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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朝的另类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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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礼,激起魏广微私恨,竟致父亲老友于死地。
  在窜逐异已的同时,魏忠贤遍植私人党羽于要津,所以,当时的朝廷,实为魏忠贤朝廷,他本人获得明熹宗赐印,文曰“顾命元臣”。客氏也有赐印,文曰“钦赐奉圣夫人”。大家甭以为这两块印最大不过是玉玺大小。不对,每块印用黄金铸成,重三百两。巨大金印,以老魏魁梧的体格,他自己都拿不起这块大金印。
  明熹宗根本不知外朝之事,终日家人欢会一般与客氏、魏忠贤游玩。一次,皇帝本人在西苑湖面与两个小宦官划船玩,边玩边与岸上敞坐饮酒的魏、客二人笑乐招呼。忽然一阵风起,小船翻覆,明熹宗摔入水中。魏忠贤、客氏相顾错愕,不知如何是好。幸亏明熹宗会几下狗刨,扑腾上岸。两个小宦者旱鸭子,沉入水底淹死。这次很悬,明熹宗差点步昔日正德皇帝后尘。
  气焰熏张,热火烹油,魏忠贤借助东厂特务机关,横行肆意,破家败户,凡是被他们盯上的,三族九宗,均顿成齑粉。一般官员百姓自不必讲,连宁安大长公主儿子李承恩这样的皇亲,由于魏公公贪图他家中御赐器物,便诬其偷盗宫中御物,逮起来弄死,然后把财物抄收后全部运入自己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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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的果于诛戮(3)
同时,魏公公拔苗助长,竭力培植自己家族势力,以其侄魏良卿为佥书锦衣卫,掌南镇抚司事;以其侄魏希孟为锦衣同知,控制锦衣卫;以其族叔魏志德其外甥傅之琮、冯继先为都督佥事,掌御林军;内廷太监方面,王体乾、李朝钦等三十余人对他“热烈拥护”;外廷方面,文臣有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倪文焕云出坏主意,外号“五虎”;武臣有田尔耕、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杨寰等负责杀人清除异已,号“五彪”;又有吏部尚书周应秋等人管“组织人事”,号“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等名号,不可数计。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魏忠贤皆遍布死党,内外大权,一归于魏忠贤一人之手。
  其间好笑的是,阉党太仆少卿曹钦程与诸人关系不睦,被削籍为民,排挤出朝。老曹辞行,到魏忠贤面前哭辞:“君臣之义已绝,父子之恩难忘!”魏公公心中厌恶此人,迎头一口大浓痰,老曹狼狈踉跄而去。魏忠贤败后,曹钦程被下狱论死,关在牢中好多年,其家人不送饭给他。老曹天天抢夺其他同牢囚犯的伙食,终日醉饱。李自成攻破北京,曹钦程破狱投降,最后随闯贼败走,不知所终。
  为了进一步打击东林党人,魏忠贤又让阉党阁臣顾秉谦总裁,会修《三朝要典》,详细记述“红丸案”、“梃击案”、“移宫案”,想把“三案”颠倒黑白,铸成铁案。
  天启六年,锦衣卫去苏州逮捕吏部主事周顺昌时,由于缇骑霸横,周顺昌民望又好,市民颜佩韦等人率众勇为,打死缇骑特务三人,几乎酿成一次大的民变。当然,最后周顺昌以及要救他的颜佩韦等五烈人皆被杀。中学课本中的《五人墓碑记》,详细地记载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其实,此类民变也是一个苗头,说明明王朝的统治,确有日薄西山之感。基层百姓心中的怨恨,皆入火山内的融浆一样,蓄势待发。
  一改以前太监上疏自称“奴婢”的称呼,魏忠贤自称“臣”;一改以前宦者称皇帝为“万岁爷”,魏忠贤改称“皇上”、“陛下”,把自己这种没老二的公公等同于外廷大臣。而且,此时的魏忠贤,已经被宫内宦官们称为“九千岁”,只要是逢他生日,“千岁、千岁、千千岁”之声,轰响若雷,在禁宫中经久回荡。外廷大臣更有无耻者,拜见魏公公时称谀他为“九千九百岁”,比皇帝只差“一百岁”。
  为了宣示威仪,每次外出,魏忠贤均乘坐华丽异常的羽幢青盖文轩车,四匹如龙骏马拉引,周遭握刀骑卫锦衣卫列侍,加上优伶、百戏、厨传,下人等杂役人等,随从万人左右。魏公公喜爱大戏一样的排场,途中饶鼓雷鸣,敲敲打打,吹吹奏奏,烟尘避天,旗帜匝地,道旁行人总误会是天子驾到。
  魏公公老姘头客氏当仁不让。每次出行,盛服靓妆,几十岁的老娘们描眉涂眼,打粉打腮,有太监王朝忠等数十人皆腰缠红玉带作前驱,随从甚盛。她还常常在禁宫内坐乘马车四处游逛,到乾清宫圣驾休息处也从不下车,太上奶奶一样。客氏很喜在晚夜出宫回私宅,灯炬彻地,照如白昼。其马车四周,数百宫女着穿华美宫衣,各提灯笼,远望俨然似仙女下凡,簇拥客氏马车。私宅大门中开之后,自管事到家仆,上千人挨次叩头,齐叫“老祖太太千岁、千岁、千千岁”,喧声震天。
  为了进一步尊崇魏忠贤,满朝文武和内廷太监,皆不敢直呼其名,只称其为“厂臣”。阁臣以皇帝名义拟票,开口闭口是“朕与厂臣”,即在官方正式文件中,魏公公与当今天子肩挨肩呆着。
  天启六年夏,浙江巡抚潘汝桢开头,以机户感恩的名义,在当地为魏忠贤建“生祠”,即活人纪念馆,地点位于关羽庙和岳飞庙之间。他上疏谀赞魏公公“心勤体国,念切恤民”。疏上,圣旨称道,赐名“普德”。由此一来,天下阿谀官员群起效仿,魏公公生祠遍天下,祠坊均属“奉旨”而建,额题都是“广恩”、“永恩”、“崇德”、“崇仁”、“报恩”一类的上嘉好名。而一祠所费,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上百万,均从公库支出,外加刮剑民财。
  

魏忠贤的果于诛戮(4)
生祠建筑,各地林木也大遭殃,多被砍供以作修祠木料。吴淳夫等人所建生祠规模巨大,九进殿庭,肃穆如太庙,壮丽如帝居。仅占地一项,就拆毁民房数万间。大同、湖广、蓟州等地的生祠中,魏忠贤座像皆系纯金制成,头戴冲天寇,手执玉笏,俨如上天尊帝一个派头。由于巧匠众多,江南一带的魏忠贤祠内座像多以沉香木为体,眼耳口鼻手足皆栩栩如生,晴能顾盼,口欲发声,连坐像肚子中也按真实比例用金玉珠宝雕成肠子肚子心肝肺腰子大油和杂碎,充斥其中,以拟真人。
  魏忠贤的雕像外饰以华丽彩仪,髻上留一孔,以供每日一换时令鲜花插上。一次,由于一间祠内坐像的头部雕凿稍大,朝廷派来赐冠的小宦官手拿真珍黄金宝冠往头上按了半天按不下去。工匠惶恐,见尺寸稍稍差一点,便抡起斧子剔削像头两下,把宝冠放稳。小宦者亲见“亲爹”脑袋挨削,痛在心头,抱像头大哭,责骂工匠不止。……
  宦者如此,官员们更甚。山东巡抚李精白上建祠疏时有“尧天之巍荡”之语奉承魏公公,特意把“巍”字上的山字头放在下面,并派人转告魏公公:“我怕山字压了魏大人的‘魏’”;天津巡抚黄运泰率地方官员群迎魏公公雕像,行五拜三叩首之礼,乘马前导,有如迎圣旨;蓟辽总督阁鸣泰谄词,有“人心之依归,即天心之向顺”,魏公公完全成了人民的大救星;不少官员群跪于魏公公雕像前,依次“宣誓”:“某年某月某日,蒙九千岁升拨!”而后,叩头致谢,拜舞连连。
  魏公公个人尊拜发展最甚时,国子监生员陆万龄上疏,提出要以魏忠贤与孔圣人并誉,理由是魏公公“芟除奸党,保全善类”。他还一一比拟:孔子作《春秋》,魏公公作《三朝要典》;孔子诛少正卯,魏公公诛除东林邪党。
  生员朱之俊更绝,他免去上书走衙门的麻烦,直接在大路上张贴大字报,声称魏忠贤的功劳,“在大禹之下,孟子之上”,应该把魏忠贤像搬入孔庙与孔子并座。
  京城读书人都无耻到这个地步,可见阉党对士气的摧残有多剧烈。
  骄蛮到这种地步,魏忠贤与客氏接着打起明熹宗皇后张氏主意,准备先拿张皇后的爸爸张国纪开刀。张皇后贤淑严正妇人,非常讨厌魏忠贤与客氏,有一次她见客氏在宫中太招摇,以皇太后自居,就把半老婆子召来训斥一顿。就宫廷礼仪讲,皇后至尊,客氏当时不敢吭气,但心中恨死这位女主子。
  张皇后对熹宗也有所讽谏。一日,年青皇帝入皇后宫闲聊,看见张后正在读书,便笑嘻嘻问“皇后读何书?”张氏严肃回答:“《赵高传》。”熹宗皇帝不傻,知道皇后话中有话,为之默然。
  客氏安插的亲信宫婢很快把此事禀告。和老插杆密议后,客氏与魏忠贤就散布张皇后不是张国纪亲生女,准备先拿张皇后之父太康伯张国纪为锲入点来施行打击。于是,魏公公暗遣壮士数人于便殿,让他们身怀利刃。锦衣卫军早就安排好,一举把这些壮汉拿下。当时明熹宗正做家俱,闻听庭院汹汹,吵嚷声一片,忙自己走出问个究竟。
  结果,看见数位大汉和一地的明晃晃凶器,这位皇帝爷又惊又怒,立刻唤魏公公把他们送入厂卫严加刑求。
  大汉们入狱后,按照魏公公事先的交待,都承认自己是为张皇后父亲张国纪指派,准备入宫弑帝后谋立帝弟信王朱由检。几天之内,魏忠贤已经派人把口供整理成册,准备兴起大狱,把张皇后一家和熹宗之弟信王一起网罗其中做掉。
  正准备往皇帝处呈送,大太监王体乾读书很多,深知熹宗皇帝本人性格,劝魏忠贤说:“主人对朝内外一切大事皆糊里糊涂,惟独对待夫妇、兄弟之间情谊不薄。如果万一事不成,皇上大怒,吾辈全都玩完!”
  魏忠贤一寻思,越想越怕,万一皇上因讯案而召对其弟信王与皇后张氏,那些人逼急眼说出自己许多阴事,没准会使皇上一改对自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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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的果于诛戮(5)
大惧之下,老魏杀人灭口,派人把事先他自己派去当“刺客”的几个壮汉皆乱刀砍死,抛尸野外。
  在此之后,魏忠贤还想尽收天下兵权,便派心腹太监外出镇守山海关,命司礼监手下总督太仓、切慎两大库,在抓兵权的同时抓后勤保障。但明代军制太复杂,魏公公在朝内把持朝政容易,各地大员向他效忠也容易,如果真要一揽子总领天下兵柄,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亲戚方面,魏忠贤以皇帝名义加自己是宁国公的侄子魏良卿为太子太保,魏明望进轶少帅,侄孙魏良栋安侯,魏鹏翼安平伯(这两人一个两岁,一个三岁)。魏家姻亲董芳名、王选、杨六奇等人皆至左、右都督及都督同知等军中要职。
  魏忠贤大力擢升自己的心腹首谋之士崔呈秀,以之为兵部尚书、少傅兼太子太傅,仍兼左都御史。崔呈秀刚死了妈,依礼应该回家守丧,老魏自然不能离他,让他“夺情”视事。明朝“夺情”二字最乍人眼目的时代,是张居正父亲死后皇帝让这位首辅“夺情”。本来,“夺情”一般指军队将帅出征抵御之际,如果危急时刻弃军奔丧,肯定要贻误军情,所以一般军人会守忠退孝,带哀视事,以孝情次于忠国之情,故称为“夺情”。在这样的情况下,官员可免于丁忧。张居正恋权,他当时本该回老家奔丧然后居家服教守制二十七个月。在心腹李幼孜劝说下,想出“夺情”一招,其实已经是离经叛道,当时就被不少正臣攻击不已。后人有样学样,到了崔呈秀这里,又玩“夺情”把戏,甚至平时朝上朝下他连孝服也不穿。
  一切顺利之时,魏忠贤富贵荣华的根子出大问题:明熹宗因多年痛饮纵欲加上狂吃春药,身子骨不行了。
  

魏忠贤的灭亡(1)
天启七年(1627年)秋八月二十二日,多年狂吃春药的明熹宗“崩”了。时年仅二十三岁。史书记载,阉党霍维华有个内弟是守午门的小宦官,向熹宗皇帝进献一种“仙方灵露”,制法是取粇糯等杂米淘净,放入木甑慢蒸,甑底安放长颈银瓶,杂米随时一点一点添加,锅中水也一点一点倾加,蒸馏出来的甜汗,号称米谷之精,据说饮后可以延年益寿。明熹宗很喜欢喝这种饮料,平时还喜欢把饮剩的“仙露”遍赐近侍。
  明熹宗病重,魏忠贤心慌之余老大不高兴,认定是霍维华的内弟宦官上献的饮料有问题,加重了皇上病情,就把霍维华叫来一顿臭骂。从“配方”上看,这种饮品绝对纯天然,没有任何有毒矿物质,如果熹宗皇帝饮此真加剧病情,只能说明他还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否则,甜甜的纯米饮料,对一般人根本无害。
  霍维华见魏公公把责任推给自己,又侦知皇上处于弥留状态,恨惧之下,已携贰心。
  明熹宗死前,曾召异母弟弟朱由校入宫,嘱托后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位荒淫君王衷心希望弟弟能为“尧舜”一样的明君,并要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张皇后,最后切嘱皇弟一定信用魏忠贤。
  当时,信王朱由检泪下如雨,连连点头不止。
  熹宗崩后,信王朱由检得召入宫。魏公公亲自门前迎接。当时正是黎明时分,百官一闻讣诏,皆赴宫门,被宦者拦住,告知他们要穿丧服入宫。众人连忙改服,再入,又被告知还应该穿常服。群臣奔走不暇,气喘吁吁,纷纷哀求守门宦者开恩,希望能先入宫哭灵。最终,把门宦官见忽喇喇跪了一大片朝臣恸哭,只得挥手让他们进去。
  大家入宫,“大行皇帝”尸身已摆在灵堂,众臣大哭。除信王以外,在丧所的重要人物,只有太监魏忠贤和王体乾。王体乾司礼监提督太监,识文知礼,在一旁不停指挥礼部安排丧事细节。魏大公公如丧考妣,哭得双目烂桃一样,呆呆坐在灵前发楞。
  群臣出宫后,魏忠贤独召兵部尚书崔呈秀入内,屏人秘语移时,后人不知二人商议何事。史臣推测:“魏忠贤欲自篡,崔呈秀以时机未可,事遂中止。”这完全是妄自揣测,近乎造谣。魏公公恶贯满盈,罪恶滔天,但“篡位”的念头,他绝对没有!他再没有文化,再目不识丁,也应该知道,自古至今,从来没有公公当皇帝这一说。况且,明熹宗是他一身带大,爷俩感情之深,俨若父子。所以,他才会哭得二目皆肿,神昏意迷,连坏念头也暂时停转。
  不仅老魏悲伤欲绝,熹宗皇帝奶妈客氏也哭得死去活来,她在灵前跪哭,从小金盒子里面拿出黄绫包裹的熹宗儿时“胎发痘痂”以及累年积存的剃发、落齿、指甲等物,边哭边烧,几近昏厥。
  这两位大恶之人此时的悲痛,全无一丝做戏成份。一是因为多年的亲情,二是因为他们内心中产生的那种黑色不祥的预感:作为“寄主”的皇帝死了,他们这些“虫子”再大再硬朗,还能支持几天?
  信王朱由检即皇帝位,是为明朝最后一位皇帝,即明思宗崇祯皇帝。
  为试探新帝的意思,魏忠贤上表乞辞官职。新帝老成谨慎之人,佯装不许,先稳住魏公公。但是,“奉圣夫人”客氏已经没有在宫中呆下去的理由,她灰溜溜搬出皇宫。
  崇祯皇帝继位时仅十七岁,处事非常冷静、机敏。登基后,他不仅没动魏忠贤,还很快颁旨,授魏忠贤的侄子和侄孙以“铁券”,似乎是给老魏家上保险一样。外臣不知就里,江西巡抚杨邦宪等人仍旧上疏申请为魏忠贤建生祠,诏报不许。这似乎是魏忠贤要倒霉的信号。
  隔了几天,登莱巡抚上奏宣川大捷,行功论赏,魏忠贤、崔呈秀等人皆有份儿。这一切,均使观望的众臣摸不住头脑,阉党心里也拿捏不准新皇的意图。
  原本是魏阉党羽的御史杨维垣由于阉党首领之一魏广微不提拔重用他,心怀怨恨。嗅闻政治空气后,他与表叔徐大化详商后,决定先行参劾崔呈秀,准备以之押宝。如此,阉党倒台,他就会成为首批倒阉党的“功臣”。世事确实可笑,天熹帝死后,第一个跳出来与阉党对着干的人,竟然是最早替魏忠贤把忠臣顾大章牵入熊廷弼案中的阉党骨干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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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的灭亡(2)
崇祯帝随波就势,按奏章办事,先罢崔呈秀之官。不久,下诏给予首先上奏为魏忠贤建生祠的浙江巡抚潘汝桢以削籍处分。
  接着,工部主事陆澄源上疏,指出魏忠贤所受恩爵过厚,但未敢显斥。紧跟而至的兵部主事钱元悫不客气,上劾魏忠贤不法:
  厂臣魏忠贤以枭獐之姿,供缀衣之役,先帝念其服勤左右,假以事权,群小蚁附,势渐难返。称功颂德,布满天下,几如王莽之妄引符命;列爵三等,畀于乳臭,几如梁冀之一门五候;遍列私人,分置要津,几如王衍之狡兔三窟;舆珍辇宝,藏积肃宁,几如董卓之郿坞自固;动辄传旨,钳制百僚,几如赵高之指鹿为马:诛锄士类,伤残元气,几如节甫之钩党侏连;阴养死士,陈兵自卫,几如桓温之壁后置人;广开告讦,道路以目,几如(武)则天之罗钳吉网。先帝念忠贤有驱使之微劳,闻誉言之日至,岂料其威权趋附之至此。使先帝而早知其横祸,亦必有以处忠贤矣。……魏良卿辈,原非开国之勋,又非从龙之宠,安得玷兹茅士,污此彝章。速令解组褫绅,长农没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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