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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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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士兵便大声应道。

张克久也立刻跟在那些士兵身后伤到了城墙上面,然后看了一眼南边的宽阔的大海,以及蔚蓝的海水,顿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等到我们打败了桑奇,一定来这里好好地看看大海!”说着,便带着身后的诸人然后顺着城墙上的道路向着城门那边赶了过去。

城门那边的战斗依然进行的很激烈,不过,前面的那些蛮贼士兵已经推进到了距离城门外数十步的地方。而远处的边军士兵的弓箭手也开始慢慢的歇息了,持续这么长时间的拉弓射箭,使得臂力都有一些不支,魏翔也知道这样下去对于这些人的臂力有影响,便命令后面的黑骑军迅速的杀了上来,顿时,两军变交织在了一起,不过,这些人确实在局里城门口数十部的距离处。

黑骑军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这样打过仗了,现在重新进入到了战场之中,便像是如鱼得水一般,顿时便都是展开自己的手段。手中的大刀挥舞如飞,向着这些士兵奋力的砍了过去。那些想要用力地挤进到城里面的蛮贼士兵也瞬间意识到了这里比上城外面还要危险几分,然而,已经进来了,想要出去,此时便是比登天还难,所以,这些士兵也都无可奈何的在这里拼着命的想要活下去。

一万黑骑军士兵的到来,使得整个战场上原本还有些推推搡搡的情况顿时变得向着后面推推搡搡了。前面的那些蛮贼士兵面临到了最严重的生死危急,便开始丝毫不顾现在的情况,再一次的向着后面推推搡搡的,希望赶回去。而远处的黑骑军却是宁愿抓护照这个机会,好好地满足一下许久没有摸刀的欲*望,便更加凶猛的向着前面的诸位蛮贼士兵砍了过去。一时间,整个战场上血肉横飞,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海关内部。

城楼上的边军士兵有了远处的张克久等人的援助后,张克久等人也开始办起了滚石,不过,张克久等人却是向着城门里面的那些蛮贼士兵扔了过去。顿时,两边的蛮贼士兵都遭遇到了滚石的攻击,而中间的那些蛮贼士兵也是立刻混乱成了一片。

远处的黑骑军士兵一拥而上,顿时整个战场上的局势便开始向着边军这边倾斜。而越来越多的蛮贼士兵知道了城里面更加凶险,便开始向着城外面逃跑而去。

桑奇夹杂众人中间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身边的诸人,然后大声说道,“都给我向里面冲啊!”

然而,周边的那些蛮贼士兵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们,直接向着周围推搡着。

站在城楼上的张克久看着下方的情况,周围的士兵都在向着不同的方向拥挤着,看来里面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张克久想了一会儿,然后大声说道,“下面的蛮贼听着,不想死的都放下武器投降!”

或许是真正到了临死关头,当浙西人们听到诸如“不想死”、“活着”等等词汇时,便不去想是什么了,都立刻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然后大声喊道,“我投降!”

“我投降!”

中间的桑奇听着周围的一片“投降”声中,不由一怔,意识到估计很多人变都要选择投降了,这时,桑奇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三儿子还是死在了边军手中,而且自己也还没有报仇,于是桑奇大声喊道,“不能够投降,都给我杀!”

但是,周围的那些蛮贼士兵像是没有听到桑奇的话一般,都纷纷的扔下了武器,而冲在最前卖弄的那些人还在犹豫之中,便被前面的那些黑骑军直接砍掉了脑袋,使得整个蛮贼士兵所部不一会儿,已经有很多人选择投降了,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还在反抗。

城楼上的张克久看着下面的情况,刚才那个喊话不让投降的人就是桑奇,张克久不由笑了笑,大声的说道,“活捉桑奇的人能够活着离开!”

顿时,下面的那些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都纷纷的涌上了桑奇这边,使得整个局面再一次的混乱开来。

外面的魏翔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再看看城楼上的张克久,不由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大声说道,“想要活命的都抱着头蹲下!”

里面的那些人再次听到高一个命令,便都纷纷的蹲下来,然后抱着头。

不一会儿,整个战场边已经平静了许多,魏翔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直接对着张克久说道,“张克久,把桑奇单独抓了,关押起来,其余的人也暂且关押起来,不要让他们跑了!”

城楼上的张克久连忙大声应道,“是!”便对着楼下的魏翔敬了一个军礼。

张克久很快的便把这些人全部找了一大间屋子关押了起来,而魏翔等人则是带领着身后面的黑骑军向着城外面的壕沟那边快速的杀了过去。

壕沟那边还不时有蛮贼士兵出来,然后便准备向着山海关这边快速的冲过来,但是,看到了山海关冲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骑兵的时候,一时间都愣住了。

转瞬间,那些从山海关冲过来的黑骑军便已经到了壕沟旁边,迅速的解决了几个刚刚上来的蛮贼士兵,魏翔便直接带领着手下的黑骑军围住了壕沟外围。

里面的那些蛮贼士兵残余还在诧异的看着上面突兀出现的边军士兵,都是一怔。

这时,魏翔看了看下面的那些人猛然大声说道,“全部放下武器!”

那些蛮贼士兵不由一怔,没有想到这个人刚刚来到这里,便是命令自己这些蛮贼士兵等人放下武器,这也确实是有些猖獗,不过,人家也确实是有这个猖獗的资本。

尽管还是有一些人不情愿,但是,里面的那些蛮贼士兵当遇到了后面出现的边军士兵的时候,顿时,乱成了一团,于是大,才开始思考着刚才那个人喊得话。

这时候,魏翔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下面的诸人,再一次的大声吼道,“都给我放下武器!”

那些蛮贼士兵的残余士兵顿时一惊,也都意识到了自己该干什么,便立刻全部扔下了手中的武器。

紧接着,后面的那些边军士兵便开始一个个打开木板,然后把这些放下武器的蛮贼士兵全部押解到了外面。

远处的刘猛和周伟也慢慢的下了箭楼,原本刘猛还打算到了晚上,再好好的利用自己挖出来的壕沟的优势,来杀死这些敌人,现在看来,有了魏翔军队的加入,这些蛮贼士兵败得这么快,想的一些招数都还没有用上,便已经大败了。刘猛不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魏翔的身边后,刘猛拍了拍魏翔的肩膀说道,“老魏啊,我刘猛围困了这么多天,却是为了你们做嫁衣,唉!”

魏翔笑了笑,说道,“你刘猛还论这个,不都是为了咱们边军的吗?早知道你这么揶揄我,我就不来这里,看看你能不能够敌得过这些蛮贼士兵!”

说完,周围的诸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众人一起带领着士兵然后来到了山海关内,休息过后,便有官员开始上报伤亡情况,这一仗,边军士兵加上魏翔所部,总共战死一千余人,而伤者一千五百余人。但是,却直接俘虏了蛮贼士兵八千七百余人,其余诸人全部杀死。

这样的战绩还多亏了刘猛的壕沟战术,而且边军的伤亡人数还特别的少。

而草原上白头部的实力也终于推出了历史的舞台,整个白头部也已经被边军和完颜部吞并。这一天,魏翔和刘猛两人联名给远在代州的韩东写了一封挂号信,庆祝大捷!

此后的数天之内,诸军便开始了把一些死者以及蛮贼士兵的尸体全部扔到了壕沟里面,然后开始填埋壕沟。当初挖壕沟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劲,不过,填埋来说还是相对的比较容易一些。有了一些周边的民众的帮忙,十天的时间已经填埋完成。

在六月十一的时候,代州城韩东的命令也已经到了这里。留下张克久率领五千人驻守山海关,并且派了五千人前往辽东支援齐阳稳定辽东之外,其余士兵押解俘虏的蛮贼士兵和桑奇一起返回代州城。

而时至今日,整个两辽也彻底的平定了,不过,还有一些宵小之辈在作乱,这就是派遣了一部分在那里稳定局面的作用。

第五十三章  书生意气  上

整个六月份,边军那里却是暗流涌动,看似平静异常,波澜不惊,但是,整个边军可四有另一番的热闹,经过了时间很是紧迫的童生试和乡试之后,所有乡试中举的巨人们都一时间齐聚代州城,使得代州城这个边疆城池也格外的热闹。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当边军在辽西和辽东的大捷以及白头部桑奇被俘虏的消息传到了代州城的时候,整个代州城一时间沸腾起来了,而原本的那些来自于两辽行省的巨人们也以时间备受关宠,顿时,整个代州城的书生们变都在议论着边军以及韩东,一些原本是来自于汴京城的书生们也都听说了韩东当年在汴京城的承诺,所以,一时间关于韩东的说法也众说纷纭,整个韩东顿时变成了整个边军地区书生们心目中的神一样,可以解救黎民于水火之中的大人物。

代州城的醉香楼无疑是代州城最大的酒楼,现在也正值全边军地区的书生全部齐聚这里,所以这整个醉香楼也是格外的热闹,虽说上层这些书生们上不去,但是第一层也是足够热闹的了。

三五个书生来到这代州城后,无所事事,便齐聚在醉香楼,喝点小酒,吃点小菜,然后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田烈是酸秀才,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了,还没有考到进士,本来他的父亲是想让他继承他们家的祖业当一个捕快的,所以才给他取了田烈这个名字,虽然也学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但是,因为父亲一次喝酒误事,而且又没有强硬的后台,所以直接被革除了职务,到了前几年也因为穷困潦倒而去西天了。而田烈也好不容易在家守孝三年,并且把以前买的书全部翻出来读了一遍,也正值那个时候韩东等人率领边军到此,所以,田烈也算是看着边军在代州城一步步壮大的,但是,田烈却只是在这代州城混个日子。

好不容易挨到今年,这边军终于要开科取士了,田烈心想着终于能够一展胸中的抱负,谁知道在乡试中直接被刷下来了,现在也只能够一个人坐在酒楼里面喝喝闷酒,解解愁。

这时,外面走进来五个书生打扮的人,解释一身素色长衫,领头的一人身着白色长衫,一幅极为俊俏的脸,生的倒也俊朗,站在前面卡了看,酒楼的第一层里面已经没有位置了,只有旁边的一个角落里面的桌子上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坐着,看穿着还像是个书生,这个白衫男子便领着身后的四个人一起来到了这里。白衫男子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书生打扮的人,然后对着这人拱了拱手,说道,“兄台,不知我等可否再次小坐?”

田烈刚刚在乡试中失利了,心情也正是郁闷到了极点,所以才捡了一个边缘的角落里,一个人坐着。现在看着面前的五个人,而且还都是书生,不由有些心中酸酸的感觉,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所以,田烈还是不情愿的说道,“各位客气了,酒楼又不是我家开的,诸位想坐,就直接坐便是了!”

那个白衫男子一怔,显然是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得罪人家了,对面的这人语气也是怪怪的,现在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人。身后的那几人轻轻地拉了拉身前的白衫男子,示意离开这一桌,但是,白衫男子知道酒楼里面已经没有作为了,便勉强的对着前面的这个人拱了拱手说道,“如此便多谢了!”

说着,便与身后的诸人一起坐了下来。

旁边的另一位书生坐下以后,便直接大声的说道,“小二,给我们上一盘豆角,一盘酒鬼花生,一盘小炒獐子肉,再来一壶老酒,快点!”

“好叻!”旁边的店小二高声唱道一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酒食已经端了上来。白衫男子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然后把先斟好的一杯酒递到了那个男子面前,说道,“多谢这位兄台,还请这位兄台不要客气!”

田烈看了眼前的这位白白净净的书生,慢慢的接过了对面的那位书生递过来的一百九,然后道了一声,“多谢!”便不再说话了。

旁边的那几位人也都没有再说话了,各自斟满了一杯酒,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那个黑衫男子看了看身旁的另一位书生,说道,“友闻兄,你真的决定从军了?”

那个名叫友闻的书生也是一袭黑衫,不过却和这位黑衫书生略有不同的是腰间束着一条黑色带子,显得有些干练。这位书生看了看在座的各位,然后说道,“我虽是举人,亦能够于不久而登科,但是,现今之世,我还是觉得方有从军才是正途。”

旁边的另一位身着灰色衣衫的男子看着友闻,说道,“曹兄,古往今来,从军皆是贱籍。况且依曹兄的大才,他日登科拜相亦未可知,何苦去从军呢?”

曹友闻看着面前的那个灰色衣衫的男子说道,“我曹友闻怎敢和你陈*良相比呢?依你陈*良之才,才能够真正的登科,他日才会拜相,不过,我曹友闻却志不在此,从军虽是贱籍,但韩统领却是待兵如子,宽厚仁爱,况且值此乱世,亦有从军才可以施展平生之伟大抱负,匡扶国难,而拯救黎民于水火,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陈*良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唉,你曹兄的智谋不在登科,我也无法劝阻。不知石仲麟石兄可曾想过从军?”

另外一个从来没有说过话的灰衫男子便是石仲麟。石仲麟微微一笑,说道,“平生志向并不于此,只愿能够为一方父母便可!”

另外一个黑山男子看着石仲麟,笑了笑,说道,“石兄大才,怎么会单单屈就于一方呢?值此乱世,定当择一明主,而施展平生所学,此才为正途!”

石仲麟苦涩的笑了笑,看着面前的那个黑衫男子,说道,“方兄之志不在小!不过,若说择一明主,这我等之所在便是一明主,何苦还要苦苦相寻呢?”

方伯潜笑了笑,说道,“古往今来,亦从未听说过像韩统领此等谋略者,但看今日之定北,一条鞭法,为民省却许多苛捐杂税。往常春秋二税,以及徭役,还有人丁税等等,加上地方官吏征收火耗银,实是从中渔利,现如今,韩统领之政,不管何等田地,只需按亩缴纳粮税,也不用管银子是否为官银,碎银亦可,而地方官吏亦不用开炉铸官银,就剩缺了许多火耗银,这其中之利却是为了民众。而商人之利,虽说君子不言利,但是,韩统领却别出心裁,商人之利尽管通行天下,而边军只需坐收厘金,单单厘税一想,就足够毕竟全军之开销,何况原本官营盐巴,现在远销蛮族,其中利润不知几何,这边军现在可谓是盆钵皆满,而韩统领也确实是开源之高手!”

旁边的那个白衫男子自来到这里还没有说过话,除了刚开始让座的时候。现在听到方伯潜这样的大论,然后才笑了笑,说道,“你方伯潜是一个财经高手,谁不知道你沧州方家因为官盐开放,而大赚一笔。现如今也登科了,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你方伯潜为何不在家协助家人经商,来此作甚?”

说完,在座的诸人也都是大笑起来。

方伯潜看着面前的白衫男子,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司马兄,现在正是我等大有作为之世,在家中憋着怎么会行呢?何况你云梦兄,游遍天下,各方风水人情无所不识,今日之事,定当是你的大有作为之世。所以,值此大有作为之世,才应该出来闯荡一下,何苦别在家中呢?”

那个白衫男子叫做司马云梦,听着方伯潜这样说话,也只是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三月初的时候,代州传来消息说,今岁开科取士,会试主要测试策论,不知各位有何想法?”

方伯潜的性格比较开朗,听着司马云梦这样说道,连忙接过话题,说道,“云梦兄,当今之世,这韩统领最缺的是什么?”

诸人也是一怔,都拿着怪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方伯潜。

就连旁边听着这些人说话的田烈都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司马云梦笑了笑,说道,“方兄,看来你还真不愧是商人世家啊!依我看,这当今之世,边军最缺的无外乎三者,一乃将士,二为文官,三是理财高手以及财税!”

“说得好,说得好!”这时,远处传来一片掌声,众人都回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稍显华丽但又不失奢侈而且又看不出丝毫雍容的服饰的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身边还带着一个家仆,年纪更年轻。

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醉香楼的老板伸出手做了一个“请”,实是让这位年轻公子向楼上去,但是,这位年轻公子却是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这位男轻公子慢步走到这里,然后看着眼前的这位白衫男子,然后说道,“刚才这位兄台所说,可谓是让在下心前一亮,在下从未听说过此等高见,还望各位谅解在下的唐突!”说着,这位公子对着诸人行了一礼,然后接着说道,“不知各位如何称呼?”

那位白衫男子,看着眼前的这位公子,虽然有些做场,但是毫不以身份为尊,竟然对着自己等人施礼,不有好感大增。现在又问自己的姓名,便连忙说道,“在下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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