婉,她果然压对宝了,戴佳氏这些日子整日里唠叨着什么游方来的高僧,在报恩寺挂单落脚,却轻易不肯见信众香客,遗憾不已,今日的事若没个幌子,只怕不好过关,那佟康果然不是一般人,别人轻易见不到的高僧,在他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明月心里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见了戴佳氏眉开眼笑的模样,明月心里更加有底,“说来也是巧了,幸好我们今儿去了,那和尚说他明日就要离开京城,去别处游历了呢。我初听他说那些话,原本还不信,只以为是个招摇撞骗的酒肉和尚,如今听祖母的意思,竟然真的是个得道的高僧,倒是我有眼无珠了呢。”
“你们小孩子家知道什么?那可是当年为先帝剃——”戴佳氏猛地一顿,赶紧改口,“你只要知道,那是个得道的高僧就行了,连宫里的娘娘们都要高看一眼,等闲儿不得见的,你能遇上他,可真是几世里修来的福气呢。快跟祖母说说,他都说了些什么?”
“孙女儿从他那里给老太太求了个护身符,老太太拿着,保证以后身强体健,百病全消呢!”明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大红护身符,将袖子里剩下的几个捏得紧紧的。
“呀,真是报恩寺的护身符呢,老太太大喜,有了这高僧亲自加持过的护身符,以后定是事事顺遂,再无烦恼了!”大房的明珍摇着扇子,对着明月微微一笑,“先时琳妹妹说三妹妹和三哥五弟出去胡闹,我便不信,老祖宗的孙儿孙女自然个个儿都是规矩懂礼的,如今怎么样,可不是叫我说着了?”
明月轻轻颔首,这个情分她记下了,明珍所求她心中也有数,只要不影响他们三房的利益,她不介意帮她一把。
明琳和博尔济吉特氏心中更恨,这个明珍,身为长房的人,却胳膊肘往外拐,处处偏帮着三房,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看她们以后怎么收拾她。
对着明琳和博尔济吉特氏的白眼儿,明珍心中冷冷一笑,左右她再怎么做,她们也不会真心对她了,自己的命运前程只能靠自个儿去争取,指望她们,她早填了乱葬岗上野狗的口了。
明月前些日子照顾小六儿的事她都听说了,虽说跟小六儿不是一个娘的孩子,可到底同病相怜,她心里对明月也是感激的。
虽然明月此时年幼,未必能帮她多少忙,可她敬佩她的为人,跟她结交,她乐意。
不理身后那些眉眼官司,戴佳氏颤颤地伸出手去,捧着那个护身符激动不已,“真是大师亲自加持的护身符,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孙女儿在大殿里又抽了支签,是支上上签呢,说什么,什么——”明月歪着头,吞吞吐吐,一副极力回想的模样。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莫不是又想编什么谎话来骗人的吧!”明琳眯着眼,嘴里吐出的话却似市井泼妇般污秽。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戴佳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中满是狂热。
“哥哥,那支签怎么——”明月摇头四顾,只做找人的模样,“唉,哥哥呢,额娘,你怎么还跪在那里呢?”
不仅明武怔忡,连明尚都愣了,他们两个在大殿外头跟那佟康,上下五千年,纵横三万里的,聊得热闹,哪里知道那和尚跟明月在里头说了些什么?她问他们,他们知道些什么啊?
“哎呀,你们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起来!”戴佳氏似才想起地上还跪着几个人般,不在乎地挥挥手,“那支签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明月一拍巴掌,“家宅是非谨需防,小人口舌最不祥,幸得积福留余庆,忠孝仁义万年长。”
“家宅是非谨需防,小人口舌最不祥,幸得积福留余庆,忠孝仁义万年长……”戴佳氏口中喃喃地念着这签文,拧眉思索着上头的意思。
明琳好容易逮到明月的错处,哪里肯由着她三言两语便脱身,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道:“就算你真去报恩寺烧香了,也用不着这么久吧?你们到底做什么去了,别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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